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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檔女配 (1-9)作者:魚吃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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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52: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你是深夜檔女配
作者:魚吃塘
(一)被夫君拖進梅園交易
啪!
一個巴掌狠狠地摑在你的臉上。
你技巧性地事先配合著側了點臉,男人的掌風剮蹭到了一點麵皮,可見這一下來得多麼氣急敗壞。
你摔倒在地上。一路上小心照看力求不起褶的命服在地上一搓,卷了絲,粘了梅園泥土上的草葉和花瓣。
男人的手猛地掰起你的臉,鏡頭在軌道上向前滑動,單調的器械電流聲在你近前響起,你不能抬頭看鏡頭,只好眯著眼,任由機器拉近拍攝你散亂開的髮髻、事先畫上去的雪白麵皮上的紅印、以及塞在嘴角的棉球撐得仿佛腫起的樣子。
遠處是宮廷筵席的歌舞聲,傳到梅園裡只剩下一些絲竹的聲音,和在冬日的冷風裡嗚嗚咽咽的。
男人拽住你的髮髻,把你往梅園裡拖去。鏡頭拉遠,只有你拉扯著他的衣袖,踢騰著腿的身影捕捉著觀眾的視線,空氣里你的嗚咽仿佛只是絲竹的聲音。
這是你。
一個在軟色情影視圈混了兩年的演員。你杏眸粉腮,雪白的麵皮細膩得像一塊豆腐,垂眸是嬌羞,抬眸是憐惜,十足十的美人,應該在武俠的劇情里做第一美人,可惜第一美人從來不是主角。
入行兩年,走到現在也不過是個有點劇情的女配,女主從來要普通平凡,眼神不要柔軟要堅毅,這樣才能讓觀眾代入去享受男主的溫柔對視。
女主可以在溫暖的房車裡和男主討論劇情,而你在凌晨2點的冬夜裡,在古宮的舊址里,演一出裸露的戲,只為推出一個殘暴的宮廷背景。
梅園深處。
枯瘦冷硬的梅樹枝幹是濕的,是冬夜裡冷凝的露水,是你一路被拖拽進來,無數次試圖抓住樹幹的時候知道的。
你無力地仰躺在男人的懷裡,剛被摑了一掌,現在應該是要耳鳴頭暈沒有緩過勁來的。
男人是你的丈夫,鹽官家的次子。你剛過門就懷孕,生下兒子不到2個月,就穿著他們家中世代傳下來的命服跟著丈夫進宮。
鹽官家前些日子惹了眼,丈夫受貶,不再配和皇帝同殿宴飲,這次不過是跟著進宮叩謝天恩,在偏殿等著筵席結束而已。
而你卻被他突然拉了出來。
這時,梅園深處走出來一個佝僂的身影,漸漸近了,腳步聲踩著落葉聲傳進了你的耳朵里。
「喜公公。」
你聽到你丈夫在你背後說,
「您瞧,這是賤內明灩,剛滿的17歲。
你被他反扣著手,往前推了一下。
你慌忙撇開頭,希冀不要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臉。
對方似乎是對眼前的情狀並不滿意,他沒有動作,眯起了眼睛。
男人著急了起來,他改為一隻手反扣住你,另一個在你身前摸索,你扭身反抗卻沒有用,他找到了衣襟就是用力向外一扯。
裡面是一件杏色的肚兜,上面繡著鴛鴦戲水,寫滿了小女兒家羞澀的情思。
男人還在繼續摸索,但他太著急了,肚兜的帶子在你脖頸處扯了好幾道紅印,他卻還沒能扯下來。
只能生硬地往旁邊一推,手伸進去,那雙也曾侍弄筆墨的文人的手,就這樣,把自己妻子的椒乳扯了出來,暴露在冷夜裡。瑩白的月光下,照得這乳兒也發著光,嫩粉的乳尖俏生生地在冷風裡怯怯地抖。
男人托著她,手激動得有些顫抖,因為喜公公走近了。
你掙扎著,強摁下悲憤,抬眼看著他,面前的人穿著窄袖的曳撒,渾濁的眼裡此刻乘著精光,他是先皇時候就伴架的老人了,如今也該是耳順之年了。
喜公公伸出了手指,在乳暈這裡輕劃了一下,手指冰冷,你敏感地瑟縮了一下。
「倒是好乳。」喜公公矜首著,才評了一句。
「這乳兒還有奶呢,聖上他…」
喜公公揮手打斷了他,這次他俯低了身子,湊近了你的乳,你能聞到他常年熏龍涎香的味道,還混著一絲蓋不住的腐朽味兒。
他兩指對著你的粉尖就是不留情地一掐,奶水線一樣地被逼了出來,濺在了地上。
你腦海里頓時空了,好疼,乳尖像是被掐過的荷花骨朵,被催折出了痕跡,那兩根手指像蛇尖銳的吻部,狠狠夾起的那刻像被冷血動物咬了一口。
有一滴奶汁像露水一樣殘留在了那亭亭的尖上,淡淡的白色,比月色還淡,他一揩吮進了嘴裡。
清淡回甘,上品。
「尚可。」他說。
隨即,審視的眼神向下,到了你的裙子上。
男人心領神會,開始動作。
他把手伸進你的衣擺,摸索著裙子的繩結,你進宮前害怕失儀,特意綁了個牢固的結。
男人又開始著急了起來,手大開大合地扯了幾下,你緊並著腿想要跪下,整個人卻被身後這個瘦弱的男人硬提著,終於裙子被褪下了一點,卡在了你的臀下,你長長的衣擺開叉處,渾圓的臀被裙子勒著溢在了外頭,若隱若現。
風一吹,把所有的暴露在外面的,人生前17年包裹在衣服里的,全部女兒家時的、為人婦時的、只為一人展示的羞澀所在,全拂了一遍。
「夫人瞧著不是很願意啊。」喜公公玩味地笑著,沒有進一步,你並著腿勉力靠身後的男人提著才堪堪站著,已是滿面的淚水。
「哪裡,伺候聖上的事情豈會有不願的,夫人只是思念家中小兒。」說著男人就威脅地加重了扣在你手上的力氣,帶著乳兒一顫。你泣咽了一聲仿佛應和。
「那便好,夫人,咱家這就冒犯了。」
說罷,他走近了些,枯瘦的手指就這麼探了下去。
他的手指冰冷,一下就摸索到了你的私處。
你猛地一哆嗦,大張了嘴仿佛恢復了說話的力氣,但身後的男人一把捂住了你,那麼用力地扣下了你可能有的喊叫。
他熟練地兩指一分剝開了外部的蚌肉,輕易地揪住了藏縮在裡面的小蒂。
只輕輕一捏,蒂如小舌,嫩滑精巧,一碰便瑟縮得厲害,肉下似有顆豆珠,稍稍用指腹頂著滑動兩下,就能激得這婦人兩腿打擺子,這藏在黑森毛髮間的小玩意兒是個敏感的。
這是個尤物,他在心裡評判著長得是,摸著也是。
軟色情的影視里,女主平凡但要是個尤物,最好是個白虎,拍攝前少不了一番全身雷射脫毛。
但女配不需要,她要是個凡人,她要有自己的體毛,代表著慾望。鏡頭不會去刻意放大這裡,只能看到喜公公伸下去起伏撥弄的手和婦人的顫抖。
月光下叄個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像被風吹過一樣,影子抖動著。
喜公公繼續,冰涼的兩個指頭往下朝著溫暖潮濕的地方擠了進去,你氣血上涌,恨不能死在當下,嗚咽聲被死死摁在男人的手掌里。
你只能感受著他冰冷的手指在裡面摸索,剮蹭你的內壁,你感受到他的不緊不慢,你是他手裡待價而沽的貨物。
你該沒有快感的,你用力放空自己,告訴自己忘記閨中的教導,忘記那些女子的羞澀,讓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感知的物體,來迴避眼前難逃的境況。
這或許只是個噩夢,你告訴自己。
女子的嫩穴里艱澀難行,所有的嫩肉都密密匝匝地咬著他的手指,努力卻無用地阻擋著異物朝著更溫暖濕熱的地方入侵。
身體為了保護你,開始分泌液體,他越走越深,左碰右探,按到了你的敏感點,不可控制的收縮讓他得意了起來。
他立刻用力按住,手腕翻轉變換著角度戳弄了起來,越來越快,你察覺到他在控制著自己漸漸猙獰的表情,急促的鼻息撲在你的乳尖上暴露了他的興奮。
內心嫌惡著、抗拒著,但生理性的快感讓你的甬道急劇吞咽起他的兩根手指,你噴出來溫熱液體濺濕了喜公公的手腕,兩腿不受控制地夾緊,大腿內側甚至主動夾住了他整個冰涼的手掌。
他終於滿意地退了出來。
掏出袖子裡的手帕,恢復了矜貴的模樣。
「先帶夫人回去吧,這模樣可沒法子面聖。」
「是!是!那下官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喜公公走遠了,交易結束了。
男人鬆開手把你推在地上。你趴伏在地上,雙腿發軟,腿間粘膩著涼涼的。
「跟你好好商量不聽,非惹我動手。今天就這麼被你耽擱了!」
他唾了地上一口,指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宮殿,「那大殿上,哪個女人沒被皇帝碰過,這宮裡只要是能進來的就沒一個能清白著出去,我這叫是現在走了背字,才讓那老東西給我通路子!你想想軒哥兒,別想著鬧死鬧活,自己把衣服穿好!」
說完轉身先出去了。
(二)被太監摁進浴桶褻玩
浴房內,濕氣氤氳。
你疾步繞過屏風,眼前是一個浴桶,水面上漂浮著桂枝和竹葉。
憤恨地扯開勉強攏住的外裳,被勒出紅痕的脖頸、瘦削的肩胛、纖細的腰肢在鏡頭前第次顯露,骨肉勻稱的腿向前邁過地上的褻褲和羅裙,探入水中,遮掩了一室風光。
溫熱的水包裹住你的皮肉,你靠著桶壁坐下來緊緊抱住自己,閉上眼就是喜公公靠近時的鬆弛皮肉,和他鼻息粗重的呼哧聲。雙乳被這個姿勢擠在了一起,乳肉隨著你急促壓抑的哭喘交相摩擦著,你抓起巾帕,一遍遍地向下擦拭被喜公公猥褻的乳,粉嫩的乳尖被帕子摁來揉去,白色的布料在水中起起伏伏,和乳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還不夠,你心想。你向前傾,咬了咬牙站起身,手拿著帕子伸到了下面,鏡頭在你身後,看著你把帕子穿過腿間,摁向了那處被外男手指侵入過的地方。
觸感柔軟的澡巾遇上更為細嫩的私處時便顯得粗糙,你把帕子來回揉著外穴,敏感的部位突然有了反應,你一隻手抓住桶邊,更惱恨起來,發了狠想用力,卻搓到了陰蒂,快感洶湧著襲來,嘩啦一聲,你跌回來桶中,貝齒咬住下唇,不能,不能讓別人聽見,會以為當家主母在浴桶里自慰。
「呵,呵……」
浴房裡靜極了,你能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充斥在空蕩地房間裡,隔壁是婢女阿屏在走動的腳步聲。
水有些涼了,你深呼吸一口準備出浴,突然有兩道粗重的腳步聲在靠近門口。
你想起自己渾渾噩噩進門時,把皺了的命服脫在了地上,讓阿屏看看怎麼修補,她應該關門了吧?
