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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行者會夢見賽博後宮嗎?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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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5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網絡行者會夢見賽博後宮嗎?】(5-6)
作者:海鷗醬
2025/01/23 發布於 pixiv
字數:42240
第五章 幕間日常的黑絲足交?任務遇狙擊手,來場刺激的交鋒~
LCPD總警局。
局長辦公室內,香檳色的裝飾沉穩而又大氣,營造出了低調奢華的空間。
正前方,是能夠將城市一覽無餘的單向透明玻璃,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由上等的胡桃原木製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鏡,反射著窗外柔和的陽光。
在辦公桌的側面,是一排裝滿書籍的書架,書架上擺著各種法律、歷史和藝術方面的書籍。
《文明的故事》、《利維坦》、《西方藝術哲學經典》……
在這個所有文字都被記錄在分離晶片的時代,這算是一個相當復古且昂貴的愛好:大規模的紙漿生產在市場上已不再有競爭力,而是轉為珠光紙之類的奢侈品行列。
就在那張辦公桌的後面,坐著一個中年女人。
大約四十五歲上下年紀,棕色頭髮,保養得很好,臉頰上有兩道燙金色的眼框預置開槽。
LCPD總局長,暴恐機動隊的直屬上司。
卡爾文·金。
她被譽為是整個警局的模範:盡職盡責、熱心親民,從來不擺官架子,還是從最底層的警官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
即便市民們天天對LCPD口誅筆伐,也少有罵到她頭上的,反而常說:卡爾文女士的政策是好的,都是下面執行壞了!
不過他們少有知道的,這位警長自學生時代開始,就一直受到LCPD背後的大股東,政華家的資助,這才是她能夠爬到這個位置的、最重要的原因。
局長微笑地注視著來客——其中一位繫著粉色的雙馬尾,另一位則留著白色短髮。
她站起身來,握住了粉色頭髮少女的手。
「很高興認識您,櫻小路女士,感謝能抽時間來面談。您經營的調查事務所令人影響深刻,它的工作時常能幫助到LCPD,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我期待在以後,警局能與事務所達成更緊密的合作……」
由於警力不足的原因,LCPD會把不少工作外包給第三方,櫻小路茜的事務所確實沒少接下這些工作。
不過這些很平常的合作,此時卻被這位局長端出來一頓恭維,一套一套的,簡直讓她的嘴角都有些上揚。
但她很清楚,這些不過都是官話罷了,只不過有恭維的成分在裡面。
從理論上來說,她只是一家小公司的社長,而卡爾文則是整座欲之城警局的老大,社會地位比她更高,要恭維也應該是茜恭維她才對。
在知道艾薇受僱於暴恐機動隊不能脫身的情況後,茜自告奮勇地提出由她來解決這個困饒了子墨許久的問題。
但她並不打算當冤大頭——更何況她最近才招聘了一位新員工,投入了不少資金用於營銷和買量,資金鍊略有些緊張。
她要用自己的身份,爭取到「空手套白狼」的機會。
「您過獎了,我只是盡了應盡的職責,團隊的每一位成員都功不可沒。沒有LCPD的支持和合作,我們不可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我們珍視與您的每一次合作……」
櫻小路茜用同樣的官話,毫無感情、卻又滴水不漏的話語回應。
「優秀的工作就是應該得到讚譽,比如您對危險女孩的宣傳……再比如,您對『優秀人才』的甄選。」
局長的義眼微微轉動,落到了茜身旁的白髮少女身上,她一言不發,作為本次談話真正的主角,先前卻毫無存在感。
「艾薇·簡,於十個月前完成培訓併入職暴恐機動隊,共計出警四十三次,斬殺高危目標二十餘人。成長迅速、作戰風格激進,善於近身快速作戰,已經成為歌舞伎町-阿爾法隊的中堅突擊手。」
在入職的短短十個月時間,她的【反應】增長了兩點,由此可見,簡在未來仍有巨大的成長空間。」
局長重新把目光放回茜,與她的藍色眼睛對視,微微眯了起來。
你經營的只是調查公司而已,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從暴恐機動隊里,挖一個純粹的戰鬥人員?
這是這一番話、以及從眼神中真正傳達出來的信息。
「公司未來的業務可能會拓展向更多元的方向,這也是我重視不同人才的原因。」櫻小路茜直視著她,回應道。
政華家流落在外的「公主」,打算組建自己的隊伍?
早在她發來郵件之前,卡爾文已經知道這位「櫻小路茜」的背景了。
作為與政華家在警界重要的盟友,她曾經見過茜一面,或者說,見過悠理一面。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還沒爬上警局局長的位置,正在想盡方法尋求政華家主——政華康英的支持。
悠理還是那個受到萬眾矚目的、政華家的小女兒,雖然有些叛逆,卻也無比優秀。
現在,立場似乎調轉過來了。
……想到這裡,卡爾文局長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或許釋放了一種信號:她可能也有自己的野心。
就算她與自己的家族決裂,也改變不了自己的來自政華的血脈。
血脈與野心結合在一起,就有競爭家主位置的潛力。
卡爾文不知道茜到底是真的和家族決裂還是康英想要歷練自己的子女,也不打算在政華的儲君們之間站隊。
但提前打點一下關係總是沒錯的,萬一以後會有所回報呢?
一位暴恐機動隊隊員而已,算不上什麼特別重要的籌碼。
當然,卡爾文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
「我很理解您想要拓展業務的進取心……只是從治療到訓練,我們培養每一位暴恐機動隊的成員,都是下了血本的,也請您理解。」
在局長強調了一番培養精英鎮暴員的成本後,櫻小路心裡一沉,以為對方要獅子大開口之時。
局長卻話鋒一轉。
「不過我想,即便她脫離警察隊伍,也能在您的公司里為欲之城治安做出貢獻,我現在就可以為簡警員辦理離職手續。有關合同違約金……」
卡爾文調動腦機軟體,開具了一份欠條。
茜點開對方發來的文件,那份欠條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沒有寫還款日期,也沒有寫還款金額。
人情債啊……
「感謝合作。」政華家的前大小姐說道。
……
「跟這些『大人物』講話,就要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累喵。」
邁出LCPD大樓的第一步後,櫻小路茜像漏了氣的娃娃一樣,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連帶著原先那完美的、商務式的假微笑也灰飛煙滅;那對修長而端莊的大腿,也微微內八起來。
她把雙手放回了已經小腹前,在那裡,隔著衣服,她碰到了一個堅硬的、金屬質感的東西。
貞操帶。
「嘶,今天還沒尿尿過呢,膀胱要炸了嗚嗚——」
【櫻小路茜:主人!!!——給我開鎖好嗎?】
【何子墨:先回來再說。】
可惡,就知道這貨肯定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折騰我的機會……
「剛剛看來憋的很難受啊……但是在卡爾文局長面前卻表現得很好。」雖然艾薇應該是這場「交易」的主角,但無論是卡爾文還是茜,都沒有注意她。反而是她不停地觀察茜的表情。「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話,根本不會想像的到,茜的裙底竟是這樣的呢。」
「是啊,這就是社交。」粉毛貓貓垂下耳朵,有氣無力地答道。
「局長雖然也挺親和的,但好像也從來不會把姿態放這麼低?」
「她尊敬的不是我,是我的家族。」
「可你不是和家族鬧掰了嗎?」
「是啊……這種事情說起來挺複雜的,雖然我確實脫離了家族,但外界卻不一定是這樣看我。荒坂賴宣那會鬧得可比我大多了,可最後還不是乖乖回去做他的太子了麼?」茜苦笑道。
血脈、階級、出身,這是人類自呱呱墜地以來便附帶的屬性,沒有人有權力選擇。
對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決定自身命運的分水嶺,就在母親的子宮裡。
在【底層】為混一口飯吃而苦苦掙扎的時候,【頂層】卻可以舒適地學習金融、軍務、科技,以及任何她們想要的知識;如果【屬性】不夠,那父母就可以為他們購買經驗晶片、技能晶片;如果想要擴展自身所能達到的極限,那就安裝來自大公司的、最頂級的義體。
【頂層】互相聯繫,織起一張緊密的大網,通過政府、公司、黑道、社區,「統治」其餘所有人。
在一代代人的積累下,頂層與底層似乎不再是一個物種。
普通人里只有天賦最為卓越的存在,才能勉強與權貴的「庸才」競爭。
這就是這個社會運行的規則。
「嗯……不是很懂。」
艾薇皺著眉頭,像是在努力地思考。
「你乖乖當小母狗就行了,不用想這些複雜的問題。」
櫻小路茜揉了揉她的腦袋,至少據她所知,暴恐機動隊的平均服役時間只在八年左右,但艾薇的合同卻簽了二十年。
她算是普通人中的天才了,能完美適配並駕馭斯安威斯坦這樣的大型義體,但如果按照原來的命運軌跡,也不過是被暴恐機動隊用到死或殘的結局。
「你不也是只外來的野貓……」
「那也足夠治你這個小妮子了……」粉毛少女捏住了白毛少女的臉。
成為頂層麼?
這對她來說只是跨一步,向家族低個頭就能達到的位置。但對何子墨他們來說,卻是一道需要拼上性命才能向上攀登的階梯。
櫻小路茜重新打起精神,開始思考起以後的安排。
「(何子墨的行動力很強,搜集信息、制定計劃的水平也不錯,而且對於AI的運用也有點門道……他組建的小隊或許是個不錯的投資對象;而且,做愛的感覺……)」
她猛得搖了搖頭。
「(把那種東西考慮進去可不行。可是……可是……)」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放尿的感覺,說實話,你很難形容那種深刻的印象。
只知道,尿液沖刷著尿道時的快感……
糟,停不下來了。
櫻小路茜咬住貝齒,緊緊地夾住了雙腿。
……
「卡爾文那個老狐狸,還真就一分錢都沒要啊。」
林月儀坐在餐桌前托著腮,看著新建的群組裡發來的消息。
「這不更說明她是老狐狸了嗎?」
子墨的義眼微微發亮,他拿著自己的移動終端,桌上放著快速破解插件,正在測試新系統的功能。對於這次成功的空手套白狼,何子墨顯然並不是很意外。
「我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現金,櫻小路茜的資金鍊運作也很緊張,賣個人情就能把艾薇的事情解決掉是最優的方法。」
「賣的又不是你的人情——」
「我之後要和茜簽合同,這是交易的一環。」
在鎖住了櫻小路茜的貞操帶,把她打包帶回家裡調教後,子墨詢問了她偷取卡多爾晶片的動機。
在這箇舊網新網隔絕的時代,人類舊時代的技術都被隔絕在黑牆之後,就此遺失。他倒是有聽說,那些最頂級的黑客,往往都會從黑牆外捕獲AI為自己所用。
不過自己和茜顯然都不是那種「最頂級」的黑客,用巨企研製的AI大概會比野路子黑客捕撈的流竄AI安全、穩定的多。
「我想要塑造一個有足夠聲望的【傳奇】,就像夜之城的羅格一樣,能夠坐鎮整個地下傭兵市場,用AI增強那位『傳奇』或許是個不錯的選項。」
那時候,櫻小路茜這麼說。
單純的僱傭兵是很難成為【大人物】的,因為他們一個不小心就會走進墳地里。就算僥倖活了下來,那等你老了、身體機能退步後,還能保得住自己的地位嗎?
茜並不打算往傭兵的方向發展,至少不會成為一線人員。
她想要的是整個欲之城的傭兵市場網絡,這個還未被大資本進駐的「處女」之地。
或者說,她想搭建一個規範化的平台,統合所有中間人和傭兵。
但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領域,想讓所有人都認可你的平台,不是那麼容易的。
最好要有一個大名鼎鼎到連每一個人都知曉他的名字的傳奇來坐鎮,成為這個利益網絡的中心。
曾經的傳奇獨狼,參與了核爆荒坂塔的羅格,後來成為被傭兵們譽為「夜之城心臟」的來生俱樂部的幕後老闆。
「來生女王」擁有幾乎整個夜之城的傭兵網絡。
但在欲之城,目前還沒有人整出核爆荒坂塔那種級別的大活,沒有人能讓道上的所有勢力認可。
……
好吧,這個夢想稍微有點遠大,說些現實的:在經營了三年的「危險女孩」後,櫻小路已經初步建立起了自己的口碑,並擁有了穩定的客源。
任何一件委託的開頭都是調查:調查刺殺的幕後主使、對手企業的產品信息、黑幫的守衛分布,乃至於出軌和失竊這些小事。
調查完後,會產生相對應的任務:報復、偷竊、進攻、追回……
但她的員工沒有這樣的能力,她能接的委託僅限於調查。
她首要的目標,就是初步具備能解決非調查類委託的能力,這些就不能靠她的「危險女孩」們了。
「所以,她要和你簽長期合同?」
「是的,以後櫻小路會給我們發委託。」
「工作生活分得還真是開啊?」
子墨的態度讓月儀不由得皺起了柳眉,肉體上明明已經「深入交流」過了,但在工作上還是分得這麼清清楚楚。雖然她也不反感這樣的作風,只是未免有些太沒人情味了些。
「把利益劃分好,才是以後合作的基礎。」
兩人談話間,客廳的門開了,先是一對貓貓耳朵從門框外進來,隨後茜一下子湊到了子墨身邊,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像是在討要撫摸。
「嗨喲!我就說卡爾文肯定願意賣我一個面子,政華家和警局的那點苟且事我能不知道嘛…」
「很好,這次多虧你了。」何子墨不吝讚美,捏了捏茜的臉。
「不過,艾薇可是我的人了……從經濟意義上。」
櫻小路茜眨眨眼睛,得意地笑了起來,她一把攬住後進屋的艾薇的肩膀,大聲密謀起來:「要不以後跟你茜姐吧……保證有好日子過~」
「唔?我要跟主人和月儀待在一起……」艾薇有些嫌棄地縮了縮肩膀。
「嗚哇!傷心了喵。我都已經想好炒作標題了——【震驚!前暴恐機動隊成員竟加入『危險女孩』成為貓娘?】,不敢想能有多少流量。」
「聽著確實挺有意思。」林月儀似乎對這個話題頗有興趣,「畢竟暴恐機動隊在民間的形象就是一幫凶神,很有反差感。」
「那可不!如今這個時代,話題度就是金錢啊——」
「不行,我們做的是僱傭兵工作,要結的仇可不少,貿然漏臉只會讓仇家找上門。」何子墨給這個方案判了死刑。
「知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茜攤攤手。「比起那個……我的合同考慮的怎麼樣啦?」
「當然,我很滿意。」
「看來我又談成了一筆合作,真是雙喜臨門呢——哎呀呀,我都迫不及待給小隊起名啦,叫『野狗小隊』如何?」
「這也太難聽了,我反對。」林月儀蹙起眉毛。
「傭兵嘛,本來就是一群搶食上層指尖殘渣的野狗們——」
「那也該……有點格調——像豺狼座(Lupus)之類的。」
「比起豺狼,胡狼或者灰狼更帥一點吧。」艾薇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於是,兩位女傭兵和自己的僱主討論了起來,一時半會也沒有答案。
最終,她們把目光放到了這支隊伍的主人身上。
子墨沉默了一會,最後說道:「我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再議吧。」
「啊呀,可真是有夠沒勁的,取名可是最重要的環節——如果沒有獨特的名字,客戶可不會留下什麼深刻印象,這可是經驗之談。」
茜大聲地表達了不滿。
「這是運營你那貓娘偶像團體的思路,但我們不需要不必要的『知名度』。」
「好吧,你的隊伍,你說了算。」茜向子墨伸出了白皙而指節分明的縴手。「握個手,就算交易達成了:我為你提供行動資金,你為我做事——互相成就。」
她站在何子墨的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直到這種時候,眼前這位大小姐才不由地散發出那種獨屬於「精英」、或者說「上層」人的氣息。
和學生時代沒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只是在成年之後,會把一些情緒偽裝起來。
無論她如何否認自己的過去,那些家族教給她的禮儀、商務和金融知識;以及習慣於把自己放在高位的傲慢姿態,都實打實地刻在了她的行為之中。
何子墨站了起來,握住那隻手。
「感謝合作——以後我管你叫老闆,你管我叫主人,很合適。」
「唔……」
終於,櫻小路茜開始扭捏了起來,臉上也泛起紅暈。
「你這麼說我才想起來,人家想要尿尿嘛,已經憋了一個早上啦。」
自從前幾天的「開盒」之後,茜確實實現了自己「被管理高潮與排泄」的幻想。
被眼前這位中學時代的老相識所控制,即便沒有穿著貞操帶,也會把尿道單獨塞上。
具體而言,她每天只有兩次左右的放尿機會。
「這個,我可能幫不了你。」子墨攤了攤手,他慢悠悠地走到沙發邊上。「之前我和艾薇玩二十一點,把你今天的尿道塞控制權輸給她了。」
「什麼?這種東西都能抵押嗎?」櫻小路茜震驚了,她沒想到何子墨竟會這樣不按套路出牌——調教她就算了,還要把她扔給自己的小奴調教,這不是要她當奴下奴嗎?
