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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游 (8-11)作者:全世界最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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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八章 府尊爸爸
沒過多久,果然天空中飄過來一個御劍飛行的白髮青袍的冷厲帥哥,此時我差點氣急敗壞喊出一句:漂亮!我就等你呢!
天極見到我驚訝不已:「妖女!你……」還沒說完「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記得貌似之前他就被萬魔驚座打傷過,我消失後又打起來了??
劍非道見狀緊張的上前扶住天極,焦急的問到:「府尊!府尊這是怎麼了?!」
天極蒼白著臉安慰著劍非道:「無礙,一點小傷而已……」我看他虛弱的樣子忍不住冷嘲熱諷:「差點被人打死還一點小傷呢,你這是嫌君臨黑帝打的太輕了怎麼著!」
天極顫抖著伸手指著我:「妖女!你巴不得我死,我豈能隨你的願?!」
我反駁:「呦呵,道長這話說的,一口一個妖女,請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麼?我做了什麼惡讓你一直喊我妖女?」
劍非道尷尬的夾在中間問:「你們……認識麼?」天極沒有理會他的問題,指著我祖安人化身,繼續噴:「你魅惑色誘正道棟樑,導致苦境幾大領導者因你火拚動刀動槍!你說你是不是妖女!」說完又噴了一口血。
劍非道慌忙給他渡氣治療,我繼續反駁著:「說這話之前你要點臉,之前你的視線往下看時,就不覺有點擋眼睛麼?看戲看的那麼開心,現在又有力氣罵我了?真是閒的蛋疼!」
劍非道為他渡完氣後,他臉上似乎恢復了一些血氣,呼吸也平穩了很多,不顧劍非道擔憂的神色對我繼續辯解:「你被幽都之人玷污並非吾意,當時真的救不了你!」
我掐著腰潑婦罵街狀繼續嗶嗶:「喊我妖女的是你!想一巴掌拍死我的也是你!看我被玷污想救我的還是你,請問您老到底想怎麼樣,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額……」他被我問的不知道還說什麼好,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幽都的細作,但引起正道混亂的確是因為你,吾不會殺你了,但是你也不准出去害人害事!」
說完將手中的拂塵一掃,搭在了肩膀上,嚴肅鄭重的看向劍非道:「非道,此女魅力非凡,看住她,不准她出去魅惑蒼生……」
劍非道竟然乾脆利落的點頭行禮,毫不含糊的就答應了,表情莊重的:「徒兒領命!」
我氣得直跺腳,天極帶著冰冷寒光的眼神看向了我:「吾說過不會傷害你的性命,但是你給我記住,在吾太上府,就要遵守太上府的規矩……做錯事說錯話也是會有懲罰的!」
這下好了,想走走不掉,就在這裡,這個牛鼻子老道說不好會為難我……我只能含著淚委屈的看著他,不做回答。「聽到了麼?!」
他突然大聲的質問,嚇得我一哆嗦,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趕緊回答:「聽到了!聽到了!」
劍非道心疼的看了我一眼,不滿的對天極說:「府尊,別嚇到她……」天極冷眼看了一眼劍非道,冷聲說:「此女奸詐異常,善於偽裝,非道可不要太憐惜她而中了她的全套!」說完看向了我:「跟吾走……」
他一甩手背後的劍飛速在半空旋轉,飛劍逐漸變大,然後他拉著我飛到了劍上,抱著我御劍飛行起來。
我心神不寧的被他帶到了太上府內的一個房間,這裡的房間跟儒門的一樣典雅復古,看起來就很大氣。
天極冷著臉一揮手,房門竟然自己關上了,我被關門聲嚇得一跳,他緩緩的轉過了身,冷清肅穆的聲音傳來:「行為不得體,當罰!」
「什麼?!」我驚呼出聲,眼前一花,他居然把我按在他半跪的膝蓋上,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寬大的古裝就被完全撕碎,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天極的聲音開始變得無法壓制情慾起來的低沉沙啞:「你可知錯?」
我還沒回答,屁股上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輕不重,卻火辣辣的疼,一巴掌又一巴掌的下來,我逐漸臉紅心跳。
明白他根本就是找茬,針對我,虐待我,再為所欲為而已。
開始我咬牙不做聲,被他打了十幾下,屁股通紅,又疼又麻又酥,小穴忍不住癢了起來,我乾脆對他說:「你想幹什麼就直接做吧,別跟我繞圈子了……」
他帶著笑意的哼了一聲:「妖女……你倒是機靈……」雖然用詞還是不大好,語氣卻是有些溫柔和寵溺。
