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我想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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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餘韻的釋放與喬巧的疑惑
喬巧癱軟在張偉懷裡，身體像一團被抽空的棉花，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下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她的喘息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像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跳蛋仍在她體內震動，雖然不是最強檔，卻依然在她陰道深處掀起一陣陣細小的波瀾，像餘震般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卻無力阻止那股濕潤的熱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的臉頰燙得像火燒，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浸濕了張偉的襯衫。螢幕上的三級片仍在播放，女主角的呻吟浪叫此起彼伏，淫蕩而放肆。她赤裸著身體，雙腿大開，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前面的男人用力撞擊她的下體，肉體拍打的聲音響亮而節奏分明，後面的男人從身後插入她的臀部，粗暴地挺動，她尖叫著扭動腰肢，汗水順著她的乳溝滴落，眼神迷離，像徹底沉淪在慾望的深淵，聲音如野獸般撕裂空氣，帶著痛苦與極樂的交織。
李強、王磊和劉洋的手上動作不停，胳膊快速抖動，眼睛盯著螢幕上女主角的淫蕩表演，卻用餘光不停地瞟向喬巧的下身或胸脯。他們的眼神熾熱而貪婪，像在螢幕和現實間游移，試圖捕捉每一絲刺激。王磊手裡攥著喬巧的丁字褲，指尖摩挲著濕潤的布料，鼻尖偶爾湊近，像在回味她的氣味。劉洋的呼吸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深，餘光掃過喬巧胸脯時，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幾分。李強的眼神時而落在螢幕，時而瞟向喬巧的下身，手指攥緊褲腿，像在壓抑著一股衝動。喬巧的視野模糊，她剛經歷第二次人生巔峰，整個人虛脫得像被抽走了靈魂。她感到下身一陣陣緊縮，剛才那股噴涌而出的熱流還殘留在她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觸感讓她羞恥得想縮成一團，可身體卻軟得連動一下都困難。
張偉起身，俯下身再次抱緊她，雙臂有力地將她攬進懷裡，像在保護一件珍貴的寶物。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溫暖而柔軟，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他低頭拿起遙控器，指尖輕輕一按，跳蛋的震動戛然而止。喬巧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抽走了最後一絲支撐，發出一聲低吟，那聲音如夜鶯的嘆息，清脆而誘惑，隨即整個人徹底鬆懈下來。她感到一種奇妙的釋放，像從高空墜落後終於落在了柔軟的雲端。她的肌肉從剛才近乎抽筋的緊繃中放鬆，像被融化的蠟緩緩攤開，每一根神經都鬆弛下來，像一朵花在暴風雨後舒展花瓣。她的腿軟得像麵糰，無力地搭在張偉的大腿上，胸口的起伏漸漸平緩，呼吸從急促變為綿長，像從一場激烈的舞蹈中退場。她感到下身那股熱流終於停歇，只剩一片濕潤的餘溫，像一場狂歡後的寂靜，身體像被掏空的殼，只剩輕微的顫抖在訴說剛才的瘋狂。
喬巧抬頭看向張偉，眼神迷離，帶著一絲感恩。她感激他體貼地關掉遙控器，適時解放了她，讓她從那瘋狂的震動中解脫。她感謝他帶給她的激情，兩次將她送上人生巔峰的體驗，那種靈魂震顫的快感是她25年來從未想像過的。她的心跳漸漸平穩，可腦子裡卻湧起一陣疑惑。張偉的手輕輕落在她的乳房上，指尖溫柔地摩挲，像在安撫她的身體，又像在延續剛才的餘韻。她感到乳頭在張偉的觸碰下微微發硬，一陣酥麻從胸口傳遍全身，讓她低聲呢喃：「老公……」她不知道這兩次算不算真正的高潮。她閉上眼睛，回憶起讀過的小說，那些關於女性在性愛中達到極致的描寫。她想起D.H.勞倫斯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書中康妮與獵場看守梅勒斯的性交場景赤裸而狂野。梅勒斯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草地上，他的陰莖如鐵般硬挺，猛地刺入她的下體，像一把燒紅的刀劈開她的身體。她尖叫著扭動，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下體被填滿的脹痛與快感交織，像火山噴發般席捲她的全身。她感到他在她體內抽插，每一次撞擊都像錘子砸在她的靈魂上，最終她在一陣痙攣中崩潰，陰道緊縮，液體噴涌而出，像野獸般嘶吼，身體如脫線的風箏墜入極樂的深淵，忘我地沉醉在銷魂的狂潮中。又如薩德的《索多瑪120天》，書中一名女子被幾個男人輪番強姦，他們將她綁在桌上，粗暴地插入她的前後兩處，她在痛苦與屈辱中尖叫，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讓她下體噴出液體，她的呻吟從抗拒變為淫蕩，像一頭母獸在極樂中迷失，最終癱軟下來，眼神空洞，靈魂被撕碎在慾望的暴風雨中。這些描寫露骨而淫蕩，帶著肉體的赤裸與靈魂的放縱。