我櫻小路茜可從來都是猛1——
「賭博真是資本主義中罪孽最深的一道——這是赤裸裸地物化本喵啊!」
「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是不可以交易的,」子墨聳了聳肩。「求艾薇去吧。」
「嘻嘻,昨天我的手氣可真是超好,連續三局摸到21的牌,所以也不能怪主人啦——」
白髮少女一轉上午毫無波動的三無表情,開心地眯起了眼——雖然對人類社會的現實事務提不起興趣,但當到了做愛或者調教的時候,她就精神百倍了。「我還沒有調教過別的女孩子呢,委屈一下呃……老闆?」
艾薇停下來思考了一會要如何稱呼櫻小路茜。
最後,她選擇了和主人一樣的口吻。
「嗚哇……能不能別折騰姐姐呀?」
「我想要茜,扮演小母貓!」
……
結果,茜只好按捺住下體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把身體脫的赤條條的,像寵物貓那樣乖巧地趴在艾薇的膝上,任由少女把玩她的身體。
不得不說,茜水手服下的身體還是相當可愛的:軀幹的比例勻稱和諧,肌膚也是白皙中泛著粉嫩的光澤——除了微微紅腫的屁股之外,那裡還留著昨天被主人「教訓」的痕跡。
在不久之前的那個有些傲慢而精緻的少女,此時卻變得楚楚可憐,腰腹的嫩肉在俯身的姿態下擠壓著,形成幾道可愛的褶皺,反而別具自然感。而那雙修長中帶著豐腴肉感的大腿,更是給人以把玩揉捏的慾望。
茜裸露著堪堪一握的乳房和下身被塞住尿道的白虎小穴——當然,為了增添趣味,她的手腳上被戴上了貓爪樣的毛絨軟套,脖子的項圈上也繫著小鈴鐺;當然,艾薇也沒有忘記把帶著鈴鐺的特製夾子夾在她的乳尖和蜜豆上,拍拍她的屁股,看著可愛的貓娘女孩一邊爬行一邊發出清脆的鈴聲。
以上所有玩具和裝飾品,全部都是櫻小路茜自己買的。
甚至於,她還買過性偶專用的行為特徵學習晶片,可以讓用戶快速學習如何扮演一隻寵物貓娘。
這枚晶片最後當然被插入了茜的腦機接口裡。
在政華家的前大小姐憋著尿,以沙發前的茶几為中心,像一隻真正的寵物貓咪般踱起了步來——身姿優雅,嫩白赤裸的嬌軀趴在地上,腦袋抬起目視前方,屁股也跟著高高翹起,纖腰塌下,整個身體呈現出優美的曲線,兩顆饅頭般的可愛胸脯垂在身下,一對粉嫩上夾著乳夾綴著鈴鐺,隨著爬行動作「叮鈴」作響。
尾巴也高高翹起,隨著步伐輕輕搖擺,每當她繞過茶几的轉角,到了艾薇身前時,茜的身體便會微微向她傾斜,耳朵也隨之轉動,讓艾薇這個有些小女孩心態的少女撫摸一番。
當茜爬向她的時候,也總是會盯著艾薇的腿——寬鬆睡褲下細白勻稱的雙腿、不加遮掩裸露在外的白皙足趾輕輕踏在拖鞋上,牢牢抓住了茜的目光。
這沒什麼奇怪的,少女的腳趾就像珍珠玉飾一樣精緻,喜愛這樣可愛的事物是茜的天性。
茜壓住了自己想上手摸摸的衝動,任由艾薇撫摸自己的臉頰、下巴、耳朵。
「鈴鈴……」
白髮少女彈了彈夾在乳尖的鈴鐺,清脆的鈴音便與嬌哼一同響起。
「乳頭!——嗯啊~嗚……」
雖然茜其實並不想那麼聽話——貓奴和狗奴之間總是要有些區別的嘛。小母狗確實應該像一條成天在主人面前搖尾巴的小狗——聽話、順從、乖巧,也很溫柔。
扮演貓貓的話,應該調皮搗蛋一些,甚至於把自己當成主子……
可惜膀胱與尿道口傳來的緊迫與酥麻,並不能容忍她這麼想。
顫顫巍巍地轉了幾圈後,她終於在沙發旁跪坐下來,雙腿張開如鮮花般獻出自己泛著晶瑩蜜液的小穴,舉止之間都透露著元氣與可愛。
「喵~喵嗚~」
「嗚啊……好、好可愛!貓貓,嘿嘿嘿……貓貓……」
艾薇毫無預兆地一把撲了上來,兩手摟在她的腰間,用臉頰貼著臉頰,滿臉陶醉地呼吸著她周身的空氣——這應該就是人類所說的「吸貓」吧。
這個女孩,真是一點邊界感也沒有,明明才認識了沒兩天,她就對茜摟摟抱抱……
不過在這種時候,那個叫林月儀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就很微妙了——就像吃到香菜一樣的五味雜陳,可太有意思了。
難道是吃醋了?
她知道這兩位大概是類似於情侶的關係,但這麼說的話,何子墨不也是第三者嘛,他操艾薇的時候,怎麼就沒關係了呢~
她不由得玩心大起——櫻小路茜當然沒有破壞別人感情的癖好,但是在如今這個情況下,她們都是屬於同一個男人的可口性奴。
那可不是一般社會共識能定義的關係……
於是茜試探著,將自己的動作更進一步,用櫻桃般的小舌頭舔舐起她的臉頰。
秋日的陽光透過,灑在少女相貼的臉頰上。
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了艾薇的耳邊,輕輕地咬起她的耳垂,邊耳語起來。
「有……這麼喜歡貓貓嗎?」
潮濕的、溫熱的吐息,伴隨著柔軟的唇舌貼上,一股溫柔的觸感傳了過來,讓艾薇不由得輕微地顫慄、呼吸變得急促。
這是完全還沒被開發過的領域——耳部既沒有硬骨架也沒有後脂肪包裹,神經網非常豐富,神經末梢被濕熱的親吻與吮吸刺激,觸電般的酥麻席捲了脖頸與後背,隨之而來的是傳遍全身的無力。
「耳朵……嗯……哇啊……」
艾薇有些脫力,倚靠到了茜的身上。
對方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靈巧的舌尖刮掃過她的耳廓,繼續向前著,開始在外耳道試探起來。
一陣粘稠的唾液與吮吸聲,仿佛穿透了耳膜,在腦中響起。
「這『舌上功夫』確實了得啊,光是舔舔耳朵就讓艾薇都站不起來了。」
何子墨仔細地觀察著少女們的互動,不由得心悅誠服地讚嘆起茜的技術來。
林月儀的臉上,卻露出了相當不快的表情。
看著櫻小路茜在濕漉漉的耳朵邊上吐出一口熱氣,白髮少女更加暈暈乎乎起來。
於是,這份莫名的不爽又加深了一分。
她好像還沒對我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所以,艾薇主人,可以讓小茜去尿尿喵?」
所謂吹耳邊風也不過如此了吧——
可惜,再撩人的耳邊風,也無法抵過日夜相處的前輩與戀人的、普通的請求。
「我覺得還需要再考驗一下茜呢……我知道你其實很喜歡被艾薇這樣的美少女踩踏,對吧?」
眼前的紅髮女人微微彎下身子,那副不爽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而是柔和地微笑著。
茜縮了縮脖子,連帶著貓耳朵也縮了起來。她敏銳地察覺到,自己一時興起舔耳朵的行為確實引起了對方的不快,她現在已經有點後悔了。
「能……能不能先把尿放了喵?」
她轉向艾薇,像是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
可惜犯賤的哈基櫻註定要失望了。
「那就聽月儀的吧~踩踩小貓咪什麼的……踩哪裡呢?」
「我聽說都是貓咪踩奶,哪有貓咪被踩的喵哇!」
艾薇沒有理會對方大聲的抗議,雙手按住了對方的手臂,便把她推到到了地上,讓粉毛貓娘的雙腿大大張開,那兩腿之間鮮艷粉嫩、也始終濕潤著的花蕊便直接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其實也不用糾結具體要踩哪裡,只要隨心所欲就好啦~」
嚓啦——
未開封的塑料包裝在此刻被啟封,林月儀的手上,微微透明的氨綸尼龍黑絲便在午間的陽光下展開,穿上。
櫻小路茜把臉別到了一邊,不甘心地咬住了嘴唇。
以前可都是她去摸其他女孩子的小腳,可是今天,她卻要屈辱地,被何子墨的性奴踩踏。
可惡……我櫻小路能屈能伸,以後一定會踩回來的!
畢竟她們之間的地位高低還不是由主人決定嘛,只要到時候去討好子墨……
還沒等茜做好心理建設,著襪的私足便慢慢地覆蓋住了她的五官——林月儀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轉過身朝向她,高高地抬起右腿,腳尖在空氣中划過一道圓潤的曲線後放到左腿上,以這樣一種像是刻意展示的方式翹起了二郎腿。
茜的目光就像被磁鐵吸引了一樣,固定在那對絲足上無法移開。小腿上的肉在被壓迫後顯得更加飽滿,將絲襪撐得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肌膚的顏色了,仿佛下一秒它就會爆開。
確實是肉感十足的、獨屬於成熟女性的足底。新開封的絲襪,還殘留著芳香烴化合物之類、淡淡工業的氣息,腳趾也隨著腳掌的動作,輕輕踏在茜的臉頰上。
「等等……」
茜咽了一口唾沫。
林月儀的行動就被子墨叫停了。
「艾薇的事情就交給艾薇自己吧。」他說道。「我都還沒享用過你的……呃……應該叫足穴吧,林月儀?」
「嗯?難道主人也想舔舔我的腳嗎?」
「舔就不必了,我之前不是讓你學學怎麼足交侍奉嗎?現在來驗收一下。」
「真是拿主人沒辦法呢。」
月儀不再挑逗茜,在後者半失望半慶幸的目光下,從沙發爬到了子墨邊上,熟練地叼住他的褲拉鏈,再咬住內褲的邊緣往下一扯,那早已硬挺的肉棒便跳了出來,頂在女人那小巧的鼻尖上。
屬於主人的、濃厚的雄性氣息。
「哈啊……請坐吧,主人。」
幾乎是話音剛落,月儀略挪動身位,右腳就已經將大姆趾翹起,開始在那激挺的龜頭上輕輕地蹭著。由於絲襪材質的原因,腳趾柔軟的觸感有所不足,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光滑閃亮的外膜,摩擦著龜頭,帶來奇妙的酥癢感。
子墨畢竟還是主人,被月儀用腳服侍,算不算得上是僭越呢?