腳步聲停在了門前,你緊張地抓緊了桶邊,探長了頭,但眼前的屏風擋住了門口的情形。你困惑地蹙眉,莫名感到緊張。
門被嘩地一聲推開了,冷風灌了進來,那兩道腳步聲急急跟了進來。
這不對勁,你立刻不安地大喊:「阿屏?阿屏!」
但沒有響應,你不敢動作,屏住呼吸再去聽,隔壁沒了腳步聲。人呢?為什麼周圍這麼安靜?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了。兩道人影在屏風上漸漸凝實,一前一後兩個人穿著灰色衣袍垂首弓背從後面走了出來。
你大驚,把巾帕從下面抽上來掩在胸前,「你們是什麼人?滾出去!」
為首的高個男人對她一作揖,笑著說:「夫人莫慌,陛下召見,請您即刻進宮。」
「不可能…我要見我夫君,聖上絕不會應允這等事!」你如遭雷擊,臉上瞬間失了血色,不可置信地搖頭,舀了一捧水潑了出去,濺濕了為首男人的袖子。
男人這才斂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水漬,他面白無須,身量高,人精瘦。他沉默著一寸寸目光逡巡著眼前女人的白玉嫩圓耳垂、紅潤香軟的嘴唇、精緻小巧的鎖骨、和桂枝竹葉下若隱若現的酥胸,他舔了舔後槽牙,朝著身後的矮壯男人遞去一個眼神。
矮壯男人點頭上前,他比高瘦個要略矮一些,灰撲撲的衣袍下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肌肉撐得衣服繃起。
「你們要幹什麼!別碰我!」男人試圖抓住你的手,你激烈地掙紮起來,拚命地潑水,用你修剪圓潤的指甲試圖摳他的臂膀,你甚至要去咬他。
這時高個男人走到你身後,抓起你的頭髮就把你摁進了浴桶中,你猝不及防地嗆了水,你在水下用力掙扎,雙手去夠頭頂的那隻大掌,但矮壯男人一下子扣住了你的手,你在桶中越發難受,只覺得要斃命當場。
鏡頭裡,兩個男人的四隻手在水裡攪動,水潑得到處都是,觀眾也不知他們是否趁亂在水下摸了這個女演員的穴還是乳。
最後一次掙扎,你在桶下用力一蹬,這時上面的力氣突然卸了,你狼狽地從水中站起,劇烈地咳嗽,桶中的水被潑出去太多,本在乳上的水面退到了腰間,一片竹葉懸而未決地沾在乳尖上搖搖晃晃,你的雙手被矮壯男人扣在了桶邊。
「照慣例,侍寢的娘娘都要先香湯洗浴的。」高瘦男人在身後不疾不徐地尖著嗓子說,他把雙手搭在你的肩上,和喜公公一樣柴瘦而冰冷的手指,像梅園裡樹化成的淫妖,死死吸走你全部的力氣,「但既然夫人已經在沐浴了,咱家不妨侍候夫人這一回,要知道,其他的女眷們可受不起這待遇。」
男人的手貼著你的肩膀往下游移去,他把官家小姐常年藏在衣襟下的乳託了起來,你無力地閉上眼,因為只要睜開,你就能看見那個矮壯的男人正面對著你,牢牢把著你的手,眼神死死盯著你的乳,黝黑的臉漲得通紅,呼哧呼哧喘著氣。
男人用手開始摩挲起你的椒乳,嫩圓渾實、吹彈可破,那冰冷的手指滑膩得像是沒有紋路,冷意從乳房傳遞到心臟,被打著圈一遍遍地來回揉著,捧著托著,把玩著,一遍遍,把她髒了個徹底。
他似乎有意控制著力氣,好幾次想要狠戾揉捏都硬生生忍住了,打的圈漸漸變小,直到他用手掌把你的奶尖裹著一道打了圈,你終於忍不住哭喊著:「不要,求你,別碰我…我願意進宮,你讓我自己洗,別摸了!誰來救救我…」
男人不為所動,他饒有興致地夾起一顆,大拇指和食指慢條斯理地銜動,你痛呼了一聲,那是剛才被喜公公掐過的地方。男人瞭然一笑,對矮壯男人說,「看,這是被乾爹驗過貨了。」他湊下去,一口含住垂涎已久的耳垂,鼻息撲進你的耳蝸里,酥麻一片,像是蟻蟲進了耳道,「也讓我們嘗嘗甜頭吧,夫人放心,我們比乾爹下手輕多了。」
他不舍地用整個舌苔再舔了一口,不敢重吮,怕留了痕跡,放開那白玉樣的耳垂,他俯得更深,托著你的乳,伸長了舌頭,在奶尖上點戳了幾下,你徒勞地扭開頭,「嗯,不要,不要舔,嗚嗚…」
像是撥弄夠了,他含住了那點,又嫌不夠地,用唇包住了她的乳暈,再是更多的乳肉,他虛虛地含著,技巧性來回地舔弄著,搔得癢極,你抖抖索索地抽泣著,乳在他嘴裡彈跳。
意猶未盡地,男人吐出了那大塊的乳肉,晶亮一片,覆著男人的涎液,連丈夫都不曾這般玩弄你的身體,如今卻被個不知來路的太監給吃了個徹底,你開始默數,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個刑罰。
「呀,這奶頭充血了呢。」他兩指搓揉著立起來的那顆尖,對矮壯的男人說,「大滿,去幫夫人一把,別讓那邊冷落了。」
大滿沒說話,只探長了身子,就要去咬你另一側的乳,你趁他重心不穩,抽出了手就要推他,不料被他再次扣住雙手,往他自己那一拉,你隨著慣性撲在了他的身上,他托起你的腋窩,急不可耐的一口吞吃了你的另一隻乳,一口接一口地要把乳往嘴裡送,牙卻絲毫不敢啃咬,口腔內壁多次牢牢貼緊了你,但不敢吸。
你像一隻羊羔,被兩頭豺狼包圍著,它們收起利爪,只用舌頭撥弄你的羊角、你腹部的軟皮,就是不給你個痛快,了結你。
你的小腹被男人陽壯熱烈的胸脯蹭著,大半個臀都露出在水面上,雙腳懸在水裡,重心全在男人的雙手和嘴中,激烈地狎弄讓你的乳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汁。
大滿驚訝地瞪大了眼,用舌懟這乳尖重重一勾,咽了一口後退了出來,「這奶好甜!」
高瘦的男人走近,注視著你出奶的乳尖,「你當陛下如何能看中這小官之女,還不是她夫君求乾爹獻媚了這汁水。還說什麼壯陽益年,呵。」
兩個奶子此刻白皙鼓脹,只要輕輕一抿,奶水就會像飽熟的漿果一樣,破皮出汁。
你的眼淚一滴滴敲在水面上,汗水沾濕了鬢髮。高瘦男人看著這小婦人狼狽的樣子,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咱家這些年幫著陛下抬了宮中娘娘,也在宴席和行宮中幫著抬過各家夫人。但像夫人家這般的門戶大敞,還有婢女主動開門請進去伺候的,實屬少見呢。」男人像毒蛇,在你身周吐著惡毒的信子。
「不可能!阿屏不會這麼對我的!」
「那小浪蹄子教我憐你初次承恩,好好幫你疏通一番呢。」
高瘦男人從大滿手中接過你,一提把你從浴桶中扯了出來,你像被牽離了蚌殼的軟肉,在空氣中踢騰著。
「既收了好處,總不能不辦事。大滿,用嘴好生伺候夫人下面。」
大滿手掌粗大,摸索著你軟嫩的小腿,把它們提到了自己的肩上。你一聲驚喘,整個人被橫著架起,頭枕在了高瘦男人的肩上,引頸就戮般的,男人側首就能蹭到你粉嫩的麵皮和嘴唇。
大滿握住了你的臀肉,嫩滑的肉滿溢在了他的指縫間,他貪婪地多揉了幾把。你的陰戶大開,面對著男人炙熱的鼻息,鼻息離你越來越近,重重地撲在穴上,像一股熱浪。羞人的那處被大咧著,觀察著,叫人如何
「放過我吧,求你們,求求你們,你們要錢財盡可以在屋裡拿…嗯!」大滿俯身一口就包住了整個陰戶,厚舌一卷包覆住你的陰蒂,所有敏感點被有力的唇舌勒住,他有節奏地張弛著力度,鬆開陰蒂後立刻就是用舌尖抵住它給一記漫長的細舔,反覆換著角度抵弄,挑起,用牙去輕咬,用舌下去壓按。
「啊!啊…別!我不行了!」你受不住這激烈的快感,只覺得全部的血液都沖在了那唇舌之處,一邊感到羞恥,一邊渴望他更粗暴些。你上半身掙紮起來,高瘦男人捏近了你的腋窩,湊低了嘴,若有似無地去吻你的嘴角,「別亂動,嗯?不然我們今晚要來不及進宮了。」
你害怕地抿住了唇,這二人只怕多的是陰私招數,能不露痕跡卻讓女子欲死不能。
大滿抬起頭,本來軟嫩的蒂兒此刻充血立挺了起來,透著晶亮的光,「這好比在吃西施的舌頭!」說完復埋下去,用舌頭劃開了已經被蜜液糊成一道縫的穴肉,烘熱的舌頭就這麼挺了進來。
那麼濕滑的東西,進到了那麼私密的地方,像一尾銀魚被塞了進來,掙扎求生的尾巴在你的穴道里不規則地拍打,兩腿不受你控制地在他肩上踢打了起來。
「唔嗯!哈…哈…」你的喘息響徹在浴房裡,甚至可能已經傳遍了門外的廊道。大滿技巧十足,時刻關注你的反應,只要是你一絲細微的發顫,他就能追著去舔弄一番。不需進得太深,你就在片刻內丟盔棄甲,泄了一股蜜液,盡數喂進了他的嘴裡。
他還待再吃一次,高瘦男人喝住了他,再耽誤下去喜公公要怪罪了,得趕緊把她處理乾淨。你被放回了浴桶中,男人捧著已經涼了的水,在她乳上隨意地潑洗了幾下,就把手探了下去,滿手的濕滑讓他促起了眉,他用手掌在你的穴上囫圇著兜了兩下,你顫抖著又吐了一口蜜液。
「不行,你把她舉起來。」大滿從身後一把托起你的膝蓋窩,你像小孩把尿一樣被呈了上去。高瘦男人拿他冰冷的手指在那已經豁開了口的穴肉上合了一把,穴肉太濕滑,一合就錯手分開了。你絕望地感受小穴被再次擠弄,男人的手指在來回扯起它、擺弄它,你淫叫連連,不堪承受這種撥弄。
男人只得從屏風上扯下一條幹發用的粗麻毛巾,對摺出一個角,就拿著這紋理分明的粗糙布料,懟進了你濕漉漉的穴口。
「啊——」你痛呼出聲,太疼了,這粗布磨礫著你最柔嫩的部位。
男人慢條斯理地把毛巾填進你的每一處濕滑的縫隙里,甚至是菊穴也被一併捅入了少許粗布。只消片刻,你就被這粗麻毛巾給吸透了,布料扯開時甚至拉扯著內里軟肉要一道出來。
穴口看上去又弱弱地合上了,其實內里一片狼藉,已是充血通紅有破皮之相。
二人不再耽擱,一人將你雙手在身前交錯扣在腰上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人捉住你的腳腕,二人合力迅速將你安置在錦被上,裹緊了,把你抬在了肩上。
「不要這樣,府里還有下人們。」你哀求著,在錦被裡想動掙扎一下都是不能。
「夫人。」二人腳步不停就走出了浴房,冷風撲在了你的腳心上。高瘦男人繼續說,「您進了這皇宮,有沒有那命出來還兩說呢,一個小官的夫人,沒了就沒了。」
你憂心起自己才兩個月大的軒兒,仿佛心靈感應一般,隔壁傳來了嬰兒的哭聲。「軒兒!軒兒!」你大喊,二人停了下來。
哭聲近了,是阿屏,她抱著你的兒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你。「阿屏,我的軒兒…」
阿屏笑了,她低下頭,露出插在髮髻上、你丈夫在大婚當夜送你的翡翠掐金如意簪。
「夫人您就安心進宮吧,奴會照料好小少爺的。」她低語著像在自喃,「畢竟夫人能進宮,多虧了奴向老爺進獻的您這奶水…」
「為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你不信地大喊,卻被阿屏用軒哥兒的奶兜惡狠狠地塞住了嘴。「一個庶女還妄想做穩主母的位置,你也配!」
二人又行走起來,襁褓里小兒的哭聲被關在門後,只剩下嗚嗚的夜風吹在這無情的院子裡。
(三)看戲:御花園強暴
「小林,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導演把你叫到身邊,周圍人聲嘈雜,工作人員忙著布置下一場皇宮戲的景。你左耳被塞進一隻耳機,手上多了一塊平板,他低聲說,「這可是我們辰帛互娛的金鑽會員都要額外付費才能看的重肉版劇情,你看看為下場戲找找感覺。」
這是……你看著視頻的標題:皇帝的崩壞伊始[強j、囚禁、調教、強制高潮、虐身、np]這觸目驚心的字眼讓你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好刺激。
劇情開始了。
瓊林宴散場,皇帝閉目端坐著,意外地沒有離席。宮人們有序收拾殘羹冷炙,垂首斂目,不敢發出絲毫響動,整座宮殿仿佛沒有人一樣。
新晉狀元喝高了瓊漿,即興唱的祝酒賀詞仿佛還在他耳邊,那張年輕氣盛的面孔脹得通紅,嘴裡噴出的華美辭藻下卻在譏諷他登基後不知疾苦、鋪張浪費。
