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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檔女配 (10-20)作者:魚吃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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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5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穿比基尼去滑雪可是會被操的
女主演過生日,邀請同劇組的人去古宮邊上的西成山滑雪。
大家都不知道那新造了個滑雪場,低調隱僻得很。
她當天包了場讓大家盡情玩。
你不會滑雪,也搞不懂那些設備。女主演看你一臉懵地杵在更衣室里,走過來遞了一套軟薄的滑雪服。
「我這兒還有一套,你拿去穿吧。」她穿著一套淺粉色的緊身滑雪服,包裹出波瀾的胸型。
逆著光,你道謝接過,看不清女主演的神情。
不明白為什麼她對你一個沒什麼戲份且已經殺青的配角那麼關照。昨天清晨被男主演掐在床上弄暈後,你被工作人員抬進休息室歇到半夜才緩過來,地鐵末班車也沒了。
你正考慮不如叫個車回去的時候,女主演進了休息室,特意邀請你多留一天,現在還主動給自己衣服……
滑雪服是上下兩件,你比女主演要高,她的衣服在你身上顯得格外很緊身,上衣裡面多穿一件都會拉不上拉鏈。白色的褲子拉上去就會緊緊地卡著你的襠口,臀部被包得都能從外面摸出內褲邊緣的凸痕。
好在護目鏡和頭盔一戴,也沒人能認出你。
女主演拉著你在新手滑雪場練習,她教你如何上單板,把你的雙腳牢牢卡在板子上,說這樣會更安全。
今天天氣很晴朗,陽光照在雪上反光強烈,隔著護目鏡,你只能看到她紅艷的唇彎起的弧度。
這裡還有其他高難度滑雪道,女主演陪你練了一會兒就說要去滑兩輪,讓你在這裡自己玩。新手的雪道坡緩且小,周圍也沒什麼相熟的人。
你踩在板上一點點往前滑動,極佳的肢體協調性讓你漸漸有了感覺。
沒到一會兒你就滑到了新手雪道的盡頭,你往下一望,那面是一片沒開發的野雪場,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樹根、殘土,遠處還有杉樹,地形崎嶇且陡。
你彎下腰,打算把腳從單板上解出來,走回高處再試一次。但不知道女主演是怎麼幫你綁的,研究了好一會兒也沒卸下來。
你直起腰,眼前眩暈了一下。
突然有雙手從背後推了你一把,你直接踩著板就從新手雪道沖了出去。
「啊!」你短促地驚叫,險險降到地上,僵硬地半蹲著,由著這坡度把你帶著往下沖。
野雪地的雪蓬鬆厚軟,你滑在上面一顛顛地幾欲摔倒。風緊緊地貼著你的脖頸和腰肢,還捲走了你的針織帽,緞子一樣的黑髮在風裡亂舞。
持續不停的下沖叫你體能近乎殆盡,但陡立的坡道讓你不敢停下,直到眼前出現一棵雪杉,正正擋在你的面前。
你無措地想抬起手,卻發現自己四肢已經在這樣高度緊張的衝刺中完全僵硬了,嬌嫩的粉面距離堅硬粗糙的樹幹越來越近,甚至已聞到杉樹夾著雪粒的清冷氣味。
「砰!」
你閉上了眼睛,這時一個黑影撲倒了你。你們一起在雪地上蹉出了一段距離才堪堪停下。
仰面躺在雪地里,雪粒挨著你的後領,被你滾熱的汗意融成了冰水流進了你的脖子,凍得你一哆嗦。
劫後餘生的後怕湧上來,你大張著嘴喘氣,渾身酸軟,淚水積在護目鏡里來回滾涌,你把它摘下,白熾的陽光回歸,刺眼的雪光反射進你的瞳孔里。
那個救了你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滑雪服,帶著頭盔、護目鏡和放風面罩,看不清長相。他單腳跪在你的腿間,雙手還握著滑雪杆。
他沒有急著把你扶起來查看有沒有受傷,也似乎不好奇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遭遇了什麼。
只是沉默地看著你。
這個擅闖了自己雪場還差點死掉的女人,此時像只撞斷了角的小鹿,微弱地顫著身子,檀口微張,眼睫上沾著淚珠,濕痕遍布在臉上。
「謝謝你……」你躺著覺得雪地冰冷凍得心口發涼,勉力兩手向下撐,想把自己支起來。
那人卻突然放下滑雪杆,把你的肩膀摁回了雪地里,那雙手戴著黑色手套,手勁很大。
你突然意識到這場莫名的意外背後還有了什麼東西壞掉了。
因為這隻黑色的手套捏著你胸口的拉鏈,一下子拉開了你白色的滑雪服,黑色的bra就這麼暴露在了戶外的冷風裡。
你慌亂地用雙手去攔,根本沒用,他像是突然發了狠、下了決心,就要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對你做一番惡事。
他粗暴地把滑雪服從你肩膀上扯下來,退到手肘處,那緊身的衣服沾上雪之後竟然縮水了,像束身衣般把你的雙臂緊緊收在了背後。
白沉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嗎?
他經常會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比如現在身下的這個女人,可能只是他滑雪的時間太久、沒有及時服用氯丙嗪所幻想出來的。
不然怎麼會在未開發的野雪地恰好救下了她,不然她怎麼會滑雪服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bra,那乳兒比雪還白,欺霜賽雪大概是形容她。
如果她是我幻想出來…
那手套都不曾摘下,粗糙的布料從你的bra下緣探了進來,他的褻弄都不是為了享受你的肉體,他不關心你的乳是不是要比雪白、比水滑,他藏在那護目鏡和面罩後面,似乎只想看你被揉得發疼的痛苦表情。
「不要,啊…為什麼…」你不明白,這個把你救下來的人怎麼就發了狂。
他把手抽了出來,本來完美的半杯形bra被一雙作惡的手攪弄地沒了樣子。
那手套沿著你的腰線磨下來,搓出兩道紅痕。他一把抓著褲沿,就把你的褲子也脫到了臀下,連著黑色的內褲一道歪了一邊。
小號的滑雪褲穿了一上午,把內褲卡在你的穴里,那手套就在這吃進了一部分內褲的穴口停住了。
他在看,看你被滑雪板卡得被迫分開不能動彈的雙腿之間。
「啊…手套別…」哪怕你出演情色片,也不能接受在野雪的無人場地里被一個面目都看不清的陌生人用極端地方式粗暴猥褻。
那人看夠了,他兩指把那截陷進去的內褲掐住拉了出來,挪到一旁,內肉被帶著扯了一道。然後,那手套、那黑色的沾著雪粒的、冰冷的手套,就捅了進來。
「呃…」這麼冷的天,你額頭卻冒出了汗水。
這是滑雪專用的手套,厚實寬大,手心處做了防滑處理,有明顯且密集的小突粒,里子填充了大量的棉絮,讓男人本就大的手顯得更厚了一圈。只這一根手指,就讓小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手指在穴肉里來回抽插,帶來劇烈的摩擦,陌生的顆粒在穴壁上刮拉,綿軟不成型的觸感探進了深處,高頻的進出讓你痛苦地蹙眉。
「啊,好痛,不要用手套…唔…」
又一根手指加了進來,只是這麼兩根,你就覺得穴口被撐到最大了,他狠狠把你的胯扯起,聽著你痛苦的呻吟,手指在裡面上下勾弄,雪在你後背上下的摩擦下融化了一灘水,你的小穴也在他的粗暴抽插里汩出了一汪水。
水液攪弄,在防水的手套上掛了一片晶亮。
他鬆開了你,直起了身。
他玩夠了嗎?你顧不上內里一片辣痛,翻身用手扒著雪地,就往前爬。綁住雙腳的雪板墜著你,在雪地上艱難地劃拉出一道印子。
你太慌亂了,根本站不起來,腰肢用力,像一條被人從冰湖下強釣上來的美人魚,撲騰著卻寸步難行。
那人從身後重重地撲了下來,你裸露在外的纖瘦胳膊在粗糙的雪粒上摩擦出一片紅色的濕痕。
無法併攏的雙腿根本不需要被掰開,男人的大掌扯住你的黑色的叄角褲,往下一扯,比雪還白的嫩臀在眼前直晃,那幽縫隱隱約約在中間泛著水光。
一根滾燙的肉棍打上了你的腿間。他剛才是在脫褲子!是了,他根本沒打算放過自己。
這裡沒有人,也沒有監控,他甚至可以強姦了自己,再殺了埋在這裡。
那手套扣著你的細腰,恥骨撞上你的臀,肉棍就捅了進來。
滾燙的肉身在你的穴道里一路馳騁,像你滑下來的速度一樣不容剎車地,直直衝進了宮口。
「疼…不要,太深了…」這實在不是常規的做愛方式,他次次挺進都只求到終點,不為著自己的快感,只把你的身體也當成了雪道,每次滑行都力求到底。
你的肩膀抵在雪地上,這看著鬆軟的新雪,還沒被人踏足過,實際觸上的時候,帶著細碎的稜角,脆弱和堅硬並存,磋磨你的肌膚,只覺得一下冰冷地痛、一下灼燙地痛。
男人做到一半,直接掐著你的腰把你拉了起來,你雙腿鎖在雪板上根本無處著力站起,兩手也被束在後頭,全部的支點就是男人的雙手和穴里的棍。
全身的力量都被卸了個乾淨,你只能緊緊嘬著男人的肉棒,祈求他抓牢你,不要把你摔在潛藏了碎石和樹根的雪地上。
那硬燙地像石頭一樣的肉身更激動地回應你,來回杵著你,恨不能把你頂出去,搗磨出來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在你終於不能保持上半身的挺立,無可奈何地往下倒時,他才抖動著下體,用力撞了幾次後,猛射了出來,同時往下一送,鬆了手,把你放到了地上,那棍身就一邊射著一邊從你身體里掉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在空中一拋,落到了你雪一樣的臀上和雪上。
(十一)擅闖私人雪場的下場
這實在是荒繆。
你醒來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身上僅蓋了一條毯子,窩在滑雪場大廳的沙發上。
有工作人員過來給你端來一杯熱水。
「林小姐,您剛才低血糖暈過去了,喝點水吧。」
她知道你姓林。
你們來的時候,這裡清清冷冷的,只有一個負責租借雪具的穿保安制服的老頭。
現在這個大堂鋪了粗呢織錦的地毯、點了火光融融的壁爐,多了一個柔軟厚實的沙發,和一群井然有序的雪場員工。
你抬起頭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甜得發膩。
「我……」你的嗓子被之前的風雪蟄得有些發啞,「剛才被人……」
「您先休息一會兒,第一次滑雪的人容易雪盲,可能會出現幻覺,沒事的。」那個工作人員打斷了你,溫柔地把水杯湊上來讓你再喝幾口。
你疑心地在毛毯的遮掩下,把手從雙腿之間探了下去。
那裡……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粘稠物……甚至,冰冷得,像是有人掬了一把雪,急急得塞進了那被入得濕熱嫣紅的穴里,讓它生生捂融了,變成清水將裡面沖洗了個乾淨。
你不是傻子,不會不知道幻覺和真實的區別,只怕是有人不想你追究…
大堂的門被推開了,一群人挾著風雪走了進來。
「我說嘛,乃盈你就是關心則亂,小林肯定是滑累自己休息去了,怎麼可能遇到什麼不測嘛!」導演穿著臃腫肥碩的羽絨服走在最前面,嗓音洪亮,鬆弛的臉上有兩團被風吹得通紅的暈記。
女主演乃盈緊走幾步從人群後面跑上來,「小若……我不該留你一個人的!你……怎麼樣……?」她眉頭輕蹙,淚盈於睫,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
你慢慢掃了一眼在場的演職人員,最後定在乃盈關切的臉上,笑了笑說:「我沒事,只是低血糖暈過去了。」
邊上的工作人員顯然也鬆了口氣,意有所指地對她說:「是的,您不用擔心人身安全的問題,我們這邊都是有監控的。」
「有……監控……嗎?」乃盈的臉瞬間白了,她此時也注意到了,這周圍環境的改變。她故作自然地用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問:「是李總讓你們來的嗎?他說借我在這兒玩一天的……」
她努力朝著工作人員訕笑了一下。
「是光輝林業的李總嗎?他的兩個小孩的確很期待我們的雪場開業。」
說完,工作人員繞過了蹲在你身前的乃盈,引導著後面的一群人去更衣。
乃盈也站了起來,有些踉蹌,「小若,你先休息,我突然有點事,要先回片場了。」
人群走了個乾淨,從始至終竟沒人發現你毯子下不著寸縷。
你鎖在更衣室的衣服和鞋包被工作人員送到手邊,你一把抓著她的手,問:「你們真的有監控嗎?」
「林小姐,我們的雪場還沒有開業。」那個工作人員禮貌地微笑,留下東西帶著其他工作人員也離開了。
你晚一步回到片場,那天差點掐死你的男主演——夏初翌這會兒穿著件灰色的套頭衛衣,搬了個小馬扎,一派天真好學的樣子坐在中年導演的邊上。
他側首看到你,低聲和導演說了兩句,導演立馬朝你招招手,「小林啊,你好點了嗎?來,和小夏一起學會兒戲。」
他費力地挺動自己中年發福的身軀,把屁股下坐著的折迭椅往旁邊擦開了一段距離,讓你坐到夏初翌邊上。
現在要拍女主再入皇宮、卻被二皇子強姦的戲。監視器里,乃盈坐在床上,把襦裙拉到腰間,不顧有沒有清場,就張開雙腿,一手翻開肥厚的陰唇,一手把假處女膜送了進去。
這膜其實是一張薄薄的血包,血包四角會被淫水融化牢牢粘在陰道里,中間被肉棍捅開時,血就會下來,這樣即便演員不是處,也能在視覺上做得沒有破綻。
「你怎麼了嗎?不舒服?」少年關切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你轉眸看他,他倒是沒被邀請一道去滑雪,是得罪了女主演嗎?
