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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癢難耐 (69-71)作者:風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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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心癢難耐】
作者:風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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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章 餃子
 「傻子。」煙花在眼面盛放,聽到樓上人家讚嘆連連,蘇叡也無心去看,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因為喝多了,他臉上有點溫燙。
 她心裡忍不住想要是他早點說出來有多好,如果是當初那個無所畏懼,一心想要得到別人喜愛的自己,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他。
 感覺到她手上的涼意,李沈恆伸手貼上去,臉在她手上蹭了蹭。
 「現在也不僅僅是喜歡了。」酒意上來,他說完就把眼睛閉上。
 因為他酒後無意說出的話,蘇叡的心悸動不已,她喜歡他全心全意地喜歡著自己,沒有其他人,只有她一個。
 因為喜歡,所以總是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總是給她反饋。
 也因為如此,她才會敞開心扉接受他。
 看著他昏昏欲睡的樣子,蘇叡揉了揉他的臉:「進去睡吧。」
 他睜開眼,看到不遠處煙花升起:「煙花還沒放完,等你看完再一起進去。」說完他耐不住困,又閉上眼。
 「不看了,我也睏了。」
 煙花再好看,不是一起看的就沒有意義了。
————
 和李家人見面的日子終於定在了初六。
 新年假期結束了,喜慶的氣氛也慢慢散去,可學校假期還沒結束。
 蘇叡滑電話時,看到大家都開始上班才意識到新年的結束,心裡覺得好像差了甚麼。
 李沈恆運動完吹髮出來,看到蘇叡熟練地舀起肉餡,三兩下功夫,桌上已經放了幾隻包好的餃子。
 「做水餃?」他坐到她身邊,仿照著她的動作,裝餡封口。
 蘇叡看了一眼,只以為他也會做,便繼續手上的動作:「你喜歡水餃?我都做一些。韮菜豬肉可以嗎?」
 「喜歡。」看著滿出來的肉餡,李沈恆小心地用湯匙撥回碗里,然後笨掘地學著她的折法。結果餃子一放下來就露出內餡,明顯是沒封好。
 他疑惑地捏了捏了餃子皮,結果還是不如他意:「不用水黏住嗎?」他雖不會做,但也有看過紀錄片。
 蘇叡聽到他的話,這才把目光放在他做的餃子上,看到比她做的大上不少的餃子,她忍著笑意:「總算有你不會的事了。」
 「麻煩蘇老師教我了。」
 她得意地放下包好的餃子,又拿了張新的餃子皮,俐落地包了餡。
 「放太多餡,餃子皮會裂。」說完就停下動作,等他跟上。
 李沈恆像是聽話的學生,拿湯匙準確地舀了不多不少的肉餡,得到她的肯定才放在餃子皮上。
 蘇叡放慢動作,指尖把餃子皮從最邊上的小角往裡折,重複了幾次,摺痕整整齊齊的就像是麻花一樣:「封口不用沾水的,像這樣⋯⋯」
 「這樣折的餃子皮就不會散開了,煎起來也脆脆的。」她攤開手心,一隻漂亮的餃子就出現了。
 李沈恆認真地慢慢折,雖然還是不太美觀,但至少是顆沒露餡的餃子。
 「真棒,一次就學會了。」
 經過蘇叡的鼓勵,他越做越好,兩人很快把肉餡都用完,做了兩盆子的餃子。
 蘇叡挑了幾個去煎,又拿了幾個煮,煮的餃子很快就好了。
