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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年代記(劍心證道) (正傳 57-64)作者:大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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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十七章
清玉觀
後山的墓室中,拓野正在凝神打坐,經過這些年的摸索修煉,原先在運河船上覺醒的黑色淫種,現在越發膨脹,修為也跟著迅速飆升,在柯玉蘭的身上不斷實踐後,他得出這樣的結論:
自己使出的黑色氣體對修為低下的人,效果很明顯,能很大程度上操控對方的意識,但對修為高的人就不行了,特別是對自己的師傅柯玉蘭,時常不靈,甚至還會被揍!
自己射出的精液要比黑色氣體更厲害些,能改造女人的肉體,使對方特別依賴自己,有時柯玉蘭會掰著屁股求自己操!
但真正要她墮落的話,還需要自己的淫尿,只不過這七年來,柯玉蘭時常被衡玉竹叫在身邊,自己的機會不是很多,因此她墮落的還不徹底,有時還敢擰自己的耳朵,看來要加緊訓化她了!
拓野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石棺內那許多洛翡染的內衣內褲,被獨角獸墊在身下,他走過去說道:「小角啊,師叔要走了,這些性感內褲你可要省著點用了,別再咬爛了!」「
哇噢……」獨角獸表示理解。
這時,柯玉蘭打開墓門,走了進來,說道:「拓野,師姐她們一家要走了,我們去送送她們!」
拓野轉過身,呵道:「騷貨,私底下我們怎麼定的,見了我該怎麼做?」
柯玉蘭嗔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天天就知道想這些!」說著她就跪伏在地上,敷衍道:「主人,行了吧!」
「哼,沒誠意,晚上再收拾你!」拓野冷哼一聲,隨即走出墓室,柯玉蘭站起身子,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也趕緊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前殿,看到洛翡染一家三口已經收拾好行囊,正在跟衡玉竹告別,柯玉蘭走過去說道:「師姐,找到天奇後,一定要帶回來讓我瞧瞧噢,我都很久沒見過他了!」
「嗯…」洛翡染應道,雖然她很想念天奇,但如果真的見了面,該怎麼向他解釋阿平和曹壯呢?他會不會恨自己?
阿平則是一臉不舍的看向衡玉竹,這七年來不斷地進入到她的神通領域裡,不知是與她的幻象還是真人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現在要離開了,突然有種要失戀的感覺!
而對於阿平的假陽具,衡玉竹是一直都有收藏的,自從她跨入九階神相後,修為就開始停滯不前了,後來偶然間領悟了神通,卻不知契機何在?她是了解自己身體變化的,自小清心寡欲的她從未有過道侶,但在八年前身體就開始變得異常起來,陰道不受控制般的不斷分泌出淫液,迫使著她想要男人的肉棒,她不清楚這是由於徒弟送來的假陽具所致,還是因為拓野通過柯玉蘭間接侵犯了自己所致。她知道自己的命格和柯玉蘭一樣是缺陽的,因此也懷疑過自己邁入大圓滿之境的契機也許就是與男子合體,為了搞清楚這一點,所以她專門造化了一個小世界,創造出許多虛擬的自己與阿平合體,有時她自己的真身也會混入其中參與交歡。但七年下來始終尋不得答案,身體卻慢慢墮落了,甚至是打坐睡覺的時候,陰道里都要塞著阿平的假陽具方能勉強克制住它的騷癢難受!
衡玉竹站在殿外,陰部插著阿平的假陽具,神色平靜道:「翡染,路上保重!」
「是,師傅,徒兒告退了!」洛翡染執禮道,隨後她便帶著小曹壯和阿平離開了清玉觀,踏上去往巫族的旅途……
晚上,拓野靜坐在墓室的石階上,柯玉蘭在衡玉竹那裡待了許久之後,悄悄地來到了這裡,見到拓野後,脫光衣服立刻跪在地上,一臉不情願道:「徒弟,我來了!」
「爬過來!」拓野面色冷峻道。
「噢,知道了!」柯玉蘭應了一聲,然後慢慢的朝他爬了過去,來到拓野跟前後,用嘴解開他的腰帶,說道:「主人徒弟,請抬一下屁股!」
拓野抬起屁股,讓她順利地把自己褲子褪下,一根黑丑的雞巴「嘣」的彈了出來,打在肚皮上之後又直直地對著柯玉蘭的面部!
柯玉蘭看著它那怒猙的馬眼對著自己一開一合,甚至還從裡面冒著熱氣,似是有萬般魔力一般,令自己欲罷不能,陰部早已泥濘不堪,她迫不及待的一口含著龜頭,開始裹弄起來「嗯唔哼…好徒弟…為什麼你的肉棒那麼好吃…唔嗯…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拓野冷哼一聲,道:「騷貨,好吃就多吃些,等下看我不把你的騷逼操爛!」
柯玉蘭在聽到他要把自己的逼操爛時,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啊唔……」同時逼穴像是有感應一般,不斷地往外翻著細肉,淫水「啪嗒啪嗒啪嗒……」的流了一地!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變得這般淫蕩,身體這般敏感,竟因為徒弟的一句騷話差點讓自己噴了出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吃雞巴,用自己的小嘴服侍好他,並聽從他的一切命令,滿足他的一切慾望「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啪」拓野一巴掌打在柯玉蘭那凹陷著的馬臉上,呵道:「看見雞巴就走不動路的騷逼,以後再敢擰我的耳朵,看我不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妓院裡去!」
「嗯喔唔…對…對不起…師傅錯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啪」又是一巴掌,「老子現在是你師傅,你個智障騷逼!」
「啊對…你是我師傅…我是你的白痴女徒弟…咕呲咕呲咕呲……」柯玉蘭跪在拓野胯間,一邊吃他的雞巴,一邊挨他的耳光,被打的眼冒金星,感覺腦袋都要萎縮了,無法思考了,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不想管那麼多了,現在只想吃雞巴「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拓野突然按住柯玉蘭的頭抵在自己胯間,雞巴深深地刺進她的食道內,把她插的直翻白眼也不鬆手,同時說道:「小角過來,用你的獸雞巴干這個騷貨的賤逼!」
柯玉竹嘴巴大張,兩眼白翻,扭動著屁股死活也掙脫不開……
獨角獸從石棺中跳了出來,對著拓野喊道:「啊哦……」隨即來到柯玉蘭的身後,鼻子對著她的逼穴嗅了嗅,「噴嗤…」打了一個噴嚏,夠味兒!是雌獸的氣息!
他腹下那紅彤彤的肉根與人類相似,甚至還要更粗更長一些,只不過沒有包皮,他個頭很高,只需站立在那裡,雞巴自然就能頂在柯玉蘭的股間,濕滑的肉棒在沒經過多少阻力的情況下,順利地擠進她的陰道內,「噢吼……」一聲爽叫過後,開始大力的操幹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拓野鬆開按住柯玉蘭頭部的手,邪笑道:「怎麼樣…騷逼師傅…還舒服吧!」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啊啊啊噢喔…你…你喔噢…不要…快停下…喔唔…呃呃…我受不了了…呃呃噢喔……」柯玉蘭被身後這個曾經救過的妖獸操幹著,羞憤到了極點,屁股每次被它撞扁的時候,自己的子宮相應的也會被它的肉根重重一擊!
「啪…」拓野又是一把掌打在柯玉蘭臉上,呵道:「騷逼,不要什麼?快點給老子舔雞巴!」
「喔唔…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柯玉蘭晃動著身姿,重新含住拓野的肉棒,開始吸舔起來!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一人一獸在合力操乾了柯玉蘭一會兒後,拓野對著獨角獸指揮道:「操她屁眼子!」
獨角獸領命後抽出雞巴,身子往後退了退,接著用自己頭上的觸角頂進柯玉蘭的肛門中,開始第二次頂操起來「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啊啊啊…疼…不要…太深了…喔唔啊…輕點…小角…你輕點…太深了…啊啊哈喔…拓野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不孝子…你這個小屁孩…小乞丐……」柯玉蘭終於清醒了,破口大罵起來。
「啪…」拓野發狠地抽了她一把掌,揪住她耳朵往自己胯間拽,雞巴重新封住了她的嘴巴,同時對著獨角獸命令道:「用力干…干她屁眼…狠狠地干她…乾死她……」
「啊嗚…」獨角獸應了一聲,隨即加快了頂操的速度「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呃呃呃噢喔…噢噢啊喔……」柯玉蘭感覺到身後那插在自己屁眼中獸角,那一圈一圈的角質紋絡,不停地剮蹭著自己的肛門和腸道,舒爽感令自己又一次淪陷,「喔啊哈…對不起…徒弟…師傅錯了…師傅不該罵你…師傅好愛你…啊啊啊…對不起…主人…我錯了…喔啊啊…好舒服…好爽…再用力干我…噢噢…喔……」
……
另一邊,寢殿內衡玉竹赤裸著下身,坐在床笫上,大張著美腿,一隻手握住阿平的假陽具瘋狂地操弄著自己的陰道,她的面色潮紅,同時紅唇微開吐著熱氣,一臉迷醉……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呃呃噢…阿平…操我…用力操我…操我的逼…快操死我…喔喔喔……」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逼穴里的淫水噴的也越來多,手上,床單上都是濕的……
……
第五十八章
中州皇城
陸玲音騎著快馬來到皇城後,暫時在城外的一家客棧住下,她仔細謀划著該如何混進敵人內部中去,思索了一番後,她列出以下方案:
(一)女扮男裝,以太監的身份混進宮中去。
(二)通過選妃的途徑混進宮中去。
(三)去招賢館請別人引薦。
第一方案是最好的,因為妃子不一定比太監更了解皇帝,第二方案也可行,第三方案能進皇宮,但不一定會接觸到兆祥龍。方案一雖好,但是難度太大,自己下面可以貼個東西矇混過去,但是胸部不好糊弄,對方很可能會脫衣檢查……
最終,她選擇了第二方案,一番打扮後來到了選妃的地方……
皇宮內,兆祥龍手中攥著密探送來的書信看了看,隨即對著身邊的公公說道:「都準備好了麼?」
公公答道:「稟皇帝陛下,都已安排妥當,巫族來的陸玲音會順利的被選中!」
兆祥龍提前獲悉了王勇的陰謀,知道他想把合歡宗的禍水往自己身上引,從而讓正氣宗拋棄自己,但他不會這麼傻傻的被人算計,早就不近女色的他,突然又開始選起妃來,就是特意給陸玲音安排的。
城外的陸玲音在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海選之後,順利的進入50人組,被送進皇宮裡,再由專人安排沐浴凈身後,統一換上規定的宮裝,等待著兆祥龍的親臨,不過這次召見的地點有點特殊,她們被領到了一座古樸的大殿內,之後公公們便退下了。
這座大殿與周圍其他的宮殿不太一樣,它不是那般的金碧輝煌,更像是年代久遠的神殿,裡面供奉著許多牌位,四周有許多壁畫,處處彰顯著它厚重的歷史感。
陸玲音不顧其他女子的勸阻,緩緩走出隊列,來到其中一個牌位前,上面寫著龍氏敬奉,後面的壁畫上則描繪著一個宛若神明的女子,她似始祖龍媧一般美貌,帶領著族人南征北伐統一了大地,建立了人間第一個朝代,之後大興土木,驅使成千上萬的奴隸們,建造了一座又一座雄偉的宮殿……
「她叫龍菲,是這片大地上第一個人間帝王,這裡也是她建造宮殿的舊址!」兆祥龍身著常服走了進來介紹道。
眾女突然被這個中年男人嚇了一跳,問道:「你是誰?」
陸玲音也回過頭朝他望去,觀他樣貌氣宇不凡,很快便猜到了他就是這片大地的主人,中州皇帝兆祥龍,於是趕緊迎禮道:「民女拜見皇帝陛下!」
其他候選妃子見狀恍然大悟,也趕緊向兆祥龍迎禮。
兆祥龍揮了揮手便不再搭理她們,徑直來到左邊那個牌位前,向陸玲音介紹道:「豐無極,很難想像吧,一個奴隸的兒子居然能推翻龍女帝,成為新的天下共主!」
陸玲音暗暗催動陰陽參天訣,自體內散發出微不可察的氣域,企圖控制趙祥龍的精神,同時回道:「新舊朝代更迭,本就世間規律!」
兆祥龍點頭道:「是啊,後來武征又推翻了他!」停頓了一會兒,他又感嘆道:「他是一個英雄般的大人物,甚至我都有些崇拜他!」
「但他還是敗給了你!」陸玲音回道,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氣域對這個皇帝沒什麼效果,心中開始疑惑起來。
「我崇拜他,不代表所有人都崇拜他,武元的200多年裡,幾乎都是戰爭!」兆祥龍緩緩道。
陸玲音的額頭開始浸出汗液來,如果迷惑不了兆祥龍,那對此次的計劃可是極為不利的,於是她準備再試一次,瞳孔頓時變紅,射出兩道光柱直入對方的心海!
兆祥龍輕笑一聲,又走到了龍菲的牌位前,說道:「你可知道當初在建造這所大殿時,有個叫青基子的人把他的道基種在了這裡!」
陸玲音頓感不妙,自己的功法好像被制約了一樣,完全不起效果,她問道:「所以呢?」
兆祥龍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指著大殿正上方那個怪異的燈籠說道:「你可知那是什麼?」
陸玲音抬頭望去,這才發現殿樑上方居然懸掛著一個人皮燈籠,它的上方赫然是一個美女的頭顱,她的容顏極美,冷艷絕然,下面是她的肚皮,膚如凝脂,只不過裡面被掏空了……
「她…她是誰?」陸玲音大驚失色道。
「你的師祖,陰姬!」兆祥龍一字一句的說道。
「轟」陸玲音的腦海像是炸裂了一般,心中湧起滔天巨浪,她知道自己的師祖曾經被正氣宗的人打敗,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樣殘忍的下場……
兆祥龍看著表情駭然的陸玲音很是滿意,他朝殿外揮了揮手,厲聲道:「來人,將這個合歡宗的餘孽拿下!」
陸玲音這才回過神兒來,一群御林軍已經沖了進來,將她團團圍住,其他後選妃子們嚇得驚慌失措,紛紛逃開。
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眼下只能先逃離這裡,她迅速掏出一個霹靂彈朝御林軍擲去,「砰隆…」的一聲巨響,包圍圈被炸出一個缺口,接著她運起輕功,踩著眾軍士的頭頂飛了出去,然後一個閃身跳到大殿之上,準備遁走,哪想上面埋伏的也有人,他們紛紛架起弓弩「咻咻咻……」的朝這邊射來!
