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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鎖魂錄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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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28: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碧雲鎖魂錄】(13-16)[原創]
2025/02/20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十三章:冷兒
柴虜,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他本就是個好色之徒,如今,看著近在咫尺的冷兒,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早已是心猿意馬,食指大動。
冷兒聽了柴虜的話,不敢違抗,她緩緩地挪動著腳步,輕輕地坐在了柴虜的大腿上。
她的身體,因為僵硬而僵硬,不敢亂動,仿佛一個木偶一般。
她能夠感受到,柴虜那粗獷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遞到她的身上。
柴虜貪婪地嗅著冷兒身上的體香。那香氣,淡淡的,柔柔的,帶著一種少女特有的清新,讓他感到心曠神怡,也讓他更加興奮。
他那雙大手,摟住了冷兒的腰肢,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
冷兒嬌小的身軀,完全被柴虜的身體所包裹。
她能感覺到柴虜那寬闊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
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她身為青樓女子,只能任由柴虜擺布。
冷兒的身材,的確過於瘦小。她的身軀,輕盈得仿佛一隻小鳥一般,偎依在柴虜的懷裡,幾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柴虜粗壯的臂膀,完全可以輕鬆地將她抱起來。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冷兒,那清麗的面容,讓她更顯柔弱。
柴虜的手,緩緩地從她的腰間,滑落,隔著薄薄的衣裳,握住了她的乳房。
冷兒的身體,猛地一震,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
她的乳房,雖然已經發育,但因為年紀尚幼,顯得嬌小而稚嫩。
柴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將臉湊到冷兒的耳邊,輕輕地嗅著她頸間的香味,說道:「好香啊,冷兒,你可真是香噴噴的……」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油膩。
他一邊嗅著,一邊說道:「可惜你呀,就是太瘦了,看看你的奶子,那麼小,都沒幾兩肉的。」
他的語氣,充滿了輕佻和調侃,仿佛將冷兒,當作了一件可供玩樂的物件。
冷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低著頭,不敢去看柴虜的眼睛,輕聲應道:「官人……說的是……」
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無法聽清,如同蚊蠅般,輕柔無力。
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僵硬,仿佛一個精緻的瓷娃娃,稍有不慎,便會破碎。
柴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將手從冷兒的衣裳里拿了出來,輕輕地,撩起了她的裙擺。
冷兒穿著一件粉色的紗裙,裙擺輕盈飄逸,如同雲彩一般。
當柴虜撩起她的裙擺時,她那白皙的大腿,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大腿,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光滑細膩,白嫩如雪,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觸摸。
她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細膩而光滑,仿佛能夠反射出光線一般。
她的腿型,筆直而修長,曲線優美,充滿了女性的柔美。
她的肌膚,帶著淡淡的粉色,如同桃花一般,嬌艷欲滴。
在裙擺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細嫩和白皙。
柴虜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冷兒的大腿,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慾望。
柴虜的大手,在冷兒光滑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著。
他的手指,觸碰著冷兒的肌膚,那絲綢般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舒服。
冷兒的腿,是如此的白皙,如此的光滑,如同最上等的絲綢一般,讓人看了就想去撫摸。
他忍不住讚嘆道:「這女娃,年紀雖小,倒也有年紀小的好處,這皮膚,就是特別好,嫩得如同豆腐一般。」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摸向了冷兒的大腿根部。
冷兒的身子,猛地一顫,她的少女身軀發出了警報。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裙擺,仿佛想要保護自己,又仿佛想要遮掩什麼。
柴虜的大手,終於摸到了冷兒的大腿根部。
那裡,是女性最為敏感,也最為脆弱的地方。
她的肌膚,更是嬌嫩,如同花瓣一般,輕輕一碰,便會留下痕跡。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但他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著冷兒的大腿。
冷兒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她也無力反抗。
她只能任由柴虜擺布,任由他侵犯。
柴虜拍了拍冷兒的纖腰,說道:「放鬆一點,你都還沒有好好伺候我呢。」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也帶著一絲嘲諷。
冷兒聽了柴虜的話,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鬆開了大腿,任由柴虜的大手,繼續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冷兒身上的粉色紗裙,隨著她少女的身軀的顫抖,而微微地抖動著。
那紗裙,輕盈飄逸,如同雲彩一般,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嬌小玲瓏的身材。
裙擺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搖曳著,仿佛在訴說著她的不安和恐懼。
她的眼睛,大大的,充滿了波光,像是兩顆閃耀的星辰,晶瑩剔透。
然而,她的眼中,卻充滿了迷茫,她不知道應該看向哪裡,她甚至不敢直視柴虜的眼睛。
她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游離,想要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最終,她的目光,落在了柴虜那粗壯的手臂上。
那粗壯的手臂,正在她的裙子底下,肆意地遊動著,仿佛一隻恐怖的蟒蛇一般,令人感到恐懼和厭惡。
柴虜的大手,在冷兒的大腿根部,開始肆意地摸索著。他的動作,粗魯而急切,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寶藏一般。
