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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媚婦 (33-38)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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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33章 會是我嗎?
齊珺呼吸急促地看著手上寫著H的紙簽,心中萬分興奮,但他隨即又想到了些什麼,那股期待的情緒瞬間被減弱大半,隨後,他在場上男人艷羨的目光之下,走到了H區域的地毯之上,安靜地等待著自己所要面對的「公主」。
屋外的女士們很快也抽完了簽,抽中者欣欣然地扭動著身體,儘可能地表現出自己自己優美的身姿,她們緩緩走向指定區域,「女王」,竟然再次抽中!
區域內的男人們瞬間興奮起來,他們緊緊盯著「女王」,祈禱自己有福被「女王」寵幸。「女王」看到站在H區域的齊珺,明顯一愣,但很快便調整過來,並快步走到前方的一個女人身邊,不為人知地耳語了幾句。
齊珺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女王」正扭動著妖嬈豐腴的身姿,在男人們邪淫的視奸下走向他抽到的區域,他想笑,又想哭,突然想起自己在抽籤時暗暗向上天獻祭的好友鄭勇的十年陽壽與後半輩子的性福,難道上天真的應允了?沒時間為好友哀悼,他緊緊盯著「女王」那緊繃在皮褲里高聳臀部,那渾圓的玉臀隨著「女王」的步伐而上下顛動,充滿著誘人的肉感,讓齊珺本就不甚堅定的內心愈發燥熱,他想好好問問蘇雪湄,今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脫光衣服,躺在地上。」沒過幾秒,「女王」便來到了齊珺面前,冷漠地說著。她那高貴冷艷的表情,好似與齊珺互不認識。齊珺愣了半秒,但也很快地反應了過來,他堅信阿姨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命令重重刺激了他靈魂深處的那份被種下許久的奴性,他乖乖地脫下衣服,躺在了地毯之上。
要知道,平常和蘇雪湄在家裡的時候,蘇雪湄讓他脫衣,齊珺都沒有那麼乾脆過。而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齊珺非但毫不扭捏,還有一些小小的興奮。
一抹不宜察覺的微笑輕輕躍上了「女王」那嬌艷欲滴的嘴角,她明白,眼前的少年是真正把她當成了女王,把自己當成了忠心耿耿的騎士。
齊珺赤裸著躺在地面的毛毯上,露出一根早已勃起充血膨脹的雞巴。那根雄赳赳的雞巴顯眼的對著「女王」高聳著,似乎也同自己的主人一般宣誓著對「女王」的效忠。「女王」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優雅地坐在沙發之上,那裹著皮褲的碩大美臀竟將沙發壓的凹陷出了一個肥美蜜桃的形狀。「女王」的兩條纖嫩修長的藕臂環在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渾圓巨乳前,看著眼下這仿佛奴隸一樣祈求自己恩典的少年,她也很快步入了狀態,眼神輕蔑的脫掉了玉足上的高跟鞋,將那兩隻勻稱精緻的黑絲美腳裸露在空氣之中。
白裡透紅的粉嫩足心與那一排排點綴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誘人心弦,旋即在少年欣喜若狂的表情里,「女王」將兩隻黑絲美腳弓成足穴,十分嫻熟的湊到那根急不可耐的雞巴上,柔嫩的足心嫩肉滑過敏感的龜頭,輕踩在睪丸上,巨大的快感頓時使齊珺忘乎所以的發出一聲聲舒爽呻吟。
聽到少年爽快的呻吟,「女王」秀眉輕挑,語氣淡然地道:「怎麼樣?騎士,舒服嗎?」
「嘶啊……我的『女王』陛下……真的好舒服,啊……」
齊珺的脖頸上興奮地脹起了青筋,他看著前方高高在上、如同一個執掌帝國多年的女王般的冷艷女人,情不自禁地捧住了正在雞巴上挑逗的黑絲美腳,像是在捧起聖父耶穌所降下的聖水。「女王」感受到他的動作,下意識地輕吟了一聲,美腳套弄的速度隨之一滯,但是很快就又恢復了套弄,幾分鐘下來,齊珺的馬眼裡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浸的「女王」的那隻絲襪美腳晶瑩剔透,連帶著把整根雞巴也被磨挲刮弄的油光鋥亮。
在連綿的刺激下,齊珺忍不住在想:「如此熟練的足交榨精技術,『女王』陛下不知道踩過多少根像我這般下賤低劣的肉棒啊。」
似是知道了齊珺內心的淫穢想法,突然間,只見「女王」將兩隻黑絲美腳錯開,隨後一隻美腳腳尖迅速往上挑撥起齊珺的龜頭馬眼,另一隻則是踩在了那對睪丸卵蛋之上,同時進行一陣有節奏的按壓磨挲。在強烈的刺激之下,本還在欣賞「女王」誘人姿態的齊珺大驚失色,連忙哀聲請求道:「啊……別,『女王』大人……請……請讓我再享受一會兒吧……哦……」
可儘管齊珺的語氣里充滿了祈求,「女王」卻一點不念舊情,仿佛鐵了心般想要快速榨出精液,拔得頭籌。兩隻誘人心弦的黑絲美腳擒住雞巴碩大的龜頭與睪丸,就像是一對心有靈犀的姐妹花,靈巧嬌嫩的腳趾不停刺激著雞巴敏感的神經,發出「「啪嘰,啪嘰」的淫靡聲響,從馬眼裡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浸進了她的絲襪里,弄的他趾縫間儘是狼藉污濁的液體。
「呵呵,看來那個小伙子要跟先前的人一樣,立馬就要敗在『女王』手下了。」場外觀看淫戲的男人們這麼想著,包括齊珺自已心裡也抱有這個悲哀的想法。
齊珺那張原本俊秀無比的臉龐此時已經快要漲成了猴屁股,可想而知他正在忍受怎樣的快感。然而就在他接受命運即將面臨崩潰的時候,「女王」忽然停下了套弄的動作,輕輕抬起兩隻沾滿腺液的黑絲美腳懸在雞巴上方,紅唇輕啟,淡淡地問道:「還想要更舒服的嗎,我下賤的『騎士』?」
那語氣冷漠無情地就真的像是一位執掌生殺大權的女王,在問自己座下跪著的奴隸。
「想!想!」
齊珺剛從將要射精的邊緣之上被生生拽回,心有餘悸的喘著氣。可從他這個角度只要輕微抬起頭,就能將「女王」那曼妙的腰臀曲線與修長性感的美腿線條一覽無餘地盡收眼底,那豐滿肥沃的蜜桃美臀與兩顆裹著黑色緊身衣的乳房簡直就像是一劑催情藥狠狠注入了他的心口,胯間那根被刺激的沾滿腺液的細長雞巴居然重新堅挺了起來,表面泛起著一層滲人的紫紅色。
「那就站起來,坐到我這裡。」
對於少年雞巴的變化,「女王」視若無物般自顧自地從旁邊的圓桌上抽出幾張紙巾,十分優雅的交疊起美腿,在少年火熱的注視下微微前傾蛇腰,擦去了玉足上刺眼的前列腺液,擦完後重新穿好高跟鞋,隨即抬起兩瓣肥美豐潤的高聳臀肉從沙發上站起,胸前兩顆渾圓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搖顫不停。
少年看見沙發上那塊顯眼的蜜桃形凹痕,頓時面露興奮地坐了過去,看著眼前豐腴高挑的冷艷「女王」,分開雙腿,使胯間那根高聳的雞巴充分展示在她眼前。
瞥見少年猙獰堅挺的性器,「女王」神色輕佻,走到他的大腿中間緩緩跪了下來,旋即在諸多羨慕的眼神中抬起玉手捧住自己胸前那對36D的碩大美乳,嬌軀微微前傾,控制著兩顆裹在緊身皮衣里的乳房往前瞬間夾住雞巴。
「啊……我的『女王』陛下,您的乳房簡直是太美了!」
隨著大片豐膩嬌彈的乳肉將那根雞巴徹底夾在中間,齊珺立馬發出一聲欲仙欲死的呻吟,看著剛才還高高在上猶如真的女王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跪在自己的雙腿間捧著乳房緩緩套弄雞巴,14cm的細長性器幾乎快懟到她那精緻的下巴了。
在「女王」的乳交之下,齊珺簡直爽的不能自拔,雞巴瘋狂地分泌出前列腺液,碩大的美乳雖裹著一層皮衣,可卻猶如第二層肌膚般帶來更加銷魂的快感,粘稠的液體順著莖身流到乳肉表面,隨著乳房的上下頻甩啪啪作響,淫汁飛濺的到處都是,然而最令人興奮的莫過於那兩顆乳首前端緩慢凸起的小豆豆,在皮衣的包裹下變化十分顯眼,被夾在中間的雞巴變得越來越紅,碩大的龜頭一顫一縮,似乎隱隱有想要射精的意味。
仿佛察覺出了少年的狀態,「女王」輕抿紅唇,一改先前的高冷姿態,轉而嫵媚地笑問道:「這麼快就不行了?我的『騎士』……你現在的本領可還不夠效忠於你的『女王』陛下呢。」
面對「女王」帶著幾分挑釁的言語,齊珺冷汗直流,咬緊牙關,生怕自己一說話一呼氣,就引得精關大開。
他的精關在那對肥美巨乳的裹交下,猶如孤海中的礁石般被洶湧翻滾的海浪連番拍打,雖苦苦堅守但那種黯然銷魂的快感實在令他欲罷不能,光是乳交就如此,若是能插進「女王」的蜜穴之中攪動抽插一番,那豈不是爽到飛起?感受到雞巴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齊珺心知無法忍受,索性大喝一聲,精關瞬間一松,睪丸一陣顫縮,頓時從馬眼裡噴射出大量粘稠精液。
「嘶……呃……」
而「女王」卻像是早有預料,在關鍵時刻扭身躲開了齊珺的精液,旋即動作優雅地站了起來,那兩顆沾上些許刺眼腺液的碩大美乳也是重新垂在胸前,裹著黑色的皮衣散發著大片誘人的淫光,正當她拿著紙巾擦著乳房上的液體時,射完精的齊珺忽然伸出了手,緊緊抓住了「女王」的一隻玉臂。
「女王」一邊擦拭著乳房一邊輕佻的瞥了少年一眼,似乎感受到了他熾熱的目光以及恢復些許清醒後的懇求,於是輕描淡寫地指了指場上正顯示著「六分十一秒」的計時器,說道;「我的小『騎士』,現在的你,還太嫩了些。」
看著「女王」搖擺著翹臀離去的妖嬈背影,齊珺在失魂落魄間思索著蘇雪湄這句話的含義。他沉默地結接過在其身後無聲佇立許久的侍者遞來的的浴袍,為自己赤裸的全身披上了一層遮羞布。
齊珺緩緩站起身來,不料一陣強烈的眩暈感立馬襲至他的腦海,他只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被撕裂填充成一個藍黃像素風的交織物,幸好侍者送完衣物後還沒有離去,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否則,他怕是要跌倒在地。
「先生,要為您叫來醫生嗎?」面具下的侍者擔憂地小聲問到。
齊珺沉默地擺了擺手,從侍者懷中抽出被架住的手臂,自己試探著扶著沿路家具走回了休息處的沙發區。他從小便是個病秧子,貧血低血糖胃病一樣不落,有時候坐的久了猛的一站起身來都會兩眼一黑搖搖欲墜,醫生叮囑他最好時刻帶著糖果,以備不時之需補充血糖,可他素不喜甜食,也就把這個醫囑自然而然地拋之腦後了。誰曾想今天低血糖又是出乎他意料地冒頭刷了一波存在感,話說他在不久前才吃了晚飯呢,只能說蘇雪湄是個吸死人不償命的艷麗女鬼。
第二場遊戲很快也結束了,「女王」依然拔得頭籌,剩下的鶯鶯燕燕伴隨其後,眾人休息著,等候著最後一次抽獎。然而絕大部分男士的情緒顯然沒有前面兩次的那般亢奮,原因是在場男士大多步入中年,三十多歲都算是年輕之輩,想要射精後短時間內重振雄風,對於不吃藥的他們來說,還是比較困難的。故慾火褪去步入賢者時刻,場上氣氛難免有些冷落。
組織者董虎董董事長顯然注意到了這一問題,眾所周知,冷場可是遊戲的大忌,但看他平和的情緒,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董董事長揮了揮手,招來了一位身著森綠色領帶的健碩侍者,侍者俯下身湊過頭去,細細聆聽著老闆的吩咐。
一兩分鐘過後,只見兩排俊男美女各托著一個盛滿液體的高腳酒杯,緩步步入場內,一入場,他們便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見東西送來,董董事長清了清嗓子,朗聲說到:「各位朋友玩了一會兒遊戲,想必都累了吧,正好,我們公司參股的一家德國醫藥公司最近新研發出了一款致力於抗衰抗疲勞的保健液,各位可以嘗一下,董某提醒一下,對接下來繼續進行的遊戲,大有裨益。」
眾人聽到這話,也是能猜出了這藥液的大致作用,已經射過一次精的男人們迫不及待地接過酒杯,隨後一飲而下,那些先前無福射精的也不帶絲毫猶豫地飲下藥液,期待著能在隨後的遊戲時間裡,表現出不錯的性能力。
齊珺擺了擺手示意面前端著托盤的侍者離開,侍者見貴賓年齡尚小,似乎也沒有喝這東西的必要,於是彎腰示意後便轉身離開了。
一刻過後,場上的氣氛再次被調動起來,齊珺皺著眉頭看著摩拳擦掌的男士們,他堅信生長繁殖死亡乃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人在什麼時段,便會自然而然地擁有什麼特性,順勢而為便好,若是強行逆天而為,恐怕日後會徒增不知多少煩惱。
第三次抽籤很快便開始以及結束了,齊珺平靜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白簽,隨後轉身回到休息區的沙發上繼續休息著,他有些許無聊地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突然,他感到後肩處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
「阿……『女王』?您……」齊珺驚訝的看著身後來人,但剛想說話,便被對方捂住了嘴巴,隨後示意他跟著自己,去別處說話。
請假疑惑地跟著身前搖曳生姿的女人,二人走到了先前進來的門口處,在守門侍者的躬身致意下,走出了這令人墮落的淫窟。
外面的走廊上依舊有人來往,為內里時不時地提供著助興道具等服務,齊珺見面前的女人沒開口說話,也知趣地沉默著,他隨女人走到了走廊盡頭一處不起眼的小房間外,女人抽出鑰匙開了門,示意內里的工作人員出去後,便領著齊珺踏了進去,重新關上了房門。
「珺珺,你現在一定有很多話想跟阿姨說吧?」蘇雪湄突然轉身叫住了齊珺,目光里夾雜著憐愛。
聽到熟悉的話語,此刻的齊珺簡直像是一個受了委屈想要找尋母親溫暖懷抱的孩童,尤其當清晰的看見女人美眸里蘊含著的一股似乎是被叫做母愛的感情時,一股強大的占有欲瞬間催使著他快步走到蘇雪湄面前,在她柔和的注視下張開雙臂緊緊摟住她充滿彈性的腰肢。
「阿姨……我……」,面對蘇雪湄這個豐滿高挑的美魔女,或許只有在看了今晚那麼多淫戲的下,齊珺才敢主動往前抱住女人那柔若無骨的纖細柳腰,蘇雪湄約乎一米七的身高,跟齊珺差不了多少,可穿了那雙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後,女人就比他高出了半個頭。
齊珺把頭輕輕靠在蘇雪湄高聳渾圓的雙峰之上,感受兩顆肉感十足的美乳帶來的驚人彈性,甚至還能透過這對乳房聽到她富有節奏的心跳。齊珺的雙臂此刻正緊緊環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只差一點就能觸摸到女人腰肢下面那顆如蜜桃一般肥美誘人的碩大美臀,他貪婪地嗅著對方身上的香氣,幾乎快要控制不住剛釋放沒多久此刻又要爆炸的慾望。
褲襠里的雞巴早已擎天怒聳,摸著女人彈軟的腰肢,此刻少年離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就只差一步之遙!可他卻不敢邁出這最為關鍵的一步,他不敢在女人未經同意的情況下私自翻越雷池,於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女人身上伺機揩油。
蘇雪湄被齊珺用力抱住,眼睛裡先前女王般的威嚴冷酷盡數褪去,轉而代之的是慈母般柔情似水的關懷。感受到懷中少年仍有些微微顫抖的單薄身體,她似乎察覺到了少年是多麼害怕她的離去,於是,蘇雪湄伸出修長的藕臂動作輕柔的摟住齊珺的後背,另一隻玉手則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女人的紅唇微微勾起,迷人的俏臉上露出嫵媚的輕笑:「好啦,阿姨在,阿姨在。」
蘇雪湄有些哭笑不得地覺得調教齊珺就跟養小孩一樣,時不時地還需要抱著摟著給塊糖哄著。
齊珺的雙臂正緊緊摟抱著蘇雪湄的腰間軟肉,沉浸式享受著屬於女人的香味和溫暖,仿佛真正擁有了女人,一刻都不想與她分開。
就這樣抱了好一會,直到和女人一起坐到沙發上,齊珺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臂,眼見女人並沒有排斥他自作主張的行為,齊珺心裡不由一喜,連忙問出了剛才便想說出口的問題。
「阿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齊珺目瞪口呆地打量著內里大大小小的幾塊顯示屏,剛剛他一進門便注意到了上面正在播放令人血脈奔涌的男女性戲,然而在他仔細看了幾眼之後,他才意識到這哪是什麼黃片AV啊,分明是剛剛他們還呆過的那處淫窟!