混帳!看著新近從庫房中取出的琺琅金絲盤,不由怒火中燒,砰地一聲掀翻了眼前的烏木實桌,碗盤敲碎在波斯地毯上。
他19歲就在父皇的安排下,登基、娶了比自己大叄歲的皇后,從此一個接一個地,把父皇認為對朝局有力的世家女子納進宮裡。
四更天就起身上朝,夜裡被敬事房安排著,睡那些個美人妃嬪,環肥燕瘦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他並不喜歡,也記不清後宮裡這些面孔的名姓,只管把她們圈在各自的宮殿里,在夜裡用一床錦被馱進來、射一肚子精再送回去就好。
直到年前,他那控制欲極強的太上皇突然倒在了台階上,那一刻他只有解脫,他的天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比如,擁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但父皇孝期未過,不能選秀。
那天夜裡,他把自己的守夜宮女拉倒在床上,明黃色的帳帷遮擋住了她的臉,宮女驚慌掙扎的腿被掰開,那處幽穴翕張泛著女子馨香,他卻發現自己硬不起來。
他又驚又怒,安了個媚上的罪名杖斃了她。
一連叄月,他都沒有進後宮。他才29歲,卻沒了當皇帝的樂趣,現在還要日日受著下臣們自作聰明的諷諫。
「陛下。」聞喜,先皇身邊的大太監,現在依附了他,「隨老奴去御花園散散心吧,有株月下美人曇要開了。」
皇帝起身,年輕俊朗的線條終於暴露在鏡頭前,濃眉深目,薄削的唇抿著,透著股子壓抑的氣質。
瘦骨佝僂的老太監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御花園很大,他也記不清什麼時候種了曇花,燈籠消失在偏僻處的拐角,前方黑洞洞的。
皇帝擰眉,跟了上去。
夜色下,的確有一株「月下美人」。
兩名太監一左一右摁著一個女子,她嘴裡塞著細絹,只能嗚嗚著喚,月白色的衫裙沾著土粒和草葉,雙腿在地上不停掙扎。
聞喜在女子近旁把燈籠放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線,一副和藹的樣子:「老奴聽聞皇上近來身子不爽利,便借了狀元家的美人曇獻給陛下一試。」
皇帝又走近了些,借著燭火,他從那張沾滿了淚痕的美人面上辨認出,這是狀元的新婚妻子、王丞相的長女,王姝。
王振鑫那老傢伙早早就把女兒許配給了自己的得意門生,二人同氣連枝,今日狀元所言未嘗不是丞相所想。
「你做什麼?丞相那怎麼交代?」皇帝一驚,倒退了一步。
聞喜攏袖,乜了那兩個太監一眼,二人得令,上前一人一邊就扯開了王姝的衣襟和中衣,裡面也是一件月白織銀線的肚兜,隆起那處起伏不停,並著瑩白的鎖骨和腋窩,深深刺進了皇帝的眼裡。
「老奴不做什麼,不過是狀元郎爛醉,無奈留王氏女在太后跟前敘話。陛下若不願,就任這花謝在園子裡罷。」
「放肆!」聞喜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
老太監顫巍著身子制住了王姝掙扎的一條腿,單手拔掉了她的鞋子,白稠羅襪裹著的足被他枯瘦的手指來回摩挲,甚至埋下來貪婪地吸了一口,然後捏著她的小腿,一把扯下了這松垮的白襪。
嫩生的腳趾,在空氣里蜷曲著,像玉觀音活了從裙裾里伸出了裸足。
看著這情境,皇帝像是被魘住了,怔怔地向前走去,捧住了這隻孤伶的足,像是握住了一隻新生的幼鴿,顫動著,柔若無骨,他不可控制地湊上去,滾燙的唇烙在冰涼的足弓上,幼鴿驚動地抬起,抖得更加厲害了。
聞喜滿意地讓開了身子,他看著皇帝下身支愣頂起了那明黃色的衣袍,低身幫著他鬆開了腰帶,明黃色的綢褲倏忽落地,窄瘦蒼白的男人臀部在長長的皇袍中若隱若現。
時刻洞悉帝王的心意,想他所想,是聞喜在這深宮裡的求生準則。
早在皇帝杖斃那個婢女前,那個被長期掣肘的青年皇帝在高處用隱晦的視線逡巡大臣們的妻子時,他就在近旁註意到了。
有趣,他只有在掠奪時,才有掌控和安全感,卻怯懦不敢要求,鼓足勇氣也只敢動身邊的低賤奴僕。
他一定在渴望更多的權利,我可要推他一把。聞喜心想。
親遍了那足弓,皇帝開始猶豫,他躲閃著目光,一點點朝那胸乳之處瞧去,他睡過這麼多宮妃,卻是頭一次感到興奮,像是要拆一個等待很久的禮物。
他放下那足,任由它落在御花園的泥砂上,沾髒了。
單手向前,落在王姝的柔軟的腹部,一記抓握,月白的肚兜被捏皺,幾乎要兜不住胸前的兩個乳球。
鏡頭拉近,王姝的美人面上淚痕清晰可辨,而帝王只是冷漠地半跪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
無情地一拽,王姝逃避地側頭閉上了眼睛。
肚兜就被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鏡頭從下往上掃,白軟的肚皮、和…渾圓飽滿的兩團碩乳,頂著漿紅色的乳頭,上下輕晃著。
這風景出乎了皇帝的意料,惡劣地笑道:「沒想到王家家風貞靜,竟能生出這般淫蕩的奶子。」
說罷就俯下身子騎在女人腰上,兩手抓捏起來。奶球被男人無情地擠捏變形,沒有絲毫憐惜,女人含著絲絹的嗚咽聲更響。
看著眼前白嫩的隆起上全是自己的指印,淡淡的緋紅、像胭脂沒抹勻的樣子。
一股子暴戾的情緒脹得更高,王丞相若是知道自己書香門第出來的女兒被摁在御花園裡給他褻玩,會作何感想呢;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狀元夫君知道自己酣睡時,新婚妻子在帝王身下哭吟,不知是否還會這麼自傲。
他抬眼,女人含著淚用眼神在哀求他,不,還不夠,掌心緩緩摩挲著這殷紅的軟粒,感受它們逐漸變成珍珠一樣的硬核,猛地抬手對著那巨乳就是一閃。
「啪!」一聲脆響,乳像浪一樣彈動。
王姝不敢相信,登基後勵精圖治的帝王居然會幕天席地,騎在她身上淫褻她的雙乳。如果只是因為夫君的冒犯,如果只是因為父親的立場,如果…不,為什麼是她遭此侮辱!
又是一掌抽打在另一側,狠戾猙獰的面孔瞪視著她的椒乳。
兩個掌印立時就現了出來,火辣的燎痛感激得王姝又滾下淚來,仰頭只能看到黑黝的石洞。
又左右開弓抽了幾下,感受身下女子的顫慄,雙乳整個都腫了一圈,顯得更大了,皇帝滿意地又抓了兩把,豐碩的乳肉從他指縫裡溢出來,更緊實飽滿的手感和女子更激烈的反應令他大為滿足。
他掐上那個漿紅的乳尖,凝視著王姝的表情,緩緩用力捻動,看著它充血變得紫紅,胯下的女人哀咽著,像失控的馬駒在向上用盆骨頂他、反抗他,但只擊得他下身更硬。
他抽開了地上女子的腰帶,那綢褲被他往下退到膝蓋,露出白色的褻褲,緊緊裹著她,大腿那雪白的一截兒出現在觀眾的視線里,小腿尚在綢褲中踢騰。
他雙手從褲筒里伸進去,肆意揉捏著她的臀肉,用指腹輕慢地搔刮她的大腿內側,女子更激顫得像一尾魚在撲騰。
把玩得差不多了,褻褲的料子輕易就從她腿間抽出,擲在地上。
王姝的腿根被分開牢牢卡在在皇帝的腰間,他騰起身,兩指向下粗暴地就捅進女子潛藏的幽穴。
「嗯…嗚嗚!」
肥厚的陰唇被擠開,兩根手指像鞭撻馬駒一樣在洞內快速抽插,大拇指上油潤的翡翠扳指在她的陰蒂上反覆磨搓,嫩生的蒂珠也像被盤出一抹油亮,王姝的快感被層層壘起,隨時都要傾塌。
嘖嘖的水聲被麥克風現場收錄,咕嘰咕嘰越來越響,漸漸有汁液掛在皇帝的手指上,牽出銀絲。
王姝的來回搖頭,髮釵鬆散將落未落,下體傳來致命的快感,手被兩個太監牢牢把在頭側,兩腿想要夾緊卻使不上力氣,大腿內側的嫩肉隨著抽插的動作在皇帝的刺繡皇袍上被蹭得又刺又癢,紅了一片。
快感被逼成一線,下一秒就要傾泄之際,肆虐的手指卻抽了出來。穴肉酸軟,洶湧的失落令她不由地收緊甬道,卻只被拋在高高的浪尖。
皇帝俯身撐在王姝的頭側,慢條斯理地在她眼前開合手指,讓那銀絲來回拉扯。
「瞧你出的水,多黏,嗯?」
王姝羞恥地閉上眼睛,那手指就輕慢的把那處分泌的淫液塗在了她的臉上。
下一刻,就挺胯,把下身送了進去。
她曾看過皇帝打馬球,致勝時刻那一記揮桿非常利落,此刻她像被揮的那顆球,頭都被頂得向後一仰,她眼前一黑,強烈的高潮終於讓她被浪打了下來,承受那駭浪攜著萬頃之力重重擊打上她的身體。
那入侵穴道的堅硬像一柄削尖的利竹,劃開她的肉戶,直直地進。好燙,好陌生,那麼硬、那麼長,捅得好深,高頻的抽插,讓她不適應地疼痛。
皇帝像在撻伐她,整個重心都壓在她的穴上,一下一下,杵得她腿心酸軟,插得她不停出水,流到了菊穴上。
若不是帕子堵著嘴,怕是受不住的哭喊聲都會叫出來讓闔宮的下人們聽去。
被至高的君權侵占了,她的夫君沒來救她,她的父親沒來救她,這場酷刑不會結束。
「唔,真是個好操的。」皇帝改為掐著她的腰,來回抽動著,欣賞著乳波蕩漾。
失身的女人認命地由他操弄,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只剩下穴道在吞咽。
無趣,他不想強姦屍體。他從王姝濕濘的腿間捏住了陰蒂,用帶著粗繭的拇指抵住打圈。
粗糙的繭子把嫩生的陰蒂刺得紅腫疼痛,女人如他所願再次篩糠樣地發抖了,哭聲又起,小穴瘋狂顫動,更熱情地吞吃起陌生的客人,把肉棍更用力地像深處拉扯。
不消片刻,女人就丟盔棄甲,在他身下高潮了,急劇的收縮讓他也奈不住,索性遂了自己的心意,把那3個月積藏的濃精盡數灌進了女人的肉壺裡。
激射的精液又快又猛,王姝絕望地掀動腿根想要逃離,卻被衝擊得挺著腰抖了起來。
皇帝與她恥骨相抵,精液噴得她再次高潮了起來,那熱燙的液體令她疑心是不是皇帝尿在了她的穴里,那個只為丈夫敞開的穴口,如今因為兜不住這大量的白濁,而緩緩吐了幾口出來,黏得腿間都是。
皇帝不再戀戰,龍根饜足地軟趴下來,啵地一聲從她腿間落了出來,他向後踉蹌了一步起身。
聞喜趕忙上前攙扶,剛要掏出帕子,就見皇上朝地上看了一眼,那躺著件月白色的肚兜。
聞喜撿起來,刺繡的背面是蘇杭盛產的雲水細絹,縫在內里最是軟貼,不會因汗濕粘附身體。
皇帝接過用那內里去擦龍根上的體液,白濁把細絹糊成一團,他把肚兜扔在王姝的腿心,對這「月下美人」的賞花之行總算滿意。
聞喜幫皇帝穿上綢褲,蹲下來系腰帶時,他問:「陛下,那這曇花您是留還是……?」
皇帝拿綢帕在擦拇指上玉扳指的淫液,聽到這聲詢問停了一下。
「狀元那邊什麼情況?」
「老奴的乾女兒喜翠正侍奉著呢。」
「狀元郎酒後失德,姦污宮女子,令剝去狀元頭銜,杖二十,責令叄日內搬離狀元府。把她和狀元一道,隨著朕的旨意送回去。」說完,就扶上聞喜的窄袖,回宮去了。
(四)看戲:太監肉棍淫辱
結束了。
王姝屈腿,側頭,想要把手收回來,但她發現自己依然被牢牢桎梏住。
左手腕的內側被緩慢地摩挲了一下。王姝只覺得後脖頸都炸開了,她慌亂地再次嘗試掙動雙手,只被抓得更緊。
「狀元夫人也心疼心疼奴才,賞小的們嘗一口吧。」左耳傳來尖細的低語。
她的褻褲被人撿起蓋到臉上,遮住了視線。
那人摸上了她被抽得通紅的乳,貪婪地來回摩挲,伸長了舌頭去戳她的乳尖,用牙尖慢條斯理地輕啃。
被皇帝侵犯已是生平所不敢想的悲劇,但被一個太監猥褻,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大奶肥碩綿軟,被抽出道道凸起的紅痕舔起來格外得趣,每一下都能刺得那女子生生地顫,嗚嗚咽咽的聲音讓他舔的更重。
收不住的口水淌得整個奶子都是,晶亮一片。
她聽到衣料窸窸窣窣的聲音,是褲子落到了地上。
一根肉棍打在了她的雙乳間。
她大驚,太監也能行房嗎?