 「裡面有湯汁,小心燙。」她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李沈恆咬開,意想不到的甜味就流進嘴裡,他皺了皺眉:「這是⋯⋯巧克力?」
 看到他的反應,蘇叡有點心虛:「硬幤髒,所以包了巧克力金幣進去。」雖然已經看不出形狀,但也就圖個吉利。
 「現在說已經晚了一點,但還是祝你新一年萬事順利。」
 他笑了笑,夾起湯餃:「這麼有創意的料理,我們蘇老師是不是該嘗一口?」
 蘇叡卻是起了雞皮疙瘩:「我⋯⋯就不用了吧⋯⋯」她又不是故意的,不好吃只是個意外。
 「先前誰說的分甘同味?」
 筷子已經送到她嘴邊。
 她還在做臨死前的掙扎,一臉真摰地說:「可我想把所有福氣都留給你。」
 「我也想把福氣分給你。」
 蘇叡說不過他,只好吃下餃子。
 看著她臉色變了變,又是疑惑又是難受,最後苦著臉咽了下去,李沈恆輕笑一聲,把水杯遞給她。
 她喝了口水,突然問道:「對了,你爸媽喜歡甚麼?」
 還有幾天就要見面,現在換了身份,情況和當時不一樣了。他對她的家人好,她也該用點心去對他們好。
 可他們家甚麼都不缺,蘇叡也不知送甚麼禮,問李沈恆他只說:「不用送,人到就好,不要浪費你的心意。」
 追問下去,也是一問三不知。
 思來想去,保守起見,便照上次見面的觀察買了茶具和保養品,又添了些果籃甚麼的,不知不覺就把車尾箱放滿。
 禮物雖多,可她總覺得少了點心意。
 時間一下子就來到當日,她也來不及準備甚麼了,便把之前包好雪藏起來的餃子也帶了過去。
 李沈恆看到車尾箱那些東西後調侃道:「吃頓飯而己,還以為你要上門提親。」
 「不小心買多了。」
 蘇叡有點緊張,上次頂撞李免愆,那時也沒想過太多。也不知這次再見面,對方會不會還記恨著。
 「既然如此就更不應該浪費,做聘禮就剛好。」
 「做聘禮就太寒酸了。」在她心中,他值得更多更好的。
 被他這麼一打岔,她也沒那麼緊張了。
 到了酒店門口,蘇叡打量一下自己裝扮,轉眼就看到他全身不是黑就是白的,便把自己的紅色圍巾拿下來掛在他的脖子上。
 李沈恆乖乖地俯下腰,低著頭,沒打算接過她的圍巾,只是看著她手上動作。
 他額前的瀏海修剪了些,今天又用髮膠撥到一邊,露出半邊額頭,底下是自然放鬆的眼眉,看起來乾淨俐落。
 「怎麼了?」見她停下動作,他抬頭問,濃密的睫毛顫動,撞進她清澈的眼眸。
 鼻息交換的瞬間,想到他剛才開玩笑說提親,手上的紅色圍巾,停在他頭上,就像是新娘子的紅蓋頭。
 她心一動。
 捉著圍巾的手收緊拉近,在他踉蹌一步往前的時候,她不用踮腳,仰首就能吻住他。
 兩唇相碰間,他唇上染上一點她的顏色。
 看到他眼裡的笑意,她連忙退後,故作正經地說:「這樣看起來喜慶一點,我們該進去了。」
 李沈恆才不信她的胡謅亂道,捧著她的臉想繼續下去,管得裡面的人等了多久,反正他不在意。
 蘇叡偏過頭,泛紅的耳尖落入他眼裡:「再親就太明顯了。」
 他的手已經搭在她的腰上,知道她臉皮薄,聽到她的勸止,只是抱著她,在她後頸上隱忍地輕咬一下。
 「又撩完就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痒痒的:「想好晚上的補償沒有?」
 蘇叡羞得拿起車尾箱的東西,逃跑似地走在他前面。
 都怪她一時被美色迷惑,甚麼提親,甚麼紅蓋頭,真是妄想昏了頭。
 走到包廂前,她還是得停下來等他,他牽起她的手,一起走進去。
 「叔叔阿姨,新年好。」
 沈毓靈淺淺一笑,笑容淡得在臉上牽不出一絲笑紋:「你們來了。」
 這次見面沒有劍拔弩張的局面,沈毓靈還是很客氣,即使這種客套對著兒子也一樣。
 李免愆目光定在李沈恆的紅圍巾上。他的兒子就像他,不苟言笑,各方面都很優秀,也不喜歡鮮艷的東西。
 這一看就知道紅圍巾是誰的。
 蘇叡頂著李免愆審視的目光,對面是皮笑肉不笑的沈毓靈,又緊張起來,但更多是心疼他。
 飯桌上已布好菜,又是寂靜的一頓飯。比起家人,他們更像是拼桌的陌生人。
 蘇叡想打破餐桌上這種死寂,便拿出保溫盒:「我們做了些餃子,給你們嘗嘗。」
 沈毓靈接過來:「謝謝蘇小姐。」然後就把東西,放在他們帶來的禮品上,接著吃飯。