陸玲音的身子不斷地在空中飛旋,躲避著射來的箭矢,但他們似乎早有預備一樣,鋪設了各種陷阱等著自己跳,突然一張巨網張開,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再回頭時,又是一陣箭雨……
「噗……」陸玲音身中數箭,口吐鮮血滾落在地上。
周圍的御林軍們立刻蜂擁而上,拿著長槍,朝她的琵琶骨刺去,之後硬生生的把她挑刺起來!
兆祥龍慢悠悠的走來,看著被長槍刺穿了身體的陸玲音,說道:「押入大牢,嚴加看管!」
「是…」軍士們拿來鐵鏈和鐵鉤把臉色慘白的陸玲音鎖住,並押了下去!
之後,兆祥龍便回到書房,開始致信正氣宗。
……
北境正氣宗
郭戰帶著王勇的書信來到正氣宗,並會見了主事青麗雪,她看了看上面的內容,說道:「只憑他一面之詞,我們難以信服!」
郭戰恭敬道:「那您的意思是?」
「此事涉及到中州皇權,豈能兒戲,待我查實後方能決斷!」青麗雪停頓了一下,又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回!」說著她走出會客廳,準備去稟報宗主。
這時,一個信房的弟子跑過來說道:「師姐,這裡有從中州發來的飛鴿傳書!」
青麗雪接過信條一看,居然是兆祥龍發來的,上面說他已經抓到了合歡宗的餘孽,並指控巫族的王勇與合歡宗來往密切。她冷笑一聲,心道:真是奇怪了,王勇說你勾結合歡宗,而你又說王勇勾結合歡宗,到底誰說的對呢?
一般情況下宗門內的事務都是由青麗雪負責的,只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中州兆祥龍,她不得不去稟告青溪絲,她收起信條來到正殿。
此時,頭戴玉觀,眉心一點硃砂紅痣,冷傲決然的青溪絲正端坐在宗主座位上,她身後直立著一柄巨型大劍,彰顯著她威儀四方的氣質,在看到青麗雪到來後,她威言道:「何事?」
青麗雪跪禮道:「拜見宗主大人,弟子接到信報,中州兆祥龍和巫族的王勇都指控對方與合歡宗有染,弟子想去查實一番!」
青溪絲問道:「可有那個修真者的下落?」
「沒有!」青麗雪答道。
「合歡宗的事你去辦吧!」青溪絲說完又閉目冥修起來。
「是…」青麗雪恭敬道。
退出了正殿後,她又來到後山,看到一身素衣的青雲飛正在教自己的徒弟凌風習武,於是喊道:「夫君!」(註:凌風被青玉清和司小易從人販子的手中解救後,便來到正氣宗拜青雲飛為師!)
「師娘,您忙完了麼?」凌風看到青麗雪走來後,把手中的劍一扔,朝她跑去!
青麗雪朝他的額頭上重重地敲了一個腦瓜崩,嗔道:「你小子又想偷懶?」
「啊…痛啊…沒…沒有啊師娘!」凌風揉了揉額頭回道。
青雲飛問道:「有事麼?」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麼?」青麗雪反問道,見他不再搭話,於是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嗯,早去早回!」青雲飛淡淡道。
青麗雪與他成親的這些年來,總覺得無法真正進入到他的內心,難道那陸靜怡真有那麼大魅力麼?自己與師兄相伴幾十年,卻比不上他們之間的五年?停頓了一會兒,她說道:「嗯,那我走了,風兒,要聽你師傅的話,知道麼?」「知道了,師娘!」凌風答道。
待青麗雪走後,青雲飛說道:「繼續練!」
凌風滿不情願的撿起地上的劍,裝模做樣的揮動著,隨即問道:「師傅呀,師娘對你不好麼?為什麼感覺你好像不在乎她的樣子呢?」
青雲飛看著他練習的動作,說道:「你這個招式空有其形,之前怎麼教你的?」
「師傅呀,師娘難道不漂亮麼?還是說你已經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凌風又問道。
青雲飛不再說話,他的思緒飄向了遠方,靜怡現在還好麼?她過得怎麼樣?
……
第五十九章
青麗雪離開了北境,在南下的路途中,她與郭戰各騎著一匹馬,她問道:「郭戰,聽你說那個陸靜怡也在巫族,和王勇一起?」
「是的!」郭戰應道,隨後又問道:「我們這是要去中州審治兆祥龍麼?可為什麼您不多帶一些人呢?」
「無妨,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傷正氣宗的人!」青麗雪說道。
郭戰來之前是做過了解的,他知道青麗雪說的並不是大話,那位現任的宗主早已是修道界的頂點存在,不只是她,還有長老殿中那幾十位同她一樣修為高深的強者坐鎮,放眼整個世界,確實沒有哪個勢力膽敢挑戰正氣宗,就連人世間的皇帝兆祥龍,都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生存。
兩人行至岔路口,往東走則是中州皇城,繼續往南走則是巫族,青麗雪停在這裡猶豫了,郭戰問道:「我們要去皇城麼?」
青麗雪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不,去巫族!」
……
中州皇城
兆祥龍共有三個皇子,且都是與自己的親妹妹兆皇后所生,大皇子兆義雄,從生下來就有一隻胳膊天生殘疾,現如今已經二十多歲了,他的左臂還如同小孩胳膊一樣發育不良。二皇子兆義盛,十六歲的他已經有兩米多高,體壯如牛且智力低下。三皇子兆義吉,乳名小寶,如果現在還活著的話應該有十五歲了。
自從陸玲音被囚禁以後,大皇子和二皇子就有了新的玩物,每天都要去監牢里褻玩她。
這天,他們像往常一樣來到看押重犯的禁地,守衛的士兵看到他們後,很自然的放他們通行。這是一個四周由眾多石像鎮守,中間地牢的上方被一個偌大的鐵欄杆圍蓋著,從上面往下看去,裡面的囚犯可以盡收眼底。
大皇子和二皇子剛一走到此地,就聽到地牢裡面傳來陣陣的皮鞭抽打聲,和女人悽慘的痛叫聲,知道是看管的處刑人又在折磨這個女刺客了。他們走到地牢的上方,看到陸玲音赤裸著身體,四肢大張的被鐵鏈鎖著,琵琶骨被兩個大鐵鉤洞穿,本來傷口處的黑色血塊已經開始凝固,但隨著下面人不斷的抽打和折磨,使它再次崩裂!
幾個處刑人看到上面皇子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刑具,跪迎道:「小人拜見殿下!」
大皇子應了一聲,然後帶著二弟從一旁的斜梯走下去,來到地牢裡面看到牆角靠著的鐵皮人偶上,那密密麻麻的尖刺早已被鮮血所染紅,又看了看陸玲音身上滿是破洞的身軀,突然怒斥道:「你們幾個狗奴才,怎麼擅自對她使用鐵處女呢?把她身體戳的這麼破,我們還怎麼玩?」
為首的處刑人趕緊解釋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只是這刺客的嘴巴太硬了,怎麼用刑她都不說!」
大皇子呵斥道:「不說什麼…不是已經知道她是王勇派來的麼?還審訊個屁!放著這個漂亮的女人不玩,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我想…想玩…嘿嘿……」身後的二皇子一臉憨痴道。
「啪…」大皇子跳起來給了他一巴掌,罵道:「我問話的時候,你別插嘴!」
「噢…」二皇子挨了一巴掌後,委屈的站在一旁不敢頂嘴。
處刑人回道:「稟告殿下,屬下奉君上之命,要在正氣宗的人到來之前,讓她供出王勇,怎奈何這女子性子太硬,死活也不說!」
「不用了,正氣宗的人不會來了,她們去巫族了!」大皇子說道。
「為…為什麼啊…正氣宗的人要直接幹掉王勇?」處刑人奇怪道,按常理來說不是應該在他們的應允下,由中州派兵去處理麼?
「不…」大皇子只短短的回了一個字,但這個字的信息量巨大,他雖然是先天殘疾,但卻是三個皇子裡面最為聰明的人,在得到密探帶回的消息後,他分析青麗雪饒過中州,直接去巫族的意圖並不簡單,甚至,很可能從此使得父皇與正氣宗的關係成為轉折點。
「什麼…怎麼會這樣?」處刑人一臉吃驚道,難道一向與合歡宗為死敵的正氣宗突然變寬容了?不對,絕對不可能,一定是王勇那邊有什麼事情吸引了正氣宗的人,或者說他許諾了正氣宗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玲音面如死灰的垂著頭,由於失血過多,她的臉色極其慘白,被俘後的這幾日裡,鎖在這裡不斷地受到他們的各種凌虐,身體被各種刑具折磨的早已千瘡百孔,但這些都不曾讓她內心動搖,只是在聽到他們的談話後,突然有一種極度冰冷的感覺湧上心頭…………
巫族境內
洛翡染與兒子曹壯坐在馬車裡,阿平在前面駕車,她們行至巫族境內後,在一處荒野停下,阿平和曹壯都不能做到辟穀,洛翡染也只好隨他們父子二人一起,在天黑前搭灶台做飯。
阿平去河邊抓魚,洛翡染在岸邊煮湯,曹壯則四處遊玩,追著蝴蝶鳥蟲亂跑。
洛翡染叫道:「壯兒,別走遠了!」
「知道了,娘親!」曹壯應了一聲,就跑沒影兒了。
……
另一邊,司小易在接到巫聖發來的召集令後,就帶著玉清神女和師娘瑤英往煉器門那裡趕,七年來,由於他對神器魂幡的煉化不斷提升,玉清神女對他的青睞也日益遞增。而基康再得知夏芷心最終安然的回到羽境後,也原諒了司小易,這會兒正歡快的跑在前面探路。
三人騎著馬慢悠悠的走在荒野上,玉清神女還如以往那樣的裝扮,絲帶平底涼鞋綁墊在光潔的腳掌之下,裸露在外的小腿膚如凝玉,除此之外,她的上身都被罩袍所遮擋,讓人看不清她的性感身姿,以及她臉上那絕美肅然的神情,給人一種端正,保守,不拘言笑的感覺,組合起來就是聖潔的九天神女!
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右邊的瑤英,前後開叉至腰間的裙擺,使她修長的大腿顯露無疑,甚至能看到半個臀瓣,但如果看到她那英氣逼人的神情後,就不敢對她有絲毫不敬了。
司小易騎著馬被兩個女神護在中間,放眼整個世界,他已經可以橫著走了,他看到基康跑沒影后,嘆了一口氣道:「哎,那狗子怎麼說也快一千歲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一點也不穩重!」
青玉清回道:「小易,你倒是成熟了不少!」
司小易一聽臉色瞬間漲紅起來,感覺這玉清神女是不是在反諷自己呢?回想起昨晚喝醉了酒,和基康比看誰尿的花哨,隨後自己就扶著雞巴一邊尿尿,一邊甩圈圈,好巧不巧被神女姐姐撞見了,可真是糗大了。於是,趕緊解釋道:「不是啊,神女姐姐,您聽我解釋……」
「不必了…」青玉清冷冷道。
司小易趕緊底下了頭,心裡恨透那個賤狗了,都怪它讓自己在女神面前丟盡了臉面!
這邊,基康跑著跑著就看到前面一個丑小孩,抓著一隻蝴蝶放在自己的臉上,並對蝴蝶問道:「蝴蝶啊蝴蝶,你說我的臉好看麼?」
「丑貨,你在幹嘛?」基康衝著他無情的罵道。
小曹壯被嚇了大一跳,鬆開蝴蝶後,愣愣的看向基康,驚的說不出話來,這畜生怎麼會講人話?下一刻,他哭叫道:「妖怪啊…哇哇哇……」
「哎吆,小朋友別哭啦,你爺爺我不是故意的!」基康趕緊過去張著大嘴安慰道。
曹壯看這架勢以為它要吃自己,趕緊喊道:「娘…娘快來啊…妖怪要吃我!」
正在溪邊的洛翡染突然聽到兒子的呼喚後,立刻朝聲源極速飛去,在空中換成女武神套裝,手持羽翎聖槍正要向敵人投擲的時候,但看到是基康就趕緊收勢,落地後質問道:「基康,為何要傷我兒性命?」
基康看到是洛翡染後一驚,沒想到她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而這個丑貨居然是她的兒子?心中不免納悶起來,你這麼漂亮居然生個醜八怪,你男人的基因是有多垃圾啊?隨即解釋道:「這是誤會啊,我就說了一句丑貨,然後他就哭了,本想勸他,哪想你就來了!」
「基康,以後不要再取笑我兒相貌了,他從小就自卑!」洛翡染說著就把曹壯拉過來攔在懷裡,柔聲道:「壯兒,不要哭了,快向你基康叔叔問好!」
「叔叔好…」曹壯伏在娘親的懷裡小聲道。
「嗯嗯,不錯不錯,孩子乖啊!」基康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洛翡染,你兒子修行了沒有啊?」
「壯兒現在還小,想著等過幾年由我來教他!」洛翡染說道。
「那就是沒有咯,要不我給他介紹個師傅吧!」基康好意道。
洛翡染心中犯起難來,打算自己教他是因為母子連心,不想與他分離,再者,若交由別人管教的話,難免會有人取笑他的樣貌,但自己修行的路子確實不適合男人練,阿平就是一個例子,練了七八年始終停留在塵境一二階之間,再三斟酌後,她問道:「是誰?」
基康向後瞄了瞄說道:「他來了,就是司小易!」
洛翡染朝前方望去,看到司小易帶著師祖和那位殭屍女人正朝這邊走來,這是自七年前師祖離開後的又一次碰面!