「珺珺,阿姨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很多問題想問,別急,聽阿姨給你說,好嗎?」蘇雪湄也是注意到了齊珺震驚的表情,解釋道。
看到少年點了點頭,蘇雪湄這才繼續說到:「沒錯,此時你看到的,正是我們對剛才那個地方的全方位無死角的實時監視。」正說著,蘇雪湄附身握住滑鼠,點開了一片區域。
只見剛剛被標註為C區域的畫面迅速放大,聲音也隨後傳播而來。一個戴著阿努比斯面具的男人正脫掉褲子,坐於沙發之上,正是與會的漢斯公使,他眼前的的美女雖遠不及剛剛離場的「女王」蘇雪湄性感,但也十分妖嬈騷浪,只見她扭著臀部媚意如絲的靠在漢斯身邊,很自然地伸出一隻手攥在了那根多毛雞巴之上。女人玉手的冰涼的觸感也是令漢斯冷不丁地倒吸了口涼氣,這女人見狀,咯咯的媚笑出聲,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白花花的奶子簡直都快甩到男人臉上了。「帥哥,等會狂歡的時候,可要記得人家,讓人家好好爽爽呢」,女人媚聲說道。說著,這美女便開始擼動套弄了起來。
「我看過一次環境,也沒看到有監控啊?」齊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這種事當然要藏地隱蔽些啦,傻瓜,桌子上的煙灰缸,牆上壁畫人像的眼睛,甚至盆栽植物結出來的果實,都有可能是監視器啊,笨蛋」。蘇雪湄像看傻瓜一樣看著齊珺,嬌嗔道。
見齊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蘇雪湄醞釀了片刻,接著說到:「額,其實,有些參與者還是知道有監控的」。
「啊?有監控還玩的那麼開啊!不怕日後被威脅嗎?」齊珺驚嘆一聲,感覺自己越發看不懂這個世界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是作死嗎?
「珺珺,你還記得剛才的董董事長說的:『日後都是真正的朋友了』嗎?今天聚在一起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互幫互助的利益集團,但這個利益集團是靠什麼來維持的呢?口頭約定?那當然是笑話,甚至合同有的時候都難以約束他們,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把柄,你今天看到的,其實就是其中的把柄之一,想上這條賊船,必須要保證大家都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呀,呵呵。」蘇雪湄冷笑一聲,解釋道。
齊珺經過蘇雪湄提示,也是想起了董董事長說的那句話,呵呵,果然要「日後」才能是真正的朋友啊。剛步入勒夫歌劇院時,被蘇雪湄打扮的貴公子似的他突然產生了上層名流也不過如此的錯覺,然而直到此刻的蘇雪湄點撥講解了幾句之後,他才初步窺探了這群狡猾的老狐狸之間,究竟藏著多少道勾心鬥角,想必若不是有蘇雪湄護著他,他早不知道被這群人撕吧撕吧吃摸乾淨幾回了。
「來參加這種遊戲的,男人我還能理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女人呢?」齊珺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於是開口問到。
蘇雪湄憐憫地看了齊珺一眼,這才譏諷似的開口說到:「珺珺,上面圈子的淫亂程度,遠比你想像的要駭人聽聞的多。娛樂界的,自不必多說。你記住,商政兩界,是絕不遜色於娛樂界的。其實來這種地方的女人都是抱著拿肉體來換取資源的心思的,喏,你看,我記得她不是最近魔都酒吧很火的一個女DJ嗎?對於她們來說,表現的好伺候別人舒服了,自然就有可能被貴賓們看上」。蘇雪湄說著,又是點開了一塊區域。
第34章 曲終人散
「那那些富婆貴夫人們呢?我記得來時,有一些像是夫妻結伴而來的啊。」齊珺又是接連問道。
聽到齊珺問出這話,蘇雪湄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興致勃勃地點開了另外一塊監控區域,說道:「沒錯,是有這種情況存在的,有的夫妻倆其實就是形婚,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而有的呢,嘻嘻,你看這個」。
此時的第三場遊戲已經進行到了一個水深火熱的階段,沒了「女王」蘇雪湄的參與,自然是很少有人極快結束遊戲的。只見螢幕上的一個美熟女此刻正以一個極度淫蕩的姿勢坐在身下男人赤裸的胯部上與其激烈舌吻,修長白嫩的藕臂環住他的脖子,不時發出陣陣舌頭交纏吮吸口水的「滋溜」聲。不僅如此,齊珺甚至可以清晰地從旗袍開叉的地方瞄見她那兩條豐滿柔膩的肉絲美腿正微微扭動摩擦,顯然是正在刺激著被壓在臀下的雞巴,她星眉微蹙,神色淡然,可卻在男人的親吻索取下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絲紅暈。
這不正是那個令齊珺深有印象的良家貴婦打扮的熟美婦人嘛,看到齊珺還有些印象,蘇雪湄接著說道:「你知道她當時是怎麼加入我們的嗎?呵呵,是被她那個綠帽陽痿區委書記老公強拉著騙進來的!她那個下賤老公早就不舉了,但不知道怎麼的發現自己有淫妻欣賞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玩弄的癖好,他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才能重新勃起。於是啊,他就哄騙著自己老婆前來,說是參加個普通晚宴,沒想到到了才知道是這樣。當時她老公不知道聲淚俱下地求了她多久,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老公哀莫大於心死想真正地為了自己而玩玩,還是依舊深愛著對方所以想犧牲自己,這才被我們拉下水來,之前她的那個忠貞樣子啊,哈哈,我都忍不住想為她立一個貞節牌坊了呢,嘻嘻。」
局勢越演越烈,螢幕里的男人正在被書記夫人用乳房伺候著,突然,齊珺卻是聽見男人邊喘著粗氣邊說到:「李夫人,您知道嗎?我從在書記家裡吃飯第一眼看到您時,就深深地迷戀上了您,我簡直時做夢都想擁有您。」,邊說著,男人邊興奮地在女人嬌嫩的脖頸上四處吻著。
這兩人似乎還都是熟人,齊珺這般想著,回頭看了一眼面色玩味的蘇雪湄後,繼續看著。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謝謝你的好領導了,沒有他,你可能連碰我手的機會都沒有呢」。
她的話雖然盡顯譏諷,但提到自己的原配丈夫倒讓那男人欣喜若狂了起來,本來他還能忍住頂頭上司夫人的榨精,但一想到自己正在淫人妻子,那股激烈的背德感令他的精關瘋狂地動搖著,不同於跟老婆以及辦公室秘書做愛時的射精快感迅速涌了上來,儘管他咬著牙苦苦支撐,但肉棒還是片刻間不爭氣地被女人成功地榨出了精液,那個男人被她的肉絲美臀刺激的很快就繳了械。
第三場遊戲很快便結束了,由於「女王」蘇雪湄沒參加第三場,最後的魁首便自然而然落在參加三場又表現良好的書記夫人身上。就在這時,只見董董事長一臉意猶未盡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邊走邊笑著鼓掌說道:「不錯,看來諸位玩的很盡興嘛,我宣布,這位女士成為本場遊戲的MVP」。
主賓盡興,自是一片大好局面,眾人也是笑著附聲著。
「既然如此,這位女士,敢問鄙人是否有機會與您共舞一曲呢?」董董事長紳士地走到書記夫人面前,彎腰伸手邀請道。
書記夫人柳眉輕挑,只見她輕掩紅唇地嬌聲笑道:「那當然是不勝榮幸了」,說著,居然還風情萬種的對他拋了個媚眼。
「哈哈,好!」
董董事長似乎已經被迷的神魂顛倒了,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正從老虎面具下死死盯著女人那裹在連體晚禮服里的豐滿胴體,散發著淫光,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頓時淫笑著走上前伸出手臂攬住她性感軟膩的蛇腰,見她只是眯著媚眼,嚶嚀了一聲並未反抗後,便更加欣喜地摟著她往前面的歌舞廳走去。
餘下艷羨的眾人見狀,也是沒多說什麼,四散開來為接下來的狂歡尋找著伴侶。
董董事長大手環過書記夫人曼妙妖嬈的柳腰,手指深深陷進她那肉感十足的皮褲臀肉里,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腕,兩個人在勁爆的音樂聲中親昵的摟抱在一起肆意搖曳扭動身形,距離近的簡直都快融為一體了,看著眼前被自己攬在懷裡的成熟人妻,董董事長忽然伸出舌頭挑逗似地舔舐在她那飽滿嫣紅的嬌唇上。
監控室的蘇雪湄不時變換著攝像頭機位,與齊珺一同欣賞著二人的舞蹈。
感受到董董事長熾熱的舌頭在自己的唇齒間遊走,書記夫人眯著媚意如絲的媚眼不禁往前輕靠了幾分,使胸前那兩顆渾圓碩大的極品豪乳緊緊挨著他的胸口,甚至都快擠成了橢圓形的肉餅,同時主動張開兩瓣櫻唇,回應般的從那香甜檀口中探出軟膩的丁香小舌主動纏繞住男人的舌頭,四片唇瓣緊密相貼,發出「滋溜滋溜」的淫靡聲音。
正在董董事長表情愜意地享受著美人溫潤香甜的口腔之際,一個下身赤裸正快速擼弄著自己肉棒的謝頂中年男人突然闖進了鏡頭,蘇雪湄見後,忽然壞笑了一聲,饒有趣味地對著齊珺說道:「珺珺,看,這就是她那個王八老公,快看呀,嘻嘻」。
董董事長的大手肆意揉捏著書記夫人的嬌彈臀肉,甚至摸到那兩瓣高聳臀縫間的菊花的位置時猛地拽住了上面的拉鏈,在書記夫人媚意如絲的眼神里一點點往下拉拽,就在齊珺以為書記夫人會就此被董董事長得逞順水推舟搞到床上的時候,沒想到她卻忽然吐出了香唇里一直糾纏廝磨著的舌頭,唇分時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透明水線,她輕咬紅唇,眼罩下的半邊俏臉浮起一層誘人的緋色,在屁眼處的拉鏈即將褪下一半露出裡面大片裹著超薄肉絲的白膩臀肉時恰到好處伸出玉手擋住了男人淫蕩的動作。
「嗯呼……好了董董事長,也不看看是誰來了,在人家的老公面前對他老婆做這種事情,可真……嘻嘻嘻」。書記夫人的聲音軟膩誘人,嘴裡說著拒絕的話可絲毫聽不出半分嚴厲。伴隨著她輕微的喘息,飽滿的峰巒不停起伏,充滿著勾人心魄的媚意。
「呵呵,不礙事的,不礙事的,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管我,呵呵」。見到被妻子二人注意到,昔日在下屬前威風凜凜的書記大人尷尬地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陪笑道。
然而不等董董事長回應,書記夫人便自顧自搖曳著肥美緊繃的蜜桃圓臀裊裊地走向不遠處的丈夫,董董事長見狀本想作勢抓住書記夫人的藕臂,怎奈女人速度實在有些快,只見在丈夫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書記夫人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啪!」
「死王八!怎麼樣,看著你老婆跟別人玩,爽不爽啊嗯?」
眼罩後的那雙媚眼裡毫無遮掩地露出一抹極深的鄙夷與惱怒,
書記夫人蹲到丈夫面前隨意地擼動了沒兩下,一種觸電般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湧來,等丈夫回過神來,那根雞巴已經不受控制吐出了粘稠的液體,柳眉輕蹙地看著手上的液體,書記夫人似乎也沒料到會如此輕鬆的榨出精來,不禁有些啞然失笑,眼神里充斥著對丈夫不加掩飾的譏諷,輕蔑的看了昔日同床伴侶一眼後,她如乳燕投林一般重新回歸了董董事長的懷抱。
區委書記大人慾哭無淚地發現自己雞巴居然無法重新再硬起來了,任由他怎麼擼動都無濟於事。他苦澀地看著正與他人纏綿的妻子,只能在場上眾人嘲諷的目光中悄然離場。
「怎麼樣,阿姨的寶貴乖狗狗,要是看到了阿姨跟別的男人這樣,會不會吃醋呢?嘻嘻,阿姨突然很好奇呢。」突然,蘇雪湄動作溫柔地把正看的聚精會神的齊珺抱在懷裡,言語打趣地嬌笑道。
「別嘛,阿姨,珺珺求求阿姨別做那種事情」,沒來得及注意女人言語中稱呼的轉變,齊珺生怕自己失寵似的順勢枕在女人嬌彈豐腴的大腿上,享受著屬於蘇雪湄的軟玉溫香,撒起嬌來。
看著那對呈水滴狀垂在眼前顫晃晃的碩大美乳,活像兩顆汁水溢出的誘人蜜桃,引誘著齊珺心中的邪念直想一口咬下去。
女人玉手撫摸著少年的臉頰,輕啟紅唇笑著說道:「哈哈,珺珺,你可真是可……」
然而還沒等女人說完,少年便從她的豐滿大腿上猛然起身,這一刻慾望終於戰勝了對蘇雪湄威嚴的畏懼。齊珺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上她飽滿圓潤的胸口,同時張開雙唇重重親吻在女人那兩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蘇雪湄毫無防備下忽然被齊珺吻住嘴唇,那根柔嫩的舌頭幾乎一下就探進了她溫暖的口腔,觸碰到她溫暖粘稠的小香舌。
蘇雪湄瞪大媚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少年,似乎沒想到自己的乖狗狗會主動做出這種大膽的行為,等她反應過來時,胸前那對高聳的美乳也已經落入了少年的大手裡,蘇雪湄伸出玉手想要推開齊珺壓在她身上的身體,可卻只能在他的撫摸挑逗下不停輕扭嬌軀。
少年像打了興奮劑似地不停向蘇雪湄索取,褲襠里的鐵棒早就在這美熟女的香氣誘惑下堅硬如鐵,他甚至想直接了當地在這沙發上要了女人的身子。反觀蘇雪湄則眯著媚眼,一邊遊刃有餘應對著少年的索吻,一邊發出勾魂奪魄的動人嬌喘。而這時齊珺卻是驚喜地發現蘇雪湄高挺的乳房前端在他的揉捏擠壓下居然很快凸起了兩粒指甲蓋般大的小點,隔著緊身的衣物十分顯眼,這一發現簡直令他欣喜若狂:難道阿姨動情了!這不就說明她也是愛著我的嗎!
