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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林之戀 (1-5)譯者:COMPUTERKING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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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40: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布魯克林之戀】(1-5)
譯者:COMPUTERKING123
2024/12/5發表於:SexInSex
布魯克林之戀
1973年4月3日,星期二,上午大約8點05分,爸爸從我公寓樓的樓頂一頭栽下。要不是那聲慘叫,他的「跳水動作」在技術分上或許能打得更高些。差不多從六十五英尺的高空落下後,他摔到了人行道上,腦袋像西瓜一樣裂了開來,也終於結束了困擾他數月之久的嫉妒之怒。
警方的報告上寫著,他當時情緒失控,還試圖把我從樓頂扔下去。三位目擊者證實了這一點。
但報告里並沒有說明他最初為何如此憤怒。
當警察問起這個問題時,我只是難過地搖了搖頭,暗示說他酗酒很厲害,而且因為媽媽提出離婚而陷入了絕望。我告訴警察,爸爸肯定是瘋了,因為我拒絕去勸媽媽放棄離婚,所以他就失去理智地對我發起了攻擊。
第一部分說法當然是真的,第二部分則只是部分屬實。
我越過警察的肩膀往下看去,看到媽媽在停車場裡抬頭望著我們站著的地方。我能看到她用手捂著嘴,即便隔了那麼遠的距離,我也能看出她如釋重負地哭了。
警察朝樓邊看了看,爸爸的屍體正在被抬上救護車,他嘆了口氣,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是否需要什麼幫助。我只是搖了搖頭,然後跟著他走進了樓梯間,當時我有一隻腳僅穿著襪子。
我唯一需要的東西就在她的車旁等著我呢。
當我跟著紐約警察走下那髒兮兮的樓梯時,我的腦海里一直在回想究竟是什麼導致了爸爸的死亡。雖說他從空中墜落到水泥地上只用了兩秒多一點的時間,但實際上,他的墜落早在差不多六個月前就開始了。
第一章
1972年10月24日,星期二,我正手忙腳亂地準備趕去上課,一邊試圖咽下當作早餐的那片涼披薩,這時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一口冷咖啡將披薩沖了下去,我極不情願地拿起聽筒,同時費勁地穿著外套。
「喂?」我心裡還有些許希望是詹妮弗打來的,儘管我知道不可能是她。 「皮特?」是爸爸的聲音,但他聽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似的。 「早啊,爸。」我在桌上的文件里翻找著鑰匙。爸爸很少給我打電話。「怎麼了?」
「早上好,兒子。」他似乎在艱難地說著這句例行的問候語。「你現在有空嗎?」
「不太有空啊。」我看看雜物抽屜,又翻翻用來放各種東西唯獨不放餐具的櫥櫃。「我上課都要遲到了。是有重要的事嗎,還是我可以晚點再給你回電話?」
「你午飯時間有空嗎?」爸爸問道,他的聲音里透著一種少見的哀求意味,「或許你可以過來一下?你媽媽在做千層面呢。我們真的得和你談談。」 我完全不知道爸爸媽媽要和我談什麼,而且還等不到我下次去用他們的洗衣機和烘乾機的時候再說。不過,一想到能吃到除了麥當勞或者披薩之外的東西,那感覺就像天賜美食一樣。「行啊。不過能定在12點30分左右嗎?我打算11點左右去游泳呢。」
「當然可以。」我幾乎能從他的聲音里聽出如釋重負的感覺。
「到時候見,爸。」我把聽筒放回電話座上,然後在我那小小的公寓里瘋狂地回溯剛才走過的地方,試圖找到不知跑哪兒去了的鑰匙串。
幾分鐘後,當我發現鑰匙就藏在我正穿著的外套口袋裡時,我暗罵自己是個糊塗蛋。
我趕上了上課,但根本沒心思聽助教在那沒完沒了地講些什麼。滿腦子都是比1935年《社會保障法》重要得多的事,我在筆記本上亂畫著,爸爸媽媽,思緒飄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這兩個人身上。
爸爸媽媽就是一切的緣由。我愛媽媽,我想我也愛爸爸,正是這份愛讓我住在這破爛的地方。也是因為這份愛,我試圖和他們分開,想靠自己去闖出一片天地。所以我才開著那輛只有三個氣缸還每月要燒兩升機油的1961年款龐蒂亞克暴風雨汽車。也正因如此,我拒絕了媽媽的幫助,雖然我很感激她的好意,但他們自己也沒什麼錢呀。
我的這份愛讓我很難回家,尤其是媽媽在家的時候。
我的父母是任何人都會夢寐以求的那種父母。他們充滿愛意、善良,各方面都很支持我。在成長過程中,我確實有些朋友比我有更多的玩具,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大的房子,但我從小就知道,我擁有的遠比那些更珍貴。我所在的這個家,把家人放在首位,總會抽時間相互擁抱,該表揚的時候也從不吝嗇讚美之詞。 在我特別親近的那幾個朋友里,有兩個的父母離婚了,兩個至少有一方是酒鬼,還有一個,他的父親對他身心都有虐待行為,另外一個的父母就當他不存在似的。
不,在父母這方面,我很幸運。爸爸總是有時間陪我,不管是幫我做數學作業,還是教我怎麼打球。他經常帶我去釣魚或者看球賽,爸爸總是笑聲不斷,還總是想著法子逗別人笑。實際上,他的非正式座右銘就是:「笑對心靈有益。」 要是說爸爸是個好父親,那媽媽在為人父母這方面簡直都該被封為聖人了。她是我所認識的最溫柔、最有耐心的人。她溫柔體貼、善於養育、總是鼓勵我。我擦傷了她給我處理傷口,我需要的時候她就握住我的手,等我準備好離開時她又捨得放手。音樂對她很重要,她也把這份熱愛傳遞給了我。她喜歡跳舞,儘管我不太樂意,但她也把這個愛好傳給了我。就算她沒在跳舞或者聽唱片的時候,似乎也總是哼著歌或者輕聲唱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略帶憂傷的微笑。她身上有種寧靜的氣質,仿佛是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
當我姐姐凱莉生病的時候,儘管她自己也悲痛欲絕,但正是媽媽給了爸爸和我堅持下去的力量。
不,我真的不能要求有更好的父母了。媽媽真的會和我談心,不管是家裡什麼樣的決定,只要影響到我,她都會讓我參與,在凱莉去世前也是如此。他們給我樹立了完美的榜樣,如果我將來能成為像爸爸一半好的丈夫和父親,能找到像媽媽一半好的妻子和母親,那我就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媽媽在美國出生,但也只是勉強算吧。1929年,外公外婆安東內斯庫移民到美國,外婆抵達埃利斯島時已經懷孕四個月了,肚子裡懷著媽媽。媽媽的出生證明上寫的名字是安卡·博格丹娜·安東內斯庫,但她一輩子都叫安娜這個名字。當時大蕭條正嚴重呢,不過外公多魯是個有闖勁的人,到日本轟炸珍珠港的時候,他已經把布魯克林下東區的一個小水果攤發展成了一家生意興隆的雜貨店。
爸爸本名安德魯·安格斯·派屈克,雖然他有個愛爾蘭名字,紅頭髮綠眼睛,但實際上他是個混血兒。他從小長大的地方離媽媽家就三個街區遠。他們上同一所學校,不過爸爸比媽媽高几級,在教堂里也坐在同一排長椅上。每次爸爸講起他們的故事,都說在從戰場回來後,在一場勞軍聯合組織舉辦的舞會上看到媽媽之前,自己一直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媽媽聽他這麼說的時候,總會帶著點憂傷地笑笑,然後思緒就飄遠了。
他們在1947年結了婚,然後馬上就開始努力組建一個大家庭,可命運似乎總來搗亂。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死胎,凱莉在1949年出生,我在1951年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再也沒能懷上孩子了。這可不是沒努力過——這我很清楚——也沒少祈禱——這我也知道。考慮到媽媽的羅馬尼亞背景,還有爸爸愛爾蘭、德國、瑞典的混血血統,再加上他們都是在大蕭條時期長大的,要是他們生個十幾個孩子,那也不足為奇。
我們街區很多家庭的孩子多得都能組一支足球隊了,還有幾個替補坐在板凳上呢,可我家連湊出一支像樣的籃球隊都夠嗆。1963年,死神降臨,我們一家人連玩撲克牌都湊不齊人了。
原本像小鹿一樣活潑有活力的凱莉,在8月的時候開始出現不對勁的跡象,到了2月就離世了。我們都悲痛欲絕,很長一段時間,我家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爸爸哭。凱莉可是他的掌上明珠——真的,她那活潑的性格讓我們都為之傾倒,她就這麼走了,讓我的心好痛。
高中畢業後我就離開了家,儘管上大學期間他們想我留下來住,可我必須得逃離那些對媽媽的、快要把我逼瘋的情感。
那些不該有的情感最初在我13歲的時候冒了出來。我那時發現女孩和男孩不一樣,而且我喜歡這些不同之處。和我同齡的女孩們身體開始發育出有意思的隆起和曲線,這引起了我的興趣,我開始留意身邊的女性。大多數時候,我留意的是媽媽。說實話,我被她天生的美麗和溫柔給迷住了。我這輩子最愛她了,可就在我剛步入青春期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對她有了那種慾望。
我常常想,如果白血病沒有奪走凱莉的生命,她會不會成為我傾慕的對象呢。13歲的時候她剛開始綻放光彩,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她都會和媽媽一模一樣。但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可不管這些,凱莉還沒來得及好好生活就被奪走了生命,於是媽媽就成了我剛剛萌生、又有點扭曲的性衝動的對象。