等三人來到這裡後,洛翡染率先跪迎道:「弟子,拜見師祖!」
「翡染,起來吧!」青玉清緩緩道。
……
之後,幾人一同來到阿平生火做飯的溪流邊,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此行的目的,和以往發生的事……
司小易得知了洛翡染這次去煉器門是尋找自己的兒子武天奇,而自己也把江詩詩號召巫族各部的事情說與她聽,並提到了這次的號召很可能與中州有關,之後會有大動作。
洛翡染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關心,但阿平卻聽上了心,一提到中州就不得不提洛翡染曾經的地位,而自己只不過是一階奴僕,有幸得到了她這位絕代佳人,經過多年的沉澱之後,最初的那種得意也早已淡化,隨之而來的是無限自卑,自己如何能配的上洛翡染呢?
眾人又聊了一會,曹壯在玉清神女的見證下,拜了司小易為師,但他始終沉默寡言,更是低著頭不敢看青玉清,他爹自卑,他其實比他爹更自卑,特別是遇到極其高貴漂亮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就像一粒渺小的塵埃一般。
青玉清的境界早已通明,對於曹壯的心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她並未說破。
天黑了,眾人各自休息,帳篷內阿平散發著暴戾的氣息,吼道:「跪下!」
洛翡染正要脫衣睡覺,聽到他的話後先是一驚,停了一會兒,慢悠悠的跪在地上,問道:「相公…你怎麼了?」
「啪…」一巴掌扇在洛翡染臉上,阿平怒吼道:「說你是賤貨…快點……」
洛翡染被打了一巴掌後,非常吃驚,雖然以前也會這樣,但她知道那是阿平的性趣,只是剛剛這一下,她知道相公是真的生氣了,於是又問道:「你怎麼了?」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阿平雙目怒睜道:「說不說…啪…啪…啪……」又是接連幾個耳光!
「是…我是賤貨…請相公責罰!」洛翡染跪在地上順從道。
「那我配你這個賤貨夠不夠資格?」阿平猙獰的問道。
「嗯?」洛翡染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下去,阿平又說道:「回答我!」
「夠…」洛翡染回了一個字後,哭了出來。
阿平聽到這句話後笑瘋了,隨即拿掉她捂著臉的手,扳著她的頭「啪啪啪啪……」又是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問道:「我厲害不厲害?」
「相公厲害……」洛翡染的頭被阿平死死地板住,就那樣與他對視著回道。
阿平興奮的把褲子脫下來,露出黑丑的大雞巴,頂住她的嘴巴命令道:「吃著我的雞巴說,快點!」
洛翡染跪在地上一口含住阿平的雞巴,然後看著他說道:「相公大人厲害…相公大人厲害……」
「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下去,洛翡染含著雞巴愣是沒動,阿平又道:「一邊舔雞巴,一邊讚美我,快點!」
「咕嘰咕嘰咕嘰……」洛翡染遵照指示,雙手背後跪在地上,張開嘴用力吸住阿平的雞巴裹弄著,同時讚美道:「相公您好棒…好強…翡染的嘴巴…被相公的肉棒乾的好舒服…翡染離不開相公的大肉棒…您是翡染的神明…是翡染的天…而翡染只是一個賤貨…是一個愛吃相公大雞巴的賤貨…求相公用力干翡染的騷嘴……」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再賣點力啊賤貨……」阿平看著這個胯下之奴很是得意。
……
另一邊,司小易仰躺在床板上大叉著腿,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那師娘的美背和大肥臀,忍不住「啪…」扇了她一巴掌,說道:「師娘,屁股再晃快點!」
瑤英仙子面無表情的背對著徒弟,雙手扶著他的小腿,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屁股「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司小易看著自己的雞巴,隨著師娘臀部的不斷起落而時隱時現,甚是刺激,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陣扇打「啪啪啪啪……」
但令他唯一不滿意的是,師娘太痴呆了,不會叫床,讓她幹嘛就幹嘛,雖然這樣很好,但總感覺自己在操女屍一樣。而對於玉清神女那是遙不可及的存在,自從那次表白被拒絕後,就再也沒敢向她提過結親的事了,不過有時感覺玉清神女好像也對自己有意思,有時又感覺她對自己沒意思,真是搞不懂神女的心思啊!
青玉清是獨自一個帳篷的,此時她褪去白天那包裹嚴實的罩袍,露出勻稱豐滿的身姿,她的腳比一般女人要長,是標準的女王腳,正因如此她的個頭也很高,顯然是那種高女,強女的類型。
在感知到司小易和瑤英的性事後,青玉清的氣息難免開始紊亂起來,她的陰毛很旺盛,如果不是性子冷淡,她早就主動去找司小易了,七年來,像這樣的情況有很多次,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雖然下體已經濕透,但高潔的她是不會自瀆的,每次在快要壓制不住的時候,她都會選擇出去透透風。
青玉清走出帳篷,依著月光,順著溪岸邊緩步走著,不一會兒,就聽到一個聲音「小魚啊小魚,你說我的臉好看麼?」
原來是曹壯蹲在溪邊,對著水下的魚兒在說話!
「魚兒不會回答你的!」青玉清淡淡道。
曹壯趕緊扭過頭去,一看是白天那個高貴的神女娘娘,立馬站直身子,低著頭,雙手平垂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不敢搭腔。
青玉清慢慢的朝他走來,然後看了看水中的魚兒已經遊走,她說道:「你叫曹壯是吧,可以陪我說說話麼?」
「好…嗯……」小曹壯聲音極低的應道,同時頭低的更低了。
「這麼晚了,為什麼跑來這裡?」青玉清看著他說道。
「我爹和我娘在做…我要等…之後再回去……」曹壯吞吞吐吐道。
青玉清的下體本就是濕的,在聽到這話後,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談論下去,隨即更換話題道:「曹壯,不要過於在意自己的容貌,否則容易墮入魔道!」
曹壯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但能感覺到這位神女娘娘並不會因為自己的醜陋而取笑自己,頓時覺得她就像現在天上的明月一樣,因為明月不也會取笑自己。
在感知到洛翡染的帳篷里已經完事後,青玉清說道:「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曹壯朝玉清神女鞠了一躬後,便走了回去。
第六十章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東西繼續趕路,洛翡染和兒子曹壯依然坐在馬車裡,司小易騎著馬在一旁,透過車窗與新收的徒弟聊著天,說道:「曹壯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給你改個姓怎麼樣?」
曹壯扒著車窗問道:「師傅,改什麼姓?」
「當然是姓司了,你師傅我原來也不姓這個,都是那個老傢伙給我改的!這是咱們鬼派的傳統!」司小易說道。
阿平一聽不樂意了,拒絕道:「不行,他得姓曹,他是我兒子!」雖然自己原來也不姓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姓什麼,但這輕易就改姓,很明顯是看不起自己。
「改吧改吧,鬼派的傳統還是得遵循啊,就連小易的師傅也不敢違背,最後還不是把瑤英仙子傳給他了嘛…嘿嘿!」基康說完又仰著頭對曹壯說道:「小子,改姓好啊,將來你師娘就歸你了…哈哈……」
曹壯問道:「我師娘是誰?」
司小易氣的一鞭子甩到基康的背上,罵道:「滾蛋,亂說什麼,我還沒道侶呢!」說著又把頭偏向一旁的青玉清,心中是萬分糾結,如果將來女神姐姐真的成為了自己的道侶,那豈不是便宜了馬車上的這小子?不行不行,玉清姐姐絕對不喜歡我的,但又不放心似的問了一句,道:「玉清姐姐…您現在有喜歡的人了麼?」
「有…」青玉清騎著大白馬,只是獨獨的回了一個字。
司小易瞬間蒙了,怎麼回事?女神姐姐七年前不是說沒有的麼?趕緊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那個人就在眼前!」青玉清看著司小易的臉,面色平靜地說道。
在聽到女神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小易的大腦短路了,久久說不出話來,眼前?眼前是誰?呃不對,她的眼前就是我啊…女神喜歡我?不會吧…玉清姐姐您沒開玩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如果司小易有尾巴的話,那他已經快樂的螺旋升天了!
在之後的路途中,司小易的心情一直是處於雲端的,即便女神姐姐在說完那句話後,還一直對自己保持著高冷的姿態,但…但…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了巫族煉器門後,司小易憑藉著令牌很自然的被專人安排到迎賓樓住下,這裡彙集著由江詩詩召集而來的各路宗派勢力,以及各大巫族城邦的首領們,洛翡染把兒子交由司小易代為照顧後,就領著阿平去找王勇。
王勇的軍隊在城外二十里處駐紮,但他的帥府並沒有在那裡,而是選在了外城區一處江詩詩的舊宅內,這樣安排是合理的,因為在這裡他是客,江詩詩是主。
洛翡染到了帥府前,讓守衛通報後,又等了一會兒,便被領了進去,此時的王勇正在處理公務,看到來人後,突然眼前一亮,此女真是絕代風華,眉宇間透露著非凡貴氣,拋開她那絕世的容顏不談,但憑她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成熟溫雅的氣質,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想把她據為己有,等他緩過神後,問道:「你是什麼人?找我何事?」
「我們是從中州來的,此行的目的是為尋找一個叫武天奇的人,他是我的兒子,還請你歸還!」洛翡染不卑不亢的說道。
早在羽族的時候,王勇就聽說自己的二弟是有親生母親的,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更沒想到二弟的親生母親竟然如神女一般漂亮,在他的認知里,神女是不多的,而眼前的這個美人婦就算一位,如果拿她和自己的母親相比,那絕對是一個天,一個地,於是趕緊站起身子,討迎道:「二娘快坐…王勇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洛翡染不明白他為何叫自己二娘,但也沒過多追究,問道:「天奇可有在你這裡?」
「在在在…二娘您先做…我這就遣人去叫他!」王勇說著就朝廳外喊道:「來人啊…去通知我娘,把二弟帶來!」
洛翡染聽他稱呼天奇為二弟,大致是猜到了兒子與他們之間的關係,便也不再細問,於是坐下來靜靜等待。
阿平見洛翡染都坐了,自己也就跟著坐了下來,王勇見狀立刻呵斥道:「大膽,一個奴僕竟然這般沒規矩,來人啊,拖出去打死!」
阿平的屁股剛挨上椅子,就立馬彈了起來,小心臟都快嚇壞了,以前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地主東家了,現在面對這個高大威猛的王將軍,剛才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雙腿都是顫抖的,對於有權威的人,作為小人物的他是出於本能的恐懼!
「且慢,王將軍…他是我的夫君!」洛翡染阻止道。
這下輪到王勇震驚了,怎麼可能?觀他樣貌和氣質哪一點配的上二娘?但心思沉穩且腹黑的他瞬間就調整了心態,趕緊調整語氣溫和道:「對不起了,二叔,剛才是我不好,您坐您坐……」
「噢噢…好好…謝謝…謝謝王…王將軍!」阿平也是被嚇傻了,吞吞吐吐的應道,隨後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感覺像是坐在針氈上一般難受。
由於朱紅梅的住所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在等待中,王勇為了化解尷尬就和阿平聊了起來,當問起他現在是做何營生的時候,阿平吞吞吐吐道:「我…我是修道者……」
王勇聽出了他的不自信,修道者是人世間最高傲的一群人,到了一定程度甚至不把中州皇帝放在眼裡,那像他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但也沒有戳破他,便問道:「二叔,覺得我這裡怎麼樣?」
「嗯嗯…挺…挺好的…挺好的…嘿…嘿嘿嘿……」阿平吞了吞口水,很不自然的回道。
「是這樣的,二叔,我這裡有一個偏將的位置空缺著,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但今天見了二爺您,我覺得這是上天安排給我們的緣分!」王勇蠱惑道。
「你…你是說我…我可以……」阿平雙眼放光道。
「嗯,二叔你一定可以的,來做我的偏將吧,給你統領千軍萬馬的機會!」王勇加油打氣道。
「好…沒想到我阿平也有出人頭地的時候,以後看誰還敢瞧不起俺!」阿平說著朝旁邊的洛翡染憋了一眼,似乎是在說給她聽的一般。
洛翡染並未回視他,阿平一直很自卑,她是知道的,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才讓他自卑的,所以平時會儘量放低姿態讓他好受一些,甚至是放更低的姿態讓他有優越感,至於他想建功立業來證明自己的這種心情,也可以理解,但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尋回天奇,而不是參與世俗間的紛爭,雖然很想出言婉拒,但還是忍住了,這樣做只會讓自己的夫君丟了面子,那晚上又免不了被抽耳光,只能等私底下再與他說教。
這時,朱紅梅領著武天奇走了進來,洛翡染轉頭望去愣住了,雖然兒子轉生後體格變小了,但那模樣卻沒變,於是立刻跑過去抱住了他,悲喜交加道:「奇兒…奇兒…娘好想你…娘對不起你…奇兒…這些年你受苦了……」
武天奇知道現在抱著自己的女人就是親生母親,但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卻並沒有太多漣漪,他不知道轉生後的自己是否思想也跟著變了,只是淡淡的回道:「母親大人……」
洛翡染聽到他話語中的冷漠後,心宮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樣,她流著淚愣愣地抱著武天奇的臉部,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像是不認識了他一般,以前的他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他是非常粘自己的,隨即又把他重重地攔在懷裡,說道:「兒子…娘對不起你……」
在之後的幾天裡,洛翡染一直和兒子武天奇待在一起,對於阿平出任王勇的前軍偏將一事,她是不贊成的,但反對無效,眼下也只能作為軍人家屬住在王勇的帥府里。
……
這天,郭戰帶著青麗雪終於趕到了這裡,當她見到王勇的第一面就毫不客氣的問陸靜怡在哪裡,王勇則帶著她來到一間冷藏的密室內,兩顆美人頭顱靜靜地擺在架子上!