手被腰帶改為反綁在身後,雙峰更挺,那肉棍半軟不硬,瘦長烘熱,像一條蠕蟲落在了胸口。
王姝噁心壞了,掙動上半身想要把那物甩下來。
太監把她雙乳擠在一處,白嫩的奶肉瞬間把那深肉色的棍子吞沒了,嫩肉被牢牢貼在肉身上,一道道皺起的肉褶都清晰可辨,王姝唔聲更響。
那個身高五尺的成年太監無所顧忌地把全部重量坐在了她的肋骨上,用力在她乳間騎了起來。
那粗陋的肉棍就在她嬌嫩的乳上來回摩挲,乳肉被擠擦得好疼,腥臭圓凸的龜頭還會戳上她的下巴,她仰頭側首想要極力避開。
這時,另一個太監在她上首抽出來她嘴裡的帕子。
「啊…不要…好重,滾下去啊…」
她剛喊了兩句,嘴裡就被插進來兩根粗短的手指,帶著股汗鹹味兒,一進來就四處探尋她的舌,夾弄,搔刮舌底,用力去探她的舌根,還在兩邊摸她臉頰內側的嫩肉。
她被弄得合不上嘴,涎液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溢出,流到耳朵上。
王姝想用牙去咬,剛用力,貝齒就被那帶著硬繭的皮肉給抵住,上下頜被打開得更大,只覺得嘴角都要被扯破。
那人的大拇指慢條斯理地摩挲她軟嫩的唇肉,朱唇被按住下陷,又裹著手指彈回。
食指和中指再使力,她的頭被迫仰起,嘴被掰得更大,下頜幾欲脫臼,她只覺得喉嚨深處都能被上面那人瞧了個乾淨。
又是一記衣料的摩擦聲,一根粗硬的肉棍就這麼猝不及防地、直挺挺地被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王姝的喉嚨一下子就被堵住了,鼻子被太監的毛髮給埋住,所有的呼吸都被控住。
瀕死的恐懼令她不停踢騰雙腿,襦裙掀動衫衫作響,舌頭用力翻動試圖趕走那物。
頭上那太監坐了好一陣才起身退開一些,他那物同樣半軟,被舔得十分受用,感受她喉嚨里的緊縮,復又塞入,反覆進出,竟也搗出汩汩水聲。
她周身虛軟,不停反胃,嗓子一鼓一鼓,徒勞地下意識去用舌頭推拒那帶著尿騷臭的肉棒。
終於,在她胸乳上起伏的那人抖擻著在她脖子這兒擠出一股稀液,大發慈悲地站了起來,她才覺得肋骨下的臟器得到松解。
嗓子裡那根也鼓了幾下,像是要射。
她趕忙嗚嗚兩聲,祈求不要射在她的嘴裡,聲帶的振動反倒刺激了他,那腌臢的毛髮再次坐回她臉上,棍棒前所未有地捅開她的嗓子,一股咸腥的稀液直直灌進了她的食道。
王姝立時就要嘔吐,卻被那物死死堵著,生生讓它落進了胃裡。
甫一吐出那肉棍,她就連連咳嗽,乾嘔,卻什麼都沒倒出來。
王家長女,京城名姝,被腰帶反綁著躺在御花園裡。
嘴合不上,只能長著檀口微弱地喘息,胸前大開著,上面有點點腥斑蓋在被捏腫的雪乳上,下半身濃稠的白濁糊著穴口,腿一半被錮在褲子裡,一隻纖足已經被泥蹭得髒污一片。
這是喜翠過來看到的場景。
「二位爺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喜翠慢條斯理地整著衣襟湊近。
「狀元郎那兒結束了?」高瘦太監問。
「銀樣蠟槍頭,早完事兒了。」喜翠一把掀開王姝頭上的褻褲,王姝紅腫著淚眼勉強睜開,眼前的女子剛侍奉了她醉酒的丈夫,她坦領的脖子和胸口上布滿了男人吸吮的紅印。
「夫人,奴婢侍奉您穿衣。」喜翠絲毫沒有羞愧,一副不知睡了人前丈夫的樣子。
說完就把那沾滿皇帝肉棒濁液的雪色肚兜從她的腿心拎起,那內里一面污了一片,冰涼粘稠地就被這婢女直直覆蓋在了她飽受折磨的乳房上。
王姝面對這場難堪的穿衣一時竟不知如何拒絕,拒絕會讓她赤裸著回府嗎,這群人怕是做得出來。
她屈辱地別開頭,喜翠把褻褲給她裹上她就配合著抬臀。
「陛下臨幸是恩賞,您要記在心裡,莫要辜負了。」她話裡帶著暗示,要自己保密。
「你們這群禽獸!」王姝罵道。
喜翠聽著一聲輕笑,她入宮被收為聞喜的乾女兒,日日侍奉他,乖巧聽話地去陪各路大臣,這宮裡自來如此,何必大驚小怪。
她把王姝拉起來,替她整好衣襟,扶好釵環。
「夫人保重,好生休養。」
一頂代步小轎把渾身酸軟的王姝抬了起來,她下半身的濁液終於開始流出來,淌到了她的鞋子上,脖頸涼涼的,她用帕子去擦,黏黏的擦不掉,嘴裡一股子腥味讓她時刻作嘔。
他的丈夫被侍衛從偏殿里拖出來,下身都沒穿,拖在刑凳上實實打了二十下,棍棍到肉,血流了一地,王姝冷眼看著他酒初醒都不知道身在何處,在轎子裡哀哀慘叫。
回府的當刻,府里的注意力都在狀元身上,她娘看到兒子這樣立刻就撲上去大哭,太監宣了旨意後,府里的下人們也亂作一團。
沒人留心她狼狽的樣子,趁著夜色和混亂,她投了湖。
(五)看戲:皇覺寺調教
仁政殿。
「陛下,王家女投湖了。」
皇帝剛被侍奉著泡了湯泉,現在渾身舒泰,看著眼前的堆迭的奏章覺得頭腦空空。
聽到這消息,剛打開的奏摺就啪地一聲合上。
「幸而被巡夜的家丁救上來了,渾身就剩一件肚兜,家丁死死抓著她的奶子把她托上來的,如今正昏著呢。」聞喜又補充道。
皇帝冷哼一聲把奏摺拍在案上,「鬧成這樣,如何收場?」
「眼見狀元失德,她受了刺激投湖明志而已。陛下若還願賞花,老奴讓人將她挪到皇覺寺去調教,保管王家人接觸不到她。」
想起那女人激烈的反應,外表貞靜順從,內里像野馬一樣不馴,征服起來很是得趣,倒是可以再嘗一次。
「嗯,你看著辦吧。」
喜公公衝下頭揮了下袖子,又湊近皇上。
「陛下,您看,朝臣們的榮辱都在您的一念之間。若是能捏著些許把柄,他們便翻不出您的掌心。」
皇帝掀眉,等著他繼續說。
「聖祖爺在時,就有一支隊伍,專門暗伺在朝臣們的屋頂上,收集他們的起居言行,防著有那不軌之心的。」聞喜舔了舔唇繼續道,「老奴願為陛下重塑這支隊伍,做您手裡的尖刀。」
「你倒是「忠心」」
聞喜跪倒在地,深深叩在皇帝靴前,「唯陛下馬首是瞻。」
皇覺寺里。
王姝迷濛間覺得腹下酸脹,腿間某處痛癢難耐,尿意洶湧翻騰。
她掙扎著醒來,只看見自己下身赤裸,男人在她背後架開她的腿,一手捏著根細麻線在她的尿道口裡刮弄。
「啊…」
她尚不知情況地驚叫起來,但渾身酸脹難以動彈。男人聽到動靜,只把軟中帶硬的細麻線更深地走進去,打著圈迅速戳動,刺得她一聲哀叫,尿意更凶。
男人一拎,長長的細線從裡面扯了出來,連著一道黃色的尿液一起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
男人用木碗穩穩地接住了她的尿液,嘩啦啦的水聲落在木碗里響得清脆,漸漸變得淅淅瀝瀝。
她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尿了,還尿了這麼多。
男人不緊不慢地把盛滿尿液的木碗放在她床頭的桌上。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男人把她放平,拿被子給她下半身蓋上。
這是一間禪房。
「我在哪裡?」王姝記得自己投了湖,有人跳下水裡救她。
「這是皇覺寺,施主已經昏迷3天了。小僧適才在幫施主排尿以免久臥傷身。」
皇覺寺…這是天子的地盤,除了皇室,沒有人有資格進來拜謁。
皇帝…是要懲她跳湖輕生,不識天家的恩賞。
「我可以走嗎?」王姝揪著身上單薄的衣襟不安地問。
僧人眉目細長,像含著一汪春水,低頭看你像佛愛世人,卻搖了搖頭,說出的話荒誕殘忍得像修羅:
「陛下今夜會來。」
「你是出家人,怎可為虎作倀…」
「皇覺寺從聖祖爺起就只收犯了過錯的女子。施主被送來此處,歷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麼錯,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施主婚後失貞,又捨命輕生,罪責深重,唯有聖上龍氣可鎮施主的陰氣。」
僧人點起一爐香,裊裊騰騰的煙氣帶著股檀香的氣味漫上來,王姝的眼皮開始耷拉。
「施主養養精神,今夜會很長的。」
門外殘陽如血,像處子在床榻上落下的點紅,絲絲縷縷的晚霞是那處子混著血的淫液淌在床單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聲響起。
王姝迷濛間聽到門開的聲音。
「陛下,夫人已經清腸叄日了,後庭隨時可開。」
「開吧。」
王姝覺得下身一涼,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
她的雙腿被屈著打開。
一根冰涼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窩,有人抓著她的雙手從腿下方繞過捆到了棍上。
陰戶大張,雙手被迫打開雙腿的姿勢令王姝不安地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裡的那個僧人跪在她身前,雙手扶在她的膝蓋上,一個用力就把她的雙腿連著棍一道,壓到了她頭的兩側。
王姝驚叫一聲,只覺臟器都被擠壓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個下面都在燭火大照的廂房內被人看了個乾淨。
她勉力側頭,看到一截明黃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請看,現下後庭緊閉,須用香油浸潤開道。」
那僧人拿起一隻木碗,裡面掛靠著一根木魚的擊錘。
那木錘的錘頭如魚,光瑩雕雋,上面布滿了密密匝匝的紋路,線下裹滿了香油。
「陛下請。」他把木錘遞給皇帝,自己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菊穴,用力打起了圈。
「啊…那裡不能碰…」王姝大驚,那裡,怎麼可以…
「夫人放鬆。」僧人不疾不徐地說,那小眼被一點點揉得通紅,本閉合得緊緊的小口不受控制地鬆開了豆粒大小。
她的大腿後側突然被一隻大手捏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菊穴被抵上一截硬物,前端圓鈍小巧,往裡進得分外容易,中後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滿了不規則的凹凸,被一記用力,捅了進去。
「啊…那是敲木魚的,怎麼可以塞這裡…」菊穴被塞入異物,忍不住收縮起來,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潤讓它進來得容易,前小後大的形狀卻導致她根本無力把這東西吐出來。
「陛下還可以多抽動幾次。」僧人熟知分寸,這才是個開始。
皇帝見她面色緋紅,額頭布滿了冷汗,跳河後又叄日沒怎麼進食的身體虛弱孱瘦,都沒有御花園裡掙扎的野勁兒了。
他握著那錘柄,又往裡送了一下,如願聽到女人驚弱的哀叫後,一把拔了出來,褶皺的菊眼被猛地翻開又閉上,但洞開了一指的大小縮不回去。
厚厚地滾上一圈香油,那木魚的錘頭被男人捏著,香油太多,延了一滴落在她的菊穴上。
「吧嗒。」菊穴瑟縮了一下。
「不要…陛下住手…唔…」皇帝又把那錘頭塞了進去,慢條斯理地任那最胖的部位卡在入口處,周圍的褶皺被撐開,一張一合地在抽動,他把著手柄不讓它吐出來,菊穴只好拚命收縮,主動把錘頭吃進去。
「瞧你這嘴兒,多貪吃,嗯?」
他轉動木錘,讓那精緻細刻的紋理在她的腸壁上反覆剮蹭,王姝的腿在僧棍上來回滑動,哭逃不得。
「我沒有…陛下是賢德明君,怎可德行有失,還請就此收手…啊…」王姝還試圖用君子禮教來讓君王清醒。
那根木錘被如願抽出,她才從剛才激烈的刺激和脹痛里緩和過來,急促的呼吸著。
「這樣有些慢啊…」那後庭只開了一指,塞個指節估計都要被吃得死死地。
皇帝惡意地看著眼前緊緊閉合住的陰戶,白嫩豐厚的唇肉鼓脹,那夜御花園裡太黑,倒是沒有好好看看。
手上的木錘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穴上,把白嫩的唇肉砸開,准准地打在了陰蒂上。
「啊…」王姝痛呼,那精緻的小木錘份量十足,絲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魚一樣,一下一下敲在那顆蒂珠上,把肉珠砸得紅腫一片。
「小僧的木魚陛下或可一用。」
那僧人從腰間掏出一根大號的木魚錘,棍身足有成年男人的叄指粗,錘頭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龜頭還要大一些。