喬巧對比自己剛剛的感受，張偉的手從她的乳房滑向她的腰肢，指腹輕柔地撫摸，像在勾勒她的曲線，帶來一陣溫暖的觸感，讓她身體微微一顫。那種噴涌而出的熱流，那種身體緊繃到極致後癱軟的虛脫，那種大腦一片空白的迷失，比小說里的文字真實得多，也強烈得多。她的身體像被點燃的火焰，像被狂風卷過的海浪，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每一根神經都在歡呼。那種快感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讓她喘不過氣，讓她覺得自己像被撕裂又重組，比康妮的狂野銷魂更熾熱，比薩德筆下女子的淫蕩崩潰更震撼。可她又疑惑，因為她其實沒有發生性交。沒有他的進入，沒有那種真實的撞擊，她經歷的只是跳蛋的震動和張偉的挑逗。真的被插入的感覺會如何？這個念頭像一顆種子在她心底生根發芽，讓她既渴望又害怕。
她的目光落在張偉身上，那個讓她複雜感受交織的男人。他壞得讓人咬牙切齒，像個痞子般肆意玩弄她的身體，把她的內褲當眾送人，把她推向羞恥的深淵，可他又好得讓她心動，他的溫柔像春風拂過她的心，他的體貼像港灣護住她的靈魂。他壞得像個惡魔，挑逗她到失控，卻又好得像個天使，在她最虛脫時抱緊她，關掉遙控器解放她。他壞得讓她想哭，想罵他，可又好得讓她想撲進他懷裡，喊他「老公」，讓他為所欲為。她看著他那張帶著痞笑的臉，心底湧起一陣愛恨交加的浪潮。他壞得讓人沉淪，好得讓人依賴，她喜歡得不得了，又怕得要命。她覺得自己瘋了，可這種瘋讓她心跳加速，像中了他的毒，無藥可解。張偉的手滑向她的臀部，溫柔地撫摸她渾圓的曲線，指尖在她皮膚上輕輕划過，像在呵護一件藝術品，讓她感到一陣酥麻，下身不由自主地一縮。
喬巧的內心又陷入一種矛盾。她很想把自己展露給在場的人，可她或許沒意識到，或者不願承認，這種渴望早已深植在她潛意識裡。她習慣了男生充滿慾望和饑渴的眼神，跳舞時暴露的大長腿總能吸引無數目光，她享受那種被注視的快感。這次來，她手提袋裡準備的其他衣服都是完全露出下體私處的款式，她剛才才猛然意識到，那條丁字褲中間的細帶竟是所有衣服里唯一能擋住私處的部分，像一個脆弱的遮羞布。她回憶起出國後獨自在實驗室的寂寞難耐的夜晚，瀏覽小黃文後，她曾幻想用自己的下體給一個男生上實物生理課。那是一個數學系的男生，白凈靦腆，眼神清澈單純，從不會主動靠近她。她曾與他一起上過公共選修課，鄰座了幾次，他偶爾轉頭看她時，眼裡帶著一絲羞澀的好感，她曾經有過小小的動心和期待。可他太單純，而她從小被父母灌輸要保持矜持，作為女生不能主動，最終擦肩而過，至今仍有些遺憾。如今，她認可了李強、王磊和劉洋的存在，她希望把自己最私密最寶貴的地方給他們看。就在剛才被張偉玩弄的時候，她完全張開了腿，雙膝撐地，臀部高高翹起，就是要展示她最神秘的地方。她幻想他們趴在她兩腿之間，近距離研究她的私處，眼神熾熱，指尖顫抖，像學生面對未知的奧秘。她享受這種暴露的快感，像跳舞時被聚光燈籠罩，可這比舞台更真實，更下流。
可當她想到真正的插入，想到性交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卻劃出一道底線。她覺得真正的做愛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是她和張偉的私密世界。她可以在二人世界裡讓他盡情享受，盡力滿足他，她願意為他敞開身體的每一寸，承受他的每一次撞擊，甚至讓他撕裂她的靈魂。她想像著張偉壓在她身上，他的陰莖進入她的身體，像一把燒紅的刀刺進她的下體，那種真實的撞擊會不會讓她尖叫，讓她哭泣，讓她徹底崩潰。可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她無法接受被插入，那一刻她會喊停，會崩潰。她想像著張偉把她交給別人，想像著另一個男人的進入，她的胃裡一陣翻騰，羞恥和恐懼像冰水澆滅了她的慾望。那是她的底線，她不能跨越。可她又隱隱覺得，張偉可能會推她越過這條線。他壞得讓她害怕，他的掌控欲像一張網罩住她，她恐懼他會不顧她的意願，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淵。她想相信他的溫柔，可又怕他的痞氣會毀了她。她咬住下唇，手指攥緊張偉的襯衫，指節發白，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既渴望他的愛，又害怕他的壞，這種矛盾像一把刀在她心底割來割去，讓她喘不過氣。
她抬頭看向張偉，眼神迷離，帶著一絲渴望和害怕交織的光芒。她想告訴他，她想知道被進入的感覺，想讓他填滿她，可她又怕自己承受不了，怕自己會在那種快感中崩潰，更怕他在三人面前讓她越界。她感激他給了她兩次巔峰，可她又貪心，想知道更多，想探尋更深的深淵。她覺得自己瘋了，可這種瘋狂讓她興奮得發抖。她低頭窩進張偉懷裡，雙手抓住他的襯衫，低聲呢喃：「老公……我好亂……」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哭腔，像個迷路的孩子，既依賴他，又害怕他推她更深。
張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手指在她背上輕輕摩挲，低聲說：「巧兒，別亂，老公在這兒，想什麼就告訴我。」他的語氣溫柔而堅定，像在安撫她，又像在給她勇氣。喬巧咬住下唇，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知道，自己已經站在慾望的邊緣，既想跳下去，又怕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