陸靜怡的頭顱伸著舌頭,大張著嘴,死相極慘,而她的口腔中還有一些男人留下的精垢,青麗雪走過去扶摸著她的臉頰,有那麼一瞬間,她感到惋惜,但更多的是痛快,隨即轉頭對王勇質問道:「為什麼殺她?你們不是同伴麼?」
王勇害怕的趕緊低下頭,膽戰心驚的解釋道:「我是被合歡宗要挾的,那陸玲音要我攻取中州,為她奪得天下,在她去中州的時候,我意識到機會來了,於是趕緊派人通知正氣宗,並除掉其他餘孽,請仙子姐姐明鑑!」
「要挾?我看是迷惑吧!」青麗雪蔑視了一眼王勇道。
「是…是…是迷惑,小人定力不強,小人該死!」王勇迎合道。
「罷了,盡然你已與合歡宗斬斷瓜葛,這件事就算了!」青麗雪拜了拜手說道,對於王勇能把仇敵的人頭奉上,她自然是很滿意的,隨後又問道:「那這麼說,是兆祥龍私底下與那姓陸的妖女有勾結了?」
「是的,小人曾多次聽陸玲音談論起兆祥龍,還說她要當中州的皇后了!」王勇補刀道。
「胡說,兆祥龍已經把陸玲音捉拿了!」青麗雪反駁道,隨後又變了一種口吻,解釋道:「再者,中州已經有皇后了!」
王勇早就在青麗雪來之前,就做足了功課,說道:「小人之前聽陸玲音說,中州的皇后兆氏並不能為他生下優秀的龍子,所以才有另立她為後的打算,至於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主意將她拿下,我想是他那邊有人走漏了風聲,他怕貴宗降罪,所以才出此下策!」
青麗雪聽到他的分析後點了點頭,對於兆氏皇后的秘聞,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因為正氣宗的前輩們曾教導世人言行戒律,而兄妹通婚就是在打正氣宗的臉,但不知為何宗主大人會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王勇既然能指出這件事,說明陸玲音很可能就是和兆祥龍有染,否則她不會知道這種秘聞的。
王勇盯著青麗雪的臉,知道她此時正在判斷自己說的話是否可信,心裡是為自己編造的謊話捏了一把汗!
過了一會兒,青麗雪說道:「陸靜怡的人頭我可以帶走麼?」
王勇趕緊抱著兩顆人頭遞給她,並恭敬道:「請仙子大人收下!「
青麗雪亮出空間戒指說道:「把你的律關了吧!」
「是,小人明白!」王勇應道,隨即抬起手臂關掉了神器律的影響。
青麗雪施法將兩顆美人頭顱收進了空間戒指里後,就走出了密室,走著走著,她回頭說道:「王勇,這天下也是時候易主了,接著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罷,她祭出飛劍朝遠處飛去……
王勇看著青麗雪的背影慢慢變小直至消失後,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之後,他召集部下去往內城會見江詩詩。
城主府里,江詩詩身兼煉器門門主以及煉器城城主和巫聖領袖數職,自然是很忙的,此時她端坐在主案前,戴著金絲眼鏡正處理著公務,見王勇到來,頭也沒抬,問道:「正氣宗的人打發了麼?」
「是的,巫聖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王勇站在大堂中恭敬的問道,他雖然貴為三軍統帥,但士兵們基本都是巫族的人,他自己也離不開江詩詩的財力支持,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現在還是個打工人!
江詩詩放下手中的事務,對著王勇問道:「那正氣宗的態度是什麼?」
「似乎是放棄了對兆祥龍的庇護,但我們要想攻取中州,還需靠自己來爭取!」王勇回道。
「嗯,正常!」江詩詩說道,然後站起身子,穿過王勇身側說道:「走…帶你去見見巫族的城主們!」
隨後,王勇便戴著阿平郭戰等人跟著江詩詩走出城主府,然後又穿過街對面,來到一個有三層樓高,占地面積巨大的會客館前,接著眾人就走了進去。裡面坐著許多喝醉了酒的莽漢,他們雜亂的吵鬧聲充斥著整個大廳,江詩詩沒有過多停留,帶著他們徑直走上二樓,這裡清凈了許多,幾乎沒什麼人。
江詩詩走到議事廳門口後,說道:「你們先進去坐著,我去通知其他人!」
於是,王勇便帶著屬下走了進去,他們依次坐在長桌的一邊,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江詩詩就領著一大群人走了進來,他們有大有小,有男有女,坐在長桌的另一邊。
之後,江詩詩走到主位前坐下,接著簡單介紹了一些情況,開始說道:「各位,正氣宗的態度我已經講了,你們表個態吧!」
「我們永遠追隨巫聖大人……」
「是啊…我們一切聽從巫聖大人的安排……」
各大城主們紛紛說著,但還是有一些城主以及宗派的代表沒說話,江詩詩掃了一眼問道:「司小易,你的態度呢?」
司小易吧唧了一下嘴,滿不在乎道:「我師傅讓我來這裡,自然是聽您的咯!」
「嗯…」江詩詩點了點頭,然後又問向其他人,道:「兆城主,向城主,閻宗主,你們呢?」
三人被問到時,紛紛把頭低了下去,不敢搭話,江詩詩又道:「我知道你們和兆祥龍有交情,甚至是近親,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如果你們不支持我,也請不要阻止,你們退場吧!」
「是,巫聖大人,我們雖然不便參與,但如果需要財力支持,我等一定會鼎力相助的!」三人表態道。
「不用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本聖也不是不通世事之輩,你們且退下吧!」江詩詩說道。
等三人離開後,眾人開始部署接下來的計劃,當問到目前兵力的時候,王勇回答說只有10萬,江詩詩說不夠,最少需要50萬,否則是很難攻取中州的。
王勇說那還得需幾個月的準備……
第六十一章
城主府里,江詩詩身兼煉器門門主以及煉器城城主和巫聖領袖數職,自然是很忙的,此時她端坐在主案前,戴著金絲眼鏡正處理著公務,見王勇到來,頭也沒抬,問道:「正氣宗的人打發了麼?」
「是的,巫聖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王勇站在大堂中恭敬的問道,他雖然貴為三軍統帥,但士兵們基本都是巫族的人,他自己也離不開江詩詩的財力支持,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現在還是個打工人!
江詩詩放下手中的事務,對著王勇問道:「那正氣宗的態度是什麼?」
「似乎是放棄了對兆祥龍的庇護,但我們要想攻取中州,還需靠自己來爭取!」王勇回道。
「嗯,正常!」江詩詩說道,然後站起身子,穿過王勇身側說道:「走…帶你去見見巫族的城主們!」
隨後,王勇便戴著阿平郭戰等人跟著江詩詩走出城主府,然後又穿過街對面,來到一個有三層樓高,占地面積巨大的會客館前,接著眾人就走了進去。裡面坐著許多喝醉了酒的莽漢,他們雜亂的吵鬧聲充斥著整個大廳,江詩詩沒有過多停留,帶著他們徑直走上二樓,這裡清凈了許多,幾乎沒什麼人。
江詩詩走到議事廳門口後,說道:「你們先進去坐著,我去通知其他人!」
於是,王勇便帶著屬下走了進去,他們依次坐在長桌的一邊,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江詩詩就領著一大群人走了進來,他們有大有小,有男有女,坐在長桌的另一邊。
之後,江詩詩走到主位前坐下,接著簡單介紹了一些情況,開始說道:「各位,正氣宗的態度我已經講了,你們表個態吧!」
「我們永遠追隨巫聖大人……」
「是啊…我們一切聽從巫聖大人的安排……」
各大城主們紛紛說著,但還是有一些城主以及宗派的代表沒說話,江詩詩掃了一眼問道:「司小易,你的態度呢?」
司小易吧唧了一下嘴,滿不在乎道:「我師傅讓我來這裡,自然是聽您的咯!」
「嗯…」江詩詩點了點頭,然後又問向其他人,道:「兆城主,向城主,閻宗主,你們呢?」
三人被問到時,紛紛把頭低了下去,不敢搭話,江詩詩又道:「我知道你們和兆祥龍有交情,甚至是近親,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如果你們不支持我,也請不要阻止,你們退場吧!」
「是,巫聖大人,我們雖然不便參與,但如果需要財力支持,我等一定會鼎力相助的!」三人表態道。
「不用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本聖也不是不通世事之輩,你們且退下吧!」江詩詩說道。
等三人離開後,眾人開始部署接下來的計劃,當問到目前兵力的時候,王勇回答說只有10萬,江詩詩說不夠,最少需要50萬,否則是很難攻取中州的。
王勇說那還得需幾個月的準備……
……
等司小易回到住處後,把巫族準備要攻取中州的事說於兩位神女聽,瑤英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因為她是半人半屍,沒什麼完整的意識。
青玉清則回道:「世俗間的事我不會插手,我只需要要保證你的安全便可!」
司小易聽到這話,心裡一暖,趕緊上前抱住青玉清,把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用力地磨蹭著,並幸福道:「玉清姐姐,我太喜歡你了…嘿嘿!」
青玉清感覺到他在用鼻尖偷蹭自己的奶頭,於是推開他說道:「小易,切勿放肆!」雖然她之前已經表過白了,但還是保持著對小易的冷漠,或者說是表面上的冷漠。
司小易被推開後也不難過,隨即拉著青玉清和瑤英的手,說道:「玉清姐姐,瑤英師娘,聽說城西有一座山,上面的溫泉挺出名的,我們去那裡轉轉吧!」
青玉清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冰冷需要他來打破……
……
溫泉山是附近有名的景點,上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泉眼池,周圍都被綠葉遮擋著,從外面是很難看到裡面光景的,司小易三人在上山的途中也能碰到三三兩兩的遊客,他們喜歡清凈,於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剛好沒有什麼人,泉池也挺大的,能同時容納好幾個人。
司小易走到溫泉旁脫光衣服,率先跳了進去,然後對著身後的青玉清和瑤英說道:「玉清姐姐,師娘,你們也下來泡一會兒吧!」
接著,瑤英也脫光衣服走了進去,然後躺坐在司小易身旁,泉水不深,只能淹沒到他們的胸脯處。
司小易又看了看站在岸邊的青玉清,不見她有任何動作,於是又邀請道:「玉清姐姐,快下來吧,泉水很溫,嘿嘿……」
青玉清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最終還是決定由自己來做出改變,停了一會兒,只見她在司小易的注視中,緩緩脫掉全身的衣物,先是露出她那豐滿挺翹的雙乳,緊接著,褲裙緩緩落地,雙腿間那濃密的陰毛暴露在空氣中,此時的她沒有尋常女子那般被人看光了裸體後的羞怯,反而有一種以脫為美的豁達,這與平時穿著保守的心態不同,她現在要讓司小易看到自己的美!
「玉清姐姐,您下面的陰毛怎麼是我喜歡的心形呢?是天然的麼?」司小易好奇道,他看的都快要流鼻血了。
「刮的…」青玉清說完,只見她緩緩邁起小腿走進水池中,然後趟著沒過膝蓋的溫水,慢步來到司小易面前,她就那樣直直的站立著,由於距離過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粗重的鼻息吹在自己的陰毛上!
就這樣,青玉清使自己的陰部與司小易的面部平齊著,時間像靜止了一般,久久她才說出一句話,似是靈魂深處的質問一般,說道:「小易,如果你還把我當成高高在上的女神,何時才能操到我?」
她的境界已經通明,深知司小易是懼怕自己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不可攀登的存在,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就永遠無法改變與他之間的關係,她要破冰,她要讓司小易強暴自己,讓他把自己當成騷貨一樣蹂躪。
司小易在聽到這句話時,腦袋想炸掉了一樣,現在他的鼻腔里,胸腔里,甚至是細微的毛孔里,全都是眼前這濃密陰毛下,那肉穴上傳來的陣陣雌味,這種味道令他痴狂,令他迷醉,他愣愣的問道:「玉清姐姐…那…那我該把你當什麼?」
「母狗……」青玉清說道。
「你…你說什麼?」司小易大為震驚道,在他心中,玉清神女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她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更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平時在她面前連句髒話都不敢說,就是怕在女神面前丟失了形象,怕女神從此以後不喜歡自己,懷揣著這樣的心思,要自己如何敢褻瀆她呢?
青玉清抬起一隻女王腳,居高臨下的踩在司小易臉上,問道:「你怕了?」
「我…我不怕……」司小易趕緊用魂幡穩住了心神,但一時間還是很難邁過褻瀆女神的那道心坎兒!
「那好,我知道你們鬼派的規矩,現在你低頭親吻我的陰唇,以後我就是你的道侶了!」青玉清把腳從他的臉上挪開,重新站在水中,然後岔開雙腿,掰著自己的肉唇,示意對方過來親吻。
司小易愣愣地盯著她的胯間,情不自禁的把臉埋了進去,隨即伸出舌頭刺入其中……
「嗯昂……」青玉清顫抖的發出一聲鼻音,然後緊閉雙眼,享受著他的親吻!
「呱唧…呱唧…呱唧…」司小易痴情地,有節奏地舔弄著!
「嗯呃…夠了…小易……」青玉清說著把他的頭推開,然後蹲下身子,雙手捧著他的臉,動情地看著他那沾滿自己淫水的唇角,直接吻了上去……
司小易的雙手也順勢攀上了她的肩膀,兩人立刻擁抱在一起,大唇對小嘴,兩條肉舌不停地纏繞著對方,索取著彼此的口水津液,渾然不顧旁邊的瑤英,就像此刻世間只有他們二人一樣。
久久唇分,司小易喘著粗氣,按著青玉清的肩膀站起身子,然後迅速脫下褲子,把雞巴搭在她的臉上,說道:「姐姐…母狗…做我的奴隸吧!」
「好……」青玉清回道,然後一口含住司小易的肉棒,開始賣力地舔弄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司小易站立在泉水中,扶著青玉清的頭頂爽叫道:「啊哦…玉清姐姐…好爽啊…您剛才說的是真的麼…以後做我的母狗……」
「咕呲咕呲咕呲……」青玉清一邊裹弄著雞巴,一邊顫抖著回道:「小易…把姐姐的面具撕碎…讓姐姐從此淪為你的母狗………」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青玉清的臉上,司小易呵斥道:「騷逼…你之前是不是在我面前故意裝高冷…昂…回答我!」「啪…」又是一巴掌下去。
「是…我是裝的…我喜歡裝逼…喜歡在你面前裝高冷…我想做你的母狗…卻強忍著在你面前端架子…是我錯了……」青玉清被打了兩巴掌後,眼神反而變得迷醉起來!