天極將我抱在了書桌上,拿起桌子上的毛筆,沾了還未乾涸的墨水,帶著笑意的看著我說:「以後,要喊吾……府尊……」
說著用毛筆在我的一個乳尖上緩慢的繪寫起來,筆尖的狼毫絲滑毛茸茸的感覺加上墨水的濕潤,引得我又癢有爽。
他惡意的放慢速度,這個寫完府,又再另一邊寫了尊……我紅著臉怒視他:「原來仙風道骨,德高望重的道仙居然如此的悶騷!」
他看著我輕笑著:「你不知道的還有許多,不過你這種淫娃,能承受得起……」說完將我翻過身來,我被趴著按在桌子上,他將拂塵柄捏碎,用真氣將尖銳一頭化為木屑,好好的拂塵就變成了一頭是絲麻,另一頭是不到一掌長的木柄了。
我看著桌子前的鏡子中,他對我揚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我頭皮發麻的看著他用木柄插進了我的小穴,木柄我單手也能握住,所以插入除了太堅硬也沒有太多不適。
沒想到他插了兩下就拔了出去,然後沾滿淫液的木柄抵在了我的後庭上,我嚇得一抖,回頭問他:「你在幹嘛?!」他柔聲的安慰著我:「別亂動,我不想傷到你……」
去死吧你!我扭動著屁股躲閃他的動作,他卻變得不耐煩起來,聲音下降了十幾度:「算了,傷到後再治癒吧……」
說完就將我按的死死的,那根堅硬的木棍就這麼撬了進來,我被菊花撕裂的疼痛折磨的一直顫慄。
他安撫的含住了我的耳垂,用舌頭挑逗著,一手緩緩的推進拂塵,一手撫摸挑逗著我的陰核,時不時的插入我的小穴。
當木柄完全插入的時候,他在我耳邊吐著熱氣笑到:「小妖女……你怎麼長出尾巴了啊?果真是妖孽……看本尊收了你。」
我被他挑逗的慾火橫生,菊花的異物,又漲得我感覺好奇怪,聽了他的話只能無奈的嘆息:「府尊……你有點太壞了吧?區區妖女,怎麼跟府尊斗啊?」語氣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天極將滾燙的巨根抵在了不斷流淌淫水的小穴上,隱忍的說道:「那就乖乖伏誅吧!」
那根大雞吧緩緩的插了進來,和後庭堅硬的木柄隔著兩道薄膜撞在了一起。
我吸著冷氣的緩解快感和痛感,他抽插起來的時候,肉刃與木柄像極了刀劍爭鋒,隨著他的大力抽插碰撞,我不斷的撞在桌子上,拂塵的絲麻搭在我的臀部上方從腰間垂下。
隨著天極逐漸大力的抽插,拂塵不斷的晃動,柔軟的絲麻不斷的拍打著我的腿,我被體內兩根堅硬的大棒子交鋒攪的丟盔卸甲。
毫無尊嚴的哭著求饒:「府尊大人!饒了我吧……我要被操壞了!」
天極雙手按著我的肩膀,把我固定在桌子上,沉重有力的撞擊著我的小穴,他冷笑著說:「這就投降,也太讓本尊失望了!你應該與本尊勢均力敵才對!」
說完就將我抱起來,來到床上,他躺在床上,而我背對著他,雙腿m型的坐在他的腰間,菊花插著拂塵,蜜穴正含著那根火熱堅硬的大雞吧,他扶著我的雙手向後按去,正好按在他的胸膛上。
這個姿勢,正是萬魔驚座強姦我時給他們看的姿勢,我有些惱怒的問他:「你是什麼意思?!」
天極充滿色慾的沙啞嗓音在我背後傳來:「當時你被萬魔驚座操的時候,吾真恨不得殺了他,代替他操你……如今我倒想知道,吾與他,誰更能給你快感……」
說完,他的腰身飛速不斷的向上,將我顛的飛速吞吐著那根大雞吧,我被操得淫水不斷流淌,伸著舌頭不會叫床,只能虛弱的嗚咽著。
他的速度快的我實在承受不住,每每被定起的身子還沒落下,他就再次迎擊上來,他索性雙手握住我的腰,挺起腰身浮空著飛快大力的操著半蹲的我。
我被他操得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無法承擔快感的崩潰左右搖著頭:「咦~!府尊饒命~~嗷嗷~操死了……要死!不行啊啊啊~~相公!求你~~」
「對!喊吾相公!」紅著眼的天極躺在床上,飛速的操著我,隱忍喘息的聲音中,像誓不把逼捅爛不罷休一樣……
我被插得語無倫次的叫著:「相公操死我……啊奧~!搞死我了!啊啊啊!!逼要操壞了!……相公最棒了!」
天極又快又重的幹著我的小穴,每次撞擊,後庭的拂塵柄都跟著往裡面鑽,爽的我小穴後庭都不斷的收縮吮吸著大棒子。
他沙啞著嗓子說:「本尊要把你這妖女完全操壞!讓你無法再出去迷惑引誘他人,騷貨!你是不是很喜歡被男人強姦玩弄?!說!」
他的動作粗魯狂暴起來,大雞吧更加的用力插著我的小穴,我口齒不清的叫著:「求求相公操死我吧~唔~~最喜歡相公的大雞吧了~~嗷嗷嗷~!乾的我欲仙欲死……好爽……操死我!天極相公,我想被你擁有~大力一些,雞巴更深點~~哇~我想死在你的雞巴上!」
淫言浪語一出,幾乎停不下來,天極猩紅著眼睛,恨恨的盯著我低聲道:「真是不可救藥的淫蕩,為夫這就成全你!操死你個小蕩婦!」
巨大的雞巴加力的抽插,那對幾乎鵝蛋大小的玉囊也躍躍欲試的開始往蜜穴中擠去,我被他狂暴粗魯的動作疼的清醒了一些,驚恐的求饒:「相公輕一點!好痛啊~不要!」
他並沒有理會我的哀求,繼續咒罵:「口是心非的騷貨!」他不斷的加力撞擊,在我浪叫的狀態下,硬生生的把玉囊干撞擊了蜜穴中。
普通人怕是只會蛋碎雞毀,但是他先天的根基,變態的身體和神仙般的真氣維護,只會有被緊緻溫暖濕潤的蜜穴吸的爽翻起飛。