 雖是足了禮數,卻有拒人千里的感覺。
 蘇叡沒想到別人卻沒有品嘗的意思,經這插曲後,餐桌又只剩下碗筷的碰撞聲。
 李沈恆見她碰了釘子,在桌下捉住她的手,她看過去,勾了勾嘴角示意自己沒事。
 見李免愆和沈毓靈都放下筷子,蘇叡從包里拿了新買的詩集給李免愆:「之前叔叔說小說不合你的喜好,那詩集呢?」
 李免愆本不想跟她計較,被她這麼一說,又想起上次的事,以為她是在挑釁。一看封面便直說:「看過了。」
 李沈恆拿筷子的手一頓,看向李免愆。
 那是他出版不久的詩集。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露餡,李免愆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寫得挺好的。」又說:「我是說封面的字。」
 蘇叡看到他終於鬆懈,不再是那副嚴肅冷淡的樣子,笑說:「那也是他題的字。」
 第一次獲得父親的認同,李沈恆心裡五味雜陳,不知是甚麼感受。
 卻又聽李免愆說:「你甚麼時候玩夠?」在他眼裡,作家這種不入流的職業,就算寫得多好,又能賺得幾個銅板?更何況是情色作家。
 一句話就讓李沈恆動搖的內心平靜下來,他冷笑一聲:「沒花你的錢,不用你管。」
 「隨你想做甚麼。」李免愆一頓,補了一句:「不要影響到我。」
 沈毓靈說:「李沈恆,你爸最近要爭取總裁的位置,你小心一點行事,不要被對家捉到痛腳。」
 蘇叡見他們夫妻一人一句,言語間都是為了自己利益著想,忍不住說:「甚麼叫不要影響到你們?他有做甚麼不見得人的事嗎?」
 李免愆這回沒有生氣,只是平靜地看著她:「蘇小姐,我們已經縱容他做作家,為了掩蓋他的職業已經做了很多,難道我還要犧牲自己的事業?」
 「不用,我們斷絕關係吧,你想登報聲明還是怎樣都隨你,以後都不會影響你。」李沈恆擦了擦嘴,和蘇叡一起走出包廂。
********************
七十章 不會離開
 蘇叡看著李沈恆努力和自己的家人打好關係,也想對他的父母釋出善意。
 今天和李免愆聊了幾句,對他稍微有些改觀,以為他只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受。但聽到他最後又拿出那種瞧不起人的態度後,就失去了和他們打好關係的念頭。
 即便如此,她也沒想到李沈恆竟會要求斷絕關係。
 走到酒店門口,李沈恆還是一聲不響。
 蘇叡很是擔心,拉了拉他的手,不忿地說:「那些禮物都浪費了,早知道就把包了巧克力的餃子給他們。」她一邊說一邊小心地觀察他的表情。
 李沈恆看出她的憂慮,順著她的玩笑話說下去:「不浪費,他們沒福氣,那些禮物就當作是告別禮。」
 「不論你最終的決定是甚麼,我都會支持你。要是你心裡難受,就不要憋著,跟我說。」
 說不失望是假的,剛才李免愆說看過他的作品,那刻他本以為已經不帶有期望的心忽地被觸動,想著或者終於能得到他的認同,可那一絲希望隨著他所說的話而破滅。
 父母是孩子與世界第一個聯繫,他曾經也把他們的話當作人生的教條,他也曾鬱悶,又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於是便放棄跟從,可又不知自己的價值何在。
 當發現他有喜歡的事物,找到自己存在的目的,這世界不再是父母所圈出的那個井底,他想往外跑,走出自己的道路時,他們便成了最大的阻礙。
 縱使知道應該要脫離這個家庭帶給他的負面影響,但心底隱約還是擺脫不了父母的影子。
 他才驚覺原來一直以來他的人生都沒有自由地選擇。斷絕關係,對他們三人來說才是好事,不再影響彼此,各走各路。
 李沈恆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以後我就只有你了。」
 他的手向來溫熱,現在卻有點涼,額前的瀏海不知何時掉下來,把眸子遮得晦暗。
 感知到他的不安,蘇叡反握住他的手:「不只有我,你還擁有很多。」她不希望他只執著於某些人,除了家人,他還有朋友、事業興趣⋯⋯他有他自己的世界。
 但這話聽在他耳里卻變了味,就像是⋯⋯要把他往外推。
