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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修仙界後攻略美艷熟女 (8)作者:黑鍋hei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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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54: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轉生修仙界後攻略美艷熟女】(8)
作者:黑鍋heiguo 2025年3月10日發布於 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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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足大雷王與血魔獄友會與仙塵界九器與魔宗結盟
趙耀惹怒蕭華儀後,再次左右為男,被血魔宮護法一路押送,來到了血魔宮大牢。 趙耀只見周遭昏暗而陰濕,地上淌著的不明液體不知是水是血,眾多引頸受戮的囚犯隔著鐵柵觀察著他,十數個凶神惡煞的獄卒手執兇器,大牢內寂靜得針落有聲,甚至連牆上燃燈內一團團明滅不定的火焰中偶爾擦出的火花聲都清晰可聞。 眼前所見的景象,倒與趙耀想像的牢獄大差不差。 趙耀被獄卒戴上血魔宮特製的鐐銬,後背又受獄卒一推,踉蹌撲倒在空置的牢房中。雖然膝蓋重重砸地,只是他心系蕭華儀,對這輕微的痛楚渾然不覺。 他撫心自問,並未做過對不起蕭華儀的事,卻不知為何會惹得自己老婆如此動怒,落得個入獄的下場…… 趙耀嘆了口氣,正要爬起來,卻忽覺渾身無力,也再難調動一絲法力,修為不再,如同凡人。 趙耀低頭一看,只見手腳上的鐐銬散發著詭異幽光,正壓制著他微薄的練氣期修為。 趙耀失智後,比起身陷囹圄,他更關心自己何時能摘下面罩張口說話。 趙耀滿腹牢騷,卻無法暢所欲言,只能垂頭喪氣地獨坐一隅,罕見地陷入了自閉狀態。 過了許久。 趙耀作為位面之子,身上自帶位面法則,法則與蕭華儀的法力對抗之下,他臉上的透明面罩開始自行開裂成兩半,無形的法力如風消散。 趙耀久違地張開嘴巴,如在溺斃前得以浮出水面呼吸空氣,自是喜不勝收,精神為之一振。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成為階下囚,對牢獄環境心生好奇,環顧四周後,卻忽然兩眼放光,似是看到了什麼有趣事物。 其餘牢房中,大部分囚犯的行為都比較正常,如靜心打坐、閉目養神。 可有小部分囚犯行為獨特,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古怪——有人用陰毛彈琴,有人彎腰俯身,張嘴含住陽物自娛自樂,有人艱難仍然堅持,以碎石在牆上逐字刻下色情小說。 正常人看了,定要說一句群魔亂舞。 然而趙耀目露讚賞,點了點頭,似是終於找到了同道中人,只覺得這血魔宮大牢中,個個囚犯都技驚四座,實在是群賢畢至。 趙耀失智後根本藏不住話,方才憋了一路,此刻亟待開口發泄。 「既然各位人才濟濟,皆身懷絕技,我也不能就此示弱,在下不才,就表演一個『向天再射五百滴』吧!」 寂靜的牢獄中,趙耀響亮的聲音驟然迴蕩,引起了獄卒注意。某個獄卒踏著沉重的腳步聲,來到了趙耀牢房前,隔著鐵籠與趙耀對視。 那獄卒見趙耀從容自信的模樣,驀然想起趙耀入獄後,還不曾將他毒打一頓,當即開鎖推門而入,又取下腰間鐵鉗,使出血魔宮功法引燃鐵鉗。 「老子叫劉明,人稱火鉗劉明!」 劉明舞動著那把燒得赤紅的火鉗,獰笑道: 「這牢里就沒有不怕我的!