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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水難收 (3-4) 作者:ehent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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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3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知水難收】(3-4)
作者:ehentai
2025年3月19日發表於pixiv
第三章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滲入,光線在房間裡投下曖昧的微塵,空氣里瀰漫著未散去的腥甜氣息,連床褥都帶著濃重的濕意。
少女癱軟在凌亂的被褥間,四肢鬆散,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赤裸的肌膚上遍布昨夜留下的痕跡——指痕、咬痕、青紫的掐印深深淺淺地交錯著,像是一場徹底的掠奪後,被隨意丟棄的獵物。安東陽坐在床邊,凝視著女兒酣睡的面容。少女的表情天真無邪,絲毫看不出她體內還裝滿了父親的精液。她微張的嘴唇泛著水光,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她的脖子上布滿了吻痕,順著鎖骨一直延伸到胸脯。晨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身體曲線,那對青澀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纖細的腰肢弧度恰到好處,柔韌得仿佛能任意摺疊,臀肉渾圓飽滿,微微上翹的弧線透著天生的媚意。女孩失去力氣的雙腿軟綿綿地敞開著,最隱秘的嬌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父親的眼前,赤裸得不帶一絲防備,像是徹底放棄了遮掩,也像是默許了自己的歸屬。
光滑的大腿內側同樣狼藉一片,乾涸的白濁痕跡斑駁地沾染在細膩的肌膚上,而更深處,一縷新鮮的粘膩正順著微微敞開的裂隙緩緩滲出,沿著滑嫩的腿根蜿蜒滑落,帶出一絲濕潤的光澤,在晨光下映出微微的漣光。那些來自父親的精液從女兒被過度使用的蜜穴中一點點溢出,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曖昧的水漬。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處嬌嫩的私密。那片曾經緊閉的聖地此刻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兩片肥美的陰唇被操得通紅腫脹,像一朵綻放的花朵般向外翻開。那些細膩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整,邊緣泛著淡淡的淤青,顯示著它們承受過的激烈程度。中間那道裂縫無法自制地微微張開著,露出內部嫣紅的媚肉。那些嬌嫩的軟肉仍在無意識地輕輕抽搐,每當她呼吸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收縮,擠出更多乳白色的液體。裡頭的小嘴被蹂躪得外翻,像蝴蝶翅膀般貼在兩側,上面沾滿了粘稠的混合物。最敏感的小珍珠微微挺立,嬌嫩地探出頭來,因過度的刺激而充血腫脹,嬌艷得像是一顆細小的紅豆,濕潤的光澤在晨光下隱隱閃爍。周圍的嫩肉同樣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柔軟的褶皺微微腫起,仿佛仍殘留著昨夜反覆碾磨的餘韻,輕輕一顫,便透出難以言喻的脆弱感。
掌心緩緩按上安知水纖細的腰肢,肌膚下的觸感柔軟而順從,仿佛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安東陽手臂微微用力,輕而易舉地將她翻轉過來,讓她仰躺在床褥間,攤開在自己面前,徹底地、赤裸地展現著最深處的嬌態。
終於,被我糾正回來了。
安東陽俯視著女兒,目光如臨摹雕刻一般,一寸寸描繪著女兒被徹底矯正後的模樣。翻轉的過程中,安知水的身體無意識地順從著掌控,四肢鬆散地展開,失去力氣的大腿順勢滑開,露出昨夜留下的狼藉痕跡。潔白如玉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盛滿了溫熱的瓊漿,柔軟的弧度透著被填滿後的脹感。翻身的瞬間,腹部受到輕微的擠壓,深處的積蓄頓時被逼出,大量的白濁汩汩溢出,沿著紅腫的裂隙傾瀉而下,順著腿根滑落,濺濕了大腿內側,帶出一串黏膩的水聲,在空氣中拉出一絲淫靡的濕意。嬌軟的會陰微微斂起,褶皺間尚殘留著昨夜的狼藉,乾涸的痕跡淺淺地沾附在嬌嫩的肌理上,透著一絲被徹底掏空後的脆弱。微微翻身的瞬間,柔軟的花唇被迫張開,那片被侵蝕過的縫隙驟然鬆動,深處尚未完全散去的膩滑被重新揉開,混著昨夜積存的溫熱殘液,一股粘稠的白濁猛地湧出,溢出時甚至帶著絲絲細長的牽連,拉出透明的銀絲,斷斷續續地滴落在大腿根,順著滑膩的肌膚蜿蜒蔓延,在翻開的股縫間暈開一道濕潤的痕跡。
初時只是細微的滲透,隱隱泛出一層光澤,可短短几息之間,那片乾涸的褶皺便被徹底浸透,潤滑得仿佛又被撐開了一次,嬌嫩的花肉在濕意的浸染下微微發顫,像是重新甦醒般戰慄著收縮了一下,激得更多的液體溢流而出,黏膩的水聲在翻身的動作中悄然響起,綿長而淫靡,帶著一種徹底被填滿、仍然外溢的濕潤喘息。
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情慾氣息,空氣中漂浮著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床單上到處都是水漬和斑駁的白濁,記錄著昨夜瘋狂的痕跡。窗簾上倒映著兩人的身影,窗戶上還留著她手掌的印記。安東陽低頭看著潛意識裡還在主動迎合著的安知水,嗤笑了一聲。這就是他最愛的女兒,現在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成了最適合承歡的樣子,她的小穴已經被他操成了最匹配他的形狀。從今往後,她只會記得父親的尺寸,只會渴望父親的疼愛。
調教她,是他該做的事,父為天,女隨父,天經地義,何須憐惜?
過去的她是怎樣的?跪在李路由的床上?在某個夜晚把自己交給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又或者,是在什麼樣的地方,被什麼樣的手掌撫摸過?
