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 (完)作者：甜菜小毛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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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甜菜小毛驢
東京的雨夜，伴隨著櫻花寒潮，讓渾身潮濕又寒冷。抖掉雨傘和外套上沾滿的雨水，打開房門。
「我回來了。」屋內雖然亮著燈，但是並沒有人回應。
時鐘指著晚上九點半，從公文包中取出超市的半價便當，在微波爐里加熱兩分鐘，取一罐冰箱裡的發泡酒，脫去西裝和襯衣時，看到了散亂一地的女性衣物。
這些衣物來自我的女兒，千村綾。
……
在綾剛過一歲的時候，她的母親小夜子就因為意外去世了。作為原本就並沒有參與多少育兒的父親，我從那時開始知道了妻子的辛勞。為了養育當時還在幼年期的綾，我不得不辭去工作，從沖奶換尿布開始，一點點學習育兒的過程。
從小夜子的意外而獲賠的賠償金支撐了我們那段時間的生活。綾也從一個只會哭鬧的粉色肉團，逐漸成長為一個愛笑的可愛女孩。
大概是因為我並不擅長社交，所以綾也並沒有認識太多的朋友。有事我看著她獨自一人玩耍的身影，常常感到一陣孤獨感。可是我真的沒有太多精力去面對複雜而虛偽的人際關係，只能秉持著自己的原則進行育兒。所幸當時的綾與我非常親近，在喪偶失業後這些親密讓我忘記了諸多痛苦，也許這也是親子間的互相依存吧。
在她上小學後，我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工資雖然微薄，但是也靠著小夜子的賠償金再加上貸款買了一套火柴盒般大小的房產，也算是給了孩子一個安定的家。綾的學校離家很近，我每天早餐和她一同出門，經常能夠碰到與她熟絡的同學，讓我放下她不是孤僻性格的心的同時，又好像失去了些什麼。
我知道，那是因為過去五年間，我的生活里只有綾的關係。現在作為家庭中較為年長的一方，我也該走出小夜子的庇護，在剩餘並不多的積蓄消耗完之前，能夠賺到足夠的開銷才行。作為大齡新人，我必須加倍的努力，才能儘快在公司立穩腳步，畢竟日本的經濟比起我剛專門學校畢業時，差了不止一點。
綾對此頗有微詞，她哭著纏著我說希望放學後爸爸能夠和之前一樣在家裡等她。可這是我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在我細心的勸說下，她擦乾眼淚說能夠理解我的辛苦，做個好孩子。但是我知道，在孩子心裡，這永遠難以彌補。
對不起，如果爸爸再不工作，再過五年或者六年，我們就沒有任何的積蓄了，到時候會面臨更為緊迫的狀況。
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彼此心之間的距離，就開始拉開了吧。
……
我隨意扒拉了幾下便當果腹之後，帶著剩下的半罐起泡酒坐進了浴池。直到小學四年級，綾都一直與我共浴，那時她嬌小的軀體在浴池中爬上爬下，時而鑽進水裡，時而鑽進我的懷中。我們互相潑水嬉戲大鬧，度過快樂的親子時光。不過突然某一天後，她便不會再在我洗澡時粘著我讓我和她一起洗了。
也是，她開始到了從看不出性別的小孩，一點點成長出女性特質的年紀了。我並沒有養育女孩的經驗，也羞於與她一起探討那些相關的話題，總是想著學校里會好好教導這方面的內容吧。
在停止共浴之後，綾也開始有了自己隱私，房間的門關上的頻率越來越高。而此時我竟理所應當地認為這是女兒成長中的過程，一門心思只放在了工作上。
直到某一天，我因為忘記取會議資料而提前到家時，在玄關發現了一雙男式的中學生皮鞋。
綾的房間的門並未關死，裡面傳出了音量驚人的電子遊戲聲和兩人親昵的笑聲。我沒有打擾他們，默默拿了資料後就離開了家門。我這才意識到，女兒已經到了思春期的年齡了，早已從單純的小女孩，蛻變成了青澀曼妙的少女。
那個男生，應該就是綾的男友了吧。對於中學生而言談戀愛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家長不必過多的緊張和干預我當然知道這樣事，可是腦海中不停的徘徊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那個同樣在毛躁不成熟年紀的男生，是否能夠不做出傷害綾，我心愛的女兒，我唯一的女兒的事呢。
由於家庭收入並不可觀，遊戲機一定是男生那方帶來的吧，我已經記不起上次綾這樣開心地笑是什麼時候了，作為父親，真是失職。綾目前在就近的中學校就讀，據我了解成績說不上太好，但是繼承了和她母親小夜子相象的清秀容貌和漂亮的黑長直發。身材方面除了和小夜子如出一轍的修長雙腿和有致腰線外，胸前還未有太大的動靜，但是校服承托下的她，已然是朵嬌艷欲滴的青澀之花了。