我有點羞愧地承認,是在媽媽為凱莉守喪快結束的時候,我第一次把她當成了「媽媽」之外的存在來看待。她當時當然穿著黑色的衣服,畢竟已經穿了快兩年了。我當時正在報紙的漫畫版上琢磨《公寓3-G》的情節,抬頭想問媽媽能不能再給我倒杯牛奶。
看到她站在水槽邊的樣子,我一下子愣住了。髒兮兮的城市陽光像光環一樣環繞著她,她深棕色的頭髮盤成了螺旋狀的法式辮子,連衣裙的袖子挽到了肘部上方。我屏住呼吸,眼前的這一幕至今還深深印在我的記憶里,她背部線條優美流暢,臀部微微翹起,連衣裙貼合著她曼妙的臀部曲線,然後垂落下來,在膝蓋周圍飄動。
我都快喘不上氣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漲得通紅,那些我知道不對的、淫穢的想法在我滿是慾望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強迫自己低下頭看面前的報紙,然後用力地搖搖頭,想把那些想法都趕走。幾分鐘後,媽媽經過我身邊往房子的其他地方走去,她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忍不住驚跳了一下。
我扔下報紙和沒吃完的晚餐,逃回自己的房間,因為允許那樣的想法在腦海里紮根,我在房間裡因羞愧而顫抖了好幾個小時都停不下來。我試著去想八年級最漂亮的女孩珍妮·普拉洛維奇,可就算想我的好朋友塞斯·格林伯格估計都比想她有用呢。我又試著去想揚基隊,我試著去想除了媽媽之外的任何東西,可都失敗得很慘。
媽媽真的很美,我一直都知道這一點。而且說她美並不是帶有什麼性意味的那種說法,這就是生活中的一個事實呀。就像南巴伐利亞很美,從帝國大廈俯瞰的景色很令人驚嘆一樣,媽媽就是很美。
她舉止優雅,待人溫柔。她從沒提高過她那婉轉的嗓音,還努力改掉了從小帶著的羅馬尼亞口音。我唯一能察覺到的口音痕跡就是她有些單詞里的「g」發音很重,「thing」會說成「think」,「sing」聽起來像「sink」,「thinking」的發音總是能把我逗笑。
我那些一起玩的哥們兒在她面前都變得傻乎乎的,站在那兒張著嘴,手裡拿著帽子,好像丟了魂兒似的,每次看到這場景我都覺得好笑。我想如果我不是天天都能見到她的話,估計我也會是這副模樣。
她比我們街區其他的媽媽們都要高,身材苗條修長,那身材能讓男人們都看傻了眼。我和她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時候,不止一次看到有男人走著走著就撞到路燈杆上了。要是說她的身材能讓男人丟了魂,那她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心靈了。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洋溢著笑意,要是遇到什麼好玩的事兒,她的眼睛就會開心地發亮。
在我第一次像別人那樣看待她之前,她就只是「媽媽」。從那之後,她對我來說就有了更多的意味。在之後的好幾年裡,只要她一出現,我就像撞到了無形的路燈杆上一樣,整個人都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因為心裡對媽媽有那種慾望而產生的自我厭惡感漸漸淡去了。在她面前,那種情感總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我做什麼都沒法把它們趕走。它們就像永恆的折磨,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在對她的幻想中放縱自己。唯一讓我有所顧慮的就是爸爸。
那些年我因為爸爸背負著巨大的愧疚感。我不敢說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在我心裡他的位置很重要。儘管他身材高大,給人壓迫感,但對我大多時候都很和善。他身高6英尺4英寸,可不是個瘦高個兒。他那一頭亮紅色的頭髮總是亂糟糟的,雀斑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多,不過這倒和他挺搭的,而且和媽媽改掉口音不同,爸爸還保留著愛爾蘭口音,這口音還挺適合他的。他總是樂呵呵的,在碼頭工作,幹活賣力,玩得也盡興。他身上愛爾蘭人的那部分喜歡喝酒,德國和瑞典血統的那部分對此也不反對。他只是偶爾會喝多,但就算喝多了,一般也都是樂呵呵、吵吵鬧鬧的,很少會撒酒瘋搞破壞。
在我第一次對著媽媽的幻想自慰之後,我每次看到爸爸心裡就難受。過了一個星期,我的愧疚感才慢慢消退,性慾又冒頭了。就這樣開始了一個循環,我聽從慾望的驅使,然後為此感到愧疚,就克制幾天。周而復始,我整個人情緒一團糟,一邊對媽媽懷著那種慾望,一邊又確定自己這樣做會傷害到爸爸。
這就是我高中畢業後離開家的主要原因。高中那幾年我一直在一家便利店打工,掙的錢夠我在離家幾個街區遠的地方租一間帶部分家具的小公寓了。那地方糟透了,夏天熱得要命,冬天又冷得要死,到處漏風,水管還嘎吱作響,不過價格在我能承受的範圍內,更重要的是,這樣我就能躲開自己的那個「問題」了。 顯然,「帶部分家具」是相對而言的,我搬進去的時候,除了我那點可憐的家當,屋裡就只有放在地上的床墊和床架、幾件常見的廚房電器,還有一張沙發。我在舊貨店和庭院舊貨出售那裡淘了幾件別的東西,不過對我彼得·派屈克來說,生活過得是有點簡樸了。「浴室」小得只夠放一個馬桶和一個淋浴間,在淋浴間裡我都幾乎轉不開身。我上完廁所後還得用「廚房」的水槽刷牙、洗手。我在門上裝了兩把結實的鏈鎖,還買了一根棒球棒用來防身,就放在門邊隨時備用。
這公寓還附贈了一個室友,是一隻足球大小的老鼠。我給它取名叫山姆,算是向馬克·吐溫致敬吧。山姆吃得不多,也挺安靜的,所以我就讓它留了下來。 媽媽第一次看到這地方的時候,求我回家住,尤其是當她發現有一小群流浪漢經常在屋頂上紮營的時候。爸爸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後坦然接受了我的選擇。 我準備秋天去上大學——主要是為了能藉此緩服兵役。當時越南戰爭正打得激烈,詹森總統在不斷增加派兵,我可不想去打仗。我不會像我的一個朋友那樣逃到加拿大去躲兵役,如果被徵召了,我會去的,我會盡我所能為國效力,希望能像爸爸當年那樣,帶著勇氣和榮譽去服役,不過這可不意味著我就盼著去參軍,所以我想盡一切合法的辦法留在國內。
就這樣過了三年,我就這麼維持著生活。我一邊打工,一邊上課攻讀人類服務專業的學位,在沒有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勉強維持著拮据的生活。好吧,除了每個月用幾次爸爸媽媽的洗衣機和烘乾機,而且我偶爾去他們的食品櫃里搜刮點吃的,也一點都不客氣。
我認識了一個叫詹妮弗·蘭登的女大學生,她學習比我還差勁。我們經常約會。她覺得自己比誰都聰明,而且脾氣很暴躁,不過她喜歡做愛。她有點胖,頭髮又沒光澤還亂糟糟的,不過她喜歡做愛。她喜歡討論政治——要是把她那種大喊大叫、對任何和她世界觀不符的人和事都一通亂罵算作討論的話。到了晚上,她能一直說個不停,說得唾沫星子亂飛,左邊太陽穴上青筋暴起,然後就會把我拽到我的床墊上,可以說是發泄一番。
我們之間不是愛情——至少我覺得不是——而且我覺得我們也不是彼此唯一的伴侶——至少我覺得詹妮弗不是,因為大二的時候我染上了陰虱,而我知道我除了和她之外沒和別人在一起過。
1971年,她收拾包袱,搭乘跨大西洋的航班去了倫敦,而且明確表示在尼克森下台之前她都不打算回來了。到了1972年7月,我確定她至少要在海外待到1976年了,因為尼克森根本不可能輸給麥戈文呀。詹妮弗和我偶爾會通電話,但次數很少,間隔時間也長。我倒也不是真的想念她,我想念的是做愛這件事。
學校里有很多女孩都比詹妮弗漂亮得多,有些也沒她那麼刻薄,而且有些也挺喜歡性愛的,不過她們想要的都比我願意付出的多。就算她們願意和我上床,她們也很清楚,對我來說這只是肉體關係,如果她們不明白這一點,那我就不會再和她們約會了。
她們誰都沒法和媽媽比,除非我遇到一個和媽媽一模一樣的人,否則我也就是帶女孩回床上,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我沒法想像對別人能有像對媽媽那樣的感情。
爸爸的電話是在我大三剛開始的時候打來的。
我的學業進展得並不順利,我甚至都在考慮乾脆退學去參軍算了。和家只隔了幾個街區,可這對我清除腦子裡對媽媽那些淫穢的想法一點幫助都沒有。實際上,這點距離給了我自由,我在外面花在想她、幻想她上的時間比在家的時候還多了。
越南離布魯克林挺遠的,我想著要是去了東南亞,肯定有一堆事兒能讓我忙活起來。我還有兩年才畢業呢,但我完全沒把握能堅持到那時候,我的成績太差了,而且大部分課程我都討厭。生活根本不是我期望的那樣啊。我的固定炮友在倫敦,雖說聽她氣呼呼地大罵尼克森、威斯特摩蘭以及峴港、美萊村這些地方挺煩人的,但她可從來沒抱怨過我的公寓或者我的生活習慣,她甚至還花了些時間試著馴化山姆,在我看來,這還挺酷的呢。
——
在長時間游泳後離開健身房時,我莫名地心情很糟糕。這天氣也不給力,天空是石板灰色的,一股寒冷的北風直接穿透了我的衣服。我在儀錶盤上拍了好幾分鐘,才總算把車發動起來,當我把車開出停車場時,一個被我別了一下的混蛋沖我按喇叭。我很淡定地把胳膊伸出駕駛座這邊的車窗,禮貌地豎起中指回敬了他一下。
我還是不知道爸爸媽媽要跟我談什麼事兒,不過爸爸在電話里的語氣挺急切的。我不知怎麼就覺得他們是要告訴我他們要搬到佛羅里達去了。這些年他們經常說起這事,最近說得更多了,所以我當時就認定,等我開著我的 「暴風雨」 往布魯克林南邊去的時候,等著我的就是這個消息了。