可正當他吻的興奮時,蘇雪湄眼神驟然一冷,拄在他胸膛上的玉手突然爆發出一股力氣,將他一下子推到了沙發的另一側,與熟婦死命糾纏的舌頭也不舍的分離了出來,唇間帶著一條拉絲的晶瑩水線,只見蘇雪湄原本精緻端莊的俏臉此時竟略微浮現起了一抹緋色,她擦了擦紅唇,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美腿交疊,眼神里充滿憤怒:「珺珺!是不是這幾天阿姨對你太好了,讓你尾巴翹上天了?」
「阿姨,我……」
齊珺這時也從慾火中冷靜了下來,看著滿臉不滿的蘇雪湄,他低下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珺珺,過來,把舌頭伸進去。」女人忽然灌下一大口紅酒,之前露出來的優雅和平靜似乎就是為了當下的火熱、放開後的放肆。蘇雪湄一把用力得將少年的腦袋按向自己不知何時敞開的胯間。
「滋滋……哧溜……」許是為了剛才的孟浪道歉吧,少年並不有所抗拒,而是溫順地侍奉起女人來。
隨著身體的極度愉悅,蘇雪湄原本按在齊珺腦袋上的手指用力地抓進了少年腦袋上的頭皮里,扯起一縷縷的秀髮,包裹著性感黑絲的右腿也跟著抬起,架上胯下人的肩膀後,勾住了正繃著青筋凸著喉結的脖子。
胯下的侍奉者,被有些粗暴的扯起頭髮後,齊珺一直埋在女人胯間的腦袋就忽然成了撥浪鼓。
「噗嗤噗嗤……」是舌頭整隻探入陰道里,擠壓舔舐還吮吸著澎湃春潮的聲音,女人的絲腿纖細修長,可是架在齊珺那苗條又單薄的肩膀上後似乎並不輕鬆,齊珺發出一聲淺淺的悶哼,摟住腰的雙手又伸進女人的大腿下,從下拖住女人的下半身,卻被女人輕輕的一拍手背:「放下去,別用手,乖孩子。用你的嘴讓媽=阿姨舒服出來。」
不知從何是開始,齊珺開始喜歡看那女人被侍奉漸漸起了反應之後,那張開始漸漸變化的俏臉,從無與倫比的高貴漸漸沉淪成魅惑眾生的妖精,身體的愉悅確實可以讓女皇更接地氣,有慾望的女人才更鮮活。
「乖,真乖,裡面也要舔,這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喜歡嗎?咯咯,阿姨的心肝寶貝兒,嗯,把舌頭伸進去,把阿姨尿出來的都舔乾淨,好好的吃,對,像只小狗一樣呢。」
女人滿臉溫柔,循循善誘,撫摸著少年1的秀髮,然後,開始激情起來,壓在前就臉上的香胯開始顛簸,一下一下的夯砸磨蹭著那張不復精緻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狼狽的俊美面容。
反觀蘇雪湄那邊,細碎的長髮沾著汗水覆蓋住額頭,性感的修身衣裳沿著胸口敞開,粉色的奶頭高高挺起,深色乳暈周邊遍布著細長的紅色指痕,那是女人自慰時留下的揉搓痕跡,包裹玉足的黑色絲襪在淫液的澆灌下,變得深色發白,如同裹上一層奇怪的包漿。
「珺珺,阿姨還想要……繼續吻我……」
聽著女人動情的索取,齊珺竭力翻起身子,結實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色絲襪,沿著豐盈俏麗的大腿曲線一路向上摩挲,划過嬌嫩白皙的肌膚,直至那片隱秘的花園——所謂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唇間的碰撞,而是少年對於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將臉深深埋入熟婦股間,如癮君子般瘋狂嗅食著迷醉的香氣,那股獨屬於女人的味道,比以往更加誘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實有力的呼吸,鼻息傳導的熱氣噴濺在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上。隨著而來的,是單薄唇瓣吻向蘇雪湄的腹股溝,緊緊地、沉沉地、飽含感情地,如同奉獻出心中所有的愛意,想將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親吻都能泛起肌膚的漣漪,傳遞著熾熱的情慾。
異乎尋常的熱絡親吻挑逗著蘇雪湄的神經,下體如火燒般的幸福感席捲嬌軀,微張的小穴洞口訴說著當下高漲的慾望,慢慢的,慢慢的,隨著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繞開淫水四溢的泉眼,隔鞋撓癢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繼母的慾望。
「珺珺……吻那裡……吻那裡啊!」
「不是那個位置,邊上,在邊上一點啊……吻那裡!吻兩腿中間的地方……」
「不對,還是不對!」
少年使壞似的繞開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報復女人幾日來無情狠厲的調教,還是剛才故意冷落的不滿,此刻,兩人之間攻守易勢。
被情慾裹挾的蘇雪湄可不打算慣著齊珺,幾番索求無法稱心,於是粗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腦袋,身子向下一沉,豐盈的圓臂滑到沙發邊緣,一雙黑絲玉足跨過少年兩肩,順著挺直的背脊交叉合攏,牢牢鉗制住男孩,迫使對方親吻隱秘之地,完成唇與唇的曼妙觸碰——齊珺的俊俏臉蛋緊挨著美婦的成熟小穴。
蘇雪湄一向注重身體保養,即使早已步入四十,每月依然都會進行色素清理和肌膚護理,飽滿的恥丘雖不如少女般嬌嫩敏感,但也遠超少婦熟婦們不知凡凡。
「親我……像剛剛那樣的吻……嗯,伸出舌頭,用力地舔……每個地方都要!」
單純的親吻顯然無法滿足蘇雪湄,她的興致越來越高,索求的越來越多,玉足更是越夾越緊,不留給齊珺一絲活動的空間,少年的臉被夾得漲得通紅,嘴唇微微張開,主動伸出舌頭試探起來,舌尖傳來一股微鹹的味道,夾雜著女人迷人的體味。
「好舒服啊……嗯吶……舔……舔那裡,不對!要含住……含住那裡……也不對,舌頭,伸進去,再進去一點!舒服……再進去一點!」
蘇雪湄語無倫次地胡亂指揮著,源源不斷的快感侵蝕著她的思考,她很喜歡,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被愛包圍的感覺,即便愛來源於她的要調教成為性奴的敵人的孩子。
齊珺的舌技無比生澀,開始時,只會一味地用舌苔舔弄面前花朵般綻放的陰唇,儘可能地伸長舌頭,探入蜜穴中觸碰舔舐。
粗糙的舌苔划過陰壁,品味著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著阿姨的命令,少年一點點變化起來,時而舔弄吸吮,時而親吻撥弄,甚至無師自通地用上了牙齒,輕柔地咬住凸出的陰蒂,在唇齒間來回摩梭,攪得女人身子連連打顫。
「珺珺,那裡不行……輕一點,太癢了……太舒服了!」
蘇雪湄嘴上喚著「不行,不可以」的話語,夾緊的玉足卻不見收力,而是愈發使勁起來,生怕少年逃開似的,腳趾透著粘膩的黑絲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摳挲趾痕,深紅地印記仿若烙印。
「再快一點,馬上……馬上就來了,啊啊啊!」
淫語如同助興的鼓點般不斷敲擊著少年的耳膜,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奇妙的腥鹹味體液湧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臉頰,攢緊的玉足隨著蘇雪湄的潮吹高潮漸漸放鬆。
這是女人今夜的第一次的高潮,不知為何,蘇雪湄的慾望如同無底的深淵,騷擾難捱的饑渴凝視著她,她因少年變得索求無底。
然而,當她直起身子,瞧見齊珺的眼睛,那雙倒映著她模樣的,充斥愛意的眼睛,瞬間,她的慾望被沖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讓人上癮!
…………
回味著,蘇雪湄不知不覺俯下身子,捧起齊珺的額頭,朱唇輕點,猶如微風輕拂,拓下一道粉色唇印。
「好好休息吧!今天,就當是阿姨兌現要為某個人講你照顧的舒舒服服的承諾吧,呵呵。」
齊珺在昏暗橘黃色的燈光下隔著單面玻璃看著俯身為自己帶上車門的女人,心裡思索著女人後半句話的意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車輛漸行漸遠,將停留在歌劇院門口的女人漸漸縮小成一個不起眼的黑點,前排的司機沉默地駕駛著邁巴赫,刺厲的夜風突然冷不丁地從車窗縫隙間摸了進來,一股腦地衝進了少年的後領,引得少年昏昏的大腦一陣機靈,司機見狀,告了一聲罪,將四個車窗完全關上,瀕臨午夜的困意使得少年在堅持了一會兒後還是不由自主地蜷縮在寬敞柔軟的后座上,疲倦地闔上了眼眸,為今晚的淫靡徹底畫上句號,哦不,或許說,為他的淫靡畫上句號。
魔都的燈火依舊亮著,璀璨如白晝,這座城市裡仍在狂歡的人們的淫靡還尚未結束。
第35章 夜來幽靜忽尋香
「咯吱……」
鞋櫃被打開的時候,發出一陣微小的木架子轉動的悶響聲。
一股淡淡的混合氣味撲面而來,有女人放在鞋櫃里祛味防蟲的茶葉清香,也有一股道不清說不明的迷人香味。激動與緊張讓齊珺的心臟開始加速起來,借著不遠處自窗台灑落下來的清亮月光,他的視線逐漸由模糊而變得稍微清晰起來,摩挲著已經不是第一次觸碰的鞋櫃,他在最上面的一層里找到了那雙漂亮性感的黑身紅底高跟鞋。女人自昨晚差人將他送回,今天一整天就不曾露面了,他按照慣例夜晚貓出來翻看女人使用過的東西時,才發現女人在今天半夜又回家了。
與蘇雪湄接觸的時間越久,齊珺就越發迷戀蘇雪湄,這種迷戀非但包含於蘇雪湄本身,還延伸至她用過的一切物件。儘管他隱隱覺得,這個女人在緩緩引誘他墮入深淵,墮入她為他親手編制的深淵,可是他就是無法回頭,也無法止步。
所以有了這樣難以言狀慾望的後,深夜裡,他又一次爬下了床,赤腳踏在自家的木質地板上,感受著腳下冰涼的觸感,悄悄地摸下樓梯來到玄關。客廳里的時鐘準時敲響午夜的鐘聲的時候,就是他行動的暗號了,他的目的很明確……
他本可以白天的時候在家裡翻找的,畢竟偌大的兩層大平層住宅,就他一個人在家中,無論他乾了些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然後指著他鼻子罵他道德敗壞的。
可人就是這樣,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無論有沒有人能發現,無論有沒有人發現之後指著他鼻子罵他道德敗壞。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講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齊珺赤腳撅著屁股趴在門口的鞋櫃邊,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眼前的,是那雙格外誘人的高跟鞋。
客廳牆壁上的德產古董吊鐘忽然奮力盪起鍾錘,十二聲沉悶洪亮的鐘聲迅速自鐘口處四散遊蕩開來,莊重地為逝去的昨日畫上句號。
皮革味正裹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熟悉芳香,摻雜在地板清新的的木香中,一股一股地飄入齊珺正大開著的鼻孔中。
蘇雪湄真像是個出來遊玩的尊貴女皇,連鞋櫃都是自帶的,那天蘇雪湄剛搬進來時不知道從行李箱裡拿出來多少雙光芒璀璨氣勢凌人的高跟鞋,就那麼胡亂地扔在地上,看不到絲毫主人因它們高昂的售價和尊貴的外表而帶來的重視,齊珺都看不下去了想去收拾一下,卻沒想到第二天就有傭人前來,提著一個香樟木鞋櫃,規規矩矩地替蘇雪湄整理好了。
鐘聲漸漸停歇,心跳聲卻漸漸隆大,齊珺努力平復住呼吸,湊到兩米外父母主臥的門外,細細隔著門板聆聽裡面的聲音。
臥室的隔音很好,但齊珺還是聽到了內里女人的大聲淫叫,少了分婉轉動聽,卻又多了分狂野奔放,顯然是肉體與靈魂此刻都已攀升至了頂點。
「呃啊……吭……啊……」
女人的叫春聲越發激烈起來,似乎叫床聲就是她的刀劍,聲音越大,她越有機會擊敗守衛天國之門的天使加百列,進而踏入極樂的天國。
聽到那動人的騷叫,齊珺渾身也跟著顫抖了一下,隨後又是緊緊夾住褲襠,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暈,他沒再猶豫,轉身返回鞋櫃,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恭敬地把那雙高跟鞋捧到面前了。
不知道女人到底戰沒戰勝天使加百列,進而攀升到肉慾的頂峰,但顯而易見的是,齊珺是成為她的劍下亡魂了。
齊珺探出腦袋用力地聞嗅了一口,隨後有點失望。也許是離脫下已經有些時間了,那股想像中的女人的味道已經很淡了,更多的是皮革的香味。他還記得入冬以來,女人的絲襪美足每次從高跟鞋裡抽離出來的時候,都能看到女人的襪尖是濕的,還微微褶皺著,但這並不影響他享受這雙高跟鞋。他把鼻子徑直地沒入鞋口中,無畏的像是一位率眾衝鋒不懼刀槍所阻的猛士。鞋內沒有濕氣,但僅憑著幻想女人的絲腳踩在裡面時那副嘴角帶笑的嫵媚表情,就足夠了。
昨天晚上女人正是穿著這雙黑色紅底高跟鞋,在無數痴男欲女中奮力拚殺,最終拔得頭籌的。如遠古時期人們崇拜勇士屠殺惡龍的長矛堅盾一般,現在的他,也有些覺得眼前的這雙高跟鞋更加有魅力了,纖長鋒利的鞋跟與精緻的鞋身上點綴著點點滴滴精液的斑痕,仿佛勇士留在矛頭上的龍血,無聲地向來往的朝聖者們訴說著那場戰役是多麼艱苦卓絕而又史詩般壯麗,以及,它的主人又是多麼的嫵媚妖嬈而又高貴不可侵犯。齊珺也如同膜拜聖物一般臉頰貼在地板上,與那雙高跟鞋一般高度地看著它。
齊珺拜釋迦面三清時,都夠嗆有這般虔誠敬畏。
其實也不能怪齊珺他蠢慫蠢慫的意志不夠堅定,換做是旁人,恐怕單是看了女人那晚的瑰姿艷逸柔情綽態,就會從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轉變成女人最為狂熱的教徒了吧。
該死!去他媽的無產階級的鐵拳會擊碎一切魑魅魍魎,哈利路亞!