面對這樣可愛有動人的女孩，對於思春期的男生來說，不想做點什麼事情才是奇怪的吧……雖然不知道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怎麼看都已經不是剛剛開始交往的樣子了。
與客戶會議中我依然揮散不去無止境的思索，被卷髮的禿頭課長前川白了好幾眼。
「千醬，這麼心不在焉是發生什麼了嗎？如果有什麼不適的話，請假就可以了。」
難熬的會議結束後，前川問道。我非常討厭千醬這個叫法，明明年紀比我還小上一歲，卻擺出一副領導和長輩的樣子，從眼神中就能看出的輕視，真是噁心。
「抱歉，昨晚沒有休息好。」
「怎麼了，終於想通去找女人了嗎，我說你，那麼多年，真是能忍耐啊。」
「請不要這樣說，我可不像前川課長一樣富有。」
「真是的，不過如果下次再在會議上神遊，小心丟工作啊。」
「對不起，多謝這次前川課長幫忙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時，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以後，綾的房間在二樓，門縫裡透著光，看起來還沒有睡覺。
「小綾，有時間嗎。」
「怎麼了。」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她打開了房門，只穿了一件又寬又長的白色T恤，透過房間裡的燈光能看到裡面帶著少女文胸和內褲的輪廓。房間裡用不大的音量放著近期的流行音樂，看不出在做什麼。
「我想我們很久沒有好好交流了。」
「是因為爸爸一直比較忙吧。」
「最近學校的生活怎麼樣，我平時很少關心這些，抱歉。」
「普通吧，功課也不算困難。」
「和同學的關係呢。」
「挺好的。」
「是嗎，到了中學還覺得適應嗎？有什麼值得分享的事情嗎？」
「爸爸你到底想問什麼。」
「其實……我今天下午有回過家。」
「所以呢。」
「當然如果小綾不想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我也不是故意看到的。」
綾的臉一下子紅了。
「但是女孩子一定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有給你準備了……」我將公文包中的銀色袋子遞了出去。
「沒有這樣的事情，爸爸變態！最討厭了！噁心！」
綾伸手搶過了袋子後，一把將門關上了，差點砸到我的鼻尖。
「我並沒有想要責怪你的意思……你是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女兒。」我在門口一遍敲門一邊說著，裡面沒有傳來回復，音樂的音量一下子變得很大。
我識趣地走開了。夜裡躺在房間裡，腦袋中依然無法遏制地想念著這些問題。小夜子，如果是你在的話一定能夠輕鬆解決的吧。小夜子，我好差勁，真的好想你……
我是誤會她了嗎……可是她拿走了我為她準備的袋子，如果真的照她所說什麼都沒有發生，應該把那東西扔出來才是吧。不管如何，我一定是做了讓綾難受的事情，作為父親真是糟透了。
過了幾日後，綾突然變得不修邊幅起來，原來每天回到家時整齊的房間開始變得雜亂無章，連內衣褲有時都會被扔在待洗的洗衣籃里。換做平常她都會把換洗衣服洗掉後，整潔地掛在衣架上烘乾。而她自己也開始時不時衣衫不整地只穿內衣褲在家裡跑來跑去，甚至連原本一直緊閉的房門有時都會漏出一道細縫。
這都是對我不滿的報復嗎。於是從這天起，我下班後的不得不增加了家務的比例。這時才發現綾平時承擔了多少普通孩子沒有必要做的家事。為了我所謂的工作，她也曾經盡過自己的努力呢。
我試著在休息日和綾溝通，可她卻閃爍其詞，又或者是不好好回答，我只得放棄。眼睜睜的看著父女之間一天比一天沒有話題可說。難道是到了傳說中的反抗期嗎？雖然我很少對綾說教或是讓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但聽說在這個階段說得越多關係反而會變得越糟糕。
我無法像那些能說會道擅長處理家庭事務的父親那樣能化解心結，所以只能做到識趣地默默收拾凌亂的屋子，不靠近她房間裡，偶爾經過每次也只是輕輕帶上門。我想，不如等到大家都想好好溝通的時候再說吧。
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這個時機似乎還沒有到來。
我的工作上始終沒有辦法取得什麼大的進展，每天很忙卻渾渾噩噩，無法控制未來的走向，總覺得下一次裁員名單里，一定會有自己的名字。
「喂，千醬，看起來你沒什麼事，下午的酒會，你去準備一下吧。」