你儘管笑,我看你被這鉗子夾過之後,還笑不笑得出來……」 他毫不留情地將鐵鉗伸向趙耀面門,只是火鉗一開一合後,這獄卒卻只覺手感怪異,好像夾在了一塊堅硬的圓石上。 趙耀鼻頭被夾,臉面又受烈焰灼燒,卻泰然自若,瞪大雙眼死死盯著劉明。 劉明與他四目相對,見他在火中怒目圓睜,詭異如鬼怪,驚恐之下被嚇得鬆開鐵鉗,接連後退幾步。 眼前這人明明修為不高,更帶上了鐐銬,怎會毫髮無損? 雖則那一鉗子對趙耀不痛不癢,可平白被夾,他也不禁心生不滿。 趙耀對獄卒怒目而視,喝斥道:「我老婆打我幾鞭也就算了,畢竟也不疼,就當作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你算個什麼東西!一條看門狗,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趙耀又傲氣地冷哼道:「你不就是覺得我說話聲音大嗎?我說話聲音大怎麼了,我老婆都沒意見,輪得到你在這指手畫腳嗎!」 劉明雖見過不少硬氣的囚犯,可像趙耀這般無視他火鉗之威,還反客為主將他這個獄卒訓斥一頓之人,他還當真前所未見,便真有些被唬住了。 但他想了想,覺得趙耀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始終難逃一死,又不屑地道:「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你老婆很有能耐嗎?她與血魔宮何干?她能把你從牢里救出去嗎?搞笑!」 趙耀冷笑一聲,似是在恥笑眼前這個獄卒的無知。 他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道:「我說出來,你可別被嚇到……你給我聽好!我老婆叫蕭華儀,也就是你們血魔宮的宮主!」 趙耀像個即將跟老師告狀的小學生,露出幸災樂禍的壞笑,又念念有詞地道:「你完了你!待會我一出獄,就跟我老婆打小報告,說你不僅蔑視宮主,還對我——也就是他老公私自動刑,我看你怎麼跟我老婆交代。」 只是他想了想,又嘆道:「算了算了,待會要是出獄,得和老婆二人世界,我也懶得跟她提起你這晦氣東西。不過話說回來,剛才在大殿里沒有親到她,等下該親臉蛋,還是親嘴唇好呢……好難選啊,還是用老方法吧,我全都要!全都親一遍就完事了。」 劉明聞言,臉上驚駭之色復現。 此人不僅將宮主稱作老婆,而且還對她想入非非…… 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這可不興說啊!你可趕緊住嘴吧你! 趙耀滿嘴瘋話,劉明當然不信,他只是生怕趙耀說的話會傳到宮主耳中,萬一她怒極之下決定「連坐」,說什麼聽者有份,他到時候不得陪著趙耀一起人頭落地? 如果死法僅僅是人頭落地,那還好說。然而按照宮主一貫作風,他死前恐怕還要被百般折磨。 劉明不想再與趙耀這個瘋子糾纏下去,唯恐多聽幾句便會小命不保,他立刻掐滅鐵鉗火焰,捂住耳朵,直接頭也不回地倉皇逃離。 眾囚見趙耀數句話嚇退獄卒,又似乎對蕭華儀恨之入骨,不惜在血魔宮冒大不韙出言冒犯那個女魔頭,紛紛對他產生極大興趣。 「兄弟,你叫?」 趙耀自信地昂首挺胸,露出了如俠客般的豪邁笑容。 「我乃玉面手雷王……不,玉足大雷王!」 眾囚皆微微一愣,神色詫異,想不到這外表平平無奇的少年,竟還有「玉足大雷王」這等響亮的名堂。 只是他們對這名字聞所未聞,也不知「大雷」是什麼意思就是了。有人不禁思索,聽聞佛門有大雷音寺,亦有不動明王,莫非這趙耀是佛門中人? 「好一個玉足大雷王!夠霸氣!」 趙耀循聲看去,只見在對面有一個光頭大漢,正用欣賞的目光瞧著他。 這大漢又道:「玉足大雷王……便叫你大雷兄吧,我乃任添唐,是堂玄宗弟子。」 任添唐語音剛落,似是帶了個壞頭,牢獄中忽然一呼百應,紛紛向趙耀報上名字,如密林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猴叫聲。 「俺叫南猛攻。」 