一想到那些畫面,安東陽的呼吸便冷了幾分,胸腔里那股煩躁的怒意在緩慢翻湧。
但現在,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無論過去如何,女兒現在都已經重新回到了自己身邊,被徹底雕刻成了「應該的樣子」。她的身體已經被重新塑造,被徹底改造,被徹底糾正……她的過去已經被抹去,她現在是新的,是屬於他的。
安東陽的手掌覆上女兒光潔的陰阜,那裡還帶著昨夜的餘溫。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那團軟肉微微顫抖,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躲閃卻又無可逃避。他輕輕按壓著那處敏感,立刻引得身下的胴體一陣輕顫。昨夜被他肆虐過的花瓣仍有些許紅腫,嬌嫩的入口一張一合地吐露著蜜液。他的指尖細細描摹著每一寸褶皺,仿佛在確認自己的領地。那裡已經完全記住了養育自己的男人的形狀,就連睡夢中的身體也在本能地回應著他的觸碰。每當安東陽的手指划過某處敏感點,身下的人兒就會不自覺地瑟縮一下,帶著一絲抗拒卻又隱含著渴求。這些細微的反應無不在彰顯著她已經被馴服的事實,即使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她的身體也會忠實地回應他的每一個動作。
安東陽的手指褻玩著女兒嬌嫩的性器,那朵可愛的花朵已經完全盛開,吐露出甜蜜的汁水。十八年前,正是他這根陽具耕耘過他妻子的蜜穴,播撒下生命的種子,才有了眼前這具美好的軀體。而現在,這具由他創造的身體,又要反過來承接他的慾望。他的手指在女兒潮濕的穴口流連,感受著那裡細密的褶皺如何貪婪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這處禁地已經被他調教得十分熟悉,每一次觸碰都能引得內壁一陣悸動。這裡本該是最聖潔的生命搖籃,此刻卻被他變成了最私密的快樂源泉。
睡夢中的安知水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她的蜜穴正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父親的手指。那裡早已被他開發得恰到好處,既保持著少女的緊緻,又能完美地包容他的尺寸。每當他的指腹擦過那處敏感的軟肉,她就會發出一聲甜膩的輕哼。那些從母體繼承來的基因讓這具身體格外適合承歡,正如當年她的母親一樣。安東陽能感受到掌下的嫩肉是如何顫抖著迎接他的到來,就像一張饑渴的小嘴,不停地分泌著晶莮的液體。這份天賦讓他感到得意,仿佛又一次征服了自己的妻子。
安知水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她的小穴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像是在等待著更粗大的東西來填滿。那裡已經被父親的陰莖徹底改造,再也容不下其他形狀。每一道褶皺都銘記著他的輪廓,每一次悸動都是為了取悅他而存在。昨夜的餘韻仍在,她被他徹底塑造成了最合適的形狀。即便此刻沉睡,那兩片緊窄的軟肉仍在微微收縮,仿佛還殘留著昨夜被撐開的痕跡,尚未習慣徹底的空虛。東陽眸色暗了幾分,單手解開了睡褲的系帶。晨練之前再來一回,本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像每日例行的吞吐呼吸,如今這具身體已經成為他最理所當然的領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猶豫。
然而,就在他正要埋入那片溫暖時——
——「叩叩。」
客廳里突然響起一陣門響聲,伴隨著交談的低語,腳步聲穩穩地踏在木地板上,清晰得讓人心悸。
安東陽動作僵住,頭皮一瞬間發緊,心臟驟然一跳,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知水,而是唐曼青。
——她昨晚到底是順水推舟,還是已經翻臉?
一股冰冷的緊張感自脊背爬上來,後知後覺地攥住了他的喉嚨。他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報警了呢?如果此刻站在客廳的,不是唐曼青,而是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他繃緊下顎,低罵了一聲,迅速甩開腦中那些可笑的雜念,手一抖繫緊腰帶,迅速將睡褲提上,動作利落地把自己整理好。安東陽強行穩了穩心神,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喉間的乾澀,幾乎是帶著一絲本能的警惕,猛地推開臥室門,跨步向客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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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茶香氤氳,瓷杯里霧氣緩緩升起。唐曼青低垂著眉眼,指尖輕扣杯沿,笑容不深不淺,似是刻意留出讓對方接話的餘地:「辛苦你特意跑這一趟。」
女人穿著標準職業套裝,襯衫領口乖巧扣好,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纖細白皙的手腕。她腿交疊著,黑色絲襪勾勒出順滑曲線,腳尖微繃,端莊得體:「沒事的,知水平時挺乖,我聽說她請假了,過來看看。」儘管唐曼青溫和,她仍保持著作為老師的分寸感,不卑不亢。
臥室門被推開,客廳的安靜被打破——安東陽走了出來,襯衫鬆鬆垮垮地披著,敞開的扣子露出結實胸膛,肌理隨著步伐微微起伏,帶著晨起的懶意。他的睡褲松垮掛在腰間,隨性而不失力量感,肩背寬闊,腰腹緊實,站著不動都透著一股深沉壓迫感。
交談聲短暫停頓。女老師的視線頓了頓,幾乎是下意識地抬眼望去,本意只是打個招呼,但那雙眼睛卻仿佛被什麼勾住了一瞬。他的肩膀寬闊,手腕結實,裸露的肌理在晨光下浮現出流暢的線條,而鬆開的扣子間透出的溫熱氣息……讓人忍不住想像,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她察覺到自己多看了一秒,連忙低頭輕咳了一下,迅速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走神。
「東陽,起來啦?」唐曼青輕笑,語氣溫柔自然,「知水的年級主任,今天特意來看孩子。」女老師這才徹底回神,趕緊調整神色,微微點頭:「您、您好。」
安東陽只是淡淡掃她一眼,眸色深沉,隨意頷首算作回應。
唐曼青輕嘆口氣,眼裡帶著一絲無奈笑意:「知水昨晚突然發燒,他照顧了一整夜,沒怎麼睡,還迷糊著呢。」
女老師手指頓在杯沿,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一整夜?沒睡?她不知自己在想什麼,眼前的畫面竟曖昧不清。男人的襯衫敞著,側頸處隱約淺淡的痕跡,嗓音因疲憊帶著暗啞……她微微發熱,指尖扣了扣杯沿,強迫自己鎮定:「既然知水還在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她迅速找理由,放下茶杯,語速快了半拍,「改天再來看她。」
她站起身,職業性微笑仍維持著,卻帶了幾分倉促。唐曼青送她到門口,女人的指尖在門把手上頓了一下,幾乎失措,深吸氣後才匆匆離開。
門合上,客廳里的溫度驟然冷卻。
唐曼青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袖,身後那道目光滾燙沉重,讓她遲遲不敢轉身。
安東陽盯著她的背影,昨夜的瘋狂歷歷在目,他甚至能回憶起每個細節。那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懊惱,又無法否認心底那點興奮。他深吸一口氣,低啞道:「……昨天是我太過分了。」
她的肩膀輕微顫了一下,卻仍舊沉默。