「抱歉，最近一直頭暈，酒會什麼的就不參加了。」
「不參加也可以幫忙準備不是嗎？」
「對不起，我知道了。」
明明有其他的新入社員，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落到我的頭上。明明每天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卻因此缺失了與女兒共同成長的機會。這真的值得嗎？有時候真的很想推翻現有的一切，重新開始，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不能作出這樣任性的選擇吧。
因為推掉酒會的關係，我比原計劃中能夠提前一個多小時到家，原本想打電話告訴綾的，發現兩天後的周日就是她14歲的生日了。思來想去，這幾年真不應該為了這該死的工作而疏忽對於綾的關照，一年多前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呢。我去永旺里買了一個最小號的4寸蛋糕，特意加上了生日快樂的巧克力牌。
上一次買蛋糕，還是和小夜子在慶祝懷孕的時候，只是這麼一晃，已經過了將近十五年，而更沒想到的是，我們已經天人兩別。而我卻將她留給我的課題，解得亂七八糟，在哪一方面都應該讓她失望極了。
打開玄關後，我發現了多了一雙男式皮鞋。
房間裡很凌亂，不詳的預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心臟上。我壓抑著狂亂的心跳，把蛋糕放回了冰箱裡。掛上西裝外套，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細微的聲響，越來越清晰。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聲音。它很美好，動聽，對男人來說幾乎是世間最美的天籟。可是，當這天籟是從自己珍視的女兒的房間裡傳來時，變得如同天崩地裂時發出的巨響。
門縫裡透著光，能看到和小夜子擁有同樣冷白膚色的綾，正匍匐在床邊。我看到不到她腰後的景象，卻能聽到輕微的碰撞聲，綾的身體有節奏地晃動著，一對我從來沒有敢正視過的漸具規模的青澀雙乳，在前後蕩漾著。噗噗的碰撞聲時不時傳來，我知道一定有個身強力壯年輕的男生，正在撞擊著綾富有彈性的臀部……
綾雙頰漲的緋紅，發出快樂的輕喘。身後的男生似乎加快了速度，綾的雙手被拉了起來，抬起了上半身，那雙有著粉色雙眼的雪白乳鴿上下跳躍著，仿佛隨時拍拍翅膀就會飛走一般。她的眼睛失神地轉動，在一瞬間不再婉約地吐息，而是動情地嬌喘起來，肉體撞擊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幾十秒後在綾的尖叫聲中便靜止了下來。
住手……給我住手啊……渾身都如同篩子般顫抖起來，手腳瞬間失去了溫度。
即使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想親眼看到……
可是我不能打擾他們，不能……
我想殺了那個男生，是不安嗎？不是，是恨嗎？也不是，是嫉妒……對，那一刻，竟然是嫉妒。
不管是樣貌還是身材都與小夜子有著八分相像的綾，在我的面前，正在與一個我從不知曉的男性做著那樣的事情。明明我才是最了解她，最親近她的人啊。
我不忍再看在想，輕輕回到自己的房間，帶上了門。這是綾的自由，我不該干涉，剩下的情緒，就該自己默默消化才對。我痛苦的坐在床上，抓著兩鬢已經有些斑白的頭髮，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隔壁再次傳來了響亮的啼鳴。混蛋，無法冷靜下來，腦袋中不停閃過綾剛才赤裸著，紅著臉的樣子，什麼東西已經將西褲頂了起來，甚至有些疼痛。小夜子，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不知不覺，那個充血的器官被拿到了織物外，雙手撫上了膨大的滲著透明液體的前端，在綾的嬌喘聲中越來越堅挺。
我偷偷走到了房間外，能從那道縫裡看到綾在空中搖曳著的小腿和玉足。那對柔軟因為躺下的姿勢而平鋪成了頂端點綴著櫻色草莓的晃動著的布丁。她仰著頭，無神的視線嚮往門縫的方向移動，嚇得我連忙縮了回到了門邊。
「爸爸！變態！最討厭了！噁心！」
綾過去曾說過的話語在腦中迴蕩，與她愉悅的嬌喘交織在了一起，在她的再一次尖叫聲中，被埋藏在深處的慾望噴薄而出，無法自制地打在了掌心上，力道很大，幾乎有點痛感，很快就注滿了雙手中的縫隙，漏到了地面上……吧嗒吧嗒，不僅有白色的，還有透明的。
趕緊，趕緊擦掉。關上門，將自己緊緊鎖住。