冷兒的衣裙,雖然遮掩了她的身體,但花雪樓的女子,穿著的褻褲布料,向來很少,僅僅夠擋住女子的私密之處,並不能阻擋柴虜的探尋。
柴虜在花雪樓這種場所,混跡多年,對女子的身體,早已是了如指掌。他的手,輕車熟路地,隔著那薄薄的褻褲,很快就摸中了冷兒的兩片鼓鼓的肉丘。
那肉丘,柔軟而富有彈性,仿佛兩片白饅頭,充滿著少女的氣息。
柴虜的手指,不急不慢地揉捏著那兩片肉丘,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
冷兒大腿的肌膚,白皙如玉,光滑細膩。
冷兒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點,如同被拉滿的弓弦一般,隨時都可能斷裂。
即使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但那來自本能的刺激,依舊讓她難以承受。
她的身體,緊緊地繃在一起,肌肉僵硬,仿佛被凍僵了一般。
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額頭上,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汗珠,那汗珠,緩緩地滑過她濃妝艷抹的臉龐,最終,滴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相貌,雖然算不上絕色,但卻充滿了青春的稚嫩氣息,讓人感到一種別樣的誘惑。
她的眼睛,大大的,閃爍著點點波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秘密。
柴虜繼續摸索,他手指一鑽,穿過褻褲的薄布,指腹直接貼著冷兒的少女肉丘。
那兩片肉丘,柔軟而飽滿,充滿了彈性,如同兩塊溫潤的玉石,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柴虜的手指在柔軟且彈性的陰阜上揉捏著,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他手指再一勾,伸進了滑嫩肉丘中間溫暖的花瓣中,指尖所觸,儘是濕潤的粘液和柔軟的褶皺。
冷兒打了個顫,嬌嫩的身軀繃得更緊,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直接的挑逗,那羞恥的快感,如電流般涌遍全身。
她的少女私密處突然被襲,雖然有了準備,但還是刺激非常。
柴虜的手指在她腿上游移,最後停留在裙擺的邊緣,猛地一拉,冷兒的裙擺便被提了上去,讓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冷風拂過,冷兒不禁打了個寒顫,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只見她的褻褲被拉到小腹與大腿的夾縫,纖細的絲帶勒出兩道誘人的紅痕,那塊小小的布料,原本僅僅遮住了她最私密的部位,現在卻襯托著那粉紅色的花瓣。
粉紅的花瓣顫抖著,在柴虜的指縫間不斷被摩挲著,嬌嫩的花瓣被肆意揉捏,濕潤的蜜液沾濕了他的手指。
一波波的刺激從她小腹傳向全身,冷兒不由自主地輕吟著,那青澀的聲音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和情慾。
柴虜將手指從冷兒腿間抽出,舉到眼前,手指上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液體,散發著淡淡的腥甜氣息,那是從她花穴里溢出的愛液。
他將手指湊到鼻尖,輕輕嗅了嗅,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嗯,真香……」
隨後,他將沾滿愛液的手指,隨意地抹在冷兒的大腿上,將那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淫靡的光澤。
「年紀小小,就那麼多水,長大了肯定不得了,伺候男人肯定是個好手。」柴虜笑容帶著邪惡的意味。
說到「大」字的時候,他的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冷兒的乳房。
「啊!」
冷兒被他抓得生疼,忍不住驚叫出聲,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柴虜看著她痛苦的表情,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興奮,他得意笑著,拍了拍冷兒的大腿,示意讓她從自己腿上下去。
「好了,小美人,該你伺候伺候大爺我了!」
冷兒戰戰兢兢地從柴虜的大腿上下來,雙腿有些發軟,細小的身軀幾乎站立不穩。
柴虜迫不及待地解開腰帶,一把將褲子褪了下來,露出他那令人作嘔的下身。只見他胯下一團濃密的黑毛,中間一條肉莖從黑毛中探了出來,粗壯而堅挺,頂端烏黑髮亮。
柴虜一把按住冷兒的肩膀,將她壓了下去,讓她被迫跪倒在地。那根醜陋粗壯的肉莖,就豎立在她的眼前。
冷兒看著那醜陋的肉莖,肉莖上面散發出來的腥臊氣味,更是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她強忍著心中的不適,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地張開了櫻唇。
她的櫻唇顫抖著,緩緩地靠近那根肉莖的頂端,然後,閉上眼睛,將那醜陋的肉莖頭,含入了口中。
冷兒跪在地上,纖細的身軀在寬大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渺小,單薄的背影透著一股無助。她身著輕盈飄逸粉色紗裙,輕柔的材質隨著身體動作輕輕搖曳。
她仰著稚氣的臉,清純可愛的臉龐,用她小小的嘴巴,緊緊地含著那個男人的醜陋的肉莖。
那肉莖,散發著一股汗臭味,混雜著男人的腥臊之氣,讓冷兒幾乎作嘔。她本能地想要將那東西吐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閉上眼睛,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用她小小的口腔,吮吸著那碩大的肉莖頭。
她還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如何用技巧去舔弄男人的肉莖,僅僅是含住肉莖頭,就已經讓她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幾乎無法呼吸。
那肉莖在她口中,不斷地膨脹變大,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
柴虜看著身下嬌小的冷兒,粉嫩的小嘴賣力地吮吸著自己的肉莖,雖然這青澀的技巧遠不如經驗豐富的女人那般嫻熟,甚至還有些笨拙,但這生澀的觸感,卻更讓他感到興奮。
冷兒的小嘴,賣力地吞吐著柴虜的肉莖,努力地想要取悅他。
然而,她的口腔,實在是太小了,根本無法容納下柴虜那粗大的肉莖。
她的小嘴,很快就感到酸痛不已,仿佛要裂開一般。
她再也無法忍受,張開小嘴,吐出了柴虜的肉莖頭。
那肉莖頭,因為沾滿了唾液,顯得更加烏黑髮亮,在昏暗的房間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光澤。
她的小手,也握住了柴虜那粗大的肉莖,來回地撫摸著,冷兒伸出她那嬌嫩的小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柴虜的肉莖。
柴虜那根烏黑的肉莖,橫在冷兒秀氣的小臉蛋旁,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反差。
冷兒用她那嬌嫩的小舌頭,在柴虜的肉莖上,賣力地舔舐著。她的舌尖,從肉莖頭,一直舔到肉莖根部,又從肉莖根部,舔到肉莖頭,來來回回,不知疲倦。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嬌小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長時間的舔舐,讓她的嘴巴,越來越累,下巴,也開始發酸。
她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卻又不想討柴虜的歡心。
柴虜光著下半身,看著冷兒賣力地伺候著自己,心中一陣得意。他伸出手,扶著冷兒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好了,起來吧。你把衣服脫了,讓爺我看看,你究竟有幾兩肉。」