趾腹上的軟肉在表面若即若離地蹭著,生出的一陣又一陣的瘙癢感,像夜晚的風一樣,細膩而溫和,在帶來舒爽感的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讓本就已經燃燒著的慾火更旺了。
一滴粘稠的先走汁在足趾窸窣間從鈴口滲出,浸濕了這隻絲足的一小塊。在持續不斷的、絲襪質感的刺激下,肉棒的硬度和尺寸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大了呢~」月儀通過腳趾,敏銳地注意到肉棒之上的變化,她一邊繼續著腳上的動作,一邊歪著腦袋看向自己的主人,語氣中不乏挑逗的意味。
在如何侍奉主人這一點,何子墨並沒有立過多的規矩,而是讓她們自由發揮。無論是可愛少女的嬌、還是成熟女人的媚,都可以享受,而不是千篇一律的順從的母狗。
除此之外,過多的條條框框容易惹人不快,管理成本也會有些過高,他可沒這麼多精力。
「月儀對於這些侍奉內容很有天賦……」
這是何子墨發自內心的感想:明明也沒有插入快速學習的晶片,林月儀在這方面卻總是做得很好,無師自通般。
「就當主人是在誇我吧,感覺如何?舒服嗎?」
「繼續……」
對話之間,月儀的雙腳突然悄無聲息地變換了攻勢:她將兩根大姆趾圍成一個圈,稍有力度地箍住肉棒,位置不偏不倚,恰好在龜頭底部的冠狀溝之上。接下來,她操控雙腳,大姆趾開始在那片敏感無比的地帶肆意摩擦。
子墨在兩根腳趾的侍奉下爽得差點不能自已,胯間傳來一陣有一陣的快意。而作為回應,一大股先走汁爭先恐後地噴出,澆在月儀的足底,把絲襪完全浸濕,快速地擴散開來。
沒過多久,足底便沾滿黏糊糊的透明汁液了,散發出一股輕微的腥味。
老實說,與手、嘴、穴之類、「傳統」的侍奉相比,足趾的直接刺激感還是差點意思,它並不如手指靈巧,也不如嘴穴的濕軟緊緻。
不過嘛,爽倒是其次的,重要的還是享受這一對玉足侍奉——其背後所蘊藏的,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主人的誓言。
與此同時,林月儀也終於停下了對冠狀溝的進攻。她像洗腳一樣將棒身夾在一起來回搓動,肉棒在足肉之間被擠壓、刺激,愈發滾燙與硬挺。
子墨倒還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月儀這邊卻像觸電般渾身一抖。
「足心……?」
與棒身接觸的足底軟肉,傳來奇異的觸感:隱隱約約的、既像是癢意,又像是放鬆又愉悅的性快感。
白玉的肉唇微微張合著,透明的汁液便從中間的蜜縫中緩緩流出。
「看來足底也要變成性感帶了呢……」
「為什麼艾希有這麼多鬼畜的功能?!我以後還要走路呢。」
「放心吧,出任務時穿的都是平底鞋,不會刺激到。」
「那要是穿其他的……」
「那就得好好玩弄一番了。」
何子墨微笑著捏起了林月儀的絲足,用力按了按她的腳心,酥酥麻麻的快感便忠實地傳達了過去。
女人的足底軟肉含羞繃緊,優美的足弓呈現出彎彎的月牙,高檔過膝襪的料子完美包裹住了淫魅的腳掌曲線,顯得整隻嫩足毫無瑕疵………
透過被香汗浸潤透明的輕薄絲襪,甚至可以看到十顆如玉筍般的蓮趾正在襪尖里微微蜷縮,少許可口誘人的紅潤從被撐開的黑絲足尖透出,仿佛是在傾訴著被調教了的嬌憐俏媚。
月儀的俏臉上,浮起一片紅暈。
「咿……」
在玩弄了一番後,他把這雙腳合攏在一起。
「『足穴』形狀,你知道的。」
於是林月儀用力地把雙腳的足弓圍成足穴,用手固定住只比肉棒的尺寸略小一些——絲襪已經被前液和足汗沾濕,又濕又滑,這裡將成為主人發洩慾望的地方。
「請插入月儀的足穴……」
隨著軟糯的請求,子墨毫不猶豫地挺起肉棒,緩緩插入著黑絲足穴之中,柔軟而順滑的觸感頓時蔓延開來,覆著尼龍布料的足肉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擠壓著肉棒,在自己前液的濕潤下,咕嘰嘰地推開足底褶肉,一下便貫了出來。
由於絲襪材質的原因,腳底足肉柔軟的觸感有所不足,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光滑閃亮的外膜,沒有感情地摩擦著肉棒的皮膚。
被浸濕的絲襪不讓水嫩肌膚的觸感更顯滑膩,也讓肉棒的侵犯更加順利,伴隨著那十根玉蔥足趾顫抖著蜷縮又張開,從足趾到足弓、足跟,又回到足趾的快感體驗已經絲毫不遜色於侵犯小穴。
「嘶——呼……呀啊,足心好敏感❤——!」被抓著腳抽插了幾個回合過後,林月儀才勉強回過神來,套著肉棒的雙足才主動擼動起來。「太……太過分了……哈啊……」
被先走汁潤滑過的足底在肉棒之上暢通無阻,從根部到龜頭,每一寸區域都被毫無遺漏地摩挲過去。
足肉按壓著龜頭,撥過冠狀溝與棒身,在又一陣嚶嚶的呻吟中將龜頭撤到了足底,直到肉棒的下一次回歸,再次刺激著足心軟肉。
一般來說,在足交這一侍奉形式中,女性總是占據主導地位——這一定律在可以以機械影響神經衝動的賽博時代,似乎已經不再是鐵律。
「看來月儀今天要解鎖用足心高潮了。」
「那肯定還是主人先射精呢……」月儀穩住呼吸,努力地忍受著足心傳來的快感,不得不抑制著唇齒間的嬌喘說出強硬的話語,用有些挑釁的語氣向子墨遞去宣戰布告。
她並不是那種會輕易服輸的女人,即便自己已經成為主人的胯下母狗,這一點也不會變,反而激起了她的勝負欲。
紅色的馬尾微微顫抖,螓首偏轉,月儀輕輕抿住纖唇,一邊暗暗下定決心絕對要先把子墨的精液榨出來。
從一開始不緊不慢的撫摸,她開始逐漸加快腳上的速度,一雙玉足裹著肉棒上來回擼動。作為一個資深的足控,沒有什麼能比這個場景更加讓子墨血脈噴張了。
「咕啾、咕啾……」
「唔啊……嗯……」
細小而淫靡的水聲從足心傳來,水聲之中還雜糅了些許壓抑著的輕吟——因為AI帶來的影響,腳底已經前所未有的敏感程度。她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主人棒身上青筋的抖動。
自己的足弓每次被灼熱的肉棒剮蹭,快感就會從玉腿出發,沖刷全身。
前所未有的體驗讓月儀忍不住嬌嗔起來,雖然她隨後又連忙咬緊貝齒抑制住喉嚨里的嬌喘,但是這樣羞赧色氣的反應卻還是被子墨看在了眼裡。
「嘶……哈啊……」從喉嚨里滲出的呻吟中夾雜著一絲微弱的嬌喘,月儀的腰自然是再也直不起來了。不過子墨也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就連肉棒也在一陣一陣地顫抖。
腳畢竟不是只有足心可以用,林月儀決定略作休憩,鬆開腳中的肉棒,轉而用那修長的腳趾挑逗起肉棒頂端,趾尖輕點龜頭,趾腹又輕撩過冠狀溝,輕巧簡潔的幾個動作勾起主人更多的慾望。
隨後,在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足穴的套弄便會再次進行下去。
這種停歇、挑逗與繼續的過程重複了很多次,每完成一次,射精的衝動就會更上一層樓;林月儀也堅持著,壓住腹間的暖流,忍耐著,想必最後的高潮也會更加盛大。
在過去幾個月的時間裡,子墨和月儀的合作並不僅限於傭兵任務,他們在性愛方面已經培養起了相當的默契——比如看到自家主人那緊繃的面部肌肉,就知道他已經到達了射精的邊緣。
「哈啊……」
林月儀同時將雙腳的速度與力度拉到前所未有的強度,足穴一下子變得迅速而緊緻,成為了無與倫比的榨精工具。足肉與棒身摩擦時的「噗嘰」聲響亮到足以在房間裡迴蕩,仿佛是吹響了總攻的號角。
「嗯……我要射了……」
被窈窕溫婉的足穴飛機杯夾弄著侍奉,用蔥玉的足趾挑弄,這種被侍奉的體驗簡直超過了人世間的一切享受。
子墨微微弓起身體,快速抽插起溫熱而柔軟的足心。挺立的肉龍就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蹂躪著林月儀的腳心——終於,感受著絲襪足肉的舒爽包裹,濃稠的精液終於爆發,腥臭的白濁被播撒進雙足間的縫隙。
被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敏感的月儀還是沒能頂住最後衝刺帶來的快感,伴隨著熾熱的精汁在足底炸裂,快感海浪驟然亦攀升到了頂峰。
於是,在壓抑的呻吟聲中,顫抖的愛液一下一下的湧出,逐漸的力氣變小,最後更是隨著軟掉的身體近近的噴在了大腿上,把兩隻夾緊肉棒的絲足也全部澆上淫靡的愛液,與主人的精液混雜在一起。
黑絲的尼龍材料幾乎完全被液體黏住,從大腿到腳丫,滿是屬於自己的、主人的、淫靡的液體與氣息,些許的精漿還順著高蹺的足弓滴落下來。
「算是打平了嗎?」
艾薇顯然是被子墨與月儀的足交盛宴所吸引,拋下被玩弄到面色潮紅的櫻小路,早早在一邊旁觀起來。
【艾希:我需要更正一下,這場比拼是主人輸了,他的性高潮反應比林月儀早約1.5秒。】
藍色的文字在所有人的義眼中跳出,不合時宜地宣布這場「對抗」的結果。
「不過說到底,能把足心變成性器,這是什麼魔幻色情文學的設定嗎?真是不可思議。」茜忍不住吐槽道。
【艾希:只要合理調配控制人體的神經系統,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高潮過後的月儀大概是脫力了,癱倒在沙發里的她半閉著眼睛休息。子墨鬆開緊握了腳踝的手時,那雙黑絲腳丫連帶著小腿無力地從半空中墜落,落回沙發扶手上之後又像提線木偶一樣晃來晃去。
然後被艾薇接住,她看著絲襪上的白漿,不由自主地乖巧低頭,張開口含住晶瑩秀雅的黑色腳趾,一根根舔過;隨後是腳掌與腳心,激起月儀又是一陣淫顫。
用牙齒輕咬,用舌頭細細嘬弄,艾薇的舌頭把林月儀腳上、所有能見的精液一掃而光後,才讓唇舌之間拉出一道靡艷的銀絲,逐漸拉長斷裂落在地上。
這時候,她注意到地板上也落了些精液,於是俯下身子舔舐乾淨。
抬起腦袋後,艾薇似乎又有些苦惱起來。
「還有好多都被吸收進絲襪里了……主人的精液可不能浪費掉啊。」
畢竟這些液體都被浸濕在尼龍布料里,可很難舔乾淨。
何子墨從飲水機旁端過來一杯水,他輕輕拍林月儀的臉頰讓她清醒過來,然後慢慢喂水,一邊還不忘打趣另外兩位女伴。
「那就把絲襪塞進嘴裡唄?這樣子肯定洗的很乾凈。」
「好可怕呀,我的口水可沒那麼多!」茜抗拒地連連後退幾步。
「這樣感覺很有意思呢。」艾薇倒是沒有牴觸,她三兩下就把這對濕漉漉的絲襪扒了下來,然後大聲呼喚——
「茜!交給你了!」
「我不要口牙!」
「你的把柄在我手上,乖乖站好~」
「嗚哇……主人救我喵!」
結果,那對絲襪還是被塞進了茜的嘴裡,被五花大綁著放置在了沙發上——身體後仰,裸背上靠著沙發拷貝,纖腰彎彎,臀部坐在坐墊上。檀口被開口器打開,裡面被黑色的絲織物占據,唾液順著嘴唇滴下,落在胸口上,緋紅的乳頭被香涎潤濕,就像兩顆沾著露珠的櫻桃。
「嗚……」
在「安置」好茜後,艾薇才重新回到月儀的腳前,開始第二輪舔舐——覆蓋那些仍殘留在白皙足趾上的、濕潤而淫靡的痕跡,留下屬於自己的唾液。
【櫻小路茜:第一次接我的任務,就是一位意想不到的僱主呢——從原則上來說,我不能把僱主的信息透露給傭兵,但是這次有些不一樣~】
城寨區內,何子墨向前走去,繞過一道粗大的、從地下河抽取用水的水管,還有淅淅瀝瀝的水滴從四通接頭落下,形成一道淺淺的水窪。
「所以,是什麼情況?」
【櫻小路茜:好吧,不賣關子了——這次的僱主是政華未央,沒想到吧?我還和她說了與你合作的事,姐姐說要我代她祝福你的事業哦~真的無可挑剔的態度呢,從小時候就是這樣,我還記得……】
提到未央的時候,子墨確實有些驚訝,連腳步都頓了一下……但他感覺茜這個傢伙又要開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了,於是直接打斷:「說重點。」
【櫻小路茜:嗯,總之,是有關卡多爾學院的事。前天,未央在作為電子信息專業的優秀學生上台演講前,習慣性地掃描了主席台,結果發現了未知的信號反應。猜猜校方從主席台上面找到了什麼?——一個土製的遙控炸彈,就粘在演講桌下面。】
「所以,她委託你調查的炸彈是誰放的?校方沒有人為這件事負責嗎?」
【櫻小路茜:這就是有趣的點了,回來再說。總之經過「貓咪們」的調查,已經基本確定案件的主犯為李勝勛,一個韓裔獨狼傭兵,在道上已經混了五六年了吧。他不具備殺人的動機,所以我推測是雇兇殺人,活捉目標,把僱主問出來。】
「收到。」
前方,是一道狹窄的走廊,艾薇和林月儀走在前面,轉彎,向樓上走去。
「噠、噠、噠……」
腳步聲在樓道內迴響著。
對於李勝勛,他們已經收集了相當多的情報。
首先,他的【技術】很高,廣受業內讚譽,尤其擅長製作特種用途的炸彈;其次,他完全是個校外人士,也沒有黑客技能,卻成功潛入了整座欲之城安保最嚴格的學院;最後,他參與了市政廳在幾年前大搞的「全租房」政策,結果房市暴雷,他把自己的所有身家全賠進去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他按了按自己的鴨舌帽,上面寫著「易追收網」四個大字。