這跟木魚錘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滑。
「不行的,別用那個…」王姝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木碗太淺,香油都不夠裹住這錘頭。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來潤一下這木錘吧。」
木碗湊近,碗沿抵開穴肉的一邊,香油漱漱地要往裡去,但穴里的肉緊密貼合,香油溢在入口處,沒咽住流了肚腹和後庭一身的油。
「呀,浪費了,那你只好多出點水補上了。」
那卵蛋大的錘頭堅硬無比,光滑油亮,一點點往她腿間入了進去。
剛進了個頭,王姝就使勁收緊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這是對佛門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紅腫的蒂珠,上下拎動,劇烈的快感伴隨著疼痛強制讓穴肉收縮了起來。
那木錘就順著她的抽搐被塞了進來,飽滿鼓脹撐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著它,生怕喘息大一點都會不慎把它擠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這裡洗乾淨吧…」
皇帝拉著木錘來回抽動起來,層層蜜肉被那一點點香油潤滑還不夠,澀澀地由著這陌生的入侵物來回撻伐。
木錘冰冷,而她的穴滾燙,只能用穴肉去溫暖這死物,吞吃得越發努力,那尖頭又往裡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上,她啞聲抽動著就上了高潮。
那錘頭被塞回來再次擊上她的敏感點,死死抵著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聲哭叫,形象全然不顧,高潮的時候甚至噴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聲,那木錘被抽了出來,錘頭和棍身上裹滿了不同於香油的清亮液體,粘稠幽香。
他把木錘抵上後庭,一點點在菊眼打圈。
這個女人被他困在皇覺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個半死,她的父親還全然不知女兒的遭遇,這幾天只顧著上奏彈劾他的政敵。
真想讓那老東西看看她女兒現在的樣子啊…
不顧菊穴的緊縮,他用力把沾滿淫液的錘頭擠了進去,女子無助地痛喊,褶皺崩到極致近乎透明。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著主人的屠宰令。
那個僧人在她菊穴里轉動抽拔了一下那木錘,換了女子敏感的哀叫。
「陛下請。」把那物抽了出來,菊穴洞開了一個大口。
皇帝扶著他的龍根,輕鬆就進了那個原來閉合得緊緊的後庭。
不同於前穴的潮熱濕黏層層皺褶,後庭里絲絨綿密,光滑無阻礙,只有菊眼處緊緊箍著他的根,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擠壓感。
「好脹…啊…肚子好難受…」世家貴女的驕傲丟了個乾淨,只覺那硬物熱燙,擠進了她細瘦的腸道,殘忍地頂撞她的肚腹。
她覺得後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脹得唯恐下一秒後庭撕裂。
皇帝撐在她身上,細細端詳她的表情,她痛苦的眉眼似乎很大程度地取悅到了他。
菊穴沒有高潮和敏感點,每一次抽插都在活活拉割她的皮肉。
皇帝對開後庭只是好奇,在裡面馳騁了一會兒就失了興致,草草射了,少了肉穴收縮的刺激,這股精也只是斷斷續續地出在了她的裡面。
龍根萎頓著退了出來,那股子白濁被扣在菊穴里,像是蠟燭含淚,汪汪的一口,將落不落。
他指了床榻那根沾滿淫液的木錘說:「把這送去丞相府,要王振鑫親手接。」
王姝被從僧棍上解下來,腿根酸脹欲裂,手腕勒出紅腫一片,肚中翻攪,後庭狼藉、內里灼痛。
她好想回家。
「陛下,求您高抬貴手,放臣女回去…」
她虛弱地趴伏著,在床沿處用手不安地揪動著薄被。
男人惡劣地一笑:「既你敬重佛門,不若留下來終生侍奉這些僧人吧。」——
彩蛋:被家丁從湖裡救上來,濕身赤裸遭眾奴「施救」
王二喜是兩個月前跟著王大小姐一道進狀元府的家丁。
他也是喜公公放在王家的眼線。
這日喜公公來信讓他盯死王大小姐的一舉一動。
夜裡,他看到王大小姐形容狼狽地和狀元從轎子裡下來。
下人們得知狀元府倒了開始四散搶錢跑路,一片混亂里,他看到王大小姐一個人往後院深處走去,立即跟了上去。
才追上她的背影,就見她直挺挺地往湖裡跳了下去。
王二喜立刻脫下短褂,蹬掉布鞋也跳了下去。也是他運氣好,往湖水深處剛劃拉了兩下,手就摸到了一隻綿軟圓球,那是大小姐的奶子。
王姝欲求短見,哪肯讓人救,拚命在水裡推他。二喜在水裡也憋得難受,失了耐性,蒲扇一樣的大手在水裡扇了她一巴掌。
王姝失了意識,開始往下沉。
二喜托著她的腰想把人往上抬,但宮裝灌了水重得很,他索性把王姝的衣襟拉開,任由宮裝從她肩頭滑落,順著他往上游沉下去。
綢褲也被他抽了帶子,沒想到大小姐褻褲也不緊,整個下半身的衣物也被水流沖沒了。
二喜一抬頭,抓著王姝的奶子冒出了水面。
「來人啊!夫人落水了!」要在水中托著全無意識的人實在重得很,他靠自己也拉不上去。
四散奔逃的家丁們看到自家夫人渾身濕透,僅剩胸前還掛著料子、胸前鼓脹被一隻粗黑的手牢牢抓住,紛紛停了下來。
有人掐著夫人的腋窩把她從水裡提了起來,水下赤裸無物的下身露在眾人眼前,大家都窒住了。
二喜一個用力也從水裡爬了出來,開始擠壓大小姐的胸乳,剛把手按下去,那兩個大奶就從緊貼的濕衣中彈了出來。
家丁們圍成一圈看他救人,剛按了兩下,王姝就嗆咳了水出來,但是只發出了幾聲無意識地低吟,並沒有醒來。
「誒,你這麼救人不對,我老家是用嘴吹的。」人群里走出來一個長臉家丁把二喜擠走,一手捏住王姝的鼻子,一手捏開她的下巴,嘴對嘴就埋了下去。
只見他光是和夫人的柔軟的嘴唇來回磨蹭、唇肉相抵就是好一會兒,才吹了兩口氣灌進去,就連著那粗後的舌頭一起伸到了她的嘴裡,勾著那丁香小舌一起嘖嘖作響,把唇肉也包進了嘴裡舔吃。
另一個家丁見他開始占便宜,也不甘心地說,「我們家也是用嘴吹的,就是不吹這兒。」說著就蹲下把王姝赤裸的腿屈起分開,那被皇帝肏得軟爛殷紅、蒂珠腫脹的小穴被暴露在人前。
他埋下頭,一嘴就包住整張陰戶,也裝模作樣地往裡吹了口氣,熱流擠入,酥脹的感覺讓王姝無意識地抽動了一下。
這下大為刺激了那家丁,他也開始肆無忌憚地舔吃起夫人的小穴,那穴大張著歡迎他,帶著股湖水的咸腥味。
他一手一邊把肥厚的陰唇向兩邊扯開,向上吃蒂珠飽實彈牙,向里探洞內潮濕軟綿,稍微吃了兩口就穴里就吐了和湖水不同的濕黏水液在他臉上。
「我們那兒也有靠捏穴位救人的。」又一個家丁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那兩個奶子,大拇指用力把紅腫的乳頭往乳肉里摁進去,王姝在昏迷中痛吟了一記,只換來更深的掐弄。
「夫人,小的們這是在救你呢。」
那手肆無忌憚地捏抓起府里主母的奶子,尊貴的女主人現在像只破布偶一樣沒了意識地任由下人們褻玩。
「那這是不是也是「穴」位呀,哈哈!」一個家丁伸手筆直地捅進了她外翻洞開的穴里,咕嘰咕嘰地攪弄了起來,看著主母下意識地抽動雙腿,讓他更得意地用手打起樁來。
其他家丁們也懶得找藉口,一哄而上,這個去吃她的腳趾,那個去頂她的膝窩,有的去舔她的耳道,有的甚至去挖她的菊眼,還有人抓了她的手去擼自己的陽具。
直到晨光熹微,才有管家發現她,家丁們早散開了去。
剩下她脖子上掛著卷作一團的兜衣,身上被射了不少白精,下身洞開殷紅的里肉外翻沾滿了口水和淫液,也不知有沒有人偷偷肏過。
(六)被帝王掰開雙腿溫酒
螢幕一黑,劇情放到這裡就結束了。
導演見她看完了,把平板收回去,說:「這後頭如果數據好、會員想看,就會開啟劇情投票,票數多的劇情會接著拍。」他挑眉笑道,「我們的劇也是這樣。」
你手心都是汗,兩頰緋紅,下體濕漉,菊眼都有些隱隱的脹痛感。
雙乳沉甸甸地脹痛,開拍前喝了催乳的奶藥,這會兒藥效起得厲害。
「這是實操戲,劇情會有主演帶著你,你配合著挨操就行。」導演隨口囑咐了句。
你脫了身上的毛毯,主動躺進地上的錦被裡,被人抬了起來。
紫宸殿上,皇帝靠座在主位上,半眯著眼假寐,喜公公剛同他私語完。
他年近不惑,越感力不從心,兒子們青壯有力,仿佛時刻都在覬覦他的位置,權臣們勾心鬥角,總想著在他眼皮子底下謀點私利。
現在連個小小鹽官,都敢明著獻媚來和他談條件,真是可笑。
你被二人從錦被裡剝出來,白生生地押到皇帝腳下,額頭叩在地上,發頂就觸著皂靴。
「陛下,這就是了。」
把你抬來的太監就站在你身後,空蕩的大殿上,垂手侍立的宮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約莫有八人。
宮殿的門還大開著,黑洞洞地張著口,要吞吃了妄想出去的人,仔細聽還有侍衛穿著在外甲冑巡邏的腳步聲。
你緊張地等待著頭頂男人的審判,他沉默著,強大的威壓籠罩著你,生死予奪就在他一念之間。
皇帝的前20年被先皇控制著一言一行,連每夜幸的妃子,都不能從他的心意。
登基後,天下合該是他的,女人也是。
凡是他在宮宴中看上的,就趁著酒熱,讓宮人引她們離席,在御花園的草叢中,禾清池的四角亭里,拐角的假山石洞下,只消一刻鐘的功夫,就讓那些夫人們承受生平不敢想之事,那些丈夫們有的不知,有的裝傻,但各個都還是要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向他跪拜。
他是天下之主,恩澤萬民。
「爬上來。」皇帝終於開口了。
你把頭埋得更低,怎麼爬?
身後的太監一把將你推在了皇帝的膝上,金絲細線袖的五爪金龍瞪視著她。又一個太監居然舉起了你的小腿,生生將你抬上了龍椅,你不得不兩腿敞開跪在了皇帝腿旁上。
男人的兩腿粗壯,儘管勉力把腿張到最大,仍能感受到腿間皇帝的熱度,穴肉還會若有似無地蹭到衣袍上的金線。
你低下頭,眼神亂飛不敢面對眼前現狀。
喜公公走了過來,扶著你的肩膀,「陛下,這對乳兒很是可口呢,您嘗嘗。」喜公公捏著你的脖子低聲在你耳旁說:「捧著,去伺候陛下。」
你強忍下羞恥,用手捧著自己飽脹的乳兒,顫顫巍巍地湊近了皇帝,他依然懶怠著,對湊到嘴前的乳疏於理睬。
你無處支身,雙腿打顫,再支撐不住地坐到了皇帝的腿上,細密的金線摩擦著你腿內細嫩的皮肉。
皇帝終於朝你看了一眼,他一掌就托住了你的臀,把你往前一摁,你的蒂珠在層層繡線上擦過,繡龍的五爪、鼻子、眼睛、長須一一吻過穴肉,劇烈的刺激伴隨著酥麻的感覺立時涌了上來。
你為了穩住平衡環住了眼前這個男人。
與前序片里扮演青年帝王的演員不同,他年近40,孔武健碩,是馳騁過影視圈的老戲骨。
男人這才對你的乳起了興致,他慢條斯理地啟唇,含住了你。他蓄著些鬍鬚,唇和須碰上乳的一霎那,你只覺得穴下的金線都被自己吸了一口。
他用舌舔撥了一下你的乳尖,癢意一路傳導到了脊髓。變本加厲地,男人用舌粗礪的一面,慢條斯理地擦過乳頭,然後深深地一吸。
男人口中滾熱,奶汁源源地淌進了他的嘴中,解了他的焦渴。
女人當真是柔軟,像一汪水,熔化在自己的嘴裡。
當今聖上的嘴含著你的乳頭,喉結上下,在喝你的奶水。
男人把乳吐了出來,粉色的乳尖上晶亮一片,他細細端詳了片刻。
用手捏上另一處,早已鼓脹的乳頭經不得恰弄,只一碰那奶水就滋在了他的皇袍上。
喜公公慌忙從袖中掏出帕子,幫忙擦拭衣袍上的奶漬。
「夫人可要當心著點兒您的上頭和下面,別留下什麼淫穢的東西到這龍袍上,明兒個上朝陛下可還要穿呢。」喜公公陰毒的話刺了你的耳,忍不住屏息去繃緊自己。
皇帝改用手捏住乳肉慢慢擠,看著奶水從紅粉的尖上一點點冒出來,緩緩淌滿了整個奶子,溢上了他的指縫,又流下去沾上了你的肚腹,最後竟消失到了兩腿間的凹縫處。