冷兒順從地站直了身體,低著頭,輕聲應道:「是……官人。」
冷兒身材嬌小,即使站直了身子,也才堪堪到柴虜的胸口。她低著頭,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地解開了腰帶的繩結。
粉色紗裙輕柔地滑落,如同一片飄落的桃花瓣,落在地上,堆疊成一團。
她上身穿著一件銀白色的內襯,那內襯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那尚未完全發育的身材曲線。她胸前兩團小小的乳房,微微隆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帶著一絲青澀的誘惑。
下半身,是一條倒三角形的褻褲,那褻褲的布料極少,僅僅夠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那塊小小的布料,早已被浸濕,緊緊地貼在冷兒飽滿的肉丘上,勾勒出她那誘人的曲線。
她的雙腿,纖細而筆直,如同兩根修長的玉柱一般,支撐著她嬌小的身軀。
冷兒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柴虜,只見他依舊挺著那根粗大的肉莖,眼神中充滿了男人的色慾。他用眼神示意冷兒繼續脫。
冷兒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解開了內襯的扣子。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也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她那對嬌小的乳房也完全展現在了柴虜的眼前。它們如同兩顆青澀的蘋果,小巧玲瓏,微微挺立,粉紅色的乳暈點綴其上,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她的臉頰因為羞澀而變得通紅,但她依然順從地彎下腰,輕輕褪下了最後一件遮蔽——那條濕透了的褻褲。
一瞬間,少女的私密地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柴虜的眼前。
她的小腹白嫩,肌膚如同初雪一般,純潔無瑕。小腹最下方是飽滿的肉丘,微微隆起,如同剛出爐的蒸饅頭。
在那白嫩的肉丘上,零星地分布著幾根細細的絨毛。
柴虜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冷兒,雖然身材瘦小,但勝在年輕,肌膚吹彈可破,而且足夠聽話順從。他心中滿意,吩咐道:「過來,幫爺把衣服脫了。」
冷兒乖巧地走上前,踮起腳尖,伸出纖細的手臂,想要幫柴虜脫去外衣。無奈她身材矮小,即使踮起腳尖,也夠不著柴虜寬厚的肩膀。
柴虜見狀坐了下來。冷兒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柴虜赤裸的身體,只能紅著臉,幫他一件件地脫去衣物。
很快,兩人都一絲不掛地站在房間裡。柴虜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習武讓他擁有健碩的肌肉。與他相比,冷兒的身軀則顯得格外嬌小柔弱,仿佛一朵風中搖曳的小花。
柴虜的目光在冷兒身上遊走,最後停留在她挺翹的臀部上。他伸出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去床上伺候爺。」
十四章:青樓雲雨
冷兒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拍得身子一顫,白皙的屁股上頓時浮現出一片紅印。她不敢有任何怨言,連忙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床榻,規規矩矩地跪坐著,低著頭。
柴虜走到床邊,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冷兒,皺了皺眉說:「躺著!」
冷兒連忙聽話地躺了下去,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身側,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柴虜也上了床,他身上帶著濃重的汗味和酒味,讓冷兒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的大手,帶著粗糙的觸感,摸上了冷兒的肩膀。
冷兒的肩膀很瘦削,肌膚卻滑嫩得如同上好的絲綢,與柴虜粗糙的手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柴虜的手掌在冷兒的肩頭輕輕摩挲了幾下,然後,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她胸前那對小巧的乳房上。
他的大手,將那對如同青蘋果般大小的乳房,完全包裹在掌心之中。他開始揉捏著,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以及那青春的彈性。
冷兒的乳房,雖然不大,但卻十分挺拔,形狀也十分完美,如同兩顆細琢的玉石。
柴虜的手指在她的粉嫩乳頭上,反覆撥弄著,挑逗著,讓冷兒感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也讓她感到一絲絲的疼痛。
柴虜玩弄著冷兒雙乳的大手,漸漸向下移動,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她那纖細的大腿上。
隨後他一用力,將冷兒那雙白皙纖細的大腿掰開。
冷兒那飽滿的肉丘,以及肉丘中間的細縫,清晰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粉紅色的花瓣,嬌嫩欲滴,散發著淡淡的少女體香。
柴虜的兩根粗糙手指在冷兒那飽滿的肉丘上遊走,輕輕地撥開那兩片粉嫩的花瓣;那花瓣,如同初綻的桃花一般,嬌嫩欲滴,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隨著冷兒的呼吸,那花瓣微微顫抖著,他探出中指,緩緩地,伸進了那花瓣之中。
那花瓣,柔軟而濕潤,包裹著他的手指,讓他感到一陣舒適。
冷兒感受到手指的侵入,身體猛地一顫,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也有一絲羞澀;她的花瓣,因為緊張而緊緊地收縮著,仿佛想要將那入侵的手指擠壓出去。
柴虜的手指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尋著她的濕潤小穴。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冷兒的花穴中,緩緩地流淌出來,沾濕了柴虜的手指,也沾濕了她的花瓣。
柴虜龐大的身軀俯在冷兒上方,幾乎將她纖細的身子完全籠罩。他肆意玩弄著冷兒嬌嫩的花瓣,粗糙的指腹在濕潤的花瓣上來回撥弄,深入淺出。
冷兒瘦小的身軀躺在床上,雙腿彎曲著向兩邊張開。她胸前的小小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乳暈微微凸起。
隨著柴虜手指的動作,冷兒的花穴越來越濕潤,一股股蜜液不斷地湧出,順著大腿雪白的肌膚緩緩流下,留下一道道淫穢的痕跡。
柴虜將沾滿愛液的手指,緩緩地伸進了冷兒的花穴之中。他的手指剛剛進入,便感到了一陣緊密的壓迫感。
冷兒的花穴,雖然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但卻依舊緊緻,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這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少女,竟然會有如此緊緻的花穴。
他開始緩緩地抽動著手指,想要撐開冷兒那緊緻的花穴。
他的手指,粗大而有力,在冷兒的花穴口,來回淺淺地抽動著,進進出出,如同活塞一般。
冷兒的身體,因為他的動作,而不斷地顫抖著,她的口中,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柴虜看著冷兒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卻更加興奮。
他心想:這麼緊,看來我的雞巴,想要進去恐怕是不容易啊。
冷兒白皙光滑的小腹隨著柴虜的動作微微顫抖著,一波波陌生的刺激衝擊著她青澀的身體。她緊閉雙眼,貝齒輕咬下唇,眉頭緊蹙,粉嫩青澀的臉頰上浮現兩抹嫣紅。