安東陽向前幾步,嗓音沉悶:「但如果我不這麼做,知水遲早會被毀掉。」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像是在克制某種情緒,「李路由……他早就再勾引她。」他頓了一下,呼吸發悶,咬牙道:「你知道嗎?她竟然……」話戛然而止,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眼神微晃,抿緊了唇。他舔了舔乾澀的嘴角,嗓音壓低:「我一直以為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空氣沉寂了一瞬。
唐曼青依舊沒有說話,站在原地,背影沉靜得像是一幅剪影,肩膀微微繃著,連呼吸都放得極輕。安東陽的手掌收緊又鬆開,深吸口氣,沉聲道:「我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你……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毀了自己。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管教她。」
她終於回頭,眼眶微紅,眼底蓄著一點水光,像是隨時會落下,聲音輕得像一陣微風:「……東陽。」睫毛輕輕顫動,她的嗓音壓著一絲悲哀:「知水還那麼小……你昨晚那樣對她,她現在……怕是連床都下不了。」
空氣凝滯。
安東陽喉結滾動,指尖僵在身側,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胸口。半晌,他猛然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對不起。」他的聲音低啞,像是從喉嚨里擠出的喃喃低語,「我太混蛋了……」
唐曼青輕輕靠近,指尖微微顫抖,落在他的臉側,掌心覆上那道微熱的紅痕,眼淚終於落下,聲音柔軟得仿佛快要碎掉:「沒關係……」她睫毛被淚水沾濕,指腹緩緩滑過他的皮膚,低低呢喃:「我知道你是為了知水好,我知道的……」
她輕輕倚在他懷裡,手指下意識地收緊衣襟,淚水無聲地洇濕了布料。她的呼吸很輕,像是在安撫他,也像是在安撫自己,聲音柔緩又縹緲:「家……總歸該是這樣的,對吧?」
安東陽胸膛微微起伏,沉默了片刻,像是終於被什麼擊潰,緩緩閉上眼,長長吐出一口氣,嗓音低啞:「……我去買藥。」
「嗯。」她輕輕應聲,手指在他胸口不經意地摩挲了一下,仿佛是順從的安撫,語氣溫和:「我去看看知水。」
一周後。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在房間裡,微塵在光束中浮動,空氣里仍瀰漫著一絲難以散去的濕熱氣息。安知水靜靜地躺在凌亂的床褥間,裸露的肌膚在柔和的光線下泛著淡淡的光澤,汗濕的髮絲貼在臉側,透著一絲病態的緋紅。
過去一周,身體被反覆衝擊、填滿,像是被激發了某種生理本能,纖細的腰身仍舊不盈一握,但原本稚嫩的曲線卻變得豐潤了一些,肌膚仿佛比之前更細膩,甚至隱隱透著一絲水嫩的光澤。原本青澀的胴體如今愈發飽滿,胸前那對曾經纖薄的小丘如今變得沉甸甸的,如熟透的蜜桃般綻放出柔膩的弧度,隨著她的淺淺喘息微微起伏。乳暈的顏色也較之從前更深了一些,淺褐色的暈圈襯得兩點櫻紅愈發嬌艷,微微挺立著,像是本能地渴求撫慰。少女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性愛,甚至連最胯下最嬌嫩的肌肉都學會了本能地收縮、迎合,即便是疲憊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下意識的吸附仍舊緊密得令人戰慄,像是被馴化出的本能,無法抗拒。
她在這場高強度的性愛中被徹底適應,甚至,被迫加速發育。
可是——
儘管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順從,心,卻仍然沒有徹底淪陷。她的眼神仍然是空茫的,可不同於徹底的認命,而是一種壓抑的抗拒,像是死死地抓著最後一點自我,拚命不讓自己潰敗。即便身體早已學會了迎合、學會了適應,可她仍然沒有屈服,仍然在心底固執地抵抗。
她不能放棄……不能讓自己真的變成一個認命的玩偶……即便希望渺茫,她仍然試圖尋找逃離的機會。
「知水。」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安知水微微一顫,眼神依舊呆滯,卻下意識地收緊了肩膀。唐曼青端著一盆溫水走到床邊,臉上的神色依舊溫柔,帶著一絲寵溺的嘆息,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她坐在床沿,輕輕擰乾手中的濕帕,溫柔地擦拭著少女額間的汗水,手法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乖,放鬆點。」她輕聲哄著,眼底卻藏著一絲隱晦的笑意。
溫熱的毛巾滑過女孩汗濕的肌膚,每一次擦過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她的乳尖在毛巾的摩擦下很快變得挺立,小腹深處泛起陣陣漣漪。僅僅是這樣的觸碰就讓她的呼吸變得紊亂,大腿內側不住地顫抖,那具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子已經開始對最基礎的愛撫起反應。
唐曼青的指尖輕輕划過安知水的肩膀,像是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繃緊的神經,嗓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語氣卻仍然溫柔:「知水,東陽明天要去公司,一整天。」這句話落下的瞬間,少女原本呆滯的眼神微微一縮,指尖不易察覺地收緊了一些。她的反應雖輕,卻沒有逃過唐曼青的眼睛。女人眸色微暗,唇角微微一勾,目光落在少女的臉上,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怎麼了?」她的指尖順勢輕輕拂過少女的耳側,柔聲道,「是在想什麼嗎?」
少女的唇角微微顫抖了一下,強迫自己什麼都不去想,閉上眼睛裝作沒有聽見。可她垂在被褥上的手指,卻忍不住攥緊了一點,指節微微泛白,像是終於看到了唯一的希望,死死地抓住了最後的機會。
她要……逃出去。
哪怕只有一絲機會,她都不能放棄。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蒙,街道還籠罩在夜晚殘留的薄霧之中,空氣中帶著一絲夜雨未散的濕意。
安知水的步伐凌亂而急促,她抱緊了懷裡的信紙,向著前方飛奔,像是撲向希望的飛鳥,奮不顧身地沖向那個她以為的救贖。
電影院的招牌在遠處的晨曦下閃著微弱的光,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炸裂,眼眶微微泛紅,仿佛跨過這條街,就能脫離過去的一切,奔向自由。
然而,她不知道——
她不是在逃離深淵,而是在奔向另一個地獄。
黑暗包裹著她。
電影院裡光線昏暗,銀幕上的光影在她臉上投下明滅不定的浮動斑駁。冷氣微微刺骨,讓她輕輕縮起肩膀,雙手抱著飲料杯,掌心因溫差而透著微微的涼意。
她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男孩了。
近在咫尺,並排坐著,像無數個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常那樣自然。銀幕上的電影劇情緩緩推進,李路由專注地看著,側臉線條清晰,輪廓在光影的交錯下時明時暗。空氣里瀰漫著爆米花的甜香,他的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偶爾輕輕地敲著,帶著男生特有的漫不經心的自在。
這一切應該是她熟悉的場景,應該是她期待已久的片刻。她甚至有些恍惚,仿佛過去的自己還在這裡,仿佛她還是那個乾淨的安知水。
但她的身體卻比她更清楚——她已經變了。