沒錯,現在,他是追債公司的人。
光線有些昏暗,幾乎每經過三盞燈,就有一盞是壞的。子墨用義眼的掃描功能——有些是接觸不良,有些乾脆就是燈芯早就燒斷了。
他把目光落在經過的一間又一間房門上。
3-1……3-2……3-3……
幾乎每家每戶的門口都堆著雜物,更讓這年久失修的走廊顯得逼仄。
最後,他停在3-5的房門前面,身邊的一對腳步聲也隨之停留。
這裡,是茜給的目的地。
一位獨狼傭兵在這座城寨中的藏身之所,破舊,卻能避人耳目——這棟樓因為布局的原因,與另一棟樓之間只有不到半米的間隙,可以遮蔽住絕大部分視野。
沒有監控可以利用,眼前的門鎖也是有些生鏽的插芯門鎖。
「月儀敲門,艾薇在門外的視角盲區等待。」
「咚咚咚!」
林月儀用力地敲了敲門,馬尾隨著動作一跳一跳。歷經風霜的鐵門隨之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嘎聲,只要不是耳聾,裡面的住戶就算昏過去也該醒來了。
「我告訴你,姓李的。別以為躲在門後就沒事了!再不開門,可就……」
咔擦。
鐵門向內打開,門縫裡冒出一個腦袋,黑髮淺膚,面部輪廓柔和——標準的東亞人長相。
他的身材比較瘦,也沒有明顯的義體改造痕跡,如果林月儀強行開門的話,以他的力量應該擋不住。
可惜門後還有一條安全鏈,不能這麼簡單的破門。
【何子墨:這個門鏈,能破嗎?】
【林月儀:要看門鎖有沒有加固過,這個角度看不到屋內,我不能確定。】
【何子墨:那就按原計劃。】
「討債的?我才剛剛換家你們就追上來了……」李勝勛臉色有些發白。「我、我都說了,再過幾天就有錢了!」
說完,他一用力想把門關上,鐵門卻一動不動。
林月儀單手抓住門的邊緣,讓它保持開在最大的狀態,隨後,用兇狠的語氣威脅道:「每次你都這麼說,你當我們是沒有武裝的綿羊公司嗎?少廢話,要是不還錢就把你拆了賣掉……」
何子墨打斷了林月儀,走到門縫邊上——透過這一小小的縫隙,他看到對面的桌子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於是,何子墨相對溫和的語氣說:「我們理解可能會有意外的情況發生,導致您無法按時支付。因此,我們願意聽取您的解釋,並探討可能的解決方案。我希望可以友好解決此事,避免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他頓了一頓,給對方接收信息的時間,可李勝勛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少來這套黑臉白臉的,我還不知道你們這幫討債人的尿性?趕緊滾,老子之後會通知你們的!」
「請您理解……」
【艾希:正在調用筆記本攝像頭……正在掃描室內布局……無陷阱,門鏈強度評估:臨時設置,強度較低。】
算了,不跟你演了。
【何子墨:暴力破門。】
林月儀抬起腿,一腳踢在鐵門上。
【肉體:12】在此時發揮了作用。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鐵門受到猛烈的推力,帶動安全鏈直接從牆壁拔了一小塊混凝土,掉落下來。
李勝勛本人,則被鐵門「拍」在了一邊的牆壁上。好在安全鏈分擔了一部分力量,讓他不至於被砸成腦震盪,只是暈了過去。
子墨、月儀、艾薇先後走進這個逼仄的公寓——衣物到處都是,混亂不堪;工作檯邊擺放著一台手搓的硝化設備,攪拌棒和電動機都露在外面,工作檯下方堆放著已經製成的投擲物和地雷。
他搬來一把椅子,指揮林月儀把李勝勛放在上面,然後用塑料扎帶把他的手捆椅子背面。
子墨拍了拍俘虜的臉,對方很快就從剛剛的暈眩中恢復過來。
「前天,卡多爾學院的事,是你做的吧?」何子墨問。
「什麼?!你們不是討債的?」李勝勛的嘴唇肉眼可見地開始發白,眼眶則開始發紅,顯得有些濕潤起來。他大聲地為自己辯解,「那件事,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何子墨嘆了口氣,身體往後靠靠——林月儀隨之走上來,抓住頭髮給他的臉上來了一拳。
「受人之託,終人之事,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還請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是誰僱傭你的?」何子墨繼續問。
「我不能說,會被殺的……」李勝勛的話語開始斷斷續續起來,眼淚和鼻涕湧出,把他的臉弄得稀里糊塗的。
「那你猜猜我會不會殺你?」說完這句話,何子墨就站了起來,設置了一個倒計時,投影在李勝勛的視網膜上。
「給你一分鐘考慮一下,是今天死,還是以後再死。」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小隊的三個人保持著沉默。
李勝勛不斷地發抖,臉色愈加發白。
在倒計時到三十秒後,林月儀從外套里拿出了一把手槍。
「我……我……」眼前的嫌疑犯因恐懼而不斷顫抖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似乎想說些什麼。
……時間還剩十秒。
這時候,何子墨的義眼介面中跳出了一行小字。
【檢測到入侵:目標定位】
【艾希:開始反向追蹤。】
「有黑客?什麼情況。」子墨問道。
下一刻,櫻小路茜在通訊頻道中傳來大吼:「何子墨!你們被跟蹤了!」
砰!
從公寓的後方牆壁上,一枚帶著電流的脫殼穿甲鋼彈輕而易舉地突破混凝土牆壁,在空中划過一道金藍色的耀眼光線。
電磁子彈擊穿了李勝勛的頭顱,炸出混雜著腦漿、血液、以及電子元件的碎物。他的頸部以上幾乎消失了,只剩下頜與脖子藕斷絲連。
那枚子彈打爆了李勝勛的腦袋後繼續向前,從子墨的身邊飛過——與他幾乎只差十厘米的距離,正中來時的鐵門,爆發出刺眼的火光。
當火花落下,鐵門上被開了個洞,留下鋼鐵融化的亮金色。
嗡——
腦中,耳鳴聲迴蕩。半規管暫時失去了工作能力,天旋地轉。
「有狙擊手,隱蔽!」
受過專業訓練的艾薇和林月儀立刻判斷出了當前局勢,大喊道。
「那子彈他媽可以穿牆,隱蔽有毛用?」忍著耳膜處的劇痛,何子墨的義眼開始發亮,在層疊的鋼筋水泥中,一個人形被紅色高亮了出來,正逐漸遠離他的視野。
「那個狙擊手已經跑了,他剛剛在貼著這棟樓的另一棟樓里狙擊,在信號消失前抓住他。」
何子墨黑著臉,冷靜地、毫不動搖地下達了指令。
……
技術狙擊步槍【貓又】,海嘯防禦系統公司的成名之作,經過兩側一共六個電磁加速整列的充能,發射的鋼芯穿甲彈可以輕鬆穿透厚的牆壁和護甲,把鈦金骨骼打得粉碎。
在貓又毀滅性的威力面前,沒有誰可以高枕無憂,因此這款步槍的銷售監管極為嚴格。
不過,眼前的這把「貓又」,又顯然不同於市面上的常規款式:它經過了一定的改裝。
內置火控計算機,能夠自動計算風速、濕度、溫度和彈道,提供精確的射擊數據的瞄準鏡——【餓鬼】;增幅子彈動能和初速度,提供子彈穿甲性能的超導材料槍口線圈插件——【鑿壁穿心】。
梵蒂娜·克萊門特用這把槍殺了很多人,絕大多數是遠距離狙殺,但這次的情況不太一樣:目標在城寨這個建築物錯綜複雜的區域,而貓又的穿透性能還不至於能穿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建築。所以,她來到目標居住公寓挨著的樓房裡,大約十二米之外,與他隔著兩堵混凝土牆。
她還得到情報,敵對勢力的一支小隊已經出發去找目標了,她最好要在那支小隊到達前完成暗殺的工作。
時間很緊迫,所以她只好臨時選了一個狙擊點——這個點不好,距離太近,要是被發現會難以脫身,可這裡是唯一的、可行的狙擊點。
把一縷落下的金髮撩倒腦後,梵蒂娜便把狙擊槍架在桌子上,上傳確定位置的魔偶:【目標定位】。
視野中出現了四個紅色的高亮人影,其中一個坐在椅子上,她確認了身份,是李勝勛。
至於另外三個人——很顯然,那支小隊比自己先一步到了,但他們選擇在原地進行審訊,這會是個錯誤的決定。
光線穿過瞄準鏡,倒映出金色的劉海、精緻而無表情的成年女性面容,以及,淡灰色的、有些冷酷的眼眸。
【AI概念圖:梵蒂娜·克萊門特(Vatina Clement)】
她微微挪動身位,將槍口對準了李勝勛的後腦。
開始充能。
「嗡——」
隨著電流的注入,電磁狙擊槍的導軌開始發出微光,線圈發出低沉而持續的振動聲,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電磁場,開始為子彈充能。
「咔噠。」
一聲清脆的機械聲響起,標誌著充能完成。槍膛內,鋼芯彈丸已經懸浮在導軌上,被強大的電磁力牢牢鎖定。
空氣中瀰漫著臭氧的味道,那是電離空氣的副產品。
手指扣下扳機。
「咻——」
電磁炮的導軌瞬間釋放了所有儲存的能量。彈丸在千分之一秒內被加速至極高的速度,它沿著導軌疾馳而出,突破音障,發出震耳欲聾的音爆。
……
「目標已清除。」
一邊向腦機報告著,一邊鬆了松剛剛因瞄準與射擊而僵硬的肩膀,梵蒂娜把「貓又」收回槍帶內,抗在肩部,快步離開了架狙的小房間。
她走在狹長的走廊上,沿著預定的撤離路線進發。
在抵達走廊盡頭,即將進入樓梯間時,義眼裡跳出一行小字。
【檢測到反向追蹤。】
後方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一個人影從對面的樓里跳了過來,隨後,向她的方向跑來。
「嘖,真麻煩。」
她之所以選擇隔牆設計,而不是直接上門去給目標來一槍,就是省得被別人發現;或者,就算被發現了,也不能快速定位。
但是現在……
對方的黑客貌似有點水平,十幾秒就完成了反向定位。
真是什麼麻煩來什麼。
梵蒂娜立刻改變了原先的路線,跑上四樓,接著,往狹窄的樓道里投擲了一枚M14鋁熱劑手雷。
鋁粉和金屬氧化物立刻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釋放出刺眼的火光,以及大量的有毒氯化物和氟化物氣體。
在這樣狹窄的樓道里,這枚鋁熱劑足夠阻攔他們一分鐘,毒氣則會迅速向上蔓延,阻斷他們向上的通路。
在鋁熱劑燃燒的時間裡,她飛快地向上跑去。
幸運的是,對方沒有追上來。
不幸的是,她聽到樓道下方的窗戶被砸碎,一個白髮的少女翻出窗外,借著兩棟樓之間的狹窄距離,藉助水管、窗台以及水泥牆壁,開始向上攀登跳躍。
她掏出技術手槍【JKE-X2 謙信】,瞄準了艾薇,卻被林月儀的掩護火力壓制。
她把頭向內縮了回去。
「……」
梵蒂娜緊繃著臉。
對方的速度比想像地還要快得多,那個女孩,應該是植入了斯安威斯坦。
再這樣下去,會在抵達天台前被抓住。
這麼想著,她離開了樓梯間,向走廊盡頭跑去。為了方便通行,這棟聯排樓的居民在房子外側的設立了鋼結構的室外空中走廊,距離地面有二十多米高。
她要走那條走廊,然後把它炸毀。
身後,追逐者也到了樓道口,距離她只有二十米——
「噠噠噠噠噠噠!」
衝鋒手槍連開六槍,帶著電磁張力的子彈擦過那個少女的白髮,在狹窄的、灰色的樓道間彈跳。
空了。
「嘖,斯安威斯坦就是麻煩。」
她用手槍指著狹長、毫無屏障的樓道,慢慢後退。
梵蒂娜希望能打中追擊者——這些高【反應】的傢伙總是很難打中,但她們為了迅捷,往往會犧牲防禦的厚度——如果能打中軀幹,就可以阻止對方的行動。
但艾薇保持了謹慎。
【斯安威斯坦】可以給人體加速五倍,遠遠到達不了可以躲子彈的速度,只能躲槍手的槍線。
而在這樣一個狹長的地形里,是很難躲槍線的——這是她的經驗之談。
梵蒂娜則繼續向後退,她沒有著急。
背上的槍帶碰到了牆壁,發出咔咔的聲音。
她知道,只要轉過身,就是天橋了。
於是她作勢轉身……
是個假動作。
對手果然沉不住氣了,那個白髮的斯安威斯坦使用者的身影冒了出來——
就是現在。
「噠噠噠噠!」
梵蒂娜沒有過多瞄準,子彈便噴吐著火舌從槍口射出,打在了艾薇的脖頸邊緣。
沒有流血,只是淺淺的擦了一下!
對方只是暫時後退。
「(沒有達到最佳效果……只剩一枚鋁熱劑,還要留著燒橋。)」
沒時間猶豫了,等她的同伴趕過來,局勢會更加糟糕。於是,她立刻轉身,踏上天橋——
下一秒,艾薇的後頸上,【斯安威斯坦】的指示燈,閃起了金色的流光。
那些金色的光,以她的腦幹和脊髓為軸閃亮。
艾薇向前踏出一步。
「嗡——」
時間的限制,從她的身上消失,她感覺到身邊的一切都在放緩——
少女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化作一道殘影,向前方衝刺。
三十米……二十米……螳螂刀從小臂里伸出,她像一隻猛獸,將自己的爪子對準獵物。
穿刺……胸部……我要把她釘在地上!!
可是,還差幾米——
她看到獵物腳步踏上天橋的一瞬間,一枚紅色的圓柱體從她的衣兜中落下。
那是?
