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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的犧牲:偽裝偵查的未亡人】(1)
作者:3295169851
2025/01/11 發布於 sis001
字數:10594
陸銘海換了一套西服,又脫下換上另外一套,還是不滿意。他最終穿上那套珍藏的名牌——純白色傑尼亞。
在警局的法制科工作整整八年,已經厭倦了那種莊重的深色調,今晚的約會他想給惦記多年的老同學一個新的面貌。他接著一條一條地試領帶,床上堆滿了十幾條領帶,直到粉色的那款系在脖子上,他才興沖沖地下樓。
陸銘海駕車來到一家高檔髮廊,不一會兒,他就躺在洗頭床上了。一位穿短裙的姑娘輕柔地為他按摩洗頭。這位洗頭妹有些納悶,以前陸哥來這,總愛盯著自己這張有幾分姿色的臉蛋兒看,嘴裡不停打趣說樂,偏偏今天一直閉著眼睛,哼唱小曲兒,一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也不知心思都飛到哪位更漂亮的姑娘身上去了。
洗完頭的陸銘海特意囑咐理髮師Bernie,要做一個成熟帥氣的髮型。Bernie給他剪過很多次,還是頭一回聽陸銘海提這樣的要求,不得不格外用心。
當一個烏黑時尚的背頭定型時,他倆都很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在鏡子前欣賞自己臉部線條的陸銘海,Bernie恭維起來:「陸哥今天真是又俊又精神,看來是交桃花運了。」
陸銘海給Bernie使了個會意的眼神,笑著說:「今晚約到一位很難約的大美人,該赴會去啦。」說完他就帶著滿面春風,闊步走出店門。
夜色四合,華燈齊放,位於慶寧市延江區的華爾酒店巍峨挺拔,是這座城市最富麗堂皇的建築。酒店頂層的西餐廳,縱覽整個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也是延江區最浪漫的約會地。
陸銘海提前近一個小時入座,讓服務生拿出預定的紅酒和醒酒器。他靜靜等待女方到場,一會兒低頭看看手錶,一會兒抬頭看看餐廳大門,這兩個動作不知來來回回了多少次,直到一個穿紅色連衣長裙的高挑身影步入餐廳,他才喜上眉梢。
來赴約的這位女士不止是他的老同學,也是跟他同在延江區警局工作的戶籍科長秦馨。
陸銘海看見秦馨今天穿著一條特別性感的低胸半袖裙子,裙擺雖長但衩開到了膝蓋以上,露出的雪白細嫩肌膚讓他一陣著迷。他沒有想到平日裡端莊素凈的秦馨為了這場約會,能有如此艷麗動人的打扮。陸銘海心裡頓時喜滋滋的,覺得對方也很重視自己,今晚說不定有戲。他連忙起身,很紳士地幫秦馨拉開座椅:「秦警花可叫我一陣好等啊。」
秦馨說:「約定7點,我可是準時的。」她把手包放在桌上,落座時裙子緊裹住的碩圓臀部幾乎將椅面占得滿滿當當。
陸銘海自然沒有錯過這幕令他垂涎的艷色,等秦馨抬頭看向他,他才連忙將目光挪到表上:「瞧剛7點02分,可我每次等你都有種分秒如年的感覺。」說著挪開旁邊一張椅子,想挨著她坐下。
秦馨看穿了他的心思,微笑搖了搖頭:「還是勞煩陸科長到對面坐。」
「哈哈,跟我還這麼見外。」陸銘海訕訕一笑,與秦馨面對面地坐下,想來自己還是不能太心急,對待這種有些年齡沉澱、矜持又明慧的女性,距離得慢慢拉近。他點完餐,端起醒酒器給秦馨斟上紅酒。
秦馨的心思似乎不在吃飯上,很直截地問:「今晚你約我有什麼事嗎?」
陸銘海舉起酒杯朝她示意:「咱們多年老同學,就不能敘敘舊?」
「當然可以。」秦馨不好拒絕,也端起酒杯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陸銘海與秦馨同飲時,還覷著她含住杯口的那兩片熟透櫻桃般的紅唇,目光順著秦馨吞進喉嚨的紅酒往下滑動,從纖長的玉頸到豐滿雪白的胸部,兩團脹鼓鼓的乳肉間擠著一條深邃窺不見底的乳溝,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不自覺把杯里的紅酒咕嚕咕嚕全給喝了。