我和天極同時到達高潮,我夾緊體內的大雞吧和子孫袋,渾身哆嗦著飛速收縮擠壓著蜜穴中的大寶貝,此時我愛極了身下的男人,以及帶給我的巨大快感。
我高潮過後,看著身下一片潮濕的床單,滿足的歪頭看著身後還死死盯著我的男人說:「相公~你可真棒……我以為你這麼死板的人,不會帶給我快感呢~」
雖然力竭,但是語氣更加的慵懶魅惑的跟他撒著嬌。
天極滿意的挑起嘴角,緩緩的將拂塵拔出扔在地上,然後調笑著抱住了我,用性感的嗓音說著:「為夫可不止這點本事。」
說著從枕邊摸出了一顆人眼大小的夜明珠,然後蹭著我的臉,寵溺的問著:「喜歡麼?」
我對珠寶沒什麼興趣,唯一的興趣就是值錢,不驚不喜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拿,他卻邪笑著說:「需要放在正確的地方,你才會更愛它的……」
他將我平躺的放在床上,然後就把夜明珠塞進了我的小穴里,我臉色一白似乎明白他要做什麼,「不要!!……啊~!!」才呼出聲,就看著他的大雞吧全數被我的小穴吞沒。
「呃~!」我呼吸幾乎窒息的感覺到,那顆碩大的夜明珠,被他的大雞吧直接推進了子宮中,絲毫沒有縫隙的被子宮緊緊的裹住,好似本來就生在體內一般。
天極每次的起伏重擊,都擊在堅硬冰冷的夜明珠上,夜明珠再隔著子宮膜重擊我其他的內臟。
我渾身抽動亂扭的瞪大了眼睛,拒絕不了卻強行在他承歡,滿是淫水的小穴被他乾的「噗嗤~!噗嗤~!」的直響。
極度的快感讓我恐懼的淚流滿面,天知道這個禁慾的萬年老處男,突然得到女人會這麼多的花樣啊!
我滿臉眼淚不受控制的叫著「相公好厲害~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好爽!~嗯~對用力干我……好想當相公的性奴呀~~哦~哦~每天都吃相公的精液~操我~用力搞死我!!」
天極像得到了鼓勵一般大力快速的操著我的小穴,逐漸肉棒越來越燙,也越來越大,漲得我有些疼,終於他一挺身,喘著粗氣,將精液射了出來,我的小腹被灌得滿滿的……
他抱著我不舍的將雞巴拔出去,像給小孩把尿一樣將我抱起來,然後站在地上,緩慢的將半軟半硬的雞巴拔了出去。
瞬間大量的精液流了一地,精液中突然滾出去一顆珠子,「叮~」的一聲落在地上,正是那顆夜明珠,子宮被精液灌溉,被撐得走形,它才會出來,不然是不會流出來的。
我疲憊的看著那顆折磨我半天的珠子,鬆了一口氣,還好能出來。
天極抱著我的手指一動,那顆夜明珠瞬間一塵不染的出現在他的手中,冰藍的真氣聚在夜明珠上,他在我驚恐的眼神中,再次塞進了我的小穴中,雙指用力的一推,隨著我的一聲尖叫,它再次合身的占據了我的子宮。
天極冷笑著說:「日後你若是偷漢子,對方發現這顆充滿本尊氣息的夜明珠,該怎麼解釋呢?」
我不悅的咒罵到:「操,好好像至今為止,我被操都是自願似的。」
說完這句話,天極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我心底一跳,馬上幾乎諂媚的摟上他的脖子,親昵的靠了過去,魅惑溫柔的說:「當然了~除了我家的天極府尊,天極相公之外了~」天極再次呼吸變得滾燙緩慢起來,我貼上去舔著他的唇,靈活的小舌挑逗玩弄著他的嘴和舌頭。
瘋狂了一整夜,他才給我機會睡去,第二天還沒從夢中睡醒,天極就把我叫了起來,看著我不滿的眼神。
他心情不佳的解釋道:「師弟地限要回來了,掌教也一同前往,本尊可不想看到你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反正我對崇玉旨那個糟老頭子沒啥好印象,變穿衣服邊說:「那你把我藏起來吧……我也不想見到他們。」
天極不甘心的說:「府上怕藏不住你,只能把你送到劍非道那裡了……」
我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又要見那個傻逼了啊……他帶有威脅的語氣對我說:「記住了,你是吾的人,別勾引徒兒……」
我切了一聲:「誰稀罕勾引他?」他強迫我除外咯……天極御劍飛行,將我圈在懷中,送到了道鎮伏魔崖,劍非道看著我們的到來眼中泛著光,心中的雀躍恨不得寫在臉上。
天極嚴肅著一張臉看著劍非道說:「非道,此女交於你看管,不要讓她見到外人,包括地限……」劍非道問也沒問的就點頭答應了,天極看了我一眼之後就御劍飛行回去了。
我昨天沒有睡醒,想找個地方繼續補覺,問劍非道:「我想睡覺,哪裡有床?」劍非道為難的說:「這裡沒有床和房間的……在下睡眠都是通過打坐的……」
第九章 勾引劍非道
臥槽,有沒有這麼坑啊,想睡個覺都沒地方?我看了看潮氣十足的小型瀑布,直接就打消了睡地上的念頭,這要是睡一覺,第二天渾身沉重並且全身都得疼。
我伸手捂了一下發暈的腦袋,劍非道突然緊張的瞬移過來,緊張的抓著我的手,力氣直大,差點捏碎我的骨頭,他看著我胳膊上的青紫痕跡問到:「怎麼了?你被打了?!」
我不悅的推開他,甩掉他的手說:「鬆開!你弄疼我了!還不是那個天極乾的?」劍非道被我甩開,僵在原地然後解釋道:「絕對不是府尊,他不是那種人,府尊賞罰分明,體恤下屬的很!」