我還尋思著,說不定他們搬走能解決我的問題呢。佛羅里達雖然不像越南離紐約那麼遠,但也夠遠的了。在我往爸爸媽媽家開,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情緒都變好了些。
第二章
那座老式的維多利亞風格的房子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兩樣。我把我那輛冒著煙、吭哧作響的破車停在爸爸的卡車後面時,心裡想著得跟爸爸說一聲這房子該重新刷漆了。下車的時候,我還懊惱自己沒把要洗的衣服帶過來。
我按下門鈴,然後等著,聽到了那熟悉的舊日門鈴響。接著,瓷磚地面上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門打開了,媽媽站在那兒,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按門鈴呀,親愛的?」她熱情地沖我笑著,聽到她把「ringing」說成「rinkink」,我也忍不住笑了。「你知道的,你隨時都受歡迎的。你不僅有自己的鑰匙,而且我們在家的時候,門幾乎都不鎖的。」
「嗨,媽媽。」我接受了她溫暖的擁抱,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嗯,我已經不住這兒了呀,要是你們正親熱呢,我可不想貿然闖進來。」
她的笑聲猶如銀鈴一般。她拉著我的手,把我拽進了門廳,然後關上了門擋住外面的寒氣。
「要是我們打算……嗯……親熱的話,我會讓你爸爸在門把手上掛只襪子的。」她咯咯笑著說。我脫運動鞋的時候,她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繫鞋帶呀?」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樣我不用彎腰就能穿上、脫下鞋子了呀。」
我跟著她走進廚房,撲鼻而來的是烤千層面的誘人香味,還有刺鼻的大蒜味——要是我了解媽媽的話,這大蒜肯定是現搗的。我的食慾被勾了起來,真想多停留一會兒,但還是不情願地跟著她走進了餐廳,然後忍不住欣賞起她身上穿的衣服來。一件白色的緞面襯衫,帶著蕾絲領口,搭配一條漂亮的黑色長褲,褲子緊緊貼合著她那完美的臀部,然後在腿邊寬鬆地垂落著。她穿的兩英寸高跟鞋讓她看起來比原本就有的優雅氣質更勝一籌了。就算是在家裡隨便待著,媽媽也總是一副隨時準備出門去參加晚宴的樣子。她就算穿麻袋都能穿出優雅的感覺來。 在我們往客廳走的時候,我好不容易才把目光從她的臀部移開。
「嗨,爸。」我笑著看向坐在安樂椅上、拿著書和煙斗的爸爸。「今天休息呀?」
「也不算吧,嗯,算是吧。」他把厄里斯寫的《出埃及記》放到一邊,起身來迎接我。「我們又罷工了。」
我回抱了他一下,煙斗煙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腔。這味道倒也不難聞,聞起來就像家的味道。
爸爸比我高兩英寸,體重可能比我重70磅左右。多年的辛苦勞作讓他身材結實健壯,他綠色的眼睛裡透著調皮勁兒,那輕鬆的笑容也格外顯眼。
我坐下後,拿起爸爸剛才看的那本書。「這書好看嗎?」
「挺不錯的。有些地方有點枯燥,但總體來說是本很不錯的讀物。」他走到電視機前,按下電源開關,電視螢幕閃了一下就黑了。
媽媽做飯的香味充斥著我的鼻子,我都沒法思考了。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要是我再多說幾個「還沒好呢」這樣的回應,它估計就要抗議了。
媽媽總是能輕易看透我的心思。「我都餓壞了。咱們先吃飯吧,吃完了再坐下來聊。」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爸爸還沒來得及反對,他也跟著點頭同意了。 吃了好幾周的麥當勞漢堡、路易吉叔叔家的三明治和披薩後,媽媽做的家常菜就像仙饌一樣美味。她做的千層面里有滿滿的義大利香腸、乳清乾酪、普羅臥乾酪和馬蘇里拉奶酪,還有她自製的香甜微辣的番茄醬。蒜蓉麵包烤得酥脆,油汪汪的,蒜香四溢,就該是這個味兒。就連我吃飯時喝的兩杯牛奶,和我平時喝的汽水比起來,都讓人覺得格外爽口。
我吃到撐了,還又吃了些,媽媽在一旁看著,臉上滿是讚許的神情。爸爸和我輕鬆隨意地聊著巨人隊的事兒,還聊了施瓦茨瓦爾德在錫拉丘茲大學會不會又度過平淡無奇的一年,接著又聊到了我的學業情況,最後說到了這次罷工什麼時候能結束。在整個聊天過程中,我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暗流,爸爸媽媽也頻繁地交換著眼神。肯定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了,而且感覺是件大事,畢竟他們以前跟我聊任何事都從沒這麼為難過呀。
午飯後,我由衷地感謝了媽媽,然後我們都慢悠悠地挪到了客廳。爸爸坐到他的躺椅上,往他的煙斗里裝上波庫姆里夫牌煙草,然後點著了,媽媽站在他旁邊。她擺弄著襯衫上的一顆紐扣,都不敢看我。爸爸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她驚了一下,然後緊張地點了點頭。
爸爸清了清嗓子,微微向前傾身,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有點吃驚,他看起來和媽媽一樣緊張。我從沒見過爸爸這麼失態呢,可這會兒他確實就是這樣。他平時那能說會道的勁兒都不見了。他抽了幾口海泡石煙斗,又往前湊了湊。 「你知道的,我和你媽媽一直在努力要個孩子。」他的臉比之前更紅了。 我點了點頭。在他們從失去姐姐的悲痛中走出來,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後,媽媽就決定想要再要個孩子,爸爸自然也不會反對。我知道他們一直在嘗試,想盡一切辦法增加受孕的機會,可最終都沒什麼結果。當時全國各地都湧現出了很多生育診所,可費用高得離譜,而且因為凱莉生病時欠下的巨額醫藥費,我爸媽都已經破產了。
去年五月,爸爸媽媽從她父母那兒借了一大筆錢,去了巴爾的摩的約翰霍普金斯生育中心,雖然他們沒跟我講結果,但我還以為是好消息呢。
然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媽媽懷孕了,他們要跟我說的肯定是這個事兒呀。我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說實話,我真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那我不就會有個小我21或者22歲的弟弟或妹妹了嘛。我確定自己能應付得來,尤其是我這幾年心裡也一直在盼著呢。他們要搬去佛羅里達的事兒我也不惦記了,而且我還在想,要是跟他們說我在考慮去越南參軍的事兒合不合適呢——我很確定,就算媽媽懷孕了,我對她的那種慾望也不會改變的。
「恭喜呀!」我脫口而出,還朝他們倆鼓起了掌。「太棒了,你們倆。」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明顯一臉困惑,然後同時搖了搖頭。
爸爸短促地笑了一聲,那笑聲有點像咳嗽,然後舉起手說:「不是的,你媽媽沒……沒懷上呢,至少現在還沒。」
這下輪到我有點困惑了,我疑惑地看著他們。「那是……?」
「嗯,這就是我們想……呃……跟你說的事兒。」爸爸臉色有點發綠,但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在馬里蘭州……在那個診所……他們跟我們說我的精子數量太少了,靠正常方式讓你媽媽懷孕的機率微乎其微。醫生說,單就你和……和凱莉能出生這件事,都可以算得上是奇蹟了。顯然我的精子數量一直就少,而且隨著年齡增長還越來越少了。他們說我們有可能再要個孩子,前提是——而且是個很大的前提——得有神跡出現才行。」他又笑了一下,但聽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我不育啊,基本就是射不出有用的精子了。」
我真的很困惑,我當然為他們倆感到難過,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跟我講這個難題呀。「呃……我很抱歉……」
爸爸抬手打斷了我,抬頭看向媽媽,像是從她那兒汲取力量。媽媽看起來自己也沒什麼力氣了,她的臉通紅通紅的,雙手緊緊握著,手指一會兒張開一會兒握緊。
「你媽媽也沒幾年還能生育的時間了。」爸爸伸出手握住媽媽的手,在她需要的時候幫她一把。「用不了多久,我的……精子數量多少就都不重要了。」 被拉進這個話題里討論,我開始不自在地冒汗了。雖然我很開心他們信任我,把我當作平等的一員看待,可這問題實在是太私人、太隱私了,就算是他們邀請我參與討論,我都覺得自己像在窺探他們的隱私似的。
「你們可以領養呀。」我試著出出主意,「現在有好多越南戰爭的孤兒被接到美國來呢,如果你們不想走這條路,我知道城裡有好多孤兒院都人滿為患了。」
媽媽搖了搖頭,爸爸又坐回了椅子上。「我們商量過了,兒子,我們倆都想要自己的親骨肉。你媽媽想要一個她親生的孩子,我想我也是這麼想的。」 從談話開始到現在,媽媽第一次開口了,她溫柔地笑著說:「我想要另一個你……或者另一個凱莉。」
突然,我就明白我為什麼會被叫過來了。我清楚得很,接下來會是什麼情況了:他們要向我要我的精子。
我的呼吸一下子卡在了喉嚨里,我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些。我後脖頸上的汗都變得冰涼了,我的脈搏在太陽穴那兒突突直跳。