柴虜粗大的手指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手指正在慢慢地撐開她緊緻的花穴。
柴虜的手指在冷兒的花穴里抽動了幾下,勉強進入兩個指節後便再也無法深入。他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挺起他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壯肉莖,抵在冷兒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冷兒看到那根猙獰的肉莖,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她能感受到那根滾燙的肉莖抵在她的小腹上,散發出令人不安的熱度。
她害怕極了,她害怕這東西會弄傷她,更害怕那巨大的肉莖頭,根本無法塞進她狹小的花穴。
柴虜握著自己粗壯的肉莖,在冷兒濕潤的花瓣上緩緩滑動,肉莖頭上的液體越來越多,將花瓣也染得更加濕滑。
他慢慢挺腰,肉莖在花瓣的包裹下,緩緩地抵在冷兒的蜜穴口。
柴虜用手將肉莖往下壓。
「啊……」冷兒發出一聲呻吟。
肉莖頭一寸寸地擠進緊緻的蜜穴,撕裂般的疼痛讓冷兒幾乎昏厥。
終於,肉莖頭完全沒入,但粗大的莖身卻卡在入口,無法再進入分毫。
冷兒緊咬著下唇,嬌小的身軀因為劇痛而不住地顫抖,她白皙的大腿無力地向兩邊展開。
即使只是肉莖頭,也幾乎要將她撐滿,那難以言喻的脹痛感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儘管如此,她的身體還是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濕潤的花穴緊緊包裹著入侵的肉莖。
柴虜看著冷兒痛苦卻又動情的模樣,心中很是滿意。他開始緩緩地挺腰收腰,肉莖在冷兒的花穴里,不急不慢地抽插起來。
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冷兒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同時也有一股快感從她的蜜穴深處緩緩膨脹。
那滾燙的肉莖,在她緊緻的蜜穴里,如同帶火的棍子一般,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既痛苦又舒服。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那聲音婉轉動聽。
隨著柴虜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冷兒感覺到那根粗大的肉莖越來越深入,想要埋入她的體內。
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她感到一陣陣快感,那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肉體碰撞的快感。
突然,柴虜的肉莖,猛地向前一挺,完全插入了冷兒的蜜穴深處。
「啊……」
冷兒發出一聲驚呼,她的身體顫抖著仿佛要散架一般。
那粗大的肉莖,完全填滿了她的蜜穴,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脹痛。
與此同時,柴虜的兩顆皺巴巴的肉蛋,也緊緊地貼在了冷兒那滿是愛液的花瓣上,摩擦碰撞間,帶給她更加強烈的刺激。
柴虜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他再次挺腰,狠狠地將肉莖插入到最深處。
「啊!」冷兒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嬌小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
這一下的衝擊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她白皙光滑的小腹上,因為那根深入體內的肉莖,而高高地隆起,形成一個粗棍的形狀。
冷兒緊緻的蜜穴仿佛帶著吸力一般,緊緊地包裹著柴虜的肉莖,這種感覺,讓柴虜感到無比的舒爽。
他知道,這種緊緻的感覺,只有年輕的少女才會有。
像冷兒這種女孩兒,那麼小的年紀在青樓里,會很受歡迎,因為身體處於最有活力的時期,身體恢復也很快。
他的肉莖頭,被冷兒蜜穴裡層層嫩肉被緊緊地包裹著摩擦著,讓他感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柴虜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雙手按著冷兒那雙白皙纖細的大腿,挺動他的熊腰。
「啪啪啪啪……」肉體碰撞聲激盪在房間裡,和冷兒無助與青澀的呻吟演成了交合的奏鳴曲。她瘦小嬌柔的身軀被柴虜高大的身軀、粗壯的肉莖操弄得快要散架。
冷兒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里,既有舒服,也有疲累。她嬌弱的身體,因為情慾的衝擊,而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那薄薄的、粉紅色的花瓣,因為柴虜強力的抽插,而變得紅腫,嬌嫩的花瓣上,沾滿了晶瑩的蜜液。
冷兒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角處,幾滴晶瑩的淚珠,在不停地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
她感到柴虜那隻粗糙的大手,再次蓋住了她嬌嫩的乳房,開始粗暴地揉捏起來。
冷兒嬌嫩的乳尖早已腫脹,在柴虜粗暴的揉捏下,她的小巧乳房也變得脹痛起來,仿佛要漲破一般。然而那被蹂躪的乳房傳來的酥麻感沖淡了她的痛楚。
冷兒是一個身世飄零的孤女,因為走投無路,才來了這風月之地——花雪樓。
老鴇看著冷兒這個清秀稚嫩的女孩,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一個處子,對於花雪樓來說,無疑是一塊珍貴的璞玉,可以賣個好價錢。
在花雪樓里,冷兒認識了花魁雅紫。雅紫,是一個容貌傾城,氣質高雅的女子,她對冷兒很溫柔,也很照顧。她教會了冷兒如何化妝,如何與客人說話,如何取悅男人,她還教了冷兒一首曲子。
冷兒接客的第一次,是一個年過半百的達官貴人。她緊張害怕,那天晚上,她失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她疼得幾乎昏厥過去,但老鴇說這是好事,那位大人打賞了很多銀子。
今天她遇到了柴虜。柴虜的肉莖,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填滿她的肚子,他的每一次挺腰,都讓冷兒的小腹隆起,仿佛要被撐破一般。
冷兒嬌小的身體,沉浸在舒服與痛楚感覺中,迷迷糊糊地回想著過往。突然,她感到身體一輕,懸空了。
她尖呼了一下,赤裸的身軀被柴虜抱了起來,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的腫脹蜜穴里,還插著柴虜的那根粗大的肉莖,連接著兩人。柴虜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牢牢地托住她的雪白臀部,讓她嬌小的身軀,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
冷兒害怕地摟緊柴虜的胳膊,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肌肉,她嬌嫩的蜜穴隨著身體的懸空,自上而下地緊緊吞吐著柴虜粗壯的肉莖,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肉莖上凸起的血管。柴虜身上濃烈的汗臭味,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柴虜托起冷兒的小小嬌臀,然後猛地落下,讓那粗大的肉莖,更加深入地插入冷兒的蜜穴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戳開她嬌嫩的宮口。
「啊……啊……」冷兒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巨大的衝擊力,讓她感覺嬌小的身體仿佛要裂開一般。
「啪!啪!啪!」