我用著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嗯,他賞罰分明我承認,我莫名的被他找茬狠狠地「罰」了一晚上,也很體恤人,被他「疼愛」一整夜,哭著求饒也沒有放過我呢。」
劍非道心疼的看著我:「府尊怎麼罰你的?你到底怎麼惹惱了他?」
伏魔崖封印內的幽都魔物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嘻嘻嘻~真是個雛兒啊,你的好師尊,把這女子強暴,並且強要了整整一夜的意思……你不懂麼?就是你師尊的大雞吧狠狠的插著女子下陰的意思呀~」
劍非道渾身僵硬,臉色蒼白的問我:「他說的……是真的麼?!」
我煩躁的看向伏魔崖封印:「能不能讓這個逼閉嘴?煩死了!」
劍非道雙眼通紅的過來抓著我的肩膀厲聲質問:「我在問你話!」
我的身體不由得發抖,看著有些可怕的劍非道小聲的說:「你這……你幹嘛嚇我……你要幹什麼?」
劍非道的雙眼終於理智一些,強忍怒氣的鬆開了我的肩膀,放柔語氣說:「府尊……他可有欺負你?」
我委屈的揉了揉肩膀,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的說:「我們兩個你情我願的……也沒什麼……」
看到他微微抖著雙臂繼續說:「只不過他強行關著我很煩,還在我體內留下了一顆珠子。」
劍非道心疼的看著我:「那你在這裡快樂麼?想要離開麼?那珠子是什麼?」
道鎮封印中,幽都魔物再次開口:「劍非道,你可知眼前這女子被操起來有多麼的迷人麼?滿是淫水的柔軟小穴像渴望雞巴插進去一般,難道你就不想試試那種滋味麼~」
劍非道怒喝一聲:「住口!」一道劍光飛了出去,直擊道鎮封印,玻璃一般的封印霎時間裂開了碎痕。
我看著暴怒的劍非道驚呆了:「你瘋了吧?打碎道鎮封印,幽都的魔物可就都跑出來了!你在搞什麼?!」
他沉默不語,我繼續接他的傷疤:「難道是想幽都那個女人了?你要去找沒必要這麼害人吧?你的事我全知道!你個廢物,殺死自己的初戀,又勾搭上幽都的女人,跟整個苦境作對!現在又要搞事情了對吧!」
劍非道突然用冷靜平和的眼神看著我問:「我問你要離開麼?」
我一愣:「啊……當然了,我巴不得離開這個鬼地方!」
劍非道抱起我在天上飛著,低沉冷淡的嗓音問我:「你想去哪兒?在下可以帶你去……」我也不知道去哪兒沉吟半晌說:「隨意吧,反正我要離伏魔崖遠一些。」
飛行了一陣子看樣子是遠離伏魔崖了,劍非道將我放在地面問:「師尊在你體內留下了什麼?」
我下意識的撫摸子宮小腹的位置,劍非道突然又激動了起來:「難……難道是……」隨著他的猜測,他的身子又開始發抖。
我有些臉紅的回答:「是一顆夜明珠……」劍非道一臉的懵比:「夜明珠?小腹?他讓你吃夜明珠做什麼?」
我難以啟齒的說:「不是吃……是塞進去的……你能幫我拿出來麼?」
他的表情有點難以形容:「塞進去……明明可以吃,為什麼要塞進去……」
我他媽還是直接跟他說明白吧,不然怕是會繞半天他也不懂!
我一臉看開的樣子:「他把夜明珠塞進我的下體,然後用力捅進了子宮,子宮裡正好和夜明珠吻合,出不來……」
說完後四周變得安靜起來,等了半天他也沒說話,我繼續問:「你能幫我取出來麼?不是有萬能的真氣什麼的麼?」
劍非道苦笑的搖著頭:「真氣不是萬能的,按照你說的……取出來有些難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是鐵了心要取出珠子,這個珠子內含天極的氣息,他一定會很輕易的找到我,雖然我也很喜歡他,但是他的手段真的讓我吃不消。
我確定的說:「珠子我一定要取出來,裡面內含他的氣息,我去哪兒他都能找到我……」
說著就脫光了衣服,荒山野嶺,人跡罕見我也不怕被人看到。
當我脫下衣服,他看到我兩個乳頭上還有沒有消失的墨跡:府尊,兩個字時,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我向他走了過去「幫幫我啊……你的手指長,應該能弄出它……」
劍非道微微顫抖的抱住了我,隱忍的說了一句:「失禮了……」隨後將我放倒在地,我默默地張開了雙腿。
他的手指修長有粗壯,插進來時,我還有點不適應,像被人操一般,我在強忍快感,他在強忍慾望,兩個人都不好受。
他摳挖抽插了半天,也沒弄出來,急得滿頭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流了下來,焦急的看著我說:「這也拿不出來啊!」
我喘著粗氣鼓勵他說:「能拿出來的,他就弄出來過一次……」劍非道好奇的問:「他是怎麼拿出來的?」
我羞紅了雙頰小聲的說:「大力的操我,把子宮口操走形,射精後,珠子就跟著精液一起流出來了……」
劍非道紅著臉,低聲問我:「不然……我們……」我馬上拒絕:「不行!你用手!嘗試用真氣幫我吸出來……可能我有點快感宮縮也會出來……」
劍非道沒有再說話,張嘴就含住了,沾染墨跡的一顆乳頭,「啊~!」我被他吸得有點痛,伸出小手扯著他的一縷落在我身邊的修長白髮。