司小易恍然大悟,原來女神姐姐自從被自己復活後,就一直青睞自己,而自己卻蒙在鼓裡,感覺被她的外表戲耍了,於是一邊扇她耳光,一邊怒罵道:「騷逼…我讓你裝…讓你裝…啪啪啪…敢騙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啪啪啪…我恨你…啪啪啪……」
面對司小易瘋狂的掌摑,青玉清裹弄雞巴的速度更加兇猛了「咕呲咕呲咕呲咕咕呲咕……」由於太過用力,兩個臉頰都凹陷下去了,甚至是撐著大鼻孔,呼著粗重的氣息,一邊仰視著對方,一邊不停地左右搖晃著腦袋,以這種痴態淫蕩的姿容挑釁著對方。她知道,如果不趁這次機會,讓司小易徹底對自己改變看法,如果還像以往那樣尊重自己,那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的。
司小易看著胯下青玉清含著自己的雞巴,不停的挑弄自己,氣壞了,大罵道:「母狗跪好,雙手抱頭,把你的賤舌頭伸出來…快點!
青玉清能通悟他的心思,因此順從的跪直身體,然後雙手抱頭,仰著頭,大張著嘴說道:「來吧…小易…干母狗的喉嚨!」
司小易也不客氣,立即就把自己的肉棒直插進去,對著她的喉管就是一頓猛烈的撞擊「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青玉清感覺到對方的肉棒,毫不憐惜的摧殘著自己的喉嚨,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旁邊的瑤英痴痴坐在一邊,充當看客……
司小易彎著腰腹,死死地抱著青玉清的頭顱,把她的嘴巴按在自己胯間瘋狂的撞擊著,力度之大,每次都能把她絕美的臉蛋撞出肉浪來,這樣酣暢淋漓的深喉口交,是他不曾體會過的,由於太過刺激,不一會兒就使他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精液順著青玉清的喉管,直打她的胃裡……
「咕咚咕咚咕咚……」青玉清不停的吞咽著,喉嚨的每次蠕動都在裹磨著司小易的龜頭!
久久之後,司小易鬆開了按在青玉清後腦勺上的雙手,然後把肉棒從她的口出緩緩抽了出來,帶出一條長長津液細絲。青玉清直接又含了上去,仔細的舔弄起來「咕呲咕呲咕呲……」
司小易低頭看著為自己清理雞巴的青玉清,剛消散的慾火又重新燃起,接著開始下一輪操干,只不過這次他們來到了泉岸上。
青玉清一把推倒司小易,居高臨下的用女王腳尖點在他的胸口上說道:「小易,剛才爽麼?」
「嗯…」司小易用力的點了點頭。
青玉清緩緩道:「記住剛才我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我,現在由我來服侍你!」說著她便岔開腿,騎胯在司小易的腰腹上,扶著他的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中,然後一隻玉手搭在他的胸口,開始直上直下的坐插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同時用冷艷傲然的神態俯視著司小易,也不呻吟,更不嬌喘!
司小易突然搞不懂她話中的意思了,但雞巴上傳來的那種被陰道裹夾著的舒適感,不容他多想「噢…玉清姐姐…輕點坐…我受不了…噢噢噢………」
青玉清哪管他的求饒,現在自己就是他的主宰!
……
……
王勇的府上,後院中是家眷的住所,平時除了下人,就是朱紅梅和洛翡染以及武天奇了,阿平和王勇只有晚上才會回來住,牛娃偶爾也會來,有時是找武天奇玩的,有時是給朱紅梅送內褲的。
此時,洛翡染正坐在院子裡和武天奇聊天,而基康則帶著7歲的小曹壯摸索著來到了這裡,當曹壯看見清秀帥氣的哥哥時,頓時羞怯的底下了頭。
洛翡染叫道:「壯兒,快來見過你哥哥!」
小曹壯蹉跎著步子來到武天奇跟前,鞠了一躬,說道:「見過哥哥!」
武天奇早就注意到了這個臉上有胎記的害羞小男孩兒,問道:「母親,他就是你和阿平的兒子?」
洛翡染糾正道:「阿平現在是你的繼父,壯兒是你的弟弟!」
「哼…」武天奇冷哼一聲,隨即丟下眾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奇兒…」洛翡染趕緊追了過去!
基康對著一旁的小曹壯說道:「去吧,小子,她也是你的母親,我在這裡等你!」
「我不去!」小曹壯倔強道。
房間裡,洛翡染坐在床沿上把武天奇攬在懷裡,安撫道:「奇兒,我知道你心裡很難受,但事已至此,我希望你能接受現實,我不想再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了!」
武天奇枕著洛翡染的胸脯,緩緩道:「母親,其實昨晚我沒睡著,我都聽到了,你學著母豬的哼叫聲,討好著那個阿平!」
洛翡染心裡咯噔一下,被噎的說出來話來……
昨晚三人是睡在一張床上的,起初阿平想讓武天奇去另外一個房間睡,但洛翡染不同意,因為分離太久了,時刻都想和兒子在一起。但到了半夜,阿平卻突然拉著自己要行房事,無奈只能從了他的意,卻沒想到天奇是假裝睡去的!
武天奇又道:「我不喜歡那個阿平,更不喜歡那個丑貨!」
「兒子,我明白你的痛苦,但你知道娘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洛翡染說著就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武天奇抬起頭靜靜地看著母親那柔雅的容顏,隨即伸出手去擦拭那兩行淚水,說道:「對不起…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洛翡染哭著笑了,然後說道:「傻孩子,你沒有惹娘,只要你不怨娘就一切都好。」說著她撫摸起武天奇的頭髮,這一刻她覺得無比溫馨……
趴在門縫中小曹壯看到這一幕後,心中無比失落,似乎自己是多餘的一般,自己和父親都是多餘的,他垂著頭走回院子,對著基康說道:「我們回去吧!」
基康問道:「為何不進去!」
「我是多餘的!」小曹壯說著就徑直走了出去。
洛翡染安撫好武天奇後,準備帶著他和弟弟相認,等推開房門時,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院子……
……
第六十二章
基康在送小曹壯回到會客館後,自己就跑沒影了,小曹壯心事重重的獨自走了上去,到了自己房間裡就拿被子蒙著頭大哭了一場,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被一陣急促的呻吟聲,和激烈的啪肉聲吵醒,他躺在床上凝神聽了一會兒,知道是師傅回來了,並且在裡面做著不可描述的淫事,聽聲音不是那個痴呆娘娘的,因為她不會叫床,那應該就是月亮女神了!
他聽著聽著就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月亮女神親吻了他臉上的胎記,並對他說道:你的臉真好看。
司小易房間裡的淫叫聲停止了,青玉清坐在床沿邊,雙臂交叉於胸前,翹著二郎腿,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司小易,神色威嚴道:「小易,我只數10聲!」說著她就把自己的女王腳踩在司小易的襠部,大拇腳趾搭夾在他的龜頭上。
司小易雙腿併攏跪在地上,他深吸了一口後,害怕道:「請…請玉清娘娘…腳下留情!」
「一……」青玉清冷厲的嗓音響起!
「啊噢……」司小易痛爽的呻叫了一聲,那被女神腳趾縫裹夾著的雞巴龜頭,像是要斷掉了一般!
「二……」青玉清冷厲的嗓音再次響起,像是那索命的判音一樣,直擊聽者的靈魂。
「噢呃……」司小易顫抖地跪在青玉清那尊貴無比的女王腳下,在聽到對方的宣判後,差一點就要繳械投降!
「三……」青玉清冷厲的嗓音又一次響起。
「呃噢…玉清娘娘饒命……」司小易感覺自己快要升天了,在面對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九天神女,自己渺小的就如同她腳下的一粒塵埃無異。
「四……」青玉清俯視著腳下的司小易,再一次發出判決的神音,腳趾更是降下嚴厲的懲罰!
「啊……」司小易大叫一聲,鼻血滴在了青玉清的女王腳趾上,同時雞巴止不住的噴射出大量的精液,噴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有力,等緩過神來之後,他早已是筋疲力盡。
青玉清收回自己的腳,站在他面前冷冷道:「不早了,休息吧!「
「對不起…玉清神女…我…我沒堅持住……」
……
第二天,司小易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兩個黑眼圈去參加巫族的會議,而青玉清則從樓下端著一盤糕點推開了小曹壯的門,司小易不在的時候,作為他師娘又是師祖的自己,只能擔負起臨時照顧他的責任。
青玉清進去後,看到小曹壯被子蒙著頭還在睡覺,於是走過去掀開被子,喊道:「起床了,小鬼!」
被叫醒後的小曹壯微微睜開眼睛,當看到是玉清娘娘時嚇得趕緊坐了起來,之後又快速穿上衣服,走下床直愣愣的站著,也不敢說話!
青玉清把糕點放在茶几上後,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吃吧!」
「噢…」小曹壯害羞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到青玉清面前,也不敢坐,更不敢抬頭,就拿起一個夾心糕點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低著頭,突然糕點裡的奶油滴了下來,落在青玉清的腳背上。
青玉清的鞋子是絲帶薄底涼鞋,腳背上只有兩三根細帶,其他絕大部分都是裸露在外面的,她看了看自己腳背上的奶油,又看了看盯著自己腳看的小曹壯,眉頭緊鎖的問道:「我的腳好看麼?」
「昂…嗯……」小曹壯一邊點頭又一邊搖頭道。
青玉清知道他是一個很自卑,很悶的小男孩,發現自己在這裡反而讓他極不自在,於是便站起身朝門口走去,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緩緩道:「如果想讓月亮女神親吻你,首先你要變得開朗起來!」
小曹壯突然抬起頭,愣愣的看著青玉清,難道她真是月亮女神?能進入自己的夢境!
「還有,以後要叫我師娘!「青玉清說完便走了出去。
……
……
清玉觀
正殿內的衡玉竹輾轉難眠,自阿平離開後,她的小世界就空虛了,幾乎每晚都要插著他的假陽具自慰,有時情慾高漲時整個通宵都在不停的自插,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水聲不斷地在衡玉竹的寢殿內響起,只見她光著下身,雙腳抬起蹬在床欄上,一隻手握著假陽具,飛速的在自己胯間不停晃動著……
「嗯喔…阿平我恨你…喔唔唔…再快點…用力干我…乾死我這個賤貨…我是你的騷母豬…插死我…用力頂我…撞我…操死我…啊啊啊啊……」衡玉竹眉頭緊鎖,翻著白眼大叫著,但無論叫的多麼淫蕩,多麼下賤,總是滿足不了那日漸饑渴的下體!
她雖然擁有造化意念的神通,但對自己是無效的,對那些大圓滿之境的人更是會被化解。她有想過用拓野來代替阿平,來操自己的逼,可總是邁不過去心理上的那道坎兒,即便是對阿平而言,他至今都不知道在小世界裡其實操的是自己,她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想獲得性愛的滿足,一放面又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淫蕩,更害怕從此墮入無盡的深淵,她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修道遇到了差錯,為什麼短短几年,自己竟然變得如此饑渴?
「呃…嗯…阿平…我是不是很淫蕩?我每天拿著你的假陽具自慰,你知道麼?」衡玉竹說著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抽插「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在她連續自慰了好幾輪以後,體內的慾火更加高漲了,本以為她會繼續下去,卻見她從胯間抽出阿平的假陽具,抵近眼前愣愣地看著上面的水漬,過了一會兒,她喃喃自語道:「你可真是…騷貨啊……」
說完,衡玉竹丟下假陽具,並整理好裙擺,然後走出正殿……
……
另一邊,拓野平躺在床上,對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柯玉蘭,一邊捏著她的奶子,一邊說道:「師傅,動快一點啊,你沒吃飯麼?」
柯玉蘭赤裸著身子,一邊騎胯在他的雞巴上扭著腰,一邊嗔道:「臭小子,哪有你這樣命令師傅的?」雖然這樣說,但還是順從地加快坐插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
衡玉竹悄悄的來到門外,透過神識觀看著裡面的淫事,她的呼吸異常急促,雙眼直直地盯著二人的交合處,那拓野的黑根杵在蘭兒的肉穴內不停地進進出出,她很想現在坐在拓野身上的人是自己,很想那個黑根插的是自己,她胯間的肉穴早已變得泥濘不堪。自從柯玉蘭不用再變回玉瓶後,她就再也沒嘗到過拓野的雞巴了,如今,阿平已經離開很多天了,而自己的逼穴再也沒有人光顧了,她現在不想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般淫蕩,她現在只想要男人的肉棒!