「嗯……」你低聲含糊了一句,不看他漂亮的鳳眼。
戲開始了。
女主穿著宮女的交領襦裙,被兩個太監抓著,地上摔了一個茶盤,瓷器碎了一地。
一截深紫色的衣袍走進來,沾了點水漬。
「母妃宮裡何時多了這麼個不知輕重的宮女。」那聲音像是吞了口涼風,透著股陰冷。
女主清純的臉上此刻掛了兩行淚,像受了雨水擊打的花,實在是長了副惹人催折的樣子,「不若孤帶回去調教一下。」
兩個太監揪著她快走兩步,進入了一間宮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一個坐在她腰上,剝她的上衣,交領被扯開,香肩露出,粉色的肚兜掛在脖子上。
另一個跪在床尾脫她的鞋襪,解她的綢褲,藕段一樣雪白的腿被剝出來,在空氣中踢騰。
女主拚命喊叫,兩手激烈地反抗著,直接被太監反手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啪地一聲響,這是真打,你聽著都覺得疼。乃盈顯然也懵了一下,戲中的哭叫聲都噎住了。
兩個太監下去,被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的女主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二皇子走進來,把宮門闔上,發出噠地一聲響。
他一邊走一邊解腰帶,衣袍扔在地上,走到女主近前的時候他只敞著白色的寢衣,露出精壯的胸腹,和又挺又翹的超長肉棍。
你看了一眼螢幕上的那根東西,又儘量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旁邊夏初翌的腹下。
那根白凈的東西,頂上圓碩的一大包,下面粗得握不住,和今天強了你的那根岩石一樣硬燙的不是同一根。
「怎麼,想了?夏初翌在小馬紮上張開了雙腿挑眉問你。
你瞪了他一眼把頭別回去。
監視器里二皇子已經伏了上去。
破瓜一個母妃宮中沒什麼印象的婢子,都不消去敬事房記檔的。
女主搖著頭掙扎,兩團巨乳在肚兜下來回晃動,她的雙手被男人單手制住,另一隻手粗暴地團著肚兜下的巨乳。
那繡著纏枝蓮花的粉色肚兜被男人的大掌揉得褶來皺去,隨即被一把拉斷扔到床下,兩團肥嫩的奶子彈跳出來,那尖處已經硬漲成滾圓的一粒,被男人揪住來回拉扯。
女主被拽得生疼,哀哀地叫喊,白皙的奶團被男人蹂躪得遍布紅痕。
這情景看得你心驚,在女主身上發生這種程度的凌虐基本就已經到付費劇情的級別了,常規戲裡出現顯然不太合理,但這還沒結束。
二皇子把手伸了下去,隔著褻褲就把手指捅了進去,那柔軟的絲棉在嫩生的穴肉里頓時顯得粗糙。
女主在監視器里的兩條美腿被刺激得緊緊並在一起,但根本阻隔不了男人肆虐的手,一大截布料被來回的捅戳生生地入進了穴里,濕黏的水液在布料的摩擦下發出來咕嘰咕嘰的聲響。
好癢……
乃盈躺在這個陌生男演員的身下,被迫大張了腿接受這粗暴地指奸,但莫名的,小穴深處傳來一股熱辣的瘙癢,想要……想要伸手進去狠狠摳抓。
女主神色渙散,額頭遍布了細密的汗水,她的褻褲被男人扯了下來,欲掉不掉地掛在腳踝上。
又一陣癢意刺來,她沒忍住伸了腿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腰,要把他那玩意兒塞進來止癢。
「卡!」導演一把站起來,捲起來的劇本用力地敲擊監視器發出咚咚的響,「乃盈你怎麼回事!強姦戲懂嗎!發什麼騷!」
她不敢解釋,只好強忍著癢把腿放下,裝腔哭喊著不要,直起腰故作慌亂地阻止男人的動作,雙乳卻不住地挨上了男人健壯的手臂和胸膛。
男人粗暴地甩開她,抓了她的雙腿撕扯開,粉白的肉穴倒掀在鏡頭前,中間滲著晶瑩的水液。
兩根手指貪婪地從中縫一路摸到陰蒂上去,她立即就媚叫出聲,敏感得一塌糊塗。只是在縫外不輕不重地來回撫了幾下,身下的女人就已經哭得滿臉淚水,快感讓她的小腹不停緊縮。
男人似乎是欣賞夠了她敏感多汁、不能自抑的樣子,兩指分開那肉穴,在鏡頭下露出殷紅水嫩的洞口,一把將肉棍捅了進去。
鮮血立時沾著肉棒流了出來,血漿遍布了小穴的每一寸褶皺,流進了菊眼,積在了腿根,洇在了床單上留下暗紅色的印記。
「嗚……」那一下根本沒辦法止癢,乃盈的臉上顯出慾望得不到滿足的巨大痛苦,眼前一片模糊積滿了淚水。
男人粗暴地挺動了起來,不顧身下「處子」的第一次,按著她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入到底。
乃盈大聲吟叫,那內壁從隱約的癢,變成了整個內里都在癢,極致地滋味要叫她瘋魔,只希望身上這個男人永遠不要停下來。
鏡頭裡,女主渾身赤裸,像一隻被剃光了毛的小羊被餓狼狠狠侵占、大口吞咬著身上的每一寸細嫩的皮肉。
她的淚水布滿了臉龐,雙目失神,口涎都收不住地流下,兩腿無力地向床邊分開,隨著男人兇猛地頂弄而抽搐。
她的手被男人抓著大力團動自己的乳房,奶團像是要被揉化了。
一個不諳世事的高門少女的第一次離家出走,在經歷了男人們日日夜夜的淋漓摩擦和溫柔愛意後,終於在二皇子的寢殿里,一個沒有龍鳳高燭的午後,被冰冷無情地奸透了。
她的痛哭從頭到尾都沒有停止,直到一泡濃精狠狠地撒在了穴里,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拿恥骨用力抵住身下的軟肉,把她澆了個徹底。
導演喊了過,乃盈從床上起來卻覺得不對勁,下面腫痛不已,但內穴卻辣癢異常。
儘管她立刻回休息室進行沖洗,但小穴依然腫了起來,成了名副其實的饅頭穴,一點都經不起碰,一碰就刺痛異常,然而內里依然辣癢,需要狠狠摳撓才能止。
醫生來看了,診斷是假處女膜過敏,但乃盈拍戲多年,從來不對這個過敏。現在小穴不能用了,戲卻不能不拍。
導演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沉吟了一會兒,說那就其他只摸不入的戲先拍,讓乃盈抓緊塗藥。
夏初翌一聽戲份被挪後了,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走了,只在知道乃盈過敏的消息後,低頭勾了下唇。
你雖然疑心是乃盈在雪場推的自己,但眼下她顯然遭了不小的罪,想來是因果報應,和導演打了聲招呼後,就蹭劇組下山的車也回去了。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你安慰自己,這個雪場蹊蹺得很,能活下來已是萬幸。自己什麼證據都沒有,別做以卵擊石的傻事。性觀念開放的時代,權當是玩了一把雪地play,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就好。
這時,門外傳來響動聲,你一驚抓起床頭的手機慢慢靠近。
門縫裡被遞進一封信。
裡面是一片薄薄的記憶盤。你開燈仔細看這個信封,只隱約看見西沉雪場的凹面印記。
那是——今天的雪場?他們為什麼會有你的地址,你後背瞬間透出了汗意。
你把記憶盤插到手機上,裡面只有一個視頻,內容是乃盈在你們走後繼續拍戲,衣著散亂地在流民堆里奔跑,一群人伺機揉捏著女主演的各私密處。
要在往常乃盈必不會接受進組後的劇情修改,她好歹也是業內小有名氣的深夜檔女主,導演們總會尊重著她的想法。
奈何她從雪場出來後就一直聯繫不到她的金主李總,經紀人也沒空理她,對導演的改戲只好先虛與委蛇地接受。
等她好不容易拍完這場戲,已是腰酸腿軟,內里又癢得厲害,正想著趕緊回休息室拿冰袋鎮定一下,一個容艷妝整的女人帶著兩個保鏢走過來,兩個男人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左右兩巴掌。
她摔到地上的時候都是懵的。
「再敢聯繫我老公,我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女人欣賞著她衣縷襤衫的窘樣,總算解了下午得知自家男人偷吃時的那股子惡氣。
她轉身看嚮導演,仰起精緻的下巴說:「我和你們辰總打過招呼了,讓這個女人接著演,演到她下面那地方爛了為止,懂了嗎?」
導演忙點頭哈腰、伏低做小地送她出去,視頻結束,閱後即焚地消失了。
你尚未從這番變故中消化,手機一震,顯示收到了一封郵件。
你點開,裡面竟是辰帛互娛的演員合同,民國背景的重磅肉劇,角色是有副線CP的女二,戲份很多,一周後進組。
郵件正文只有一句,以此為禮,聊表歉意。發件人是辰帛的官方郵箱。
同樣是擅闖玫瑰莊園,貝兒只是囚於城堡被迫接納野獸的愛意;而他人卻會死於無情的利爪和尖齒下。
躲不開,那就接受它。
(十二)跳舞場裡的強姦
十里洋場,華燈初上。
大世界的舞池裡一派繁華景象,男女偎抱、肚皮緊挨著,輕衣薄衫下汗液相浸,快活得很。你穿著時興的法蘭縐旗袍,在舞池邊的座位上半倚著小憩,曲線起伏,粉汗淋淋。
剛才許氏糧行的當家人硬塞了舞女大班一整本的舞票,指名要同你跳舞。這個中年男人頭髮稀疏,圓頂的肚子擠挨著自己,短粗的手指不停地從你纖細的腰肢「無意」地滑到挺翹的臀部,往返流連個沒完,恨不能摳挖進你的裙子去捅你的眼兒。
那兩片厚唇也一個勁兒地往你的香頸上湊,縱是你借著腳步交錯的功夫躲了,耳璫子和那麼點碎發也還是被他給嚼了幾口。
你不樂意和這種土豪鄉紳打交道,昨兒他才當了小香吟的新郎官。憑著往香吟家那破堂屋裡送了幾擔油米糧面、一匹時興花布,外加幾句空頭許諾,就哄得她老娘裁了自己嫁妝里的一截紅布給閨女做蓋頭,逼得她和許老闆到外面的小旅店裡洞了房。
可憐香吟身子骨都還沒長開的鮮妍年紀,就被這老色胚給足足糟蹋了一宿。身上被掐得沒一塊好皮,下面也是鮮血淋漓,腫得走不得路。她老娘還捨不得叫黃包車,硬是兒子加著老子把她生生從旅店裡一點點架回來了,那血點子和白腥子淌她一腿還髒了地,到現在那黃馬路上還能看到點痕跡呢。
好好的舞女被當做下等妓女給消用,自然第二個晚上不能來上班了。而這位許老闆,頭天享用完這黃花大閨女便拋之腦後,今天像沒事發生一樣又來舞池獵艷了。
你藉口要補點唇脂香粉,才從他黏濕的手心裡掙脫出來。只還沒喘勻氣息,身後就無知無覺地被突然貼上了一個男人的胸膛。
「抱歉,今晚我的舞票被許老闆包了,您再找其他女伴吧。」你沒力氣回頭,只是支起身子要挪開兩步。但你往左一步,他也緊貼著你往左一步;你蹙眉往右一步,那人變本加厲,直接伸手鎖住你的髖部,大腿也貼上了你的臀。
這人怎這般不識趣,你扭身想要掙脫,柔軟的腰肢卻被抵上了一管硬物。那是……普通人或許還不知道是什麼,你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手槍的管口。
他挾著你往後門快走,遠看你們像是對痴纏膩歪的情侶,周身寸寸相依,急著要去弄堂的暗角一抒衷腸。
你回頭想找有誰能注意到這邊,但只能看到身後男人的襯衣領口,潔白筆挺,風紀扣緊繫著,上面懸著喉結。
巷尾髒臭,堆著垃圾,是大上海光鮮表面的耳後污垢。錯雜的弄堂里停著半部車,只車頭露在外面,狹窄的巷道勉勉強強容下了這大傢伙的侵占。他拉開後車門,把你推了進去。裡面暗磋磋的,像是坐了個人,你對黑暗本能的恐懼湧上來,扭身就想逃出去,但那個男人也隨即坐了進來。
砰地一聲,車子密閉上,你一下子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咚咚作響。
本不寬大的轎車裡,兩個成年男人一左一右地占了兩端,你被迫擠到了中間,後背靠著這個人的肩,心口被抵著冰冷的細圓金屬,而前面旗袍叉口裸露出的大腿,緊挨著那個人的褲子。兩個男人熱烈的體溫熨得你發燙。
一聲低啞地輕笑在車廂里響起。
黑暗裡,那個人伸手按開了頂燈。你被驟然亮起的光迷了眼睛,生理性的淚珠沾掛了眼睫。眼前這個人敞著領口,肩上散漫地披掛著軍服,下頜有沒刮乾淨的胡茬,頭髮也有點散亂。明明是張端正的臉,偏眼角有道細疤破壞了面相,變得邪氣起來。
你看清了這道疤時,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是他,化成灰你都記得。
3年前,他還是個剛被招安的山匪頭子,原名劉金叄。入伍時,記名的人給他改了,叫劉今安。因為帶隊劫持了一路敵方的物資,還擊殺了押車的軍官,被記了一大功。當夜,他就拎著那一麻袋賞銀,帶著弟兄們在大世界包了場子要徹夜跳舞。
這裡平常的客人都好戴個正人君子的假面,對著軟香玉脂揩揩油也就罷了,實在喜歡也會談好價格再邀請出台,斷做不出什麼強迫人的事情來。但他們是一群地痞流氓,是多少年沒見過女人的流民匪患,軍裝只是一幅為吃飯披上的假皮。他們前半夜還只是摟著小姐們汗撒舞池,摸腰摸臀摸個沒完,到下半夜酒酣了,就強扯開了人的衣襟盤扣要親要揉要肏。
這裡的舞女很少有自願來當的,大多是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了,才託了熟人培訓個幾日,就來大世界販賣自己鮮嫩的腰肢。偶有實在舉步維艱的,和客人一拍即合過個夜,也就能賺再多一些。但不管面上如何,心裡頭她們多多少少,也幻想著賺足了錢之後,會有個良人,妻也好、妾也好的能讓自己有個依靠,再不必夜夜踢騰。
但那一夜,舞場經理被打暈在地上,前後門鎖死,那些女孩們哭喊著被壓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男人撲上來,把她們自己攢錢買的、招徠客人的時興旗袍撕得粉碎。那纖弱的雙足終於不再蹁躚於地板,而是被架空在這人的肩頭或那人的腰間,一下又一下,在空中無助地踢騰,沒有依靠。
你被劉今安早早相中,他把你拽倒在卡座上,胡亂地撕扯絲料光整的旗袍,盤扣粒粒崩開。那精壯的身子俯在你上方,他的身上有鮮血和汗水的味道。你素來性子要強,便是無奈做了舞女也從不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
面對眼前兇悍的力量壓制,你依然極力反抗,用指甲去抓他的眼睛,但只在眼角處撓開一道細細的血痕。尤嫌不夠,你抬起高跟的舞鞋去踢他下體,但只被狠狠握住腳踝,那手指寸寸收緊擠壓著你的骨頭,狠聲笑道:「這要是被捏斷了腿,你就再不能跳舞了吧?」
見你瑟縮,他嗤笑一聲丟開手,慢條斯理地解扣子,脫了軍裝外套脫白襯衫,那胸膛上還沾著不知道誰的血。他開始解皮帶送褲腰的時候,你再忍不了心中的恐懼,一個翻身就想跑。
都還沒來得及從卡座上下去,就聽到身後一聲清脆的保險拉開的咔噠聲,緊接著就是砰地一聲槍響,你眼前線條優美的紅酒瓶炸裂開來,深紅色的酒液濺了一桌子,噴了幾星點子在你臉上,醇厚濃烈的酒香熏得鼻腔生疼。
又一聲保險拉開的聲音,你趴在沙發上再不敢動。那槍身還發著燙,管口慢條斯理地抵上你膝彎處的裙擺,然後一點點划上來,嬌貴的絲料被帶得褶起,堆在炙熱的槍身上,隱約發出焦燙的味道。光潔的肉色絲襪露出,白色的吊襪帶隱隱可見。他手一松,柔軟的絲綢倏地落回原位。然後,那尚有餘溫的槍口,就隔著裙子抵上了你的腿心!