「你知道的,」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平時的彼得·派屈克,「我在哪兒讀過一篇關於生育治療……嗯……進展的文章。就是實驗室里在做的那些……試管方面的事兒……」
爸爸一臉無奈,仰頭靠了靠,說:「我們也讀過那些報道呀,孩子,相信我,我們都讀過了。我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我都吃膩菠菜、香蕉和該死的牡蠣了。我都改穿平角褲了,雖然我很討厭穿那個,而且我可再也不想給那玩意兒冰敷了。那些生育診所的費用我們根本負擔不起呀。不行啊,兒子,沒別的辦法了。」他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接著說:「靠我是沒辦法了。」
「爸爸……媽媽……」
他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根本不打算停下了。「皮特,我們想……我們想問你,你願不願意幫我們要個新寶寶呀。」
裝飾溫馨的客廳里一片死寂,靜得讓人難受。他們的請求很明確,也很沉重。我感覺自己肺里的空氣都被抽光了,我的眼睛在爸爸和媽媽之間來回看。媽媽還是不敢看我,臉比之前更紅了。爸爸就那麼盯著我,好像能通過我的眼神看穿我在想什麼似的。
「爸爸……什麼……我不覺得……」我結結巴巴地說,「嗯……」
「相信我,我們不是輕易提出這個請求的。」爸爸挪到躺椅邊緣,擺弄著他的煙斗。「我們已經商量了很久很久了。我們……我還對遺傳學方面做了點研究,得出的結論是,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媽媽懷上你的孩子應該沒什麼困難。從統計學上來說,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有基因缺陷的機率和普通人群相比也高不了多少。」
我震驚得不行了。爸爸說得好像我的答案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一樣,媽媽看起來則窘迫極了。我完全懵了。
「怎麼……我不……」我舌頭都不聽使喚了。他們難道是想讓我把精液射到一個碗里,然後用注射器之類的東西給媽媽人工授精嗎?我的天吶!我腦子都亂了。
「我知道這是個很大的請求,兒子。」爸爸輕聲說,「我知道這對你來說肯定挺奇怪的;哎呀,對我來說也挺奇怪的呀,而且我都花了不少時間來考慮這事了。我本來很想靠自己讓她懷上的,可沒辦法了。要是你能幫我們這個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孩子也算是我的呀。我的血也在你的血管里流淌著呢。」 我能看到媽媽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她在試著判斷我對他們這個離經叛道的請求是什麼反應。她的手已經不再擺弄紐扣了,而是屏住了呼吸。
我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我的父母。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的臉,因為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表情。
我聲音有點發顫地問道:「我不知道啊,爸。你們想讓我怎麼做?是讓我把精液射到一個杯子之類的東西里,然後……然後用什麼工具注入到媽媽身體里嗎?我都不敢相信我在聊這個事兒呢。」
「不是的。」媽媽的聲音輕柔、柔和又堅定。「不用工具,不用杯子,也不用燒杯。我……我們……我們覺得如果用……嗯……正常的方式,效果會更好。」
爸爸緊接著說:「沒理由不能用……呃……常規的方式來做呀。」
我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跳,血液開始沸騰起來。我雖然不算聰明,但也能猜出他們的意思了。他們想讓我和媽媽做愛。他們想讓我和她發生性關係,讓她懷上孩子。我感覺自己的陰莖在褲子裡劇烈地抽動了一下。
「我們覺得你應該已經不是處男了吧。」爸爸在我身後站了起來。「我們的請求就是,希望你能……呃……和你媽媽同房幾次,直到她懷上為止。要是你擔心孩子的事,別擔心。我會像愛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愛他的,就像我愛你一樣,兒子。除了可能要承擔像哥哥一樣的責任之外,你不用負別的責任了。這件事本身可以……嗯……做得很冷靜和超然。在黑暗中進行,你們倆都穿著衣服,嗯,除了下身那部分,我想。你可以用潤滑劑。我會迴避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別跟我講具體細節,我不想知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話。我都想在客廳里翻跟頭了。我想立刻抱起媽媽,把她抱上樓送到他們的臥室去。我開心得都想尖叫了,儘管我的神經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但我也得裝得冷靜點呀。我得假裝很震驚,把這事往後拖一拖。
我努力克制著讓自己那已經硬起來的傢伙消下去,然後整理了一下情緒,轉身面向他們。爸爸已經把媽媽摟在懷裡了,媽媽正從貼著爸爸胸口的地方偷偷看我呢。
「哇哦!」我重重地喘著氣說,「你們這可給我扔了個大包袱呀。這可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事兒啊。」我笑了笑,又說:「我本來還以為你們要跟我說你們要搬到佛羅里達去了呢。」
他們倆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於是我說道:「你們現在就要我答覆嗎?我能不能考慮一下呀?」
他們倆異口同聲地說:「當然可以。」媽媽似乎精神一振,抬起臉笑著對我說:「花點時間考慮一下吧,親愛的。我們的要求就是每個月抽幾天時間,直到我懷上為止。我的月經很規律,大概一周左右我就該排卵了。」
幾分鐘後我離開家的時候,擁抱了他們倆,跟他們說我愛他們,但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麼一個沉重的請求。我出門走向我那輛破車的時候,外面正下著很大的雨夾雪,可我的心裡卻感到無比溫暖,如陽光般明媚。
第三章
我回到那蟑螂橫行的公寓時,感覺整個人都飄飄然的。我親愛的父母居然讓我去做我近十年來夢寐以求的事。嗯,也不完全一樣啦,但他們讓我把A部件插入B插槽,然後活動活動,直到順其自然有了結果,雖然和我幻想過的不完全一樣,但可比我以往離夢想近多了呀。他們讓我讓媽媽懷孕,還搞得好像我是在幫他們一個大忙似的。
要不是樓頂住著那些流浪漢,我都想跑上去對著全世界大喊這個消息了。那些酒鬼大多沒什麼惡意,對我還挺友好的,不過他們可不喜歡太吵的動靜。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墊上,雙腿在空中瘋狂地亂蹬,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肚子都笑疼了。我就要滿足自己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慾望了,而且還有爸爸的許可呢。
「你覺得咋樣呀?」我問山姆。
山姆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就鑽到冰箱後面牆壁里它的窩裡去了。山姆可能不覺得這事兒有啥好的,但我可覺得太棒了。
做愛真的能「冷靜而超然」嗎?我很是懷疑。我睡過的幾個女孩,那感覺有的就像跟一條冷冰冰的鯖魚在一起似的,有一個尤其讓我覺得在辦事的時候自己像個戀屍癖,但不管哪種情況,都和「冷靜而超然」不沾邊呀。我覺得吧,如果和對方沒什麼感情交流,那性行為可能會是「機械」的,但要說「冷靜而超然」,我真不信。
以我有限的經驗來看,不管對方是誰,和女人做愛總歸是比自己用手解決要好的。
就算媽媽穿著一身帶頭盔的盔甲,我也很確定這事兒不會是「冷靜而超然」的——至少對我來說不會。媽媽或許能在我們做那事兒的時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生理反應,但我可做不到啊。我想著,就算不為別的,為了她著想,我或許可以假裝漠不關心,但我敢肯定,我得拿出能拿奧斯卡獎的演技,才能表現得滿不在乎。
光是想想那天下午她的樣子,我的小傢伙就有反應了,而一想到真的要和她做愛,它就像要衝破束縛似的,我只好跑到我那髒兮兮的小「浴室」去讓它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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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生理問題後,我躺在那兒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想著等個一兩天——媽媽說她一周後就準備好了——得讓他們覺得我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們交給我的這個任務。絕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大半輩子都對媽媽有著那樣的執念,這很重要。