急速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迴蕩,柴虜的兩顆皺巴巴的肉蛋,也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冷兒雪白的臀部,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具身體緊緊地交疊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冷兒的身體,嬌小柔弱,肌膚白皙勝雪,粉紅色的花瓣濕潤,嬌嫩的蜜穴緊緊地吸附著柴虜的肉莖;小小的圓臀,白嫩光滑,被柴虜的大手緊緊地掌控著。
柴虜則強壯粗糙,充滿了男人的力量,目光貪婪,汗珠點點。
「啊……啊……」冷兒隨著柴虜的動作,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她感覺到小腹深處湧起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大腦。
她的蜜穴隨著柴虜的抽插,越來越緊緻,仿佛要將他的肉莖,緊緊地吸住一般。
「啪!啪!啪!」
粗大肉莖,快速又強勁地地抽插著冷兒的稚嫩蜜穴,發出陣陣「噗嗤噗嗤」的聲音。
一股股蜜液,從冷兒的蜜穴里噴涌而出,如同潮水一般,泛濫成災。那些蜜液噴濺到冷兒雪白的臀瓣上,也噴濺到柴虜的身上。
冷兒的纖細大腿緊緊纏著柴虜的腰,她的小腹隨著柴虜的抽插而不斷隆起,痙攣著。
突然,她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她的全身。
「啊……」
她高潮了。
她白嫩的乳房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喘著氣,粉紅的奶尖隨著乳房的一起一伏而顫動。
柴虜並沒有停下動作,他依舊一下又一下地挺動著腰部,將那根粗壯的肉莖,狠狠地插入冷兒那春水泛濫的蜜穴之中。
冷兒嬌弱的呻吟聲,如同催情的春藥一般,讓他更加興奮。
他感到有些意外,冷兒小小的身軀,竟然如此的堅韌,能夠承受他長時間猛烈的抽插。
他心裡清楚,換做是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經承受不住,昏厥過去了。
在柴虜猛烈的撞擊下,冷兒的花穴深處,那根粗大的肉莖,脹大了一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個更加明顯的隆起。
柴虜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冷兒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她仿佛要昏過去。
她那兩片嬌嫩的花瓣,也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變得紅腫不堪。
突然柴虜緊抓著冷兒小小的臀瓣,粗壯的肉莖在冷兒的蜜穴里猛地一頂,一股股濃精從他的肉莖頭噴涌而出,射入了冷兒的緊密蜜穴內。
「啊……」冷兒顫抖著尖叫一聲。
那滾燙的精液不斷噴洒在冷兒嬌嫩的宮口上,讓她感到一陣灼熱。
柴虜一手緊緊地摟著冷兒的纖腰,一手托著她的雪白臀部,讓那根烏黑粗大的肉莖在她的蜜穴里一陣一陣地勃動著,將體內的濃精,盡數噴洒到她的柔軟宮房深處。
終於,肉莖停止了噴射,柴虜舒服地長嘆一口氣。他很喜歡這種在女人蜜穴里射出濃精的感覺。
柴虜緩緩地抬起冷兒的小小臀部,將那根沾滿淫液的肉莖,從她粉嫩的蜜穴里,慢慢地抽了出來。
隨著肉莖的抽出,一股股混合著濃稠精液和愛液的液體,也從冷兒腫脹的花穴中,緩緩地流淌出來,滴落在床邊地板上。
冷兒的小腹因為粗壯肉莖的抽出,而漸漸恢復了平坦,但那蜜穴深處依舊灼熱。
柴虜鬆開了手,將冷兒放了下來。
冷兒赤裸的雙腳剛一接觸到地面,便感覺一陣無力,她一個站立不穩,便摔倒在了地上。
「哎喲!」
她那雪白的臀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疼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她才發覺自己的雙腿因為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早已麻木,所以無法支撐她的身體。
十五章:市井之徒
冷兒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雙腿發軟步履蹣跚,差點站立不穩。
那些濃精和蜜液混著一起,從她紅腫的花瓣間不斷湧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水漬。
柴虜則坐在床邊,一臉滿足地看著冷兒。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依舊堅挺的肉莖,說道:「喏,這裡。」
冷兒明白他的意思,她忍著雙腿的麻木,緩緩地走到床邊,俯下身,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柴虜的肉莖。那肉莖上沾滿了兩人交媾後留下的液體,散發著濃烈的腥膻味。
冷兒強忍著噁心,用她的小嘴,一點一點地將柴虜的肉莖舔舐乾淨。
片刻過去,柴虜站起身來,慢悠悠地穿著衣服,冷兒則爬回到床上。他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隨手扔在桌上,說道:「這是賞你的。」
冷兒虛弱地躺在床上,掙扎著嬌軀說了一聲:「謝謝官人……」
柴虜穿戴整齊後,滿意地扯了扯褲子,看了一眼癱軟在床上的一絲不掛的冷兒,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冷兒一人在房間裡。
不知過了多久,冷兒沉沉地睡了過去。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陣敲門聲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冷兒,你醒了嗎?媽媽讓你趕緊起來洗漱一下,去後院洗衣裳。」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冷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撿起衣裙穿上。
冷兒來到了澡房,解開衣裙,赤裸著身子,用木勺舀起不冷不熱的水,緩緩地淋在身上。
水流過她細膩光滑的肌膚,帶走了疲憊,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平坦小腹,蹲下身,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掰開了那兩片緊閉的花瓣。
一些混濁的液體,從她的花穴中,緩緩地流淌出來,那是柴虜在她體內留下的濃精。冷兒輕柔地清洗著花唇與穴口,直到濁液不見。
對於冷兒來說,花雪樓的日子,總是忙碌而重複。她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洗衣裳,為姐姐們煮藥,打掃房間,洗杯洗盤……
她像一個陀螺一樣,不停地旋轉著,一刻也不得閒。
而到了傍晚時分,冷兒畫上了精緻的妝容,她和其他幾個姑娘,來到了花雪樓的大堂里。
幾個富家公子哥,正坐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大聲地談笑著。
冷兒和其他幾個姑娘,走到他們身邊,開始陪他們喝酒聊天,說著一些逢迎討好的話。
那幾個富家公子哥,喝得有些醉醺醺的,開始大聲地談論起幾日前,他們被一個少女教訓的事情。
「聽說,那小妞,是飛雲堡的孟雲慕。」其中一個公子哥,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地說道。
「孟雲慕?」另一個公子哥,冷哼一聲,「等奉賢先來了,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他的語氣中,帶著憤懣不甘。
冷兒在一旁聽著,她對這些江湖上的事情,並不了解。她不知道孟雲慕是誰,也不知道奉賢先是誰。
她只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孟雲慕,會武功。
她有些羨慕地想,如果自己也會武功,就好了。
那樣,她就不用待在這個地方,任人擺布了。她就可以像孟雲慕一樣,行俠仗義,闖蕩江湖。