他的手指不斷的抽插著,一手搓揉我的一個乳房,嘴又吸又舔另一個乳頭,認真的像個飢餓而沒有戒奶的孩子一樣。
我享受著他的服務,口中不斷的發出享受的呻吟聲,小穴擠壓著他的手指,淫水越來越多,他換了個乳頭吸食,抽插我小穴的手指也逐漸加速,發出了「啪啪啪啪~!」的水漬和撞擊聲。
他的指尖突然真氣聚集巨大的吸力從上面傳來,只感覺什麼東西從我體內被大力的拉了出去,出去的同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我滿身香汗的癱在地上喘著粗氣,他也虛弱的倒在一邊,唯一精神的是那個一柱擎天的雞巴,恨不得將褲子捅破一般。
他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他冷著聲音問:「為何唯獨我不可以?」
我沒懂他在說什麼,疑惑的問:「你說什麼?」劍非道冷著臉抬起頭,那雙眼像寒風一樣刺骨的看著我:「為什麼府尊他們都可以,唯獨我不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說:「因為我不喜歡你……想到被你碰,我就渾身難受,心裡噁心……行麼?」
劍非道聽聞神情逐漸扭曲,他本清冷悅耳的聲音變得陰沉怨毒起來:「既然我這麼讓你討厭,你為什麼還要我觸碰你?!」
我根本不在乎他對我什麼態度,起身穿著衣服語氣拒人千里之外的說:「那是因為要取出珠子,現在取出來了,謝謝你啊!」他突然沖我撲了過來:「那就用你的行動來感謝吧!」
說完就把我撲倒在地,一改往日講理溫和的憨厚性格。我驚叫著被重重的按在地上,驚恐的看著他用手幾下就撕碎了我的衣服:「劍非道!!你瘋了吧!!」
劍非道滿腔恨意的說:「既然討厭我,那就不要吝嗇你的反感了!我也不想再忍耐下去!我愛你!從見面以後就日思夜想,我無法忍受府尊擁有你,現在開始,你是我的!」
我拼了命去攻擊身上想要亂來的男人,可是他的身體像鋼鐵一般堅硬,沒驅趕走他,自己的手卻打的生疼。
他沒輕沒重的親吻啃噬著我的肉體時,周圍的花草突然散打一股濃濃的花香,我頭眼發暈意識模糊了起來。
眼前最後的一幕是他癱倒在我身上的畫面,隨後就睡了過去。
第十章 躲避被虐
睡夢中,我做了個噩夢,夢到劍非道面如死灰的站在夔禺疆身後,陰森森的看著我,我身處幽都的皇宮內,夔禺疆殘忍邪笑的看著我。
對劍非道說:「你是我們的功臣,所以,戰利品你可以優先享受。」
劍非道慘白著臉,詭笑的看著我,毫無曾經的憐惜與溫柔,我頓時頭皮發麻,感覺極大的危機感,頭髮都快立起來了,只見他飄了過來,露出那根大雞吧直接就壓在了我的身上,身體拱得老高,作勢要兇狠的捅進來。
「啊啊啊!!!不要!!!救命!」我猛烈的掙扎了起來,眼前變得混沌,身體上好像壓著一個巨人一樣沉重。
這時,一個魅惑慵懶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哎呀~這是怎麼了,不怕不怕哦~」我終於睜開了沉重的眼睛。
看到一個妖媚的御姐正壓在我的身上,神情迷戀,動作曖昧的摸著我的臉,時不時的用那雙唇輕吻我的臉頰和嘴唇,她帶有色慾的粗重呼吸噴在我的臉上,幾乎醉的我發暈。
我慌忙的推開了她,這女人瞬間像條水蛇似的纏了上來,從背後將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手也不老實的攬住了我的腰。
嗓音慵懶的撒著嬌:「不要這麼冷淡嘛~人家可是好不容易將你從臭男人的手裡救下來的~」
我知道她,步香塵,是極為風流之人,什麼人幾乎都能調戲,不過長得丑的就入不了她的眼了,對方的身份和實力,還有性格,根本不在她思考的範圍之內,最重要的,她曾經是個男人……
我趕緊下床躲過她的接觸:「既然是救,那這個人情以後再還你,不打擾了!」說完就想往外走。
「哼哼~」她在我背後發出了一陣的低笑聲,我感覺渾身涼,一低頭才發現身上赤裸,一絲不掛的愣在了原地。
步香塵繼續說:「小可愛~你若是從了我,我還能送你無數漂亮的衣服……如果你這幅樣子出去,怕是要被人生吞活剝啊……呵呵呵~」
我很快就淡定了下來,冷淡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她,不屑的冷笑一下,赤裸著向外面走出去,用力一拉門,居然打不開。
步香塵嗔怒的呵斥到:「你!你居然真的想這樣出去?!」她下床快速的走到我的背後,嚴肅又憤怒的問:「知道你這樣子出去會是什麼下場麼?」
我冷冷的看著她:「知道,但是不好再麻煩姑娘,我自認為報答不起姑娘的恩情,那就別欠著了……開門!我要離開!」
步香塵冷笑著說:「我可從來沒有強迫過別人,不過對你我有些頭疼,想通了再告訴我吧……」
說完她一個閃身飄了出去,門口的女人影子輕輕扭頭說:「美人兒,你先好好想想吧……」然後飄飄的離去。
我他媽的內心將她問候一千遍,從空間拿出了一套金羽特工的服裝穿上,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我就不信這個樣子也有人想操勞資?