 「可我只想要你。」
 他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把她都捏痛,她忍著痛,拍了拍他的手:「傻瓜,我在啊。」
 他想要的比這更多,就像嘗過罌栗後,心靈上的痛苦消失,從此沉迷於她帶來的愉悅,欲擺不能。
 這種不安讓他急切地想要她作出保證,要她永遠在他身邊,不會離開,但又怕說出口會嚇怕她。
 腦海忽而聯想到宋迎春閃婚的事,要是有了孩子,他們之間就有了緊密血脈的連繫。就算後來她厭煩自己,也甩不了這層關係。
 他暗惱自己竟生出這種自私惡劣的想法,但又忍不住去想可行性。
 回到家,門剛關上,李沈恆就迫不急待從後面把蘇叡攬在懷裡,手探衣擺,卻被厚重的衣服阻撓。
 他抱得緊,隔著兩層布料,她都能感覺到他褲子裡那發硬的東西,加上手上那雜亂無章的動作,他的急躁顯而易見。
 進了室內有點熱,她轉過身,把外套脫下,捧著他的臉:「先讓我洗個澡好嗎?」
 「不要,一起洗。」李沈恆把她攬得緊緊的,不肯放手。
 「我家浴室小。」
 「那我們搬家。」
 「哪有人為這種事搬家的。」蘇叡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乖乖,等一下,很快就洗好了。」
 他把頭枕在她肩上,她身上的橘子香稍稍平定了他的煩躁。可當他看到一顆汗水從她的後頸滑下,經過他留下的牙印,又冷靜不下來。
 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記。
 他把她抱起來,她連忙摟住他的脖子,他兩三步就走到客廳,把她放到沙發上:「做完再洗。」
 窗簾一下被拉上,客廳瞬間變得昏暗,一看這個架勢,不像是平常她撒撒嬌就能矇混過去的情況。
 蘇叡還是心存僥倖,輕聲喚他:「李沈恆⋯⋯」
 「叡叡,我想要你。」他深深地看著她,裡面情慾翻湧。
 見她點頭允許,李沈恆就把她的衣服掀起來,張口含住乳尖。
 他含得極深,像是要把整塊嫩肉都吃進去。
 牙齒頂在乳肉上,磕得她難受。可那舌尖又勾著乳尖,繞著它打圈,偶爾舔舐著,讓她又舒服又難耐。
 待他心滿意足鬆口放過那嫩肉時,白晢的乳肉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李沈恆看著那痕跡,往下細細地吮吻著,身上滿是煽情的印記。
 就算做完這一切,他還是不安,抬起頭問道:「蘇叡,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嗎?」
 他問得太謹慎,脆弱得讓人心痛。
 蘇叡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便沒有回應他,只是緩緩脫下一件又一件礙事的衣服:「我只認定你。」
 他再也憋不住,把她推倒在沙發上,膝蓋跪在她腿間。
 褲子只脫到了一半,他便捉住性器,按著莖首往那緊閉的穴口擠去。
 蘇叡雖稍稍動情,可前戲還是沒平常久,穴道也不夠濕潤。
 他這一進來就整根沒入,身體貫穿的感覺很不好受,加上他那東西粗,把她撐得很不舒服。
 她忍不住哼了一下,想要推他的手動了動,轉而捉住他的手臂。
 「不行,太粗了,還不夠濕,你先出去一點。」
 李沈恆心裡想著不要急,不要嚇怕她,但肉壁的緊緻溫熱,讓他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慾望,想藉由性慾驅走內心的混亂。
 「就今天,只照我想的做。」
 大手捉住她的腿抬到腰間,眼睛盯到雪白的大腿內側,便貼上去吸吮。
 看到上面都是印子後,下身便開始動起來,一下一下地要探索最深處。
 他這麼停歇一下,她也放鬆了身體,就算陰莖往裡發狠一般地插,她都沒剛才那樣難受,慢慢開始感覺到快感。
 「舒、舒服⋯⋯輕點⋯⋯」
 愛液流到他胯下,蹭得濕亮,身下的水聲、抽插聲越來越大,穴囗也被拍打得越發紅潤。
 他一聲不吭,悶頭苦幹,穴肉夾得越緊,他就越用力要把穴壁上的皺褶都擠開。