她只是這樣坐著,安靜地看電影,甚至連身體都沒有碰到李路由,可是……胸前的兩團嫩肉不受控制地發熱發脹,乳尖已經變得堅硬,在單薄的衣料下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裙擺下的雙腿併攏著,但那處騷穴已經不受控制地開始分泌淫液,原本緊閉的陰唇此時正微微顫抖著,像一張貪吃的小嘴般不住地開合。那層薄薄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緊貼在她敏感的肉縫上,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會摩擦到充血的陰蒂。她甚至不敢稍微移動一下身體。如果稍稍調整坐姿,或許她就能聽到自己下流的騷穴里傳出來的咕啾水聲。
這不是緊張,不是純粹的悸動,而是徹徹底底的本能反應——她的身體,已經被父親調教成了一具合格的性奴。那對飽滿的奶子,那處淫蕩的騷穴,甚至是那雙修長的玉腿,全都記住了父親的溫度和力度。只要想到男人,她的每個細胞都會興奮地戰慄起來,渴求著被狠狠貫穿的快感。
李路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輕側過頭,低聲問:「知水,你還好嗎?」他的聲音乾淨透亮,帶著關切,卻讓她呼吸瞬間滯住。
這聲音,這距離……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李路由這樣靠近她,溫柔地問她:「怎麼了?」 可是現在,她卻再也不配了。
她的身體正在為另一個男人滲水,僅僅只是坐在李路由身邊,就像一隻失控的母狗一樣不受控制。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可那不是因為戀愛的悸動,而是因為羞恥,是因為她意識到——她已經墮落到了連這樣的日常場景都無法恢復正常的地步。
「沒事……」她輕輕地咬著吸管,假裝漫不經心地低下頭,聲音輕得像是怕被誰聽見。她甚至不敢直視李路由的眼睛。男孩的眼眸是那樣清澈,而她……就在昨天,濕透了一片沙發,在另一個男人的掠奪中被徹底撐開、貫穿,在子宮深處,被熾熱的精液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
哪怕她的指尖已經攥緊了裙擺,她的雙腿仍然在用力併攏,她的蜜肉仍然在悄悄地收縮,像是在懷念某種更深的填滿感……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該停止了,可她的身體卻在熾熱地叫囂著渴望。安知水強迫自己笑了笑:「可能是冷氣太強,我有點……發熱。」
是的,發熱。
可並不是因為空調,而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被馴化成了別人的形狀。她悄悄地合攏雙腿,緊緊夾住,卻依然能感覺到微微的濕意。那是無法控制的痕跡,是被徹底打開的肉體,在失去填充後,仍然貪婪地滲透出羞恥的痕跡。
李路由的目光里充滿關切:"不舒服嗎?要不要出去吹吹風?"那聲音溫和得讓安知水心裡發苦。此時此刻,如果換作是父親,大概會用那雙漆黑的眼睛緊盯著她,看穿她裙子底下淫蕩的真相吧。
她忍不住想起安東陽早晨離家前,是如何用那根粗大的肉棒將她釘在床上,逼她說出各種不堪入耳的話語。而現在,那些滾燙的精液也許還在她的子宮裡,一點點地滲入她的血液。
她顫抖著睫毛,想要把這些想法趕出腦海。不行……不能再想了……可她的身體卻比思緒更誠實。光是想到父親的名字,那處被調教得過分敏感的騷穴就開始不受控制地流水,就連乳尖也變得堅硬。
"不用了。"她強扯出一抹微笑,聲音輕得像是漂浮在空中,"看完電影就好。"
到底是想看電影,還是想繼續逃避現實呢?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影院的黑暗保護著她,李路由的目光那麼純凈,可她卻已經不再配得上這樣的注視。她能感覺到大腿內側還在往外滲著黏膩的液體,那是她被父親操到極致時留下的證據。即使在這樣的場合,她的身體也在想念著父親的侵入。她知道,只要那根熟悉的陰莖重新插入,她的騷穴一定會欣喜若狂地將其完全吞入,就像它已經習慣了無數次那樣。
安知水咬緊了牙關,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不去感覺。可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喘息聲從前排傳來。昏暗的光影中,前排的小情侶在電影還未播到高潮時,便已迫不及待地沉溺在屬於彼此的情慾里。昏暗的光影中,前排的小情侶在電影還未播到高潮時,便已迫不及待地沉溺在屬於彼此的情慾里。女孩靠在男友懷裡,纖細的十指扣著他的衣領。銀幕的光芒忽明忽暗地照亮他們糾纏的身影。男人的手順著女孩的腰線向上遊走,很快便探入了她的衣襟。女孩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嗚咽,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安知水繃緊了後背,指尖死死地摳住絨毯,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掌心已經微微出汗。她的呼吸並非驟然紊亂,而是早已變得凌亂不堪,微微顫抖的胸口隨著每一次起伏,都在泄露她的失控。她已經屏住了太久的氣息,喉嚨深處那點輕微的喘息再也壓制不住,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從唇瓣間泄出,像是極力隱忍的呻吟。前排那對小情侶的動作已經徹底失控,女孩的上衣被撩至胸口之上,露出了一對雪嫩飽滿的雙丘,在幽暗的光線下微微顫巍,像是兩朵悄然綻放的白玉花蕾。男人低下頭,唇齒貼上那嫣紅的花芯,舌尖輕輕挑弄,帶著侵略性的吮吸聲在靜謐的影院裡格外清晰。女孩的身體隨之猛然繃緊,指尖狠狠抓住了座椅的扶手,弓起腰身,喉間泄出一聲壓抑至極的呻吟,尾音甚至帶著些許求饒般的輕顫。
「嗯……哈啊……」
那聲低語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她體內壓抑已久的慾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從脊椎底部開始,一股酥麻的電流順著神經末梢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深處發出細微的嗚咽,像是被困在籠中的幼鳥。最私密的甬道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層層疊疊的軟肉相互擠壓、蠕動,仿佛有一張小嘴在拚命吮吸著什麼。她的陰蒂充血挺立,每跳動一下都會帶來新一輪的快感浪潮。大量透明的淫液從穴口噴涌而出,遠超過平時分泌的量。
安知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忍住,可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強烈。她的大腿根不住地顫抖,小腿肚子抽筋似的繃緊。那股熱潮從小腹深處湧起,像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下,瞬間浸透了內褲,甚至打濕了裙擺。她能感覺到座椅被打濕的冰涼觸感,可更多的液體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出。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輕顫,連帶著整個上身都微微後仰。那些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每一下都讓她的理智變得更加模糊。鼓脹的乳頭在衣服下硬得發疼,小穴深處的嫩肉抽搐著,渴望被什麼東西狠狠貫穿。這副被父親調教得太過敏感的身體,現在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只懂得追逐最原始的快感。
安知水徹底慌了。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心臟像是被驟然攥緊——她居然對這樣的畫面……對那樣的喘息……對那樣的侵略和臣服……
尿了褲子?!