過了一會兒，聽到兩個年輕人似乎從家中離開了。乘著這個機會，我連忙趕下樓，重新穿上西裝拎起公文包，離開了家門，在附近車站的便利店，坐到了平時下班的時間，拖著疲憊的腳步，重新回到了家裡。
「我回來了。」我故意稍大聲得打了招呼。
「辛苦了。」
綾的聲音竟然從背後的廚房裡傳來。
「在吃什麼呢小綾？」我故作鎮靜地問道。
「唔，同學來給我慶祝生日。大概是他們帶來的蛋糕吧。」
我看到祝綾生日快樂的巧克力牌被擺在了盤子的一邊，巧克力軟皮和蛋糕里流心的奶油餡料沾滿了綾的嘴角。
「真好啊，晚飯也吃過了嗎。」
「嗯……」她點點頭，「有沒有給我帶生日禮物呢？」
「哈……對，對不起，我工作太忙了……」
我緊緊捏著公文包，頭也沒回地走向了二樓。
自從小夜子離開後，我太久沒有接觸女性了，甚至為了家庭，將自己的慾望永遠埋葬在了心底。我原本以為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翻來覆去的夜晚，不停在腦海中翻轉的畫面，讓我燥熱不安，某個地方脹痛地難受。
已經做錯一次了，不能夠一錯再錯。綾長大成人了，是我作為父親應該接受的事實。她的選擇我應該從內心裡去祝福而不是痛苦，憤怒，嫉妒，甚至窺視著女兒的生活自瀆，將慾望的野獸放出牢籠。
小夜子，對不起，我真的很想你，對不起，我做了這些。
這天晚上，我夢到了小夜子，她溫柔的躺在我的身邊，用柔軟的掌心包裹住了我的那團慾火，一邊親吻著我的脖頸，一邊緩緩向下探去。靈活的舌尖，溫熱的腔體緊緊纏繞著我的慾望，直到噴涌而出。我原本以為會弄得床上到處都是，直到醒來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夢境而已。
夢境過於真切，我甚至有些分不清現實，哈，真希望那一切，也都是夢境啊。
第二天綾並沒有表現得有什麼異樣，也許她已經根本不在乎我這個糟糕的父親了吧。我原來不敢說太多，現在愈加不敢再提一句了。
工作時前川依舊頤氣指使地讓我幹著雜役。終於某一天，無名的怒火從胸中傳來，我大聲頂撞了那個捲毛禿子，同事的眼神齊刷刷地投來，有震驚，有嘲笑，有同情。而我只能為自己的衝動而道歉和忍受外人的嘲弄，儲蓄已經並沒有太多了。
至於別人的眼光，只能隨他去吧。
……
升上高中後的小綾愈發成熟漂亮，高中女生很快就學會打扮，變得有女人味起來。胸前也繼承了小夜子那樣的飽滿。我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她在洗完澡後會在洗漱池的鏡子前吹頭髮，而在靠近玄關的一面鏡子上，能夠在某個角度不露聲色地看到那裡的春色。而她不關門的習慣並未改變，甚至開始不在乎我的存在般將男友帶回，只要我一個不注意，就會在房間裡發出誘人的交媾聲。我能夠清楚地看到女兒身體上發生的一切變化，在她看不到的陰暗角落，用她換下的內褲，對著她發射慾望的白濁。
這幾年，我就這樣見證了綾的身體發育，知道她穿34C的內衣；也能夠清除記得，現在的男友，是第十一任；她喜歡的姿勢，是正常位和後入式。我突然發現，我竟然比過去更了解了自己的女兒，竟是從這個角度，真是諷刺。
我不記得是什麼開始習慣飲酒的，開始時是啤酒，後來換成了更為廉價的起泡酒，在周末我總是會塞滿冰箱，即使有時候發現少了幾罐也不會說什麼。在泡澡時飲酒，也是成本不高的人生的享受之一。
「千醬，雖然很想幫你，但是明天應該是最後的期限了。我雖然一直保你到現在，但是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對於沒有什麼能力的老員工並不友好啊。」
「如果你想留下的話，明天一定要準備好這一次的案件企劃，我會全力幫你的。」
「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吧。」
洗完澡後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發來的消息。我知道上邊早就對我不滿了，前川這傢伙，完全因為我能夠任意使喚才讓我留到現在吧，看到我會反抗後立馬就準備把我清掃出門了吧，還要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真是噁心。
什麼狗屁企劃，不管我怎麼做，都會讓人找出毛病來的吧，不過是個清退我的說辭罷了。
混蛋！混蛋！小綾還有兩年才高中畢業，雖然她說不想去大學，但我深知她有能力考上一所叫得上名字的學校。然而，我這些年來以工作為由，疏忽了對家庭的照顧，最終竟要讓女兒因為家庭收入的問題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嗎？