「啊……」你又驚又怕,那管身像是燒紅的烙鐵,還開著保險,就直直地隔著重重的面料往裡鑽,嬌嫩無比的里肉感受到外部的威脅,竟害怕地抽搐收縮了起來。
「你敢往前躲試試?」男人在上方懶懶地說。你的手只能死死摳在沙發上,指甲在真皮沙發上劃出一道道白痕,任由他在你的雙腿之間左右旋轉,惡意頂弄,都不敢有半分掙扎。最後一下他拿槍管頂到了你的軟珠,你幾乎是咬著唇生生被送上了舞女生涯的第一個高潮,下體瘋狂痙攣吐出來水液。
你癱軟在沙發上,被他拉扯著頭髮翻了身。餘溫尚存的槍身抵上你柔軟的唇珠,黑漆漆的口子上帶著股硝煙和淫液混合的味道,他試探著往裡伸,想誘哄你啟唇。但你貝齒上下打架,哭得抽噎不停,根本不能遂他的心愿。
他貌似遺憾地嘆了口氣,退了保險把槍別回腰間。拆包裹般的,用遍布老繭的手,把你領口大開的旗袍從肩頭拉下來,露出裹胸的小馬甲,前頭一整排的密紐綴著,把兩團凝脂緊緊裹在裡面。
那炙熱的目光恨不能剮開這件胸衣。他舔了下後槽牙,雙腿剪住你的腰肢,彎身從綁腿里抽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在你的胸乳前比划著要從哪裡下手。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別……」你顫巍著主動扶住他的手,悲泣祈求。
可他手腕一翻就扣住你蔥根一樣的柔荑,抓在掌心細細搓摸,另一隻手不費力地用尖刃挑起那小衣,往下一划拉,衣帛崩裂聲響,兩團白肉晃了出來,憋在緊小的馬甲里有幾道印痕,奶尖都陷在糰子里了。
那冷兵器的寒意似乎還殘留在你的胸乳上,你害怕的驚叫噎在嗓子裡,任由他托起你的乳兒細細揉捏,把玩。
酥軟白嫩被他粗礪的繭子搓得紅了一片,你仰起脖子不願看眼前的場景。乳尖被他拎起掐著揉搓,溫熱的口腔罩上來,你長吟一聲,覺得胸前是鑲了紅寶石,才會被這個匪徒覬覦著叼進嘴裡,恨不能一口吞吃下去。
舌苔粗糙,把那軟粒來回撥弄得硬起,一股子癢意從胸前竄到了腿心,那裡酸慰得厲害。
劉今安第一次在大世界看到白月兒的時候,她在舞池裡同別人跳華爾茲,絲緞的裙子揚了一小截兒起來,露出光潔的小腿。
他只覺得人如其名,這是他做山匪時沒見過的風景。現在這枚月亮落在他的水池裡,彎腰就能撈去,而他只想攪碎她,讓她渾身髒污,從此只能浸泡在自己這淺溝污塘里。
她只要站在那裡,就勾得自己不斷靠近。他主動去邀請她跳舞,一點點試探著摟她的腰,摸她的臀,她都接受了。到最後無可抑制地去親她的臉頰、吻她的嘴唇,把她壓倒在卡座里,她哭了。
他大概是嚇到了她。從他剝下她整件旗袍開始、從他拿刀子挑斷她的吊襪帶開始,從他埋進她白色絲棉的褻褲里開始。
熱滾的唇舌隔著料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動著那綿軟熱陷,俊挺鼻尖都貪婪地埋了進去。你的軟珠被他隔著布料含住,大力地吮吸、舔吃。
受不住這番刺激,你哀叫著試圖合攏雙腿,可他的大掌牢牢地抓著你內褲與肉色絲襪之間裸露的腿肉,教你只能打開自己,任他肆虐。
淺色的料子洇濕了一大塊,變作一塊深色的痕跡。他兩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褻褲,殷紅柔軟的嬌花吐露著水光。男人的褲鏈唰啦一聲,放出了怒張的巨獸,圓滾的頭上流著涎水,點戳著你,像在親吻花蕊。
你捂住嘴,生怕泄露一聲嗚咽,顯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撥來弄去,只迫得你交出花心裡的蜜汁,實在是不給人一個痛快。他終於像是找准了地方,一個用力就杵了進來。
破身的疼痛讓你下意識想把自己拱起來,但他強勢地俯在你身上,箍著你、釘住你,熾熱精壯的身子和你柔軟的皮肉緊貼在一起,汗濕著、摩擦著,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撞你。鮮熱的血液從你們交合的地方流出來,蜿蜒過赤裸的腿根,沾污了肉色寬口的絲襪。
那一夜的混亂最後回想起來像一場快放的電影,身上的男人粗喘著起伏,征伐著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皮肉上舔吃個沒完。快感在甬道里不斷堆積,下面像關不住的水閥,淫液流得股溝和沙發上都是。
舞女們的哭喊徹夜未停,熹微的天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里透進來的時候,你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也喊啞了,肚腹酸脹,腿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子裡足足灌了叄四泡濃精才疲軟著那物,退了出來。
這時外面傳來汽車剎住的聲音,一串奔跑的腳步聲靠近了舞廳的大門,是舞場老闆發現不對,帶著打手們來了。
劉今安趕忙束了褲子,大聲喊著來人了快跑,這邊拉一個那邊扯一個,把他們從爛醉的夢裡弄醒。
臨走前,不忘把那一麻袋賞銀放在你臂彎里,掐起你的下巴對著那朱唇使勁兒嘬了一口,「要是老子戰場上沒死,興許可以娶你。」
那次後,舞場老闆加強了安保,里外里好幾個打手夜夜盯著。他本想發作,要去巡捕房通緝這幫匪徒,誰想劉今安遇風化龍,屢次立功,一路升去了南京,鞭長莫及。
那袋子銀元基本悉數賠給了舞女們,有的人趁此贖身回鄉嫁人了,有的被家人搶去給兒子置辦彩禮了,還有的像你,拿了去租霞飛坊的房子,從此待價而沽了起來。
所以你看不上香吟為著點糧食布匹,就賠了清白身子,不划算。
那夜逞凶的男人,後來卻沒再現身,只託人陸陸續續給你送過幾次銀元,說是包身費。你只管收了,但最近一年沒了音訊,你便也挑了幾個光鮮男人歡好了幾次。
誰成想他今晚卻出現了,還挾持你。
「看來是還記得我。」他湊近你,皺鼻聞了一下,「一股子脂粉味。」
叄年不見,他更是放浪形骸的樣子。「你要什麼?」你往後躲開他,低眉不耐煩地問。
「噓——」男人的拇指抵上你嫣紅飽滿的唇,把上面的唇脂蘸了下來,「這麼久沒見,怎麼不先敘敘舊?」
(十三)你會睡你的表妹嗎
他收回手,看指尖上蘸了點紅,慢條斯理地舔了一下,舌尖嫣紅得很。
「和別的男人睡過了?」他上下審視你,語氣篤定。
「關你什麼事!」你憤恨眼下受制於人的重演,卻礙於腰後的那管子硬物,只敢嘴皮子逞凶。
男人笑了下,對眼前這隻小獸嗞出的乳牙表示好笑,「你脾氣倒是見長,只是不知道胸脯長了沒有。」
他伸了手就去解你的旗袍盤扣,你一個激靈要打他的手,卻被身後那個男人一把制住了手腕。那大手布滿了繭子,硬得像塊鐵,輕易就把你雙手在背後拷死。
布條盤織的花紐小巧一粒,表面凹凸,被男人夾在指尖上把玩。這一串的扣子把女人起伏的曲線嚴絲鎖上了,而現在被人一寸寸解開,露出玉一樣光澤的肌膚。
「呵……學會穿奶罩了?」他用手背在你的蕾絲胸衣外撫了兩下,手指從罩杯處探入,一團雪白軟嫩被他掏了出來。男人們視線灼灼,乳兒像只幼鴿受了驚嚇,在他掌心顫顫。
他審視著,拿手掂了掂:「大了不少……」用拇指撥弄了一下淺粉色的小粒兒,軟軟的小尖立時硬了起來,「也很敏感。」
「你到底要怎麼樣……」被迫在這轎車裡裸露自己,好比是被壓在鈍刀上戮頸,你眼眶漲熱,明明害怕極了想掙扎,卻絲毫不敢動彈。
他的手沿著你的腰肢往下,摸到旗袍的開岔口,那裡大腿光潔赤裸,滑膩得觸上就叫人挪不開手。他伸手進去,一把抓住了你的內褲邊緣,「別急,我先檢查一下。」
絲襪都沒穿的雙腿方便了男人,只一勾,輕易就把這塊軟薄的小布料從你腿間脫了出來。
你低頭嗚咽,頓時覺得失去了保護。他再把手探進來,貼身的法蘭縐旗袍就拱起了一大包,你的雙腿被迫分開,他的手指靈巧,挑開你的秘縫插了進來。
「啊嗯……」他只用一根手指,指骨分明,在裡面緩緩刮弄了一遭,你就顫著雙腿泄了一回,大腿上像被淋了水。
真緊啊,手指一進去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上,一吸一放地吞個沒完。還是當年那個多汁豐沛的身子,明明窄小的像個雛兒,卻敏感淫蕩得碰一碰就出水。
只是——這越發露骨的打扮,如一朵開得正盛的花,不知今夜她本打算去誰身下綻放呢。劉今安想著又添了一根手指,發了狠往深處一捅,狂暴地猛速抽插了好幾下。
「呃啊!」你痛吟一聲,受不住地嬌顫,這條瘋狗到底要怎麼樣。
「水真多啊,這裡都進去過誰,浪得這麼快?」男人退出來,又進入的時候像是失了準頭,重重搓在了你的陰蒂上,按壓得又快又狠。嫩紅細小的軟肉幾時受過這般凌虐,酸熱脹麻的快感直往上竄,你不受控制地雙腿一攏,悶哼著夾住了他的手腕。
「我想跟誰,就跟誰,啊……」你還在嘴硬的時候,男人拉開你的膝頭,把旗袍裙擺掀開堆到你的腰間,白花花的腿整條暴露出來,粉嫩緊緻的小穴被強硬地再次撥開,叄根手指把裡面塞得滿滿的。
「你不說,那我來找……」手指開始無情的鑿入,你被這飽脹的感覺噎住,媚肉在抽插間咕嘰作響,兇狠的貫穿研磨讓你想逃跑,劇烈的快感教你仰頭顫抖,卻靠上了身後那人的肩頭,他雄壯熱燙的身子像堵牆阻了你的退路。
「呵,眾盛銀行的行長梁伯生進去過。」他重重搗入又抽出,帶了晶亮的粘液濺在你的腿根,你一顫,震驚地看他,不敢說話。
作惡的手指又探進來騷擾你的內壁,輕漫地撫過一處褶皺,他惡劣地笑了:「申報的主筆華春岳也操過你,還有——」
那漫無目的四處探尋的手指像是終於找到了地方,對準你體內的某處用力抵住深深地鑽,「在南華書院裡上學的盛家小少爺盛啟炤。」
「啊啊——」那是你的敏感點,你幾乎是瞬間被送上了雲顛,細腰繃緊,兩腿控制不住地踢騰顫抖個沒完,清甜的水液奔湧出來,在男人的掌心裡積了一灘。
眼前這個男人對你的生活是如此地了如指掌,你大聲喘息著,周身像被泡入冰水,毛孔里都浸上了寒意。
叄年過去,他依然可以這麼兇悍地闖進來,攪亂你的一切。
他結束了檢查,朝你身後那人說:「阿源,去開車。」
一直沉默挾制著你的男人鬆了手,把你扶著靠在座位上,拉開車門坐到前排,發動了車子。車內燈被關上,你周圍又陷入了黑暗。
你哆嗦著手想把扣子繫上,但手指發軟,怎麼也無法把那圓粒套入細窄的環。
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嘆了口氣,伸手過來把你的扣子一粒粒繫上。
「月兒。」男人喊了你的名字,「我需要一個表妹,你是最好的人選。」
你在黑暗裡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輪廓,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表妹?呵。你會強姦你的表妹嗎?」你對他不明不白的請求感到荒唐。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男人強行把你扯上他的膝頭,扣著你的後腦,「先奸,後殺。」