他一邊往自己杯里添酒,一邊說:「記得上警大那會,我和你,還有辰哥經常跑到校外下館子,雖然吃穿不比現在好,但那種開開心心的滋味卻是現在很難有的。你還記得那家岳記燒烤嗎?到現在還營業著,有空咱再去坐坐。」
秦馨點點頭:「記著啊,張辰他當初就是在那兒跟我表白的。」
陸銘海聽到這話臉色不由地僵了僵,嘆著氣說:「唉,其實辰哥一直是我引以為傲的榜樣,多優秀的一位警察啊,可惜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秦馨放下酒杯,眼神有些黯淡。陸銘海口中的「辰哥」張辰是她的丈夫,也是慶寧市警局經偵支隊隊長,三個月前死於一場車禍,這件事對秦馨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她至今無法相信那只是場交通意外。
陸銘海見她不再說話,連忙道起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的。」
秦馨說沒關係,都過去了。陸銘海舉起杯來:「來,咱們敬過去一杯!」秦馨爽快地拿起酒杯與陸銘海碰了碰,一飲而盡。
兩人推杯換盞,邊喝邊聊,談論著大學城市的風土人情、逸聞趣事,濃濃的過往回憶讓秦馨臉上漸漸有了悅色。
陸銘海覺得話投機了人也熟絡了,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於是一臉深情地說:「秦馨,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歡你,不止是喜歡,還有心疼。四年前因為王峻陽的死你被調到戶籍科,沒能在熱衷的刑偵工作上大展拳腳,長期坐著冷板凳,前些日子張辰又車禍去世,每當我望見你一個人上下班時,那孤零零的背影叫我心裡酸得難受。我想跟你說,雖然現在辰哥不在了,但還有我可以幫你,無論是事業上還是生活上,你都不會孤軍奮戰。」
秦馨搖晃著酒杯:「你想幫我,那好啊。」
陸銘海眼神一亮。秦馨擱下杯子,注視著他:「你幫我把張辰的車禍事故重新立案。」
陸銘海剛熱乎的臉色唰的冷了下來,目光有些閃躲,「這,這恐怕不行,那場車禍不是已經鑑定為意外了嗎,為什麼要重新立案?」
秦馨絞著雙眉,不甘心地說:「那根本不是意外,是謀殺!你和張辰認識那麼久,對他的生活作風應該很了解,難道你真相信他會醉駕?」
陸銘海顯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勸慰她不要執著過去的事,應該向前看,看看身邊還愛你的人,他說著說著忽然抓住秦馨一隻擱在桌上的手。
秦馨把手抽開,冷笑一聲:「我想你幫不了我。」她清楚陸銘海是個有老婆的男人,他惺惺作態的示愛無非是要自己當他的情人,雖然喪夫後自己的生活失色許多,但還沒有淪落到要尋求這種情感寄託的地步;而對陸銘海只圖美色,不顧同窗情誼的處世之道,她更感到無限失望。秦馨認為這場飯局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從包里掏出十幾張百元鈔票擱下,毅然起身離開。
「秦馨。」陸銘海伸手挽留,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豐腴性感的身影遠去。
他跌回座椅上,嘆息著鬆了松領帶,眉頭越皺越深,眼神從失落到不甘,再到怨毒。這個女人,又一次拒絕了自己。陸銘海想不明白,他哪一點比不上張辰了?論財力論手段論背景,張辰都不是自己對手。當年讀書時爭不過就罷了,如今張辰逝世,難道自己連個不復存在的死人也比不過嗎,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她秦馨憑什麼瞧不上自己,一點機會都不給,那她來赴約穿這麼騷給誰看?故意耍自己嗎?陸銘海感覺一塊近在嘴邊的肥肉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飛走,恨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秦馨走出酒店,躬身鑽進了一輛黑色帕薩特。車子緩緩啟動,駛向大道。