「我是市佳。」 「孔譜卡在此!」 「我乃史克威是也。」 「好!」 任添唐發出了老大哥的聲音,很有精神地叫了聲好。 任添唐又猛地站起,對眾人肅然道:「玄劍州向來是魔宗勢力盤踞之地,我等受師門所命,或佯裝稱散修,或佯裝成凡人,潛伏此地數年之久,只為暗中打探魔門消息……」 「不久前,我與堂玄宗同門傲得塞發現了一個事關重大的消息——玄劍州各魔門結盟在即,我等不敢怠慢,便立刻以傳音法寶上報師門。」 「只可惜,我們中出了個叛徒!」 「鎖倪罪大滔天,趁我等謀劃脫身玄劍州之際,竟然暗中出賣多個玄道宗弟子的行蹤消息,引來魔門追捕。我們這一小撮人被步步緊逼,一路逃竄,結果途徑血魔宮時,卻被蕭華儀那個女魔頭髮現。」 「那女魔頭對結盟不屑一顧,也不打算將我們交給其他魔宗……她派人將玄道州弟子盡數抓入大牢,僅僅因為我們路過血魔宮的勢力範圍。」 「鎖倪本來還想向蕭華儀自薦,可他還沒見到那女魔頭,就在獄中被血魔宮護法打得斷了氣了!」 「我與傲得塞入獄後,偷偷成立血魔獄友會,勢要聯合所有玄道州獄友逃離此地。然而我二人尚未從長計議一番,他便因為傷勢惡化而死……」 任添唐回憶起同門之死,也不勝唏噓,聲音變得低沉:「傲得塞死後,我就此一蹶不振,覺得死期將至,便不再有反抗之意,也並未將逃獄大計告知各位獄友。」 「可適才見這位大雷兄怒斥獄卒,將生死置之度外,我這才幡然醒悟,人生在世,豈可白活一場?便是死,也要死得風風光光!何況我們皆是玄道州弟子,自有一身傲骨,怎能坐以待斃?」 眾囚聞言,皆拍掌叫好。 「好啊!你說得好啊!」 「中,太中了。」 任添唐緊握雙拳,義憤填膺地道:「如今有了大雷兄加入,我們這群獄友聚是滿天星,散是一團火,我在此宣布,血魔獄友會正式解散,我們自己搞——」 「新·獄友會!」 「明日入夜後,諸位聽我口令——集合,血魔獄友會!大雷兄一身銅皮鐵骨,連那獄卒的火鉗也不懼,屆時便先由大雷兄誘敵,我們再一同出手奇襲……無論成敗,總比如今束手就擒要好,諸位獄友意下如何?」 「好……」 「咱們和他拼了!」 「不過我覺得,獄友會這名字倒是可以稍作修改,我們都被血魔宮抓來,要向血魔宮復仇,何不叫復仇者?」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須計較虛名?大雷兄,我說得沒錯吧?」 趙耀只道蕭華儀將他打入大牢,只是一時惱怒,夫妻間很快便會和好如初,對逃獄之事並無興趣。 而趙耀聽到魔宗結盟幾個字,他自詡為蕭華儀老公,便想多了解血魔宮之事,好為她排憂解難。 趙耀於是問道:「不錯,不錯。只不過先把獄友會的事放一放,我非玄道州修士,對什麼魔宗結盟之事不太了解,老哥可否向我稍作說明?」 任添唐微微一怔,臉上表情凝滯。 若趙耀並非玄道州正派弟子,為何會刻意出言侮辱那女魔頭,又為何會被抓到大牢? 須知如今血魔宮大牢中的囚犯,全都是蕭華儀近日抓回來的玄道州弟子。由於暗探甚少主動對人透露姓名相貌,所以他見趙耀面生,也只道是尋常。 此人到底因何而入獄? 只是任添唐轉念又想,趙耀怒斥獄卒時,臉上那厭惡和鄙夷的神情,怎麼看也不像弄虛作假。哪怕他不是玄道州名門正派的弟子,他身上的那股反抗精神也值得讓人敬重三分。 任添唐微微頷首,便對趙耀道:「大雷兄,我這便將我所知的信息告知於你。」 「眾所周知,在數萬年前,仙塵界有九件仙器憑空出現,無人知道這些來歷不明的仙器如何降世,出自何人之手,唯一可知的是,每一件仙器都有開天滅世之威,得一仙器,築基可越級殺人,金丹、元嬰,甚至是從前的化神修士也不例外。」 「數萬年來,這九件仙器在仙塵界掀起了無數腥風血雨,為搶奪仙器,朋友可以割席,夫妻可以反目,親人可以骨肉相殘……」 趙耀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問:「這十大名器……哦不對,九大仙器確實神奇,可不知與魔宗結盟又有何關係?」 任添唐神色一凝,悠悠道:「魔宗結盟,正正是為了蒐集九器。」 