她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羞恥、恐懼、抗拒、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控的戰慄。拚命地夾緊雙腿,安知水試圖遏制那股可怕的濕意,可粘膩的液體卻不受控制地滑出柔軟的花口,塗濕了底褲的細膩布料,微微的涼意貼著敏感處,反而更讓她瑟縮著喘息。她不敢動,她甚至不敢讓自己有絲毫摩擦的動作,因為那會讓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經完全被身體背叛了。她像中了魔怔一樣地看著,僵硬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可是不對……
這感覺不對。尿液應該是熱的,可是……為什麼是涼的?如果是尿,為什麼會像是從更深的地方緩緩溢出來,而不是突如其來的失禁? 如果是尿,為什麼……她的小穴還在微微顫抖?她從來沒有尿褲子過,可是這股液體帶來的異樣感卻遠遠超過她的認知——這不是突兀的失禁,而是斷斷續續的,甚至帶著隱隱的戰慄感,像是她的身體自己在擠壓、釋放什麼一樣。
這不是尿。
可是如果不是尿,那又是什麼?安知水的腦海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去細想,甚至不敢讓自己的腿有絲毫摩擦的動作,因為那片布料的濕潤正在無情地提醒她——這一切不是錯覺,不是夢魘,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她的男友,就坐在她身邊。
李路由還在,她的初戀、她喜歡的男孩、她一直幻想過的未來,正好好地坐在她旁邊,甚至就在剛才,還無意間靠近她低聲問了一句:「知水,你冷嗎?」但安知水已經顧不上回應。她的手指死死摳住座位邊緣,感受著內褲被浸濕的粘膩觸感。那些畫面勾起了她記憶中最私密的部分,那些被調教的日子裡,她也曾經歷過無數次類似的激情時刻。
她想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在背叛意志。她的乳尖隔著內衣磨蹭著襯衫,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她的大腿根部在不住地顫抖,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但她甚至來不及擦拭。那些失控的身體反應讓她陷入了極度的羞恥。她的腦海中不斷閃回著那些被占有、被征服的記憶,它們像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理智。
突然間,一股強烈的衝動支配了她的行動。她踉蹌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撲向影院的消防設施。她的手指顫抖著拉開保護罩,一把扯出消防水管。在打開閥門的瞬間,她感覺自己也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徹底崩潰了。晶瑩的淚珠混合著汗水從臉頰滾落,她的身體因憤怒和羞恥而劇烈顫抖。當冰冷的水流傾瀉而出時,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邊哭,一邊罵:「你們兩隻狗,你們兩隻狗,你們兩隻狗……」(原文第二百五十七章 兩隻狗)
強勁的水柱擊打著前排糾纏的兩人,也將她自己的衣衫徹底浸濕。貼身的布料緊貼著她起伏的身體,勾勒出每一道曲線。她能看到自己的乳尖隔著濕透的布料清晰地凸顯出來,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整個放映廳陷入了混亂。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咒罵。安知水站在噴射的水龍前,任由冷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才能洗去內心最深處的那份污穢感。
第四章
電影院門口的夜風微涼,潮濕的空氣裡帶著未散的燥意。安知水站在階梯上,眼神微微發怔,掌心還殘留著消防水槍的冰涼觸感。她的心跳已經緩緩平息,但腦海中那對情侶纏綿的畫面卻揮之不去,身下殘留的濕意提醒著她方才的恥辱。她明明該憤怒,可現在卻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她本該在這裡告白,拉著李路由的手,賭上全部的勇氣請求他帶自己走,可現實卻比她想像的更可笑——她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又憑什麼奢望自由?
她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李路由,他就站在不遠處,眉眼乾凈,帶著少年特有的溫柔與耐心,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擔憂。她心底浮起一抹苦澀,想開口安慰他些什麼,可還未張嘴,視線卻猛然停滯——
馬路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靜靜地站著,修長的身軀隱沒在夜色里,目光沉沉,安靜得宛如一座沉默的暗礁。
是安東陽。
安知水的身體驀地一僵,指尖陡然收緊,像是本能般想後退半步,卻生生忍住了。冷風吹拂著裙擺,她的腳跟貼著台階的邊緣,仿佛再往後一步就會墜入深淵。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他已經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一切掙扎,在那道目光落下的瞬間徹底變得毫無意義。她的指尖死死攥著手裡的信紙,指節泛白,眼底的最後一絲光微微顫抖。
她已經輸了。
安東陽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如深淵般幽暗,既不憤怒,也不驚訝,就像在等待一個必然的結局。
她的睫毛輕顫,身體無意識地收緊,雙腿之間的濕潤帶來極度的羞恥,可她已經無暇去想了。她逃不掉的,她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命運的傀儡。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可最終還是緩緩鬆開了指尖,手心裡的信紙在風裡微微顫抖,她看著它,像是看著一個可笑的夢。
風吹過,紙張微微捲曲,仿佛隨時都會被帶走。就在這時,李路由的聲音輕輕響起:「知水,你的衣服好像濕了。」
她指尖一頓,愣怔地抬眸,看向身側的少年。他的語氣如往常一般溫和,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今天就到這裡吧,快和安叔叔回去換個衣服,別著涼了。我也先去接半妝了。」
她的心臟仿佛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喉嚨發緊,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捲起的裙擺,布料緊貼著肌膚,那片濕意透過細膩的縫隙滲入,帶來一絲冰冷的觸感,讓她幾乎僵在原地。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麼可笑,逃無可逃,甚至連遮掩的餘地都沒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緊,終究還是認命般地邁出了步子,向著父親走去。可就在抬腳的瞬間,腿心那抹難以忽視的濕意讓她的步伐猛地一滯。她竭力克制著自己的動作,努力讓姿態看起來平靜,哪怕再狼狽,也不能讓李路由察覺絲毫異樣。
可身體的背叛比任何時候都要誠實,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試圖掩蓋那片羞恥的痕跡,步伐微妙地彆扭了一瞬。她深知這樣反倒更加可疑,可她已無能為力,最終還是暴露了些許異樣。