在斯安威斯坦的加持下,艾薇以極強的動態視力,看清了上面的字體——AN-M14鋁熱劑手雷。
咔——鋁熱劑落在了鋼橋上。
耀眼的光焰爆發,如同太陽般熾熱,將周圍的空氣都染成了白熾色。三千度的地獄之火開始無情吞噬老舊的鋼結構,鋼鐵在這極端的溫度下開始軟化,變得如同蠟一般脆弱。
鋼結構受熱膨脹著,與其他構件產生刺耳摩擦,發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負的呻吟。
最後,隨著劇烈的「咔嚓——」聲,鋼結構終於無法承受重負,整個鋼橋在重力的作用下開始崩塌,鋼材斷裂的聲音、碎片墜落的聲音、金屬撞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在腳底的鋼板墜落前,梵蒂娜向前跳躍,穩穩地落在了對面。
於是,追獵者只能停在天橋的殘垣前,眼巴巴地望著已經跑到對面樓房的獵物。
空氣中瀰漫的金屬燃燒後的氣味、以及刺鼻的硫磺味。
梵蒂娜頭也沒回,消失在了艾薇的視野中。
【艾希:信號遭到屏蔽,丟失目標位置。】
「……」
艾薇有些懊惱地靠在牆邊。
過了一分鐘,她聽見一對腳步聲。
「主人……我沒能逮住她……」少女委屈巴巴地說。
子墨像安撫小狗一樣,拍拍她的腦袋,撓撓下巴。
「沒關係,沒受傷就好。」
「……」
【櫻小路茜:真是和諧的景象,我都不好意思打擾了呢~不過,我大概知道那個殺手是誰了喵~】
「?」
……
歌舞伎町 河畔區
太陽花園小區,12號塔式公寓,18樓。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梵蒂娜從中走出。
她看到自己家門框上,靠著一個粉乎乎的傢伙。
「櫻小路茜?不給我發訊息,就來我家幹什麼。」
「明明一個月沒聯繫了,一上來就這麼冷淡,好傷心喵~」
梵蒂娜繞開茜,打開了門鎖。
「有什麼事進來聊。」
「我這不是想先問問你去了哪喵。哇哇,真狼狽啊,衣服上好多灰塵呢~」茜跟著她進屋,把自己的小皮鞋放在一邊,熟練地從梵蒂娜的鞋櫃里,拿出一雙貓貓拖鞋穿上。
「出去執行任務了。」梵蒂娜倒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我猜猜,是不是在城寨區啊?」
這回,梵蒂娜終於有點意外了,她皺起眉毛,認真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女性、身材勻稱、身高約一米七、金髮灰眼、帶一把技術狙擊槍、穿一件灰色風衣,這是誰呀,好難猜喵~」
「……你跟那幾個傭兵有關係?」
梵蒂娜把風衣掛在衣架上,露出其下身著的純白色襯衫,下擺被腰帶收進長褲;束縛住了那傲人的胸懷,一條紅領帶置於其上,更凸顯出這對波濤的曲線。
「哦呀,看來給你發任務的,什麼都沒說啊?」
「我只收到暗殺目標,以及幾個可能會妨礙我的人的情報。」
「你可是惹上大麻煩了……這一次,可是牽扯到政華內部的派系鬥爭了哦?」櫻小路茜背起了手,在梵蒂娜的公寓里踱起步來。
經典的美式現代極簡風格——藍白色交織的電鍍金屬磚牆、地板;PET膜融入漸變金屬元素、混合美學的照明系統;可以控制溫度、濕度的全自動化的智能家居系統。
就是少了點「人情味」。
「什麼意思?」
梵蒂娜為黑石安保工作,這是由政華家族控股的,既提供暗殺,又提供保護服務的公司。在過去幾年間,梵蒂娜已經基本成為了黑石安保的一號殺手。
她向來不會過問任務的具體情況,只負責執行。
但是,如果牽扯到政華家族的話……那畢竟是她的頂頭老闆,最好哪支派系都不能得罪。
「前天,李勝勛試圖暗殺政華未央;今天,他被下令滅口。你說呢?」
梵蒂娜沉默片刻。
「我明白了。」
「所以說呀,為這樣一個大家族工作,簡直就是如履薄冰——想要爬到高層,那就不可避免地需要站隊、需要找靠山、建立利益共同體。但萬一站錯隊,那就是萬劫不復。」
櫻小路茜坐到了沙發上,藍色的義眼微微發亮,開始掃描起來。
「所以你想說什麼?」梵蒂娜問。
「和這幫蟲豸在一起,怎麼能搞得好事業呢?不如為我工作,畢竟我也是政華嘛。」
「現在,你倒願意說自己是『政華』了……」
櫻小路茜避開了這個有些尖銳的提問,轉而打開沙發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黑色的智能寵物項圈——義眼微亮,指示燈便發出藍光,開機了。
「我送你的禮物還留著啊,這倒是很讓人感動……知道那個時候嗎,我為什麼要送你一隻項圈嗎?」
櫻小路茜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用那對藍色的、玩味的眼睛看向梵蒂娜。
「寵物科技公司的PetWit項圈……」
「沒錯,我和姐姐以前養過一隻金毛犬,寵物用具都是來自這家公司——可惜呀,前幾年它去世了。」
梵蒂娜嘆了一口氣。
「茜,現在說這些,是想侮辱我的人格嗎?」
「不不不,這沒什麼侮不侮辱的,你不就是政華養的狗嘛。我也是政華,當我的狗又怎麼樣啦?」
梵蒂娜沒有回應她挑逗的話語,而是走到了她的面前——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嗚喵?」
「大小姐,我知道您根本沒養過狗,什麼金毛犬都是胡扯的……滿嘴跑火車。」
西裝麗人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用自己的膝蓋夾住她的腰肢,紅色的領帶垂下,落在茜眼前。
「很久沒見面,您看上去又有些欠教訓了——我倒不介意代未央大小姐執行一下這份職責,如何呢?」
輕輕地,梵蒂娜在茜的耳邊說道。
ps:本章劇情有點多,因為我想塑造一個比較合理、有代入感,也有趣的賽博朋克世界,也要通過這些情節塑造後宮們以及主角的形象,這樣子超起來才爽嘛。所以,下章的劇情也會比較多,色色能量在這兩章會減少,望諒解。
然後,求點贊收藏評論關注喵,讀者的支持是海鷗醬更新的動力~
(下頁是人物部分設定)
部分人物設定
姓名:梵蒂娜·克萊門特(Vatina Clement)
年齡:25
身高:1.71m
體重:58kg
義體化率:20%
出身於政華投資的「孤兒院」——特別青少年開發中心09所,於十六歲左右進入黑石安保,受到首席顧問的親自指導。
【屬性點數】
肉體:8
智力:6
反應:7
鎮定:15
技術:13
主要武器:技術狙擊步槍【貓又】
技術手槍【JKE-X2 謙信】
第六章 華族大小姐與冷麵殺手的奇妙情緣?在任務後的休憩時間,挨個把自家妹子灌成泡芙~
*
櫻小路茜突然拜訪了梵蒂娜的家。
粉色的雙馬尾輕輕搖擺,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像以前一樣輕浮,就像一隻暹羅貓。
光是看著就有些讓人不爽。
儘管她帶來了比較重要的情報,但梵蒂娜還是想先「教訓」一下她。
於是梵蒂娜把她推倒在沙發上,認真地盯著她的臉。
「很久沒見面,您看上去又有些欠教訓了——我倒不介意代未央大小姐執行一下這份職責,如何呢?」
「啊呀呀,怎麼這麼著急?」
接著,慢慢把手伸向她的裙底。
然後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糟糕,貞操帶戴習慣了,忘了這茬了。)」
「等等,你聽我解釋。」
「?」
……
忠、義、勇、禮、誠、榮耀,以及,為「主君」赴湯蹈火的覺悟。
此所謂「武士道」。
對於「政華」與「自我」的關係的認識,最初建立於政華投資的「孤兒院」——特殊青少年開發中心09所。
那位看上相當傳統的,據說是從北海道訓練營走出來的特工,黑田和宏,負責為孤兒們授課。
這些孤兒是被他們的父母「轉讓」過來的,一紙合同後,放棄了自己的撫養權。
在賽博時代,這種事情並不新鮮,因為很多人連自己都養不活了,更別提自己的孩子——那麼他們與有錢人便能很輕鬆地達成協議。
總之,小時候,梵蒂娜作為孤兒的一員,在政華家族開設的「青少年開發中心」里,接受著這樣的教育。
與她同一屆的十幾名學員,在相同價值觀的灌輸下,形成了某種想像的共同體。他們為以後能更好地服務「主君」,彼此激烈地相互競爭。
那是一段難忘的時光——單純的、心無旁騖的為可見的而目標努力。
只是有時候,梵蒂娜會想,那所謂的「主君」——政華具體是怎麼樣的呢?
有時候,她會想像政華家裡的床說不定有她的十幾倍大,一張床就可以讓她和其他所有同學都睡上去!另一些時候,她會把「政華」想像成世界上最強大的暗殺者,以獲得如此強大的金錢與權力……
孩童的想像總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
……
充滿幻想與好奇的童年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在多年的磨練以及殺戮後,她變得沉默寡言,成為了為政華家族工作的,最精準、最有效率的殺人機器。
她現在知道,政華家族是欲之城最大的一個金融家族——除了規模特別大之外,與公司、基金、信託抑或是其他的家族,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市中心,格雷大道。
已經在黑石安保參加工作的梵蒂娜百無聊賴地坐在運動型車輛【66式 西猯】的駕駛座上。
車子停靠在名為【AVANTE】的女裝店對面,店面向外流出米色的柔和燈光、以及流行歌曲旋律優美的節奏。
似乎是爵士樂曲,但它的旋律和和聲中也融入了藍調元素,倒是頗有些小資情調。
市中心與歌舞伎町的差異似乎就可以從這樣一個細節管中窺豹——如果在歌舞伎町繁華的商業區,那必然會被震耳欲聾的搖滾樂淹沒。
梵蒂娜把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螢幕,來自於【AVANTE】的監控頭,正源源不斷地把畫面輸送到她的終端。
這倒不是她把攝像頭給黑了,反而是合法合理地依據市政廳最新出台的《刑事訴訟條例》,調取【AVANTE】的實時錄像。
不過這項權力應該是屬於LCPD的,為什麼她能用……梵蒂娜猜測,大概是上面的人私下裡達成了什麼協議。
總而言之,這不是她應該關心的事,她應該關注的,是螢幕里的大小姐。
政華悠理。
在平常沒有暗殺任務的空閒時間裡,梵蒂娜的日常工作就是保護像悠理這樣「重要人物」的人身安全。
在以綁架、威脅、小型公司戰爭為「常規企業競爭手段」的賽博時代,那些「一杯咖啡望天明」的守夜人安保顯然無法應對這個狂野的世界。
她必須在能保證僱主安全的前提下,有能力對突發的襲擊與綁架事件進行快速反制,並將對方造成的傷害控制在最低限度。
同時,她還被要求儘量「不打擾到大小姐的日常交際」,所以在過去的安保訓練中,她被要求做到「三猿寓四勿」的原則——「非禮勿視、勿言、勿聽、勿動。」
她想政華悠理大概並不知道自己「被安保」了。
除此之外,梵蒂娜還要撰寫安保報告,除了向上級彙報一天的日常工作外,還要為優化安保方案提出自己的建議——從殺手或者傭兵的角度,挑出目前安保體系的漏洞。
這項工作,確實是常規的安保人員難以勝任的。
她還要撰寫悠理的「個人報告」,主要是整理她的人際交往關係與往來。這份報告不經過上級,而是直接向政華的家主、也是悠理的父親——政華康英提交。
「其實就是監視呢……」
隨著悠理升入中學,梵蒂娜感覺悠理受到的監視似乎變重了,直接體現在她的工作量呈幾何式上升,每天把大量的時間與精力浪費在對悠理的個人調查上。
日子就這樣,在殺戮與保護中螺旋。
這樣的日子不算差,但與孩童受教育時、充滿信念的日子相比,則有些空虛。
或許人長大後,都會變成這樣。
「……」
又有幾個人走進【AVANTE】,店裡頓時嘈雜了許多。
梵蒂娜打開聲壓分析器,將幾支對話的音頻分別剝離出來並轉為文字。
悠理在與她的朋友談論知名品牌最新推出的服裝,以及如何穿搭。
在服裝店裡,大都是類似的話題。
梵蒂娜打起精神,觀察店內顧客的動向——
與此同時,悠理挑選好了一件衣物,走入更衣室內試穿。那裡面沒有攝像頭,因此她暫時丟失了對悠理的視野。
光線由暗轉亮,車內柔和的燈光打在梵蒂娜的側臉。
「真是愜意的生活啊……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在阿拉斯加接受生存訓練呢……」
靠在車內那柔軟的皮質座椅上,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算是休息一下。
她倒沒有嫉妒這樣的大小姐生活——畢竟她對這些虛浮的、嬌生慣養的日常沒有什麼興趣。只是,以自己這樣,一個「家臣」的視角,全方位地觀察大小姐與自己迥異的生活。
多少有些感慨——
「真是幸苦你了。」
聲音被車窗隔住顯得有些微弱,因此梵蒂娜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她。
「叩叩叩。」
窗外的女孩敲了敲車玻璃。
這時候,梵蒂娜才後知後覺地看過去。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這樣一位十四五歲上下的女孩,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於吸引了些許路過的社會人的目光。
「那女生身上穿的,好像是是卡多爾中學部校服吧?……」
作為卡多爾學院附屬中學的學生,悠理身上穿著的,自然是卡多爾中學部標配的夏季款女生制服:上身是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搭領結,下身是及膝的灰色百褶裙,腳上是一雙深棕色的樂福皮鞋,以及一雙純黑色的小腿襪。
一枚小小的卡多爾學院徽章掛在右胸口。
政華悠理!?……什麼時候……
車窗外,繫著單馬尾的漂亮少女微微彎著腰,有些調皮地注視著她。
……
梵蒂娜花了幾秒鐘思索了一下自己應該如何稱呼她,才能免於有失得體。畢竟她只是個在暗處的潛伏者而已,從來都沒有接受過正規的禮儀培訓。
最後還是從穩妥起見地選擇「大小姐」。
那麼,該說些什麼呢?
封閉的車內環境隔絕開了嘈雜的外界,劃分出了一塊與世隔絕的領地。悠理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車子的副駕駛上,與梵蒂娜相距只有幾十厘米,彼此沒有對視,但眼角餘光卻捕捉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在尷尬的沉默之中,似乎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梵蒂娜瞥見她帶有些許稚氣的側臉,幹練的黑長直馬尾辮,以及瑩潤白凈的胳臂,卻完全沒有欣賞的意思。
在非突發情況下,被保護人員發現……就算不處分也得挨頓批了,更何況還有政華家主親自交代的任務。
她的大腦正飛速運轉著,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開場白。
問問她是怎麼找到我的?不行,不能糾結於這件事了,事到如今還想著復盤嗎!
或者用她的朋友轉移話題?正常人都不會上這個當吧。
這還是她第一次與政華家的人面對面說話。該說什麼才好,才能萬無一失呢?