突然房間中出現一個身影,我一看居然是胡柏,他冷冷的看著我說:「廢物,又讓人抓了!」
他一把揪著我的後脖領子,眼前一花,我居然出現在一個森林中,花霏雪有些哀怨的看著我說:「你這個逼,夥同胡柏欺負我,說沒就沒了,原來是勾引女人去了。」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做說沒就沒了,當我是死了麼?還有,我沒勾引女的,是那個女色狼亂髮春好麼?」
花霏雪問我:「你知道咱們來這個世界短短的十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嘛?你被這個世界的人稱為惑世女妖了……見過你的英豪完全淪落,沒見過的也要想辦法與你相見,更有正義人士想要除了你,為武林除害。」
我一臉的懵比:「我?意思就是我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禍害了?」
花霏雪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們還是藏起來吧……」我與花霏雪藏在深山老林中,繼續過著野人的生活,幾乎每晚我都會圍觀鮮活的春宮戲。
玄策那個愣小子每次都是那麼的粗魯並且有活力,他的性愛方式就是將花霏雪按在地上用力的操著,幾乎沒有前戲,也不會變著法的給身下女人快感和安撫。
挺著一根大肉棍就是抽插,花霏雪唯一的快感就是子宮和陰道被干出來的,兇狠的力道和粗魯的動作不時的帶給花霏雪刺激的感覺。
射精沒多久又精神的堅挺了起來,還沒從高潮中結束的花霏雪再次被這個混小子插入大力的幹著。
我成天看著眼前刺激的一幕,本來敏感的身子卻不能得到愛撫,我恨死眼前的叄個狗男女了,甚至覺得,當初被步香塵強了都比待在這裡好,什麼男不男人,什麼公的母的,是個活著的就行!
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我終於他媽的忍不下去了,拿著個樹枝綁的行李包,回頭憤恨的看了一眼不斷穿出來叫床聲的小茅屋,決絕的走了出去。
穿著金羽特工的服裝,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一般,明明很奇怪,但是這裡的人都見怪不怪了,畢竟奇裝怪服的人太多了。
我找到了當鋪拿金磚典當了一些銀兩,將買來的無數美食放進了空間中,吃喝玩樂遊山玩水了將近半個月,終於我爬上了一座高峰時,看到面前兩個人的決鬥,不由得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山峰最頂端,鬼刃夕痕對戰風之痕,而周圍的吃瓜群眾一群,吃瓜群眾中我看到了其中就有暢遺音,天極,以及道真雙秀四個與我發生過關係的男子。
見他們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刀光劍影的對決,我害怕的連呼吸都屏住了,悄悄的想要偷偷離開。
「姑娘……既然來了,何不看完?」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我的身旁,我心裡咒罵著:解鋒鏑!你閒得蛋疼吧!
然而我並不敢出聲,這群傢伙的警惕性出奇的高,如果不是眼前精彩的對決,怕是早就注意到我這個貿然靠近的人了。
如果我說話,那麼即使不露出面貌,不會變音的我,一定會被這幾個人認出來,想起當初他們粗魯可怕的暴行,我冷汗都急出來了,如果被他們發現,怕是這裡不會再兩個人對決,而是群毆了。
這個時候鬼刃夕痕的一道劍氣射出,風之痕躲開之後直奔天極地限,我緊張的張了張嘴,很想提醒,卻最終沒有發出聲。
看著他們紋絲不動的身上爆發出真氣,彈開了來勢洶洶的劍氣,毫髮未傷的站在原地,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解鋒鏑疑惑的看著我說:「姑娘擔心那兩個人麼?可是為什麼止住了提示?」我斜眼看了一眼他,心裡吐槽:怎麼哪兒都有你?想到跟他有關聯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巴不得離他遠點。
看著決鬥越發的狠厲起來,我也心下一驚,必須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怕是會被他們波及。
剛想到這裡,他們的決鬥就開始散發出強大的龍捲風,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看著龍捲風越來越大。
龍捲風越來越大突然爆破,一陣巨大的真氣爆破波席捲而來,我忍不住的驚呼出聲:「啊!~」
解鋒鏑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一揮手將席捲而來的真氣打散,可怕的是道真雙秀還有天極和暢遺音幾乎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是真的不敢動啊,我的行為舉止跟他們完全不一樣,這幾個人可以輕鬆的看破。
天極冷厲的開口質問:「佳琦?!是你麼?!回答我!」