他用指腹去抹你的淚水,在這場莫名檢查的侵犯里,你早已滿面清淚,雪白的脂粉被沖開了一道道痕,露出了下面細膩勻凈的肌膚。
「月兒,別逼我。」男人的手移到你的唇上,飽滿紅潤的下唇被他按住,貝齒被頂開,舌尖遭了他拇指的逗弄,隱隱可以嘗到自己淫水和他指間煙葉的味道,「你這裡也不想嘗到槍管子的滋味,對嗎?」
那夜餘溫尚在的槍口對著你的記憶湧上來,你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上顫了一下。
劉今安見身上的女人怕了,溫柔地抱住拍了拍,「聽話,事成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十四)玷污昔日同袍的家眷該多有趣
當夜,劉今安就帶你回了他在上海的公館。
有僕婦婢女在給你準備的房間裡等候。
「把她這頭卷髮弄弄直,臉卸乾淨了,換身衣服來看看。」他一邊吩咐一邊把你推給他們。
粗使婢女手腳麻利得很,叄兩下就把你剝了個乾淨,你難忍羞恥地抱緊了赤裸的自己。
有人打了桶熱水進來,兌了玫瑰花汁子進去,把你脖頸、胸乳、腋下仔細擦了,再叫你分開雙腿站好,要把乾燥柔軟的布巾探進你的小穴,吸掉那些淫水。
你咬唇仰頭,鏡頭裡兩條玉腿打開,婢女的手裹在白色的巾子裡,向上擠開兩片軟肉,深深地鉤弄,進進出出,帕子上立刻變得濕黏不堪,兩邊玉腿受不住地猛顫、膝彎來回擺動,幾乎站不住。
另有一人拿了塊桂花香皂,細細地在手上打了泡,給你滴粉搓酥的臉上好生地揉了幾回,濃艷艷的唇脂和皙白的脂粉凈數被洗去。
方方明鏡下,只餘一張素麵,嫩的像能掐出水來,眸若點漆含著秋波,怎麼看都不像個弄風月的,反倒像個深居閨中的懵懂小姐。
只是你一頭火鉗子燙出的卷髮,倔得很,沾了水梳了幾回也弄不直。小丫頭們沒了法子,倒是一個老媽子抄起把裁布匹的長剪子,對著那長發就是咔嚓一下。
你猝不及防被削去了精心侍弄的長髮,想發作但知道無人在意。她們拿銀剪子給你細細裁了個齊耳短髮,前面修出點稀疏的劉海兒,壓在眉上,不說話自有眉語目招的清韻。
竹青洋布的短褂配著條過膝的藏青色百褶長裙,一雙白襪長至膝蓋。這身打扮,再配個書包,妥妥的進步學生。
劉今安在書房裡看到你款款走近,滿意地笑了。他把房門合上,拉著你一起坐下,桌上放了一本相冊。
黑白相片上是一個年輕男人,叄件套的西裝,架了副細框眼鏡,眉目疏朗,笑意融融。
他同你擠在一把圈椅上,從身後攬住你的細腰,青灰色的杭稠睡衣上帶著股皂香,隔著它能感受到男人精壯的胸膛。
寬厚的手掌握著你柔軟的手指,在相片那人的眉目上划動。
「他叫林墨存,精通多國語言,曾幫軍情處破譯過多份重要密報。」他帶著你的手指撫過林墨存的胸膛,領帶、馬甲、西服扣,一路往下停在了臍下叄寸處,「可惜他執意要來申城教書,說是無心仕途。」
軟白的耳垂被啄吻了一下,他熾熱的氣息撲進你的耳蝸,「很難相信呢,是不是?」
你側首躲開,只是讓他的細吻落到了頸項上,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從你寬大的衣擺里探入,婢女們沒給你穿內衣,讓他輕易就得了手。
靠近心口的那團乳被他一手裹住,粗礪的繭子在上面輕慢地磨著,鮮活的跳動聲震顫著他的手心。
「王甫旅長特意設宴挽留,但人不領情。我作為他的貼身副官,總要想想辦法。」他向下頂開你的領口,埋進去深嗅了一記,俊挺的鼻尖在後頸上剮蹭。
就是這個味道……他一直記得。舞廳里煙味酒味和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男女彼此粘合、汗液淋漓。唯有她,唯有她,清凌凌的,哪怕浸在污濁里,也依然一身乾淨的氣味。
「我的表妹,環肥燕瘦在他眼中都似紅粉骷髏,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動他呢?」
「這和做你表妹有什麼關係?」男人的書桌上有包煙,你伸手去勾來。剛掀開,就被他奪了去。
「昔日同袍的家眷,玷污起來才叫人興奮。」
「下作胚。」你撇撇嘴,卻被他掐住下巴。
「注意你的言行,月兒。」他兩指抬起你的嘴角,「你現在是我戰亂走散的表妹白玥,可不是什麼舞小姐了。」
你百無聊賴地聽他繼續一條條跟你講林墨存的事跡,眼皮子一點點就搭上了。
說半天不還是陪睡,那麼多事情……
頭剛往下一點,還不待見周公,就被他掐著腰,舉到了書桌上。
「睏了?」他抵著你的額頭,啞聲問,「我幫你醒醒?」
他拉開書桌右側的第一個抽屜,裡面放了一把左輪手槍,光潔嶄新的樣子,被他把玩在手裡,像個沒有殺傷力的工藝品。
你看他這樣,再迷濛的腦子也該醒了,剛想動作,裙子就被一把掀起,你的雙足被捏住分開,架在了他座椅的扶手上。
冰冷的槍口精準地抵上你的陰蒂,激得你一哆嗦。
「嗚……」你抿唇仰頭,腳趾緊緊蜷起,腳心在光滑的紅木扶手上摩擦,「我錯了……啊……劉今安你放過我吧……」
「叫我什麼?」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把槍口對著你的細肉上來回滑動,前端尖銳凸起的準星偶爾刮上來,刺激得軟蒂緋紅一片,你的嗚咽聲更響,雙腿在激烈地顫。
「啊……表哥……不要啊。」劇烈的癢意從那敏感至極的地方透進來,仿佛要啃進了骨頭縫裡。
你支在桌上渾身軟得厲害,內里酸軟得不成樣子,像有滾滾的浪水在壩前積蓄,越壘越高,偏他還要跟你講故事。
「林墨存在的叄處之前抓了個女特務,只用了一個晚上她就交代了,知道是怎麼做的嗎?」那寒意森森的冷銀色管狀物向下走,移到了你的穴口外,點點戳戳,肆意觀察著軟肉的輕顫。
「負責拷問的是宮裡出來的,沒根的傢伙可陰狠著呢,沾足了鹽水的馬鞭,黑沉沉的,打在那女特務的身上,鞭子下來都卷著肉呢。」說著,他用圓鈍的指甲胡亂地在你的肚腹上輕劃了幾道,感受著指下軟腹的抽顫,他笑了。
「他用翻著毛刺的麻繩勒住她的肥乳和小逼,然後啊……用叄公分粗的警棍給她開了苞。」
他像是一個脫手,就把那細長的槍管滑進了你的穴道,冰冷瞬間貫穿了你。你小腹反射性地一縮,破處的疼痛回憶湧來,不由緊張地吞吃起那根金屬,想要捂暖它、擁緊它,叫它不要動。
「她的慘叫好大聲,但那警棍根本不停,來回地捅啊捅,血流啊流。20公分長的棍子,像是要完全捅進去一樣。」
劉今安抽動了起來,凸起的準星無序的刮弄著你的里肉,隨時都能在裡面劃開一道道血口。你害怕地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眼淚止不住地淌了下來。
「不要不要,我不想聽了,我會好好背的嗚嗚……」可他根本不顧你的哭求,繼續道:
「當天值班的有八個警衛,一個個解了褲子進刑訊室,才第二個人,她就受不住招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入得越來越凶,直到只剩一個槍托露在外面。他殘忍一笑:「但警衛沒有上報,反而鉗了塊滾燙的石頭給她吞了進去。」
他隔著你的陰蒂扳動了保險,輕微的一聲響:「月兒不乖,如果我讓你流點血,或者也喂你點滾燙的東西,是不是就乖了呢?」
「我聽話……我會聽你話的。」你堅定地看他地雙眼,試圖傳遞你的真誠。
「是嗎?」他出其不意地頂入,用力戳刺你的敏感點,瞬間大壩傾塌,你的小穴瘋狂地收縮了起來,雙腳踩不住扶手,跌落到他身上,而他捏住你的後頸,扣動了扳機。
左輪手槍彈匣嘩啦一聲轉動,伴隨著他仿佛受到後坐力般的一記深深搗弄,你身子驚恐到極致的一顫,竟射出了一股子清液到他身上,潮吹了。
空的。劉今安這條瘋狗是拿沒子彈的槍嚇你,你雙腿酸軟,攀在他頸窩裡顫動個不停,很想一口咬穿他的脖子。
輕笑聲響,他把槍從你穴中拔出,淫液掛滿了槍身。彈匣被推出來,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粒金黃色的子彈,把子彈填裝入其中一顆彈巢,然後撥弄了一下輪盤。
「那個女特務後來,就被八個警衛活活輪爛了,沒了用處,給扔去了男囚的牢房,不過一夜就咽了氣。」
他復把槍管塞回了你的小穴,「林墨存聽彙報的時候,也不過是在麻繩捆逼的環節,短暫地停了一下手裡的鋼筆而已。」
「那可不是個慈悲的主兒。所以,月兒,接下來你要記清楚自己是誰,任務是什麼。如果答錯,我可不知道子彈會在哪一輪,就射穿了你的肚子。」
那一晚你答錯了4次,六輪的手槍也空轉了4次。直到渾身汗濕地背了個流利,哭著保證定會讓那林墨存把你「壓在床上猛肏,射得肚皮滾圓、精液流一腿」,才被准許從去睡一會兒。
剛沾上枕頭,夢裡都是八個警衛綁著你肏,你還沒從噩夢裡掙脫出來,就被扯了起來,在熱氣蒸騰的浴房被裡外里刷了個徹底。
捆身子的束奶胸褡把你的曲線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又是一套同昨日一樣的衣裙給你穿上,一派乖巧嫻靜的模樣。
你被帶到公館外的涼亭里,叫做出一副看書的樣子。你支著桌子隨意翻了翻,密密麻麻的逗卷樣的洋文,這劉今安真是有意思,他當舞女多有文化是麼。
你嘩啦啦地從頭翻到尾,這書連張圖都沒有,厚厚的一本翻完都睏了,等了許久也沒人來,你索性趴在桌上小憩了起來,閉上眼睛前你對自己說:我就眯一小會兒。
直到你感到肩膀被人小心地推動,你睜開眼,迷迷濛蒙地看到涼亭外站了兩個人,長身玉立的,前面是敞著領口、沒把襯衫掖進褲腰的劉今安,正蹙眉看你。
見你醒來,他鬆了眉頭,笑著扭頭對身後的人介紹:「林兄見笑了,這是舍妹,白玥。」
你忙著起身,但不過一會兒功夫竟把腿都睡麻了,喊醒你的小丫頭忙攙著你下了台階。
劉今安嫌你走得慢,一把將你扯過,粗糙的手掌緊緊掐著你的藕臂,雪白的軟肉從他的指縫裡溢出來,他鬆手時紅了一片。
這男人比相片上還要好看些,西裝筆挺,金絲眼鏡下有一雙溫柔的眼。他聞言朝你笑了一下,微微點頭,說:「令妹性情純然,劉兄切莫責備。」
眼前的小姑娘尚懵著,幾縷稀碎的劉海盡數糊在了額頭上,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右臉頰上還凌亂地印出好幾道書痕,衣擺也褶皺著,像只嗜睡的小奶貓一樣。
林墨存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你藕臂上叫人驚心的一片指痕,續道,「劉兄既託付了,墨存必當為令妹的課業盡力。」
「好!好好!」劉今安撫掌大笑,本以為送白月兒進南華書院的事兒會被推拒,沒成想那麼順利。
「快給小姐收拾一下行李。」小丫頭聽命,扶著沒來及發揮一夜功課的你回房去了。
劉今安望著你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拱手道:「我打仗在外,無人幫忙照拂,萬望林兄把月兒當親妹子,好生管教。」
「月兒。」他把這個名字在舌尖上滾了滾,「是個好名字。」
那雙白襪子在裙擺里一現一沒,真乾淨啊……
魚塘閒話:
來了來了,啞嗓文學來了!