甚至在青春期之前,在我都還不知道性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她迷住了。我還記得她陪我走去小學時我心裡的那種自豪感。她的頭髮和妝容總是無可挑剔,不管穿什麼衣服,看起來都很時髦,和她一比,其他媽媽們看起來又老又疲憊。哪怕在凱莉去世後,媽媽為了幫忙付醫藥費出去工作了,她也總是看起來清爽利落、鎮定自若。我從沒見過她衣衫不整或者疲憊不堪的樣子,從來沒有。
在很多方面,她讓我想起了格蕾絲·凱利。倒不是說長得多像——雖然從脖子往下看,她們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更多的是媽媽有著和她一樣寧靜的優雅、端莊和自信。
媽媽的臉蛋真的很美,但和格蕾絲長得並不像。她的長髮是深棕色的,帶著紅金色的挑染,眼睛是橄欖色的,五官輪廓分明,比例完美,皮膚就像最上等的瓷器一樣,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可以說她有著古典美,但她對自己的外貌一點都不虛榮。沒錯,她總是盡力讓自己看起來狀態最佳,不過這也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呀。
被要求讓媽媽懷孕這事兒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於,雖說我們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18年,而且我也想盡辦法「不小心」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撞見她,可我從來都沒見過她的裸體。我甚至都沒見過她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樣子。我最接近看到她那美妙身體全貌的一次,就是夏天去海灘的時候,她穿著連體泳衣,而且在五六十年代,那時候的泳裝按1970年的標準來看,可算不上有多暴露呢。 不過等我終於迷迷糊糊進入夢鄉的時候,媽媽在夢裡可是一絲不掛的,還拋開了她的優雅和端莊,變得放蕩淫邪起來,結果又把我的小傢伙給弄醒了。 -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跟丟了魂兒似的。我去上課了,可就跟把頭塞進屁股里一樣,啥都沒聽進去。我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每隔幾秒媽媽的身影就在我腦海里晃悠,《變態心理學》這門課雖然挺有意思的,但根本沒法和我心裡想的事兒競爭呀。白天有空的時候,我大多都在學校的奧林匹克規格的游泳池裡來回遊泳,晚上大部分時間都在想像我和媽媽要怎麼進行那事兒。
我的電視壞了,所以我就聽聽廣播來消遣,或者和樓頂的那些流浪漢長時間聊天。總的來說,他們倒也不笨,要麼是有精神疾病,要麼就是酗酒的。其中兩個在越南打過仗,還有一個有精神分裂症。那群人里的第四個,艾登,只是個半常駐樓頂的,我一直都不太確定他有啥問題,因為他幾乎都不怎麼和我說話。 我等到周五才給家裡打電話。我得承認,我當時緊張得要命。
電話鈴還沒響完第一聲,爸爸就接起來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電話旁邊等著我打過來似的。「喂?」
「嗨,爸。」我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歡快些,可沒做到,聽起來就像嗓子疼的癩蛤蟆似的。
「嗨,皮特。你怎麼樣呀?」他自己的聲音突然也變得和我一樣沙啞了。 「我覺得還行吧。」我喝了一大口之前忘在桌上的已經溫了的胡椒博士汽水。「你們倆咋樣呢?」
「我們就那樣唄,還能咋樣。」他聽起來也像是喝了口什麼東西。
我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氣說:「我覺得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我願意干。」爸爸開心的叫聲打斷了我,但我還是接著說下去,「不過我有幾個問題得先弄清楚。」
「問題?」能明顯聽出他的喜悅,「當然了,兒子,你問吧。我會盡力回答你的。」
「第一,這是誰的主意……啊,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我在廚房桌子邊坐下,真希望這時候能有杯咖啡。
他毫不猶豫地說:「我的主意呀。說真的,你真該看看我跟你媽媽提這個建議的時候她的反應。好傢夥!我當時都覺得她要當場把我大卸八塊了。花了兩三個月才讓她能理智地談談這事,就算那樣,她還覺得我瘋了呢。相信我,這全是我的主意。」
「謝謝。」我本來就覺得是爸爸的主意。媽媽那麼端莊得體,我真的很難相信她會自己提出這樣的事。「第二,有……嗯……什麼規矩呀?計劃是怎樣的呢?」
爸爸笑了笑說:「我希望你們倆都穿著衣服,把燈關掉。你們除了做那事兒之外,不用做別的,要是用我買的潤滑劑幫忙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不想知道具體情況,想被蒙在鼓裡。到時候了,我就開車去費城,在幾個朋友那兒待幾天。等你媽媽……準備好了,她會給你打電話的。」 「最後一點,這其實不算個問題,但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爸,你得跟我保證,不管怎麼樣,你對我的看法都不會改變。我願意幫你們這個忙,但要是因此失去你,那我可不幹。」
爸爸沉默了好長時間,要不是電話里一直有嗡嗡的電流聲,我都要以為電話斷了呢。最後他回應道:「謝謝你,兒子。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可以向你保證,那種事不會發生的。除了你媽媽,你對我來說比生命中任何東西都重要,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的。」
「那好吧。」我滿意了。其實那些問題的答案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唯一擔心的就是爸爸。雖然還沒擔心到要拒絕和媽媽同床共枕這個機會的程度,但確實是擔心的。
我拒絕了他邀請我第二天去看錫拉丘茲大學隊和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隊橄欖球賽的邀請,儘管他們家冰箱和食品櫃塞得滿滿的,很有吸引力。我就是覺得,知道我們之間將要發生的事,還待在媽媽身邊,對她來說會太不自在了。而且,我很確定只要待在他們家,我就會一直硬邦邦的,光想想我都覺得不自在了。 -
電話是在接下來那個周三的晚上打來的。我當時是在「學習」,雖然面前攤著一本書,但書上的字在我眼裡晃來晃去的,根本看不明白啥意思。這一周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慾望迷霧中。要是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用操心輟學的事兒了,學校估計得直接把我開除了。
但我就是沒法停止去想媽媽以及即將要發生的事。晚上她出現在我的夢裡,早上她陪著我吃早餐,我上學的時候感覺她也在陪著我。她從早到晚都縈繞在我心頭,我怎麼都甩不掉她。在父母提出這個離經叛道的請求之前,我幾乎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圍繞著媽媽的,但那時我還能正常生活呀。可打那之後,我都變得手忙腳亂、暈頭轉向的了。
我差點把工作都弄丟了,有次別人給我50美元,我找零的時候當成20美元找了。我在快捷便利店工作挺長時間了,本來就這事兒倒也不一定就會被炒魷魚,可經理數落我的時候,我讓他把話收回去,還順便告訴他,得找人替我周四、周五、周六,可能還有周日的班。
我離開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在那兒大喊大叫的,我還從店裡順走了一塊「寶貝魯思」巧克力棒,不過說實話,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就是個混蛋。
電話鈴響的時候,我把書扔到一邊,還跟山姆道了個歉,因為我跳起來接電話的時候把它嚇著了。「喂?」
「嗨……嗨,親愛的。」她那銀鈴般的聲音讓我心裡都化了。「時候到了。」
「現在?」我突然一陣恐慌襲來,「你是想……什麼時候……現在……?」 我能聽出來她和我一樣緊張。「不,不是今晚。你爸爸明天早上就走了。你……為啥不明天10點或者11點左右過來呢,咱們可以坐下來……聊聊這事……」
「好的,媽媽。」為了這樣的機會,讓我把兩個睪丸都獻出去我都願意,不過我也害怕呀,還想確認一下媽媽是不是真的下定決心了。「呃……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
她脫口而出回答道:「絕對確定。我太想要個孩子了,我願意做任何事,而且這……嗯……在我看來是最好的辦法了。相信我,親愛的,我對這個……計劃是全心全意的。」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咬著嘴唇忍住沒笑出來。「好的,媽媽。我明天上午過去。」我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我把聽筒放回電話座的時候,聽到她輕聲說道。
第四章
一場早冬的暴風雪在夜間來襲,早上路面上積了差不多三英寸厚的雪。我那輛破車的輪胎都磨禿了,在我開車往媽媽那兒去的路上,車子不停地打滑、空轉,只能一點點往前挪,我一路上都得身子前傾,透過擋風玻璃上只有一副撲克牌大小的一塊沒被雪蓋住的地方往外看。車裡的暖氣壞了,雨刮器也基本沒啥用。后座上堆滿了裝著髒衣服的垃圾袋。