 蘇叡只覺得裡面每一處都被他輾過,他不給她休息的機會,身下速度不減地抽插著,把她撞得呼吸亂成一團,都快換不過氣,只能張著嘴巴大口吸氣。
 「⋯⋯李沈恆⋯⋯哈⋯⋯慢點⋯⋯」
 他看著她,大腦卻已經失神,像是聽不到她的話一樣,只知道要繼續身下的動作。
 裡面的軟肉一層層緊緊包裹著他,貼著莖身蠕動著,每一次抽出都會纏著他,就像是說她有多需要他,不要他離開。
 她喘得厲害,眼神變得迷離,那通頂的快感漫延至全身,她也顧不得向他求饒。
 蘇叡背上都泛上一層薄汗,紮起來的頭髮也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得凌亂,他額上亦如是,喘息聲交纏在一起。
 沒有愛撫,沒有言語,李沈恆只是盯著交合的地方,捉住她反覆地操弄,只有這樣他才感覺到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他的手往下托著她的臀,猛然把她拉起來,坐到他身上。
 她察覺到不妙想往上逃時,就被他拉下來,這下子入得更深了,直頂到宮口。
 蘇叡渾身一震,只覺身下又脹又酸痛,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眼角擠出淚水,雙腳蹬了蹬想逃離他,手忍不住抓他的背分散痛楚:「⋯⋯嗚⋯⋯輕點,會痛⋯⋯」
 李沈恆還是不聞不顧,一個勁要往宮口撞,硬挺的性器不見疲態,順著他向上送胯的動作向穴里插。
 小穴努力地呑吃著性器,裡面的宮口也努力地阻止他前進,他倒是沒打算放棄,不斷往裡頂弄,想藉由占有她身體的每寸,來安定內心。
 「⋯⋯嗯哼⋯⋯輕點⋯⋯」她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乳尖貼著他的衣服,陰蒂也探出頭來,隨著他不斷的撞擊摩擦,蹭得發癢。慢慢地蘇叡沒一開始那麼難受,嘴裡又溢出嬌喘,宮口也鬆懈下來。
 又一下重插,宮口被破開,他一進去,莖首就被緊緊地吸住,像是被一張小嘴吸吮一樣。酥麻感從下腹升起,竄到大腦四肢。
 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快感,想射的衝動湧上來。
 李沈恆扣著她的腰,抬得高高,又忽地壓下來,重重地插進穴口。
 愛液被他抽插的動作從交合處帶出,往下滴,沾濕了沙發布。
 「不、不行⋯⋯要到了⋯⋯」鋪天蓋地的快感快要把她淹沒,蘇叡快要不行了,意識都要飄走了,嘴裡嘟嚷著。
 高潮中的穴道一縮一縮的,李沈恆也沒忍耐,瞇著眼睛把她按在身上,便射了精。
 蘇叡喘著氣,身體還在抖著,他忽然就把她翻過身,抽出性器,拿了幾個抱枕放在她身下。
 她反應過來他還要來一次,便連忙掙扎,要往旁邊躲:「李沈恆,我真的不行了。」
 要是平常,他就算再想做,也會哄幾句,得到她同意再繼續下去。
 可李沈恆看到她剛才躲避的動作,才略為充實的內心又變得不踏實。
 「就今天。」他脫下上衣,赤裸的胸膛貼著她的背,滾燙得快把她融化了。
 蘇叡還沒緩過來,腰就被他抬起來,穴口還濕答答的,性器蹭了一下就輕易滑入,這回他緩下來,慢慢抽動,細細感受。
 莖首故意抵著敏感處廝磨,她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折磨,低低嗚咽起來。
 李沈恆伏在她身上,從後親著她光滑的背,由腰間到耳後,吻痕如盛放的梅花一樣點綴在雪地上。看著她耳朵逐漸染紅,他舔舐著她的耳尖,像是自言自語說道:「蘇叡,我這樣愛你,你承受得了嗎⋯⋯」
 她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呻吟:「⋯⋯李沈恆⋯⋯你所有樣子⋯⋯我、我都喜歡⋯⋯」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他,他忽然咬住她的肩膀,身下又開始加快抽動。
 他插得很深,動得很兇很快,臀肉都被他撞麻了。