而此刻,孟雲慕的閨房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盞燭火,昏黃,映照著孟雲慕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和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
她盤腿坐在床上,雙目緊閉,雙手結印,正在修煉飛雲堡的獨門心法——《離雲訣》。
她的呼吸均勻而綿長。體內的真氣,隨著她的呼吸在經脈中緩緩流轉,她正在嘗試突破《離雲訣》的第三層。
修煉內功,最忌分神。她看著桌上的燭光搖曳,孟雲慕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那天晚上,她跟蹤白練,撞見白練與陳殷蘭雲雨之事的情景。
孟雲慕默念著《離雲訣》的口訣,試圖將心神重新集中到修煉之中。
然而,她的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白練與陳殷蘭的肉體交纏,男女交合。
她體內的真氣,也因為她的思緒而紊亂,真氣在經脈中橫衝直撞,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刺痛。
「不好!」孟雲慕心中暗叫一聲,面色忽紅忽白。
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她很可能會走火入魔。
她連忙停止了修煉,一躍而起,從床上跳了下來。
她迅速點住膻中,鳩尾,氣海三處大穴,以此阻止真氣的亂竄。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她知道不能再運功了。
孟雲慕輕嘆一口氣,檀口微張,朱唇輕啟,長吁一口氣,拿起茶杯一飲而盡,卻依舊難消心頭煩悶。
「皆是那白練之過,擾我清修!」孟雲慕暗忖,獨自惱怒。
夜色漸濃,孟雲慕只覺倦意襲來,於是起身寬衣,洗漱後,便跳回床榻之上,一夜無夢,直至天明。
次日天明,旭日東升,金光萬丈,灑遍飛雲堡。
孟雲慕尚在睡夢之中,忽聞一陣輕叩柴扉之聲,似有鶯啼之音,喚著她閨名:「慕兒,慕兒。」
此聲溫柔婉轉,不是別人,正是文幼筠。
孟雲慕睡眼惺忪,披上輕紗羅衫,慵懶地打開房門,口中呢喃道:「幼筠啊,怎的如此之早?」
只見文幼筠身著一襲淡綠輕紗羅裙,綠意盎然,宛若春日新柳,俏生生地立於門前,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
「孟姑奶奶,日上三竿猶自貪睡,當真是孟家大小姐的做派。我做好了面,趁熱吃吧。」文幼筠掩嘴笑道,眉眼間儘是溫柔。
孟雲慕睡意頓消,喜上眉梢,忙招呼道:「幼筠快快請進。」
兩人走進屋內,在桌旁坐下,孟雲慕接過面碗,也不顧大家閨秀的儀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好似幾日未曾進食一般。
文幼筠見狀,笑著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與梁護衛今日準備去苗大叔的鐵匠鋪看看,前些日子,我飛雲堡弟子們的佩劍多有損毀,所以委託苗老爹新鑄幾柄。不知如今打造得如何了。」
孟雲慕忽然想起王元湖,口中塞滿了麵條,含糊不清地問道:「王呆瓜呢?」
文幼筠答道:「想來是在堡內巡邏,盡著他護衛統領的職責。」
孟雲慕連連點頭,說道:「待我用罷早膳,也與你二人同去。」
用罷麵條,孟雲慕從書架上取下一本老舊書籍。此書正是那日孟雲慕自苦老頭處所得,封面斑駁,紙張泛黃,混著一股藥味。
「此書我從苦老頭處取來,甚是古怪,上書之字,我竟不識得一個。」孟雲慕將書遞給文幼筠,說道。
文幼筠接過書,纖纖玉指翻閱幾頁,黛眉微蹙,輕聲道:「此等文字,我亦從未見過。」
孟雲慕吃罷,用衣袖胡亂擦了擦嘴,便起身,換上了一襲綰紅小羅裙。她將書揣入懷中,打算前往苦老頭處,將此書物歸原主,順道詢問一二。
孟雲慕便與文幼筠一同前往飛雲堡大門。
但見孟雲慕身著綰紅短羅裙,裙裾飄飄,襯托得她身姿輕盈,玲瓏剔透;一頭烏黑秀髮,用一根紅白交織絲帶隨意地繫著,更顯青春活力。行走間,步伐矯健,英姿颯爽。
文幼筠則是一襲淡綠色輕紗羅裙,衣袂飄飄,更顯其溫柔嫻靜;青絲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氣質清雅脫俗。蓮步輕移,婀娜多姿,恰似月中嫦娥。
二人並肩而行,宛若兩朵並蒂蓮花,各有千秋,美不勝收。
梁古早已等候於堡門前,身著飛雲堡護衛勁裝,負手而立,見二位佳人到來,連忙上前施禮:「少堡主、文副統領。」
孟雲慕見狀,上前一步,拍了拍梁古的肩膀,笑問道:「梁護衛,近日可有好好練功啊?」
梁古抱拳答道:「不敢有絲毫懈怠,每日皆練足三個時辰。」
孟雲慕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飛雲堡安危,皆繫於你等護衛之身,萬萬不可疏忽。」
言罷,三人便一同下山,往那齊雲城而去。
三人行至齊雲城,逕往城北苗詠德鐵匠鋪而去。這苗詠德,年約五旬,鍛造技藝爐火純青,其子苗虎,現於軍中任伍長一職,倒也頗有幾分本事。
行至半途,忽聞喧鬧之聲,自街角傳來。
三人舉目望去,但見一精瘦男子,腳步慌亂,正自倉皇奔逃。其身後,兩名江湖人士打扮的漢子,窮追不捨,口中喊打喊殺,氣勢洶洶。
梁古見狀,眉頭微皺,沉吟道:「那精瘦漢子,看著有些眼熟,莫非是苦老頭之子?」
孟雲慕與文幼筠相視一眼,心領神會,足尖輕點,身形如燕,飄然掠去,追趕那精瘦漢子與兩名江湖人士。梁古亦步亦趨,緊隨其後。
須臾之間,孟雲慕已趕至那兩名江湖人士跟前,攔住去路,朱唇輕啟,脆聲說道:「兩位英雄且慢,想是有什麼誤會?」
文幼筠立於孟雲慕身旁靜觀其變。
梁古則落在精瘦男子身側,低聲喝道:「苦鬥尺,休得再逃!」
二位江湖漢子見一妙齡少女擋在身前,頓時眼神中顯出不屑,但又觀孟雲慕身法,於是乎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孟雲慕,說道:「姑娘莫要多管閒事,這小賊偷了我兄弟二人之物!」
那精瘦男子聞言,啐了一口,反駁道:「呸!你二人之物?莫非此刀上刻了你二人之名姓不成?」
梁古見那苦鬥尺手中握著一把帶鞘寬刀,刀鞘古樸,想是有些年頭,便伸手去取,目光示意苦鬥尺鬆手。
苦鬥尺見是梁古,似是認得,不敢再逃,乖乖地將手中寬刀遞了過去。然而他轉身欲逃,卻被梁古反手一擒,動彈不得。
梁古這一下擒拿,乾淨利落,迅捷無比,顯露出他深厚的武功底子。兩名江湖漢子見狀,不敢再小覷,其中一人抱拳說道:「少俠好身手!這刀是在下的佩刀,刀鋒之上,刻有麒麟利爪,乃是我麒麟派之物。」
另一人亦道:「我兄弟二人,皆是麒麟派門下,此乃我派中寶刀,還望少俠行個方便,將此刀歸還於我。」
梁古聞言,將刀抽出刀鞘,果然見到刀鋒之上,刻有麒麟利爪印記,與二人所言並無二致。
文幼筠見狀,蓮步輕移,上前一步,對著兩位麒麟派人士盈盈一禮,柔聲說道:「兩位英雄,此人乃是在下一朋友之子,一時糊塗,多有得罪,還望兩位英雄海涵。小女子飛雲堡文幼筠,改日定當設宴款待二位,以表歉意。」
說罷,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兩名漢子相視一眼,見是飛雲堡之人,又見文幼筠如此客氣,他們深知飛雲堡在江湖上的地位,豈敢輕易得罪?
兩人接過梁古遞來的寶刀,其中一人說道:「原來是飛雲堡的朋友,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女俠言重了。」
說罷,兩人推卻了文幼筠的銀子,抱拳告辭,轉身離去。
待二人走遠,孟雲慕走到苦鬥尺跟前,雙手叉腰,杏眼圓睜,嬌嗔道:「好你個苦鬥尺!年紀一大把,不學無術,盡給苦老頭丟臉!」
苦鬥尺聞言,這才細細打量起孟雲慕。眼前少女,容貌甚美,氣質不凡,身姿婀娜,只是年紀輕輕,卻帶著一股威嚴。
「你是何人?莫非……你也是飛雲堡的?」苦鬥尺疑惑地問道。
他再次看向孟雲慕的臉,忽然覺得似曾相識,腦海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你是……孟空的女兒,孟雲慕?」
苦鬥尺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孟雲慕身上遊走,從她那傲人的胸脯,到纖細的腰肢,再到修長的雙腿,眼神中充滿了輕佻和下流。
孟雲慕對苦鬥尺輕佻的目光,全然不顧,只冷冷說道:「正是本姑娘!還不快快與我回你爹那裡去!」
梁古聞聽此言,心中略有不快,欲言又止。他本意是先去鐵匠鋪取劍,不想在此事上耽擱。
文幼筠似是看出梁古心中所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幼筠見孟雲慕與那苦鬥尺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對孟雲慕柔聲說道:「慕兒,不如我與梁護衛先去鐵匠鋪,你且帶這……苦鬥尺,去苦老頭處如何?」