不管怎麼樣，我一直希望她能夠考上大學，彌補我和小夜子過去的遺憾，也不希望她有一天體驗到我這樣在職場的霸凌和不順。然而在這天，這原本只要平平淡淡繼續下去就能簡單的達成一切也在我面前被撕得粉碎。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要在最幸福的時候將陪伴我的人奪走，為什麼又在
最需要金錢的時候斷去我的收入來源。哈哈，這樣的話我最後的遮羞布也要被撕去了，真好，真好，真是美妙的現實世界。
我從冰箱裡又取出幾罐起泡酒，一罐接一罐地灌入喉嚨。辛辣的酒和著爆裂的氣泡，在我喉中炸開。不知不覺，視物變得模糊起來，我大概是喝醉了，倒在了地上吧。我又夢到了小夜子，她還是像那年一樣面如桃花，我切切實實地擁抱了她，我們如同魚和水一樣快樂地交融在一起，忘卻了所有的憂愁。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我胡亂洗了把臉，套上昨天扔在一邊的衣物，提著包離開了家中。即使遲到了30分鐘，電車一如既往地擁擠，不過邊上的人顯然介意我身上的酒味，紛紛皺著眉頭。
抱著必定被辭退的心踏進了辦公室，但是大家似乎都很忙並不介意我的存在。也是，勤勤懇懇的我本身就沒有什麼存在感。
「千醬，發什麼呆，拿著這個。」前川頂著黑眼圈丟過來一刀厚厚的文件，這小子，說不定昨天又和哪家的風俗娘大戰到凌晨吧。
「科長，我沒有準備，會議就不去了吧。」我視死如歸地說道。
「混蛋，我當然知道你的德行，拿著東西，跟著我就好了。」他吼著，將我推進了會議室。
我坐下後，看了看那堆文件，竟然是一份寫好的企劃書，雖然稱不上又多高明，卻細緻完整，足以應付會議。
「我想了下，還是不想失去你這個老搭檔啊。」前川輕聲說。
對不起，我曾這麼惡意揣測你……對不起，我在做出最後的努力前就放棄了……
對不起，最後沒有放下個人恩怨的竟然是我自己，如果這次能夠順利過關，我一定洗心革面……
會議很順利。
部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告誡我至少不要在早上飲酒。大家哈哈大笑，我唯唯諾諾地鞠著躬。但是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我的內心發生了轉變。前川部長笑著拒絕了我為感謝他而請客吃飯的邀請，說是要回去好好休息。我甚至覺得他的捲毛有些可愛了。我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至少為小綾準備好大學的學費。
小綾在這個年級一定也需要更多的空間，對我早出晚歸似乎也不會有什麼異議了。有一陣子她開始罕見地問我在工作上是否順利，讓我感動了好幾天。很順利，我最愛的女兒，我不會讓你因為經濟而放棄考入大學的前景的。
前川部長不知從何時開始增加了我的信賴感，開始給我一些之前沒有做過的更有挑戰的工作，我時常為此加班到深夜。但是每每能夠突破自己的上限時都能感到無比的喜悅。原本甚至有些慘澹的人生，似乎也變得活躍起來。至少不再是那種混日子的心態了。也許世界萬物都是如此，早日轉變態度的話，也許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如果能早一點發現這一點的話，那該多好啊。
我拿出了職業的態度，也獲得了期望的回報，現在沒有人再會在背後說我是個只是憑藉資歷再公司混日子的蛀蟲了。對我的態度也尊敬了起來，工資雖然上漲不多，但是充滿了盼頭。綾似乎也受到了鼓舞一般，我經常看到她溫習功課而不再交新的男友，這就是所謂的吸引力法則吧，一切都好起來了。
又是一個雨夜。出差提前完成的我回到了辦公室，早些寫完報告就能夠做其他的工作了。只是不知因為疲倦還是什麼，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幸好現在的計算機有自動保存功能，9點半時寫的報告文檔還完好地停留在那裡。我鬆了口氣，看著時鐘走向了午夜的11點。辦公室已經熄燈鎖門了，可能沒有人注意到我還沒有離開。
簡單收拾了下文件，找到花盆下的備用鑰匙，隨手拿了一把塑料雨傘，明明只是剛入秋，夜晚竟然已經有了絲絲寒意。我拉著手提箱，按了半天按鈕才想起這個時間電梯早已停止運作，只好兜一個圈子，從辦公室的另一側走樓梯離開了。
正要踏上樓梯，突然發現哪裡似乎還透著光，哪個燈忘記關了麼？好像是部長辦公室的門縫裡，透著一股微弱的光。是前川部長嗎？不對，他今天下午應該在拜訪客戶後就直接離開了，大約是忘記關燈了吧。
我從走廊繞到了緊鄰著社長室的部長室邊，昏暗的橘黃色燈光透過半透明的毛玻璃，將兩個交疊的人影映了出來。
該死，即使要增加情趣，怎麼能把女人帶回辦公室來。算了，就當作我沒有看見罷，畢竟欠了他幾份人情。我轉身準備離開，卻聽到了來自那個女人的呻吟聲。為什麼……感覺很熟悉。