 到後來她已經喊不出聲,哭不出來,呼吸間都是淫糜的味道,身上沾上流在沙發上的愛液,任著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
 不知他弄了多久,蘇叡迷迷糊糊聽到他喚著她的名字。
 李沈恆加快了速度,耳邊是他急速的喘聲,幾十下後一個頂胯,將性器埋在她身體裡面,隔著套子,她都感覺到一股熱流。
 她有氣無力地躺著,見他終於消停了,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和他十指緊扣,語帶委屈地說:「親親我。」
 手上戒指一晃,反光晃到眼,他意識才回來。
 看到她身上都是一塊一塊的紅印,眼裡還噙著淚珠,他心裡很是愧疚,低下頭輕輕地親她,嘴裡一直說道:「對不起,不要怕我⋯⋯」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蘇叡是有點害怕,但她也知道他這種衝動從何而來,所以在努力包容他。
 唇上輕柔的觸碰讓人疼惜,看到他變回本來溫柔的樣子,她向他撒嬌:「但你剛才弄痛我了,以後溫柔一點。」
 李沈恆往她底下一看,穴口一片水漬,兩片唇瓣都被弄得紅腫外翻,上面還掛著水珠,在他的注視下往下掉。
 他心痛得輕輕吹氣,想緩解她的痛楚。
 穴口一縮,蘇叡夾住腿不讓他看:「再做就壞了⋯⋯」她腦袋有點沉,睡意湧上來。
 李沈恆聽到她沙啞的聲音,更是內疚,看著她一副犯困的樣子,拿了水喂她,她喝了幾口就睡過去。
 她說不怕他,她說他們之間還有以後,她說已經認定他,而她現在就在身邊。
 內心的恐懼一點一點地被取代,他握住她的手,盯著上面戒指看,這一刻他似乎能相信永遠的幸福。
 蘇叡醒來時,他還握著她的手不放。身上乾爽的,下面也上了藥,就是肚子有點餓。
 她小心地鬆開手,卻被他抱住,聽到他喃喃說道:「不要走。」
 「不會離開你的。」
********************
七十一章 寵著他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迎來初春,三月對往年的他們來說,特別之處可能只有假期兩三天。今年因為宋迎春的關係,多了點期待。
 婚禮在中午舉行,要提早去場地準備,天雖是亮了,可因為身處半山腰,春霧瀰漫,讓人提不起精神。
 進行儀式的玻璃教堂在薄霧中顯得虛幻,晨曦透過白色玻璃映照著微微飄散的水汽,一切顯得如此不真實。
 就如蘇叡還未接受宋迎夏要結婚,將來還會有小孩的事。
 忙完場地布置和溝通流程,她整個人還是混混沌沌的,不知在忙甚麼。
 雖然是個小婚禮,已經省略了很多傳統的程序,可因為婚禮舉行得匆忙,很多事都請不到專業人士在場協助,只能讓朋友幫忙。
 李沈恆雖不是伴郎,也跟著蘇叡一起忙。
 回到新娘的準備室,宋迎夏已經穿上婚紗,正等著化妝,看似優雅,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婚紗裙擺的蕾絲抖得像是有殘影。
 「迎夏,再別抖腳了,婚紗上的水晶都要被抖下來了。」
 看到蘇叡,宋迎夏才稍稍收斂一下,可臉上的焦慮還是藏不住:「叡叡,怎麼辦,我太緊張,我也想冷靜下來,可是不知為甚麼就是很緊張。」
 「沒事,我們先吃點東西,不然一會兒上妝會花。」蘇叡聽她語無倫次,便拿出零食分散她的注意力。
 宋迎夏看著零食:「可是吃東西,我怕婚紗會被撐破。」話是這麼說,可那眼神都快把包裝袋都望穿。
 蘇叡見她口不對心,又說:「這麼一點點零食不怕,不然喝點運動飲料。」就擔心她還沒上場,就緊張得暈過去。
 「我怕會尿急。」
 蘇叡看她這副杞人憂天的樣子,也不知說甚麼安慰她,怕是說甚麼都會被她駁回。
 這時,門被敲響:「小夏,衣服換好了嗎?」
 宋迎夏聽到門外的聲音,撒嬌般喊道:「媽!你快進來,我緊張得快要」
 宋母聽到聲音,便推門進來。
 「阿姨。」
 宋母拿著飲料遞給她們:「叡叡也在啊,今天麻煩你們了。」
 「不會,迎夏結婚我們當然要幫忙。」
 宋迎夏拉著宋母的手臂:「媽,要不我們不辦婚禮吧?」
 「你傻了,都這個時候才說。」宋母戳了戳她的額頭:「你不上場,誰上去。」