車道上新的車轍顯示爸爸的卡車剛開走沒多久,我把「暴風雨」開進車道時,緊張得不行。我下車用鑰匙打開車庫門,把車停到了媽媽的歐寶車旁邊。沒理由讓車在外面挨凍呀。
我努力控制住緊張的情緒,從車庫進了屋。一開門,早餐那溫馨的香味就撲鼻而來。
媽媽在廚房裡,打扮得十分漂亮。我心裡暗笑,原本還以為她會穿著內衣,或者至少穿著睡袍呢。
我把外套掛在門後的掛鉤上,踢掉鞋子時,她熱情地沖我笑了笑說:「早上好,親愛的。」
我竭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些。「早上好呀。你怎麼樣?」
「挺好的。」她把剛擦乾的煎鍋掛到廚房中島上方,「我想我是有點緊張,不過沒事的。」
「我也是。」我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她這時正給我準備一盤炒雞蛋和煎火腿。「我緊張得要命,差點打電話說來不了了。」
「我很高興你沒那麼做,親愛的。」她把盤子放到我面前,我開始吃的時候,她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都緊張,畢竟我們要做的事太不尋常了,不過會沒事的。我特別高興你答應幫我們這個忙。」
我狼吞虎咽地吃著早餐,就跟餓了好久似的。我平常早上吃的都是店裡前一天剩下的甜甜圈,而且往往等我吃的時候都放了更久了。所以這會兒能吃到熱乎乎、新鮮的食物,感覺還挺不錯的。
媽媽在我對面坐下,看著我吃。她眼神里滿是溫暖和愛意。除了手指有點微微顫抖,她看起來挺鎮定的,情緒也控制得挺好。我把盤子推到一邊,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後往椅子上一靠。
「哇哦。」我拍了拍肚子,「我可能得搬回來住了,這樣你就能給我做飯了,媽媽。」
她咯咯笑了起來。「你想什麼時候搬回來都行呀,親愛的。我可不喜歡你住的那個破地方,太……髒了。」
「也沒那麼糟啦。」不知為啥,我突然想抽煙了,可我平時根本不抽煙的呀。「那,計劃是怎樣的呢?」
她臉開始泛紅,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嗯……我想著咱們可以按個時間表來。要是你可以的話,我覺得一天三次挺好的,早上一次,中午左右一次,晚上再一次。你覺得會不會太頻繁了呀?」
我搖了搖頭。「不會,我應該能應付得來,沒問題的。你想現在就……嗯……開始嗎?」
媽媽緩緩地搖了搖頭。「我覺得中午吧。我想從一開始就按計劃來。」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這時候我的陰莖已經開始變硬了。
「我想在你進房間之前就躺到床上。窗簾會拉上,燈也會關掉。我會穿著睡衣,你就穿件T恤,咱們蓋著被子。親愛的,這樣就能儘可能地……嗯……保持一種疏離感了。」媽媽說得又快又利落,就好像她之前練習過好多遍這段話似的。
我輕鬆地朝她笑了笑。「好呀。話說,在等的時候我能把衣服洗了嗎?而且我得先洗個澡……在那之前。」
她站起來收拾我的盤子。「當然可以。在……嗯……每次的間隙,你想幹什麼都行,去處理你需要做的事兒就行。你不用上課、上班嗎?」
她往水槽走去的時候,我忍不住欣賞起她襯衫貼合在胸部的樣子來。「不用,我今天下午有節課,不過我可以找助教要筆記,而且我覺得店裡最近應該也不需要我。」
-
洗衣機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裡面都是沾滿污漬的內褲、破了洞的襪子、髒兮兮的牛仔褲和毛巾,我洗好後洗了個長長的澡,然後就在客廳里消磨時間。我打開電視,心不在焉地看著肥皂劇,心裡想著媽媽。她真是美極了,我喜歡她口紅和指甲油那種珊瑚色,覺得她淡淡的眼影也恰到好處,既不花哨也不張揚。她的妝容總是化得特別精緻。我唯一見過她沒化妝的時候,就是深夜她準備上床睡覺那會兒,而且那樣的時候也不多見。
我還琢磨著她在我們第一次「辦事」之前會不會卸妝,後來又覺得這其實也無所謂啦。
牆上的擺鐘滴答滴答走到了11點30分,然後感覺就像停住了一樣,我都覺得它開始倒著走了。我能聽到媽媽在樓上走動的聲音,每聽到一點動靜,我的身體就跟著一激靈。我興奮極了,感覺整個人都像著了火似的。我血管里的血液好像一會兒因為期待而滾燙,一會兒又因為害怕而冰涼。
快到中午12點還差五分鐘的時候,媽媽在樓梯上喊我:「親愛的,時候到了。給我五分鐘,然後來我房間吧。」
五分鐘居然可以感覺這麼漫長,真的挺神奇的。我焦急地在客廳、餐廳、廚房之間來回踱步。進她房間之前我要不要脫光光呀?然後我想起她想讓我穿件T恤。我幾乎是跑著衝進我以前的臥室,在衣櫃里翻找起來,最後找到了一件納拉甘西特啤酒的舊T恤,雖然對我來說有點小了,但還算看得過去。
我脫掉牛仔褲、襪子和運動衫,把它們扔到走廊里。把那件黃綠色的T恤套在頭上後,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我可能是有點臭美了,不過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我身材高挑、體格健壯,21歲,正是好時候。每周遊四次泳,而且手頭不寬裕也吃不了太多,所以我身上沒什麼贅肉。我身高6英尺2英寸,平常體重大多在190磅左右晃悠。謝天謝地,我的頭髮遺傳自媽媽。爸爸的紅頭髮在他身上挺合適的,但我挺慶幸自己沒遺傳到。我的愛爾蘭綠眼睛倒是遺傳自爸爸,媽媽也是綠眼睛,不過她的是那種更柔和的橄欖色。
我有著游泳運動員的體型,手臂和肩膀很結實,胸膛厚實,腹部平坦,腰很細,腿部肌肉也很發達。我偶爾也舉舉啞鈴——倒不是為了練身材——是為了提高游泳成績,效果還是挺明顯的。我還挺希望媽媽能欣賞我的身材呢。
我內褲里勃起的陰莖又長又粗,把內褲頂得高高的,都從褲腰那兒冒出來了,我興奮得都有點疼了。我也希望媽媽能欣賞我的陰莖呀。
我走到走廊對面,等著12點整的時候,緊張得不行了。不管我之前幻想過多少次和媽媽在一起的場景,真到了這時候,我還是完全沒準備好。樓下牆上的鐘敲響12點的時候,我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抬手輕輕敲門的時候,手都在抖。
「門沒鎖。」媽媽喊道,她的聲音聽起來就像被人掐著脖子似的。
我趕忙推開門,溜了進去,然後把門在身後關上。爸爸媽媽的臥室里幾乎一片漆黑,要不是窗戶上拉著的窗簾縫隙里透進來幾縷光線,那簡直就是漆黑一片了。即便如此,我還是能看到屋子中間那張特大號的床,媽媽躺在床的右邊,厚厚的被子蓋在身上,被子的邊兒都被她拉到下巴那兒了。
我愣住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根本動不了。我心裡在大喊著讓自己動起來,可身體就是沒反應。我這是怎麼了?這可是我夢寐以求了這麼久的事兒啊,可我的身體卻像短路了一樣。直到聽到她的聲音,我才總算挪到了爸爸平時睡的那一側床邊。
「會……沒事的,親愛的,你瞧著吧,我就是個女人,你就是個男人,別把我當成你媽媽就行。」她的話讓人感覺很安撫、平靜。
我覺得我可做不到不想她是我媽媽。我伸手掀開被子和床單,笨手笨腳地爬上床,和她躺到了一起。好一會兒,我們就那麼靜靜地躺著。我敢肯定她能聽到我那不規則的心跳聲,也肯定能像我一樣清楚地聽到我心裡的那些念頭。 幸好,媽媽掌控了局面。她從被子裡伸出手,從床頭柜上拿了一小管潤滑劑遞給我。看到她的手也在抖,我莫名地鬆了口氣。
「把短褲脫了,用這個……給自己潤滑一下。」她的聲音聽起來都不太像平時的媽媽了,「會沒事的,我保證。」
我都不確定她這話是在安慰我還是安慰她自己呢。我伸手把內褲往下褪,順著腿脫下來,一腳踢到了地上。媽媽在被子裡摸索著,我知道她是在把睡裙往上拉,拉到臀部以上,然後脫掉內褲。我還假裝努力勃起給媽媽看,其實從把車開進車庫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棍了。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伸出兩隻胳膊,擰開了KY潤滑劑的蓋子,然後往左手手指上擠了不少。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能看到我把透明的潤液塗抹在我那發燙的陰莖上時,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媽媽的頭髮散開著,鋪在枕頭上。她沒化妝,臉色緋紅,我從沒見過她這麼美。
「我準備好了。」我聲音有點哽咽,感覺心像被鉗子夾住了一樣。
「那就好。」她的語氣和我心裡的感覺差不多,「翻過來,爬到我兩腿之間,用胳膊肘撐著點身體。」
「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媽……媽媽?」我聲音顫抖地問道,「我是說……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確定。」她咬著牙,有點哀怨地說。
我強迫自己按她的指示做。我的腿碰到她張開的腿時,她顫抖了一下。我低頭看著她的臉,在這近乎黑暗的環境里,我看到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鼻孔微微張著,她咬著下唇。我往前頂了頂胯,我的龜頭碰到她濃密的陰毛時,我們倆都悶哼了一聲。
我16歲的時候就沒了處男之身,後來也和大概二十幾個女人、女孩睡過,所以我知道該怎麼做,可這會兒卻感覺特別生疏,老是找不准位置。最後媽媽打破了她自己定的「規矩」,伸手到我們倆之間,輕輕握住我的陰莖,把我往她的陰道口那兒放。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我感覺她的手指短暫地捏了捏我的粗細,就好像在用手指「打量」我似的。
「哦,我的天……」她邊把我放好位置邊小聲說,「你已經不是小男孩了呀。」