我怎麼老寫瘋匹、變態和渣男……
我要自我反省,我是想寫騷斷腰的/占有欲強的/帶禁慾偽裝的男主來著的……
日更令我腎虛,想素兩日喘口氣。
(十五)夢中被八警衛輪姦
你坐在劉今安的大腿上,鬢髮全濕,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般。
他掐著你的軟腰,又一記重搗,把左輪手槍整根頂入,撞上了你的宮口,準星狠狠擦過,好似在裡面劃開了一道口子。
你疼痛地擰眉,淒艷地挺長脖頸,下腹劇烈地抽搐,淫水像失禁般地淌濕了他的褲子。
他終於結束了全部的提問,把槍管退了出來,銀線拉出一道長絲,槍口翻轉甚至能倒出淅瀝的水來。
他把你扔到床上,兜頭脫掉了你的短褂,剝下了你的長裙,只餘一雙白襪穿著。
「你管你睡吧。」他解開了褲腰,「我泄個火。」青筋暴起的大傢伙怒張著小孔,時刻要撲上來吃光你的皮肉。
「放過我吧……我下面要爛了。」你無力地歪頭,任由困意淹沒你。
「放心,你下面緊得很。」他單腿跪上來,提了你的雙腿把你拖到腰際,「通一通,才不會被林墨存那傢伙給杵壞。」
你幾乎是瞬間沉入了夢境,但那裡不是黑甜的夢鄉,而是陰暗潮濕的監牢。
嬌嫩的玉臂被粗糙的麻繩捆在橫向的木樁上,雙腿大開也各捆在交叉的木樁上。
你試圖掙動,卻只讓繩子纏得更緊。
有個老太監獰笑著走近,臉上儘是下垂鬆弛的皮肉,但臂膀卻出奇的結實。
他從木桶里捏出一根馬鞭,通體漆黑,外面包裹著尼龍絲,磨損嚴重,有的絲已經斷裂了刺在外面,上面掛著水珠。
「白月兒,招嗎?」
「我……我要招什麼?」你不解地看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就聽到破空的一記響,胸前就挨了一鞭。
像是一條黑龍擦過,尖銳的龍鱗片片剮蹭了你的皮肉般,辣痛在皮膚上炸起,血痕隱隱可見,衣衫瞬間碎裂開來。
緊接著肚腹上一緊,可怖的紅痕爬上了軟白的肚腹。潮濕的冷風沒了衣衫的阻隔,貪婪地撲在你的肚臍上。
然後就是小穴上被抽了一道,只是鞭捎輕輕地一帶,你的綢褲、褻褲就被揮去了一大片布料,粉白的蚌肉酥麻痛癢。
你害怕得啜泣起來,不知怎麼就遭此災厄,只覺得眼前的場景熟悉得很。
那太監扔了馬鞭,改從刑架上抽了一根細鞭走近,你仿佛聞到了他身上朽爛的氣味。
「刑訊開始後就絕無轉圜的餘地了,咱家再問一次,招嗎?」
「我真的不知道……放過我吧。」你含著清淚,擰著身體用力掙動。
你仿佛聽到他一聲細微的嘆息,但細看他只是在壓抑著笑意。
軟鞭唰地一聲抽在你的乳尖上,軟弱的小粒幾乎是立刻就挺了起來,變得腫大。
又是連著好幾下抽打,你無助地在木樁上左右掙動,只能眼看著自己白嫩的乳團被抽得通紅髮紫,高腫了起來,乳尖幾欲破皮。
冰冷的鞭柄在你熱辣脹痛的乳暈上打著圈,「賤骨頭,打軟了就好了。」
明明是柔軟的皮料,做成了鞭子後卻變得堅硬起來,在太監的手裡變成了淫具,重重抽在你的小穴上。藏在穴肉里的小蒂被打腫了綴在外面,瑩白的蚌肉變得熟紅。
看著你滿面漲紅、眼角沁淚深陷情慾的樣子,他繼續一下下地抽打你的外陰和腿根,潔白的女體上錯雜地布滿了或紅或紫的印記,直到你的陰戶吃不住疼痛,顫動著泄出水來,嘩啦啦澆在地上,他才扔了鞭子。
「今兒有幾人當值呀。」他尖細的聲音響起。
外頭有人應:「回司事的話,八人。」
「嗯,都叫過來。」
你的雙腿被解開,改膝彎被鐵鏈綁著吊到半空。小穴沒了遮攔,在穿堂的陰風裡瑟縮著,被迫大張著裂縫,吐露著蜜汁。
「報告!」一個粗啞的聲音在刑房中響起。你睜眼去看,他高壯得像坐山,肌肉鼓脹,面容兇悍,眼神灼灼地膠在你的殷紅靡腫的水嫩小穴上。
你被他的眼神燙得瑟縮了一下,雙腿無助地在空中掙動,想把雙腿合上,帶著鐵鏈嘩啦作響。
「去給她松一松,看能不能招出什麼。」
「是!」他高聲應下,一邊解著褲腰一邊走近你。
「不要啊不要碰我。」你激烈地搖頭,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釋放出巨碩猙獰的肉物,抵在你的穴上。
那東西又熱又硬,粗長無比,一挨上你柔軟的陷處就把你嚇得花容失色。
他蒲扇一樣的大掌托著你的臀肉捏了幾把,綿軟滑膩的手感令他滿意地迷眼,那粗礪地手指像砂紙一樣,蠻橫地掰開了你的兩瓣蚌肉,讓裡面嫣紅的濕軟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只是拉開了半寸的空隙,你卻覺得整個人都被割開了,像個漏風的口袋。而眼前這個男人瞄準那洞口就一個挺身,把碩物頂進那緊窄的甬道,牢牢地堵上了那口子。
「呃嗚!」你痛得攥緊了手,雙腿劇烈地絞緊男人的腰,內里激烈地裹住那巨物,有鮮血一滴滴地落在稻草上。
「草!這女特務竟是個雛兒!「他驚喜地挺動起來,不顧你未經人事的脆嫩,打樁般地向前一下又一下,激烈地操幹著你。
你被那青筋環繞的肉棍摩擦得內里火辣一片,淚水珠子一樣地滾落,那大手在你細嫩的身子上肆意凌虐,把玩著你的嫩乳用力掐弄,立時就青紫了。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搗得交合處白沫一片,那物越干越深,回回都頂在宮口上,仿佛撞在了嗓子眼,噎得你說不出話來,只剩下一點微弱的嗚咽。
不知道被乾了多少下,只記得淚水流了有十多行,他猛地向前一步,把你的脊背緊緊壓在木樁上,嚴絲合縫地把自己嵌進你的身體,大喝一聲抖著臀部射了出來,撲簌簌的精液澆灌在體內深處,只覺得子宮都被這個陌生警衛干穿了。
「嗚……」你嬌喘個不停,感受著他把巨棍一寸寸抽出來,精液沒了堵塞,混著血液一起漫到股溝,滴滴答答地落下來。
還沒等你從破身的疼痛里緩過勁,第二個警衛也急不可耐地鬆了褲腰走過來,擼了幾下細長的肉棍,就著那點子精液滑了進來。
你擰眉屏息,牙關緊咬,就是不肯喊叫,那棍在裡面無序的亂戳,像一截削尖的青竹在攪弄你。
男人見你不吭聲,擔心被外面等候的兄弟瞧不起,就使勁兒地拍打你的臀肉,拿指甲掐你的陰蒂,可你只是更緊的收縮甬道,硬生生忍著痛。
他氣急敗壞地抽出那物,走到刑架上找出一屋,套在了自己的陽物上。
你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個外面布滿了毛絨小刺和尖針的套子,裹在棍身上像一隻刺蝟。
「啊!不要!不要!不要進來!」他迫不及待地控住你的腰身,把那物捅了進來。
「呃!嗚——啊啊!」淒艷的慘叫響徹了監獄,整個走廊的鐵欄杆都被囚犯們興奮的搖動起來,歡呼起鬨的喊叫此起彼伏。
尖針劃開了你的嫩肉,裡面被扎手的小絨毛搔颳得刺癢不已,你呻吟得停不下來,周身不停冒出冷汗,拚命分泌淫液來潤滑這東西。
他興奮地聳動著,一下下地、或快或慢地折磨著你,欣賞你痛哭的表情。
「我招……嗚……不要……折磨我了,呃!求你……」你攥著手,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但他沒有停下來,一邊頂胯,一邊從口袋裡翻出一團像是用過的手絹,捏開你的嘴就懟了進去。
「太遲了,兄弟們不想聽了。」
他退了出來,摘了套子再次乾了進去,把稀稀拉拉的精液射進了你的肉壺,拍拍你被塞得鼓脹的臉,束著褲子走了出去。
你嗚嗚大喊著,第叄個警衛走了進來。他並不意外你被塞住了嘴,只對你腿間的狼藉皺了眉。
左右巡看了下,視線定在了原先裝了馬鞭的木桶上。他一個俯身把它拎了起來,從你的肚腹開始澆了下來。
「嗚嗚嗚!」那竟然是鹽水!被鞭子抽紅的皮肉針扎一樣地抽痛起來,那辣痛如跗骨之蛆難以甩脫,持續地黏纏在你的肉體上。
鹽水淌進了你的小縫,被他的肉棍帶著湧進了更深的地方。火熱的疼痛一路燒了進來,你除了咬緊嘴裡的帕子別無他發,小穴不受控制地抽動個沒完,小腹像是沒了知覺,只剩麻木。
最後男人射了你反倒鬆了口氣,忙不迭地放鬆自己,任由精液衝下來洗凈你的穴道。
第四個、第五個和第六個男人是一起進來的,他們把你從木樁上解了下來,你終於可以把自己蜷成一團,擁住自己傷痕累累地雙乳和小腹。
突然你的脖子一緊,是四號拿木樁上毛刺外翻的麻繩拴上了你的脖子,你像狗一樣被牽著爬行到房間中央。
他把繩子分作兩股,將帶著紅痕的乳團緊緊勒住,鬆軟的奶子霎時就充血鼓脹了起來。
麻繩粗礪,磨在小腹上又扎又癢,沒入你的小穴時,你幾乎立時在地上奮力掙動了起來。
太疼了,太癢了,那兩根麻繩嵌在裡面,分別撥開了兩片陰唇,彼此夾著中間的小蒂,把那嫩生的細肉磨得通紅腫脹。
最後繩子打結在了你的腳踝上,叄人合力把你舉了起來,雙腳朝天吊在了天花板的鎖鏈上。
大腦充血的感覺讓你頭目森森、嘴唇發木,你幾乎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嘴裡的帕子被抽出來,四號跪在地上,把肉棍捅進了你的喉嚨。
與此同時,五號掰開你的穴肉捅了進來,二人一齊發動,一副要干穿你的架勢。只是幾下功夫,你就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六號撿起了地上的鞭子,左右開弓抽起了你的嬌乳、嫩臀,偶爾幾下鞭梢會抽到另外兩個男人身上,刺激得兩個男人聳得更凶。
五號被擾煩了,匆匆泄了把位置給了六號,自己下來取了撬指甲縫的銀針,去戳你的乳尖,扎出血珠了,再換一處。
兩乳都腫得發紫了,他再得趣般地去扎你的蒂珠,那地方太敏感,尖針一往裡扎,你就不住地吞咽喉嚨、收縮甬道。
針深深戳進去的時候,你一個痛哼,渾身顫抖著縮緊,讓二人同時交了出去。
你像條破布被吊在空中,呼吸微弱,只剩一點細若蚊蠅的嗚咽聲,口角處都是精液。
第七個警衛進來了。你希望自己此刻是沒有意識的。
他看到你被玩成這樣,嘖了一聲把你放了下來。那手從你紅腫的乳房開始摸下來,肚腹、小穴,你都只剩條件反射般的彈動,再無更多反饋。
直到他的手指來到了你的後穴,然後往裡頂了兩下。
「唔——」那裡,不要啊!男人對你的動靜很滿意,他伸出兩根手指一鼓作氣捅進了狹小的腸道,你雙腿在地上激烈地拍打,小穴在繩子上瘋狂地摩擦,但什麼都阻止不了男人的動作。
他兩指分開,只敞了一息的小眼,就讓男人生生把自己的硬物杵了進來。
「啊啊啊——」女人微弱但極痛的慘叫響起,菊眼裂開迸出鮮紅的血,汩汩地流個沒完,比破身還要再痛上百倍。
男人的抽動像在你體內拉鋸,你是一棵隨時會被攔腰砍斷的大樹,從疼痛到麻木,再到脹痛,最後捂著肚子把精液從菊眼噴射出來的時候,是餘波陣陣、永不消止的裂痛。
這是第幾個人了?你離意識陷入黑暗只剩幾息,再多幾秒,你就能昏睡過去了。
第八個人走了進來。
皮鞋聲停住。
地上的女人像塊破布,已經髒得不能再髒了。
怎麼辦呢?
他托著你的腋下,把你重新架回木樁上。雙腿被分開綁到交叉木樁上,腳踝在麻繩下已經傷痕累累。
有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是男人在解褲子嗎?還不待你細想,一根足有叄公分粗的鐵棍抵上了你豁開的縫口!
唔!
這冷硬的物件,烏黑一根,上面盤布著一圈一圈的紋路,一寸寸地杵進來,沒個停地往裡進,好長,呃,頂到了啊!