「知水?」李路由不由得擔心問道。
安知水頓了頓,終於回頭看向李路由,眉眼間浮起一個柔和的笑容,像是春日午後的微風,輕緩又溫暖。她輕輕地吸了口氣,語氣依舊溫柔:「嗯,我沒事哦。」陽光映在她的側臉上,襯得她的笑容乾淨又明媚,可那抹笑意深處,卻空蕩得仿佛只剩下輕薄的影子。
李路由看著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她的神色太過自然,讓他無從追問。他只是抿了抿唇,點點頭:「那……回去路上小心。」
她沒有再回應,像是默認,又像是已經不在意。她緩緩轉過身,步伐輕緩地向前走去。她的影子被陽光拉得很長,可隨著她一步步走向那輛停在不遠處的車,光逐漸變得稀薄,直到徹底隱沒在車門合上的那一刻。
她坐進車裡,沒有回頭。
窗外的夜色緩緩流動,霓虹燈的光影投映在玻璃上,破碎地晃動,像是一個正在崩塌的夢境。李路由的身影還停在原地,白色球鞋落在人行道的邊緣,似乎還在張望著什麼。安知水看著他,指尖搭在膝上,輕輕摩挲著濕透的裙擺,潮濕的布料貼在肌膚上,黏膩的觸感提醒著方才的狼狽。車內沉默無聲,原地未動,只有手錶的秒針在狹小的空間裡緩慢跳躍,精準地計時著某個不可逆的瞬間。玻璃上映出的倒影微微扭曲,她看見李路由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嘴角彎起,露出一抹輕淺的弧度。是笑。甚至連自己都分不清,那抹笑意究竟藏著什麼。
沒有人催促,也沒有人命令,副駕駛座上整齊疊放著一件乾淨的白色T恤,衣料柔軟,垂落在指尖的觸感像是無聲的暗示。她垂下眼眸,靜靜地看了一秒,然後很平靜地伸手拿起,膝蓋併攏,腰背挺直,手指滑到裙擺邊緣,拉鏈緩緩下滑,布料帶著濕意剝離肌膚的瞬間,潮濕的空氣順著裸露的肌膚滲透進來,微涼的觸感讓她的腳趾輕輕蜷縮了一下。裙子滑落至腳踝,沾染了羞恥痕跡的布料堆疊在座椅上,水漬暈開了一片,模糊了過去的輪廓。
她赤裸的身軀在黑暗中散發著青春的光澤。這段時間以來,父親不知疲倦的灌溉讓她的身材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 曾經青澀的少女體型漸漸變得豐腴動人。她的雙乳在頻繁的揉搓中日漸飽滿,乳暈也變得更大更深邃,乳頭像成熟的櫻桃般挺立,散發著誘人的色澤。纖細的腰肢襯托出渾圓的翹臀,如同熟透的蜜桃般飽滿緊翹,微微一繃,便能勾勒出流暢而惑人的弧度,柔嫩而富有彈性,仿佛稍一觸碰,便會在掌心留下細膩的餘溫。白嫩的大腿內側沾滿了晶瑩的液體,肌膚被情潮浸潤,映出一層曖昧的光澤,那是方才高潮噴涌時留下的痕跡。騷穴仍存潮吹後的餘韻,柔嫩的花瓣微微抽搐,連細小的戰慄都泄露著餘波未平的快感。連續不斷的歡愛使蜜肉染上嫣紅,飽滿的唇瓣微微腫起,濕潤的光澤暈染在邊緣,透著一股天生媚態,越是嬌嫩,越顯得淫靡。
她伸手拿起那件寬大的T恤,布料從指尖滑落,輕柔地覆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單薄的衣服堪堪遮住她的隱私之處,卻又若有似無地凸顯著她完美的曲線。乳頭隔著布料清晰可見,下體的濕潤更是讓衣服緊貼在私密的部位。這件衣服與其說是在遮蔽,不如說是在勾勒她被父親調教得愈發誘人的身體。她低垂著眼瞼,明知這樣裝束根本無法掩飾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的淫靡氣息,但她還是選擇了這件最容易被玷污的衣物。
她的手指攥緊了衣角,感受著布料下那具飽受蹂躪卻愈發動人的身體。曾經那個清純天真的安知水,早已在無數個夜晚中死去。她不是被毀滅的,而是自己親手埋葬了過去的自己,一點一點剝離,一次一次掙扎,一夜一夜沉淪。她曾以為自己可以逃脫,可當意識被快感撕裂,當本能一次次碾碎理智,當最禁忌的溫存在體內植下無法逆轉的印記,她終於明白,真正決定她命運的,從來都不是意志,而是血脈——是骨子裡流淌的天性,是女人生來便銘刻在基因里的順從。
她曾以為自己只是屈服於占有她的男人,可當快感層層遞進,直至被徹底侵占的那一刻,她終於明白,這不僅僅是她的屈服,而是血脈的迴響。她的母親曾在同一個男人的胯下下呻吟過,曾用同樣的方式迎合過,曾用相同的姿態徹底敞開過自己。而現在,她不過是走上了相同的路,重複著遺傳自母親的生殖本能,在這具身體上完成了一場必然的「覺醒」。
她的抗拒從來都只是徒勞,所謂的羞恥、所謂的堅持,不過是她在命運面前的可笑掙扎。她不是被迫死去的,而是自己親手埋葬了曾經的自己。她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迎合,選擇了徹底接納新的身份——不只是一個被父親掌控的情婦,而是一個在血脈本能驅使下,自願墮落、甘心臣服的存在。
也許女孩的理智的深處,仍殘存著微弱的羞恥,像被遺忘在角落裡的塵埃,零落、脆弱,微不足道。偶爾,她仍會本能地逃避、短暫地懷疑,仍然會在某個瞬間,對自己的沉淪感到荒唐,可當身體先一步迎合,當快感淹沒思緒,那些僅存的道德便顯得多餘,甚至可笑。她早已走到這一步,而最後的一絲矜持,也終究無法阻止她徹底沉入深淵。
現在的她,早已被調教成了一個只知道服從與承歡的淫娃。她的奶子在父親的把玩下變得更加豐滿,騷穴也被操弄得越發敏感,就連走路時都會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 她望著車窗外的夜色,嘴角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意。那個曾經執著於道德與尊嚴的自己,現在已經完全蛻變成了父親的禁臠。她的身體記住了父親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寸肌膚都烙印著他的痕跡。她的騷穴再也離不開父親的陰莖,她的乳頭總是渴望著父親的啃咬。 她推開車門,邁入這個她已無法回頭的世界。從此以後,她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取悅那個男人,用她這具被調教得恰到好處的身體,承受他所有的慾望。
隨手盤起頭髮,安知水輕輕吐出一口氣,嘴角緩緩勾起,眼睫輕顫,推開車門,邁步走向電影院。夜風拂過裸露的肌膚,T恤的衣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貼合著大腿根部,帶來若有似無的摩擦感。她沒有刻意去整理衣角,只是順從著步伐向前,腳步很輕,像是害怕驚動什麼。
電影院裡很安靜,深夜場的觀眾零零散散,光線昏暗,大片的黑影在影廳的牆壁上浮動,空氣里還殘存著白天的溫度。安知水的步伐很輕,像是害怕驚動什麼,可她每走一步,T恤的下擺便會微微晃動,拂過她赤裸的大腿根部,讓她忍不住繃緊腳尖。
安知水的步伐微微滯澀,每一步都帶出一絲細密的水聲,黏膩的汁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下滑,浸透了蕾絲內褲的邊緣。才和男友看完電影,小穴就已經濕成這樣了,柔軟的蜜肉一張一合,仿佛在期待著什麼,連緊貼的布料都被滲出的淫水浸得透明,花縫微微凸起,隱約勾勒出蜜穴腫脹的形狀。
胸口微微起伏,T恤的布料薄軟,勾勒出內里顫動的乳球,兩點嫣紅早已挺立,隔著布料輕輕磨蹭,讓身體更添一絲戰慄感。被空氣摩挲著的腿心帶著持續的悸動,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蜜縫被濕漉漉的內褲貼合著,不受控制地收縮痙攣,像是在向主人訴求。
最讓人喘不過氣的,是即將發生的一切。
才剛剛在電影院裡坐過的位置,才剛剛和李路由共享過的空間,現在竟要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主動展露最淫靡的模樣。意識深處的羞恥感本該讓人想要逃跑,可是在安東陽的目光落下的瞬間,喉嚨深處卻輕微地顫了一下。明明該害怕,小穴卻開始不聽話地湧出更多淫液,隨著腿根的摩擦變得越來越濕,連呼吸都亂了幾分。
手指下意識地收緊T恤的下擺,喉嚨乾澀,唇瓣微微顫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明明應該抗拒的,為什麼身體的反應這麼誠實?為什麼連自己都能感覺到,花瓣正在微微翕合,甚至……期待著下一步的侵犯?