孟雲慕聞言,覺得此計甚妙,便欣然應允:「也好,如此便不耽誤幼筠姐姐與梁護衛的正事了。」
梁古見文幼筠如此體貼,心中感激,投以感激的目光。
苦鬥尺聞言,轉眼望去文幼筠。但見文幼筠身姿婀娜,氣質溫婉,容貌清麗,比起孟雲慕,竟是別有一番風韻。他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最後停留在她豐滿的胸脯之上,露出了令人不齒的猥瑣之色。
孟雲慕見狀,秀眉微蹙,飛起一腳,踢在苦鬥尺的小腿之上,嬌斥道:「好你個登徒子!手腳不幹凈,眼睛也不幹凈!本姑娘耐心有限,還不快走!」
苦鬥尺吃痛,咧嘴呲牙,卻又不敢言語,只得乖乖地跟在孟雲慕身後,朝著苦老頭的小屋走去。
孟雲慕與苦鬥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後,文幼筠輕輕嘆了口氣,對梁古說道:「雖聽聞苦老先生有一子,卻不想今日才得見。」
梁古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曾在市集之上見過他與苦老頭一同,卻不想竟是這般德行,偷雞摸狗,實在令人惋惜。」
二人計議已定,便朝著城北苗詠德鐵匠鋪而去。
路上,文幼筠將朱岩巷遇襲之事,細細說與梁古聽。梁古凝神細聽,面色凝重,待文幼筠說完,不禁感嘆道:「想那邪教妖人,如此猖狂,竟敢在齊雲城中行兇,可見其勢力之大,手段之狠辣。如今看來,這伙賊人,定然還潛伏於這鬧市之中,伺機而動。」
文幼筠秀眉微蹙,輕聲道:「梁兄所言極是,我等萬不可掉以輕心。王大哥亦是憂心此事,近日更是加強了堡中巡邏,以防不測。」
二人正自交談,不覺已至苗詠德鐵匠鋪門前。
梁古上前一步,拱手高聲道:「苗師傅,梁古求見!」
話音剛落,但見一精壯漢子,自鋪內走出。此人年約五旬,鬚髮雖已斑白,但雙目炯炯有神,顧盼之間,自有一股英武之氣。
他見是梁古,連忙笑臉相迎,拱手說道:「原來是梁少俠,快快請進!」
說罷,又轉向文幼筠,深施一禮,道:「這位想必便是文副統領了。久聞文姑娘才貌雙全,巾幗不讓鬚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十六章:二女比試
文幼筠亦還禮,溫婉道:「苗師傅謬讚,小女子愧不敢當。飛雲堡得苗師傅之助,鍛造兵器,實乃如虎添翼,小女子在此謝過苗師傅了。」
苗詠德聞言,哈哈大笑,爽朗說道:「文姑娘太客氣了!飛雲堡看得起老苗,是老苗的福分,老苗高興還來不及呢!」
言罷,苗詠德轉身入內,不多時,便捧出一口沉甸甸的木盒,盒內刀劍整齊排列,兵鞘以麻繩牢牢固定,鋒芒內斂,顯然是精心打造之作。
苗詠德將木盒打開,說道:「梁少俠且看看,這些兵器,可還合意?」
梁古依言,一一仔細檢查了盒中刀劍,皆是精鋼打造,鋒利無比,做工精良,心中甚是滿意,遂將一個沉甸甸的布囊遞給苗詠德,說道:「苗師傅,這是堡主吩咐帶來的,還請笑納。」
苗詠德也不推辭,接過布囊,掂了掂,笑道:「梁少俠客氣了。」
梁古將木盒背在身後,只覺沉重無比,暗嘆這苗詠德看著年過半百,卻能將如此沉重的木盒輕鬆捧出,想來亦非等閒之輩。
文幼筠和梁古再次謝過苗詠德,這才轉身離開鐵匠鋪。
卻說苦鬥尺跟著孟雲慕,一路往苦老頭店鋪而去。他心中忐忑,不知孟雲慕要如何處置他。
他回想起三年前,在齊雲城一年一度的燈會上,他初見孟雲慕之時的情景。
那夜,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孟空帶著年幼的孟雲慕,也來遊玩賞燈。
苦鬥尺一眼便瞧見了人群中的孟雲慕,小小年紀,便已出落得面容俏麗,眼眸靈動,顧盼生輝,一顰一笑之間,充滿了靈氣,令人心動不已。
他被孟雲慕深深地吸引住了,仿佛著了魔一般,目光始終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那晚,苦鬥尺回到家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孟雲慕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打造了一個半木半糖的小小「孟雲慕」,栩栩如生,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
他將這個糖人,珍藏起來,每當思念孟雲慕之時,便會拿出來,細細地端詳,仿佛孟雲慕就在他的身邊。
三年光陰,彈指一揮間。
如今,孟雲慕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出落得愈發動人。
她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纖腰盈盈一握,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在裙裾下若隱若現,胸前更是飽滿挺拔,發育得恰到好處,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苦鬥尺跟在孟雲慕身後,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他暗自思忖:「此女若是落入我手,豈不美哉?」
他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流連,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打轉,在她如瀑的長髮間迷離,心中早已是慾火焚身,浮想聯翩,不能自已。
「想當年,她還是個黃毛丫頭,如今已是出水芙蓉,我見猶憐,假以時日,必成絕代佳人。」苦鬥尺心中暗道,「若是能一親芳澤,此生無憾矣!」
二人行不多時,便來到苦老頭糖人鋪子門前。
正值午後,鋪子生意冷清,苦老頭正坐在門前,手拿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忽見一農夫打扮的漢子,自鋪內走出,對苦老頭千恩萬謝道:「苦老丈真乃神醫也!小老兒腰痛難忍,數日不曾安寢,今日得老丈妙手回春,活絡松骨,竟覺疼痛頓消,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苦老頭聞言,擺了擺手,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兄弟還需多多休息,莫要過度操勞,免得舊疾復發。」
那農夫漢子執意要報答苦老頭的恩情,硬是將幾個銅板塞入苦老頭手中,苦老頭推辭不過,只得連聲道謝。
苦老頭見孟雲慕與苦鬥尺一同前來,先是一愣,繼而問道:「雲慕丫頭,怎的與犬子一起來了?」
孟雲慕輕笑一聲,說道:「適才路過鬧市,見這廝與兩位江湖豪傑起了爭執,險些丟了性命,本姑娘路見不平,便出手相助,這便順路帶他回來了。」
苦老頭對自家兒子的德行,自然是心知肚明,又氣又惱,對著苦鬥尺罵道:「你這孽障!前幾日才從礦上被趕出來,如今又惹是生非,還不速速謝過孟少主!」
苦鬥尺心中雖有不甘,卻也不敢違抗父命,只得躬身說道:「謝……謝過孟姑娘。」 語氣生硬,敷衍了事。
孟雲慕見苦老頭動了真怒,怕他氣壞了身子,便笑著說道:「苦老頭不必動怒,些許小事,何足掛齒。氣大傷身,還望苦老頭保重身體。」
苦老頭嘆了口氣,對苦鬥尺說道:「孽子,還不快進去幫我搗藥,莫要在此礙眼!」
苦鬥尺如蒙大赦,連忙應了一聲「好嘞」,一溜煙地跑進了屋內。
待苦鬥尺走後,苦老頭面帶歉意地對孟雲慕說道:「讓雲慕姑娘見笑了。犬子頑劣,不成器,還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敢問適才犬子是如何得罪了那兩位江湖豪傑?」
孟雲慕便將方才之事,娓娓道來,苦老頭聽得連連搖頭,心中對這不成器的兒子,更是失望至極。
待孟雲慕說完,苦老頭長嘆一聲,說道:「唉,說來慚愧,犬子前些日子在礦上與人爭執,失手將人打傷,礦主一怒之下,將他趕了出來,如今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實乃老頭子過也。」
說罷,苦老頭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孟雲慕懇求道:「還望雲慕丫頭可憐老朽,帶犬子去那飛雲堡,尋個差事。便是砍柴挑糞,餬口飯吃便可。如此,待老頭子我百年之後,也能安心瞑目了。」
孟雲慕見苦老頭如此,心中不忍,連忙上前將其扶起,說道:「苦老頭使不得,快快請起!」
孟雲慕將苦老頭扶起,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苦老丈不必如此,此事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找王呆瓜,讓他安排一下,過幾日便可讓苦鬥尺入堡。」