「大雷兄也知,仙塵界因天地變故,再無修士能突破至化神境界,便是從前的化神修士,也早已壽元耗盡。多年來,仙塵界都再無一人可以邁入化神期,便是凌天道尊也不例外。」 「然而有人查閱古籍,發現化神之路斷絕與仙器現世的時間正好吻合……因此仙塵界有許多人相信,只要九器重聚,便能重啟化神之路,成為真正的仙人,從而飛升上界。」 「不過想要集齊九器談何容易?便是有勢力想獨得九器之一,都難如登天。合歡宗有見及此,主動邀請玄劍州各個魔宗結盟,意在聯手共奪九器,繼而開啟化神之路。」 「雖然化神路重啟確實是好事,可這終歸只是虛無縹緲的推測。而且以魔宗作風,若放任他們肆意行事,這些魔修定會為了搶奪九器而不擇手段,到時候不知會有多少生靈塗炭之事。」 「我和傲得塞發現此事時,玄劍州大多數魔宗已經答應結盟,結盟一事恐怕已成定局。」 「若九器之爭開始,仙塵界免不了一場惡戰。」 任添唐面露憂色,沉聲道:「我將此事上報宗門已有一個月有餘,卻不知玄道州各門各派,為何至今仍未出手阻止魔宗……」 「不過——」 任添唐話鋒一轉,又道:「若真如魔門所言,仙器能重啟化神之路,那麼九器便缺一不可。」 「而蕭華儀身懷九器之一的天荒血煞劍,她的態度,便對結盟一事至關重要。蕭華儀心高氣傲,從不與人聯手,答應結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合歡宗聖女作為結盟一事的發起人,恐怕不久便會親至血魔宮,極力拉攏蕭華儀。」 「若能在合歡宗遊說蕭華儀時從中作梗,沒有蕭華儀和天荒血煞劍,這魔盟便難以成立。只可惜,我們全都鋃鐺入獄,無法出手,如今只能寄託於玄道州各名門正派儘快出手……」 趙耀聽到蕭華儀的名字再次被提及,又對自己老婆倍感自豪,嘴角一咧,禁不住面露得色。 我老婆不答應結盟,這魔盟就成不了事? 真不愧是我老婆。 只是他眉頭一皺,很快便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奇怪…… 老婆? 我為什麼要對蕭華儀那個女魔頭喊老婆? 趙耀眼皮耷拉,霎時間頭暈目眩,眼前所見之物變得一片模糊,意識逐漸不清。 砰一聲,趙耀眼前徹底一黑,失去知覺,像暴斃般徑直昏倒,屁股朝天地趴在了牢房裡。 不知過了多久。 趙耀迷迷糊糊地醒轉,神智逐漸恢復,如酒後貿然甦醒一般,他左右搖晃著沉重的腦袋,先前的記憶如潮水瞬間湧入。 趙耀從進入血魔宮大殿後做的一件件蠢事,正不斷在他腦中重演。 在蕭華儀面前嘴硬。 偷窺蕭華儀。 對蕭華儀的身材評頭論足。 柔情蜜意地對著蕭華儀喊老婆。 蕭華儀拔劍後主動求死,擺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趙耀瞳孔微縮,嘴唇顫抖,崩潰之下,發出了一聲極其撕心裂肺的咆哮—— 「我操!!!!!!!!!!!!」 趙耀仰天長嘯,旋即抱頭跪地,又接連發出數聲痛不欲生的吼聲,嗓子很快就因為用力過度而嘶啞起來。 「啊!!!!!!!!!!」 老婆是什麼鬼啊! 還有什麼敬你愛你的,那些肉麻又噁心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得出口的!跟芳姨說說也就算了,可蕭華儀……他才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啊! 別人不殺他,他居然還想奪劍自刎! 而且玉足大雷王又是什麼狗屎名字?簡直比雙修淫魔功還過分!難不成他以後逢人便說,你好,我叫玉足大雷王,我修煉的是雙修淫魔功,修煉時長兩年半…… 毀了,他這輩子徹底毀了,東西沒偷到,人還在血魔宮發癲發了三小時。 別說蕭華儀,他都想一掌拍死自己。 趙耀癱倒在牆邊,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然而他一發獃,在血魔宮對著蕭華儀發癲的情景又倏然在他眼前活靈活現地復現。 「操!」 趙耀不願面對自己的黑歷史,登時捶胸頓足,又握緊拳頭捶打牆壁,氣急敗壞地對著石牆發脾氣。 