聞著從鞋口裡傳出來的那一股特有的香味,齊珺又想起了女人那張嬌媚的臉,還有穿上這雙鞋子時候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那股難以描述的氣態,仿佛一位殺伐決絕掌兵百萬氣吞山河的一代雄將,哦不,是一代女帝,於是又是忍不住就想把手伸進褲襠里去了。
齊珺微微地低了低頭,把口鼻湊近了鞋口裡,那股逐漸濃郁清晰起來的味道,令他忍不住把臉靠地更近,鼻子快要貼進去了。漆黑如黑夜般的鞋面堅硬、筆直,鋥亮的幾乎能反射出齊珺此時有些扭曲的嘴臉,寬窄得當勾勒著女人美足優美線條的鞋身,在尖細奪人的鞋頭處完成匯總,齊珺不敢想像那根看上去就犀利無比的鞋跟上,曾經染上多少粘稠滾燙的精液,又如兇器般幫助它的主人封印過多少被慾望扭曲的男人的靈魂。
這雙高跟鞋,在那晚曾經踩在別的男人的臉上,甚至也插入過他的嘴裡,他現在咂摸咂摸嘴,似乎都能記起鞋尖那是混合著灰塵的情慾味道,而現在,齊珺就幻想著,如果蘇雪湄穿上它,踩在自己的臉上,又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單把蘇雪湄說是妖精顯然是極不負責且輕浮的。在齊珺眼裡,蘇雪湄總是能想像力豐富且動手能力極強地將跟男人歡愉演繹成一場令人血脈噴張的表演,就像是藝術家一樣,讓齊珺這個充滿好奇與無知的偷窺者,逐漸地迷失自己。這原本就是一塊沒有雕琢過的璞玉,看塗抹上的是什麼,搞不好價值連城,搞不好又就是塊廢料。
味道越來越濃了,可以想像,那雙性感誘惑的黑絲腳長時間捂悶在裡面,皮膚上冒出的腳汗,再和皮革的味道相混合,打濕融合在外部的鞋身上,夾雜上腳上潤膚乳亦或是香水的香氣,還有那層雪白剔透的腳掌腳背腳心上的皮膚里滲透出來的肉香。齊珺徹底地把持不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在金黃金黃的沙漠裡無依無靠地徒步走了許久,頭頂上熱辣的太陽無情地灼燒著你,譏諷著你早已乾燥的不見半分水汽的水袋,但你又在驚悚間猛然瞥見了一汪清泉,於是奮不顧身鼓足了最後的氣力向那大步奔去,你不知道那泉水是凈水還是充滿硫磺,你只知道自己無比渴望。
於是,齊珺崇敬地捧著這兩隻寶貝,輕手輕腳地,一隻耳朵緊貼著門板地倚坐在了房門邊上。裡面的聲音依舊激烈,看來肉慾仍在醞釀,似乎,已經有了快十分鐘了吧?他不敢想像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堅持那麼久,讓女人獲得高潮。
齊珺把一隻高跟鞋迫不急待地扣在了自己的臉上,不再像剛才那般淺嘗輒止,轉而是用力地呼吸起裡面的味道來。
他伸出了另一隻手,他的雞巴早已堅挺腫脹到了極點,齊珺跟從著裡面呻吟的節奏用力地套弄起肉棒來,幻想著跟蘇雪湄雲雨交合的是自己,儘管,腦海中浮現的場景是那麼的令人羞愧萬分——他幻想的是區別於正常性位的他被蘇雪湄騎在身下!齊珺沒想到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就會那麼的興奮,甚至要控制不住立馬就要繳械投降。高跟鞋的味道真是美味啊,他閉上眼睛想像著美婦那穿著高跟鞋的樣子,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終於,他還是沒能抑制住內心最為陰暗的深處的渴望,無視了殘存自尊心的勸告,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舌頭,小心而又虔誠地舔了高跟鞋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舔高跟鞋。
或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心理因素吧,齊珺竟覺得高跟鞋的味道帶有一絲香甜。
他開始伸長舌頭,如巨蟒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長距離地舔著,從鞋面的鞋尖一直舔到鞋跟,留下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津液。齊珺閉著眼睛感受著上面的感覺,好像蘇雪湄的腳趾會在裡面滑動。
他又是把鞋底對準了自己的臉龐,紅色的鞋底不能反射出他此時已經有些血絲的雙眼,告知他他此時到底有多麼瘋狂。
「原來,從下面看高跟鞋是這個樣子的呀,真美啊……」
齊珺死死盯著鞋底,目光痴迷,輕輕呢喃著。
「嘶……啊!」
女人又是一陣高亢的淫叫,隔著木板門與門外的齊珺交相呼應起來。
在聽到蘇雪湄聲音的那一瞬間,一個瘋狂的念頭頓時出現在了齊珺的腦海中,慾火焚身的他未經思考,便立馬執行了起來。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齊珺把高跟鞋的鞋底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舌頭上,隨後拚命的舔舐,就像是被蘇雪湄踩著舌頭。
齊珺含住了鞋跟,那種壓迫感讓他感到非常的爽。他感覺他的下面又跳了一下。他開始用鞋跟來回地插他的嘴,仿佛在為鞋跟做著口活。高跟鞋上鞋底的灰塵都給了他巨大的刺激,讓他知道這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禁不住開始幻想著女人正穿著這隻高跟鞋踩他的嘴,齊珺忘我地沉醉在自己編寫的愉悅幻境之中,西方的極樂世界,都不過如此吧。
突然,冷不丁間,他的後背失去了門板的支撐,沒反應過來的他迅速向後仰倒,身上的一隻高跟鞋也脫落而出,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他仰臥在地上,摸著有些疼痛的後腦勺,在他上方,蘇雪湄正披著一件鏤空的性感睡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一如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太飄飄欲然了,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連蘇雪湄什麼時候結束的都沒能察覺到。
「哎呦!」
「啊!」
很顯然,女人也沒想到門外有人,也隨之驚叫了一聲。
「珺珺,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下樓來幹什麼?找阿姨有事嗎?」女人瞥了少年身旁的高跟鞋一眼,隨後隨手拉上了身後臥室的房門,阻斷了少年對床上雜亂被褥之間的饑渴窺探。
語氣平淡冷靜,仿佛她才是這屋子的真正主人,而少年只是一個笨手笨腳被發現的小毛賊。
齊珺捂著胸口,努力抓住最後時機向女人身後瞄去,他似乎看到了蘇雪湄床上有幾個奇怪的東西,但他也不敢確定,畢竟此刻女人的房間內只亮著一台昏黃的壁燈,他的視力也不算好,雖然沒到戴眼鏡的地步,但好歹也是當了幾年伏案苦讀的學生了。
見沒有油水可撈,齊珺只得把視線重新放回蘇雪湄身上,突然,他愣住了,他這才注意到可能是正要合衣睡覺吧,女人的睡衣扣子都沒有扣,正敞著懷,裡面高聳圓潤的乳房,平坦白皙的小腹,纖細妖嬈的腰肢,骨肉勻停的美腿……哦,還有那黑色茂密的森林,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蘇雪湄的身上還有許多汗珠,晶瑩剔透地像清晨的露珠一樣掛在她那完美雪白的胴體之上,充滿了原始的誘惑。他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嘴裡還含著她的高跟鞋的鞋跟,雞巴還在手上高舉著,就楞在了那裡。齊珺大大地咽了一下口水,只覺得此時大腦一陣短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幾秒鐘,才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阿姨……我……我有餓,下樓找些東西吃……」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畢竟人贓俱獲,於是說完,他便低下了頭。
其實他和蘇雪湄之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紙,他想要什麼,她想做什麼,都很明顯,只是誰都不說,因為說出來會很奇怪。匆忙間,齊珺連忙摸黑收拾起地上的鞋子塞進鞋櫃,關上的時候,玄關處的照明被他笨手笨腳地觸碰到了,幽暗的藍光昏暗地照亮二人,齊珺有點不自在地無措起來。
女人卻是蹲了下來,看著他,她那雙性感撩人的雙眼此刻好像X光一樣把他掃描了一遍。臉上滿是戲謔的表情,忽然她揮手正反給了他兩個輕輕的耳光,似乎目標不是他的肉體,而是他肉體深處下的靈魂。齊珺嘴裡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雞巴卻在此時噴射了起來。
他感覺全身像被電到了一樣,開始小幅度不停地痙攣起來。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快感激盪著他的內心。
「真沒用啊!珺珺。」
女人衝著齊珺輕蔑地一笑,然後起身向客廳走去。她的一笑在他的眼裡是那麼的嫵媚動人,似乎又有不知名的液體,從女人身下滑落,他想就是在那一刻,女人又是把他踩在了腳底徹底地征服了一次。他有些失望地站起身來,用內褲擦了擦射出的白色液體,臉上火辣辣的,腳步聲也隨之減輕了許多。
齊珺回到了房間,心臟仍然「突突」地跳個不停。他有些失望,他以為女人會很溫柔地叫自己過去,然後就像之前那樣……雖然他們才一天沒見面。他又有些害怕跟緊張,因為他琢磨不透女人那多變的性子,他也有些興奮和期待,這種感覺……他似乎有些理解了那些喜歡半夜在外面露出的人。剛射過不久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
躊躇恍惚間,枕頭旁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一個微信消息的聲音。他打開一看,天啊!他的心更加的激動了,是蘇雪湄發來了,先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是蘇雪湄的一條性感的三角蕾絲內褲,就放在衛生間的洗漱盆上。
接著,又是一條文字信息:「小壞蛋,竟然背著阿姨做壞事。還當場被阿姨抓到!作為懲罰,現在阿姨命令你,把阿姨今天穿了一天的內褲拿回去,射在阿姨的內褲上。記住,阿姨明天早上一早要看到你的成績哦!不然……」
這……這?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這哪是什麼懲罰啊,這簡直就是一個鼓勵他再接再厲的獎勵啊!他換好內褲,裡面的雞巴撐著高高的帳篷,他悄悄地打開了臥室的門,聽了聽樓下的動靜。外面非常的靜,只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於是,他躡手躡腳慢慢地向一樓爬去,終於到了衛生間門口,他打開門,飛快地鑽了進去。
女人的那條性感的內褲就放在洗漱盆上,他走到跟前,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下去,內褲就在他的面前,上面還有些濕濕嗒嗒的痕跡,他將手顫抖地放了上去,還有體溫,顯然內褲是女人剛剛放過來的。他閉上了眼睛,輕輕地聞了聞上面的味道。
內褲的味道與高跟鞋又有不同,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還有淡淡的體香,以及一絲絲騷臭的味道。正是由於這一絲的騷臭的味道,才讓他又充滿了遐想,才讓他興奮。
他用力地把內褲捂在了臉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內褲上那一小片濕濕的痕跡。是鹹鹹的,糯糯的,又有一絲酸味。
回到了他的地盤,齊珺打開書桌上的檯燈,像研究珍藏古籍一般仔細地欣賞著女人的內褲。真是性感啊,如果有一天他能親眼看到女人穿著這內褲的樣子就好了。跪在她的身下,感受她的體溫,聽到她的聲音……他不敢想像那一刻該會多麼美妙。
他開始慢慢地親吻內褲,尤其是那片濕濕的痕跡,那肯定是從女人那高貴的身體上,那處最為神秘動人的地方里流出來的。
他一隻手拿著內褲在自己的臉上擦拭著,就像女人用她的手撫摸著他。他的臉上,脖子上都沾滿了女人內褲的味道,就像是哺乳動物習慣於用尿液標記領地,他的身上也被打上了女人的印記。
齊珺的另一隻手又開始用力地擼動了起來。他緊閉雙眼,僅用觸覺與嗅覺感知著女人,他開始小聲哼叫起來,腦海中回味的是女人的嬌喘聲,她的淫叫,她的呻吟……
齊珺收緊屁股,身體仰在床上,腰部隨之向上用力,不停地把雞巴向上挺刺著,似乎此刻他正被女人騎在身下性交著,他在幹著女人,或者更為準確的是,女人在幹著他。齊珺的眼前出現了剛才女人俯視他時的那種輕蔑的表情,真是高貴不可侵犯啊!他就喜歡這樣仰視著她,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更加的興奮起來。
他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裡,撥弄著自己的舌頭。雖然沒有鞋跟的刺激,但是此刻已經不重要了。他感覺他的一切都沉浸在了女人的內褲里。呼吸都是她的味道,她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主宰!
他把內褲慢慢地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用力地向喉嚨部位塞著。想找到那種窒息到想要作嘔的感覺,真的是很爽。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手上的動作也進隨著越來越快。終於,他又一次全身痙攣,這次比上次更加興奮,腿部也在不停地抖動中隨之一抽,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股巨大到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竟然高潮到抽筋了!
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他的肉棒又是噴射了出來,剛一射出,他就想起了女人的命令——她是讓他射在她的內褲上!