為什麼，心臟突然一陣劇痛。
男人的影子，欺在女人的影子身上，只能看到兩條修長的雙腿，隨著起伏輕快地上下晃動著。
我撥通一個手機上的號碼，嘟嘟兩聲後，一陣凌冽的手機鈴聲，在辦公室中如同幽靈的喪鐘般撕開了寂夜。
我緩緩走下樓，感到天旋地轉。
雨水浸濕了我的外套，我坐在家中的玄關上，任由水漬滲進木質的地板。屋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打開一罐啤酒，灌入了喉嚨中。喉嚨中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和如同岩漿般的灼熱卻帶來舒適的感覺。
被捏扁的易拉罐被扔到了一邊，孤零零地待在了牆角。很快又有幾個加入了它在陰影中的隊伍。
門在此時被推開了。
少女蒼白的臉頰後的背景是無盡的瓢潑大雨。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
「滾。」我說。
少女的肩膀劇烈的顫抖起來，扔下塑料雨傘，跑進了氤氳的雨夜。
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設想了無數種開場白，最後全部都在憤怒中簡化為了一個字。什麼事業上升，什麼刮目相看，全是我幼稚而愚蠢的春秋大夢。這一切都是綾用身體與惡魔交易來的幻境，作為父親，最後竟然被女兒偷偷守護了。而這樣的女兒，我卻沒有留給她一句辯解的時間。
哈哈哈……我這個被女兒守護的廢物，有什麼資格憤怒，可笑！可笑！
小夜子，我徹底的失敗了，唯一的女兒也被我趕走了，連人格和尊嚴都丟失的一乾二淨了。看來，我還是只能在你的庇佑下生活，好想回到你的懷抱里。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實現了吧。
我在紙上寫著。
對不起，小綾。爸爸無法守護你了，你將繼承媽媽留下的財產，堅強地生活下去。
——不負責任的爸爸留。
我推開了綾的房門，上一次進來已經是數年之前，那時她還沒到我的肩膀，還是個整天吵著爸爸抱的小女孩。
房間裡並不凌亂，我輕輕將書信放在了書桌上。
抽屜半開著，裡面有個閃亮的紙盒。那是……那天我給她準備的……那個東西。我拉開抽屜，與被打開的盒子一起，嘩啦啦得散落了幾大本筆記本。
泛黃的之面上，我清晰的看到了幾行字。
2004年4月13日 今天是小學的第一天，爸爸來接我了，很開心。
2004年4月25日 明天就是黃金周假期了，爸爸說帶我去遊園地，很開心。
2004年5月20日 明明是生日卻要去上學了，想和爸爸在一起，不開心。
是日記……我開始一本本翻看。
2004年11月15日 為什麼要工作，爸爸之前每天都是陪著綾的，不開心。
2004年12月28日 終於要新年假期了，又能和爸爸在一起，很開心。
2009年6月15日 （月） 那個東西來了，我很害怕，雖然生理課上有過詳細的說明，不親自體會的話，根本無法感受到那種不適。比起身體上，我看到了爸爸被我拒絕共浴後失望的表情。對不起。
2009年12月10日（木） 今天爸爸誇了我取得了好成績，很高興，明年的中受也很有自信。不過我在意的是，自從不共浴以後，我發現自己面對爸爸時竟然會有些害羞。
2011年4月18日（月） 爸爸現在越來越少和我說話了，一定是因為工作很忙吧。我已經按照他說的，考上了還不錯的中學，表現也很好，真希望他像過去一樣用手摸著我的頭說我是他的小甜心。
2011年6月24日（金） 植田君向我表白了。他很緊張，我答應了。
2011年9月5日（月） 和植田君玩遊戲的時候好像被爸爸發現了，我還因為羞愧說了過分的話。爸爸沒有生氣卻給了我一個禮物，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是很開心，他已經很久沒有在生日之外給我禮物了。
2011年9月6日（火） 那個竟然是做這種用途的！爸爸是什麼意思呢！我想在植田君身上試用一下時他卻逃走了，真無趣。爸爸是不是想要和我一起做這樣的事情呢。我不知道該問誰，不過我並不反感。
2011年9月8日（木） 繪里說男人只要看到女性的身體就會有感覺，我想試一試。她還說小說里的男人都喜歡壞女人，我也做一些壞事說不定會有用吧。
2011年12月21日（水） 爸爸始終無動於衷，這種事情，根本沒法主動說出口嘛。爸爸大概是喜歡成熟女性的吧？所以對於現在的我沒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嗎？是魅力不夠吧，真想快點長大。
2012年2月20日（月） 繪里的胸部在幾個月之間變大了很多，連走路都意氣風發了不少，我問了她秘訣，她說只要找個男朋友做那樣的事情就可以了。這麼簡單嗎？我有點不相信。