她朝我點了點頭,我慢慢地壓低胯部、往前頂,潤滑過的龜頭擠進她身體里的時候,我們倆都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吼。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只有龜頭在她陰道里,然後看著她的臉。什麼冷靜而超然呀,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嘛。 我慢慢地、輕輕地往她身體里插得更深一些。她的感覺和我以前睡過的那些女人有些相似,但又很不一樣。我很確定就算不用潤滑劑我們也能成事——她因為興奮已經濕了。我越插越深,盡情享受著終於和媽媽做愛的美妙感覺。她的陰道又緊又熱,感覺棒極了。她的身體在顫抖,呼吸急促,喘著粗氣。
我們一句話都沒說,我有任務在身,而且我只想去感受。我想感受她陰道里那柔軟的組織包裹著我的感覺,想感受我往裡插的時候她是怎麼緊緊裹住我的,想感受這種她心甘情願給我的、那種完全徹底的占有感。不管我的任務是讓她懷孕,反正我這會兒就是在和媽媽做愛。
然後,我最後扭動了一下胯部,整根陰莖都插進她身體里了。我能感覺到我的龜頭抵著她的子宮頸,我的睪丸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屁股上。我的臉離她的臉大概只有六英寸遠,我能感覺到她溫暖濕潤的氣息撲在我的下巴上。她抓著我的肩膀,指甲都深深地摳進去了。
我本能地知道要等她示意,而且反正我也不著急。我感覺像在天堂一樣,我的陰莖插在我以前只敢在夢裡想的地方,我真希望這一刻能持續一輩子。 我感覺到她抓著我肩膀的手指鬆開了些,她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就用膝蓋撐起身子,陰莖慢慢從她身體里幾乎完全抽出來的時候,我忍不住皺了下眉。我停頓了一秒,然後又慢慢地插了回去,媽媽只是倒吸了一口氣。
我找到一種緩慢悠長的節奏,有規律地在她陰道里抽插起來。每次往下插的時候,我都會微微扭動一下胯部,看到媽媽每次眼睛都會睜大,我心裡暗自得意。我的陰莖在她濕漉漉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很明顯她的身體對這種刺激有了反應,因為每次我抽出來的時候,她的陰道都會發出那種濕漉漉的、吮吸的聲音,可我也沒塗那麼多潤滑劑呀。
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不過也沒關係。我從走進廚房那一刻起就已經快忍不住了,所以這會兒什麼都阻止不了這不可避免的事兒。蓋著厚厚的羽絨被,還穿著T恤,我已經大汗淋漓,呼吸也很吃力,媽媽臉上的表情更是讓我瘋狂。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覺,可那些感覺還是從她那半眯著的、充滿慾望的眼睛裡流露出來了,從她咬著嘴唇的樣子裡流露出來了,從她咬著牙發出的喘息聲里流露出來了。
「我要……射了,媽媽……」我一邊有氣無力地說著,一邊繼續抽插著陰莖,「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想鼓勵我,可她說的話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說的啥,我只聽清了一個「好……」字。
我徹底失控了,把陰莖儘可能深地插進她身體里,然後攥緊拳頭撐起身子,精液從我的睪丸湧起,猛地射進她的肚子深處。我興奮地大叫起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進她身體里,我的陰莖不停地抖動,把我滾燙的精液都灌進了她的子宮裡。
我嘴裡嘗到了血的味道,還聞到了煙火味,好像純粹的能量在我腦袋裡爆炸了一樣。電流在我身上穿梭,我這輩子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席捲了我的身心,我的身體不停地抽搐、顫抖、哆嗦著。
最後,我的高潮漸漸退去,我虛弱得像個孩子一樣。我的身體還殘留著美妙的酥麻感,我重重地趴在媽媽身上,躺在她懷裡。那一刻,我知道了天堂是什麼樣的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媽媽身上趴了多久,只知道時間足夠讓我疲軟的陰莖濕漉漉地從她陰道里滑出來,也足夠讓我意識到,現實可比我那些幻想刺激多了。
在我的幻想里,媽媽是放蕩、好色、淫蕩的,至少對我的陰莖是這樣。在我的夢裡,她熱情奔放、精力充沛,什麼都願意嘗試。而我們剛剛做的這件事,和我以前自慰時幻想的完全不一樣,可比我那小腦袋能想像出來的刺激多了。這是真實發生的,而且感覺太棒了。
第五章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媽媽還輕輕地抱著我的臀部。她一遍又一遍地輕輕親吻著我的脖子側面,嘴裡哼著一首古老的情歌。我懶洋洋地抬起頭,低頭看著她,她正開心地笑著呢。
「嗨。」她輕聲說道。
「嗨呀。」我臉一紅,「哦,我的天吶……」
「嗯嗯……」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微上揚,「看吧,也沒那麼糟糕,對吧?」 「我的媽呀!」我脫口而出,「哇哦……」
「我就當你這是說」對「了。」她把手往上移,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感覺自己像喝醉了一樣,掙扎著從她身上翻下來。在這近乎黑暗的環境里,反正被子底下啥也看不見,可我還是想看看她兩腿之間的「寶貝」。
她看到我試圖看她的私密部位,開玩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等我躺回爸爸睡的那一側床邊時,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別這樣,小色狼。我可還是你媽媽呢。」
我覺得爭辯說我只是想看看剛剛我插進去的地方也沒什麼意義,於是就忍住沒說話。
「好了,親愛的。」她充滿愛意地沖我笑了笑,「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到今晚8點咱們下次」辦事「之前,你基本都可以自由安排。要是你想出去轉轉,也行的。」
我點了點頭,從床上爬起來,去找我那條藍白條紋的內褲。「我想我會出去一下。我把要洗的衣服放進烘乾機,然後可能去上我的人類學課,我會提前回來的。」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媽媽,在這昏暗的光線下,她正專注地看著我。我只能看到她的頭從被子裡露出來,可她就這麼把我的心給牢牢抓住了。 我拉開門的時候,聽到她輕聲對我說:「非常感謝你,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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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去上了兩點鐘的課。由於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我對生活的整個態度都改變了。我不想去越南了,也不想輟學了。我知道現在要想大幅提高我的平均績點已經太晚了,不過我可以在最後這兩個學期加把勁,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再看看要不要繼續深造。
奇怪的是,我居然能聽懂教授講的內容了,而且也沒覺得課程無聊,我原本還以為會恰恰相反呢。和媽媽做了那事之後,我感覺像是得到了解放,而且知道還能再和她那樣,這讓我那原本痴迷的心思能放開去關注別的事了。
我離開學校後,往便利店走去,想去跟經理道個歉——不管我還有沒有那份工作——我開始構思一個計劃,想著能和媽媽有更多親密接觸,改變一下我們之間的安排。要是計劃行不通,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像第一次那樣和她相處唄,在黑暗裡,穿著部分衣服,蓋著被子。要是計劃能成,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 我把車開進快捷便利店停車場的時候,布魯克林已經被新下的六英寸厚的雪覆蓋了。我看到路上有三輛車陷到了溝里,往便利店前門走的時候,還聽到遠處傳來警笛聲。
我伸手去抓門把手,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戴著滑雪面罩的混蛋跑了出來,想把我推開擠過去。我沒理會他手裡拿著的那把黑色手槍,側身用胯部一頂,把那個劫匪撞到了牆上。他透過面罩上的眼洞驚恐地看著我,然後開始舉槍對著我。我伸手抓住他額頭那兒的面罩,猛地把他的頭往後撞向磚牆。那沉悶的頭骨撞在磚牆上的聲音,在警察來了又走了,那個想當槍手的傢伙被救護車送去紀念醫院之後,還一直在我腦海里迴蕩。
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害怕。可之後,我開始擔心自己可能把一個17歲的孩子給弄死了,這念頭一直在我心裡折磨著我。便利店經理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劫匪的狀況,我為自己之前不可接受的行為道了歉後,他很高興地告訴我可以回來繼續工作了。