於是,他趕緊把內褲從嘴裡拿了出來,放到自己已經癱軟的雞巴前面,用力地搖動著。可是沒有辦法,已經射過了,上面只殘留一絲絲晶瑩的液體絲線。無奈之下,他輕輕地把射在手上、內褲上的精液仔細地弄到了女人的三角褲上。
第36章 陷阱遊戲
齊珺坐在門口處的地毯上抱著雙臂,面無表情透過窗戶望向遠方,落日西沉,殘陽似血,不一會兒,天就要完全變黑了,只有在這時,魔都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才能稍微有些中國本土的人間煙火氣,主婦們圍著圍裙站在鍋爐前,為飢腸轆轆的一家人烹制可口的晚餐,妖妖嬈嬈的油煙從抽煙機奮力湧向房外,為各自的房子打上一個氣味的符號,丈夫們則是監管著正俯首在書桌上奮筆疾書的孩子們,許諾他寫完後可以在吃晚飯時看一會兒電視機。
齊珺有些想蘇雪湄了,嗯,哪裡都想……
五點多鐘的時候,媽媽就給他發微信說星期五會回來,這本應是個令他這個做兒子高興的消息,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百無聊賴間,他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翻起消息來,排在首位的,依舊是五點多鐘母親發來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打開手機看微信了,沒等到他希望的消息,這讓齊珺有些氣急敗壞,他煩躁地將母親的聊天條刪除,隨即將手機仍在一旁,似乎這麼做,就能避免母親那條消息帶來的後果。
好想蘇雪湄啊,真的,方方面面,不管哪裡,都想。今天是星期三,蘇雪湄已經有三天多沒碰過他了,可是他也不好意思開口主動求蘇雪湄,似乎內心中仍有一絲名叫尊嚴的東西,在搖搖欲墜地阻撓著他。
他也試過靠蘇雪湄的衣物,像那天晚上一樣,靠自己排解一下慾望,可是就是感覺沒勁兒啊!似乎那晚的釋放,不是因為那隻高跟鞋,而是因為蘇雪湄的出現。
最讓他難以啟齒的是,他……他真的好想再去舔一舔、聞一聞蘇雪湄的私處,哪怕是聞一聞也好啊!他記不清上次跟蘇雪湄那裡親密接觸的時間了,似乎很久遠。
他其實原本不是這樣的,但自從他聞了蘇雪湄的高跟鞋後,他就變了,他就總會想要蘇雪湄的那對晶瑩秀氣的白嫩小腳,嗯,幻想著那對玉足在他臉上得寸進尺地蹂躪著,甚至是毫無阻隔地深入他的嘴裡,跟他的口腔黏膜來一次親密的接觸。
他其實原本不是這樣的,但自從他聞了蘇雪湄的貼身衣物後,那些令人血脈噴涌的鏤空內褲,淫紋絲襪,他就變了,他就總會想要蘇雪湄的那處淫香誘人而又多毛如叢林般的蜜穴,嗯,也是幻想著那處毫無顧忌地將他壓在胯下,淫水四溢,他伸伸舌頭,就能跟蘇雪湄那處被稱作是「陰唇」的地方來個情人間的親密接吻,他發誓自己會像法式深吻般好好呵護那裡……
胡思亂想間,齊珺有些昏昏欲睡,這也許是他低血糖卻因等候蘇雪湄而長時間沒有進食的緣故。門外從遠到近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踏地聲,如同雕塑一般的齊珺終於捨得探著腦袋看了一眼了,房門被打開了,一雙精緻的長靴從門外伸出,欣欣然地踩在羊毛地毯上,不落一絲聲響。然後,穿著一身黑的蘇雪湄扶著房門走了進來,冬季里的貴婦打扮,鋥亮雍容的皮草,包臀的緊身連衣裙,還有那雙包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當齊珺看到那雙一直包裹到膝蓋上的長靴後,有些心動了,一直看高跟鞋,此時換一種口味,卻是覺得比之前的高跟鞋更誘人。
「珺珺?」
很顯然,蘇雪湄有些意外,她也沒料到少年會坐在地毯上等著自己。
蘇雪湄踩著長鞋加快步子走來,面色微紅,一股酒精混合著香水的濃烈氣味撲面而來,不用看蘇雪湄酡紅的臉蛋,光是從鼻子,就可以判斷出來她喝酒了。
「怎麼一直等著阿姨啊?壞了,怨我,忘叫人給你訂飯了」。蘇雪湄居高臨下,像主人安撫寵物狗的情緒一般,輕輕撫摸著齊珺的頭。
自搬過來的那一天起,齊珺就將家裡的備用鑰匙給了蘇雪湄,他有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一臉愧疚的蘇雪湄,隨後點頭,他自然不會說其實他根本就是想蘇雪湄了,想看看她,男人大多都是這般難以表達感情,更何況這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下面的毛都沒長齊的小慫包。
「阿姨,我……」
「好啦好啦,阿姨打電話,估計晚飯一會兒就能送過來了,來,先起來吧。」見齊珺沒怎麼吭聲,只是愣愣地看著自己,蘇雪湄只得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柔荑,將少年拉了起來。
…………
「噠噠噠……」
「進來。」門內傳來一陣嫵媚卻不失威嚴的聲音。
齊珺穿著一身略顯孩子氣的天藍色睡衣站在門口,推開房門後,見蘇雪湄正躺在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免有些侷促。
「珺珺,有什麼事嗎?」蘇雪湄看齊珺正站在門口,於是摘下眼睛,將手中的平板放到一邊,看樣子,剛剛是在處理工作。
見少年還是傻愣愣地站著,蘇雪湄笑了笑,隨後拍了拍床沿,示意齊珺過來坐著。齊珺如蒙大赦,連忙爬上床,但還是背對著美婦,心裡糾結著。
從兩個小時前與蘇雪湄共進晚餐時開始,齊珺就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主動開口懇求蘇雪湄,懇求蘇雪湄滿足自己心底那見不得人的願望,他想開口,但總覺得拉不下那張臉,但不開口呢,又覺得對不起那輪迴轉世跟著他一塊投胎到這濁世的小弟兄。
小弟兄已經有三天多沒嘗到肉腥味了。
但為什麼近來小弟兄越來越想吃肉了呢?齊珺不清楚,或許是他正長身體,到了青春期的緣故吧。
「過來,阿姨看出來你最近有些心事,怎麼了?是學習壓力有點大嗎?」蘇雪湄隨口詢問著,一抹不解交織在美婦那雙美麗嫵媚的大眼裡,那語氣親切而又疏遠,活像一個慈愛的長輩在詢問晚輩的生活狀況,就仿佛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曖昧,齊珺不想聽這些,他還想蘇雪湄想往常那樣……
他沒意識到自己回不去了……
恍惚間,齊珺突然被蘇雪湄伸手摟了過去,齊珺靠在熟婦性感豐滿的懷中,一縷縷熱氣擦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不停向外翻湧而出。
「阿姨……我想……」
齊珺尷尬地放下手裡緊緊攥住的袖角,剛想開口吐露心事,可突然意識到身旁的美婦似乎剛剛洗完澡,他的目光一下呆滯住了。
洗完澡後的蘇雪湄少了幾分風情,卻多了幾分純潔。齊珺第一次見到蘇雪湄以這種狀態出現在自己眼前,似乎這才是蘇雪湄脫下世俗的偽裝,最真實的模樣。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白皙透亮,齊珺還能清晰地從余光中窺見上面正遺留著少許晶瑩剔透的水珠。
瀑布般的酒紅秀髮此時正帶著幾分濕潤,慵懶地散在美婦兩側雪白嬌嫩的香肩上,原本彎曲纏繞的卷髮在水珠的裹挾下,少了幾分彎彎繞繞,變得筆直了起來,如鄰家少女一般乖巧清純。
順著天鵝般的雪頸往下,一對精緻的鎖骨宛如蝴蝶般在那高聳飽滿的峰巒上空翩翩起舞。一襲寬大的白色浴袍恰到好處而又十分暴殄天物般呈半罩杯的形式蓋住一半乳房,露出一道由雙乳擠壓而形成的幽深乳溝,隨著她的喘息不停起伏,盈盈一握的纖瘦柳腰往下凸起碩大隆圓的蜜桃美臀,將這浴袍下面頂起了十分誘人的弧度,一雙修長的美腿圓潤豐滿,修長而又不失肉感,小腿連接著勻稱精緻的美足,浴袍幾乎快被美婦穿成了超短包臀裙,似乎再往上稍微提一點,齊珺就能看到那令人魂牽夢縈的玉胯蜜穴了。
齊珺眼神熾熱,腦海中又是浮現起了以往同這玉足美穴的荒唐事,不覺輕輕吞咽了一口口水,只覺褲襠里的雞巴漲的發痛。
「哦?難道……珺珺,是想要了嗎?」突然,蘇雪湄冷不丁地將頭靠在了齊珺耳旁,魅惑地說道,齊珺只覺一陣熱氣從耳朵處襲來,緊接著渾身也跟著顫抖了一下,不知是那熱氣的緣故,還是蘇雪湄話語的緣故。
蘇雪湄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啊,神轉折轉折地如此自然而又流暢,前一秒還像個呵護後輩的慈祥長輩,但下一秒,又變成了以往的那個吃人不吐骨頭令他又愛又恨的魔女。
「嗯……想……」蘇雪湄都說到這份上了,齊珺也終於鼓起了勇氣,向蘇雪湄表達了自己的慾望。
蘇雪湄在心底竊笑著,但臉上還是那幅處變不驚的撲克臉,少年不知道的是,蘇雪湄這幾天就是在故意冷落著他,吊著他,看看他什麼時候憋不住了去主動求她,剛才她才收到楊柔星期五回來的消息,還以為這幾天是沒什麼機會了呢,但沒想到,小公狗那麼不頂用……呵呵。
「可以,但我們要先做個遊戲……」蘇雪湄詭秘地笑著。
…………
悠揚莊嚴的十聲鐘響迴蕩在寂靜的房屋中,此時,大多數上班族與學生黨都爬上了床榻,為次日的任務而養精蓄銳著,但在一個裝修淡雅的房間內,卻正發生著一幕荒誕淫靡的畫面。
只見一個少年正呈大字型被四隻絲襪牢牢地綁在床上,而一個身著暴露服飾的蘇雪湄,卻是正襟危坐地坐在他大腿中間,面對著他那挺立的纖長肉棒。
「看來珺珺很喜歡做遊戲。」
蘇雪湄調笑了一句,卻有點驚訝的發現,齊珺並沒有反駁她,只是有點臉紅的扭過頭去,看向床頭牆壁上掛著的油畫。
油畫繪的是耶穌受難被愚民們釘在十字架上時的場景:耶穌將頭歪向一旁,神態安詳,目光憐憫地看著腳下的那群迷途羔羊,儘管他頭戴荊棘王冠,肋骨旁有一個長矛造成的傷口,但絲毫看不出此時他正蒙受著巨大的痛苦。在畫面下方,可以看到耶穌的母親瑪麗亞、使徒約翰以及其他門徒悲痛地站在那裡。黑暗的天空象徵日食以及上帝對這一事件的哀悼。
齊珺突然意識到此時他正如耶穌一般受人宰割,是塊案板上的肥肉,於是又是把臉正了過來,重新看向蘇雪湄。
蘇雪湄嘴角上揚了起來,她知道調教已經進入到一個令人滿意的階段了,齊珺開始順著她,聽從她,怕她了。
「阿姨,我們要玩什麼遊戲?」突然,齊珺轉過頭來,看向了她,她從那對潔凈單純的眼眸中,看到了興奮摻雜著好奇,在對未知的恐懼擔憂中,激烈地迸發著。
「不要著急,先等我說明,呵呵。」蘇雪湄笑眯眯地說到。
「這個遊戲其實很簡單,我會在你手中放兩個骰子,你投出骰子,每一次數字的組合都會有不一樣的東西。」一邊說著,蘇雪湄一邊用她的指頭點了點齊珺的肉棒,肉棒也恰到好處地吐出了幾口淫液,
「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壞的!」在說到「壞的」時候,蘇雪湄忽然冷不丁地抓住了肉棒,隨後狠狠地上下擼動了幾下。
未經過潤滑的肉棒在與粗糙的皮膚的接觸下,立馬產生了一股交叉著痛苦與快感的複雜感覺,齊珺忍受不住,難耐地輕哼了幾聲。
齊珺突然意識到這個遊戲有一個極其明顯且重要的漏洞,他強行忍耐住劇烈的刺激,努力讓自己的口吻保持平靜:「那……那些數字……都分別代表什麼?」
「這一切只有我知道,這樣才有意思嘛,當然我可以提前告訴你,12點是最棒的獎勵。」
說完蘇雪湄趴在了齊珺的身邊,興奮地呢喃到:「準備好了嘛,我的寶貝?」
齊珺不自覺地看了一眼美婦在蕾絲文胸下的碩大胸部,隨後咽了口唾沫,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可以了。」
聽到這個話,蘇雪湄輕輕一笑,把骰子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隨即用力一握,離別時還調皮地用小拇指在少年的手心處輕輕一滑。
因為四肢被緊緊地束縛住,所以他只能輕輕地用力把兩顆骰子丟了出去。
「哇,是十一呢,看來你的運氣不差。」
蘇雪湄驚訝地說了一句。
「什麼運氣不差?」
齊珺有些欣喜,但看到蘇雪湄嘴角那促狹的笑意,他又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是極其相信自己的預感的,上次月考他給別人遞答案,遞完後繼續低下頭寫著自己的東西,外面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但他只覺後背陰風陣陣,就是現在的這種感覺,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個抄他答案的兄弟就被從後門摸進來的級部主任逮了個正著,好在兄弟也是講義氣,面對叫家長寫反思等晚清十八大酷刑,也沒有把他供出來,自此,那兄弟名氣大漲,在考試場獲得了不俗的口碑。
「這些東西……別太緊張……沒事的。」
蘇雪湄口中安慰著齊珺,手上撕開了一袋潤滑液,然後倒在了他翹立著的肉棒上,緊接著,一雙玉手也跟著攀附了上來,將液體均勻地塗抹在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液體清清涼涼的,玉手溫溫熱熱的,齊珺舒服地閉上了雙眼,嘴裡輕哼了起來。
然而這股享受並沒有持續很久,在齊珺發覺玉手不見了而疑惑地睜開眼時,卻是看到了蘇雪湄拿起了一個熟悉的粉紅杯子,隨後打開了蓋子,對準龜頭便壓了下去。
該死!又是那個鬼東西!