房間內,拓野一手掐住柯玉蘭的脖子,一隻手不停地扇打著她的臉,同時罵道:「騷母狗…快點動…再快點……」
「呃喔唔…母狗知道了…你別打了…我會聽你的…呃汪汪……」柯玉蘭的脖子被掐紅了,憋漲著臉不停地上下擺臀「啪啪啪啪啪啪………」
拓野又扇了她一巴掌,說道:「哎,天天操你我都膩了,師叔走了真可惜啊!」
「師姐你們…都背著我乾了什麼…呃喔……」柯玉蘭一邊服務著拓野,一邊問道。
「嘿嘿…你管的著麼?」拓野說著又是一巴掌扇到她臉上。
「呃哦…是…我不管…我現在只是徒弟主人的母狗…汪汪汪……」柯玉蘭說著就伸出舌頭喘哈著氣,來挑逗拓野。
這一切都被衡玉竹看在眼裡,她站在門外一邊脫衣服,一邊施法將房間內的兩人凝止,然後赤身裸體的推門進去,快速走到兩人的床前,直接把柯玉蘭推離拓野的肉棒,看著他那布滿青筋的猙獰黑根,忍不住喉嚨一陣蠕動,沒有過多猶豫,緊接著就抬腿騎胯上去,使他的龜頭正對著自己的逼口,然後開始坐插下去……
「呃喔……」衡玉竹顫抖的從口中發出一聲顫音,她的面色潮紅,檀口微張卻羞於發出聲音,等緩過神來之後,她開始慢慢地對著拓野的腰胯坐擺起來「啪啪…啪啪…啪啪……」
此時的衡玉竹心情複雜,她不敢看身後的柯玉蘭,可能是基於自責或羞恥,但陰道內被肉棒重填的舒適感,卻令她更加快速大力的坐撞著拓野的黑肉棒「啪啪啪啪啪啪……」越是這樣大力的坐插,她逼穴里的淫水就越多,她現在已經不想去探究改變自己體質的道因是什麼了,她現在只想要舒服,如果可以,請一直舒服下去……
拓野雖然被封禁的不能動彈,眼睛也看不清楚,但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插進了一個不同於柯玉蘭的陰道內,這裡除了師傅就是作為觀主的玉竹娘娘了,難道是她?想到這裡他無比激動,胯下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呃……」衡玉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感覺到了體內的那根肉棒在顫抖,難道是拓野這小子發現了自己?想到了這裡,她的陰道也跟著震顫起來,裡面的淫水像開了閘門一樣不斷地往外噴「啪滋啪滋啪滋……」
「嗯…哦嗯…哦……」拓野舒服的發出陣陣悶哼!
衡玉竹也越來越動情了,她的眼中滿是慾火,再也忍不住了,她俯身下去,對著拓野的嘴巴就親了上去,接著伸出肉舌頂開他的牙門,兩片舌頭立刻交纏再一起,激烈的熱吻起來「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拓野感受著對方呼出的溫香鼻息,以及那濕滑的柔舌攪弄著自己的口腔,還有被女人那兩顆大奶子擠壓著自己胸膛的感覺,簡直舒爽到了極點,他很想回應卻動彈不得。
這時,心海中突然傳出一道聲音「小子,要我幫你麼?」
拓野一驚,是誰在自己的意識里講話?趕緊問道:「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只要你說願意,我便可解除你的封印,讓你操死這個淫賤母畜!」神秘聲音說道。
拓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立刻回道:「我願意!」隨即,他感覺到體內的那股黑氣迅速膨脹,直至充斥到他的全身各處經脈,緊接著他的五感六視瞬間恢復,當看清渾身赤裸的衡玉竹正爬在自己身上如痴如醉的親吻自己嘴巴時,他笑了!
而此時的衡玉竹正陶醉在其中,完全不知道對方已經醒來,只見她緊閉雙眼,滿臉痴情地與拓野舌吻著「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啪……」拓野的兩個巴掌拍在衡玉竹的豐滿屁股上,開始大力的揉捏起來!
衡玉竹嚇了一大跳,睜開眼睛看到拓野正淫笑的看著自己,趕緊掙脫開來並坐直身體,驚羞道:「你…何事醒來的?」
「娘娘,難道不應該是我先問你麼?你這是做什麼?」拓野問道,隨即伸出手去抓揉她的奶子。
衡玉竹大羞,還不等她想好該怎麼解釋,拓野就立刻翻轉過來將她壓在身下,然後扳著她的兩條大美腿,對著她的逼穴就是一頓猛插猛干「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呃…你…你聽我解釋…噢呃…太深了…停下來了…快停下來…呃呃啊……」衡玉竹推搡著拓野呻叫道。
「哼…騷逼,你不是修為很高麼?讓我停下來還不簡單,你略施小法就能就將我逼退,不是麼?」拓野一手抓住她的腳裸,一手握住她的奶子調笑道。
「你…」衡玉竹被說的啞口無言。
「怎麼…說話啊…騷逼!」拓野吼道。
衡玉竹全身赤裸的躺在拓野身下,陰道內還插著他的肉棒,一條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條腿半叉著,就這樣以極度羞恥的姿勢與他對視著,良久,她閉上了眼睛,羞道:「你…開始吧!」
隨即,拓野也不再廢話,「啪啪啪啪……」的猛烈抽插起來!
「嗯…呃呃…嗯…呃……」衡玉竹陰道內再次傳來極度舒爽的感覺,不由得開始哼呻起來,嗓音中還帶著無限雌媚的味道……
拓野的感官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對於此刻雞巴被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令他明白了當初插玉瓶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干衡玉竹,難怪作為當事人的柯玉蘭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妙事,這也解釋了為何自己體內的淫種邪氣分明都渡給了柯玉蘭,可是當自己命令她的時候,反而有時不靈驗了,原來大部分都轉移到了衡玉竹肉體內,想到這裡他更加狂喜了,他決定以後要把衡玉竹肏成母豬肉便器!
「啪…」拓野一巴掌扇在衡玉竹臉上,同時罵道:「騷母豬,竟然敢偷偷過來找肏,你是不是賤貨,昂?」
被打了一巴掌的衡玉竹渾身都是震顫的,仿佛被他打醒了一般,特別是對於清醒後的拓野,在被他又插又打的同時,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這七年間,下體所渴求的源頭是什麼……
見衡玉竹挨了一巴掌也不還嘴,拓野明白,現在是盡情享用她的時候了,於是放開她的腳裸,俯身下去與她接吻,而衡玉竹也張開了肉唇,熱烈的回應著他,雙唇再次密接,從兩條肉舌的交合處不斷地發出「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的聲音!
拓野一邊吸咬著從衡玉竹口中送來的濕滑肉舌,一邊大力地搓揉著她飽滿的大奶子,很快他感覺到自己的腰背處被兩條美腿緊緊纏繞,而自己的屁股也明顯感覺到對方小腿的力量,在夾壓著自己朝她的逼穴撞去……
拓野興奮極了,這衡玉竹看來是動真情了,隨即,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不要命似的往對方陰道里撞擊「啪啪啪啪啪……」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親嘴聲不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逼聲不斷……)
蹲坐在床尾的柯玉蘭,就像一尊活雕像,雖然面朝著兩人下體的交合處,卻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
第六十三章
清晨,等拓野醒來時,看到爬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女人居然是柯玉蘭,這讓他不禁開始疑惑起來,難道昨晚那一切都是夢?他又凝神內視自己體內的那個黑種,昨晚的神秘聲音難道是它發出的?於是他用意念對它問道:「喂,你是誰?」
等了一會兒,沒有回應,拓野更加疑惑了,莫非昨晚真是夢?而自己體內的這個黑種也只是很一般的修行道基?帶著這樣的疑問,他起身推開柯玉蘭,穿衣下床去翻找以前新宇送給自己的修道經典。
柯玉蘭被推醒後,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問道:「你在找什麼?」
「新宇前輩之前送我的那本書在哪裡?」拓野一邊在隔間翻著書架,一邊問道。
柯玉蘭打著哈欠說道:「那裡是師兄武征的書架,怎麼會有新宇的書呢,在我空間袋裡,見你不看我就幫你收起來了!」
拓野從隔間走了回來,拿起床頭架上的空間袋取出那本修道經典,開始坐在桌子上翻看起來……
柯玉蘭見他那麼的認真,也不想去打擾他,於是一倒頭又睡了起來!
當拓野翻到後面的道化分身篇時,他停了下來,這在以前是不曾留意的,因為當時只看了一些關於塵境三階的疑難問題詳解,覺得和自己體內的黑種不一樣,所以就沒往後看。他繼續的翻看著,上面說修行者的意志到達了一定程度後,就可以擁有道化分身的能力,它不同於常規的修行門檻,如果一個人在擁有接近於無限壽命的時候,那他的意志就有可以通過漫長歲月的積累,從而達到這種境界,之後便可以向世間布施自己的精神意念,使別人成為他的代行者。看到這裡,拓野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繼續向後翻看著對於精神意念的講解,上面又說精神意念化形後多為火種的形態寄存在宿主體內,它的顏色不同,表示著精神狀態不同。
拓野的精神仿佛遭到了重擊一樣,這分明講的就是自己體內的那個黑色小火種,難道自己真的被某一個精神力特彆強大的存在給寄宿影響了?那自己現在的意志還是自己麼?他不免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為什麼前輩會知道這些?難道前輩達到過這種境界?還是說他是瞎寫的?帶著諸多疑問他繼續往下看,其中有一段註解:
[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叫巫重天的人,並隨他一起進入大衍方天中鬥法,他的修為並不高,但精神力異常強大,裡面的人幾乎都是他的道化分身,在經歷500年的漫長鬥爭後,我把他逼了出來,才發覺現實世界的時間只過了一瞬,由此我想到,他的意志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有大衍方天裡的世界所加持,之後我與師兄和夏芷心合力將他打敗,然後用鎮魂塔將他鎮壓。]
拓野又看了看著書時間,豐元歷477年……
之後,他合上書本走到窗台前,凝望著遠方,喃喃自語道:「我就是我!」說完,他走下樓閣準備去解開心中的令一個疑惑。
……
拓野來到前殿沒有看到衡玉竹的人,於是又往裡走,到了她的寢殿外敲了敲門,並喚道:「玉竹娘娘在麼?」
「進來吧!」房間裡傳來衡玉竹的聲音。
拓野推門進去後,看到幔帳後面斜躺著的衡玉竹,此時她衣衫整齊,側臉枕靠著右手彎,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沉靜,這讓拓野更加不確定昨晚是不是她,於是決定先試探一番,道:「玉竹娘娘,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沒等拓野繼續往下說,衡玉竹就打斷了他,道:「不用說了,此事我都知道了!」說完她朝前一揮手,一個赤身裸體的衡玉竹憑空出現在拓野面前。
拓野看著面前這個和衡玉竹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美人震驚了,她的裸體欣長又豐滿,圓潤挺拔的乳房上立著兩粒粉豆,還有那修長勻稱的兩腿之間,一撮黑黑的陰毛,配合著她臉上優雅溫潤的神情,給人一種說不出魅力。
衡玉竹看著拓野震驚中帶著痴迷的神情,不動聲色的解釋道:「這是我的道化神通,昨晚與你同房的是她。」
雖然拓野在看到有兩個衡玉竹時,就已經猜到了這可能就是書中所提到道化分身,但還是非常吃驚,沒想到玉竹娘娘居然也有這種能力,不過也能說的通,聽柯玉蘭說這位觀主娘娘已經有快千年的道行了,精神力肯定是不弱的,只是不知道和自己身體內的那位比著怎麼樣?他問道:「那娘娘能告訴我她為什麼會主動找上我麼?」
衡玉竹收起分身後,緩緩道:「她…可能是想要男人了吧!」
拓野並未留意衡玉竹在說這句話時的神情,他現在想迫切地與娘娘的分身再次交歡一番,於是又問道:「娘娘,我能再與她……」
「可以…」衡玉竹說著就施法在拓野面前打開了一個空間門,並說道:「她在我的小世界裡,如果你想見的她,就進去吧!」
拓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了進去,之後他來到一片陌生的空間內,這個世界不大,類似一個小島,一眼便能望到邊際,他站在草地上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任何人,於是對著天空大喊道:「玉竹娘娘,這裡為什麼沒有人?她在哪裡啊?」
寢殿內的衡玉竹隨即脫光衣服,跟著進入到自己的小世界內……
等拓野聽到腳步聲後,回過頭一看,居然有七個一模一樣的裸體衡玉竹,一下子就看花眼了,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玉竹娘娘,她…她在哪裡?」
為首的那個衡玉竹說道:「她就在我們七人之中!」
「那我該怎麼找到她?」拓野問道。
為首的衡玉竹款款道:「我們七人你可以隨意玩弄,之後,你選一個覺得是昨晚的那個女人,讓她做你的奴隸!」
「真的麼?」拓野大喜道:「那我們開始吧!」說著就跑過去,隨便抱著一個衡玉竹,問道:「昨晚那個女人是你麼?」
「不要問……」衡玉竹回道。
拓野並不知道衡玉竹的本體已經混入其中,他說道:「好,我不問,我現在只管享受!」說完立刻踮起腳,扳住她的後腦勺在她豐唇上猛咬了一口,說道:「騷貨,來吃我的雞巴!」接著就把自己的褲子脫掉,露出硬挺的黑根抵在她的小肚上。
「好……」衡玉竹應了一聲,隨即蹲了下去,雙手扶著拓野的腰胯,鼻尖感受著對方龜頭上散發的熱量,然後一口含住它,開始用力的吸弄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噢呃…玉竹娘娘…你是不是經常吃雞巴啊…嘴巴這麼會舔…哈哈哈…喔…太爽了……」拓野手扶著她的頭爽叫道。
衡玉竹沒有回話,而是選擇繼續悶聲吃雞巴「咕嘰咕嘰咕嘰……」
其他的衡玉竹也瞬間圍了過來,有的與他接吻,有的舔他的腳,有的舔他的小黑奶頭,而那個豪放不羈的衡玉竹則跪在他的身後,雙手掰開他的屁股縫,對著他的肛門就是一通火辣激情的舌吻「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
「喔…太爽了…玉竹娘娘你的舌頭伸到我屁眼裡了…啊哦…太…太深了…真的太爽了…噢……」拓野閉著眼睛享受著,仿佛身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後。
正在舔屁眼的衡玉竹異常豪放,她一邊甩著大波浪秀髮,一邊把臉深埋在拓野的屁股縫中,賣力地用舌頭鑽弄著他的屁眼「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拓野扭過頭向屁股下面看去,剛好和舔屁眼的衡玉竹雙目對視,仿佛觸電一般興奮,他哈哈大笑道:「玉竹娘娘…你這個樣子真像我的屁股坐墊啊!」
前面正在吃雞巴的衡玉竹,似乎是要爭寵一般,一改之前溫靜的樣子,也學著後面奔放的衡玉竹開始一邊左右搖頭,一邊更加賣力的吸弄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噢噢噢…又…真是太爽了…哈哈呃……「拓野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他看著跪在前面的這個衡玉竹突然轉變了氣質,她那凹陷著的馬臉,配合著擴張的性感魚嘴,猛烈吮吸著自己的龜頭,不停地在自己胯間晃來晃去,真是太刺激了,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插進她的鼻孔里,罵道:「騷母豬,我的雞巴好不好吃啊?」
「齁齁哼……」「咕嘰咕嘰咕嘰……」前面的衡玉竹用豬叫聲表示好吃!
