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我想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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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崩潰的底線與憤怒的控訴
喬巧從昏迷中醒來時，意識像被撕碎的紙片，拼湊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她的身體酸軟無力，雙腿大張地癱在地毯上，腿間黏膩一片，張偉射進她體內的精液混著她自己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淌下，散發著一股腥甜的味道。臉上的精液乾涸成硬殼，胸前小腹黏糊糊的，像被人潑了一身髒水。她睜開眼，視線模糊，燈光刺得她頭暈，耳邊迴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俗的笑聲。她猛地一驚，記憶如洪水般衝進腦海——洪哥的強吻、張偉的強插、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還有那讓她靈魂顫慄的高潮。喉嚨一緊，眼淚瞬間湧出，緊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從她胸腔里爆發出來：「啊——」
哭聲尖銳而絕望，像一把利刃劃破房間的淫靡氣氛，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強、劉洋和王磊癱坐在原地，手足無措，剛才的興奮蕩然無存，臉上露出尷尬和驚慌。洪哥跪在她側面，手還停在半空，手指上沾著她的液體。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嚇得一哆嗦，眼神慌亂地掃向張偉，膽小怕事的他連大氣都不敢喘，慌張地一手提起褲子，灰溜溜地躡手躡腳跑向門口。門被他輕輕關上，只留下一聲微不可聞的「咔嗒」，仿佛他從未存在過。
喬巧的哭聲像洪水決堤，止不住地傾瀉而出，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雙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體，試圖遮擋那滿身的屈辱痕跡，可這動作卻讓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腿間的黏膩和胸前的污濁。她的懊悔和憤怒像一把火燒得她發狂，她心想：我怎麼就讓自己變成這樣？我千里迢迢來，是想徹底放縱一次，是想體驗一次真正的做愛！我接受他們扒光我衣服，用跳蛋玩我，搔首弄姿露逼給他們看，被他們射精到身上，摸我逼摸我奶子，像妓女一樣調戲我，我都不介意！我甚至有點喜歡那種羞辱的感覺，喜歡他們貪婪的眼神，我下定決心要放縱一次！可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當著第三個人的面被插，被操！那就像牲畜一樣，我見過動物當眾交配，連蕩婦和妓女都是房間裡的兩人世界，如果當眾被操，我連妓女都不如！可張偉偏偏這麼做了！她越想越崩潰，所有的接受在一瞬間變成了厭惡和痛恨，她尖叫著：「我恨你們！我恨我自己！」
洪哥離開後，喬巧的憤怒像是被點燃的炸藥，爆發得更加猛烈。她猛地坐起身，不顧自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淚水混著臉上的精液滑落，她朝著四個男生尖叫：「你們這群下流的東西！羞辱我，玩弄我，把我當什麼了？當婊子嗎？我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前凸後翹，逼緊得夾死人，腿長得能夾斷你們的小弟弟，難道不應該被男人捧在手心百般呵護嗎？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他媽博覽群書，滿腹才華，長得像天仙一樣，你們這群臭屌絲卻把我當個賤貨操弄！我賤得連自己都噁心了！」她的話語下流而露骨，像自暴自棄般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悔恨讓她徹底撕下了平時的清純面具。
她轉向李強，眼神像刀子一樣刺過去：「你，李強，總是羞辱我，明明有女朋友還射精到我身上！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有本事回家操你女朋友去，射我身上算什麼男人？你就是個下流無恥的廢物，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住，還在這兒糟蹋我！你那點精液噁心得我恨不得拿刀剁了你那根爛雞巴！」李強被罵得臉色發白，癱坐著不敢抬頭，低聲嘀咕：「我……我沒……」喬巧冷笑：「沒？你射我身上還敢說沒？你就是個窩囊廢！」