任添唐那道渾厚的聲音傳來:「大雷兄,你怎麼了?」 趙耀處於極度悲憤的狀態,根本沒注意到任添唐在跟自己說話,他繼續懊悔地責罵自己。 「我就不該伸手去碰那鐵匣,就不該穿上披風!」 他語氣悲憤,對自己恨鐵不成鋼,似是因為在選擇道具一事上決策失誤而悔不當初,又仿佛痛恨著自己淫邪的本性。 只是一頓發泄過後,他又不得不面對現實,思索著自己當下在獄中的處境。 血魔宮大牢…… 這裡還有人用陰毛對牛彈琴,他是一刻也不能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必須得逃出去。 如今蕭華儀不在,那個叫火鉗劉明的獄卒也被他三言兩語嚇跑,豈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趙耀正打算兌換道具逃離大牢,可他忽然想起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取得元未真寶珠,讓芳姨能夠修煉。 在血魔宮藏寶庫中,元未真寶珠不翼而飛,系統又不知此物去向,他如果就這麼離開血魔宮,恐怕線索就真的斷了。 趙耀以雙掌拍了拍自己臉頰,心想最重要的是芳姨,如果可以取得元未真寶珠,讓她能順利修煉,他便是生生世世都丟臉又如何? 他徹底冷靜下來後,對系統問道:「到底是誰偷了元未真寶珠,你現在能查出來嗎?」 「非常抱歉,目前由於某種原因,無法查明……」 「果然還是不行……我之前還以為你是萬能的。」 系統又無感情地答道:「如果系統是萬能的,就不需要依仗宿主來產生純愛積分了。位面之子才是對局面產生決定性影響的人,如何行事抉擇都取決於宿主,系統只能起到輔助作用。」 趙耀又想,也難怪蕭華儀並未察覺到元未真寶珠被盜,畢竟連他身上這個稱得上是外掛的系統都罕見地沒能取得情報。 只是那小偷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來瞞天過海呢?竟然能瞞過系統的監測。又或者說,系統的能力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強,畢竟一涉及到某些事情,系統就變得一問三不知。 趙耀旋即又想,連繫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個天天只知道意淫和射精的死宅,又不是名偵探〇南,怎麼去破案? 然而一想到還在寡婦村等他的芳姨,趙耀咬咬牙,下定決心,對自己道——男人不能說不行,不行也得行! 他發狠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地在血魔宮裡搜查,就不信找不到!」 「東西既然是在血魔宮被偷的,那麼繼續留在血魔宮裡就是最好的方法。這樣不僅可以觀察到血魔宮內各種蛛絲馬跡,還可以留意其他護法的可疑之處。」 趙耀打開商城。 以他的想法,要化身人形監控,自然得兌換潛行類道具,就像是隱身披風…… 不不不,那東西可不興再用了,而且他上次兌換的那件披風,好像還被扣在蕭華儀那裡。不過披風只對位面之子有用,想來蕭華儀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趙耀翻來覆去查找道具,但商城內的道具大多功效欠佳,他禁不住抱怨道:「你這個商城太雞肋了,都沒什麼好用的道具。」 「宿主可以儘快做愛,修煉雙修淫魔功,提升修為後,可以在商城內開放更加強力的道具。」 趙耀這才想起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芳姨不在,他該怎麼修煉雙修淫魔功,怎麼獲得純愛積分呢? 找不到做愛的人啊! 系統又慫恿道:「宿主可以尋找系統指定的女主角……」 這系統又開始了。 「不去!你別想了!」 在尚未和芳姨確定關係之前,他便對那些毛都沒長齊的女主角毫無性趣。如今既然珠玉在前,切身體會到熟女的美好,食髓知味,他更不可能去和系統挑的女主角做愛。 