你腿根激顫,嗚嗚地咬著牙哼哧,但那東西還在入,直到撞開了宮口,生生卡在了那裡。
他鬆手了。
而那東西被你吞著,吊在你的腿間。
烏黑的棍身,凸起的把手,下面一個金屬的吊環卡扣,那是一根警棍。
「你可咬緊了,掉出來,就把你赤條條地扔男囚牢房裡去。」八號威脅道。
如果用警棍猛烈叩擊成年男子的頭部,可致其顱骨骨折甚至死亡。
而現在這根黑鉻警棍,在你穴里墜著,沉重非常。儘管整條甬道、宮口、穴口都在絞緊它,它依然決絕地往下掉。
「嗚……嗚嗚……呃!」它擦著你的層層褶皺,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裹滿了男人們的白濁,在地上滾了半圈。
天旋地轉,你被八號警衛拖住腳踝,一步步走向人聲鼎沸的男囚牢房。
那裡,鐵欄杆上的鎖鏈興奮的晃動著。
他鬆了手。
一群男人撲了上來。
好幾隻手,數不清了,揉捏著你的奶子。
好多張嘴,好多條舌頭,興奮地舔咬著你的乳房、腋下、肚腹、耳廓、陰蒂、菊眼……
他們是在分吃你,一隻身上劃滿了血口的羊,被扒光了皮毛扔入了狼群。
你應該是推開了一個頭顱,可是另一個又頂了上來,肥厚腥臭地唇舌舔著你的粉頰,咬著你的嘴唇。
你改去推胸前那個人的手爪,他指甲尖銳地再鑽你的乳孔,你好疼。但酥手被誰奪了去,放在了滾燙的雞巴上擼動。
有一根肉棍先人一步捅進了你的穴道聳動了起來,緊接著不知是誰在你身後鑽開你的菊眼,也擠了進來。
後面全亂了,嘴裡塞了足有兩根的腥臊肉物,已經被搶占的穴外還有一根戳著你的尿孔躍躍欲試。
你渾身被男人的肉身侵占,一寸寸被玩爛,再無一處乾淨。
夢外,劉今安感受著女人小穴無與倫比的熱情,汗水滴在她的乳間和肚臍上。
他盡情吞咬著她的唇舌,恨不能把眼前人吃進肚裡,低吼一聲,緊緊扣住她,把精液猛灌進了她的子宮裡。
弄髒你了。
真好。
(十六)下學後的春日濕射(上)
「會玩酒牌葉子嗎?」
坐你對面的圓臉女生問。
這是你進南華書院的第一天,這座有錢人家才讀得起的私立學府,高門子弟潮潮泛泛。
一張美麗的面孔,一個軍屬的身份,你插班進來很快就受到同學們的歡迎了。
現在是下學後,同班的柳鶯雯組了個春日詩會,說人數不夠,非拉著你參加。
你都說了不會作詩,她只道是做些逗悶子的遊戲,儘管來就是。
一路尋到了讀書社的活動室,是一間和室。台階下整齊地碼了男男女女的幾雙鞋,你也學樣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隔扇從你身後被拉上,夕陽的光影被兩麵糊紙的門一遮,只剩柔和曖昧的陰影鋪灑進來。
僅穿著白色的長筒襪踩在燈芯草做的迭席上,腳底傳來古怪的麻癢感。
叄男兩女早已圍著桌子交錯在座布團上跪坐著了,只余兩個男生中間有一個空位,等著你入席。
桌上一小壺清酒、6個杯子,黑白棋子兩壇,但沒有棋盤,中間放了一組葉子牌,牌面倒扣著。
酒牌葉子,你沒聽過。往日裡猜枚、搖骰這類的助興玩樂你倒是略知一二,偶爾還能哄著雅座的客人多開幾瓶好酒。
「很簡單的!我們猜枚,輸了的就從桌上抽一張葉子牌,照著上面的指示做就好,若是不想做的,就改罰喝酒。「柳鶯雯沖你鼓勵一笑,圓鼓的臉頰上現出兩個隱隱的酒窩。
柳鶯雯起頭,她慢條斯理地從黑罈子里淺淺捉了幾枚棋子,問左首的男生是單是雙。
男生坐你對面,胸前別著一枚徽章,六角鋒芒、熠熠生輝,看制式應該是家中有長輩在軍隊立過功勳,袖口處故意折起一截,露著一隻從西洋運進來的精工手錶。
他只一眼就猜中了,得意地從罈子里改抓了一把白棋,嬉笑著問下一個女生有幾顆。
那手掌巨大鼓足了,虎口都漏出幾枚來,棋簍子下去了大半,根本沒有猜中的可能。
果然女生答不上來,要抽葉子牌。
她在你進來之初就一直低垂著臉,現下一細瞧,不施粉黛,蛾眉清淺,白凈細嫩的一張瓜子臉。只是面容上攏著一絲輕愁,柔柔弱弱的樣子,嬌怯得很。
女生從牌堆里捻出一張來,猶豫著翻開,只看了一眼就為難地把牌倒扣在桌上。
柳鶯雯見狀撲了過去,一把搶來:「啊,是這張,小冉你要被親面頰哦!」她嬉笑著舉起來,那張牌上粗粗幾筆勾畫了一張美人側面,只頰部有一抹緋紅,像是被人蘸了胭脂在臉上劃了一道。
「我……我喝酒吧?」小冉怯怯地提議道。
「不行!盧小冉你是第一個誒,要給我們打個樣啊。再說了,貼面禮、吻手禮都是西方的常用禮儀,你可不能封建啊。」柳鶯雯打斷她,雙手抱胸看好戲的樣子。
她雙手來回搓著洗得發白的校服衣擺,咬著唇不吭一聲,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那男生突地動了,伸手把她低垂的下巴捏了起來,少女受驚地向後躲閃,但男生另一隻大掌牢牢地抓著她的胳膊向自己那頭拉,撅起嘴強勢地湊上去,響亮地在她的臉上印下一記濕吻。
隨著「啵」地一聲響,周圍的人都起鬨著鼓起掌來,場面火熱極了。
少女僵在了那裡,白皙粉嫩的臉上有一圈口水的濕痕,她抬了抬手,不敢去碰,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睜圓著眼,臉頰連著耳廓燒成了一片。
你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這齣鬧劇,原來酒牌葉子玩的是這個呀,這幫學生還挺會鬧的。
輪到盧小冉時,她只隨意捏起一把白棋,垂著腦袋問單雙,得了答案後,也不管下一個男生回答得正確與否,只把棋子往回一放,說答對了。
輪到你了。
右首的男生坐沒個坐相,在墊子上支起一條腿來,嬉笑著抓出一把黑棋,虛攏在手心裡,問你單雙,你湊上前端詳了幾下,猜單。
「錯啦,是雙!」他把手握住收回去,信誓旦旦地說。
不待你去核數,他已經俯身幫你抽了一張。翻開來,是一隻裸露的玉足,足背上像被指腹團了一點嫣紅。他的眼神直直地朝你臀下的兩條腿上瞥,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鶯雯,這裡的動作該不會都是這種親來親去的吧?」你不理會旁邊垂涎的眼神,單指劃拉著牌面,玩笑地問。
難怪盧小冉剛才不吭聲,這種遊戲怕是被強拉著參加過幾回了。
「不過是個玩笑罷了,你要是不願意,就喝酒唄。」柳鶯雯端坐著,撇撇嘴,像是嫌你掃興。
忍住忍住,還要做同窗,今天沒見到林墨存來上課,你任務還沒完成呢。
淺口的小盞里倒了點清澈的酒液,你一口悶了,辛辣刺鼻的口感直往頭頂抵,嗆得你眼泛淚花,嗓子喇住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淺淺一口已燒得胃腸翻湧、頭腦昏沉了。「我有點不舒服,要先走了。」知難而退,你一直都有這個警醒。
「別急啊,家裡又沒人。」柳鶯雯揚聲喊道,「你表哥昨夜就趕火車回南京了。」
你一愣,不是說好了要睡到林墨存後,大家一起仙人跳的,他走了你還演什麼?
柳鶯雯只隨意地揮了下手,你就被左右兩個男生拉到在了迭席上。
四肢僵直,眼前變得昏花起來。
這些人準備的,是失身酒。
桌對面那個調弄過小冉的男生走過來蹲下,單手撥開了你的雙膝,熟稔無比地抬了你的小腿舉到肩上,裙擺隨之滑落堆到腰間,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散發著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襪口那裡摩挲了幾下,就慢條斯理地將它剝了下來,像在殘忍地給白蛇強行蛻皮一般,從膝頭到足尖,藕節一樣白嫩的腿肉寸寸現了出來。
身邊兩個男生像街頭的混子那樣不約而同地吹起了口哨,為這骨肉勻稱的美色。
那人情難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纖足來回揉搓,指腹的紋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來回摩擦,生澀麻癢,像是有電流並著熱流往腿心裡鑽,敏感得你直嗚咽。
忽然足背被舉著貼到男生的唇上,緊接著腳趾一熱,是滾熱的唇舌裹了上來!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腳趾!濕黏的水漬聲響個不停,玉生圓滾的腳趾在男人的口腔里捲來裹去,你只能躺著任他的舌頭動作。
你身側的男生蠢蠢欲動地探手,抓住你的內褲邊緣,就要往下拉。
「你們……你們別這樣……」耳邊傳來盧小冉怯怯的聲音,她在試圖阻止這場高中生之間的惡意玩笑。
「沒你的事兒!」男生一把揮開了小冉。
鏡頭前,瘦弱伶仃的女生被推搡到地上,你身側被壞了事的男生站起來,邊解皮帶邊走近她。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但是那個男生熊一樣的身子撲在了少女的身上,粗短的手指肆意地伸進她的裙子搗弄個不停。女生淒艷的哭喊聲在這間小小的和室里充斥著。
「閉嘴!你再大聲小心我把你剝光了扔後巷裡去!你不想再體會一次光著屁股走回家的經歷吧!」柳鶯雯擰著眉,像看垃圾一樣看著地上滿面淚痕的少女。
嘶拉一聲,那個熊壯的男生一把扯爛了盧小冉的裙子和內褲,露出了白生生的臀肉,少女只敢低聲嚶泣著在迭席上掙扎。
白嫩的兩團之間橫亘著一隻男人的手,上下翻飛著肆意摳弄,腥甜的汁液亮晶地掛在粗短的手指上。
男人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猙獰的欲根在那柔軟的濕地外來回戳刺,像是在模仿那個親在她臉上的濕黏的吻。
柳鶯雯死死盯著那團粉白無毛的鼓起,妒恨道:「和你的賤貨娘一樣,只配搖著屁股舔我們柳家。」
柳鶯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權閥,他看中哪個女人就要睡到哪個。
盧小冉的娘親就是這麼被人堵到陌生的弄堂里霸占的,被搞大了肚子後,她成了鄰里口中那個「在外面不叄不四」的女人。
為了撫養女兒,她不得不跪在柳家門前,乞求一點生活費,每次上門都要遭受言語和身體的侮辱。從前是她,後來是她女兒,都逃不過被柳家糟踐的命運。
一個白花一樣柔弱的、任人欺凌的女主角,合該有個英雄般的人物出來救她。
紙門唰地一下被拉開,一隻鋥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進來,在迭席上發出脆裂的響。
「真熱鬧啊。」青年單手插兜停在門口,冷眼睨著眼前的亂象。
「盛小少爺怎麼來了?」柳鶯雯驚了一跳站起來,男生們也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只剩衣衫半露的兩個少女橫陳在迭席上,夜風吹進來,飄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氣味。
「玩挺瘋啊,他知道了的話,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惡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無地凝在你的臉上和腿上——
(十七)下學後的春日濕射(下)
眼前只剩一片光暈,視力被剝奪,肢體被限制,只剩感官被無限放大,感覺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有陣陣的灼燙感。
又一道腳步聲響起,「阿炤?」
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踱步靠近,走到台階下突然立住了。
「啟哲哥哥……」柳鶯雯看到青年身後的男子後突然慌亂了起來,「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只是開個玩笑……」
盛啟哲猛地衝上來,終於看清了室內的情境。盧小冉的布衫領口被扯得松垮,下身不著寸縷,她一得了自由,便看到了眼前偉岸的身影。連忙四肢並用,啜泣著匍匐到盛啟哲的身後,緊緊抓著他的綢布褲管。
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壓在赤裸的腳踝上,正對著和室的門口,一件尚帶餘溫的男士褂衫徐徐落到她身上,勉強掩住了春光。
只剩內衫的盛啟哲看著眼前驚慌的女子,竟覺得陌生,柳鶯雯從來只在自己面前臉紅著撫弄鬢髮,訥訥地喊自己的名字,嬌憨可愛得很。
「你……」世家的交情和詩書的教養讓他有些不忍落,「我會告訴你叔父,令他好生約束你的德行。」
少女泫然欲泣的樣子越發楚楚了起來,失了力氣摔到地上:「不要,不要告訴他,他會對我……」
可是面前只有一個鐵了心的男人:「我也會告訴父親,你我婚約就此作罷。」
他俯下身子,扶起了躲在身後的女學生,她滿眼的仰慕和感激之情,和下身遮掩不住的春光,灼燙了他的眼,非禮勿視地挪開了眼。
「阿炤……」
「大哥先帶她出去吧,這裡我來處理,總不好叫南華書院名聲有損。」
南華書院,是盛家的產業。
皮鞋踩上迭席,腳步聲到你身前。
你的下巴被兩根手指捏住抬起,「白玥。倒是之前還沒認識下這位新同學。」
他的聲音像是隔著一層橡皮布傳進來,你做不出反應,只覺得他手指冰冷光滑,帶著股墨水的松香味。
這部戲的導演是一個中年離異的女性,她喜歡只給出一部分劇本,讓戲的過程里總有意外發生,很多女演員都在她的手下受到了超出合同範圍的人身傷害,但沒有人敢撼動她執導的肉戲地位。
對你,她更加苛刻,除了人設,幾乎沒有劇本、沒有台詞,不給你發揮的戲份,極盡所能地表達對你突然加入的不喜。
有冰冷的觸感從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著,停在了你光裸的腳踝,那裡有深深淺淺吸吮出痧的紅痕。
「唔……」一記重物落地的聲音,六角勳章大半扎進了蓆子里。
年輕男生的臉在皮鞋下被踩得變形,嘴都合不攏,只能嗬嗬地從喉嚨里發出幾聲哀叫,手拚命揮舞著去推臉上沉重非常的牛津皮鞋。
「你叔父也經常這麼對你吧。」像在踩地上沒掐息的煙蒂,盛啟炤輕慢地碾了幾下,「就是不知道你現在經得起他幾次虐打。」
鏡頭不懷好意地從上到下探進柳鶯雯的領口,齊整簇新的校服下,交迭著各種淤痕,蕾絲白色奶罩托起的兩團飽滿凝實的嬌乳上,橫貫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瘢痕,細看形狀,像成年男子皮鞋的輪廓。
柳鶯雯年幼失怙,被叔父收養。高中的入學禮物是他的強暴,白幼的身體被中年發福的男人強迫著打開,一隻撲騰的乳鴿被肥碩年邁的老貓叼住了翅膀,踩在了鋒利的爪下。
她成為了年邁權閥證明自己寶刀未老的工具,驕傲抬起的脖頸被狗鏈拴著被迫仰高,赤裸著嬌軀在空大的豪宅里匍匐爬行,身上是他興起時的鞭撻,皮帶、馬鞭、皮鞋、雪茄,只要他想,就可以盡情施加上去。
痛苦的回憶令她一下子就慘白了臉,她折磨盧瑩的女兒,不過是因為嫉恨。
嫉恨即便盧瑩被老東西拽到在客廳里肆意糟踐、拿鈔票和金條塞滿她的騷穴和菊眼的時候,盧小冉還可以乾乾淨淨的上學,用她清純的面貌和可憐的身世騙得那些富家子給她獻殷勤。
她把對盧小冉有好感的男生都勾了過來,誰都不許幫她,都應該欺負她。
唯一能救自己離開苦海的指望是盛啟哲,那個一心撲在學術上的男生,終於被她日復一日的噓寒問暖打動,他們兩家的聯姻又是那麼的合適。
但這一切都被眼前的青年給毀掉了!