我僵直著背,一動都不敢動,渾身的冷汗都出來了,這下要出人命了……
解鋒鏑擋在了我的身前,用著霸道的語氣說道:「這是吾之好友,小乖……她又啞又丑,不是惑世妖女!」
天極冷著臉說:「佳琦聲音我記得很清楚,不可能認錯,你讓她將面具和帽子摘下來,讓我看到她的皮膚……」
一邊的暢遺音和道真雙秀也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解鋒鏑不悅的說:「道友這話過分了,女子怎麼可以輕易露出肌膚給人看?」
暢遺音冷哼道:「沒叫她脫衣服,只是讓她露出手,過分麼?」
解鋒鏑語氣逐漸冰冷強硬起來:「抱歉!她手上有燙傷,正在塗藥!恕難從命!回見!」說完抱著我就開始閃身瞬移。
身後天極不顧地限的阻攔追了上來,道真雙秀也不顧一切的飛身追逐,暢遺音看了看遠去的幾個身影,不甘心的看向了為鬼刃夕痕收屍的嘆希奇,只能忍住了正要移動的腳步。
解鋒鏑帶著我來到了一處野外,將我施咒隱身然後說:「姑娘待我引開追殺而來的人,稍後再來接你……」說完就飛走了。
這個劇情有點熟悉,但是還來不及我阻攔,他的身影就消失了,身後叄個人也是追了上去。
說好了一會兒來接我,這都快半個時辰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沿著小路一直走,想找個地方休息,可是不管走多久,還是看不到村莊城市。
以前我一直很喜歡古代的,覺得景色優美,毫無污染,但是現在這種罕見人跡的地方我真的不喜歡古代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腿都快斷了,終於受不了坐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下,給腿上酸痛的肌肉按摩。
又一個大和尚從我身後的路走了過來,見到坐在樹下按著腿的我並沒有什麼反應,挺拔的身姿毫無影響的繼續向前走。
我現在身穿金羽特工的服裝,他連一絲皮膚也看不到,難怪他也不會驚訝。
這個和尚我知道,是一頁書,佛門中舉足輕重的正派代表,霹靂中叄大台柱之一,為人剛正不阿。
見我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走來,忍不住的看向了我問:「這位施主為何如此盯著貧僧?」
看他大踏步的走著,幾步就是十幾米的距離,我是想他背著我的,但是他是出家人又怎麼會荒唐的隨意背人?
雖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但是我總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不求人幫忙怕是要累死路上了。
只能紅著看臉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我,我走不動路了……想找個休息的地方,卻找不到……」
一頁書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說到:「沒關係,貧僧背施主,快些趕路,前方就是佛鄉,施主可以休息的……」
我感激的看著他,只見他高大威猛的身軀走向我,然後蹲下背對著我,看著結實威武有寬廣的背,我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
雙人接觸的那瞬間,一頁書背上的肌肉剎那間繃緊,只聽他倒吸涼氣的冷聲問到:「你是?!」
渾身都掩蓋的肌膚,到了與人接觸的那一刻就暴露了,我只能回答:「我叫王佳琦……世人好像給我起了外號,叫什麼妖女……」
一頁書周邊空氣瞬間降溫,直白寒冷的殺氣毫無遮掩的釋放著:「你!……」
他還沒說完,我就繼續苦笑:「大師也怕我誘惑你麼?那就把我放下吧,一掌劈死我,也是我的命數該是如此。」
第十一章 引誘梵天
一頁書僵硬的身子一動不動,半天后才嘆息到:「明知道你是受害者,貧僧卻跟世俗的人們用一樣的眼光來看待你,罷了……我們走……」
說完,就用著有些顫抖的雙手拖著我的臀,將我背了起來,雙腿邁著大步的向前方走去。
在他溫暖的背上我竟然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緩緩的醒來,頭歪的有些難受,活動了幾下後好了很多,但是發現雙腿長時間保持大張的動作,有些麻木了。
我打了個哈欠,身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都繃緊了,一頁書柔聲的問我:「你睡醒了?」
現在的我充滿了活力,跟一頁書撒著嬌:「大師~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放我下來吧……」一頁書蹲了下來,把我放下說:「前面有個山洞,今夜就在那裡過夜罷,明日繼續趕路……」
我搞不懂這個世界找個村子怎麼就那麼費勁,連去佛鄉也要這麼遠,坐在山洞裡看著不斷閃爍的火光,時不時的偷瞟一眼打坐閉目養神的一頁書。
心裡還是很信任他的,如果連最為正派,最正直的梵天一頁書也會對我有邪念,怕是所有人見到我都想操了。
我之所以有被成群人愛慕迷戀,還不是因為這副身軀是真人的,並且還有雙修大法的魅惑之力還有快感麼?