這一趟秦馨並不打算回家,陸銘海的袖手旁觀,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一件計劃已久的事。
帕薩特停靠在一條街道上。秦馨正要推門下車,車門卻牢牢鎖著,讓她沒法出去。秦馨回身看向駕駛座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
男人忽然說道:「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我並不希望你……」可當他從後視鏡看見秦馨那雙無比堅定的眼神時,終究把想說的都咽了回去,嘆了口氣,解鎖車門。
秦馨不知道自己該說「謝謝」還是「抱歉」,沉默著下了車,走向不遠處的夢境酒吧。
她坐在酒吧吧檯,點了瓶洋酒,自斟自飲。燈光映照著秦馨明艷又酡紅的臉頰,像是一位來買醉的憂鬱女郎。她渾身散發出的那股孤獨的氣質,仿佛將自己與酒吧喧鬧的環境隔絕成兩個格格不入的世界。
秦馨把一枚藥片放進嘴裡,就著酒液吞下,然後一杯杯地給自己灌酒。丈夫去世的痛苦回憶像是無法沉底的浮物,隨著越來越多的酒水下肚,逐漸泛上心頭。
對秦馨來說,那不止是喪夫之痛。三個月前的車禍現場,分明有一根煙頭遺留物,可張辰從不抽煙,身上的酒味也與他從不酒駕醉駕的作風不符,加上生前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有過異常的人員往來,諸多疑點竟絲毫不能撼動那張「意外死亡」的調查結論書。這當中如果沒有人給警方施壓,是完全說不通的。
勘察和鑑定人員的冷漠草率,讓秦馨感到背地裡有股難以抗衡的權力在阻礙正常的法律程序,扭曲事實真相,甚至作踐警察的生命。
缺乏公正的屈辱感摧殘著秦馨的職業信仰,她不止一次動過撂挑子的念頭;而丈夫無法安息的冤魂又警醒著她不能就此退縮,必須查明真相。
她鼓起勇氣,狠狠地給自己灌酒,視線越來越模糊,隱約看到一隻從黑暗中伸出的巨大魔爪,它鉗住張辰的脖子,將他擄走,拽入黑沉沉的深淵。
「不要走,張辰……」秦馨歪著頭呢喃,撐在吧檯的上身微微搖晃,眼裡泛有淚光。
這時三個吊兒郎當的青年走來把她圍住,眼角帶笑地打量她:「嘖,這麼漂亮的姐姐怎麼單著啊,要不要來卡座這邊喝兩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秦馨振動的手機接到一條消息,上面顯示「他到了」。秦馨順手刪掉記錄,撐起身來,醉醺醺地說:「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醉倒了。」說著就要抽身離開。
一個青年忙拉住她的手腕:「別走呀,醉了正好咱三兒送你回家。」
秦馨嗔著撥開他的手:「小毛孩,別想打姐姐算盤。」然後踉踉蹌蹌地走出酒吧。
三人見她醉態矇矓,定是走不了幾步的,於是都悠哉地跟在秦馨身後,謔笑著把手插在褲兜里,仿佛頗有耐心的獵獸盯准了一隻「奄奄一息」的肥美獵物。
秦馨的確醉了,沒有絲毫做作,大量飲酒使自己快暈得找不著北,但腦子裡還苦苦維持一線清明。她今晚把自己灌醉,就是在等一個人上鉤,一個此時正往夢境酒吧門口走近的黃毛男——彪子。
彪子還是頭一次見「三姐」喝得這麼大,當看到那熟悉的艷麗身影搖搖晃晃從酒吧里走出來時,他正想上去打招呼。可在三姐身後不遠處,三個色眯眯的男人正朝她湊近。彪子一眼便知,這些傢伙在等著「撿屍」呢。
彪子閃身躲在了一顆樹後觀察。一陣涼颼颼的夜風刮來,三姐沒走多遠,似乎是酒意湧上了喉嚨,她忍不住靠在牆邊吐了個翻江倒海,之後頹軟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幾個尾隨的傢伙見狀,搓著手兒嘿嘿壞笑地跑過來就要扛人。彪子立馬從樹後搶出,大喝一聲「媽的,三姐也敢碰?都他媽滾蛋!」他雖然只是個黑道的底層角色,可在街面上這些沒入流的人看來,「彪哥」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三人不敢硬搶,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彪子轉過身,看著昏倒在地上那具穿著修身酒紅色長裙的豐滿嬌軀,特別是從裙子開衩處露出的一條白嫩光滑的大長腿,他心裡可給激動壞了,難道自個日思夜念的美人兒今晚真要得手了?彪子不免有些恍惚,想到和「三姐」第一次見面還是兩個月前的事:
那一晚他正在夢境酒吧巡場,看見黑道上威名赫赫的「飛雷」帶著一個高挑女人入座。彪子急忙過去給飛雷敬酒。飛雷的江湖地位比彪子高很多,但還是給了他幾分薄面,寒暄幾句,順便介紹了一下坐在身邊的秦馨:「這是三姐。」
「三姐好!這個酒吧我管事,您沒事常來玩。」彪子笑著臉說,他哪裡認識什麼警察局的秦科長,只把這個三姐當成了飛雷的馬子。
秦馨冷冷地低著頭,聽見有人攀談便抬起頭瞧了一眼,眼中那抹盪人心魄的秋波一閃而逝。
這一眼,就把彪子給看傻了。他成天混跡酒吧,什麼美女沒見過?可還從沒有哪個能用一瞥眼神就令自己神魂顛倒。三姐那艷絕人寰的臉蛋,成熟慵懶的氣質,還有模特般的凹凸曲線,無不看得他心癢難撓,場子裡那些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與三姐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了。
「真是極品!」彪子暗嘆,可當著飛雷的面又不敢太造次,只能端著啤酒杯也給三姐敬酒。這位三姐看樣子也是個場面人,豪邁地把一杯啤酒一口氣灌進了紅唇里,一縷酒液順著她唇角淌下,滴落在低胸T恤暴露出的碩大又白嫩的乳肉上,彪子差點流出鼻血來。
之後三姐又單獨來過夢境酒吧幾次,每次都坐在某個角落裡喝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彪子和她搭訕了幾次,還幫她趕走過幾撥騷擾,兩人也算認識了。
在喝酒閒聊中,彪子得知三姐之前在其他城市做外圍,她的中間人被條子抓後,三姐怕牽扯到自己,這才躲來了本市。殊不知「三姐」這個身份全然是秦馨捏造的,為了隱匿偵查丈夫的死亡真相,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認為三姐是做皮肉生意的,彪子覺得自己機會來了,某次忍不住叫對方出台。可當三姐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叼著細長香煙的性感紅唇說出「快餐2萬,包夜5萬」的話時,彪子不由得泄了氣。別說2萬,2千他都掏不出來。要不是上個月還賭債,一口氣把剛賺來的幾萬塊全搭進去了,他也不至於這麼窮。
彪子差點以為這輩子都只能幻想著三姐的容貌和身材來打飛機發洩慾望,誰知道今晚這麼一個天賜的莫大艷福就砸到了他的頭上,讓他一陣迷糊。彪子使勁揉了揉眼睛,跟著才扛起三姐軟綿綿的身子,得意離開。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緩緩跟著他。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面色沉得像鐵一樣,陰沉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彪子。
精蟲上腦的彪子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正被人監視。他扛著秦馨彈性十足的飽滿肉體,一股腦向自己的狗窩跑去。還在半路上,那隻不規矩的手就忍不住在秦馨滑嫩嫩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撫摸。等進入房門,秦馨連衣裙的下擺都幾乎要被他卷到了腰上。
彪子猴急地脫去三姐這身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長裙,又毛手毛腳地扯掉她的胸罩和內褲,抱著赤裸裸的豐腴肉體就撲到了床上。在那張髒透的破床上,他曾無數次臆想著三姐打飛機。誰料想,今晚美夢還成真了!