「你想怎麼樣?」他這麼費心來攪局,總要有所圖的。
「別讓我再看到你們。」盛啟炤對地上那幾個世家紈絝道,他們不過是來占便宜的,當然不想捲入麻煩,連忙跑散了。
「你叔父書房裡有我要的東西,幫我拿出來,你還有機會脫離他的控制。」青年的手又開始在你身上動作起來,他手背指甲圓鈍,慢條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來回滑動,你不適地蹙眉,仿佛有了點力氣,微微掙動了一下。
光滑柔嫩的手感無法平息自己東西被別人動過的怒火,男生狠狠地擰了一把你的腿肉,讓你痛吟著睜大了眼,一滴淚衝出來,眼前的光景變得清明了些許。
「可是他的書房從來都是鎖著的,我……」
「那我只好對外面說你今天在這裡和剛才那些雜碎亂交,你看看你叔父會怎麼懲罰你。」
「滾吧。」
少女的腳步聲匆匆跑遠。
眼帘里進入一張青年男子的臉,清俊中帶著點青澀,斜飛的桃花眼,這是,夏初熠?
他不該在上一個劇組嗎?
「白玥。」他在你耳畔輕噴了一口氣,「是白月兒的月嗎?」
你一怔,眼瞳急縮,這舞女的身份穿幫了?
「沒關係,我來驗證一下。」
男人的大掌伸進來,在你柔軟微凹的小穴外來回捏弄吧:「你這裡頭,有一顆嫣紅的小痣,對嗎?」
胡扯!這裡能有什麼?他就是要弄自己!
你光裸的腿被再次抬起,鏡頭興奮地切進,一束強光打在了上面,微微的灼熱感一點點燒在了上面。
男人興致勃勃地把你的內褲拉到邊上,兩指一分,將那二兩嫩肉被輕易撥開,濕漉漉的殷紅里肉暴露出來,手指肆意地伸進去,不停摳挖,四處摩挲,想要把裡面的肉也翻出來,紅灩灩靡花了眼,哪裡有什麼小痣。
你被那指甲搔刮到癢處,無處發泄的快感讓你身不由己地咿呀出聲,尚穿著白襪的腿在迭席上來回摩挲,紋路交迭刺激得你腳心麻癢一片,下面嫩處不停翕張著親吻手指,水液漣漣,像是在討饒哭求。
「好像沒有呢。」堆積的快感在他胡亂的探索里越積越高,卻在頂峰處戛然而止。那手指從一片蜜肉里抽出,黏著一根長長的銀絲,像是饞得不行。穴肉邊緣都在細細密密地顫,你咬著唇十指緊緊扣進了迭席里。
身前的男生惡劣地笑了,「看來是我認錯了,抱歉呀新同學。」
他起身把你抱起,地上只有一隻白色長襪在地上躺著,暗示這裡曾有一場淫靡風流。
雙腿酸軟的你被放進皮鞋裡,一隻腳有襪子,一隻觸在冰冷的牛皮里。
他只輕輕托著你的手臂把你扶出來校門,看著你眼波瀲灩、藥勁兒未醒的樣子,他笑著給你理了理頭髮,「回家平安。」
他走了。
放任你一個人,校服皺巴著,少了一隻襪子,呆然地在夜色漸深的大街上站著,任人拾取的樣子。
(十八)羸弱孤女慘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盧葆貞是魚羊里最好看的女孩。
上中學的時候,與她相依為命的外婆就過世了。她將自家的前樓托鄰居借出去,自己租到了弄堂深處昏暗潮濕的亭子間去,用兩邊的差額勉強維持生活。
可是讀完這個學期,她的學費也無以為繼了,只好休學去打工掙錢。
但是普通女孩,出去能找的只有折錫箔、糊火柴盒或者紡織工,工資微薄得很。
多方打聽下來,說是復興坊有戶富貴人家在招女傭,工資開得很高,但要求年輕、五官端正、手腳靈活、讀文識字的。
這天,盧葆貞換了一件立領的藍布文衫,長長地遮到臀部,下面一條玄色長裙,只露出一截腳踝。扎一股麻花辮在腦後,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復興坊距離她家好幾條街,實在是繁華中的繁華地方,她拿著中人給的地址,愣是在那占地頗大的別墅周圍轉了一大圈,才找到大門的位置。
一位上了些年紀的管家先生接待了她,那眼神從她的眉梢開始往下滑,沿著寬大文衫的線條,一路停上了潔白纖細的腳踝。
「你是馬叄介紹來的?」
「是,是的。」她有些侷促,這段路因為沒捨得叫車,這麼走下來,劉海兒都汗濕到了一起,腋下想必也是洇了難看的一圈,自己周身的氣味也不大好聞了,實在失禮得很。
盧葆貞看向自己磨損得厲害的布鞋,踩在鋥亮的木地板上,狼狽極了。
「多大了?」
「十七。」
「之前做過嗎?」管家的眉心有兩道深刻的皺痕,看著很嚴厲的樣子。
「沒……沒做過……但我可以學!」女傭的工作應該很好學吧。
「不妨,重要的是「侍奉」好先生。」他似乎嗤笑了一聲。
「是……」她抿了抿唇,低聲應了。
幫傭被說成侍奉,真難聽,和前朝的家奴差不多。
她在那紙僱傭合約上按了手印,承諾1年的無休工作,不許中途離職,否則要被警局按違約被抓起來。
照這上面的薪資,1年的積攢甚至可以供自己讀完大學。
真是感激那位中人——
盧葆貞在一樓的傭人房裡換上了制服,一件簇新上漿過的白色麻布襯衫和一條黑色綢褲。
從沒有穿過傭人的制服,她撫著胸前的扣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料子薄透還沒有彈性,把胸部繃得緊緊的,還能印出裡面的白色蕾絲奶罩。下身的綢褲也小了一號,吊在了那難言的秘處,整個挺翹的臀部都被綢緞包出了形狀,她徒勞地扯了幾下上衣的衣擺,但是太短根本遮不住,彎個腰都能露出肉來。
傭人房裡沒有鏡子,所以她看不見自己是怎麼個清純勾人的樣子。
別墅里除了管家先生,只有一個老媽子,穿著玄色文華稠的夾旗袍,下著一條清灰洋府稠衫褲。精精瘦的一個人,力氣卻頗大,擰起人來分毫不省勁兒,一記就能把你的腰頭掐出一口泛紫的紅痕。
「要趴地上擦!腰給我塌下去,頭埋到地上仔細著看,一粒灰都不許漏!」老媽子把軟底布鞋踏在你的腰上,用力地踩了兩下。
「小蹄子,別想著是侍奉先生的就能躲懶,擦不幹凈,就叫你舔乾淨。」
你趴跪在那光可鑑人的木地板上,甚至都能看見自己的影子,膝蓋磕得生疼,胸口都垂到了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著,布料在股溝間陷得更深了。
這才上班第一天,你還不待提出有沒有大一號的制服,就被老媽子殺了個下馬威,錢果然不是那麼好掙的。
等把客廳擦完,你虛脫地靠在玄關的壁櫥上,午飯時都沒人叫你,你只去廚房喝了兩口水,還被趕了出來說不許偷懶。
眼前都有些昏花了,大量的汗水在胸前積起了一灘印子,臉色蒼白得可怖。
甚至連眼前的門開了都沒有發現——
(十九)羸弱孤女慘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先生,這是馬叄介紹來的。」盧葆貞聽見管家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是乾淨的。」
乾淨?她剛才擦的那片地板的確很乾凈。
先生?先生!是僱主回來了!
她驚慌地抬眼去看,門口停了一個微駝的矮胖男人,大概叄十來歲卻髮際微禿。生得一張端方的國字臉,兩腮圓鼓,擠出了兩條略深的法令紋,沖淡了親和的氣質。
「先生好!」盧葆貞雙手支在地上用力,雙腿一蹬才勉強扶著櫃門站起來。
這身制服緊緊包在身上,讓她有種錯覺,似乎門口二人的眼神也緊緊包在自己的乳房和私處上。
男主人似乎是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進了書房。
「還愣著幹嘛,快去廚房沏杯茶給先生端進去。」先生看來是認可了他選的人。
「啊,是。」她應了管家的吩咐,匆匆進了廚房,單股的辮子在纖細的腰肢處掃來掃去。
王媽從高處的櫃門裡拿出了一個鋁盒,裡面裝著明前白茶,她仔細地挑出了芽葉完整的若干枚放進杯中。
滾熱的開水衝下去,燙在那些嫩芽上,新鮮的香氣直逼了出來。
茶盤也不願給,王媽直叫她速速端進先生的書房。
盧葆貞咬著牙赤手握了滾燙的杯子就往書房小步快走。
「先生,我能進來嗎?」她惴惴地在門口停了下來。
男人合上了手中的簡報,單手揮了一下。
她立刻就進去將杯子輕輕地放在了桌上,沒發出一聲響,忍著沒甩燙得發紅的手指,準備一點點退出去。
「叫什麼名字?」他兩指彈了下杯身,看著裡面的芽葉紛亂晃蕩。它們被熱水燙得綻開,鮮嫩碧綠的,是茶葉最為生嫩的樣子,回味甚至會有點澀口,是他喜歡的味道。
「回先生的話,我叫盧葆貞。」她一字一句念出來,自以為這樣對方就能知道是哪叄個字。
「怎麼寫?」他抽了張紙出來放在茶杯前,從領口摘下鋼筆,一圈圈旋開筆帽,等著她主動走到自己身邊。
看著少女乖巧地靠近自己,纖嫩的手指謙順地把烏沉的鋼筆接過來,在指縫間找好角度,塌著腰肢俯到桌前,一筆一划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全神貫注的樣子,渾然不知男人的眼神從自己的手指逡巡到光潔的耳垂,又滑到碎發下的脖頸,貪婪地來回流連。
那手指粉嫩,被茶杯燙得發紅,用力地捏著筆身,白與黑、軟與硬對比分明,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視覺。
一點點汗水的味道,處女的體液才會有這麼獨特的幽香,和白茶的香氣混在一起,讓他下身有些發脹。
少女轉過身來,畢恭畢敬地把筆帽套回去放到紙上。
「嗯……明天你把書房打掃下吧,這裡平日不讓傭人進來,有些落灰了。」
男人掃了一眼紙就讓她退下去了。
看那道纖細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他垂下眼,用手指在「貞」字上摸了一下,墨跡未乾的字在指腹的大力擦拭下糊了開來,污得不成樣子。
翌日,先生沒有出門,而是坐在書房裡。
她依著王媽的吩咐去擦書房的窗戶,落地的玻璃窗太高,她要脫了鞋子,光腳踩到布藝的矮凳上墊腳去夠。
腳趾陷落在柔軟的布料里,仿佛能遮掩自己,讓她勉強好受了些。
在男人面前露腳,和脫光了衣服沒什麼差別,腳越纖白細小的,越是有致命的誘惑力。
「夠得到嗎?」突然男主人的聲音在她臀部的後方響起,男性若有似無的體熱仿佛隔空在摩挲自己的屁股。
「啊……先生!我可以的,您去忙吧。」雖然昨天才和男主人近距離交流過,可是和成年男性靠這麼近總是有些奇怪。
「這裡,有點髒,你看——」
男主人沒有理睬她,反而傾身上前,一隻手指著玻璃上的某處,另一隻——若有似乎的,扶在了自己後腰處的衣服上。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男主人只是怕自己摔倒。
逃避似的,盧葆貞向前彎腰,湊到玻璃上去找那並不存在的污漬。
可是那隻手並沒有離開,相反地,她彎腰導致緊短的襯衣滑了上去,露出來一小截白皙的嫩肉,正正好,和男人蠢蠢欲動的粗厚手掌貼到了一起。
「啊!」仿佛是被螫到了一樣,她驚叫著失去了平衡,從矮凳上摔了下來,前襟的第一顆扣子也繃飛了出去。
腳踝火辣辣地疼,整個人摔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站不起來。
「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當心。」男主人蹲下來,一把將她抱起,放到了待客的真皮沙發上。
她的領口開了,今天換了白色的裹胸,能把胸脯勒住,適應這件小碼地襯衫。是自己昨夜用家裡剩下的舊布條縫的,粗陋的白色料子都起球了,邊邊也毛了,有線頭從領口齜出來,若隱若現,令她倍感難堪。
勉強抓著了鬆開的領口,盧葆貞羞澀地將腳往自己那兒收了收,說:「先生,都是我不好,您,您別——」
接下來的話都不得不咽進嘴裡,因為男主人把手捏在了自己的腳踝上。
「別動,有些腫了。」仿佛只是為了確認傷勢,那手一觸即離,男性有異於自己的灼人溫度卻仿佛一直停在了皮膚上。
「王媽!拿個冰袋過來!」他走到門前揚聲喚道。
不多時,一塊裹著毛巾的冰袋敷到了自己的腳上。
「睡會兒吧。晚點我送你回去。」男主人按著你想要起來的肩頭,堅定有力地扶著你躺到沙發上。
「你是好孩子,晚點我給你嘉獎。」
她昨天被王媽磋磨了一整天,休息了一晚之後,酸軟勁兒都返了上來。
今天上工後一直都是硬撐著,現在得了主家的許可,幾乎立時沉進了夢鄉。
只是奇怪,先生為什麼要給上班才一天多的傭人嘉獎?