情況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去公寓拿了一袋快捷便利店隔壁麵包店前一天剩下的麵包,帶給那些流浪漢,還和他們閒聊了一會兒。他們用廢棄的2×4木材、一段段導管和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亂七八糟的防水布搭的「帳篷」挺過了這場雪。他們當火坑用的55加侖的桶已經被燒得黑乎乎、焦黑一片了,但散發出來的熱量還挺暖和的。在最冷的夜裡,他們這群人就一起挪到封閉的樓梯間裡去。 要是他們沒喝得太醉或者沒嗑藥什麼的,我還挺樂意和他們聊天的。對我來說,那就像個小型實驗室,能讓我直接去檢驗社會理論以及關於社會改革的想法。
大樓管理員時不時地會把這些流浪漢趕走,拆掉他們那些破破爛爛的「家」,不過他們總是過個兩三周就又回來了。要是他們不總在樓頂邊緣拉屎,直接拉到下面的巷子裡,管理員可能也就讓他們待著了。我想,人有三急的時候,哪能總能跑到街那頭的投幣公廁去呀,尤其是在深夜或者下雨天的時候。
我喝了瓶啤酒,回到公寓睡了個午覺。我本來可以去爸爸媽媽家休息的,不過我覺得她在那兒的話,我肯定沒法好好休息。大概一個小時後我醒了,躺在床墊上繼續完善我的「計劃」。
快到晚上7點的時候,我回到車上,開了沒幾個街區就到家了。哪怕都單獨過三年了,我還是覺得那兒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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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廚房,踢掉鞋子,迅速脫掉外套,媽媽抬頭看到我,笑得特別燦爛。「嗨,親愛的,你感覺怎麼樣?」
「棒極了,」我也沖她笑著回應道,「我感覺好極了,你呢?」
她點頭表示認同。她一如既往地化著精緻的妝容。「我也是。我本來還不確定自己會是什麼感覺呢,不過比我想像的要好太多了。我原本還以為會有愧疚或者羞恥之類的感覺,可我一點都沒有。我覺得這樣……咱們做的這事,挺好的。」
我在她斜對面坐下,她當時正在看埃里希·西格爾寫的《愛情故事》。「沒事的,我不介意幫你和爸爸這個忙,我很高興能幫上忙。」
媽媽伸出手,用雙手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我就知道咱們很快就能有個寶寶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媽媽也跟著笑了,很快我們就笑得像鬣狗似的,笑得太厲害,眼淚都順著臉頰流下來了。在一陣又一陣的笑聲間隙,我還咬了一口榛子味的餅乾。
這確實挺荒唐的。要是我寫個這樣情節的劇本拿去好萊塢賣,人家肯定會直說這劇情太荒謬了。哪有媽媽為了懷孕和兒子發生性關係的呀,根本就不會有這種事嘛。可這事兒現在就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而且我都等不及到約定的時間了。 7點50分的時候,媽媽沖我溫柔地笑了笑,站起身的時候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快到時間了,就跟之前一樣哦。」
我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她的眼睛,顯然就那麼一次,她的緊張就全沒了。她從廚房走出去的時候,顯得平靜又從容。
我從烘乾機里拿了件乾淨的T恤,在餐廳就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褲,然後套上T恤。我已經硬起來了,不過不像第一次那樣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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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樣,我用指關節輕輕敲門的時候,聽到她在裡面說:「門沒鎖。」 臥室比之前更暗了,窗簾還是拉著的,而且也沒有光線從窗台那兒透進來了。我在門口等了會兒,等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看清那張床的灰色輪廓。
我爬上床,在爸爸的枕頭上找到了KY潤滑劑,那是媽媽放那兒的。在被子底下摸索了幾秒鐘後,我們的內褲都掉到地毯上了。
我假裝在努力讓自己那傢伙準備好,故意磨蹭了好久。我能感覺到媽媽有點不耐煩了,我心裡暗自偷笑,這可都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呀。
我往手指上擠了一大坨潤滑劑,然後慢悠悠地塗抹在勃起的陰莖上,她見狀嘆了口氣。媽媽掀開被子和床單,讓我爬到她兩腿之間,全程我們都沒說話。 除了我們的呼吸聲,還有我爬到她身上時床發出的輕微嘎吱聲,房間裡靜悄悄的。我壓低身子湊向她,小心翼翼地用陰莖去找她的陰道,第二次可就不用她引導我了。
我的龜頭碰到她,然後撐開她的陰道壁,緩緩進入那美妙之地的時候,我們倆都大聲地呼出了一口氣。我慢慢地往裡插,我感覺好像在我往裡頂的時候,媽媽還主動抬了抬臀部,不過也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在黑暗中,我幾乎看不清媽媽的臉,不過和之前一樣,我感覺她好像咬著嘴唇,隨著我的陰莖越插越深,她抓著我的胳膊,頭在枕頭上往後仰著,我好像還聽到在我把陰莖完全插進她陰道的時候,她輕輕哼了一聲。
我得努力克制自己,才沒去親她。我得拚命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好想狠狠蹂躪她,想把她整個占有。當我感覺陰莖頂到她的子宮頸的時候,我高興得都想大喊出來了。
不管有沒有潤滑劑,媽媽那兒都已經濕了。她和我一樣,很享受我們的「結合」。我能感覺到她那嬌嫩的陰道壁緊緊裹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迎合我,甚至她的手都滑下來,抱住了我的腰。
我開始在她身上動起來,陰莖在她體內美妙地進出著,我知道我的計劃能行得通了。我順暢地和她做愛時,她又是喘息,又是吸氣,又是呼氣的。媽媽可能是想讓我讓她懷孕,可她也對自己的兒子動了情。那時我就知道,我的計劃肯定能順利實施了。
耐力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詹妮弗跟我說過,我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持久,而且以前我在自己射精之前,也從來沒遇到過讓伴侶達不到高潮的情況。雖說和媽媽在一起,我的興奮程度比以往高了十倍,可開始了15分鐘後,我依然勁頭很足,只是我的T恤都被汗水濕透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就媽媽那邊來說,我能感覺到她快失控了。我們做愛的時候,她的頭在枕頭上左右搖晃著,手也緊緊抓著我。我伸開胳膊,讓上半身往下壓,感受到她的胸部隔著兩層衣服壓在我胸口上,這感覺太刺激了。
我極其緩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陰道吮吸我陰莖發出的那種聲音,聽起來就和感覺一樣火熱。在她的嗚咽聲之下,我能聽到她充滿激情的叫聲,我就知道她可一點都不「冷靜而超然」了。
她伸手繞到我背後,緊緊抱住我的後腰,隨著我的動作把我往她身上拉。我感覺她把腿抬起來了,然後每次我往下插的時候,她都會把胯部往上頂。 我的高潮突然就來了,我的睪丸猛地一收縮,我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我拼盡全力把陰莖往她陰道深處頂,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我在她身上又喊又抖的,精液從我的體內湧起,射進了她的子宮裡。我感覺這是我這輩子體會過的最純粹的快樂了。我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抖動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進她的身體里。 我仿佛進入了極樂世界,像漂浮在溫暖的棉花雲里一樣,眼前有光在閃爍,溫熱的能量從我的下體散發出來,傳遍我的全身。
在這極樂和黑暗之中,我感覺媽媽咬了一下我的脖子側面,還聽到她發出「哦,啊……」的聲音。
我的胳膊沒了力氣,趴在了她身上,盡情享受著這色情又愉悅的感覺,心裡暗自慶幸自己是個男人。
等我回過神來,媽媽又開始哼她那首歌了。她的手伸到我後背的T恤底下,用指尖輕輕地在我的皮膚上划著。我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陰道里呢。
就像第一次那樣,我在黑暗中抬起頭看著她,就聽到她笑著說:「嗨。」 「哦,媽媽……」我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哦,我的老天。」
她把手放到我的臉上,輕輕捧著,然後抬起臉,響亮地親了一下我的嘴,說:「這次……真不錯。現在你快走吧,得睡會兒覺,準備好明天早上哦。」 我哀怨地哼唧了一聲,撐起身子,皺著眉頭,我那疲軟又濕漉漉的傢伙從她身體里滑了出來。她也沒想著遮掩一下,反正這麼黑,我本來也看不見什麼。 我離開她房間的時候,又聽到她喊道:「早上7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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