皇帝用手指順著那奶跡一路往下撫,纖弱的肋骨、圓巧的肚臍,然後輕輕戳了戳你腿間的藏起來的軟珠,「看,這裡也出奶了。」
那手指順著軟珠,緊緊貼著往裡走,直直探進了潮濕的幽穴里。
你不由想用腿夾住了身下的男人,那作祟的手指在裡面胡亂攪弄,要你受不住地小聲叫喊了出來。空蕩的殿里一點點聲音都被無限放大了。
你輕蹙著眉,更緊地閉上眼,不敢看眼前男人深邃的眼,他大概是在看你的穴,也可能是在欣賞你難耐的表情。
陌生的手指在緊緻的甬道里慢慢地摸,里肉在浴房時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紅了,此刻被男人粗礪的手指刮弄,只覺得疼痛更甚,愛液更是洶湧分泌。
你感覺到一股子熱液直直地就順著那手指擴張開的洞口衝去,慌忙去夾,除了更深地吮住那手指外,一滴、兩滴淫液還是難以控制地污髒了勞耗百餘江南繡娘不眠不休半年趕製的重繡皇袍,淌在那金線繡珍珠的龍眼上,沿著整條龍身泄了一汪的水。
「真能出水……」皇帝說道,水液攪動漬漬有聲。
那手指熟稔無比,大拇指在蒂珠上撥弄,食指和中指頂著裡面的軟肉戳刺,忽快忽慢,把你拋在半空不上不下。
那小穴里的水就混著奶汁一點點地淌到皇帝的腕上。
你無助地虛扶著皇帝的肩頭,眼角緋紅,睫毛上沾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淚珠。
那手指抽出來在你的後背上擦蹭了兩下,冰涼的濕意激得你腰窩一陷。
皇帝又靠回了椅背上,肚腹鼓起,發出沉沉一嘆,冷眼審視著眼前的雨打芭蕉樣的美人,失了興致。
「去取那隻岐山新貢的青銅酒樽來。」他突然吩咐道。
下面的人碎步匆匆捧上來一隻獸銜環耳,下有叄足的酒樽,前有傾酒的流槽,中間的肚腹圓深,後有尾,杯口有二柱。
你的手被男人寬厚的掌抓去,塞進那酒樽,手心感受著冰冷的酒樽身上鳥獸雕刻的凸起,小巧一隻拿起來卻頗有份量。
「把你的奶擠進去。」男人眯著眼,命道。
你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勉力抬起,碰上自己的嬌乳。
在府中漲奶的時候,都有阿屏拿熱熱的帕子先給它捂一捂,然後用她軟嫩的手緩緩地推按自己的兩團鼓脹,再緩緩施力,把奶導出來。
現下要自己就這麼用手去擠,從未有過。
「你們幫幫她。」喜公公看你久久沒有動作,催促你身後的太監道。
右側伸來一隻粗黑的大手,那是大滿的手。他抓著你虛覆在乳上的手,大力團了起來。
你的手指被迫緊緊捏著自己的奶,看著那小巧的乳被生生從指縫裡擠出來。那粗黑的手指和你纖白的手牢牢貼在一起,偶爾一記錯開,那大手就當著皇上的面猥褻著你的奶。
你受不住這刺激,來回搖著頭掙扎,卻因為坐在皇帝膝上,不敢太過動作。
那大手控著你的手指,捏上你粉嘟嘟的乳頭,輕輕轉了轉,帶來鑽心的癢意,隨後一記用力就擠了上去。
痛得你失神了一霎,另一隻手趕不上用酒樽去接,那一大股奶水盡數濺在了龍椅的扶手上,雕刻著龍首的部位被淋了一水的奶白。
「你可要快點灌滿這隻杯子。」皇帝看到你沒接住,更像是得了趣味。
你趕忙拿酒樽的流槽長嘴去貼住自己的乳頭,冰涼的青銅把奶頭激得一硬,奶水剛擠過一遭,再要擠一時卻出不來了。
另一側,高瘦太監的手直直就當著皇上的面握上了你的另一隻奶,你被摸了個措手不及,慌得往後一仰,倒進了高瘦男人的懷裡。
那手不知收斂,像揉麵糰一樣把你的奶子團來搓去,粉嫩的乳頭沒了方向一般被玩得四處亂跑,像是終於被抓住了讓男人一逮,兩指重重一掐餘下叄指來回推揉,奶水就源源地往外出。
你仰面躺在男人的懷裡,失了支撐,下身朝上露出了淌著水的肉穴。手在空中勉力一揮,堪堪接住了那麼點奶水。
「讓妾身自己來……」你像被折了翅的幼鳥,使勁在那閹人的懷裡撲騰,自己的裸背在那衣袍上磨蹭得通紅一片。
高瘦太監終於好心推了她一把,她撲回中年皇帝的懷裡,男人瞥了酒樽一眼,說:「這些可不夠啊。」
你再顧不得怕痛,弓起身子去擠,哪怕用力去捏,也只得一兩滴。
你窘促地想哭,一時間沒了辦法。
皇帝嫌這嬌弱的身子在他身上壓得他腿麻,遂一揮手。
下面的人把他批摺子的桌案抬到近前,兩個太監抓著你腿根,雙腿大開著架到了桌上。
奶遲遲不出,聞喜招了招手,有小侍從端了一大碗熱騰騰的羊奶上來,掐著你的下巴就把奶往你嘴裡送。
羊奶又腥又燙,你喝著嗆咳起來,那奶從嘴角流出來,沿著下巴流過脖頸,在兩腿間和淫水匯成了一攤渾濁的白液。
「夫人可不要浪費了這齣奶的好物,不然這浪費的都要夫人舔乾淨呢。」聞喜見她喝得狼狽,威脅道。
你勉力仰頭,用手扶著碗,才算喝盡,肚腹鼓脹難受得很。
那奶一時半刻還是不出,又兩個小侍從過來,拿鮮紅的綢布在你乳根處繞了一圈,收到背後用力一勒。
兩個綿軟的嫩乳就被扯得一緊,渾圓凝白挺立了出來,你被拉得仰身用手去撐,奶頭翹著漸漸溢出了白液。
大滿拿著那青銅酒樽,揪著你的奶頭擠捏,乳汁緩緩地出來,滴滴答答落到了深深的樽肚裡。鏡頭把那聲音實時地錄進去,你被眾人擠奶只覺得難堪不已。
擠完了一隻再擠第二隻,總算把酒樽斟滿了。
聞喜接過去給皇上看。
「這奶太涼了……」皇上拿著那酒樽起身走近你,「給朕溫溫吧。」
你睜著盈盈的雙眸不安地看他,男人蓄著短髯,粗糙地磨著你的臉頰。粗燙的唇舌一口吞吃了你的耳垂,舔到你的耳廓,卷著你來回輕啃。你下面受不住這番刺激又流出來水來。
兩個小侍這時一人一邊勾住你的膝彎,往上一提,你就整個人仰面翻倒在桌案上,那濕漉漉的小穴就直面地敞開在了這群人面前。
你一聲驚呼,看著皇帝拿著那叄足酒樽,一點點靠近自己的小穴。
「不行的……太大了……」你慌亂地想要踢腿,卻被兩個小侍摁得死死的。
那兩個太監此刻一人一邊扯開了你的陰唇,殷紅的里肉都看得見。
那叄足酒樽冰涼,一進去就被層層的嫩肉給抵住,堅硬冰冷的死物碰上你柔軟的內里,像是有叄根肉棍同時侵犯了你,它們破開了嫩肉,劃拉著四周的內壁往深處走。
「啊…不行了,太深了…嗯…」你無措的收縮著穴肉,大張著腿去適應這冰硬的酒樽。
皇帝不疾不徐地繼續去推那酒樽,樽身圓胖,鳥獸雕刻的凸起更是厲害,撐得你呻吟不止,那雕刻甫一碰上,就磨得你一跳,那奶水就潑了一些在腿根上。
「啪!」男人的手掌隨即拍上了你的臀肉,「如果潑了,你就重新擠…」
似是得趣,又重重拍了兩下你的臀,白皙的臀肉紅了一片,帶著酒樽里的奶液搖晃不止,又潑了一些出來。
「真不堪用啊,那你用前面的水來補上吧。」說罷就用手去擠你的陰蒂,來回揉捏,那酒樽被裹得更深,細窄的甬道被撐得大開,軟肉磨著那些不規則地凸起,被男人捏著至為敏感處擠弄,快感滾滾著來,整個下體都不由一挺,一股清液就激射出來,落到了杯中。
酒樽終於被男人從穴中取出來,淫液像是給這青銅器過了一層油,樽身溫熱。
男人喉結鼓動,把裡面的奶液淫汁一飲而盡。
「今後你就做朕的乳婢,日日在穴里溫著奶喂給朕。」他大手揉著你喝得鼓脹的小腹,尿意經他一按變得洶湧,你被這番刺激得兩腿打擺子,此刻已沒了太監們的挾制,你只恨不能把自己縮成一團。
男人此刻才解開褲頭,把你兩腿拉到他的腰間,滾燙粗硬的肉棒一挺就乾了進來。
中年帝王的肉棒比你在影片里看到的要粗硬一倍,他就這麼在議事的大殿上、批折的桌案上侵犯了自己大臣的妻子。
力道勁猛,恥骨間撞擊,男人的滾燙和自己的軟嫩緊緊相貼,這個陌生的中年帝王甫一見面就是淫辱,緊接著就是侵犯,撞得那麼兇猛,那麼粗暴。一下下頂在花心深處,攆得你眼角沁淚,啜泣不已。
「受不住了…啊…放過我…太深了…」男人又一記用力差點把你頂出桌案,深深刺進了宮口,你痛得兩腿一夾,只更深地把自己送進了男人肚腹里。
男人一邊撞你的宮口,一邊用手去摸你肚子上被肏得凸起的形狀,一肚子尿意被在肚腹上作亂的大手按得洶湧。
你用柔軟的小手去抓男人的手:「不要…妾身…想如廁…」
「朕准你尿,尿在朕的龍袍上。」男人的手不為所動,反而往下更用力去按。
「不行的…不可以…啊…」那尿意剎不住,已經有那麼幾滴溢了出來。
男人俯身狠搓著你的陰蒂,他被穴里的肉絞得受不住,用龜頭死死堵著你的宮口,他兩手壓著你赤裸的肩頭,把一泡濃精重重灌進了你的胞宮裡,激燙的稠熱脹得你肚內鼓暴,尿口一松,一股子尿液就漱漱地激射在了男人的皇袍上,源源不斷。
你就這麼被射了一肚子不屬於丈夫的濃精,那是帝王的恩賞。
(七)被導演喊住加戲
劇情到這裡,你本該殺青了。
這是一部古裝懸疑女性向NP網劇。
女主有個大她10歲的嫡姐,在嫁與狀元僅2個月就無故落水,後被送到皇覺寺靜養,半年後被封為和碩公主前往突厥和親,沒多久就病故了,朝廷以此為由狠狠翻了突厥一番的歲貢。
女主當年不過7歲,疼愛自己的姐姐不明不白地歿了,朝廷告慰的賞賜是一根粗長的木魚錘,說是姐姐在皇覺寺所用舊物,父親拿到後一夜白頭,從此鬱鬱寡歡。
女主長大後從姐姐陪嫁的僕人口中得知姐姐的事有蹊蹺,遂趁著新一輪的閡宮家宴混進席中,意外窺見老皇在百官朝見的大殿中淫辱你,一個朝臣的妻子。
她驚慌失措地想要逃出去,宮門卻已下鑰,她為免遇上侍衛,不得已躲入一處宮室,那竟是大皇子的居所。
白切黑的大皇子發現了她,把她當採花賊行了一晚上的「拷問」,除了不能做的其他都做了,女主虛軟著腿,兩頰酡紅著被大皇子送出了宮,說日後要留她在宮裡夜夜操干。
為開啟女主的NP之路,她後來在孤身前往皇覺寺的路上被偷錢。
只能混在商隊里,被精明善算的商隊少主夜裡玩乳抵償路資;又混進客棧的通鋪,被艱苦禁慾的少俠在春夢中舔逼吹水;好不容易到了皇覺寺,發現是個淫寺,逃跑的過程中一番春水淋漓的險象環生……
終於回到商隊還與少俠共同前往突厥,女主卻被邊境的流民衝散了,她遇到了狠戾乖張的突厥小王子,得知了姐姐在嫁來後不久就被栓在牲畜棚里受罰,後來人看著不行了就被扔在草原上自生自滅。
她不甘心,她查到皇覺寺少了一名僧人。終於在邊境小城裡找到了和僧侶隱居的姐姐,她梳著婦人髻挺著孕肚被那僧人舔著乳玩著穴,院子裡還在奔跑著一個垂髫小兒。她沒有打擾姐姐,默默離去了。
回京的路上,突厥的小王子要跟她一起走,準備開發漠北商途的少主要跟她一起走,覺得輕薄了她要負責的純情少俠還跟她一起走。
她為了報仇再次潛入皇宮,被白切黑的大皇子逮住破身,虛與委蛇後逃出宮。
在客棧被少主發現端倪,浴室驗身play,少俠點穴play,小王子3p,場場水液四濺、歡愉連連。
最後大家放下修羅場一起清君側,殺了喜公公,大皇子登基,女主做起了宮外的皇后,開放給其他男主NP。
整個劇情過程中還有很多付費解鎖情節,在商隊里露宿夢裡被馬夫占便宜,睡大通鋪的時候被其他旅客趁黑玩弄,被流民衝散時有各種混亂中的擠捏……
每個群眾演員都不浪費,拍正劇的時候就順著錄了。
你剛從御前的桌案上挪騰下來,腿根酸軟,周身乏力,冬夜裡拍裸身戲太冷了,儘管裹著厚毯子,寒戰還是一個接一個。
從2點開拍,到現在已經是凌晨5點,連拍了3個景,頭腦昏沉,眼皮子打顫,下身濕黏冰涼,你很想立刻回自己的出租屋裡躺著。
但這時導演滿臉訕笑地走過來說:「小林啊,你慢點。」他殷勤地虛扶了你一把,「有個好消息哈,給你加戲一場,是付費劇情,如果播放量高你還能拿提成的,你現在趕緊去清理下。」
你內里軟脹,腰酸頭痛,但還是為了出鏡率忍下了不適。
「導演,我要演的什麼內容呢?」
「是跟大皇子拍一條,劇本正寫著呢。」他把路過的場務拉住,說:「找點見效快的消炎藥把她身上這些腫的地方都塗一塗,快去。」
你被場務趕著去主演才能用的休息室。
導演看著你的背影,掀開帽子煩躁地揉了揉他稀疏的頭髮。
時間撥到半刻鐘前。
夏初翌從房車裡走出來,衣領散亂著,臉上還殘留著強掛的笑意。
他走到片場,看到了被壓在桌案上的你。
孤伶纖弱的女人,雙腿大開地被箍在中年皇帝粗壯的腰上,硬直的欲根同軟陷的私處緊密咬合,男人的便便大腹同你的軟白肚肉寸寸貼合又分開。
皇帝壯碩的陰影雄獅般完全覆蓋在你的身上,晃動間像是在啃食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他看著你淚水沾濕眼睫,無力地用手去推抵著身上男人的壓迫,只覺得下身一陣熱意頂了上來。
「她是誰?」夏初翌走到導演邊上。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監視器的導演被嚇了一跳。
年近40的導演早些年拍文藝片撲街差點破產,憑著最後一部猛打擦邊的電影《出軌》被辰帛互娛看中,挖來做了情色片導演。