(二十)羸弱孤女慘遭弄堂逼奸,懵懂生子
看著眼前少女不設防的睡顏,男主人左右扭動了一下脖子,放任下身的怒脹把西褲撐起來一個醜陋的形狀,走回了書桌前。
不遠處的沙發上,少女蜷著嫩白的足,手虛攏在領口處,那裡少了一顆紐扣,白色的抹胸露了一截在外面。
真是完美的受害人啊——
王媽這麼肆意地打壓她,她不做反抗;自己這麼放浪地輕褻她,她也不知拒絕。
對男女之事好似全然不通,就這麼稀里糊塗地被中人騙了進來。
他可以徐徐圖之的,但,嫩芽總要趁早掐下來,泡出來的茶才香,他倒是不介意澀口的。
盧葆貞感覺自己睡了個昏天黑地,在層層迭迭的夢裡醒不過來,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天都擦黑了,書房裡黑黢黢的,屋外有王媽將杯盤放到在桌上的聲音。
腦袋還有些暈,她跌跌撞撞地摸到了門把手,一把拉開,橙黃的燈光泄進來,晃到了自己的眼。
她皺著眉低下頭,使勁兒揉了揉酸澀的眼,才反應過來自己連鞋都不曾穿上。
真是不像樣。
「醒了?」男主人站到你身前,雖然個頭不高,但也實實地把自己籠在了他的陰影下。
「對不起先生,我睡太久了,今天的工資我不要了。」
「沒關係,要吃晚飯嗎?」他溫和地問,側了側身指了下飯桌。
正在擺筷子的王媽聽到動靜掀了眼,嚴厲地瞪了她一眼。
盧葆貞立時垂頭縮腦,向後退了一小步:「不了不了,我要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說完轉身就往玄關去。
「不用的先生,太麻煩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一瘸一拐地追上去,堪堪抓住男主人拿鑰匙的袖子。
但他只是彎腰提了那雙半舊的軟布鞋子放到地上,反手托住自己的臂彎,「我正好要去局裡拿個文件,送你只是順道,你再推脫,反倒要誤了我的晚飯。」
剛出門,先生還把自己的外套借給自己披著,只說夜涼,卻遮住了自己領口豁開的尷尬。
衣服上有淡淡的雪茄味道,存在感極強,你坐上車後,能感覺到那煙味曖昧地纏上了自己的發梢。
離開了市中心後,沿街的路燈驟然少了許多,去魚羊里也不過幾腳油門的事,但是昏暗的夜色里,弄堂與弄堂連成一片黑色的迷宮,都相似極了。
盧葆貞自己都迷瞪了,車子繞了兩圈她也認不出哪條是自己的家。
一記剎車,男主人耗盡了耐心,拔下了車鑰匙,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說:「葆貞,我帶你下去找吧。」
「先生,我自己走也可以的,實在太耽誤您時間了。」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同學們喊慣了的名字到了他唇齒間被嚼得異常認真,讓她覺得自己是那樣被僱主重視。
男人不容拒絕地下了車,把她扶著說:「小姑娘在夜裡太危險了,總要把你送到家我才放心。」
夜涼如水,她本不該將主人家的制服穿回來的,只是怕耽誤先生的時間,陰差陽錯地把自己的那套忘在了傭人房裡,現在還變本加厲地穿了主人的外套。
盧葆貞胡思亂想著,越走越快,等抬頭時,發現自己鑽進來一條死路。
這條路長而深,狹窄得只容一個人通過,迎面是一根廢棄的電線桿子,下面散落了幾枚踩癟的煙頭,空氣里有股子尿騷臭,平日那些腳夫和不高興去公共廁所的懶漢,都會就近到這裡解手。
糟糕,怎麼帶先生走到了這裡來,不過看到這也就認識了,她租的屋子就在這條弄堂後頭。
她如釋重負地回過頭去:「先生,我家就在後頭了,我們折回去就到了。」
男主人剛才一直遠遠地綴在自己身後,仿佛是聽不清,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前,夜色里看不真切,只覺得他近到甚至要貼住自己。
「是嗎?那就這裡吧。」他低聲說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語般。
「什麼——啊!」
葆貞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住,連連後退,消瘦的脊骨撞在了那根廢棄的電線桿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男人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臉頰上、嘴巴上、耳朵上、脖子上,放肆地親吻著。那雙寬厚的大手也沒了規矩理法,肆意地從背後伸進來,一隻手向上探入襯衣的下擺,蠻狠地拽她的抹胸,一隻手向下鑽入褲頭,擰著她的臀肉。
這場突然的驚變當真是攝走了她的神魂,下一瞬她想要呼救的時候,她的口鼻一下子都被男人的大嘴兜住了,那粗糙的舌苔刮過自己的瓊鼻,細細舔過人中的那道小溝,用牙齒咀了兩下酥嫩的唇瓣後,就攻城掠地地把長舌伸了進來。
他兇猛地在少女的櫻桃小嘴中攪動,纏著她的舌頭與自己共舞,吞吃她的津液,把自己的涎液塗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月色照得她下半張臉晶亮一片。
「不要,先生不要,我不是來賣的!」
盧葆貞不明白眼前看似儒雅有禮的男人怎麼突然化身為狼,是自己哪裡輕浮孟浪了嗎?是因為今天露了腳嗎?可那是王媽要求自己一定要脫了鞋才能踩凳子的!
她不相信,肯定這中間有哪裡出錯了。
「馬叄沒跟你說嗎?」男主人動作不停,從腰間抽出皮帶,叄下兩下就制住了眼前瘦弱的少女,把自己給她準備的衣服褲子統統剝下來,將她雙手剪在背後,拷到了電線桿子上。
「公館招年輕漂亮的學生當傭人,都是按照雛妓給的錢,那些薪資,是付你一年的包身費。」
「不可能!不是的,先生別這樣,我不知情的,我是被騙的,別這麼對我,我把錢都還給您!」盧葆貞如遭雷擊,拚命搖頭帶得胸前乳波蕩漾,梨花帶雨的樣子是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
「噓——簽了合同就要履約,這是規矩。很晚了葆貞,你乖一點,別耽誤我時間,我會叫你舒服的。」
他在那件針腳粗陋的白色抹胸上摸索不到開口,索性用了蠻力,幾下拉扯就鬆了開來。
兩隻白兔般的椒乳跳了出來,潔白的乳波上勒出幾道紅痕,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放肆的搓磨著,她太嫩了,粗糙的老繭把紅痕連成了一片。
盧葆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幻想著自己奮力反抗的後果,會被巡捕房抓起來嗎,他們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她,會怎麼審她?眼前的男人手眼通天,她會被關進監獄的吧?
如果大聲呼救了,鄰居們會出來救她嗎?他們會看到什麼?看到自己兩團又圓又大的奶子,被男人掐得又紅又紫,還會看見自己兩條光溜的腿,艷粉色的內褲被撥開——
「唔唔!」盧葆貞瞪大了眼,他,他把手指伸進了自己下面!
為什麼那裡能被手指伸進去?太深了!好羞恥,自己在男人隨地小便的髒臭地方雙腿大開,被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男人玩弄著下體。
「那裡,那裡不可以!」她緊緊地併攏自己的雙腿,把男人肆虐的手掌夾住。
但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在裡面攪弄了幾下,那些手指不可思議地靈活,把狹窄的小道撐來擴去,享受著少女柔嫩的溫暖和緊繃的細顫。
等他弄夠了,把手抽了出來,手指的濡濕盡數擦在了少女腿內的細肉上。
她出水了。
那會成為她淫賤的證據。
「葆貞,你想把鄰里都喊過來,圍觀你這個樣子嗎?」男人拉開了褲鏈,放出了猙獰醜惡的兇器,那粗壯的東西昂揚著,被男人扶著抵在自己柔軟的肚腹上,燙得她一個激靈。
這是男人的東西嗎?這個東西要對自己做什麼?
「乖女孩是不會喊的,淫賤的蕩婦才會浪叫。所以她們都被抓去勞改了,就像你母親一樣,對嗎?」
男人一把撈起她的小屁股,讓她的雙腿卡上自己粗狀的腰,然後把那欲根對上下面的小洞,一挺腰刺了進去。
盧葆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巨物就這麼被自己吃了進去,下體像是被破開了一個大洞,自己是被舂的稻穀,破碎的血肉掉落在地上,露出潔白的米粒,被男人舔吃享用了去。
她的母親,被判了淫賤罪,她是知道的。那些長舌的婦人們在她小時候總要故意走到自家門前,高聲地談論著,她母親是怎麼為了一個紡織小組長的職位,脫光了衣服在辦公室里同時跟廠長與廠長兒子「雙飛」的。
她不相信的,母親是頂頂溫柔恭順的了。但是母親被抓走了,父親也離開了她。
現在,她也犯了淫賤罪了嗎?她不想被抓走,不想讓鄰居覺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明明,這些不是她的錯。
她的眼淚不可控制地落下來,男人粗暴地頂撞著自己,她的後背在電線桿子上來回摩擦,破了皮,可這都沒有下體來得疼痛,好痛,真的好痛,她像是被人剪開了下體一樣,每一下那滾燙的物事杵進來,都像是要烙下她的皮肉。
「好女孩,從今起,你就是一個女人了。」男主人腆著發福的肚子撞擊著少女柔軟的小腹,只肯把著她的膝彎,叫她自己反握住那沾著無數男人尿漬的電線桿支撐自己,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乳頭。
這樣年紀小的處女,滋味果然非比尋常,與長叄那些豐乳肥臀的貨色不能比。少女狹窄緊緻的甬道彈性十足地包裹著陌生的訪客,一抽一抽地像是要用力榨乾自己的精華一樣貪婪。
每次去頂,她都會閉眼咬牙,生生忍著,睫毛扇動著,掛著淚滴。果然是個乖順的性子,只消用一點點威脅,竟能叫她在離家不過一堵牆的髒污地被自己姦淫。
突然少女激烈地抽搐了幾下,雙腿不受控地在空中彈動了起來,下面像失禁了一樣噴了水出來。
「嘗到味道了?嗯?」男人衝著剛才無意間戳到的軟肉又連連撞了幾下。
盧葆貞被這人生第一次的快感沖得沒了方向,全部的力氣都用在控制甬道的收縮上了,她不想去裹這硬東西,她不想,她不願意!
雙手一下子脫了力直直地向下滑去,男人索性抽了出來把她扔到了地上。
嫩生的小屁股就這麼沾在那撒過無數泡尿的髒地上,她甚至覺得那水泥地是濕的,像是誰在上一刻剛放了一泡黃水在這裡。
「先生,你放過我吧,疼……」她如果雙手能得自由,一定合十狀在胸前,像最虔誠的信徒一樣參拜祈求他的高抬貴手。
男人挺著那根在她體內作祟的兇器,上面掛滿了她自己的淫汁,還在一滴滴往下落。
男人上前兩步,分開了腿,把那丑東西按到自己的臉上,濕黏的液體沾著初夜的血絲塗了上來,她難堪地側了臉,那東西就一路擦過了她的眼睛、耳朵、頭髮。
手上的皮帶被解開,她連忙四肢著地爬著沖男主人磕頭,一下下重重撞在地上。
但是男人只是沉默著繞到她身後,猛地騎上那截纖腰,她的臉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摁在水泥地上。
粗礫的地面上都是稀碎的石子,立時就刮破她臉上的細皮,有幾個被踩扁的煙蒂甚至就在自己嘴邊,男人把自己當成了坐騎,像野狗交配那樣把他的東西再次送進她飽受摧殘的小穴。
每次抽送,她的下唇都仿佛和地上的幾個煙蒂碰上了,雙乳肥大的墜在地上,被男人肆意團捏。
男人興致越來越高,低吼著越沖越快,嫌少女初時疼痛而皺縮的甬道已經變得漸漸鬆軟,他抓起皮帶就往她白嫩的背上抽去,破空上呼呼幾下,身下傳來幼獸壓抑的嗚咽聲,甬道也驟然鎖緊。
「嗯!」男人從喉嚨深處悶聲發出一記響,滾燙的精液炮彈一樣地澆在了少女的花壺裡,激得她昂起了脖頸,墨發劃出了一道淒艷的弧線。
這嫩葉是被他給沖開了。
只是茶葉總是前幾泡最香,後面越喝越會索然無味的。
「你自己想想吧,若是願意,明天就繼續來上工,只要你乖,每月都能領到錢。若是不願,就自己找馬叄結了這兩天的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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