肉棒上忽然傳來的顆粒感,讓齊珺停止了內心的喝罵。
「啊……嘶,嗯。」
齊珺費力地挺過了最初難以適應的劇烈刺激,劇烈呼吸間,卻是看到了蘇雪湄停下了對他的套弄,隨後朝著他壞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在杯子上的幾個按鈕按了一下。原本寂靜的杯子在蘇雪湄的操作下,突然開始顫動了起來,蘇雪湄分開了握住杯子的雙手,任由杯子孤零零的套在齊珺的肉棒上,齊珺清晰地感覺到裡面的人造小穴忽然開始收縮,充滿褶皺的內壁緩緩地靠了上去,緊緊地貼附著他的肉棒,然後用上面的顆粒開始瘋狂地摩擦了起來。
「哦……啊!」
齊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那快感實在是太過劇烈,他也壓抑不住自己了。
「它很舒服不是嘛,日本的進口貨哦,當時可是花了不少錢呢,遠遠超出了市場價,沒想到卻是讓你享受到了。」
蘇雪湄舔了舔嘴唇,隨後又按了幾下杯子上的按鈕,本就在活動摩擦的矽膠小穴,忽然傳來了一陣陣恐怖的吸力。
「啊!不行的,阿姨,太刺激了,我……我會……」
齊珺身體緊繃著,無力地躺在床上,額頭上肉眼可見的汗滴滾滾地滑落到他精緻的鎖骨上,少年一臉被玩壞的表情,嘴裡發出了呻吟,終於忍不住開口告饒。
這簡直就是折磨……令人快樂到死的折磨……
高科技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特別是又輔以蘇雪湄在一旁看著。齊珺感覺就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就要堅持不住繳槍投降了。
「看來還很不錯嘛,珺珺。」
蘇雪湄忽然聽從了他的話語,拿開了飛機杯,說道。
這讓齊珺瞬間鬆了口氣,但又感覺說不出的,非常失望。雖然那非人的快感很恐怖,但……沒消除的慾火在身上也同樣不好受。
「那麼,珺珺,再扔一次吧」
齊珺點了點頭,咽下蘇雪湄剛剛給他喂下的溫水,隨後握住骰子又是丟了出去。
「是九呢……」蘇雪湄輕語道。
「九是什麼?」
「是珺珺曾經對我做過的事。」
蘇雪湄沒有回答了,而是扶著頭髮,彎下腰輕輕地吻在了齊珺的嘴上。
柔軟如棉絮,溫暖如寶玉。
蘇雪湄伸出舌頭撬開了齊珺的嘴唇,少年沒有反抗,而是不自覺地跟隨著那條頑皮的小蛇纏繞摩擦了起來,兩人的津液肆意地口腔中混合、吞咽。
齊珺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情到濃處,想用雙手抱住眼前的美婦,然而綁縛的四肢卻是限制了他的行動,使他只能將身體微微前驅,妄圖品嘗更多的愉悅。
「好了哦。」
忽然蘇雪湄抽離了開來,兩人之間的嘴角都流下了一絲淫穢的口水,一絲銀線明晃晃地藕斷絲連著。
「淺嘗即止就好,寶貝。」
齊珺喘了口粗氣,有點臉紅地點了點頭,果然他也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次沒等女人提醒,齊珺就將遞到自己手裡的骰子主動地丟了出去。
「八。」
「八是什麼啊?」看到蘇雪湄又站起身來,齊珺不免又緊張了一下,隨即忍不住開口問到。
蘇雪湄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去,在皎潔的月色中,將一身的衣物給脫了下來,那映入眼帘的身軀,不自覺地就與之前的記憶重疊了,女人依然很漂亮,簡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是妖艷誘人心魂的罌粟花。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齊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她是藝術品。
「好啦,最後一次了,快點扔吧。」
蘇雪湄眼底一亮,笑了笑,不過因為是深夜,齊珺並沒有看出來。
聽到是最後一次了,齊珺不自覺地鬆了口氣,但心裡卻微微感到有點失望。
這一次齊珺想了一下,才丟了出去
「十二……」於之前不同,這次蘇雪湄沉默了幾秒後才說到答案。
齊珺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因為女人開始就說過,十二是一個很大的驚喜,那麼到底是什麼呢?
「珺珺,阿姨本來想把這個留到以後的,但是……」
蘇雪湄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跨立在肉棒上方。
「既然你投出來了,那麼……」
齊珺的呼吸加重了,他已經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蘇雪湄一點一點沉腰下胯,那被黑色密林覆蓋的蜜穴開始一點點靠近了肉棒,肉棒也饑渴地搖晃著棒身,直到在齊珺熾熱的目光中,那塊美肉碰到了龜頭,好在棒身之前抹過潤滑液,所以蘇雪湄沒受到阻力就吞進了一個龜頭。
「嘶……啊……啊……呃……嗚嗚……啊……」兩人都眯上了雙眼,開始呻吟起來。
濕潤,緊密,是齊珺腦海中唯一的念頭,齊珺不由自主地往上頂了一下腰。
「啊!」
這忽然的襲擊又是讓蘇雪湄呻吟了起來,而齊珺也緊接著感覺到,那進去了一小半的肉棒非常的舒服,緊密溫熱的小穴緊緊環繞著,內壁的褶皺如萬千小嘴一般,親密地吸允著他敏感的棒身,雖然沒有愛撫的助興,雖然沒有愛液的濕滑,但肉棒上的潤滑液很好彌補了這一點,那溫熱的撫摸,那緊密的觸感,跟剛才的飛機杯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忽然,蘇雪湄卻是站起了身子,一雙鳳眼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讓齊珺有些看不懂。
「珺珺,你犯規了,所以,遊戲結束。」
「什……什麼!」齊珺震驚地說到。
「你剛才自己動了。」
「可是……可是……可是阿姨你事先並沒有告訴我。」
蘇雪湄沒有理會的,轉而冷冷地掏出了一個造型古怪的東西。
「珺珺,這是對你的懲罰……別動……不然……」
當那隻閃爍著亮銀色的像羅圈一樣層層環繞著的金屬環被拿出來的時候,齊珺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男人的天性似乎讓他意識到了眼前這東西的危險。但他不敢違抗女人的命令,只得忍受著心底的恐慌僵在床上。女人輕柔地愛撫著他的肉棒,嘴裡也溫聲細語地哄著,在他又沉迷在女人的柔情蜜意中,那隻金屬環被冷漠地套上了他的生殖器。
「咔擦」一聲,是外置的小鎖被扣上的聲音,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層外套,那種滋味是一股深深悶在心裡說不出口的難受,儘管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沉甸,但總覺得渾身刺撓。
養過寵物狗的人大都知道,在第一次給狗帶上項圈或者栓繩的時候,狗狗都會一反常態地煩躁不安,四處亂竄。
在齊珺癱在床上看著胯間的金屬環發獃的時候,女人的絲腳忽然伸了過來,柔軟又濕潤的絲襪美腳輕輕抵住齊珺的臉。在高跟鞋裡捂悶了一天的腳掌上隔著絲襪都散發出一陣陣的味道,那濃郁的氣味里滿滿的都是女人的標記。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於那股清香的皮革氣味,但當這隻只剩下腳汗的酸爽氣味的絲腳撫摸在臉上的時候,效果出乎女人的意料。
金屬環里原本鬆鬆垮垮的陽具又一次高高地挺起,似乎在抬頭尋找剛才相好所給予的快感。然而,緊接著傳來的陌生刺痛感,與外面額外附加的一層包裹擠壓感,很快就把肉棒打回了原形,就像陰險的唐僧對魯直的孫猴子念緊箍咒一般好用,立竿見影的好用。
齊珺暗暗皺眉,嘴裡發出悶哼。不舒服,他感到極端的不舒服,就像強行穿了一雙小上幾號的鞋子,不,比那個還要極端的不適!
但少年還是忍不住抬頭頂住女人伸過來的絲腳一陣聞嗅,聞的越久,胯間就越難受。女人如何能察覺不出齊珺臉上的複雜和古怪呢?但還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齊珺大口大口地親吻自己的腳底,並伴隨著不時地發出幾聲嬌笑,直到那浸透著腳汗的襪尖連同腳趾被一併吞裹進嘴裡,這才慵懶的側躺下去,手臂撐起額頭,滿臉溫柔地說道:
「珺珺,阿姨要管教你一陣子,這個貞操鎖會在你身上戴一段時間。」齊珺不認識那胯間的新奇東西,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會帶來的後果,只是女人說的話,他就答應順從著,他只是發現,聞嗅的越興奮,胯間被勒緊擠壓的感覺就越強烈。
然後女人就縮回了絲腳,看著那已經被唾液沾濕的襪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隨後惡作劇一般招呼過來齊珺,然後把褪下的絲襪塞進了他嘴裡,呆愣住的齊珺木訥的順受著,原本清秀的臉龐卻是擰巴了起來,口鼻間儘是女人的酸爽氣味,但是,那張臉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珺珺。」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齊珺發現蘇雪湄越來越喜歡這種戛然而止的調調了,好像……在網上是被叫做什麼「寸止」的,看介紹說,這一次的忍耐,似乎能迎來下一次釋放的雙倍快感,這是一個快感疊加的遊戲。齊珺搭攏著眼皮,在蘇雪湄為他鬆綁後,又是戀戀不捨地看上了幾眼,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這間令他沉醉的房間。
第37章 靈魂枷鎖
「媽媽,我們走吧……」
「珺珺!」
楊柔一下子就從噩夢中驚醒了,冷汗從毛孔中涌了出來,她夢到自己的兒子混身鮮血地向她告別,而在珺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能感覺到她是個女人,極度的危險,卻也極度的熟悉!
齊珺對她微笑著擺了擺手,說著話,她聽著兒子的話語下意識就要跟兒子一起走,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兒子竟然不是跟她說的,而是對他身後的女人說的!說完,兒子便被那個女人拖著脖頸上的狗鏈,像遛狗一般,帶入了黑暗之中,任她怎麼呼喚,怎麼追趕,也再沒有回應,只留下一片死寂……
…………
齊珺略有些疲憊地睜開雙眼,他揉了揉眼睛,腦子渾渾噩噩著。
床邊的棕毛猴子此時正瞪著一對無辜的大眼睛安詳地看著他,全然沒有以往的跳脫與鬧騰,他按了一下毛茸茸的猴頭,看清時間後,隨後面露苦笑地撓了撓有些雜亂的頭髮。
嗯,已經好幾天沒被這隻壞猴子折騰起來了。
又或者說,這幾天他一直都是「自然」醒的。
不自然的「自然」醒。
該死的,那該死的晨勃,那該死的生理現象,自那天被女人親手戴上貞操鎖開始,那該死的晨勃已然成為少年早起的負擔,每天早上叫醒他的不再是生物鐘、排尿需求,亦或是那隻調皮猴子,而是這陰莖因該死的晨勃現象不可控制地勃起後困在牢籠中的痛楚。龜頭和陰莖一次次的腫脹勃起,又一次次的頂住金屬,被擠壓折磨,最後無功而返。被折磨到快要崩潰的齊珺,只得學聰明起來,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一見到貞操鎖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的女人的那身熟媚無雙的肉體。
唯有通過排尿釋放,才能減緩下身勃起的痛苦。
緩緩地下床穿上拖鞋,整理內務。苦惱中,齊珺掀開灰白色的窗簾,任憑陽光一縷縷湧入房間,匯聚著,一點又一點地溫暖著他的情緒。
他走到衛生間,渾渾噩噩地看著鏡面中自己這憔悴蠟黃的面容,嘴唇發乾,還頂著濃濃的黑眼圈,他不由有些迷茫,就是怕母親看到了自己的這副模樣而擔心,他才沒回應剛剛母親的敲門,其實他早就醒了。
伴隨著牙刷清理著牙齒的刷刷聲,齊珺開始回想起這幾天所經歷的痛苦。
這一切都是由一個女人引起的,一個名為蘇雪湄的性感妖嬈的不像話的女人引起的。
但是,歸根結底,好像還是要怨他自己。
沒有他當時的惡由心生,就沒有後來的一切種種。
「噗……」,齊珺將嘴裡的泡沫含水吐出。
蘇雪湄在他臨走時,給他的肉棒佩戴上了一個怪異物件,直到現在,儘管他試驗了無數種辦法,但還是沒能解開。
這個東西宛如一頭附骨之蛆,任他如何掙扎,都不會輕易鬆口。每當他嘗試失敗精疲力盡之時,其周身閃耀的透亮光澤,似乎是在嘲弄他的無能。
「呃……嘶……」這次少年口中發出的不是愉悅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嘶吼。
齊珺一看到下體穿戴著的物件,便會想起那個女人,以及她為他所做的種種淫靡之事,隨即,肉棒在逼仄的柱狀空間中飛速膨脹,帶來難以遏制的巨大痛苦。
洗漱完之後,他開始小便,賢奉一中的基礎設施很不錯,不錯到學生的衛生間裡都大多是帶著隔間的馬桶,使用者自己取用牆壁上懸掛著的一次性衛生坐墊。可隔間的使用效率不高且占地方,所以,學校為這些精力充沛的男生們,還是保留了一些站尿設施的,這就給了齊珺在學校方便時帶去了不小的困擾,他害怕他人看到自己下體上金屬物件的怪異目光,所以,一到下課時間,他必定會第一個衝出教室,去搶占最隱秘的隔間。當初的錯誤種下了今天的惡果,現在想恢復自由已經不可能了,只能走一步說一步吧。
由於貞操鎖的結構,齊珺的陰莖被向後拉伸著,這使他站著小便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於是,他就像往常大便一樣坐在了馬桶上,鎖在貞操鎖里的朝後放置的陰莖,讓他半天尿不出來,因為不知道尿液到底會從那裡流出來,也害怕尿在貞操鎖裡面。
謝天謝地,最終,他還是尿出來了,可是向後放置的陰莖讓尿液變的很小,以至於讓他尿了很長的時間,他感覺整根肉棒都在由內而外的發出刺痛。連續的沉淪到底還是迎來了代價。
他想起了女人那天送他離開時暗笑的模樣,真美呀,那麼妖艷,那麼嫵媚,即使被貞操鎖折磨成這樣,他在心底也沒有對女人一絲一毫的恨意。
被強制的穿上貞操鎖後,齊珺他那向後放置的陰莖將不能勃起,更不要說套弄陰莖來自慰了,他失落的摸了摸貞操鎖上陰莖的位置,嘆口氣。
這幾天以來,他已經逐漸地適應了鎖在自己下身這條貞操鎖,並通過網絡相關sm論壇搜索的方式,解決了大小便、衛生清潔等問題。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陰莖被向後鎖起來是一種恥辱,無法克制的慾望,讓他不得不適應沒有陰莖的生活,和像女人一樣蹲下來小便。他已經是一個失去了支配自己身體自由、成為一個再也不能站著小便的男人。他知道,自己這樣一個穿戴貞操鎖的男人,一個陰莖不能抬頭勃起的男人,已經完全身不由己了。
但是齊珺不知道的是,幾個月之前鄭勇就開始給他喝的涼茶里,就含有讓他滋補身體激起性慾的藥物,可那個時候他可以通過自慰來緩解性慾,然而現在呢,被鎖起來的陰莖一天比一天癢,他對自慰的需求,也一天比一天高升。他只能不停的對自己說,忍忍就過去了。可是忍到什麼時候是個終點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個傻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主動去找鎖上他的人。
被強迫帶上貞操鎖以後,白天的時間還算尚且好過一點,最多就是躲開同學的視線,自己一個人偷偷地躲在衛生間的隔間裡小便。可是每當到了晚上,他幾乎是天天都被陰莖的脹痛而弄醒,那是令人窒息一樣的感覺。開始時很輕微,但逐漸變得嚴重了起來。一直到最後演變成了無法忍受的程度,身體像火燒一樣炙熱,漸漸地,齊珺明白了,帶上貞操鎖最大的問題,不是小便,更不是什麼衛生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性慾的排解。
每當注意自己的全身時,貞操鎖里套在睪丸上的環卡在陰囊的皮膚上都會有強烈的疼痛感,陰莖套筒也忠實地套在陰莖上而限制了它的漲大,更不允許它抬頭。不,不僅如此,這種無法勃起的挫敗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無時無刻不纏繞在他的身上。奇怪的是,這種無法勃起的挫敗感是什麼也沒有辦法減輕的,就像「癮君子」的毒癮,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陰莖,而根本無法勃起的陰莖,卻讓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凝固。從龜頭前面尿尿的小開口流出的透明液體,也總是把大腿跟搞得粘粘的。陰莖和睪丸被強制性的鎖起來,尤其是陰莖被放置在一個很小的籠子裡,狠狠的向後拉扯並壓在兩顆睪丸的中間,讓勃起這種男性的最原始的標誌性行為成為絕對的不可能。不僅如此,由於陰莖接受不到任何的撫摸和套弄,沒有任何的性刺激能讓他的性慾得到一點點的排解,也就註定了他被所在貞操鎖里的陰莖只是一個給他帶來巨大麻煩的排泄器官而已。
這個時候,他就會不停的在貞操鎖外面敲打裡面的陰莖,後來就是搖晃,不停的搖晃貞操鎖,以期望能換來一絲絲可能的快感。可是既不能漲大勃起也不能昂首抬頭的陰莖,所能給予他的只有無盡的挫敗感。
每每這個時候,齊珺就會心跳加速,快到受不了,他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分開大腿,看著兩腿中間閃著寒光的貞操鎖,他不僅喪失了男人的性器官,更會像一個女人一樣喪失了理智。
齊珺用手輕輕摸到貞操鎖上對應陰莖的位置時,就會有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直衝腦海,這是無法忍受的挫敗感。被上了鎖的陰莖,使身體發生奇妙的變化。因為出汗,每當齊珺輕輕撫摸光滑的大腿內側時,都會產生一股幾乎使人崩潰的強烈快感,同時也會產生繼續撫摸的慾望。雖然明明知道這是玩火自焚,會越弄越無法忍受,但是他每次還會無法忍受地去試著敲打、搖晃貞操鎖,也會身不由己的反覆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也每每就在這一剎那,讓他產生自己不是男人的錯覺,在大腦里發生小小的爆炸。
為什麼給他戴上這種東西,目地也就在這裡,讓他在強烈的性慾折磨下,不能勃起自慰!