 看到宋迎夏在父母的懷裡撒嬌,蘇叡也不打擾她們母女相處的時間,默默走出準備室,回到室外的餐宴場地做最後的檢查。
 可剛才母慈子孝的畫面一直揮之不去,突然想起付慧,她們母女倆可以變回原來那樣嗎?她也不奢求付慧會一視同仁對待她和蘇鳶央,但也不希望以後每次見面都不歡而散。
 李沈恆把手頭的回禮小禮物放下,走過來:「怎麼了?」
 「嗯?甚麼?」他這句話沒頭沒尾的,說得蘇叡不明所以。
 「臉色有點差,是不是累著了?」
 「可能是吧⋯⋯」
 李沈恆知道她有心事不想說,拉著她到僻靜一點的小角落,讓她坐在長椅上,又從口袋拿出幾顆糖。
 「歇一歇,你今天是來當伴娘,其他事情宋迎夏他們會自己看著辦。」
 他雖是這麼說,但剛才也費了不少力氣幫忙布置,畢竟是最好的朋友要結婚。可再好的朋友都比不上女朋友,他寧願多做一份,也不想蘇叡受累。
 李沈恆單膝跪在地上,額上冒了些汗,修長的手指攤開,骨節分明,掌心裡是她愛吃的糖。
 這樣子讓她動心不已:「你⋯⋯要不要也一起休息?」
 蘇叡往邊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一片樹葉掉到大腿上,她撥了撥。
 李沈恆看著她小禮服下光滑的大腿,裙子有些短,大腿間的空隙讓人想入非非。
 他坐下來後,頭枕在她大腿上,一下子就把裙子壓下去,背著她:「我睡一下,快開始再叫我。」
 蘇叡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往周圍看去:「不是,沒讓你睡這。」她只是撥葉子,不是讓他睡這!
 「⋯⋯」李沈恆沒應她,眼睛緊閉著,像是在裝睡。
 他們在的地方,離主場有些遠,偶有幾個幫忙的工作人員遙遙看了一眼,笑了笑又繼續做事。
 「這是別人的婚禮,我們這樣子被人看到,不太好。」蘇叡對上別人探究的目光,終究還是不太好意思。
 李沈恆閉著眼睛,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沒事,我們只是來幫忙,他們不會說甚麼。」
 「不是這個意思,別人都在看⋯⋯」
 那幸好他有遮住,不然就就春光乍泄。
 「別想太多,忙了一個早上,婚禮還有一段時間才開始,先休息一下。」他的腦袋在大腿上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蘇叡臉上一紅:「你⋯⋯別亂動。」
 李沈恆輕笑:「你才別亂想。」
 不知和家人聊了甚麼,婚禮開始前,宋迎夏已經冷靜下來,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進場前,看著認識了半輩子的朋友難得化了完整的妝容,穿著精緻的長裙,蘇叡反而緊張起來,握著她的手:「你一定要幸福。」
 「我們都會幸福的。」
 宋迎夏進場時,陽光穿過教堂的玻璃照在她身上,看到站在對面的閔東桓,她大步邁向他,繁瑣的婚紗也沒有阻礙到她輕快的步伐。
 閔東桓看著她走來,向她遞出手。
 「今天新郎新娘正式結為夫妻,新娘有甚麼話想對對方說的嗎?」
 宋迎夏已全然不見剛才緊張的樣子,接過話筒:「其實我剛才進場前還是很緊張,怕說錯話,或者會被婚紗絆倒。但是看到你的瞬間,心裡就安定了。」
 「因為就算我做錯了,你都會說沒關係,一直都有你在。」
 「從你身上收到的愛太多了,怕是要用一輩子去回報。」
 她看著閔東桓眼神里是滿滿的愛意,閃耀著希望的光芒。
 心血來潮的話都說出口後,她這才打開準備好的講稿:「我宋迎夏,向閔東桓承諾,從今天起,往後的每一天都會包容接納對方,就算你忘了結婚紀念日也不會生氣。」
 「即使你顧著打遊戲忘了陪我逛街也不會發脾氣。」
 「就像你寬容我一樣去理解包涵對方,謝謝你選擇了我。」
 蘇叡在台下握著李沈恆的手,聽著宋迎夏的話,她第一次產生結婚的念頭。
 他給的愛太多了,比她預期的更多,這份愛已經超過現在的關係所能承載的。
 她本以為同居已經能滿足她對這份感情所有的渴求,可現在她好像多了些對未來的憧憬,開始會想像和他在一起的未來,想和他有一個家。