這是他來這裡的第一部戲,開拍這幾天的功夫在片場總算積攢了一些威嚴。但看到這個年輕的男演員靠近,他竟然一個挺身把自己從椅子上拱了起來。
「啊,她啊,小林,叫林…」他抓著劇本,一頁頁往前翻,翻到第二頁,看到了演員表,「林若。」他尷尬地摳摳帽沿,演員這麼多,記得個姓就不錯了。
「林若…」他把這個名字在唇舌上滾了滾,「讓她和我拍對手戲吧。」
導演為難地笑了笑,說:「她拍完這個就殺青了啊…」
夏初翌漂亮的鳳眼靜靜看著導演,他被盯得後背一汗,「那,我讓編劇給她加戲,現在就加。」
「正好,我對劇本也有些想法,讓編劇過來改吧。」
導演看著那個年輕演員蹲在編劇身旁說話,一派乖巧天真的樣子。
他掀開帽子把頭髮捋一捋。這叫個什麼事啊。
辰帛互娛當家人的私生子就這麼給塞進了他的劇組裡,雖然人低調,但也架不住上面層層的交代,有什麼要求他能應下的自然要安排。
他走近,就看到夏初翌頂著那張俊俏的臉,說著觸目驚心的話:
「這段,女主再次進宮被大皇子抓住破身,不好。改成…女主再次進宮,被陰狠毒辣二皇子強姦,那肉棍沾著血無情地從她的下體拔出又捅進,她就這麼被捆在床上生操了叄天叄夜。」
編劇打字的手一頓,求助地瞥了一眼導演,導演閉上眼睛揮手讓他按這個寫。
「然後再是被大皇子救出,喜怒不定的大皇子對她時而溫存、時而暴戾,女主跳出狼窩又入虎穴,被折磨了1個月後才逃出宮。
滿身狼狽地回到客棧,被這段時日四處尋她的商隊少主看見,他以為女主在外面有了情人,斥她發騷,用珍貴的蜀錦堵了她的嘴,拿綁貨的麻繩把她捆起來,繩結緊緊摳在她的穴里,開了她的後庭。
少俠在他們事後也回來了,發現女主被睡了,驚痛不已,一拳就打了上來,商隊少主解釋說是她發浪在外面偷吃,不如滿足了她。
少俠不明就裡,點了她的穴道一番查驗,發現她早就被裡外操熟了,說'我的元陽本想大婚之夜送與你,不想你這般不知自愛,那便現在給你,從此互不虧欠。'
突厥小王子是夜裡回來的,看到滿身精液赤裸躺在床上的女主,大怒,把她拖到牲口棚里,栓到柱子上,讓自己的愛駒舔她。一邊入她,一邊說她的姐姐當年在突厥是怎麼被綁在馬上挨整個軍隊操的。
心灰意冷的女主被他們叄人輪番懲罰後,才在第二天有機會說出她在宮中的遭遇,又是好一番虐戀,才冰釋前嫌,共同清君側。」
編輯刪改得手心冒汗,不安地說:「我們這是女性向的劇,這麼虐不太好吧…」
那個少年無辜一笑,說:「虐戀情深,才會有話題不是嗎?」
那個女主演,仗著自己在娛樂圈混得久,把他叫到房車裡,嘴上說要對戲,但剛對了兩句,就脫了內褲張開了雙腿要他口。
說如果他不配合,那演戲的時候,就讓他NG,射到一滴精都不剩也過不了一條戲。
那個女人童顏巨乳,下體無毛,肉戶肥厚,她在鏡頭前一向擅用瞪眼嘟嘴來營造幼女的氣質。此刻她卻眯眼篤定地看他,雙手扒開自己的小穴,整個人散發了一股子熟爛的氣味。
他抄起桌上的電視遙控器摁著她,給她好一頓解癢,電視機亮起又滅掉,來回換台,音量高高低低。
他趁著女主演躺在桌上、敞著腿心回味的時候離開了房車。
在戲劇學院裡他是最被老師看好的學生,都以為他畢業後會去演名導的電影,再不濟,憑著這一副好皮相,也能去男團選秀出道。
誰能想到他的第一部戲就是下海演這種叄個男主之一的戲。
他喜歡演戲,不如說是喜歡偽裝。
在劇組裡,他也要扮演一個穿著單薄白襯衫的窮學生。
就這麼躲在各種偽飾的皮子下,冷眼看著他父親對自己的愧疚,和父親妻子對他存在的妒恨,看著劇組眾人或討好、或欺凌的嘴臉。
現在,他要嘗嘗那個看著梨花樣柔弱的女人。
(八)被大皇子困在床上審問
仿製唐朝的襦裙緊緊勒在你的乳上,大半個白皙的酥胸溢在外面,嫩紅的尖兒在絲織緞料上直接摩擦,奶水不受控制在胸前洇了一灘。
你穿上和片中侍女喜翠一樣的衣服,袒露著脖頸行走在宮闈的長廊下。
這是被皇帝幸過的女子才穿的,其他宮女則穿交領以作區分。
你端著一盞醒酒湯走入了眼前的殿門。這是喜公公交給你的,要你送到前方的偏殿去。
你成為皇帝的乳婢後,每日清早都要跪在寢殿外,從衣領里釋出雙乳,把奶汁擠進杯中,再將整隻杯子夾在乳溝處,等殿內的傳喚。
皇帝興致若起,隨時都會喚你去他所在的地方喂奶,若是擠不出,太監們就會把你衣裙剝乾淨了用紅綢綁了吊起來,讓雙乳垂直於地面,等奶水溢出乳尖。
你走進偏殿,以為那個中年帝王也會如往常一樣,端坐在正位上想著怎麼折磨你。
但正廳沒有人,東殿的拔步床上垂著紗帳,可以看到隱隱約約躺著人。
你走近,把醒酒湯放在床邊的小几上,跪在腳踏上,低眉溫聲說:「陛下,醒酒湯來了,用些再睡吧。」
帳內人翻動了一下,又沒了聲響。
你不敢怠慢,端起醒酒湯,素手掀開床帳。裡面躺著的卻不是皇帝,而是一個年輕男人。
他墨發束冠,面容清俊還有些蒼白,身上繡四龍的青衣朱裳有些褶皺。這應該是那個宮人和你介紹過的,溫厚羸弱的大皇子。
和他獨斷專行的父皇不同,大皇子從來都是良善悲憫的樣子,他在獵場不忍殺生,寧可滿矢而歸,還要跪在父皇前懇請放生那隻被二皇子抓來的象徵大吉的白狐。
為此遭到帝王重重的一記馬鞭。
現在這個不被皇帝喜愛的長子,和你,一起出現在偏殿,不太對。
你捏緊了碗沿,屏住聲息,緩緩起身準備後退。裙琚一點點提起來,你的後背也慢慢貼上床帳。
這時,床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神色迷離卻牢牢套住了你,你頓時不敢動了。
「端過來吧。」男人只當你是普通宮女,疲憊地閉上了眼,慢聲說。
你不敢有違,把碗沿湊近了男人的唇,他的臉雖然蒼白,唇卻紅得妖冶。
大皇子啟唇飲了一口,就蹙眉嗆咳了起來,你連忙湊過去給他拍扶背脊,生怕引來路過的宮女太監進殿探詢。
男人側首抬眸,只看到一大片瑩白在眼前晃動,有股子奶香撲來,比這藥味好聞多了。
他忍不住湊近了,鼻尖都要觸上你的酥嫩,「這湯太苦,孤不想喝…」聲線低暗,藏著幾分可憐,呼吸帶著酒氣撲進你的乳溝,熱氣像是一路從坦領竄到了你的小腹。
「那殿下要奴怎麼做?」你看著尊貴的皇子低著頭的樣子,不禁柔了聲音問。
「你替孤喝了吧。」他抬起頭沖你粲然一笑,失了焦點的鳳眸眯起,不由分說就抓了你的手把碗送給你嘴邊。
那指節瘦長,力道卻大,辛辣沖鼻的湯藥盡數被灌入了肚腹。
碗被男人奪了去扔出了帳外,無聲息地在地毯上滾出去好遠。
你忍著滿嘴的酸苦味,只覺得大皇子不似傳言,實在喜怒無常得很。你躬身想要告退,不料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你要帶著孤的湯藥去哪兒?」
醉酒的人真是不講道理,「湯讓奴飲了,奴再給您端一碗。」
「可孤現在就要喝。」男人定定地看著你,像是你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
這要你怎麼變出來。
「孤自己找。」你被他猛地拉倒在大床上,這個素來在人前良善的皇子此時卻如此不通情達理,指骨分明的大手在你身上四處亂摸,你緊揪著襦裙的上緣在他身下躲閃,那手熱燙沒有章法,讓你又癢又羞。
「啊……奴真的沒有,求殿下開恩。」
男人單手拆了束冠,墨發如水一樣傾泄到你的脖頸上,他一點點俯身傾到你的耳側,像只魔魅,「是藏這裡了嗎?」你的耳蝸被他低磁的嗓音震得一酥,濕熱的舌頭猝不及防地鑽進了你的耳道。
「啊…殿下別…那裡不是…藏不住的嗯…」那舌頭在耳道內舔水般來回鉤弄,卻失望而歸,於是惱怒地改在你的耳廓里細細舔找,你敏感地向旁躲閃,卻他被捏緊了脖子細細撫弄。
他眯著眼,用手撥弄了一下你的耳璫。這是皇帝今日晨起在你乳上泄了一回後賞你的,是一副打磨得圓潤的紅瑪瑙耳墜,耳針細長彎尖,命你時時戴著,說下回要把它們釘到你的奶頭上。
大皇子不顧耳針尖利,一口連著耳墜含住了你的耳垂,用犬齒叼住那塊小小的嫩肉,用力,深深刻下了個齒痕。
你痛得咬牙,不敢喊叫,只覺得周身都被這男主角突然的粗暴沁出來一身冷汗。
「好像沒有,嗯,這是什麼?」他慢慢湊近,舔去了你玉頸上的汗水,「是你把孤的湯藥倒在身上了嗎?」又是一記長舔,從你的鎖骨到你的下頜,每一寸都不放過。
「真的沒有…殿下這樣於理不合,還請放開奴婢…」
大皇子的唇舌從你的鎖骨向下,一點點把你淋漓的香汗悉數吃了去,津液把緊束的襦裙上沿都打濕了。
「好香啊…」男人像是被什麼吸引住了,那作亂的唇沿著你的曲線攀爬,在最高處埋了下來,那是一灘被你洇濕了的奶漬。
他重重地舔吮著那處,連帶著裡面的奶尖一起,被粗糙的布料刮擦著、被男人濕熱的口腔大力吸著。
「啊…奶要出來了…」你羞憤地別開頭,向上挪騰要離開這個醉酒男人的控制。
「你飲了孤的藥,若是現在交出來,孤可饒你性命。」他抓起你的襦裙就往下扯,你不依,用力反抗,指骨都泛白了也不肯鬆手。
若被大皇子在偏殿占了身子,只怕自己的下場難逃一死。
華麗的宮裝脆弱得很,經不起兩回拉扯,就發出布帛崩裂的聲響,兩團滑膩軟糯的玉脂在他眼前彈動,以頂上的粉尖為起點,橫七豎八地遍布了好幾道淡白色的奶液。
「是這裡。」男人勾唇,伸了舌尖,一點點把那些濕痕盡數舔了去,極盡溫柔。
你試探著扶住大皇子的肩膀,想要哄著這個醉了的男人從自己身上下去。不料胸口一疼,他居然在嚼自己的乳尖,牙齒的咬合面粗糲,這般不留力氣地把那軟嫩的珠粒輾來軋去,只把它吃得紅腫充血,才含住吸吮。
像是渴急了,每一口都勢要把你喝空的樣子,奶水從你的痛處流出時像是在流血,你又驚又怕,不敢低頭看,只能強忍著,淚珠一粒粒滾下來。
大皇子把你的雙乳喝了個乾淨,才抬起頭,朱唇瀲灩著水光,他覆上你,輕輕地在你眼角一抿,那淚珠被吸了去。
夏初翌順著這個動作極其自然地側首,湊近你另一隻無暇的耳垂,那裡鏡頭拍不到。帶著點氣聲悠悠地說:「我要在這場戲裡,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驚地看他,他只像是什麼都沒說過一樣吻了下你的粉頰。
「你還在哪裡藏了呢?違反宮規只怕是要亂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開了溫和的表象,他的內里和這吃人的皇宮一樣殘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來堆到腰間,下面什麼都沒穿,白玉般的兩條腿赤條條地在鏡頭下難堪地攏起。
男人用手點在你的絨毛絮絮處,問:「交代嗎?」
不答話只怕這場戲今天結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這裡了。」你強忍著羞澀,一點點分開了雙腿。
中間那處已經濕了,男人遂滿意地俯身,將你尚穿著素錦軟底宮鞋的足架到肩上,埋進去喝湯般漱漱地飲了起來。
那聲響叫你難挨地很,他似乎從頭到尾都無意褻玩你,只是審問小賊般地要討回自己的醒酒湯。
那唇舌沒有多一分在敏感處的咂弄,只是要把穴喝乾的樣子。你只能咬唇閉目,掩著松垮的裙子勉強擋住胸前大泄的春光,盡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兒,好讓下頭別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場的那麼多肉戲實在是榨乾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體的逐漸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換回了溫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進懷裡,把下巴支在你的頸窩裡,悠悠地說:
「鹽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極北之地採挖新鹽礦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滿1歲的小兒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懷裡一僵,自己方才兩月的幼兒,都還不曾飲過幾次母親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誰,遭遇了什麼,他真的是醉了嗎?