2012年3月22日（月） 我找到植田問他願不願意配合我，他想了半天最後同意了。
2012年3月30日（金） 試了好幾次終於在今天成功了。很痛，有點血。繪里說幾次以後就會變得舒服。可是植田也很痛的樣子，真的很值得懷疑。
2012年4月20日（金） 好像真的有變舒服。植田從開始的害怕到現在很想要的樣子，真是有趣的變化。每次我都想著要是是和爸爸一起做的話該多好，但是我在他的眼裡只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吧。
2012年5月15日 （火） 植田最近幾乎每天都要吵著和我做。好像的確胸部有變大的樣子。謝謝你植田，希望自己快一點變得成熟起來。想要他像看待女人一樣看待我。
2012年5月18日（金） 今天和植田做的時候，發現了提早回家的爸爸。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他從來沒有像這樣看我，好像要隨時占有我一樣，好開心。爸爸還給我買蛋糕了，他一定還愛我，我太高興了！不過為了配合他，我說是同學買的，他好像有點難過，我做錯了嗎？我本來想去為自己撒謊認錯，但是發現爸爸睡著了，他的那個東西露在外面，比植田君的大多了。放進去一定會很痛吧，但是如果只是用嘴的話應該不會被發現……
2012年12月26日（水）新年植田提出了分手，說我只是在利用他的肉體。我似是而非得答應了，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難過，也許只是日久生情吧。我很感謝他。
2013年3月14日（木）阿部是我這四個月交的第四個男友了。我把他帶回家做愛，他竟然還有些害羞，本以為體育部的他會很擅長此事呢。不過我的胸部已經發育到了遠超同學的水準，爸爸現在果然會經常偷看我洗澡，偷看我做愛，甚至偷我的內褲，只要看到爸爸那種充滿慾望的眼神，我就好開心。
2013年 8月7日（水）爸爸喝醉了，很少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沒有忍住偷看了他的手機，原來是這樣嘛。我很少聽爸爸說工作方面的事情，他看起來是那麼痛苦，我一定要為他做些什麼。對了，繪里說女人的身體是對付男人最強的武器，那個前川，應該也是個普通的男人吧。我找到了爸爸的通訊錄上邊有著那個人的聯繫方式。我表明了來意，約好了見面的地點。但是我好害怕……我也想讓你保護我。
2013年8月23日（金） 那個人還不肯滿足。不過看到爸爸有在振作起來，我就能堅持。
2013年9月12日（木）明天就是說好的最後一次了。不管如何，爸爸現在過得很精神……我不後悔。
……
原本絕望的心，如同一灘靜水，此時此刻，沒有一絲情感和波瀾。
只是一瞬間，悔恨，痛苦，悲傷，如同山洪海嘯般席捲而來，我沖向了瓢潑夜雨，瘋狂地大喊著綾的名字。
當我找到她時，她正坐在公園的石凳上，雨水順著她漂亮的黑長直發滴落，一個流浪漢似乎在對她搭訕，骯髒的手摸上了她潔白的大腿。
「混蛋，去死吧，碰我的女兒，去死，去死！」
「爸爸，夠了，爸爸，快停下，爸爸，求求你，我們回去吧……」
如果不是綾的阻撓，我一定會當場打死那個混蛋。綾使勁拉著我的手臂，將我的理智重新帶回大腦。
「我們回去吧。」
綾點點頭，牽著我的手，仿佛和第一次和我一起走進這間屬於我們的房子裡時一樣。
穿著單薄JK制服的綾已經被雨水淋透了，瑟瑟發著抖。白色的水手服浸了水，透出裹著飽滿胸部的黑色內衣。
「脫了吧，會生病的。」我說。
綾低著頭，伸手解開一顆紐扣，停下了動作，穿著白色長襪的小腳在地面上不安地相互抵在一起，輕聲說道：「爸爸幫我。」
我很難把那個哇哇啼哭的小嬰兒，與面前的婷婷少女聯繫在一起，而她們又是切切實實的同一個人，我的身體記憶讓我依然像呵護嬰孩那樣溫柔地替她解開衣扣，從下往上，將濕透的水手服脫去。
我也連忙脫去沁水的襯衣。
「爸爸我冷。」她抱了上來，軀體像篩子般抖動。從緊貼著的肌膚上，傳來從她體內散發的驚人熱量。
「抱我好嗎。」
我點點頭，擁住了身前的少女。少女在我胸前開始顫抖，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了我的胸膛。
「對不起……是爸爸沒用，最後竟然被小綾保護了……」淚水婆娑了我的視界，我想要緊緊抱住她，感受那窒息般的體驗，卻還是不忍只是輕柔的擁住。
「那爸爸，要好好，疼愛綾才能彌補哦。」少女抽泣著說著，解開了胸前的搭扣。渾圓的胸部，掙脫了束縛，兩顆硬硬的櫻桃，頂在我的胸前。
我將她推倒在了牆上，吻起她微涼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她激烈的回應著，用靈巧的舌尖立刻纏住了我的舌頭，唾液混著雨水，黏糊成了一團。