每當被這種強烈的性慾折磨的不成人形時,那種焦躁感和挫敗感就更加強烈。情慾卻每每都是越來越亢奮。
他也曾經試圖過要想辦法,想過要破壞這可怕的貞操鎖拘束。可當夜晚過去,白天來臨的時候,看看堅固的不鏽鋼貞操鎖,他害怕傷到自己,他放棄了。
齊珺快步走向浴缸,打開水龍頭。伴隨著溫熱的水流包裹全身,帶走疲憊與痛苦,少年才輕輕閉上眼睛,全身放鬆下來。
「呼……」齊珺輕輕呼了口氣。
通過幾天的佩戴適應,少年習慣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覺,雖然仍有不適,但相較一開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經好上許多了。
全身浸泡在浴缸內,齊珺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與蘇雪媚相處的畫面,溫柔的聲音、甜美的味道,妖媚的樣貌。
憧憬?想念?不應出現的情緒在齊珺心底滋擾著,接踵而來的是不斷累積的煩躁感,每當想起她的畫面和聲音,下體便會蠢蠢欲動,遺憾的是少年什麼都做不了,面對興奮勃起的陰莖,無法給予其快感,眼睜睜地看著陰莖在狹小空間內受困擠壓,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讓它冷靜下來。
「哦,該死」。
齊珺低垂著頭,濕漉漉的頭髮遮蓋住了他的雙眼,沒人知道此時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
「媽媽,今天早點回家啊。」齊珺站在門前,臉上帶著微笑的向著眼前的母親,這位美婦揮手道著別。
楊柔身穿著黑色的蕾絲上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更是圓大,會讓人不禁的看上兩眼,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裙角直至小腿腳踝處,一雙白皙的美腿包裹著黑色的絲襪,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嗯,珺珺,你回去休息吧,要是餓了的話,就熱熱媽媽給你準備好的飯菜。」
楊柔一臉憂愁地望著兒子,她前幾天回家之後,就發現兒子的胃口變得更差了,並且精神也一直很是不好,她懷疑兒子的胃病加重了,於是便要帶他去醫院看醫生,不料一直以來對她順心順意的兒子竟是出奇地沒有遵從她的要求,提出自己在家修養一會兒就好,沒什麼大問題。
楊柔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濃濃的不安,今早把她嚇起來的噩夢還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她努力說服這個夢境是由於自己在外地出差時看到動物園中的獅子被飼養員拿著鏈子牽著,而她又過於牽掛思念兒子,才雜糅產生的,可她又突然想起她小時候最愛的那個小寵物……楊柔感覺自己離兒子越來越遠了,她搖了搖頭,努力把這可怕的念頭驅逐出大腦。
隨著一陣關門聲,齊珺看著自己的母親楊柔離開家門,隨後風一般就衝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畢恭畢敬地捧出了一雙他視若珍寶的紅色尖頭細跟高跟鞋,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這雙高跟鞋是蘇雪湄穿過的,一個月前被她送給了齊珺。齊珺伸手拿起了一隻高跟鞋,把鞋口放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吸著裡面的味道,那是一股很香的氣味,是蘇雪湄腳下的氣味。他著迷地吸著蘇雪湄穿過的高跟鞋口裡的味道,裡面的香氣味道被他吸入到了肺里。
在深深地吸了有一段時間之後,齊珺竟是雙手捧著這隻紅色的高跟鞋,伸出了舌頭,在鞋面上舔了起來。他只是細細的舔著,舌頭遊走在整個鞋身之上,把鞋面舔得一塵不染,光鮮亮麗。
但齊珺並沒有就此滿足,而是繼續舔起了充滿灰塵的鞋底,直至舔乾淨之後,就把那纖細的鞋跟放進了嘴裡,包含著,用嘴巴吸吮著,舌頭在鞋跟處舔動著。
他非常仔細的把這一隻高跟鞋舔的乾淨如新,鞋底上沒有一絲的灰塵,但是他的舌頭已經沾滿了鞋底的灰塵,所以半道之中,齊珺又是去了趟衛生間。
在用水龍頭沖洗了一下嘴裡的舌頭之後,齊珺將舌頭上的灰塵盡數地沖洗乾淨了,緊接著,他開始舔起了另一隻紅色的高跟鞋。直到將這一雙的高跟鞋都舔的十分的乾淨,齊珺才將它們放回了原位,
然而,齊珺依舊感覺尚不滿足,他又是掏出了一對黑色豹紋蕾絲雕花絲襪,放到鼻子前,像之前吸著高跟鞋裡的味道一樣,吸著絲襪里的味道,這絲襪依舊是之前蘇雪湄送給他的禮物。
齊珺越發地著迷了,這條絲襪的上面緊貼著蘇雪湄的味道,特別是中間處,有著很是強烈的香氣味道,齊珺把這條絲襪套在了自己的頭上,讓絲襪的褲襠處緊貼在了自己的鼻子前。他的臉因絲襪而緊繃著,齊珺的視線一片的黑色模糊,但絲襪中所殘留的味道,盡情的被齊珺吸入體內,這是蘇雪湄私處的味道。
於是,痛苦又是開始了。
齊珺發現自己對蘇雪湄的迷戀已經到達了某種瘋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出曾經對她的渴望,他不肯丟掉女人的絲襪,他一直含著那個女人的絲襪,那酸爽的味道一度折磨著他,幾次想要自慰,卻發現那隻金屬環徹底得包裹著自己,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除去正常的尿尿,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痛苦就變成了折磨。
在漸漸適應胯間的累贅之後,慢慢恢復的性慾開始變本加厲,一個還沒成年又初嘗禁果的少年的慾望是沒有節制的,尤其是齊珺這樣貪婪無度的愣頭青,當那層薄膜被徹底撕開後,那一雙雙殘留著女人味道的高跟鞋、情趣內衣、性感絲襪,一半天堂一半地獄,如果是原本,興許齊珺會興奮到抓狂,而現在,似乎每一樣物品都能迅速的挑逗起他的慾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女人口中所謂的貞操鎖的折磨。
這種清湯慢火的折磨是可怕的,夜晚的時候,女人開始公開而大方地發給齊珺一些sm女王調教視頻,並強硬地要求他看完,並寫下觀後感,齊珺理智地明白,一旦看這種東西,自己絕對會生不如死,可他心底里下就是不想違背蘇雪湄的命令。於是,影片中,在餐桌上,在沙發前,在廚房裡或者是「興之所至」的每一處地方,開始香艷又火辣的刺激表演,暗示昭然若揭,但女人依舊沒有解開齊珺胯間的累贅的意思,第二天晚上在忍不住去看完了全部影片之後,又一次被折磨得感覺陰莖都要炸裂的齊珺,第三天痛苦地在床上打滾,中午才昏昏沉沉醒來的齊珺下樓的時候一個不穩摔了下去,捂著火辣辣的膝蓋爬起來的時候雙腿一陣發軟。
他第一次有了吃不下飯的感覺。
然後是第四天,清湯慢火也能煮沸水啊,終於忍不住央求女人解開自己的金屬環而遭到拒絕後,齊珺在房間了成了無頭蒼蠅,抓耳撈腮,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胯間的東西那麼討厭,甚至惹人憎恨。
女王視頻里男奴的啜泣和哀嚎,女王的呻吟和嬌喘,還有時不時夾雜著的高潮時迷離的嗓音,似乎成了入夜之後他臥室的主旋律,齊珺也百分之百的確信,現在的這種滋味要比餓肚子難受上一百倍,餓肚子至多就是難受到睡不著覺,而這種,會讓人崩潰,像案板上的活魚,自己折騰自己。
就像興致上頭,在臨門射精的片刻被人扼住了陰囊精關一樣,那種痛苦是難以想像的。更可怕的是,這個從一直規規矩矩按著父母意願成長的齊珺已經當了一陣子的好學生,他意外的發現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學習知識,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做,他沒有辦法分散在下體上的注意力。
第38章 吳詩蕾的摩天輪攻略
正處寒冬,正午的太陽也不甚光耀,齊珺眺望著冬陽下的遊樂園——魔都迪士尼樂園,這座我國首座也是最大的迪士尼主題樂園,是無數擁有著公主夢的女孩們的魂牽夢繞之地。天空中縱橫交叉的軌道上飛馳著一列列鋼鐵飛車,在飛速逝去的背影中留下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這個項目叫做「創極速光輪」,是專屬於勇敢者的遊戲。看到一個男生搖搖欲墜地從飛車上下來,隨後在女朋友的攙扶下扭頭就吐,齊珺不僅有些慶幸,慶幸他坐在這個遊樂園中大概是最不驚險刺激的東西上——摩天輪。
灣區之光摩天輪,在悠緩的旋轉中,這個慢悠悠的大傢伙將會花上20分鐘,把齊珺所乘坐的雙人座艙升到最高處,從這裡眺望出去,山形優美如纖柔少女的曲線,賞心悅目,乘客可以將整個迪士尼樂園的美景盡收眼底,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同他一起的女孩正貼身趴在巨大的觀景窗上,全神貫注地拿立拍得記錄著窗外的景色,腳下,可以從透明玻璃清晰地窺見整個迪士尼樂園的輪廓,陽光灑在錯落有致的建築上,給每一棟城堡都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金邊。
照片總有拍夠的時候,最終,女孩還是滿臉通紅地坐回了座椅上,兩個人都窘迫地沉默著,無一人開口。
「那個……我們快要到頂了……這裡的風景……蠻不錯的……」
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齊珺盯著腳底,努力無視身體某處的異樣,結結巴巴地先開口說話了。
「確實很棒……你挑選的摩天輪……我真的很喜歡……謝謝你,齊珺……」
吳詩蕾偷偷地側過臉對著齊珺,小心翼翼地說,一咎細長柔軟的額發在吳詩蕾面前晃來晃去,不斷遮擋著她明媚的雙眼,身旁的男孩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腿上,身體卻在輕微地顫抖著,是內向的緣故嗎?