苦老頭聞言,大喜過望,連連道謝:「多謝雲慕丫頭!多謝雲慕丫頭!老頭子感激不盡!」
孟雲慕想起那本古書,便從懷中掏出,遞給苦老頭,說道:「苦老丈,前幾日我在你房中瞧見此書,上頭文字古怪,不知老丈可識得?」
苦老頭接過書,翻看了幾頁,搖頭道:「老朽眼拙,亦不識得此書上之文字。雲慕姑娘若是喜歡,便拿去吧。」 他頓了頓,又道:「想是那逆子,不知從何處得來,隨意放置。」
孟雲慕聽聞此言,心中一動,便走入屋內,欲尋苦鬥尺問個明白。
孟雲慕穿過裡屋,只見屋內除了琳琅滿目的糖人,還有諸多藥材,想來是苦老頭用於煉製推拿藥油所用。苦鬥尺正盤坐於地,一下一下地搗著藥材。
他抬頭見孟雲慕進來,連忙挪出一張小杌子,堆笑道:「孟姑娘請坐。」
孟雲慕也不客氣,徑直走到他面前,揚了揚手中那本古舊書籍,問道:「此書,可是你的?」
苦鬥尺看了一眼,答道:「正是。怎的到了姑娘手上?姑娘若是喜歡,便拿去便是。」
苦鬥尺眼珠一轉,委屈巴巴地說道:「方才之事,實非小人之意。是那二人出言不遜,辱及家父,小人一時激憤,這才動了手。並非有意竊取那麒麟寶刀。」
孟雲慕將信將疑,問道:「果真如此?既是如此,你為何不與他們解釋清楚,反倒落荒而逃?」
苦鬥尺擠出一副哭喪的臉,說道:「小人手無縛雞之力,寡不敵眾,唯恐遭其毒手,這才想著逃離是非之地,還望姑娘明察。」 說罷,他的目光,又偷偷地瞟向孟雲慕窈窕的身材,眼神猥褻。
孟雲慕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更加懷疑,便問道:「這書,莫非也是偷來的?」
苦鬥尺聞言,連忙擺手,說道:「姑娘此言差矣!此書乃是一位道長朋友贈予小人之物,豈是偷竊而來?」
孟雲慕奇道:「哦?既是道長朋友,卻不知是哪位道長?姓甚名誰?」
苦鬥尺支支吾吾道:「這……小人不知。那時,他與小人在礦上,一同搬石鑿礦,後來他便不知所蹤,只留下此書。」
孟雲慕聽罷,將書收回懷中,說道:「既是如此,那便罷了。不打擾二位了,本姑娘告辭。」
孟雲慕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說道:「也謝了你的書。」 她步履輕盈,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如同楊柳扶風,飄然若仙。
苦鬥尺的目光,貪婪地追隨著她的身影,慾火頻起,褲襠里肉莖堅硬,於褲襠處撐起一個高高的角;他眼神在她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上流連忘返,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
孟雲慕行於路上,心中暗忖:「不知幼筠姐姐與梁護衛,是否已取回兵器。」 她妙目張望,正自思量間,忽見前方不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幼筠與梁古。
她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脆聲喚道:「幼筠!」
孟雲慕身輕如燕,幾個起落,便來到文幼筠身旁。文幼筠見她歸來,嫣然一笑。梁古亦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少主。」
孟雲慕擺了擺手,脆聲笑道:「小古啊,不必多禮。你我皆是同輩之人,一直喚我『少主』,未免生分了些。」
梁古應了一聲「是」,卻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孟雲慕才好,只得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後。
孟雲慕信步而行,隨手翻看著那本古舊書籍,只見書頁泛黃,字跡模糊,其中夾雜著些圖畫,似是描繪人體經脈運行之狀。
然則書中文字奇異,她一個也不識得,自然也無法參透其中奧妙。
「罷了,待尋個時機,再問問旁人吧。」孟雲慕心中暗道,遂將書收回懷中。
文幼筠見孟雲慕走路看書,恐其失足,便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拉住她的衣袖。
三人不多時便回到了飛雲堡。
孟雲慕見梁古背上負著沉甸甸的木盒,好奇地問道:「小古,這盒子重得很吧?」
梁古應道:「回少……是有些分量。」
孟雲慕伸手掂了掂那木盒,只覺入手沉重,心中暗道:「如此重量,我是萬萬提不動的。」
梁古將木盒抬至演武場,打開盒蓋,眾護衛一一挑選心儀兵器,入手皆覺稱心如意,讚嘆苗詠德鍛造技藝之精湛。
孟雲慕立於一旁,卻見文幼筠取了一把寶刀,走到王元湖跟前,遞了過去,二人相視一笑,似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孟雲慕見狀,眼眉竊笑,暗忖道:「郎情妾意,佳偶天成,想來好事將近矣。」
孟雲慕忽地想起一事,走到梁古身後,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小古,我的兵器呢?」
梁古被嚇了一跳,撓了撓頭,憨厚地笑道:「堡主曾言,您的短劍非尋常利器,乃一高人打造,苗師傅亦未必能鍛造出更勝一籌之物。」
孟雲慕聽罷,略有不悅,但轉念一想,爹爹所言極是,便也釋然了,只「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孟雲慕心中暗忖:「爹爹此時命人打造兵器,莫非是預感江湖將有變故,故而未雨綢繆?」 她秀眉微蹙,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
她不自覺地握緊腰間的短劍,並未出鞘,只在空中虛劃幾招飛雲劍法。
正自演練間,一柄木劍不緩不急,斜刺而來。孟雲慕本能地提劍一格,「咚」的一聲木劍與劍鞘相擊,雙劍相交。她凝眸一看,來者竟是文幼筠。
二人目光交接,霎時間,似是心有靈通。孟雲慕手腕一抖,劍鞘翻轉,使出飛雲劍法第四式,直取文幼筠咽喉。文幼筠身形微側,避開鋒芒,手中木劍回收胸前,亦是飛雲第四式之勢,化解來招。
孟雲慕見狀,心中暗喜:「幼筠果真聰慧,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戰意頓起,嬌叱一聲,使出飛雲劍法第五式,緊接著第六式,接連兩招,迅猛無比,直逼文幼筠。
文幼筠見劍鞘逼近,不敢怠慢,蓮步輕移,足尖輕點,身形飄忽,宛若驚鴻,堪堪避開第五式之鋒芒。然則孟雲慕劍招變幻莫測,緊接而來的第六式,凌厲無比,已至眼前。
危急時刻,文幼筠心念電轉,手中木劍朝左下方斜劈而出,正是飛雲劍法第一式,以不變應萬變,化解了孟雲慕來勢洶洶的劍招。
二人你來我往,騰挪閃轉,頃刻間已拆了十餘招。
演武場上,兩道倩影翻飛,一襲綰紅羅裙,嬌俏靈動;一襲淡綠紗衣,飄逸若仙。二女身姿交錯,交相輝映,煞是好看。
飛雲堡弟子圍觀者甚眾,見二位佳人比試,皆是喝彩連連,拍手叫好。
二人酣戰正酣,劍招交錯,難分伯仲,飛雲劍法之精妙,在二人手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忽地,文幼筠變招,木劍不再拘泥於劍法套路,劍鋒直指孟雲慕要害。孟雲慕躲閃不及,只得足尖輕點,騰空而起,嬌軀在空中翻轉,險險避過這一擊。
文幼筠乘勝追擊,纖掌輕抬,飛霞掌法施展開來,掌風凌厲,直逼半空中的孟雲慕。
眾人皆以為孟雲慕此番必敗無疑,卻見她於半空中翻身,素手輕揚,亦是一掌拍出,竟與文幼筠的飛霞掌正面相迎。
演武場上的飛雲堡弟子見狀,無不驚嘆,雲慕與幼筠此等精妙的招式,實乃遠遠超過他們。
二女各自退後一步,穩住身形。
此番交手,竟是不分勝負。
二人相視一笑,孟雲慕率先開口道:「本以為幼筠有傷在身,實力定會大打折扣,哪知方才,我險些敗下陣來。」
文幼筠淺笑回應:「慕兒承讓了。方才見慕兒劍招愈發精妙純熟,方知慕兒近日勤勉,佩服不已。」
言罷,二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梁古目睹方才二女比試,心中暗自思忖:「少堡主與文副統領武藝精進,我亦當更加勤勉,不可懈怠。」梁古的習武天賦雖不及孟雲慕與文幼筠,但他勤勉好學,信念堅定,也是難得。
王元湖亦將二女比試盡收眼底,心中甚慰。見二人武藝日益精進,他深覺欣慰踏實。
他起身,沿路而去,繼續巡視飛雲堡,心中暗忖:「假以時日,雲慕與幼筠二位姑娘,武功修為必將超越於我,成為我飛雲堡之棟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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