金羽特工的衣服捂得我實在難受,再經過烤火,衣服里已經是出了汗,我忍不住看了看還在閉著眼睛的一頁書說:「大師,我想換衣服……您能轉過去麼?」
一頁書睜開了那雙眼,低聲的說了一句:「無妨……」說完竟然起身走出了山洞,我驚訝的站起了身追上去,發現他並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山洞外邊,背對著山洞,挺拔的身姿高大威猛,看的有些想勾引玷污這個聖潔帥氣的得道高僧了。
我回到了山洞將金羽特工全部脫了下來,壞心眼的換上了黑色蕾絲丁字褲和黑色蕾絲文胸,又穿上了弔帶絲襪,配上紅色高跟鞋和紅色高叉旗袍。
我並不會刻意的勾引他,只看我這樣正常的穿著在這個高僧的眼裡是否有無法抵擋的魅力,自己就像個禮物,拆不拆看他了,若是不拆,那也無所謂,如果拆禮物,那今晚山洞內的景色就隨他好了。
換好之後,我沖外面喊到:「大師……我換好了!你可以進來了!」說完在地上鋪了兩塊瑜伽墊,坐在其中的一塊上面,隨著沉穩的腳步聲,一頁書進到山洞看著我一愣。
他疑問的看著我說:「施主可是在考驗貧僧的定力?」
我詫異的看著他說:「什麼?這就是我最正常的服裝啊……你們這世界袒胸露乳,衣著暴露的女人也不少,她們難道就是在考驗大師了麼?」
一頁書聽聞也是苦笑著搖頭說:「也是……施主早些休息吧……」他坐在火堆前的那塊空瑜伽墊上,不再閉目養神,我也不想知道他是在看火堆還是看對面的我,不理會他直接趴在瑜伽墊上完手機中下載的遊戲。
一頁書透過火堆,看著眼前這個魔鬼身材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像岩漿一般,領人完全忽視火堆散發出的微弱溫度。
一對豐滿的酥胸擠壓的變了型,快壓爆一般擠在身下,小巧玲瓏的肩背呈現著一種無法描繪的誘人形狀,由上而下的延伸到不堪一握的腰肢,滾圓飽滿的雙臀兩側暴露出裡面代表禁慾的黑色,偏偏又誘惑十足的蕾絲內褲。
內褲上帶著扣帶,扣帶的另一邊是光滑細膩富有彈性的黑色絲襪,包裹著一雙像剛剝了蛋殼的熟雞蛋一樣肌膚的美腿,完美曲線的雙腿被有彈性的絲襪邊緣稍稍的勒出一絲的勒痕。
一頁書覺得面前的女人沒有一絲的防備心裡,聚精會神的觀看玩弄著眼前的發亮小物件,他的視線逐漸的放肆起來,將女人的全身掃視了個遍。
我早就感覺到一頁書逐漸火熱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只是努力的集中精神玩遊戲,不想自己緊張,心裡也有點後悔和害怕,這個強壯高猛的壯漢若是真的有了邪念,千萬年的處男之身一破,會不會也像天極一樣的變態把我玩個半死?
想到這裡我有些後怕了,從空間拿出了一個毯子和枕頭,將身子完全蓋住,然後躺了下去,頭枕在枕頭上,歪著頭看向一頁書,沒在乎他的眼神多麼可怕,說了一聲:「大師,晚安……」
翻身背對著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這個時候外面一聲驚雷響起「咔咔~!!!!」
這雷就像劈在了洞口一樣,我嚇得像個彈簧一樣坐了起來,驚恐的看向外面,一頁書還像個老鍾一樣紋絲未動的坐在那裡。
見我驚恐,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的開口安慰著:「施主放心……貧僧在此……」我剛舒了一口氣,就看到洞外強光再現,一聲幾乎撕破耳膜的雷聲再次傳來,我煩躁異常的雙手捂耳痛苦的倒在瑜伽墊上縮成一團。
我不怕雷,但是劇烈的雷聲會讓我心煩暴躁,離我們這麼近的雷當然會怕了,雷聲更大,我更加的煩躁憤怒起來。
殊不知這雷其實是一頁書用真氣幻化的,看著眼前痛苦異常的女子,他竟然意外的感覺到興奮,本想讓女子恐懼再投懷送抱,沒想到她痛苦的樣子出乎意料的令自己亢奮。
不過還不能按照自己想像的方向進行,讓一頁書有些心急,繼續幻化出更加強大的雷電來恐嚇女子。
我聽著越來越大的雷聲,忍不住看向了外面,雷電比之前更加強大,像要鑽了進來一般,雷聲震得我耳膜發疼。
我慘白臉虛弱的向一頁書伸手說:「大師!我怕……腿軟了,你快過來,我真的有些怕……救我……」
一頁書本想她求救也不動,只等對方熬不住自己過來,卻不想女子驚恐著表情,冷汗淋濕了頭髮,緊緊的貼在濕潤的臉蛋上,虛弱的向自己求救的樣子如此的無法拒絕,自己的身體像被控制了一般,起身,邁步,然後面對著女子坐了下來。
我像只小貓似的鑽進了打坐姿勢的一頁書懷中,冷汗也淋濕了他胸口的布料,男人滾熱的溫度隔著布料傳了過來。
我只管貼了上去尋找安全的氣息,不料一頁書的大掌搭在了我的腰間,他無法掩蓋充滿情慾的嗓音再次響起:「施主這是在考驗貧僧的定力麼?」
我驚恐間帶著疑惑的抬頭看向他,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低頭吻了上來,滾燙的氣息帶著濃重的雄性荷爾蒙肆意的噴洒了我的臉上。
我焦急的拍著他的肩膀,一頁書掠奪著我口中的一切氣息和津液,吸得我舌頭生疼,像是要把人吻斷氣一般。
我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也逐漸的軟了下來,像個失去控制的傀儡一樣癱在他的懷中任人索取。
雷聲沒有再響起,一頁書終於停下了激吻,緩慢不舍的離開了我的雙唇,一道晶瑩纖細的津液從兩對唇中拉開。
他呼吸混重的看著我說:「貧僧願為姑娘還俗……」說罷身上真氣爆發,一頭的鐵疙瘩被震碎,千萬白絲像瀑布一樣垂了下來。
我氣都喘不過來的看著他,雙眼迷離的盯著眼前這個美男子,虛弱的擺手拒絕:「不……不用了……」
一頁書的眼神還是那麼溫柔,卻不可拒絕的霸道說道:「現在拒絕已然晚了……吾已破了色戒,姑娘要與吾面對承擔……」
他解開了我胸口的紐扣,一對黑色蕾絲包裹的酥胸立刻彈了出來,他將火熱的雙唇埋在了椒乳上慢慢的親吻舔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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