彪子並不知道三姐的年齡,但瞧她的從容談吐和眉宇間那股慵懶成熟的女人味兒,就絕非混夜場的丫頭片子能比的。彪子猜想秦馨已經年過三十了,可她臉上皮膚摸上去光滑細嫩得就像二十歲似的。再看這身材,腰細腹平,肉全長到了胸部和屁股上,一個又大又挺,一個又圓又翹,簡直是副熟透了的完美艷體,不混模特圈真是可惜了。
直到把秦馨脫光了壓下身下,彪子才切實體會到自己撿到了一個讓男人何等銷魂的極品。那柔韌的身子、極具美感的曲線讓他感覺到秦馨平日肯定不疏於鍛鍊,胸臀不僅大得驚人,還緊實有彈性,沒有絲毫的鬆弛下垂,配上那光滑似絲緞的肌膚,無論是用勁揉捏,還是大力撞擊,都帶給自己一股超乎尋常的柔軟盈彈。
更令他嘶聲驚讚的是,肉棒一插入秦馨陰道,那股從未有過的緊緻包裹簡直要了命兒!溫軟的腔道狹長又曲折,自己瘦長的傢伙事兒居然怎麼挺進也觸不到底,而且還沒抽插幾下,裡邊就一片濕滑柔潤,這可真是個浪得滴水的騷女人。就算她在昏迷中,那軟綿的肉體也不自覺蠕動扭擺,磨蹭著彪子,叫他心痒痒得更是亢奮。
彪子往日見了警察都是繞著道走,他絕對想不到今晚自己居高臨下、毫不客氣地肏弄著的胯下美人,會是局子裡多少男警員都仰慕暗戀的科長警花。他那根硬氣的肉棒一次次從秦馨蜜穴里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恐怕比這輩子出入警局的次數還要多。彪子哪裡知道自己乾的是什麼女人,但僅僅是低頭看著那兩瓣肥嫩的陰唇緊緊夾著自個寶貝來回吞吐,就得意張狂極了。
彪子鼓著額頭的青筋,橫著兩腮肌肉,啪啪啪地聳腰撞擊,撐到頭的他終於「啊」的大叫一聲,把憋了好幾天的精液全射進了秦馨體內。他趴在秦馨那比自己還高不少的香嫩胴體上喘著粗氣,頹軟的肉棒並沒有抽離出去,直等歇足了氣兒又撐起身,吭哧吭哧乾了起來。
兩次還是三次?彪子記不清自己在女人越來越滑膩的陰道里交帳了多少回,不過擁著這樣一個成熟性感的尤物,就算干到精盡人亡也嫌不夠。他揉捏著肥嫩的奶子,撞擊著軟彈的身子,鼻息粗重就像是一頭被蒙了紅布的公牛,在秦馨身上肆意發泄。
這一晚,是彪子人生的高點,可對昏迷不醒的秦馨來說,卻翻開了她人生黑色日記的第一頁……
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吵醒,秦馨呻吟一聲,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掙扎著順著聲音摸到了掉在床下的手機,緩緩睜開眼,一片模糊的視線里,手機螢幕上閃動著一串熟悉的號碼。她掛斷了電話,忍住劇烈的頭痛,努力回想自己昨晚經歷了什麼,喝酒、走出酒吧、嘔吐、暈厥,一個個畫面片段不斷在腦里拼湊。
身上異樣的沉重感讓她吃力地扭過頭,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男人正壓在自己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酣睡。從那頭亂糟糟的黃毛,秦馨認出了他就是自己昨晚的目標「彪子」。
彪子乾癟的身體上滿是亂七八糟的骷髏、虎頭、十字架等等粗糙紋身,他雙手摟著自己一條豐腴的大腿,頭和臉都枕在自己臀上,鼾聲如雷。一串口水順著他痴漢般微張的嘴角流下,滴落在秦馨雪白如脂的屁股上。
此時此景,這個彪子昨晚對自己做過什麼,秦馨已經心知肚明,特別是自己下體火辣辣的刺痛和一股股黏黏糊糊的液體從陰道口緩緩淌出的感覺,正越來越清晰。