綾熟練地吻著，扭動著身體，脫掉了自己的短裙和內褲，也解開了我的西褲，肉棒一下子彈了出來，被少女柔弱無骨的手掌握住，輕輕上下擼動，變得愈發堅硬。
我用手托起那對柔軟的少女乳房，畫著圓圈捏揉著，綾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粗重。我分開兩人的嘴唇，一縷銀絲從兩人的嘴角滴落，綾的眼裡充滿了慾望的霧氣，拉著我的肉棒，不停向前挺動。
「爸爸，我要你。」
沒有男人可以面對這樣的話語無動於衷，我將輕盈的少女橫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少女的雙腿打開著，沾滿透明粘液的粉色肉唇，在微黃的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芒。我用手掌覆蓋在了肉唇上，輕輕捻動，直到一顆精英的珍珠探出蚌肉。綾不停深呼吸，發出動人的喘氣聲。
「那個混蛋……有沒有弄痛你……」我用指腹在那個珍珠上細細按壓。
她艱難地搖了搖頭，說：「不疼，而且，我用了爸爸送的禮物，爸爸在最後，守護了綾呢。」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淚大哭著，將肉棒抵在肉唇間，一下子擠進了綾緊窄的肉穴中。
綾深吸一口氣的頭高高仰起，兩行清淚從眼角流到了耳側，發出了攝魂的舒爽嘆息聲。
十多年來第一次進入女性的身體，而且是進入十多年來的至愛的身體，一陣電流從足底如同雷暴般席捲到了腦門，肌肉收縮起來，只是插進去，就要射了……
綾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用小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射進來，都射在綾的裡面，綾終於，和爸爸合為一體了，爸爸終於，願意和綾做了，綾好高興……」
綾聳動著腰部，死死抵住，將我的肉棒牢牢吸住……肉棒跳躍起來，將父親的種子一股又一股注入了女兒稚嫩的花房。
「還要……綾還要……」少女如同夢囈般呢喃著，而肉棒也受到了鼓舞，依然挺立。我握著綾的纖纖細腰，開始輕緩的抽送，綾隨著我的動作，開始細聲吟唱，仿佛空靈的天籟。
綾的小穴好像活物一樣，不停擠壓，推送著我的肉棒，我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小綾抬起腰肢，讓肉棒能夠插入地更深。膨大的龜頭不停叩擊著小綾嬌嫩的花心，小綾口中也開始含糊不清地發出說不上詞的快樂歌曲。
「小綾，我又要射了。」
「唔嗯，再用力一點。」小綾紅著臉湊了上來，含住了我的嘴唇。我再也無法抵抗女兒的溫柔，握住晃動的雙乳猛力抽送，再次射入了大股的精液。在我射精時，小綾的肉穴開始劇烈的收縮，緊接著渾身有節奏地顫抖起來，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花穴中湧出，在肉棒抽插時，噴濺了出來。
「爸爸……爸爸……去了，小綾被爸爸插到泄身了！！」小綾甩著頭，大聲的尖叫持續了好久好久。
「爸爸……綾已經去了七次了……已經，沒有力氣了……可是，又要被爸爸插到丟了……」
「小綾，爸爸要把這幾年的愛，全部補償給你……」
我握著小綾的後腰，在她充滿彈性的雪臀上，不停撞擊，掀起陣陣臀浪，第七次和女兒一起到達了生命的高潮。
小夜子……希望你能夠，接受和原諒現在的我們。
……
沖繩的陽光始終那樣絢麗，我在納恩海灘邊的小賣部已經進入了經營的第三個年頭。從繁華的東京到偏遠的海島，雖然生活有些單調，但是常常能看到前來遊玩度假的遊客和情侶們。
「祝你們玩得開心。」我在遞上兩瓶冰鎮飲料時，用並不標準的英語向兩個外國遊客說道。他們互視了一眼，笑著連說謝謝。只需要在購物同時簡單送上祝福，就會得到他人的感激，也能收穫一天的好心情。
「老闆，你的，太太，很漂亮，夫妻相，有。你們，很幸福！」他們回以簡單的日語。我一邊微笑致謝，一邊從櫃檯中抽出身。
「綾，你怎麼出來了。」我連忙牽住她的手，幫忙扶著已經8個月大的肚子。綾雖然懷孕了，但是看起來依然是一張青澀的娃娃臉，讓我心動不已。
「因為雅人總是一工作就忘記辛苦，我要來盯著他一點呢。」綾用手背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突然望向海邊招手道，「紗織說了多少次啦，不要一個人去海邊，快回媽媽這裡來。」
看起來只有兩三歲的小女孩咯咯笑著，用並不穩健的步伐朝我們跑來，她短短的卷髮在金色的陽光照射下，泛著漂亮的棕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