「這樣才像嘛…嘿嘿!」拓野突然扣著她的鼻孔往後退,同時雞巴還在她的嘴裡抽插著「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其他的衡玉竹見狀,也紛紛跟著他往前爬行……
而前面正在吃雞巴的那個衡玉竹,只能雙手伏地跪爬著往前挪動,她的兩個鼻孔被拓野牽著走,就像遛母豬一樣,場面十分淫靡,即便如此,她的嘴巴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肉棒,頭部不停地跟著爬行的節奏往前聳動著「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拓野退著退著就被後面的一棵大樹擋住了,他回頭一看那粗壯的樹幹,立刻想到一個更好玩的遊戲,說道:「哈哈哈…騷貨…先停一下,我們玩個其他的遊戲!」
衡玉竹停下後,吐出肉棒,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拓野,立刻明白了他要玩什麼,說道:「拓野,不要!」
「哼…我現在可以隨便玩弄你們,你難道要反悔麼?」拓野說著就來到衡玉竹的身後,扶著雞巴直接插進她的屁眼中,身子半騎在她的大白屁股上,雙腿夾住她的腰肢,一手揪住她的頭髮,一邊向後扇打著她的屁股,命令道:「來,給我表演個母豬撞樹!」
「不要……」衡玉竹拒絕道,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和她的精神相關,如果用頭去撞樹的話,那自己的精神也會受損的。
「啪嘰…」拓野抬起雞巴用力的頂操她的肛門,吼道:「快點…騷母豬!」
「不要…我們玩其他的吧!」衡玉竹爬在地上說道。
「看來還是得給你加點料子才行啊!」拓野說著尿閘一開,帶著黑色淫種的黃色液體「滋滋滋……」的射向衡玉竹的屁眼裡。
「呃呃呃…喔……」衡玉竹忍不住的震顫了一聲,在感覺到屁眼內流進那滾燙的液體後,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和燥熱,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屈從於它的主人。
「啪嘰…」又是一個深插,拓野怒道:「快撞,你這頭騷母豬!」
衡玉竹在被淫氣又一次侵染後,痴痴的墮欲道:「好…我…我撞!」她先是撐著鼻孔學豬的樣子朝前哼哼了兩聲「齁齁哼……」然後調息運氣,背駝著拓野快速地朝前方的大樹撞去……
「咣咚……」衡玉竹一頭撞在了樹幹上,大樹瞬間被撞的前後搖擺起來,上面的樹葉也撒落了一地,而此時的衡玉竹靈魂也受到了重創,久久不能恢復過來。
「母豬撞樹了…母豬居然真的撞樹了…哈哈哈……」拓野騎在衡玉竹的身上大笑著,然後又命令道:「再來!」
此時的衡玉竹意識已經變得模糊,有些難以維持這個小世界的一切了,其他的分身們慢慢都變得表情呆滯,甚至有的已經開始虛化了,但她越是意志模糊,就越覺得拓野的命令不可違抗,於是再一次的朝前面的大樹撞去!
「咣咚……」又是一聲巨響,小世界開始破裂,周圍的一切開始消失……
拓野騎在衡玉竹的身上,看著這一切不明所以,緊跟著眼前一晃就回到了現實中,他又看了看胯下的豐滿女體,大吃一驚道:「玉竹娘娘…居然是你……」
而此時的衡玉竹已經昏迷,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拓野拔出插在她屁眼中的雞巴,站起身子踢了踢她的大屁股,喚道:「騷母豬,你死了麼?」
衡玉竹還是沒有反應,於是拓野走到她前面,扶著雞巴對著她的臉尿了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嗯…嗯…拓野你…咳咳……」衡玉竹醒來後一看,居然是拓野正在用尿澆自己的臉,剛要出言阻止,卻被下落的騷尿強行灌口!
「噢…真爽啊…母豬你醒了…嘿嘿…還不快謝謝我!」拓野尿完甩了甩雞巴說道。
衡玉竹現在的精神受損嚴重,她吃力的坐起身子,虛弱道:「拓野,你先出去……」
拓野卻不依道:「母豬,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就是你吧,你在跟我玩把戲麼?還弄個分身來騙我?」
衡玉竹閉上眼睛,說道:「拓野,你想死麼?」
「昂……」拓野心裡跳了一下,怎麼回事?她真生氣了?還是說自己混合了淫種的騷尿不頂用了?於是又在作死的邊緣試探的問道:「那娘娘以後肯做我的奴隸麼?我們之前在裡面說好的,我就選你了,怎麼樣?」
衡玉竹不再回話,而是就地打坐起來……
拓野明顯感覺到玉竹娘娘目前的狀態不是很好,如果再逼問下去,她很可能真的會殺了自己,於是說道:「那…玉竹娘娘,我先告退了!」
……
……
另一邊,新宇和青世峰乘坐著商船行駛在運河上,他們站在甲板上,聊起了七年前的事,青世鋒說道:「你說那個荒莫舟竟然也不知道巫重天的下落!」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新宇問道。
「他給你的星盤感知範圍太小,這樣找下去何時是個頭啊?你總不能見一個殺一個吧!」青世鋒說道。
新宇沒有再回話,殺人並不是他的目的,如果能殺掉幾個重要的分身,自然能逼出巫重天……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一道劍光飛過,而後又折返回來,正準備回北境的青麗雪落到甲板上,對著青世鋒執禮道:「弟子拜見師叔!」
青世鋒緩緩轉過身來,平和道:「麗雪,我已經不是正氣宗的人了,以後不用叫我師叔了!」
青麗雪還是說道:「師叔,對不起,關於合歡宗的事,我不能對宗主有所隱瞞!」
「你做的沒錯!」青世鋒淡然道。
「那…弟子先行告退!」青麗雪祭出飛劍後,臨別之際又說道:「師叔,如果有機會還請您回來!」說完她又看了新宇一眼,然後御劍飛走……
甲板上又剩下了兩人,青世鋒看著青麗雪遠去的身影,似乎陷入了深思,新宇問道:「你很在意那個女子?」
青世鋒緩緩道:「她叫青麗雪,是宗主的候選人!」
……
……
第六十四章
羽輕涵背著竹筐從山上下來時,裡面裝滿了各種藥材,她快步趕到小鎮上,然後走進一個靜雅的宅院裡,把藥框放在鼎爐旁,對著李青青說道:「師傅,您交代我的藥材,我都採回來了,師兄的肉身什麼時候能重塑完成?」
一襲白衣的李青青,手拿道家芭蕉扇盤坐在蒲團之上,對著偌大的爐鼎一邊施法緩緩扇動,一邊回道:「快了…」
自從李持久的本命金丹被收回來後,已經煉化了七七四十九天,期間,羽輕涵不斷外出采尋藥物,來給師兄護體保命,至於是誰傷害了師兄,師傅卻隻字未提,等她把竹筐里的藥材全部倒進爐鼎里後,就退守到一旁靜候著。
隨著李青青施入最後一道真氣,鼎爐內傳來李持久那沉喪的聲音「師傅,為何只救我一人?」
李持久的肉體已經重塑完成,對於修真者而言,只要結成金丹後,若非遇上強敵或者自爆,那他幾乎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此時他全身赤裸的盤坐在鼎爐內,肌膚如新生般的嬰兒一樣細嫩,但他臉上卻是陰鬱不散,師傅明明可以救下陳玉芝母女,可為什麼只把自己收了回來?
李青青緩緩睜開仙眸,起身說道:「合歡宗的事以後不要再有糾葛了,正氣宗不是你能對抗的!」說罷,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李持久立即飛出鼎爐,施法造換了一身衣服,追到李青青的房門外,大聲道:「我要去巫族!」
「哪也不許去!」房間裡傳出李青青威嚇的聲音,隨即一道結界布下,籠罩著整個宅院。
李持久正要御劍遁走,卻被無形的結界擋了回來,他大吼道:「為什麼?我要去救她們母女,師傅你為何攔我?」
這時,羽輕涵趕忙過來勸解道:「師兄,你小點聲,師傅為了救你已經很多天沒有休息了!」
「我不…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啊啊啊……」李持久推開羽輕涵,發瘋了似的硬著頭皮一次次的往結界上沖,雖然不至於被撞得頭破血流,但那反擊的力道也夠磨傷他新生的肉身,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放棄,誓要衝破它為止……
羽輕涵望了望師傅的房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師傅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難道真的是怕了正氣宗不成?還有就是,自從聖城師傅和新宇一別後,就感覺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少言寡語,悶悶不樂的,話說新宇真的傷了師傅的心麼?再看這像瘋牛一樣的師兄,明知撞不破師傅布下的結界,卻還是一個勁的沖,自己又如何能勸的動他呢?索性就由他鬧吧,等他鬧累了自然就歇停了,羽輕涵釋然後,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打坐修煉去了。
……
夜晚,李持久不再嘗試衝擊結界,而是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庭院內,手裡提著酒壺喝的爛醉如泥。這時,李青青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只見她手裡也提著一個壺酒,她望向坐在地上披頭散髮的李持久,然後緩步走到他面前,接著傾斜壺口朝他的頭上澆了起來,說道:「鬧夠了?」
李持久緩緩抬起頭,仰望著美如謫仙的師傅,打了一個酒嗝後,又垂下了頭顱。
李青青不再向下傾倒,她提起酒壺放在自己唇邊,喝了一口,然後和李持久一起並排坐在石階上……
「我離開這麼多日,恐怕她們母女早已身首異處了,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配修道麼?」李持久滿身酒氣的望著身邊的師傅說道。
李青青並未搭話,而是一邊喝酒,一邊聽著他訴苦……
「師傅,您說話啊,您知道失去一個心愛的人是多麼痛苦麼?」李持久望著師傅那絕美的側顏問道。
「知道…」李青青平靜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喝酒,月光下她的深情幽幽沉靜,看不清是喜是悲。
李持久把手中的酒喝光後,一把奪過師傅的酒壺,然後對著壺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一臉醉蒙蒙道:「師傅,那個新宇呢?」
李青青起身說道:「徒兒,喝完就去睡吧!」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李持久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肢,鼻子貼在她的身子上,聞吸著她身上散發的仙子雅香,並沉醉道:「師傅,再陪我一會兒,好麼?」
李青青扭過頭看向身後把臉貼在自己屁股上的徒弟說道:「你喝醉了!」
李持久又用力蹭了蹭,閉著眼睛沉吟道:「師…師傅,不要離開我好麼,徒兒…想要你……」
「想要我什麼?」李青青問道,同時感受著他那不規矩的手在自己大腿上亂摸。
「我…我只要想要師傅陪我,我好痛苦!」李持久說著就把手指探進李青青的兩腿之間,並朝那幽密之處摸索起來。
李青青站在那裡輕微的顫慄著,卻並未阻止徒兒的侵擾,停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閉上眼睛,略帶傷感道:「徒兒,如果你真的想要女人了,那就娶我吧……」
李持久停下騷弄師傅陰部的手指,愣愣的仰望著她,問道:「師傅…您說的是真的麼?」
李青青拿掉胯間李持久的手,說道:「去準備吧,三天後……」說完她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
李持久痴痴的呆坐在原地,他不明白師傅為什麼會突然同意嫁給自己,這難道是為了讓自己忘掉陳玉芝才這樣說的麼?還是說這又是一次對新宇的試探?
……
另一邊,新宇和青世鋒下了商船後,就在運河鎮選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此時他正依坐在窗台上遙望著遠方,手中的相思石上出現兩行小字:
[新宇,我要成親了,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我覺得有必要通知你,三天後的屏風小鎮,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
屏風山青玉觀
拓野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看著騎坐在身上不停搖晃屁股的柯玉蘭,罵道:「能不能快點啊,騷逼!」
「好啦好啦,騷逼遵命,徒弟大人您好威風行了吧!」柯玉蘭半敷衍道,開始加快坐插的速度「啪啪啪啪啪……」
正感覺開始舒爽起來的拓野,突然感覺身上的柯玉蘭被定住不動了,知道是衡玉竹這個騷逼又來了,於是朝門外喊道:「進來吧,母狗!」
梳起髮髻的衡玉竹,本是如貴婦一般美麗的人間近仙,此刻卻衣衫輕解,裸露著兩條白皙勻稱的大美腿站在外面,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她的胯間已止不住的往下滴水,由於這幾日來,被拓野的尿液不斷灌溉,她的身體比之以往更加饑渴難耐,又加上多次在小世界裡頻繁的表演母豬撞樹,她目前的精神狀態已經受損嚴重,當她聽到拓野的命令後,喘著急促的呼吸迅速推開房門,然後當著拓野的面脫光身上那礙事的衣袍,接著「噗通」一下跪趴在地上,學母狗一樣朝他的床邊爬去……
拓野滿意的往床沿外伸出一隻腳,隨即就感覺到一條濕滑的肉舌纏繞上來,他側過頭看去,自己的五根腳趾已經完全進入到衡玉竹的嘴巴中去,他知道,這是母狗在祈求自己干她的信號,但他偏要先戲弄她一番不可,說道:「騷母狗,主人的腳好麼?」
「汪…汪…汪……」衡玉竹學完母狗叫後,又閉著眼舔弄了起來「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咳,呸……」拓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呵道:「吃下去!」
衡玉竹隨即吐出他的腳趾,伸出舌頭對著地上的一灘唾沫「吧唧吧唧……」的舔了起來,她現在什麼都不管了,只想快些性交,快些嘗到男人的肉棒,因為逼穴里的淫水已經泛濫成災了,吃完拓野的口水後,她抬起潮紅的臉龐,說道:「可…可以了吧?」
拓野一把推開被定住的柯玉蘭,指著自己的黑根雞巴說道:「過來吧!」
衡玉竹立刻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他的龜頭,開始大力的吸弄起來,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一邊舔,一邊從鼻孔里發出舒暢的悶哼聲「嗯唔…呃…嗯哼……」
「啪…」拓野一把掌扇在衡玉竹的臉上,然後抬起兩條腿搭在她的美背上,大腿夾住她的脖子,惡狠狠道:「尿壺,你不是很有能耐麼?怎麼自己跑過吃雞巴了?昂…說啊……」
衡玉竹不回話,即便她的脖子被夾的通紅,也不願離開這好吃的騷臭雞巴,還是不停地用她那性感的紅唇努力裹吸著「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拓野看著胯下被自己夾得漲紅了臉的衡玉竹,心中無比暢快,這不得不感謝體內的那團淫種,如果不是有它的幫助,那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美仙婦墮落成這個騷賤樣子。之後,他鬆開雞巴閘門,對著衡玉竹正在吃雞巴的騷嘴,就是「滋滋滋滋滋滋……」的盡情尿了起來!