秦馨沒有驚慌,這一切本就是她計劃好的。她緩緩轉頭,打量著周邊:這是一個髒亂的小房間,牆壁和地面黑乎乎的,地上到處散落著煙頭、酒瓶、泡麵桶還有一團團泛黃的衛生紙。周圍瀰漫著劣質香煙、酒精、腐敗食物和鞋襪混合在一起的臭味。除了自己躺著的這張簡陋的木床,也沒有什麼其他像樣的家具,而墊在自己身下的是一條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床單。
她還發現,房間門口扔著一條連衣裙,從門到床一路掉落著胸罩和蕾絲內褲。很顯然,彪子把醉到不省人事的自己帶到這裡,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衣物。昨晚一整宿那麼長時間,自己精心呵護的乾淨身子落到一個饑渴的地痞手裡,可以想像會被多粗魯地蹂躪,多隨意地褻玩。
秦馨閉上眼睛,不敢細想那樣的畫面,這份犧牲如果不是發生在昏迷中,恐怕自己真的挺不過去,饒是事後心裡湧起的一股股悲痛仍如潮水般淹沒得她幾近窒息。幾滴淚珠從秦馨眼角無聲滑落……
忽然一隻乾巴巴的手摸索到秦馨胸前,抓住一團軟嫩的碩乳,狠狠擠捏得變形。被襲胸的秦馨思緒回到現實,她明白彪子已經醒了,可她還是閉著雙眼故作沉睡。
乳房被粗魯地把玩著,秦馨又感到一張熱烘烘的嘴貼在了胸前,貪吮吸舔弄著自己乳房。她微微地顫抖扭動,細弱地嬌吟,仿佛一個在無意識中受到肉體刺激的睡人。
很快她又感覺自己雙腿就被彪子用力掰開,隨著那瘦柴的身體壓下來,一根堅硬的傢伙猛地刺進了自己下體。剛剛被折騰了一夜,加上陰道里之前的精液已經干硬,這一番粗暴的刺入,讓儘管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的秦馨還是忍不住一聲痛呼,身子不由自主地戰慄。
秦馨裝作剛剛被彪子的動作折騰醒一樣,慢慢睜開眼。面前的彪子尖瘦的猴臉上掛著油膩的汗珠,一雙燃燒慾火的狹長眼睛正痴痴盯住自己胸口,顯然是被撞擊下顫晃的乳浪給看花了眼。
「嗯~」一聲魅惑的顫音兒的飄進耳朵,彪子這才看到身下正隨著自己劇烈聳頂而晃動的三姐醒來了。他有些緊張,不知道三姐發現自己趁醉占她便宜會不會發火。
「彪……子……」秦馨睜大雙眼,微張著嘴唇,「你小子……敢……啊……」
彪子見三姐沒有立馬推開自己,心裡有了幾分底,一邊吭哧吭哧打著樁,一邊諂笑:「三姐,要不是弟弟我,你就被幾個小畜生撿走了。落在他們手裡,還不得把你玩壞了,哪像弟弟我伺候得你這麼爽。嘿嘿!」
「哼,得了便宜還…還……啊……要死啦你……」秦馨似嗔似媚地剜了彪子一眼,雖然自己遭受著捨身事賊的屈辱,可下身那股又酥又脹、既酸還癢的滋味仿佛要鑽到了心坎里,令她竟有些渴求對方再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秦馨不自覺地咬著下唇,雙腿漸漸往上抬起纏住彪子的腰,手臂也摟抱住了他的後背。
見三姐非但沒有反抗自己反而主動湊上來,彪子心中大喜,胯下的挺進也更加肆無忌憚了。
「啊……彪子……啊……啊……」秦馨的叫聲越來越狂野,她不知道自己是太過代入「三姐」外圍女的身份,還是本我就在追求與男人肉慾的歡樂,她只知道蠕動身子與彪子廝磨,甚至拉過彪子一隻手放在自己寂寞的乳房上索求他的愛撫。
彪子受三姐如此盛情邀約,心裡騰的燃起來火來,他全豁出去了,手要多用力就多有用力地揉捏著,乾瘦的身體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瘋狂地聳腰沉臀,噼噼啪啪撞擊著那豐彈又滑嫩的屁股。