「嗯,等會摩天輪會在頂部停留八分鐘,你可以盡情拍照……」齊珺想起了在下面告示牌上看到的內容,努力讓自己跟平時一樣,說到。
灣區之光摩天輪上有四個等分的觀光點,每個特定的觀光點上升到最高處時,整個摩天輪都會停頓八分鐘。這四個觀光點的使用非但要額外付費,並且還不是一般人能預約得上的,往往都是迪士尼的vip客戶的後門項目,齊珺也是走了那個女人的門路,才有機會帶吳詩蕾來體驗一下這個項目。
吳詩蕾聞言,無奈地歪頭側向一邊捂臉道:「我剛才還在微信上跟七七說你第一站就帶我來坐摩天輪,肯定是給我準備了什麼特別浪漫的東西,沒想到……對了,你知道帶女孩子去坐摩天輪意味著什麼嗎?」
齊珺那張素來少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即略微有些漲紅,身體里的那個小玩具似乎也被震驚住了,鬧騰的激烈程度直線下降,他猛然想起曾在一本書上看過摩天輪的特殊含義,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只能裝傻: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
其實他是知道的,那本書上說男孩子女孩子約會有有三大聖地:電影院,海洋館,摩天輪。在電影院裡,看恐怖片的時候男孩子可以順理成章地握住女孩子的雙手。在海洋館裡,男孩子可以指著每一個從他們面前游過的海洋動物,用剛從介紹欄扒下來的知識向女孩子吹牛逼,很遺憾齊珺只有小時候去過海洋館,並且還是跟父母一同去的,那時候他撅著腚趴在窗上看裡面的海豹頂球看得不亦樂乎,回頭才發現父母兩個人早已偷偷地親上了嘴。至於摩天輪,在天上的那段時間裡,你們可以欣賞晚霞,欣賞夕陽,欣賞飄飄而下撒鹽空中差可擬的細雪,摩天輪是三大聖地里最適合表白的地方,因為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會打攪你,女孩也逃不走,眺望著外面的遊樂園發獃時,男孩子可以抽出早已準備好的花朵單膝跪下來表白,你有充足的可以用,十分鐘對於會說的男孩子來說,把一隻海龜感動到哭都足夠了!至於為什麼要感動哭海龜,見鬼,那不重要……
吳詩蕾緊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嚴肅地研究了很久,似乎是要考察他是不是在裝傻。齊珺心虛地想要往後退,但最終還是堅持住了,只是咬著牙,導致他的臉頰生硬的突起。
最終還是吳詩蕾在這場對峙中落了下風,她嘆了口氣,雙手緊握著溫暖的咖啡,說道:「總之,摩天輪是個浪漫的地方,在這裡是不能做很掃興的事情的。」
「我以為你會很喜歡拍照呢,我看你們女生的朋友圈裡,都是些好看的照片……」齊珺對此沒什麼把握,他只是被女人要求帶吳詩蕾來做摩天輪,至於為什麼,他現在都沒搞懂,那個女人的腦迴路簡直驚奇的像米諾陶斯的迷宮。
她更沒搞懂的是,女人在放他上摩天輪後,竟是在他帶著貞操鎖的肉棒根部,綁上了一個跳蛋!並且坐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觀光間裡遙控著他,欣賞他在女朋友面前掩蓋不住的淫態,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用的東西,也可以拿來折磨男人。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齊珺急中生智,想起電影里的女孩子都很喜歡聽故事,開口說到。
「有隻章魚和一隻小烏龜是好朋友,有一天,章魚舉著八隻爪子看來看去,小烏龜不解,就問它『你看什麼呢?』章魚說『你說,咱這八隻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
齊珺講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問吳詩蕾:「你知道章魚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麼?」
吳詩蕾搖搖頭,齊珺趁此機會夾了夾屁股,調整了一下略微有些顫抖的聲腔。
齊珺終於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城,看樣子吳詩蕾不是很討厭這個話題,他接著說到:「小烏龜一言不發,轉身沖章魚放了個屁,章魚立刻捂著鼻子道:『你幹嘛?』小烏龜笑的直捂肚子說:『笨蛋!捂著鼻子的就是手,沒動的就是腳!」
吳詩蕾明顯愣了一秒,說到:「確實是個好故事,不過……我感覺有點冷……」
齊珺也愣了一下,有點冷?不應該呀,他起身剛想去摸摸空調,但突然他明白了吳詩蕾的意思,臉色變得好像剛剛吃掉了那隻章魚,並且那隻章魚還滑溜溜的在他嘴裡一直亂竄。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來迪士尼誒……」吳詩蕾望著遠處的過山車軌道,吃了一口齊珺在下面給她買的榛子味的雪珠冰激凌,輕聲說。伴隨著一片尖叫,巨龍般的車轟隆隆地盤旋而上,仿佛要擺脫地心引力。
「是麼?」齊珺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自小便是遊樂園水世界這種親子娛樂場所的常客,齊道榮是個好父親,每個周末都會儘量抽出時間來陪他們母子倆。在爸爸的概念里,不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他認為最能體現家庭親情的場所是風景秀麗的海灘、彩旗招展的遊樂園或者愛心滿滿的快樂購物。齊珺可以經常從家庭類的電視廣告中看到,一個正舉著棒棒糖狂吃的乖巧好孩子,左邊是個精英愛心好爸爸,右邊是個溫柔賢惠好媽媽,三人對著鏡頭傻笑,咔嚓一聲拍下一張照片,背景是五花八門的要宣傳的東西,他也覺得自己的家庭是這樣的,儘管如今父母已經很少陪伴他了。
「其實我可想來遊樂園了。」吳詩蕾起身抓著窗口的欄杆,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她那乾淨柔軟的臉上,她的眼睛很深,藏在陰影里讓齊珺看不清楚。
「是麼?」齊珺還是說這兩個字,不是他不能說別的字,而是私密處那個小東西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他悄無聲息地往外窗靠了靠,生怕被吳詩蕾看出端倪。他知道吳詩蕾不是那種家境不好的女孩,去一趟遊樂園不需要花多少錢的。
「嗯,我爸爸媽媽對我很嚴格。」
吳詩蕾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完不成他們規定的任務,他們就不許我玩。」
吳詩蕾扁了扁嘴,像個小孩:「我想要去遊樂園就只能自己去,可誰想自己逛遊樂園呢?」
「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很被寵愛的女孩。」齊珺隨口說到。
「為什麼?」吳詩蕾明顯的一愣。
齊珺尷尬地摸了摸頭,只覺口舌有些乾燥,於是喝了一口手中的熱紅茶。沒有為什麼,就是看到吳詩蕾就覺得她是那種小公主類型,有點像小說中的白富美小女主,漂亮,機靈,優秀,家教好,懂禮貌又有點傲嬌。哪個父母生下這樣的女孩會不寵愛呢?她生來就是要被父母拿來得以的展示給別人的吧?而她那一臉笑容就像能沁出陽光似的。他突然想抱一抱面前這個有些柔弱的女孩。
「我爸爸是警察,以前魔都的治安可不好呢,但我爸爸就是幹什麼事都喜歡親自去干,我媽媽在家裡整天擔驚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倆就變成孤兒寡母了,為此經常跟我爸爸吵架,想讓他調到後方,可我爸爸就是想干出一片事業來,我常常半夜被他們兩個吵起來,我那時候還小就什麼都不懂啦,所以我就哭,他們兩個就停下來裝作還是很親密的樣子過來安慰我。後來,他們漸漸意識到了,開始不在我面前吵架了,可我也長大了,誰在乎呢?」吳詩蕾攤了攤手,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可看她的表情並不輕鬆。
「父母有了分歧,遭罪的總是孩子咯。我小時候總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爸爸媽媽才吵架,所以我就拚命努力,你知道嗎?我練鋼琴的時候手都磨破皮了,窗外有小孩子的玩鬧聲,我真的很想去玩外面的滑梯,可當時我就是想要做的比別人都好,這樣我爸爸媽媽才會誇我,才能重修與好。認識的人都誇我,爸爸媽媽也跟著臉上有了光,於是認為我怎麼好都是應該的,我是他倆這個一直被視為精英夫婦的孩子呀,我再怎麼努力都不會被表揚的」。吳詩蕾淑女般小口地咀嚼著冰激凌里的堅果碎,吐了吐舌頭,接著說到:
「算了,你有楊老師那麼好的媽媽,肯定過得比我好多了,你不會懂的。」
齊珺依舊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很少參加我的家長會誒,我從小就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他們都覺得不稀罕了,初二的時候我拿了數學奧賽金牌興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他們說,可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裡一片亂糟糟的,家具倒了,衣服被子被扔的到處都是,空無一人的,我打電話手機也接不通,我就坐在一團亂糟糟里等他們,最後睡著了。天亮後媽媽才回來,說爸爸在單位里加班兩天沒睡覺,飯也沒好好吃,突然暈倒了,單位里的人把他送到醫院,他醒了後沒休息多久又強行回家,媽媽收到消息後回家照顧她,兩個人又吵了一架,結果爸爸又暈倒了,媽媽重新把他送回醫院,在走廊上呆了整個晚上。媽媽那天晚上一臉疲憊與悲傷,沒人問我那個晚上怎麼過的,也沒人在乎我得獎了。」
吳詩蕾抱著膝蓋出神地看著外面:「現在好啦,爸爸年紀大了,全身都是毛病,脾氣也好了很多,不怎麼跟媽媽吵架啦」。
「你很討厭你爸爸媽媽嗎?」齊珺聽了那麼久,突然開口問道。
「不啊,我很喜歡我爸爸媽媽的。第二天我去醫院看望爸爸,他躺在病床上一直跟護士和醫生吵鬧,想要趕回警局,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我拉著他的手,我爸爸這才同意在醫院安心養病。」吳詩蕾笑笑,突然問到:
「對了,你家裡養過狗嗎?」
「我家不能養狗,我媽媽對貓狗的毛都過敏。」齊珺抱歉地表示沒什麼機會和小狗什麼的建立感情。
「有時候啊,總是會想,要是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會過的怎麼樣。」吳詩蕾輕聲說。
「也不必有那麼多煩惱。」
吳詩蕾不再說話了,齊珺默默地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他忽然想起《火影忍者》里漩渦鳴人的恩師自來也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過去安慰他,可鳴人總是獨自坐著一言不發,沉默著,跟以往那個大大咧咧的粗神經男孩截然相反。齊珺不知道此時此刻該以什麼表情來面對吳詩蕾,大家還算是同學吧,彼此之間還算沒那麼熟悉對吧?這些感人感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何必拿來傾訴呢?
他突然想起那天吳詩蕾邀請他一同出去玩,理由是沒人在家裡照顧他,他卻如被揭傷疤的小獸一般暴起向她怒吼,或許,那天吳詩蕾真的是同病相憐好心地想要幫助他吧,他感到有些抱歉。
每個人都有些事是要藏在心裡的對吧?齊珺的心裡原來沒藏過什麼東西,但自從遇到那個女人之後,齊珺往心裡塞的東西開始變得原來越多。
吳詩蕾的心裡是一個遊樂園麼?還有那條漫長的小路,她穿著白色蕾絲邊的太陽裙走過,手上捧著的是杜拉斯的《情人》……
他很不喜歡這種糾結的情緒,於是又是喝了一口已經不再溫熱的川紅茶,開口說道:「其實……根據研究報告顯示,當今社會的絕大多數家庭,都會面臨著各種矛盾與問題……」
「哎呀……齊珺,我們還在摩天輪上誒,天氣很好視野也很開闊耶,這些事就讓他們過去吧,不要再提啦,還有,女孩子可不喜歡長篇大論的理論呢。」吳詩蕾無奈地擺了擺手。
齊珺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小玩具小聲地在私密處嗡嗡作響,他的思緒在在大腦里大聲地嗡嗡作響。
…………
晚夕沉沉,迪士尼休息區一處寬敞舒適的貴賓休息室內,繡有金紋的窗簾全部被嚴密的合上了,房門緊閉,曖昧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穿著暖黃色高領毛衣的清瘦男生跪在柔軟的地毯之上上,毛衣挽下去露出的脖頸上帶著黑色的皮革項圈,男生正一臉虔誠地仰著臉,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向某個方向,一道細長的鐵鏈自他腳踝處延伸,盡頭連接在旁邊的床頭的小檯燈上,這無疑是形同虛設,只要他想就能隨時掙脫開來,可他沒有。
從蘇雪湄出去到回來,這期間他一直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心甘情願地被鎖在這裡。
黑色的眼罩很大,籠罩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臉,只漏出他的鼻樑以及唇部,他就這樣安靜地待在那個角落,直到聽到有人進來房間發出的聲響,才有了一點動作。
齊珺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聲音也透著欣喜:「阿姨,你回來了。」完全不像剛才在吳詩蕾面前惜字如金的作風。
蘇雪湄「嗯」了一聲,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誇讚道:「珺珺,你做的很好,很聽話。」
阿姨表揚我了。
小性奴的嘴角的笑意越發藏不住了,他用頭臉蹭了蹭蘇雪湄的手,期期艾艾地開口:「那、那阿姨不生我的氣了,原諒我了嗎?」
他撒嬌的這幅模樣簡直在犯規,蘇雪湄的心頓時變得柔軟,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臉側,好讓他可以蹭到她的手,語氣也柔和了不少:「阿姨原諒你了。」
聽到蘇雪湄這句話,齊珺才徹底將那顆惶恐的心放回原位他跪的姿勢很標準,背挺拔如松,雙腿合攏,黑色的衛褲中間鼓起一個大包。
曖昧淫穢的機器聲從男人的臀部傳來,一陣陣嗡鳴聲,不停地在狹窄炙熱的肉道內震動。
那是還沒跟吳詩蕾坐上摩天輪的時候,蘇雪湄就親手給他塞進去的一個小玩具。
一個黑色的小型跳蛋。
蘇雪湄塞在他後面的跳蛋是設置了定時,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前震動的頻率就很低了,可這還是把他折騰的夠嗆,前面的陰莖被鎖在籠子裡,只要微微有一點勃起的勢頭,都被那冰冷的鐵質籠子箍得生疼。
看樣子女人現在原諒了他了,他自然就得寸進尺地想著要取下這兩個東西了。
齊珺一邊想著,一邊去親蘇雪湄放在他臉側的那隻手,因為眼睛被蒙住的緣故,他第一下就親到了蘇雪湄的掌心。
紅潤的舌頭從口中探出,濕漉漉的,舔舐她的掌心,他呼吸的熱氣也噴在她掌心的軟肉上,有一點癢,隨著舌頭順著掌心的紋路一步步的舔過,留下一道道水痕她的手心也變得濕潤了,舌頭連指縫都沒有放過,一一舔舐,又含著她的手指,吸吮地起勁,親在手背上,發出濕漉黏滑的水聲。
這隻小公狗最知道如何調動她的情慾,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操作之下,如願以償的聽到了蘇雪湄的呼吸聲變得侷促。
休息里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這些細節也沒有逃過小公狗的耳朵,他一邊含著阿姨的手指,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唔……阿姨……讓我舔舔小穴……嗚嗚……我、我保證會把小穴舔舒服的,阿姨……」
他說著這樣淫蕩羞恥的話,卻絲毫不見害羞,嘴裡的還含著蘇雪湄的手指,齊珺跟以前相比,真的變得太多了。
蘇雪湄的呼吸聲愈發重了,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蜜穴已經濕了。
果然還是家裡親自養的這隻小公狗最合自己的心意,其他無論什麼大狼狗小奶狗,都不如這隻沒跟別的母狗交配過的小公狗好,蘇雪湄這樣心想。
她扯下了狗狗的眼罩,讓狗狗整張臉都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範圍之內,手指從狗嘴裡抽離,被口水浸泡的濕潤的手指抵著狗狗的臉,在他的臉上擦掉了多餘的水液。
蘇雪湄坐在了床上,她勾勾手指邀請她的小狗:「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就讓齊珺興奮不已,那張俊朗帥氣的臉上,凌厲的眉梢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眸猶如一灘深不見底的潭水,喘息起伏的胸膛內,慾望呼嘯而來,耳畔響起了只有他能夠聽見的,充滿慾念的聲音。
想要,想要阿姨。
想要進入阿姨的身體,把陰莖狠狠地插進去,把精液都灌進她那個炙熱的肉穴內,想要她雌伏在自己身下,把她操到哭,儘管,在現實之中這不太可能……
但他依舊好想要蘇雪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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