「咕咚咕咚咕咚……」隨著衡玉竹的喉嚨一陣蠕動,所有尿液全部被喝了下去,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喝對方的尿了,每次在喝完這種古怪的尿液後,她身體就越發難受,意識也逐漸渾濁起來,仿佛自己只是一頭愛吃男人雞巴的騷母獸「咕呲咕呲咕呲……」
「呃…哦……」拓野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拍了拍衡玉竹的臉說道:「趴下,屁股撅起來,我要操你們母女二人!」
衡玉竹順從地趴到柯玉蘭身旁,然後側臉貼著床單,雙臂向後掰開臀瓣,把自己的逼穴和屁眼展示給拓野看,拓野摸了摸她那不斷開合的肉蛤,笑罵道:「嘿,騷逼饞壞了吧!」
「嗯…快操我吧!」衡玉竹喘著粗重的鼻息回道。
拓野起身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然後抱著柯玉蘭壓在她身上,隨即他扶著自己的黑雞巴對著上下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操幹起來「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呃…嗯…好舒服…再快點…主人再快點…汪汪汪…母狗好舒服…呃呃哼……」衡玉竹撅著屁股,下壓著雙胯趴在最下面,但所遭受的操干卻是最激烈兇猛的,拓野對她沒有一絲憐惜,完全是把她當成一頭被自己收服了的母畜肉便器,自從他得知自己其實是別人的一道分身後,又經歷了問心之局,他覺得這樣遵從內心的淫慾其實挺好的……
他不停地上下換插著前面一大一小兩個肉穴,一邊扇打她們,一邊大吼著「啊啊啊…我就是我…我就是我……」
「啪啪啪啪啪……」房間內的撞肉聲不斷,但無論怎麼操干胯下的騷逼,拓野都發泄不了心中的那股莫名戾氣,突然他把肉棒抽了出來,大吼道:「騷逼,跟我出來,我要把你玩爛,玩廢為止……」
說著他就拽著衡玉竹的頭髮往外拖去……
……
深已深了,小鎮上的住戶們都已睡去,只有那些蜷縮在巷子裡的乞丐凍的無法入眠,夜晚是他們最難熬的時光了。
拓野拽著衡玉竹的頭髮,騎著渾身赤裸的她從屏風山下來,一路爬行到此,一眼望去不見任何人,他看了看拐角處的那幾個乞丐,說道:「母畜,爬過去……」
乞丐們聽到動靜後,紛紛朝這邊望去,當他們看到赤身裸體的美仙母跪趴著朝己方爬來時,瞬間精神抖擻起來,望著女人胸前那兩顆圓潤的大奶,和月光下絕美的容顏,都震驚的說不出話……
拓野在衡玉竹身後一邊驅趕,一邊命令道:「去吧,給他們裹一裹雞巴!」
衡玉竹面色痴迷的爬到其中一個半躺著的乞丐胯間,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直接低下頭,通過對方褲子上的漏洞一口含著那長年不清洗的騷臭雞巴,開始貪婪的吸弄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嗚…啊啊這…怎麼回事…夫人您要幹什麼…噢噢啊…太爽了…我的雞巴太爽了……」乞丐既震驚又舒爽的大叫道,看著自己胯間那不斷擺動的美首,感覺自己龜頭包皮里的污垢都要被對方的肉舌卷舔乾淨了!
衡玉竹沒有理會乞丐們震驚的表情,依然賣力地服務著對方的雞巴,這種騷臭的味道,雖然沒有拓野的尿液好聞,但也能很大程度上催化她的性慾,她一邊大力的裹雞巴「咕呲咕呲咕呲……」一邊從鼻腔內發出滿足的悶哼聲「嗯…齁哼…嗯哼……」
拓野站在一旁笑道:「哈哈…對不住了,這騷母畜就是這樣,看見雞巴就想吃,剛我還勸她不要打擾諸位休息呢,但她就是不聽啊,說自己忍不住了,非要過來強姦你們不可呢!」
旁邊的那五六個乞丐還是一臉不信的樣子,哆哆嗦嗦不敢上前,拓野一腳踢在衡玉竹外露著的濕肉逼上,罵道:「騷逼,快說你是不是要強姦他們?」
「嗯哼…是…我要想要肉棒……」衡玉竹一臉痴迷的應道,然後又埋頭吃起前面那個乞丐的肉棒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這樣你們相信了吧,快來懲罰這個賤逼吧!」拓野催促道。
其他乞丐聽到後也不再畏縮,排著隊抱住她的屁股就開始大力的操幹起來「啪啪啪啪啪……」
「啊啊…我被肉棒乾了…好舒服…好喜歡……」衡玉竹的濕肉穴在被髒臭肉棒插入的那一刻起,全身就不停的顫抖起來,仿佛是嘗到了什麼極品美味一樣,不斷的往外噴水「啪滋滋…啪滋滋…啪滋滋……」
她突然吐出肉棒,忍不住想要和前面的乞丐接吻,但乞丐嫌棄她剛吃過自己的雞巴而左右閃躲著,她等不及了,於是一把抱住乞丐的醜臉,滿眼情慾的望著他的黑嘴唇,然後一口吻了上去,把自己的香舌伸到對方的口腔里激情的熱吻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啊…額……」乞丐剛要反抗卻瞬間被衡玉竹的肉舌所柔化,隨即他也抱住衡玉竹的脖子,傾情的激吻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拓野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嘴巴的交合處,兩條一美一丑的肉舌在不斷的交纏著,追逐著,二人的嘴角滿是對方的口水津液,這種程度的交吻令他都嘆為觀止,再看她身後逼穴里的那根黑髒粗雞巴,如同涮澡一般「啪滋啪滋啪滋……」的不斷操插著她!
其中有一個乞丐等不及了,硬擠過去把自己的雞巴插進衡玉竹的屁眼裡,開始雙插起她來「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還有幾個乞丐著急的直跺腳,卻插不上隊,這時拓野說道:「沒事,這騷母畜可以隨便玩,先放你們這裡,過幾天我再來領取!」
「真…真的麼?」眾乞丐們紛紛問道。
「嗯,真的!」拓野說完,準備離開,突然回過頭補充道:「噢…對了,這騷母畜喜歡喝尿,別忘了,喝的越多她就越騷,嘿嘿……」
等拓野離開後,巷子裡的交合聲還在繼續,乞丐們也沒有了最初的那種顧忌了,紛紛湊過去把衡玉竹當成了不要錢的妓女一般,瘋狂蹂躪著……
……
第二天清晨,羽輕涵起床後來到院子,發現結界已經消失,又掃視了一周發現師兄不在了,趕緊跑著去通知師傅,著急的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師兄逃跑了,師傅您快出來看啊……」
李青青平靜的推門而出,道:「不用喊了,結界是我解除的,他去籌備喜事去了!」
「噢,這樣啊!」羽輕涵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但隨即意識到自己漏掉了什麼重要的信息,趕緊問道:「師傅,您說什麼喜事?」
「沒什麼,我要成親了,你去通知附近的人吧,越多越好,告訴他們席間免費吃喝!」李青青說完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羽輕涵懵了,怎麼回事?和誰成親?難道是新宇前輩要回來了?想到這裡她喜出望外,趕緊出去挨家挨戶的通知附近的居民,雖然平時她們都不怎麼來往,但一聽說吃喝免費,都積極的應了下來。
她覺得還不夠,師傅的婚禮一定要大辦特辦,人越多越好,於是走在大街上逢人就說自己師傅要成親了,快來參加宴席吧!吃喝免費哦!
當她路過一處小巷子裡時,看到有幾十個乞丐們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於是她就站在巷子口說道:「你們好,我師傅要成親了,三天後歡迎你們來參加,吃喝都是免費的!」
裡面的乞丐用奇怪的嗓音回道:「噢噢…真爽啊…好好…知道了…三天後就去…騷逼快點…速度再快點…噢噢…啊……」
羽輕涵覺得他們這群人挺奇怪的,於是便搖了搖頭離了……
巷子裡面,一群乞丐們扶著自己的雞巴圍成一圈,而衡玉竹則全身赤裸的跪坐在他們中間,手口並用,一臉痴相的服侍著他們「咕呲咕呲咕呲……」
她的臉上,頭髮上,鼻孔里,眼皮上,都是昨晚留下的精垢和尿漬,乞丐們不知疲倦的凌辱著她,有人射精退出,就有人扶著雞巴快速替補上去,他們一邊羞辱著她,一邊對她吐痰,仿佛把她當成了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瘋女人一般,毫不在乎!
衡玉竹跪在地上仰著頭,別人越是對著她的臉撒尿,吐口水,她的臉色就越發潮紅,眼神就越發迷離,陷入深深的情慾之中不可自拔……
……
羽輕涵來到屏風山後,按照之前柯玉蘭給她講的方法,輕鬆破解了陣法,順利的進入到後山。
此時的柯玉蘭剛剛睡醒,看到身邊的拓野睡的跟死豬一樣,氣不打一處來,揪著他的耳朵訓斥道:「臭小子,晚上幹什麼去了,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拓野揉了揉睡眼剛要反過來訓斥她,卻聽到外面羽輕涵的聲音,二人對視一眼,趕忙穿衣跑出去迎接,柯玉竹驚喜道:「輕涵妹妹,你終於肯來了!」
羽輕涵歉意的笑了笑,說道:「玉蘭姐,拓野,三天後就是我師父的大喜日子了,你們都過來參加吧!」
「呃,你那個漂亮的仙子師傅要嫁給誰啊?」拓野一聽這話瞬間不睏了。
「就是你們清玉觀的新宇啊,怎麼…他沒告訴你們麼?」羽輕涵疑惑道。
「啊…新宇?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柯玉竹問道。
「啊……」羽輕涵又懵了,怎麼回事?難道師傅不是和新宇前輩結婚?哪能是誰?遭了,想到了這裡她的臉立馬黑了……
柯玉蘭和拓野看著羽輕涵那奇怪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沒…我先回去了!」
……
拓野看著羽輕涵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問道:「她怎麼回事?」
柯玉蘭剛想說話,突然一陣乾嘔感襲來,她連忙捂住嘴巴轉向一邊,拓野問道:「你又怎麼了?」
柯玉蘭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她已經懷有拓野的身孕,只是不想過早的告訴他,想著等哪天機會合適,給他來個驚喜!
「沒事就別給我整這死出樣兒!」拓野翻了翻白眼,就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
……
另一邊,新宇和青世鋒本來是要繼續北上的,卻臨時改變了路線,朝著屏風山的方向進發著,一路上他拿著荒莫舟的星盤也探測到幾個身體內有黑種的少年,他是手起刀落見一個殺一個,但都沒能逼出巫重天的真身來。
兩人騎著馬並排走著,青世鋒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來去西邊了?」
新宇說道:「李青青你認識麼?她要成親了!」
「不認識,女的?你朋友?」青世鋒測過臉問道。
新宇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怎麼界定與李青青的關係……
……
屏風山小鎮
羽輕涵到處發喜帖還沒回來,李持久則去外面採購婚禮所需的用品,李青青把自己關在房間內,神色呆滯的撫摸著那件霓裳嫁衣……
700年前,一個清秀的白衣少女靜坐在竹林小筑前,她從日出等到日落,又從日落等到日出,終於在太陽快要下山前,那個身穿古樸道袍的男人自晚霞而來,降臨在她身旁,她抬起頭看著面前這位即將要羽化登仙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充滿落寞之色,她委屈道:「師傅,您要離開了麼?」
古陽拿出一枚「青」字玉佩遞給少女說道:「青兒,以後為師不在了,如果遇到危險記得摔碎它,自會有人代我來守護你!」
「我不要它,我只要師傅……」少女痛哭道。
古陽憐惜的摸了摸少女的頭,說道:「傻孩子,你終將長大成人,以後自然會遇到那個所愛之人,為師不可能長伴你左右的。」
「什麼是所愛之人?他在哪裡?他會像師傅一樣會疼愛青兒麼?」少女問道。
古陽抬手一揮,一件鮮紅的霓裳嫁衣緩緩飄落在少女面前,他還想說話,卻被規則之力所排斥,身形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這方天地之間。
少女抱著嫁衣一邊追趕,一邊大聲哭喊道:「師傅…您不要走…您還沒回答徒兒呢…您回來啊……」
李青青想著想著就留下了眼淚,誰都不曾想到,一向清冷又強勢的她,竟是如此孤單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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