彪子看到在自己玩命的抽送下,三姐的眼裡一片汪洋欲水,她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嘴裡還呼出一陣陣酥人的香風。沉浸在這樣的溫柔鄉里,彪子忽然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值了,他仰起頭閉上眼,隨著最後幾下不遺餘力的撞擊,渾身猛地一顫,又一次內射在了三姐緊緊包裹住自己陰莖的肉穴里,滾燙的濃精直激她子宮口。
「啊……」一聲忘情的嘶喊後,秦馨又瞪大眼睛驚呼:「你個混蛋怎麼不戴套!」
彪子正在銷魂過癮的剎那,對女人什麼埋怨都不管不顧,只顧緊摟住著身下軟乎乎滑嫩嫩的玉體,一陣顫抖釋放。
秦馨叫罵著掙扎了幾下,見無法脫身又已經被他搞了個內射,只能不再抗拒,隨他射個痛快。
彪子哆哆嗦嗦射光了自己的彈藥,才力竭地倒在一旁直喘粗氣。秦馨氣惱地推開彪子,起身撿起昨晚被他隨意丟在角落的手包,一邊打開包里翻找一邊說:「你沒有套,老娘包里有啊,就猴急得不能找一找!」
彪子仍喘著氣:「三姐放心,我……沒病,剛做體檢的。」
啪!秦馨點燃一根從包中翻出的女士香煙,沒有急著去穿衣服,赤裸著坐回床上。她慵懶地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看著彪子說:「你也知道你姐我是干哪行的。你操我沒事,但不給錢可不行。」
彪子沒想到剛才還在自己身下忘情迎合的三姐,臉變這麼快。他哭喪著臉說:「三姐,我要是有錢全都給你,可是……」
「別給我裝窮。」秦馨冷哼一聲,「聽說飛雷認識收器官的,你要是拿不出錢,我讓他摘了你的腰子抵帳。」
想到飛雷道上的凶名和三姐的關係,彪子真是慌了:「三姐,不,三姑,三奶奶,您就饒了我吧!」
秦馨輕輕吸了一口纖長手指間的香煙:「我這些年掙得錢全在中間人那裡,他進了局子,我現在和你一樣是個窮光蛋,所以急著賺錢。我雖然乾得是賣肉的行當,可不是站路邊三五百就能玩的野雞,做得都是有錢的熟人的生意。」她吐出一口煙氣,「飛雷一直不喜歡我干這行,也不願意幫我介紹生意。我初來乍到,也不知道什麼人可靠。你小子也是道上混的,這次我可以不管你要錢,但是你得幫我介紹生意。」
彪子連連點頭:「三姐放心,彪子我沒別的本事,認識人可是很多的,一定幫你多拉生意!」突然他眼珠一轉,「我想起一個。就是夢境酒吧的老闆王康燁,我的BOSS。燁少家裡有的是錢,他身邊的朋友也一個賽一個,都是市裡省裡頭面人物。三姐,你要是傍上了康少,還愁掙不來大錢。」
王康燁這個關鍵目標人物浮出,讓秦馨心底長舒了一口氣,但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面色:「要真是這樣,我以後虧待不了你。不過要是跟我這吹牛,當心你的腰子保不住。」
彪子身子一抽,下意識捂住了後腰。「三姐儘管放心,我今天就去找康少!就憑你這大美人,康少見了你還不得把魂都樂丟了。」
「行!明天晚上我去夢境酒吧找你。」說罷,秦馨翻身下床,留給彪子一片瑩白的裸背,彎曲的纖細腰肢,飽滿的蜜桃臀和兩條長得過分的美腿。
彪子又賊心不死地盯著三姐那身曼妙曲線,偷偷咽了口口水,真恨不得立馬跳下床從背後抱著她挺身貫入,再激烈大戰一番。可惜自己胯下依然軟趴趴的,實在是有心無力。
秦馨走到門前撿起了自己的裙子,穿上胸罩,整理著散亂的長髮,忽然說道:「頭髮被你弄這麼亂讓我怎麼出門,你這裡有髮帶嗎?」