「大小姐——」梵蒂娜開口。
「不,叫我悠理就好了。」悠理打斷了她醞釀許久的發言。「我反而比較想知道,你這位『影子守護者』小姐,姓甚名誰呀?」
「……我的名字是梵蒂娜。」
「真是可愛的名字呢。」
「可愛?」
「不僅僅是名字可愛,連儀態與五官都很漂亮呢。我一直都在猜想,那位一直看著我的監視人會是什麼樣子,沒想到……」
少女的眼睛有些發亮,她興奮地轉向梵蒂娜,握住了她的手。
「漂亮又英氣!就像守護公主的騎士一樣~」
這句話也不算錯,梵蒂娜確實在「守護」悠理,只不過是「監視性保護」。對方明明比她小了好幾歲,梵蒂娜卻忍不住地低下眼眉,沒有與她對視,像是被她的氣勢壓倒一樣。
梵蒂娜硬著頭皮回答道:「大……悠理,找我這位『騎士』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認識一下。」悠理笑嘻嘻地說道,「發現了你這件事,我不會和家裡的人說的,你也不用向上面彙報。就當作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好嗎?」
……
政華家的大小姐確實信守了諾言,梵蒂娜猶豫再三後也沒有向上級彙報。
從此往後的很多日子裡,她的這輛由公司購置的運動型車輛【66式 西猯】,多了一位與它平價品牌身份不太匹配的客人。
在不知不覺間,梵蒂娜帶著悠理去了很多、這個大小姐本不應該去的地方。
混亂而紙醉金迷的歌舞伎町、被溫帶半荒漠和垃圾山包圍的荒蕪城郊、大型自動化港區、永遠灰濛濛的重工業區和全是生物科技大棚的農業區。
全都沒有報告。
這大概是包庇吧?甚至到「共犯」的程度了。」
梵蒂娜在卡多爾中學部門口有些惴惴不安地想著。
卡多爾中學部雖然說是下午三點左右結束最後一節課,但悠理還要通過AP課程提前修大學學分,偶爾還有社團活動課和社會實踐課外活動,這些結束之後還要參與同為上層精英的同學們的交際活動,所以實際上出現的時間並不固定。
政華家對她課後生活的限制,只是要求在八點鐘之前回家。
只過了一會,悠理就出現了,輕車熟路地上了她的車。
悠理沒有打招呼,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今天想去歌舞伎町的櫻咲街,我在ins上刷到那有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
「你不去和同學一起,天天找我……又是什麼意思?」梵蒂娜雖然皺起眉頭,但還是按照她的要求設置了導航。
雖然年紀差了四歲,但悠理似乎很喜歡和梵蒂娜待在一起。最初的拘謹後,梵蒂娜也把她的來訪當作了家常便飯。政華悠理是個有些跳脫、有些「非主流」的人——與梵蒂娜印象中精英子女完全不同。
「他們要麼備戰學術競賽,要麼就是在私人俱樂部、派對、社交聚會。你比那群傢伙還是要有意思一些。」
「你大概想錯了,我這個人很無趣。」
「是嗎?但至少對我來說,你是在我的日常生活中『不應該』接觸到的人,或許這就是距離帶來神秘感,而且,你也不願意和我講你的故事,那就更神秘了~」
在數日的相處與扯皮後,梵蒂娜已經失去了對這位大小姐的戒心,在言語中泄露的蛛絲馬跡間,悠理大概能猜到些她的「秘密」。
「殺手?政華會豢養死士……至少在家族內不是什麼秘密,這是由荒坂開啟的『風潮』,就像戰國時代培養武士一樣。」
「跟我說說你的工作——我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好嗎?」
「不行——」
「啊~~我要嘛~~」
聽著悠理嗲聲嗲氣的撒嬌,梵蒂娜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回答她的問題。
「沒有什麼特殊的,上級指定目標,我們做好前期準備——探查目標生活習慣、作息時間、人際關係、出入場所,還有安保漏洞,然後選定合適的暗殺方式。」
「也有些時候,目標很警惕。藏在屋子裡連腦袋都不願意露一下,那時候,公司就會授權我們使用大威力的反器材武器,擊穿坦克裝甲都算不上什麼難事。」
「最後——『砰』的一聲,人就死了,很隨便吧。包括我們自己,也隨時做好了被殺死的準備……」
梵蒂娜把手比作槍狀,指了指悠理的腦袋。
悠理黑色的眼眸睜得很大,精緻的面容上並沒有流露出擔憂或者驚恐之類的、普通人應有的情緒,反而充滿了好奇和驚嘆。
「哇!欲之城的地下暗網果然是真的!」悠理興奮地握住了梵蒂娜的手臂,身體微微前傾,仿佛想要更靠近梵蒂娜一些。「那你們平時訓練是不是特別辛苦?我聽說荒坂在北海道訓練的特工,每天都要跑幾十公里,還要練習格鬥和射擊、那些最為精銳的學員,還要在實驗室接受最新技術的改造?」
「那是以前的事了,訓練確實很嚴格。」梵蒂娜點了點頭,語氣依然保持著冷靜,「不過,現在主要在實戰中『訓練』。」
「那有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潛入裝備? 熱光學偽裝、 量子隱身之類的——就像最近上映的電影《神經網絡獵殺》。」
梵蒂娜覺得悠理有點幼稚,忍不住笑了出來:「那些都是還停留在實驗室的概念,就被拿出來大炒特炒,離應用還遠得很。」
她看著悠理因為興奮而有些泛紅的臉頰,心中突然湧起一種複雜的情感。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工作會被自己的『保護者』如此看待。對她來說,殺戮和保護只是日常的一部分,像下圍棋一樣充滿複雜而繁瑣的細節,沒有任何有趣的成分。
然而,悠理的反應卻讓她意識到,或許在別人眼中,她的生活就像那些流行影視劇描述的一樣。
「那也很酷的說~大家都說欲之城是一座『夢想之城』,既危險,又充滿機遇。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未來的路,早早就已經確定好了,以後多半是去投資銀行或者證券公司……」
「……夢想?」
可真是幸福的苦惱啊——還有餘裕去談論夢想,在這個所有人都迷茫著的、異化自我的時代。
「所以,梵蒂娜的夢想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就這樣生活下去,已經很好了吧?」
悠理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這個『夢想』很好,但我的夢想更遠大一些——我想成為『真正』的大人物!真正能由自己掌控命運的人!」
掌控自己的命運嗎?……在時代的漩渦中,即便對於像悠理這樣的頂層,那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吧。
「真是可愛的夢想呢。」
「可愛?這用詞可真是不禮貌,不過這回就原諒你啦。」悠理看向梵蒂娜,眼角中藏匿著些許狡黠。「你會幫我嗎?」
梵蒂娜看著悠理那充滿期待的眼神,胸口突然湧起一種陌生的、有些淡淡的暖意。
「好。」
她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難得的微笑。
「那就從帶我去更多地方看看開始吧~家裡的司機都不會帶我出去玩的說……」
……
與悠理那奇妙而又短暫的相處很快成為了往事,梵蒂娜來年就被從安保崗位調離,開始專注於從事殺戮的工作。
和悠理雖然沒有完全斷了聯繫,但依然在漸行漸遠。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悠理的課外時間愈發被控制,幾乎被各類課程與上層交際填滿。
像過去這樣,跨越階級、跨越尊卑的情誼失去了其存在的條件,就這樣子慢慢疏遠,踏上彼此不同的、完全平行的人生軌道。
以後她或許還會再見到悠理,或是在某場名流的宴會中、又或者是需要保護的時刻……但在褪去了學生稚氣的外衣、染上成人世界的骯髒後,那個悠理,還會是記憶中的悠理嗎?
這段緣分似乎就到此為止了。
梵蒂娜感覺到淡淡的惋惜。
她只是政華的家臣,沒有資格對家族嫡女的命運指手畫腳。
所以,幾年後的一個晚上,當悠理咚咚咚地敲開了她家的門時,梵蒂娜是著實吃了一驚。
讓她更吃驚的,則是悠理的話語。
「梵蒂娜,我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鬧矛盾了?什麼時候回去?
「一段時間內我都不會回家了,所以在你家借住幾天。」
悠理說,要自己在外面謀生,她已經談好了一家偵探事務所的工作,等辦完租房手續,就從梵蒂娜家搬出去。
「我希望你不要跟別人說,就像以前那樣『包庇一下』我,好嗎?」
梵蒂娜感到有些頭疼,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沒有人跟著你嗎?」
「沒有。除了你,沒人知道我在哪裡。」悠理自信地搖了搖頭,「以前我可以發現你,現在,我就可以發現他們,還能甩掉他們。」
「好吧。」梵蒂娜側開身子,像管家般優雅地躬身迎接。「大小姐,請進。」
「別叫我大小姐,今後我可是『庶民』的一份子了,我才要請你多多指教~」悠理看向整潔的、冰冷的室內裝飾。「我想,我們可以像真正的朋友一樣說話。」
她於是拖著行李箱進了屋,從梵蒂娜的眼前經過。
與幾年前的那個中學生相比,悠理好像長高了一些?些許的嬰兒肥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富有青春氣息的鵝蛋臉頰。
但是,梵蒂娜有一種感覺,組成悠理的最重要、最核心的東西——性格或者價值觀一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麼變化。
嘩啦啦……
燈暖浴霸發出明亮的光,從衛生間的門打在走廊,水流的聲音像空氣般無處不在地迴蕩。
悠理在洗澡。
悠理和家族鬧了什麼矛盾呢?她看上去是真的很認真地離家出走,還把自家的保鏢甩開,真的不會碰到危險嗎?
她在欲之城的時候,不得不使用暴力的情況很多。幫派橫行、犯罪遍地,即便富人區也有數不盡的陰影,但悠理好像完全不在乎。
於情於理,都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政華……
這些念頭閃進梵蒂娜的腦海,她立刻對自己產生了厭惡。
自以為站在悠理想問題,可說到底,我其實只是害怕被問責吧。
「(她很信任我,不能這樣背叛悠理。)」
這時候,梵蒂娜才發現自己對政華其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忠誠。
真是兩面為難啊……
梵蒂娜坐在沙發上,一邊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一邊看向浴室的方向。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感覺體溫有點升高,她略微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一直盯著那個方向。
這還是第一次有另一個人用她的浴室,果然是很奇怪的心理感覺。
水聲停了。
不一會,悠理走了出來,臉蛋紅撲撲的,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赤足踩過地面,留下一道道泛著微光的小小水痕,隨後響起的,便是嗚嗚的吹風機聲。
沒有衣物的遮擋,悠理的身形更顯得嬌小:一雙象牙般白皙的大腿,輪廓纖細;而小腿更是突顯出平日的保養——既沒有因長期站立工作導致的僵硬,也不是脂肪堆積的臃腫,而是沒有分毫贅肉的纖細的美感。當然,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悠理那可愛的臀型——儘管被浴巾遮住,但仍能看到小蜜桃般的圓臀的輪廓,坐在椅子上時更是把強調出擠壓變平的痕跡,想必捏上去的手感也一定柔軟。
梵蒂娜把視線挪了回去。
「大大方方地欣賞不就好了嗎,何必要害羞呢~梵蒂娜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
「我可沒有談情說愛的力氣。」
悠理走到梵蒂娜的面前,坐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她用手托著腮,用輕快的語氣說道:「我可以教教你,該怎麼談戀愛。」
「女生與女生之間?」
「只要喜歡不就行了嗎?」
悠理的語氣與神態,就像所有成年人一樣具有性吸引力。在過去就有些輕浮性格在此時更是像
「分別的這些日子,我經常想到你。」
悠理輕輕地吻了梵蒂娜的唇。
「(——!)」
少女繼續靠近對方,坐在梵蒂娜的身上,讓剛剛沐浴過後的紅潤肌膚與她相貼。
「心跳的很快哦。」
「悠理……」
只是輕輕地親吻對方的嘴唇。
悠理比自己稍微體溫高一點,梵蒂娜能用舌頭感受到這一點。
房間裡只迴蕩著潮濕而粘稠的迴響。不久她們分開臉,互相凝視著彼此泛紅的面頰。
「悠理……很漂亮。」
悠理也微笑著回應道。
「梵蒂娜也很漂亮,我在第一次遇見你時就這樣說過了。」
親吻自然而然地發展成更加親密地舉動,悠理慢慢地將嘴唇滑向脖頸,一邊用手輕撫她的大腿和背部。慢慢引導著她的慾望,讓她的體內升起情慾的熱量,彼此用肌膚和心靈共享著。
比起主動進攻,悠理其實更喜歡舒舒服服地躺著,被別的女孩子侍奉。可是面對著梵蒂娜,還是得先主動出擊,攻破她的心房呢~
「而且呀,現在軟糯溫順的模樣,可比故作冷漠的樣子可可愛多了。」
悠理在梵蒂娜的耳邊舔舐,手環繞上她的脖頸。梵蒂娜也抱住了她的腰。
「解開衣服吧。」
「嗯……」
梵蒂娜暈乎乎地回應著。
外套、襯衫,然後是文胸。
一件件被隨意地扔到一邊,浴巾也落下了。
取下裝飾著美麗丘陵的褶邊,梵蒂娜豐滿的乳房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可愛的粉色乳頭已經挺立起來。
「嗚哇,以前都被西裝馬甲包裹著,完全沒想到竟然有這種規模!」
悠理興奮地吻上著乳房,舌尖撩過麗人乳尖的頂端。如同在沙漠中徘徊了幾天的旅人,輕輕吻著晨露滋潤的葉子,心情如此愉悅。
悠理用雙手和舌頭愛撫著梵蒂娜的乳房。起初輕柔地,溫柔地,只是用指尖輕輕捏住皮膚表面的一部分。然後慢慢加大力度,漸漸地,把豐滿柔軟的巨乳入手,一片滑膩柔軟,就像是剛蒸熟的饅頭,粉嫩的櫻桃點頂在掌心。
梵蒂娜顫抖著,用雙手支撐著身體。悠理再度發力,這受過義體強化的身體便輕而易舉地被推倒在了沙發上。
「我……」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嘴唇卻再次被淹沒了。
這次的親吻比上次大膽,濕熱的小舌在皓齒間不斷遊走著,終於,悠理探尋到了一處縫隙,深入其中,迎來一片嶄新的天地。
「啵嘖~」
輕微的津液交換聲在空曠的空間裡迴響著,悠理口中的甘露不可避免地流入。或許是吃了糖?梵蒂娜覺得悠理的唾液里有一股淡淡的草莓味。
「哈……悠理……」
喘息聲的頻率逐漸變得熾熱與急促,一股暖流在下腹部也積蓄起熱量。當悠理的雙手從下方包裹住乳房,手指輕輕捏住乳頭時,梵蒂娜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啊!!!」
一股近乎疼痛的銳利快感瞬間傳來,就像被彈奏的小提琴弦繼續顫動一樣,隨後留下快樂的餘韻。
兩人倒在沙發上,慢慢地調整呼吸,感受彼此的存在。
竟然被悠理占據了主動位置……在疲憊之餘,梵蒂娜有些羞恥地暗自懊惱。
悠理慢慢坐了起來。
「哈啊……真是多謝款待啦。另外,我打算改個名字——畢竟政華這個姓氏實在有點太惹眼了,以後請你叫我櫻小路茜吧。」
「茜?這像是偶像企劃會起的藝名。」
「這不是說明我的起名品味很不錯嗎?好啦,休息也該結束了~」
在昔日的大小姐變成了布衣百姓後,彼此似乎誕生了某種奇怪的情誼。
*
回憶慢慢褪色,時間回到現在。
「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把一杯速溶咖啡遞給茜,梵蒂娜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看看……貞操帶。」
「不……不行!」
茜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反應似乎有點大了,只好心虛地補充了一句:「這個也沒什麼好看的。」