她轉向劉洋，怒吼：「還有你，劉洋，只敢偷偷捏一下我奶頭，連多碰一下都不敢！讓你玩你都不會玩，怪不得正經女朋友都找不到，只能在這兒占我便宜！你他媽是個孬種，連雞巴硬起來都費勁吧？瞧你那慫樣，活該一輩子打飛機！」劉洋張了張嘴，想反駁，可被她氣勢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臉漲得通紅。
她又看向王磊，聲音裡帶著嘲諷和恥笑：「王磊，你更可笑，躲那麼遠打飛機，連碰我都不敢！個頭矮得像個侏儒，操逼都夠不到！你自卑得像個窩囊廢，連畜生都不如！」王磊癱坐在牆角，臉色漲紅，手忙腳亂地拉上褲子，低聲說：「我……我錯了……」喬巧冷哼：「錯？你連說錯的資格都沒有！你他媽連認錯都不配！」王磊縮得更緊，像只被踩扁的蟲子。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張偉身上，所有的憤怒、懊悔和恨意像火山噴發般集中到他身上。她指著他，聲音顫抖卻尖銳：「張偉！你這個畜生！人渣！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千里迢迢來找你，為了滿足你什麼都做了！我全裸給他們看，給他們玩弄，讓他們射我身上，甚至還有又丑又矮的老頭子摸我操弄我，我都沒拒絕！我幾次三番求你，咱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我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隨便你怎麼玩我，我真的做好準備這麼想的！我可以給你舔雞巴，給你操逼，我都願意！可你呢？你居然當眾像牲畜交配一樣操了我！」她心想：我喊停啊！我真的要喊停，可嘴被堵住了喊不出來，可是我自己送上去給洪哥吻的，我怪不了他！我恨我自己，太不爭氣了！洪哥鬆開嘴後我明明能喊停，可我沒喊，我還叫得更浪，像個賤貨一樣扭屁股求他插深點，我怎麼這麼下賤？我不敢想當時的感覺，我嫌棄那個時候的自己，那個騷逼不爭氣地迎合他的雞巴，我噁心死了！這份鬱憤現在全化作怒火，熊熊燃燒。她頓了頓，眼淚流得更凶，心想：洪哥那麼可憐，我一直同情他，他走了我反而沒那麼恨他，甚至還幫他找理由……可這些我不能說！她把這份複雜的情緒全化作對張偉的憤怒，尖叫：「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你把我當牲畜操，我連妓女都不如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房間裡一片死寂，李強、劉洋和王磊癱坐在原地，大氣不敢出，像是被她的控訴釘在地上。喬巧哭得越發撕心裂肺，聲音沙啞得像要斷掉：「我那麼信任你，把自己交給你……我以為你會給我真正的做愛，可你毀了一切！你讓我被他們看，被他們玩，被他們射，我忍了，可你當眾操我，我受不了！我不是牲畜！我不是！」她心想：我本以為我能接受一切，甚至有點喜歡被羞辱，可他突破了我的底線，我一下子清醒了，我恨他，我要變回那個清純的自己！她癱坐在地毯上，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裡溢出，身體顫抖著，像一片被狂風吹斷的葉子。
張偉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巧兒，別哭了……你不是也爽了嗎？」他伸手試圖撫慰她，輕輕碰她的肩膀。喬巧猛地抬頭，眼神里滿是恨意，尖叫：「爽？我他媽恨不得殺了你！」她激烈反抗，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向張偉的胸口，高跟鞋的細跟正中他的肋骨，張偉吃疼悶哼一聲，「啊——」身體踉蹌著倒向鞋櫃，頭磕在鞋櫃稜角旁邊，發出一聲悶響。他捂著頭，血從指縫裡滲出，臉色蒼白，卻咬著牙沒吭聲。
喬巧喘著粗氣，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裸的身體搖搖晃晃站起身，眼裡滿是決絕：「你還敢碰我？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跟你走！你這個畜生，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她掙扎著走向穿來的風衣，試圖立刻遮住身體，可腿一軟，又跌回地毯上。她雙腿蜷縮，全身抱作一團，頭埋在雙腿之間，繼續嚎啕大哭，淚水浸濕了膝蓋，哭聲悽厲而絕望，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她咬緊牙關，低聲呢喃：「我恨你們……我恨我自己……」憤怒和懊悔燒盡了她的理智，可身體的虛弱讓她無處可逃。她心想：我不能再沉淪了……我要逃出去，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可她知道，這場噩夢還沒結束，她的心已被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