男人牽著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熱上,「你知道該怎麼做。」
你羞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帶,腫燙的硬物彈在了你的手腕內側,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憤般在碩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級劇本,尤其是炮灰劇本,除了幾句台詞細細寫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叄言兩語的介紹。像這場戲就只寫了「偏殿送湯被大皇子誤肏」,其他全靠演員即興,正片剪輯也全由著導演和資方的需要,很多時候就是保個素材,全部棄用也是有的。
現在男主角威脅要喝乾你才肯罷休,如果NG,因為一場無足輕重的戲而耽誤全組的時間只會惹了導演的厭煩。
不想你這小小的報復讓男人的眼角都飛出了紅暈,像是興奮得不行,直把你雙腿撥開,就著觀音坐蓮的姿勢挺著那物就往蕊心裡塞。
你嵌上他的陽物像是兩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軟的甬道嚴絲合縫地裹著,無論怎麼胡亂衝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實在是受不住這輪番的挨肏了,你內里早已軟得不成樣子,卻是干不出水了,只覺得被撞得腿心發酸,腰肢快要斷了,頭腦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對你的狀態不滿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雙唇,你吃痛張嘴,那舌就趁勢進了檀口。
像個帶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動輒就撞上你的貝齒,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頭承受,用手輕輕安撫著他的後頸。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間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終是摸到了蒂珠,頂著它按著它甚至擰著它,像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技巧不足,只顧著抄捷徑讓你強制高潮。
你總算是被肏出了感覺,又出了些水來潤它,忍不住小聲吟叫著,這人該不會是個處吧…你壞心眼地用力收了幾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著你,嫩乳被顛得白浪連連,那硬杵勢要搗碎你,像個不受控制的高頻按摩棒,你關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雲,噴出了水液濺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滿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軟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圍著往深處拖,剛才差點就繳在她身上,本以為是朵軟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帶毒的罌粟,恨不能把她戳爛了好不去禍害他人。
「你會出現在這裡,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會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將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雙手掐上你的脖子,漸漸施力。
瘋子,這個瘋子,你想朝導演呼救,瀕死的感覺讓你雙手發涼,雙腿在床上拚命踢騰,更可怕的是下體傳來了滅頂的快感,又是一個大浪打下來,男人被淋了個正著,終於射在你的體內,又燙又急,把你沖在高處落不下來。
窒息感越來越強,你眼前發黑,沒了意識。
(九)彩蛋:老皇大怒杖爛騷穴
你在拔步床上獨自醒來,腰間還堆著破碎的宮裝,腿間粘膩狼狽,雙乳紅腫破皮,嘴角也有些撕裂的痛。
拖著沉重的身子從衣櫃里找了件披風把自己裹上,匆忙出門看了眼天色,皇帝這會兒是要起了。
宮道上,只見一個衣釵散亂的宮女蒼白著臉飛奔著,仔細看地上還有零星白濁滴落。
總算是在殿門打開時趕到了,你撲跪在地上,深深低著頭,只求晨光熹微,不要有人看見你的狼狽。
喜公公走到你面前,下截的衣袍被風卷著拍到你的臉上。
「怎的來得那麼遲。」他尖聲斥道。
「昨晚…奴奉您的命去送醒酒湯…」你哽咽住,紅著眼攏住衣襟抬眼看他。
「胡謅!咱家何時遣過你這差事。」他輕慢地笑著,一派不知所云的模樣。
你如遭雷擊,是了,這是陰謀,你就是被他潑在大皇子身上的污水。
「陛下喚你進去呢…你知道該怎樣交代吧?」喜公公笑著轉身,淹沒在門後。
你跪伏著爬進了殿門,皇帝在屏風後更衣,那裡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有一件魚戲蓮葉的鮮紅肚兜被扔在地上,那顯然不是宮人或妃子穿的服制,應該又是哪位夫人昨夜遭了禍。
一隻玉碗在低矮的小几上放著,你解開了披風,從破碎的襦裙里掏出了一隻雪乳,你擠捏著它,但是昨夜的連連春水把你逼乾了,就算這會兒太監來綁你,都不會再有奶出來了。
雙乳被你焦急地又捏又掐,紅了一片,你聽著皇帝越來越重的粗喘聲,和女人越來越微弱的哭聲,額上緊張地落下了一滴汗砸在碗里。
「咳咳…咳咳嘔…」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皇帝推出屏風,她的手無力地劃拉住那片肚兜想要遮掩自己,嘴角和臉上沾著白濁。
那是…鐵齒諫官袁大人的嬌妻,文臣史家飽讀詩書的二女兒…
皇帝晃動著腿間的軟趴長物走了出來,「這會兒大臣們都候在殿外了吧?」
「諾,都頭點地跪著呢。」喜公公走近去扶皇帝。
「把她拖出去,記得從諫官那列走,慢慢地拖。」
兩個太監躬身進來,扯起地上女人的手就把她往外拽。
女人的肚兜堪堪遮在肚腹上,拚命哭喊,她的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啃痕,私處沾滿了濃精。
不知殿外粗礪的石子路搓上這一身嬌嫩皮肉是怎麼個光景,只那肚兜必然會香艷地掉落在某個言官的手邊就是了。
皇帝走到小几旁,看著上頭空空的玉碗。
「連奶都擠不出,誤了朕上朝的時辰。」
他低頭掃向你,突然發現你左耳上少了一隻瑪瑙耳墜,他一腳把你踹翻,你被迫露出兩粒腫大非常的紅果,和破碎髒污不堪的衣裙。
皇帝擰眉:「賤婢!你被誰肏了!」
你慌忙跪伏在地,不敢吭聲。
「查!誰敢動朕的東西!」下頭一陣腳步聲遠去,他踱步來回幾次,突然解開了腰帶,攜著好似千鈞的力量重重抽在你的背上。
空氣都被劃破發出利響,摻了金絲的明稠腰帶里裹著革料,落下來就是一道凸起的紅痕。
你被抽得一矮,痛、麻、癢悉數在骨肉勻稱的脊背上炸開,一下又一下,你痛叫都不敢,只好生受著帝王的怒火。
腰帶被擲在地上,尤嫌不夠,「來人!把這賤人的穴杖爛!」
你不可置信地抬頭,這是什麼SM劇情,腳本里沒有寫啊!
有太監上前,剝了你的襦裙,你雙手被翦在背後,像一條被撕了皮的白魚在案板上垂死掙動。
兩寸厚五尺長的板子,左右二人各執一根,先是高高掄起,然後重重砸在白嫩的嬌臀上,白肉浪起,一道淤紅的印子浮現,左右來回掄下,啪啪作響。
你的臉在地毯上摩擦,淚水浸濕了地毯。
不過十來下,你就被翻轉過來,雙腿被左右拉開。中間那處豆腐一樣嫩,縫裡滲著點玉露和白濁。皇帝坐在正位,死死盯著你,只覺得失控的怒意充斥了整個胸腔,「不說出姦夫是誰,就給朕重重地打!」
那板子再次落下,生嫩的所在瞬間熱辣抽痛起來,大皇子那句「亂棍打死」的戲言在你腦中炸開。
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聲,求皇帝繞過你。
又一板子落下來,巧之又巧地敲在你的陰蒂上,那軟珠像被砸癟了一般,還被惡意地在木紋縱橫的御杖上來回摩擦,激得你雙腿不由屈起,重重地抽搐著上了高潮。
「陛下您瞧,這奶婢被打得發騷了呢。」喜公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你狼狽的樣子。
「你若再不說,朕就叫他們把這板子捅到你的騷穴去給你止癢。」
那方正的板子稜角銳利,有成年男性的手掌這麼寬,若是進來,只怕命要交代在這片場裡。
此刻,這木板正抵著你,在入口處來回撥弄,偶爾一個尖角戳進來,讓你害怕地直喊不要。
「父皇不可!」是大皇子,跪在了你的眼前,你躺在地上,看著他清俊的面龐,整潔乾淨的樣子,疏朗的眉眼裡攏著清愁與悲憫。
太監們退下,殿內只剩你,皇帝,和他的長子。
「是你做的?」皇帝眯起眼,審視起這個他認為愚善羸弱的兒子。
「是兒子酒後失德,父皇要罰就罰兒子吧,別懲了無辜…」他這才偷偷看了你一眼,滿臉情真意切的擔憂。
「你倒是會享受,這兩隻奶子都被你吃空了。」皇帝慢慢踱到你身前,大手抓著你軟綿的香乳團了幾把。
「說說,你是怎麼肏的她。」皇帝此刻不知息怒去,只是饒有興味地把你提起來,懟到自己兒子的臉前。
「兒子…兒子就把她抱在懷裡,入…入的…」他低頭不敢看眼前晃動的瑩白,聲音漸漸低如蚊吶。
皇帝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只把你再往前摁,你的穴肉緊緊貼在地毯上,短粗的絨毛扎著你的里肉,把水都吸盡了,緊覆在上頭刺癢得很。
他從背後抱著你,像一頭棕熊在掐一朵芍藥。那大手從雙乳往下探,關節粗大的手指當著兒子的面伸進你的小穴里掏挖了起來,白濁流到了皇帝的手上。
他把那手東西塗到了長子的衣領上,「你的東西,你負責清乾淨。」
「兒子…兒子不敢…」年輕的皇子不知父皇用意,只一味跪著。
「那她只能去死了…」說著就要起身。
大皇子急著撲上來,你被他抱了個滿懷,冷冽的蘭香叫人沉迷。
清醒的人不敢造次,卻不得不造次,他把你放到地上,屈起你的腿,兩指撕開你紅腫貼合的穴肉,一點點往裡進,找尋著自己射進去的東西。
你難耐地在地上哀叫,腫痛的後背在短絨地毯上來回掙動,痛癢難耐,下體尖利的疼痛伴著劇烈的快感迭著湧上來,濃稠的白濁被一點點刮弄出來。
皇帝看著兒子卑順地低頭來回抽弄女子下體的樣子,胯下那物就不可控制地抬了起來。
他舉著你的腋窩把你推伏到地上,扶著陽物就挺了進來。
「啊…陛下…開恩…慢一點…」穴里腫痛異常,被碩大的龍根開道伐地,只是痛上加痛,男人絲毫不顧你的哀求,只動得愈發快。
皇帝在後面頂著你,一下下把你的頭撞到長子的胸前,看著他漲紅的耳垂,和因著難堪閉上的眼。
這個長子,素日聖人一樣的品格,泥人一樣的脾性,若是可以拉著他一道陷入情慾深淵,倒不失為一種樂趣。
他對著你的宮口用力撞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伴隨著快感淋漓而下,你支撐不住雙臂撲在了大皇子的懷裡,那裡,同樣有處硬燙硌著你。
「你若能讓大皇子射出來,朕就饒了你。」皇帝突然抬著你的腿站起身,使你不得不重新雙手支地,只好用唇去解眼前男人的衣衫。
貝齒開合,叼住青色滾玄繡的衣襟,往下拉扯,剛露出些許年輕男人的鎖骨,皇帝就在後面惡意地研磨你的敏感點,你不由張口哀叫,甬道一陣瘋狂緊縮卸了力道。
乾脆死在這裡吧,你不想配合了。
大皇子這時像泥塑點化成了肉身,自己脫了衣袍,清瘦的骨肉在父皇的寢殿里泛著珠玉的光澤。
那根昨晚只顧衝撞你的肉棍,此刻倒顯出幾分白凈可愛。頂頭圓碩如傘,柱身粗壯透著青色的經絡,它帶著幾分討好地往你眼前湊,真的不忍心推拒。
你啟唇敷衍地含住個頭,只是舌面一掃,那小眼就激動地吐出了水液,你不管不顧地來回舔弄了幾次,柱身就顫動著怒張了一圈。
男人溫柔地捧起了你的臉,手指在你唇珠上來回撫弄了幾下,摸到你被昨夜被他咬傷的破皮處,就用力一摁,趁你吃痛張嘴,把自己的下體整根送了進去。
「嗚…」整根在你的嗓子裡來回戳弄,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流出來,打濕了男人的衣袍。
皇帝看著兒子白凈的欲根在女人的嘴裡不加憐惜地進出,一副和尚開葷的急色樣子,開懷大笑起來。
二人在你前後,老皇戳進去,兒子就抽出來。你來我往間倒顯得默契非常。
終於是老皇先受不住,抽了身把你掀到地上,用手來回擼動了幾把,舉著龍根把精液澆在了你的乳房和肚腹上。
「賤婢明灩,惑亂宮闈,賜,亂棍肏死。」
他看著自己的兒子愣愣地握著怒漲的、沾滿涎液的柱身,一副對眼前變故不敢置信的樣子,拍了拍他說:「這婢子下面已爛得不堪用了,你若不嫌,這會還能再去用用,晚些,就讓太監們拖下去「行刑」了。」
皇帝出去了。
只留下大皇子逆著光對你勾唇一笑,也起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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