女主角什麼的,要他趙耀喜歡的人,才配得上這個稱呼。 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了芳姨,再找別的女人,豈不是出軌? 可趙耀轉念一想,仙塵界又不似前世,沒有一夫一妻制,男人三妻四妾開後宮也很平常。 最重要的是,芳姨也親口說不介意他有其他女人。 開後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吧…… 不,這些破事等他找到元未真寶珠的下落再說。 「宿主如果實在不想與系統指定的女主角做愛,大可以跟在寡婦村的時候一樣,尋找符合自身性癖的女人做愛。」 符合性癖…… 趙耀腦海里登時浮現出那道緋紅倩影。 然而即便是在他腦海的想像中,蕭華儀那張絕美的臉上,表情依舊凶神惡煞。 下一刻,蕭華儀便化身紅衣惡鬼,一劍朝他劈下。 趙耀的妄想被蕭華儀斬成兩半,他搖搖頭,用鼻孔嗤笑一聲,鄙夷地對系統道:「我看你也是挺有想像力的,我才來玄劍州半天,這裡除了蕭華儀,我還能認識誰?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找蕭華儀做愛吧?」 「宿主可以一試。」 趙耀笑容褪去,臉色陡然一變,斥道:「你是真想我死啊!啊?!」 系統默然不語。 「給我。」 趙耀冷不丁地開口。 「未能理解宿主的意思,請宿主重新……」 「精神損失費。」 趙耀右手一伸,直接向系統索要道:「我現在沒法做愛,你不送我點積分,我怎麼繼續換道具?況且我好歹也產出了差不多兩萬積分,現在我手頭緊,你作為系統,是不是應該多少給我點積分應急?」 系統沉默。 趙耀把凌空的手甩了三甩,似是不要到積分就不罷休。 「純愛積分已到帳,五——千分。」 「這還差不多。」趙耀滿意地點點頭。 「至於蕭華儀的事,你別想了。」 系統不解問道:「宿主拒絕系統指定的女主角,是因為與自身性癖不符,但蕭華儀是宿主最喜歡的美熟女,宿主為何也同樣拒絕?」 趙耀翻了個白眼,心想孺子不可教也。 「你說做愛就做愛啊?我還叫你把元未真寶珠給我端上來,你怎麼做不到?」 「且不說你那異想天開的想法,說得蕭華儀好像唾手可得一樣,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她!」 「我對不喜歡的女人,頂多只有性慾,沒有愛,如果沒有愛,又怎麼做愛,又怎麼來的純愛積分——你這貨根本就不純,還自詡為純愛系統。」 系統回答道:「失智狀態充其量只能放大宿主內心的慾望,如果宿主沒有任何慾念,剛才也不會情深款款地喊她老婆了。」 這系統還揭他老底…… 趙耀急道:「我腦子有病!剛才沒有按時吃藥!行了吧!」 系統繼續追擊:「在寡婦村時,宿主曾說過,不可能對戚巧芳出手,可如今不也……」 這狗日的系統,為了得到純愛積分,為了企圖誘使他和蕭華儀發生關係,居然如此咄咄逼人,還舊事重提! 趙耀老臉一紅,可偏偏反駁不了系統,只能氣急敗壞地罵道:「我趙耀就是餓死,死外邊,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對蕭華儀有一絲好感!」 「好的宿主,已將這句話記錄到宿主的檔案中。」 想秋後算帳是吧! 不過趙耀心想,蕭華儀全身上下除了臉和身材,便沒一處優點,性格脾氣皆是惡劣至極,多說半句便要殺人,這種兇殘的女人根本無法正常交流,更何談戀愛? 雖然蕭華儀的美色讓人無比垂涎,可她嗜殺成性,無數覬覦她的男人都被她殺得屍骨無存,趙耀每每想到這裡,小頭就非常理智地縮了回去,若非進入失智狀態,恐怕對她連一絲慾望都沒有。 好,就假設他真的與蕭華儀墜入愛河,兩個人結為道侶,在屋子裡朝夕相對。 按照蕭華儀那橫行霸道的性格,趙耀只怕自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要是兩個人吵起架來,趙耀都能想像出蕭華儀怒而拔劍的兇狠模樣。 至於芳姨? 芳姨那性子,壓根就不會和他吵架。 