當安東陽的手掌貼上她光滑的後背時,那種溫暖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那隻手緩緩用力,引導著她邁步走進影院。她的理智在叫囂著反抗,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順應著這個力道。
她試圖轉移視線,不去看剛才和男友一起看電影的地方。然而她的目光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最終還是落到了那個座位上。那裡曾承載著他們美好的回憶,而現在,一切都要改變了。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裙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混合著空調的冷風,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她的雙腿有些發軟,每走一步都需要極大的勇氣,但同時又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她繼續前行。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情慾味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一時間,記憶像潮水一樣倒灌進來。
她想起自己站在這裡,手裡握著水槍,憤怒地朝那對情侶噴洒冷水,她當時的表情是那麼嫌惡,那麼厭棄……可是現在呢?她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光著腿,剛剛才潮吹過的小穴,還留著殘餘的濕意,她甚至能感覺到蕾絲貼在敏感的部位,隨著她的步伐,細碎地磨蹭著,讓她有些呼吸發緊。她的羞恥感攀上喉嚨,可與此同時,一絲奇怪的悸動從脊椎處緩緩爬起,像是一條濕潤的冷蛇,順著脊椎一點點往上纏繞。
安知水感受到父親的手掌覆上她的腰際,那份溫度早已深入骨髓。她不需要再刻意壓抑自己對他產生的感覺,因為在漫長的調教中,她早已學會接納這背德的快感。她的身體像一塊被雕刻完成的玉石,在父親的愛撫下煥發出妖冶的光澤。父親粗重的呼吸拂過她的後頸,激起一片戰慄。她不再徒勞地掙扎,而是熟練地用自己的體溫回應著他的渴望。當他的手臂收緊時,她自然而然地倒入他的懷中,就像無數個夜晚裡練習過的那樣。
她早已拋開了最後的矜持,深知自己就是父親最完美的作品。她主動向安東陽靠近,把身子貼得更近了些。她的手指不再是無用地揪著衣擺,而是溫柔地撫上了他的手臂,引領著他在自己身上探索。那處隱秘之地已經開始泛濫,為即將到來的歡愉做好準備。她不再需要用道德束縛自己,而是選擇臣服於內心最真實的渴望。在黑暗的影院裡,她終於可以完整地展現自己——既是父親疼愛的小公主,也是他最寵愛的女人。
這個認知讓她羞愧難當,卻又莫名興奮。她知道這是錯的,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記住了父親的一切。當父親的手掌覆上她的腰際時,那種禁忌的快感讓她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像一隻發情的小貓在向主人撒嬌。她能感覺到父親的氣息包裹著她,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她曾經是父親懷中小小的公主,如今卻要成為他的禁臠。這個想法讓她的心跳加快,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火熱。她的身體在父親的掌控下變得越來越燙,每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她知道自己即將在這個特殊的場合徹底拋棄過去的身份,成為一個全新的自己。而這一次,她選擇了心甘情願地墮落。
安東陽灼熱的龜頭輕輕抵在女兒的穴口,隔著已經被淫水浸透的蕾絲內褲摩擦。僅僅是這輕微的觸碰,安知水的小穴就開始本能地收縮,像一張貪吃的小嘴般蠕動著。當他的龜頭撥開那層薄薄的布料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的花瓣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張合,主動追尋著父親的形狀。那處隱秘之地早已泥濘不堪,蜜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淌。
她低聲嗚咽著,感受著父親緩慢而堅定地撐開她的甬道。她的肉壁熱情地歡迎著這個熟悉的入侵者,層層褶皺都活躍起來,爭相纏繞上去。那根炙熱的陽具才進入一半,她的小穴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律動,像是要把他吸入更深處。
"嗯……"她咬住下唇,試圖壓抑住即將逸出的呻吟。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後迎合,貪婪地吞噬著父親的肉棒。當龜頭頂到最敏感的地方時,她的宮口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開啟,像一張小嘴般輕輕啜吸著。
安知水的雙腿開始發軟,全靠著父親有力的手臂支撐才能站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一點點地適應著這個尺寸,每一寸嫩肉都忠實地記錄著被侵入的過程。那些褶皺不再是被動地被撐開,而是開始主動按摩著體內的硬物。
當安東陽完全沒入時,她的甬道已經形成了完美貼合的形狀。那層蕾絲內褲被擠在一旁,沾滿了溢出的蜜液。她的小穴不僅沒有排斥這個闖入者,反而像記住了他的形狀般,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擠壓。
她知道自己不該如此放縱,可她的身體卻在歡欣鼓舞。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歌唱,在慶祝這具身體找到了最契合的存在。那處隱秘的花園已經完全綻放,只為這一位訪客開放。青蔥玉指緊緊抓住座椅的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但她的蜜穴卻在不停地產生活泉,潤滑著兩人的結合處。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這根肉棒的形狀,甚至在它退出時還不舍地挽留,形成一個個細微的吸力點。
安東陽的大掌突然落下,"啪"的一聲脆響迴蕩在空曠的影廳里。安知水的翹臀立刻泛起一片緋紅,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蜜穴猛地收縮,緊緊咬住父親的肉棒。
"今天怎麼這麼緊?"他一邊問著,一邊用拇指摩挲著她敏感的陰蒂。他的另一隻手抬起她的臀部,讓龜頭正好抵在她的宮口研磨。那裡已經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像一張小嘴般不停地親吻著他的頂端。
"唔……爸……爸爸……"安知水嗚咽著,感受著宮口被不斷頂弄的快感。每當龜頭碾過那處敏感的軟肉,她的身體就會不受控制地顫抖,小穴也跟著一陣陣地絞緊。
他的龜頭反覆研磨著那圈柔軟的媚肉,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變得越發柔軟。她的宮口像是活了過來,不停地吮吸著他的頂端,渴望被更深地貫穿。每當他稍稍退出,那圈軟肉就會不舍地挽留,像是在乞求更多的疼愛。