看著彪子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態,秦馨無奈地搖搖頭:「算我沒說。」她撿起紫色的蕾絲內褲,在手上挽了一圈,當成髮帶束住了長發,簡單綁成馬尾。之後,光著下身就直接套上那條開衩到大腿處的長裙,也不怕走光,就推開門踩著高跟鞋離去。
被秦馨這性感不羈的舉止看得有些犯傻的彪子半天一動不動,心裡念叨著:「這個娘們也太騷了!」
被彪子折騰了大半夜,此時天才剛亮。秦馨剛從一個破舊的老式單元樓里走出,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就緩緩停到了她的身邊。秦馨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裡。
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一打方向,車子平穩開走。他也不回頭,只是沉聲道:「準備的東西都在后座。」
車后座上,擺著一個很大的紙袋。紙袋上面,放有一個藥盒和一瓶水。秦馨拿起藥盒看了一眼「左炔諾孕酮片」。她心頭一陣暖意,對中年男人說:「多謝你這麼細心。我事先已經吃過藥了。」
男人什麼也沒說,只是抬手把車內後視鏡翻了上去。
秦馨在后座上脫下了長裙和胸罩,露出曲線誘人的白皙裸體。她從紙袋中取出幾張濕巾,用力擦拭著下身。濕巾能擦去表面沾染的男人精液,可陰道深處,甚至是心靈深處那被人玷污後留下的濁垢,又怎麼拭得乾淨?可她還是不顧一切地擦著,淚水奪眶而出,細弱的抽泣聲聽在前座的男人耳里,讓他那張似乎從無波動的臉上也出現了肌肉微顫。
秦馨止住淚水,也不再發泄似的擦拭。她將手裡那張紙巾連同一個趁彪子不注意從他狗窩裡拿出來的煙頭分別裝進兩個塑料袋,丟到了前排副駕上:「讓虎子去做個對比。」
男人嗯了一聲沒有多問,顯然清楚她的意圖。
她又從紙袋裡抽出卸妝濕巾,卸去臉上濃妝,一張有些慘白的清麗面容隨著妝彩褪去漸漸顯露,就連眼神也更澄澈明凈了。
秦馨從紙袋中取出一套整潔的內衣褲和襯衫外衣,在后座換上。她從頭上摘下束髮的蕾絲內褲,將長發整理好後,戴上一頂警帽。這時的秦馨又變回了真實的自己,變回了那個身穿警服自信幹練的秦警花。
黑色帕薩特恰到時候地停在了路邊。秦馨對中年男子說:「明晚李彪會帶我去見王康燁。」然後就下了車。
秦馨正了正警服,放平雙肩,穩步向不遠處一個單位走去。單位院內停滿了警車,門口牌子上寫著「慶寧市延江區警局。」
直到秦馨的身影消失在警局大門裡,中年男人才收回目光。他嘆了口氣,發動汽車離去。
「小秦早!」「秦姐早!」走進警局,一路上不停有同事和秦馨打招呼。秦馨也微笑著一一回應,就如同每個到單位上班的普通清晨一樣。
聽到秦馨的聲音,陸銘海從法制室走出來,擴胸活動著筋骨。秦馨正巧從他身邊路過。兩人目光交匯,陸銘海朝她笑了笑:「早啊。」秦馨也點頭回了一聲。
看著秦馨越過自己逐漸走遠那亭亭玉立的英姿,陸銘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昨天晚上自己煞費苦心追求,甚至連手都不給碰一下的端莊女神會躺到一個黃毛地痞身下,給對方狠狠抽弄,盡情噴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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