趙耀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除了腦抽之外,還會在什麼情況下喜歡上這頭母老虎。 等等…… 趙耀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決定。 既然偷東西的是護法,那他為何不能也去做個護法試試? 系統接下來的一番發言,又讓趙耀不得不面對現實。 「請問宿主有沒有想過,要如何才能說服蕭華儀,讓她允許你留在血魔宮且成為護法?」 「嘶——我不知道。」 系統倒是提醒了他,血魔宮並非自己想來就來想留就留的地方,若沒有蕭華儀拍板,他便是想成為血魔宮內的一隻螞蟻都不行。 到時候若按照原定方法潛入,他不僅每次行動都要冒著被蕭華儀一劍砍死的風險,還得天天與血魔宮護法鬥智斗勇,根本無暇尋找線索。 他當初在寡婦村裡對芳姨說真心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才得以死皮賴臉地留下來,可那招只對芳姨這種善良的好女人有用,對蕭華儀這種嗜血女魔頭,自然得換一種辦法。 只是趙耀被披風所害,如今在蕭華儀眼裡,他就是一個覬覦蕭華儀美貌的無恥淫賊。 蕭華儀最想砍死的人恐怕就是他,可謂天崩開局。 不過提到蕭華儀,趙耀又想起一件事。 趙耀對系統問道:「對了,你不是說蕭華儀有位面之器,能徹底殺死我嗎?為什麼我被她前前後後打了那麼多下,還活蹦亂跳的?」 「回答宿主,仙塵界內,只有位面之器能徹底滅殺宿主。在宿主自帶的位面之子減傷機制下,只要蕭華儀不動用天荒血煞劍,她其餘的一切攻擊,最多只會令宿主重傷而不致死。」 可蕭華儀剛才明明拔了劍,為什麼不幹脆殺了他? 莫非蕭華儀有什麼顧慮? 趙耀靈光一閃,好像有了什麼思路。 「你知道蕭華儀上次拔劍是什麼時候嗎?」 系統的電子音響起,旋即答道:「根據系統檔案,蕭華儀上次使用天荒血煞劍,約莫是在50年前對峙凌天道尊凌月霜時。」 趙耀一愣。 凌天道尊? 凌月霜? 趙耀腦海中立刻想像出一個出塵脫俗的白衣仙子形象。 而系統既然用了「對峙」這字眼,趙耀當即下了定論,他覺得凌月霜和蕭華儀起碼也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看來蕭華儀這50年間,除了面對凌月霜之外,便再也沒有動用天荒血煞劍。 難道還真和他想的一樣,催動這血劍有極大代價? 而蕭華儀隨手拿位面之器來對付他一個練氣期小賊,這種大炮打蚊子的行為,想來也是一時意氣用事,所以並沒有真的砍下去。 蕭華儀不用天荒血煞劍就殺不了他,可蕭華儀又不願輕易動用這把殺器…… 如果他在商城兌換道具,然後以利益打動蕭華儀,與這個女魔頭做一筆交易,或許就能留在血魔宮裡…… 趙耀正思考著,抬頭卻見兩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鐵柵前。 「宮主有命,要將你帶到藏寶庫。」 前來押送趙耀的依然是那兩個金丹期護法,他不禁感嘆道:「這都三回了,怎麼還是你們!」 兩個護法默然不答,只是再次架起趙耀胳膊。 任添唐見趙耀竟然快人一步處刑,也是扼腕嘆息,他面露不舍,向趙耀拱手道:「大雷兄,不,玉足大雷王,一路好走!咱們……泉下相會!」 趙耀臨行時,聽見任添糖仍然喊他叫玉足大雷王,不禁氣得一哆嗦。 他一步三回頭,忿忿不平地道:「你別喊我玉足大雷王!我有名有姓,我叫趙耀!叫什麼都行,反正就是不准再喊我玉足大雷王!」 「不准叫我玉足大雷王!!!」 兩旁押送他的護法則暗自記下……原來這人叫玉足大雷王。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3_10 10:14:31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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