梵蒂娜看著茜接過熱咖啡喝了起來,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你是說,黑石安保內部有人想要對未央動手嗎?」
茜站起身子,打開窗簾。
這座城市已經入夜,霓虹的光亮便落入室內。
「是的,因為時間上太過巧合……」
「處理那個韓國人的任務,是黑石公司特別行動部門,也就是暗殺部門的首席顧問交給我的。」
梵蒂娜說。
「黑田和宏?他和政華家有矛盾是人盡皆知的事,畢竟是荒坂培養的人……」
荒坂在2023年的第四次公司戰爭中戰敗,退出北美。政華依託它與荒坂的合作關係,以它在日本本土的資產大量置換荒坂的北美資產,其中就包括了荒坂的北美安保業務。荒坂方面當時還受到日本政府的「國有化計劃」壓力,為了保全實力,它同意了與政華的交換。
當時荒坂安保的北美負責人就是黑田和宏,是當時荒坂「太子」——荒坂敬的得力幹將。荒坂敬死後,他沒有和荒坂公司一起回到日本,而是開始為政華工作。
五十年後的今天,黑田已經退居二線,只作為顧問和培育新人的教官。
至於政華的北美分家後來和日本的主家切割,半獨立出去的事,那就是後話了。
荒坂在2070年回歸北美後,黑田一直想回去為荒坂工作,可是因為這些年知道了太多的、政華的秘密,一直沒有被批准。
「還真是忠誠啊……不過黑田和政華的矛盾,遠遠沒到撕破臉皮的程度,而且和未央又有什麼關係呢?沒有對她動手的動機吧。」茜歪了歪腦袋,像是有點困惑。「那批留在政華的荒坂老臣中,黑田還算是屬於中間派。」
「可能……他只是給兇手擦屁股。」
「但無論如何,黑田一定是知情人。」
梵蒂娜把目光移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黑田……先生,做幾十年的安保工作,想調查他可沒那麼容易。」
茜點點頭,她走向玄關。
「但是,我會查下去的。那我先走一步了!這幾天多聯繫呀!」
「還有一件事!」
梵蒂娜叫住她。
櫻小路回頭。
「你們的行動被透露給我了。」
茜點點頭。
有內鬼麼……
「謝謝你的提醒。」
……
「哎。」
櫻小路茜走後,公寓又變成冷冷清清的樣子,梵蒂娜嘆了口氣。
結果,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被茜拉進了這件破事裡。上面的人內鬥的再厲害,保護、暗殺之類的工作還是做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如果貿然參與進去的話,自己穩定的生活可能被打破。
好像從她敲開自己的車窗那一天起,就總會這樣,不由自主地做一些自己不該做的事。
「……」
貞操帶嗎……真是有夠羞恥的……
她將雙手埋在身下,難以抑制地摸索著下腹的部分——腹中那軟綿綿的暖意,以及私處蓬勃的騷動,都讓她躁動不安。
……
嗚嗚——
艾薇拿著吹風機,正在吹乾身前女人紅色的長髮,一邊用手指梳理著。水分逐漸蒸騰,空氣中滿是熱氣與洗髮水的清香。
「城寨里到處是垃圾、大麻素和新型毒品的混合味道,真不知道那裡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洗個澡就清爽多了。」
林月儀半眯著眼睛,享受身後的熱風與少女對頭髮的輕柔撫弄。
艾薇輕輕地嗯了一聲,繼續專注於眼前。
紅色的髮絲被熱風吹起,露出被其遮掩的白嫩頸部。從肩胛骨處,一道淡金色的義體接縫緩緩向下蜿蜒,如同瓷白花瓶上的花紋,非但沒有破壞肩背皮膚的整體性,反而平添了一絲賽博式的美感。
艾薇的手指點在上面,順著紋路慢慢滑向林月儀的脊背。
月儀的後背總是很有吸引力,晶瑩剔透、白嫩如霜,有點想要把臉埋在上面,舌尖在頸部遊走……
艾薇正與內心的慾望作鬥爭時,月儀的頭髮已經干透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梳理,把翹起來的髮絲捋順,最後紮成平時的高馬尾。
「在想什麼呢?」
月儀慢慢地把手搭在艾薇的手上,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指。
「嗯……想要了。」
艾薇的手向下方摸去,便解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柔若無骨的曼妙腰肢與渾圓微翹的臀部曲線,便被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
「就這麼急嗎?」
林月儀無奈地笑了笑。
「我感覺,胸部好像變大了一些。」
艾薇雙手捧起自己盈盈一握的乳房,自言自語道。
「十七歲還能再發育嗎?」這麼一說,月儀也被勾起了興趣,她湊到身邊,也將艾薇滑膩柔軟的乳房握入手心,掂量了起來。「好像手感是變重了一點……據說多揉揉就會變大呢,或者是做愛做多後的激素調節?」
在林月儀的手中,艾薇雪膩軟糯的胸部像果凍一樣被捏來涅去,甚至乾脆用指肚上下來回搓弄起乳頭,用指甲輕輕戳著小巧的乳孔。
「唔!……怎麼……」
少女的雙腿立刻開始發起抖來,蜜液從雙腿間汩汩流出,連乳尖都分泌出了些許半透明的乳白色液滴。
「奶水?……這個,不是只有妊娠和哺乳期才會有的東西嗎?不……不會避孕失敗了吧?」
過去都是她們戴子宮帽,雖然做愛前的準備很麻煩,但是可以隨便內射而不用考慮避孕問題。
「去問問何子墨。」
月儀看向主人的方向——
此時,他的眼睛正閃著微光,抱著從李勝勛那裡「繳獲」的筆記本電腦,全神貫注地查找有用的線索。
完全沒有在放鬆狀態呢。
「放著身邊出浴的美人不搭理,就知道搗鼓那筆記本。今天廢了那麼大力氣,也不知道犒勞犒勞你的好隊友。」
「?」何子墨抬頭。
「艾薇分泌奶水了,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噢,不必擔心,只是激素調節的原因,大概是艾希讓你們額外分泌了催乳素和催產素。」
「那傢伙的功能怎麼這麼多啊?」
「大概這就是大公司的產品……不過離通用型人工智慧還遠得很。」
正當他說話時,裸體的白毛少女已經爬到了桌底下,並從何子墨的胯下鑽了出來。
「做愛、做愛。」
何子墨向下定睛一看,剛洗完澡的艾薇面頰紅潤,把下巴放在他的跨前,露出期待的表情,連髮絲似乎都熠熠生輝地發亮。
「我的工作還沒結束呢……」
「拜託識趣點好麼?」
「等……」
月儀沒等子墨狡辯,就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唇,響起一陣咋咋的水聲。
月儀的深吻有著強化肺葉的加持,滑嫩的香舌霸占了子墨的大半口腔,似乎要把空氣也從肺里抽出來。可子墨的技術也在這些日子中受到磨練——他穩住呼吸,主動與對方的軟舌相互纏繞、交織,竟慢慢轉守為攻。
月儀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那靈活的舌頭撩撥這自己的貝齒,四處侵犯著口腔的每一處,這種淫靡的快感如電流般的通過脊柱竄入大腦,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淫顫不止
子墨看見月儀的眼神都幾乎迷離,緋紅的面頰千嬌百媚,這才鬆開嘴唇:「還敢非禮我了,屁股又痒痒想挨揍了嗎?」
「哈啊……控制快感……太犯規了……」
與此同時,艾薇半跪在地上,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褲帶。胯下那根粗大的巨物解除了束縛,急不可耐地彈了出來,上翹起一個微妙的角度。
在過去的侍奉與調教中,艾薇飛速地學習,對快速榨取主人精華的技巧這件事,顯然已經爛熟於心。
她一邊握住肉棒的根部,「嗚嗯」地輕哼著,用那粗糙的舌苔掃過主人的龜頭,貪婪又依戀地像舔舐石頭上的青苔似的。直到濕潤後,才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吞到嘴巴中。舌頭帶著晶瑩的唾液,悄然抬起,壓在龜頭的上端。舌下柔軟的腺體包裹了肉棒,舌頭的系帶隨著搖晃來回撥弄著敏感的龜頭,製造出恰到好處地刺激感。
這種刺激感令子墨抬起胯部,本能地尋求更多刺激,肉棒的尖端終於便直接擠進了少女的喉中,濕滑柔軟如膣肉的香舌緊緊吮吸著貼上,然後便是緊緻的喉嚨又一次的徑直深深裹緊了巨大的肉棒,把脖頸又一次頂的高高隆起。
艾薇沒有做出嘔吐反應,而是皺著眉頭,把這根肉柱吞入更深了些許。
「嗚嚕……呼……」
貪得無厭的淅索聲從少女喉腔的深處發出,輕輕撩撥著主人的肉棒,仿佛訴說著什麼,卻又像是含情脈脈的流露。
「現在都能這麼輕鬆地深喉了啊。」
看著自己的陽物就這樣輕鬆地在她的喉穴中進出,連子墨都不由得在強烈的快感之餘發出感嘆。
「畢竟也算是我教的……學生?做到這種程度是自然而然的。」
從剛剛接吻中回過神來的月儀,也不免洋洋得意地邀起功來。
「是呢,你作為性奴可以說是天賦異稟。」子墨由衷地讚美道。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瞧瞧……誇你還急眼了。」
林月儀發現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反駁她,畢竟是自己提出來的話題。在關係的拉進以及主人的縱容下,也難免地有些小女生脾氣。以前自己完全不在意的小玩笑,如今卻弄得自己又羞又急。
玄關處傳來一聲鈴響,隨後是輕微的摩擦聲,一雙小皮鞋踏入了門內。
何子墨笑道:「哦,小母貓終於回家了。」
櫻小路茜把皮鞋隨意地從腳上踢掉,臉色不知為何有些陰沉,心情顯然不是很好——這從她的尾巴上也能看出,平時喜歡彎成問號狀的尾巴,如今卻直直掛在裙子後面。
赤腳啪嗒啪嗒地拍在地板上,茜走了過來,雙臂環抱在胸前,審視者一遍三個人貼在一起的樣子,最終把目光定格在子墨的臉上,皺眉抗議了起來。
「我還在和那位『殺手』交涉的時候,你們就在這卿卿我我起來了?」
「那個人,不是你的老相識嗎,交涉起來也沒多難吧。」
「那是難的的問題嗎……你可是害的我出大醜啊喵!!」
「好啦好啦~那就犒勞一下自己嘛——」子墨笑著朝茜揮了揮手。
看見子墨的揮手示意,她便馬上拋下了先前的不滿,像只溫順的小貓般粘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他的手臂,檀口便泄出囁嚅般的嬌言。
「今天先和我做嘛嘿嘿……」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打住,悄悄抬頭往林月儀那看了一眼。
對方的臉上果然露出了不快的神情。
「(這傢伙對人可真是刻薄……)」茜在心中暗自不爽。
艾薇與林月儀的性格截然不同,也決定了茜與她們之間關係的遠近。艾薇就像個洋娃娃一樣,無論對誰都百依百順,和她相處起來就容易許多;而和林月儀就完全不太對付:主見比較多,所以也經常看不慣茜的很多行為,發生一些「嘴上」衝突——用月儀的話來說,就是一身的「大小姐毛病」。
「可真是幸苦小茜的『交涉』了,戴著貞操帶都被別人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賣色相了呢?可真是巨大的犧牲呢。」
她略帶不屑地斜視著身邊的茜,一邊用手指勾弄著臉頰邊的紅髮,一邊陰陽怪氣道。
竟然被歪打正著地猜中了?茜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地說:「對方也是女的……這有什麼關係嘛!」
「這麼說,要是不給你鎖上,你還真的要出去勾三搭四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整天護著艾薇不讓我靠近……不吸收美少女能量的話我可是真會死掉的喵!」
子墨看著身旁兩人的打鬧,不由暗自好笑又頭疼。好笑的是她們竟然能因為這種事吵起來;頭疼的是自己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人際關係:偏袒一邊肯定不行,一碗水端平說不定兩邊都不滿意……
或許,這就是開後宮的代價吧。
「還有力氣在主人面前吵架鬥嘴,看來是調教的力度不夠?」
暫時解決兩人的爭吵倒也簡單——只要把作為「主人」的威力拿出來就行了,還在互相瞪著的二人便肩膀一顫,都乖乖地收斂了起來。
不過,她們大概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停火而已。
果然,還是讓兩個人都不滿意比較容易。
……
「嗯……哈啊、哈啊♥……別頂了……好熱……嘴巴碰到人家了……啊哈嗯♥……停不……下來……」
「你才是……咿呀♥……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要……要去……嗯啊♥……」
床上,櫻小路茜和林月儀被面對面地捆在了一起,就像吸在一起的一對磁鐵。
一道捆繩從她白嫩圓滑的香肩綁下,交疊進乳溝中,與巨乳上下兩圈箍繩交匯,向上提綁著她的乳根。一雙玉臂被牢牢綁在身體兩側,皓腕被繩子交叉綁吊在身後,與頸繩相連。在側乳和藕臂之間還有兩道加固繩,收緊雪乳上下的繩圈,進一步把乳肉捆緊,如同四面包圍般把一對豐乳淫肉逼迫得無路可逃,乳形好似水滴般向外擠壓,顯得豐腴挺翹,性感誘人。
背後被呈「羊」字形緊縛,手臂稍微掙扎便會扯到乳繩。
茜的綁法也大同小異,不過她的規模遜於林月儀,因此並沒有同等的視覺效果。
她們的視線被項圈上的頸繩固定在了一起,手肘處的繩索也彼此相連,讓她們的胸部也僅僅。月儀的左腳腳腕與茜的右腳腳腕則被腳鐐銬在一起,讓兩人修長勻稱的大腿交叉著放在對方的胯下,壓住彼此淫靡的肉穴,潺潺蜜液不停地從中溢出。
不僅如此,她們的大腿上還帶著一隻皮帶挽具,裡面套進一根尚未開啟的振動棒,只要腿部稍稍發力,就可以把它向上抬起,直直地頂入彼此的花心。不過由於腳腕處鐐銬的限制,只能在幾厘米的範圍內移動。
繩索和項圈傳來的束縛感也限制了她的呼吸,壓縮著理智寶貴的生存空間。
「趁這個機會,好好增進一下感情吧。」
何子墨微笑著把她們放置在床上,然後向艾薇招了招手,白髮少女便心領神會地坐進他的懷裡,看著這兩位姬友的狼狽模樣。
「我說……咳咳……」項圈勒著茜的脖子,她不得不喘了幾口氣才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今天變成這樣……咿呀♥……都怪你!看招!」
說罷,她把腿用力一抬,月儀馬上從嗯嗯啊啊的嬌喘中抖了一個激靈。
「呀啊♥嗯~哈……還不是因為……你這傢伙這麼輕浮……啊嗯……能不能靠譜……咿呀點♥——」
腿部壓迫在私處的唇瓣上,幾乎將蚌肉壓平。異物的觸感在興奮的加持下是如此明顯——敏感得無以復加的陰唇幾乎立刻就迸發了一波小高潮,將穴道褶皺中的淫液咕嘰嘰地噴吐了出來。
然而這可是懲罰,子墨自然不會給她們高潮的權力——腦部植入體適時地發出神經信號,直接把月儀從高潮的天堂拖回地獄。
也因此,她們愈是故意刺激對方的敏感私處,則愈會把對方送進寸止的地獄。
從寸止中回過神來的月儀,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不利地位:茜作為一個「資深」貞操帶玩家,對於寸止的忍耐能力完全是碾壓她的,互相寸止的結果,只能是她被玩弄到失去反抗能力。
「可惡……嗯嗚……別亂動了!沒必要互相折騰……哈啊……」
「明明你也在亂動……下面……太癢了……嗯♥~」
茜顫抖的身體一直扯動著繩子,大腿也扭來扭去,和振動棒一起擠壓著林月儀體內的敏感點。
茜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震動棒摩擦著肉壁,快感從依然從下身漫上大腦,像過山車的爬升階段一般,逐漸把兩人推向絕頂的雲端,又在同時墜落深淵。
不知不覺中,月儀口中已經喘著熱氣,大白兔上的櫻桃翹起挺立,貼在茜的乳房上,把她柔軟的乳肉壓出小小的凹痕。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月儀開始奮力掙紮起來,用大腿死死夾住她的大腿,腳上的鎖鏈被弄得嘩啦作響,茜也由於動作發出高低不一的嬌喘聲。
強化肌肉束微微發力,僅靠大腿就完全控制住了茜的動作,把她頂入了又一次絕頂與寸止的循環之中。
哼,這可別怪我,全都是你自找的!