 李沈恆這時也看向她,兩人都沒有說話,可心意在那一刻似乎相通。
 「迎夏,能夠遇到比誰都有愛的你,永遠跟你在一起,建立我們的家庭,只是想像未來就很幸福。」
 「我閔東桓,向宋迎夏承諾,從今天起,往後的每一天都會陪伴你,支持你做的每一個決定,不管過程有多艱難,我們都會一起攜手度過。」
 「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趕到你身邊,分擔你的感受,與你一起面對,終生對你忠誠。」
 「成為你最可靠、最信任的人。」
 他說的話不多,可聽著聽著,宋迎夏眼框泛紅,她沒想到這個不解浪漫的男人竟會說出這樣的情話。
 蘇叡見狀,小跑到她身邊幫忙遞紙巾擦眼淚,順道把婚戒交給閔東桓。
 走回去時,就見李沈恆一臉認真地想甚麼。
 新人們交換戒指後,旁邊的親友拉起紙炮,紙花紛飛,他們對視而笑,從現在開始他們就要一起走向人生第二階段。
 婚禮結束後,蘇叡抱著花球走向停車場,她本來沒打算要搶花球,所以站到邊上。誰知宋迎夏拋之前,往她的方向狡黠一笑,花球就直直落在懷裡。
 花球做得漂亮,又是她喜歡的花,她也捨不得讓給別人,便拿在手裡。
 周圍的人都起鬨,問他們甚麼時候結婚,李沈恆只是笑笑,說:「等他們有了小孩再說。」
 其他人都不知道宋迎夏已經有了,以為他是推託之辭。
 只有她知道他言下之意是早已準備好了。
 想起剛才婚禮上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蘇叡調侃道:「剛才他們說誓詞時,你怎麼還皺眉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要嫁女兒。」
 「在想怎麼能說得更好。」李沈恆拿著她手上的花球,一整束潔白的滿天星被蕾絲絲帶捆在一起,像是一顆顆小星星聚集在一起。
 這花球宋迎夏一早就打算拋給蘇叡,還特地問他要選甚麼花,現在一看,這花球在她手上更是好看。
 蘇叡問:「說甚麼?」
 「誓詞。」
 「⋯⋯」她臉上一紅,攥緊手上花球:「又不到你結婚。」
 李沈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不是說認定我了嗎?你還帶我做戒指。」
 「那也沒那麼快⋯⋯」
 她才不想告訴他,她也許有點想結婚。不久前,她還言之鑿鑿,說不要結婚,結果這麼快就自己打自己臉。
 李沈恆拿過她手上的花球,握著她空出來的手:「那我也要提前準備,要說得感動,但又不能讓你哭花了妝,難度有點大。」
 「我才不會哭。」想到宋迎夏剛才那不著調的誓詞,蘇叡笑起來:「剛才迎夏說甚麼結婚紀念日,我都快忍不住笑了,她這麼說,閔東桓也不敢忘了吧。」
 閔東桓會不會忘,他不在乎,但他在意那天告白她還記不記得:「我們交往紀念日是哪天?」
 蘇叡想了一下,那天是中秋翌日,很是好記,她充滿信心地說出答案:「九月三十日。」
 「不對,是十月六日。」
 李沈恆皺了皺眉,是他的告白還不夠深刻嗎?怎麼還能記錯。
 蘇叡馬上反駁:「不是,中秋第二天我們去了你家之後才一起。」明明是他出題,還記錯答案,她反過來笑話他:「你十月六日是跟誰交往了?」
 「那天沒有正式告白,不算。」意識到是誤會,他笑出聲:「原來你這麼急著要名份。」
 「不是!那天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你默認了,我們才在一起。」覬覦名份的人明明是他,現在卻顛倒黑白,蘇叡氣得想甩開他的手。
 李沈恆卻越握越緊:「好好好,你沒錯,那以後我們兩天都慶祝。」
 「誰有空跟你兩天都慶祝。」她瞥了他一眼。
 他開玩笑道:「如果在交往紀念日前結婚的話,那就可以只慶祝結婚紀念日。」
 蘇叡輕聲說:「也不是不可以。」
 聲音雖小,但不知為何李沈恆聽進去了,還字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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