「哈啊、啊嗯♥……沒……嗚咕……關係,時間……快到了……哈啊♥……輪到我……哈啊嗯嗚……」
時間?……輪到你?
林月儀思考著剛才那番話的含義。
她看到對方的義眼微微發亮——一雙疲憊而淫靡的虹膜背後,露出的卻是詭計得逞般的竊笑。嬌軟的叫床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身體也不再扭動掙扎,似乎連噴吐在彼此皮膚的溫熱呼吸也能聽見。
月儀盯著眼前的這位大小姐,這才聽見,對方腦機嗡嗡作響的聲音……
難道說……!?
「這震動棒的防火牆,還設置的挺複雜……」
突然,一股強烈的震動從月儀的雙腿間湧現,異樣的感覺很快通過神經系統擴展到了全身。
震動棒開始來回拉扯、扭轉、牽動,粗大的直徑使穴肉與其緊密貼合,矽膠製成的猙獰從各個角度翻動穴壁上的肉褶,棒身上細密的顆粒不斷變化著角度,將刺激傳遞給每一寸黏膜。
沒過多久,月儀就來到了高潮邊緣,那道怎麼也邁不過去的深淵。
還沒等她從寸止中恢復過來,炮機再一次改變運行狀態,停止了豎直方向的抽插,但水平方向的旋轉還在繼續。同時,震動棒上的一圈圈金屬環開始釋放出電流,高頻低壓的電流在陰道嬌嫩的肉壁間穿梭,順著濺出的蜜液到處蔓延。
逐漸瓦解理性構築的防火牆——電流與震動在穴中相互聯動,本該出現的痛覺被改成了快感,再與原來的快感相疊加,一同向理性發起進攻。
「哈啊、哈啊、哈啊♥……這是什麼……身體好熱……觸電了咿呀!!」
「哇啊!」
由於被綁在一起,連茜也不免受到了電流的連帶刺激。
「哈啊♥……哈啊……誒嘿嘿……這下,知道黑客的厲害了吧……怪怪認輸,可以好受一點哦?不然啊……接下來……還有……哈啊……更爽的呢~」
她喘著粗氣,被淫靡紅暈染色的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然而,這份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
「什——咿♥——!?」
自己腿間的振動棒也啟動了!比傳入耳朵的嗡嗡聲更快,敏感得無以復加的陰道將振動棒突然啟動的信息發送給了大腦,然後忠實地、無比精確地反饋它的振動、旋轉、抽插。
一瞬間,大腦就如同窗戶紙一般,被快感的潮流輕鬆擊穿。
想要……腦子要化掉了……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果然,還是高潮不了啊。
茜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摩擦著自己早就被弄得發情的淫賤小穴,可夾住的卻是一隻大腿,連這個權力也被殘忍的掠奪了。
「啊……忘了說了,這兩件玩具是有聯動功能的呢。」
何子墨彷佛剛想起來般地提醒道。
「可……可惡……果然還是議和吧……」
茜從顫顫巍巍地說道。
被綁在一起時的姿態,互相玩弄的互動,光是看著,就讓艾薇可恥地感受到了快意。
於是,她忍不住將手伸到身下,一邊懷著嫉妒觀看著她們的懲罰遊戲,一邊撫弄著花蒂,自慰了起來。
「哦呀……看來有些忽略艾薇了呢……」
子墨壞笑著,用手指彈弄起懷中少女的花蒂,一邊捋起她散落的頭髮,精妙地攥在了手中。感受到頭皮拉扯感的少女興奮地呻吟著——被掌控的快感與輕微的破壞,進一步刺激起她的本能。
她順從著主人的把玩與掌握,任由他揉捏著自己的髮絲,義眼中的瞳孔也逐漸擴張了開來,代表著她迅速地進入發情狀態。
「嗚……好舒服……想要……嗚啊……想要被主人玩弄♥……咿……」
含混的喘息從喉嚨深處傾吐著,雙腳也情不自禁地翹起繃直。艾薇對這突如其來的逗弄毫無抵抗——而充血的白虎蜜穴也是完全張開,幾乎是懇求著主人手指的插入。
何子墨自然不會讓她掃了興,手指微微伸入洞口,在穴口一圈圈攪弄著。艾薇的身子戰慄,意識被情慾蠶食,嬌嫩的媚肉痴纏著她的手指,貪婪地向內收縮,希望主人更深一點,更用力一點,攪弄這永不饜足的花徑,以及鼓脹凸起的G點。
「嗯……」
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席捲了全身,也讓優美的脊背線波動起來,宛如天鵝一般。只是這脊柱卻是一道嵌入身體的鋼鐵蜈蚣,斯安威斯坦接口從骨節間凸起,銀灰色的合金外殼與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儘管已經用仿真皮膚覆蓋了能覆蓋的所有位置,只留下了必要的散熱口,但這賽博植入體還是相當顯眼——被機械異化的嬌軀,形成了一種異樣又極具魅力的反差感。
斯安威斯坦……這種大型義體使用生物神經電直接刺激神經中樞,加快反應能力,長久使用往往會導致使用者的情緒極化、難以相處,但現在,它的主人卻完全沉醉在了慾望之中……不需要思考,不去分辨,如同溫順的貓兒般發出呻吟。
情緒還是挺穩定的。
陰道與手指相互拉扯著,在粘滑介質的緩衝下,不斷變換著攻防;一波接一波的快意湧入少女漿糊般混沌的大腦,在視網膜上打出迷離的形狀。她是幸福的——不需要擔憂未來,也不需要害怕未知,讓主人掌控她的一切,控制著安全的範圍,留給她的,只需要聽從主人的命令就好了。
在絕頂的高峰來臨前,子墨停下了動作。
「嗚……怎麼……停下了?」
他才抽開了有些顫抖的那隻手,用另一隻手,抱起渾身癱軟的少女,放到了床上。就在月儀和茜旁邊,不由得讓她們暫時停下互相折騰不約而同地側目過來。
「沒什麼……只是不想讓你在『正餐』前就結束哦。」
何子墨半坐起身,抓住少女的腳踝,將兩隻小腳打開,向前壓去,艾薇的身體便被壓彎成了C形。
已經被玩弄到充血紅腫的小穴就這樣朝向斜上方,暴露在視野里。子墨隨手給了一巴掌,發出清亮的脆響。
「允許你去之前,可不要擅自高潮。」
沒等艾薇好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信息,主人的肉棒便橫衝直撞地貫進了腿間粉嫩濕黏的少女蜜穴。
經過香艷場面與少女口穴的刺激,此刻的肉棒如上膛的步槍一般,正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肉棒輕而易舉地撐開穴腔,在一陣咕嘰嘰的水聲中挺進;待到胯部撞擊在少女臀腿上,將肌膚短暫地壓下,粗大的肉棒也進入了最深處,幾乎頂到了宮口。
艾薇一開始還能呼喊出聲,只是當肉棒毫無保留地貫入後,她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唯有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強烈到幾乎昏厥的、快感的支配。
每次抽插,冠狀溝便從穴中勾出一連串的蜜露,灑落在身後的沙發與地板上;勢大力沉的抽插讓彼此緊密嵌合,壓榨著子墨與艾薇的全部感官。
「呀啊!♥……主人……我好想去……」
子墨沒有回應她,自然也代表了並不同意的態度。他將艾薇壓在身下,肉棒如打樁機般放肆抽插著。他將雙腿跪在床上,卵袋徹底懸空,一隻手揉捏著臀瓣,另一隻手則握住腳踝,將少女的蓮足懸在眼前。
「唔……」
少女盡力壓制住自己的絕頂。
當艾薇想要的、喜愛的東西被控制在主人手裡,她腦中幻想的會比實際要求她做的要多的多,這些絢麗的迷夢讓她的情慾高漲,對高潮極度渴望:可以這麼說,調教本身,並不僅僅是慾望的狂歡;它同時也是對慾望的控制與壓抑,並將這份壓抑轉變為精神上愈發依賴。
從淫穴中噴出的愛液如同潮水一般洶湧,打在床單上滋滋作響。
從背面看去,整個人壓在那纖細的身軀上,甚至有一雙嫩白長腿從子墨肩頭伸出,隨著一次次猛烈的節奏向下舂搗在空中晃蕩著,巨大的壓力讓她雙膝幾乎貼近胸部,整個人呈現被摺疊的姿態被男人壓在身下。
「好……去吧。」
伴隨著肉棒一次次深入那名器腔道,已然讓子墨把持不住,將肉棒在美少女的小穴中勃起到最高點。一陣輕盈的快感從下體升起,迅速膨脹著,化作噴薄的白濁,結結實實地射在了裡面,灌入子宮。
艾薇揚起腦袋,吐出粉舌,終於在無法壓抑的嬌喘中到達了極樂巔峰。
「哈……哈……哈……」
何子墨將艾薇的雙腿放下,而此時,她已經眯起了眼睛,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
「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了……」
身旁,被放置許久了、只能聽著兩人做愛的林月儀說道,臉上掛著又欲又氣的表情。
「呵呵……」何子墨沒有給這兩人鬆綁,只是解開了腿上的挽具,把震動棒從淫穴中抽出,拉出一道長長的黏絲。「真的是一塌糊塗了呀。」
「也別忘了我呀,喵嗚~」
……
片刻後,子墨抓著茜的腰肢。
肉棒在泥濘的花徑中進進出出。
而在她的身下,月儀含著垂下的、粉嫩乳尖,慢慢舔舐著。
「咿~主人的……好舒服……喵~」
子墨抽出肉棒,又插進月儀的嫩穴,雨露均沾,也同時讓兩女都來到了高潮邊緣。
「要……要去了……哈啊~」
「又……又要……喔哦~」
喘息聲,玉帶與臀肉的碰撞聲,以及兩女嬌媚的呻吟,淫靡的氣息環繞於整個屋內。
最後,何子墨在月儀穴中射了半注,再鎖緊精關,剩下一半則灌入茜的花心,這次瘋狂的做愛才算落下帷幕。
「真是有夠累的……」
不過他並沒有倒在柔軟的床上,而是爬了起來。
「差點忘了,筆記本的數據還沒恢復完成呢……」
何子墨翻下床,坐回了電腦前,把那些電極組、外接硬碟和自己的個人生物線纜重新接入。
被鬆了綁的茜在床上打了滾,翻到子墨身後,用腳戳起了他的後背。
「我們的這個主人就像流水線上的工業機器人一樣!剛剛做完就開始工作,你難道不知道有個說法——事後溫情……」
「省省嘴皮子吧,茜。這磁碟的隱藏分區用了AES-256加密,需要大量算力,把你的雲伺服器調過來破解。」
「是、是~」
茜努了努嘴,露出「果然如此」的沒勁表情。
不過沒有人理會她,艾薇更是已經進入了平穩的睡眠,躺在剛剛大戰過的床單上,眼睫毛在一呼一吸中輕輕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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