"乖女兒,你的小嘴真貪吃。"安東陽壞心地用龜棱刮蹭著她的宮口,欣賞著她意亂情迷的樣子。他的手指在她的陰蒂上畫著圈,惹得她渾身戰慄,蜜液不斷從交合處溢出。
安知水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的小穴在父親的玩弄下變得越發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她的宮口在龜頭的反覆衝擊下變得柔軟而饑渴,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渴望被完全占有。
"想要爸爸進來嗎?"安東陽刻意放緩了動作,讓龜頭在她的宮口周圍畫著圈。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頭與自己對視。
安知水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離,她的身體在空蕩的影廳里微微發抖。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這個認知讓她的蜜穴絞得更緊了。她的宮口在父親的挑逗下變得愈發柔軟,像一張飢餓的小嘴般不停地索求著。
"求您了……爸爸……"她低聲嗚咽著,主動往後聳動臀部,試圖吞入更多。但安東陽只是壞心地跟著她的動作後退,始終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讓她的慾望越燒越旺。
正當安知水沉溺在父親的攻勢中時,影廳入口傳來窸窣的腳步聲,一對濕透的小情侶推門走來。她混沌的大腦突然清明,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
「是你?!」楊茗瞪大眼睛,滿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揚起,眼底的錯愕很快轉化為戲謔與鄙夷。她曾在偶像劇里演過清純女主角,與徐北城在鏡頭前上演一場青澀而克制的愛情戲碼,可在現實里,她卻早已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和男友在電影院親熱被人打擾的狼狽還歷歷在目,原以為是個清高的道德衛士,如今竟在她面前擺出更下賤的姿態,被男人按在座位上迎合著衝撞。她舔了舔艷紅的嘴唇,語氣輕浮,透著一絲輕蔑的嘲弄:「裝什麼純?當初還拿水潑我,現在比我還會浪。」
「我就知道你那天看我們不爽,根本是在嫉妒。」徐北城冷笑一聲,語氣里透著不加掩飾的譏諷,目光在安知水身上流連,帶著一絲鄙夷的輕蔑,「裝什麼清純?現在不也被男人乾得嗷嗷叫?比茗茗還放得開嘛。」
安知水羞恥得幾乎要窒息,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座椅邊緣,胸前飽滿的雙峰被迫擠壓在冰涼的椅背上。那兩點櫻紅透過單薄的衣料來回摩擦,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身後男人粗長的陽具正在她體內肆意衝撞,每一次都準確地頂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讓她連思考的能力都被搗碎。
"寶貝,讓他們好好看看你的騷樣。"安東陽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灼熱的氣息讓她渾身一顫。他的龜頭故意在那一處敏感帶上研磨,粗糙的冠狀溝刮擦著嬌嫩的褶皺,激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
"不要……求你……他們會看到的……"安知水面頰通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但在他人視線下的羞恥感卻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小穴不受控制地絞緊,一層層媚肉熱情地吮吸著入侵的熾熱。
"嘖嘖,上次見你還一副清高的樣子,現在倒是在這裡偷情?"楊茗靠在男友懷裡,毫不掩飾話語裡的譏諷,"你那副表情,分明爽得不行吧?"
她的諷刺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在安知水心頭最脆弱的地方。羞恥和背德感如同烈性春藥,讓她的身體愈發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蒂是如何在空氣中脹大跳動,每一次男人的挺進都讓它輕輕顫慄。大量滾燙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從花心湧出,將兩人的交合處浸潤得濕滑不堪,在持續不斷的抽插中發出細微的水聲。
安東陽的肉棒每向前推進一分,她的理智就被快感衝散一分。那根滾燙的柱體碾壓過她甬道內每一處敏感帶,龜頭頂開層層疊疊的媚肉,一次又一次叩擊著她的宮口。她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纏繞上去,像一張貪吃的小嘴,貪婪地吮吸著每一寸突入的熱度。
"你的男友知道你現在這副德性嗎?""徐北城的聲音裡帶著輕蔑的笑意,"當初看你那麼清高,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會玩。"
這句話讓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安知水最後的心理防線,羞恥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她的小穴劇烈地收縮著,一大股溫熱的淫液從深處噴涌而出,將兩人的結合處打得更加泥濘。她的腦海中閃過李路由純真的笑臉,而此時的她卻在一個成熟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她的小穴痙攣似的收縮著,一波波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湧出。
安知水感受到身後父親有力的臂膀死死箍住她的纖腰,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往後拉扯。她豐腴的翹臀被他的手掌狠狠扣住,五指深陷入柔軟的臀肉。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老繭在她嬌嫩皮膚上摩擦的觸感。父親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了一圈,青筋突突直跳,龜頭兇狠地頂開她柔軟的媚肉,重重碾過她的敏感點。
"呃……啊……"她的呻吟支離破碎,每一次抽插都能精準地擦過她的G點,將她推上更高處。她的宮口在這樣兇猛的進攻下逐漸鬆軟,像一張饑渴的小嘴般不停吮吸著父親的龜頭。她的蜜穴早已泛濫成災,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在兩人交合處形成一片粘稠的水澤。
安東陽的動作越發粗暴,他抓著女兒的翹臀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同時腰部猛地向前衝刺。啪啪的撞擊聲在安靜的影院裡格外清晰。她的後腰被牢牢控制著,每一次深入,安東陽的大掌都狠狠按下她的臀肉,揉捏、碾壓,將她的屁股推向自己,迫使她更徹底地吞沒整根炙熱的肉棒。臀肉被捏出深深的指痕,隨著撞擊的力度不斷變換形狀,被迫承受這場毫無喘息餘地的衝擊,白嫩的弧度在男人掌控下顫巍巍地晃動,再沒有絲毫逃避的餘地,只有更加放蕩地敞開迎合。安東陽的肉棒完全抽出後再狠狠捅入,龜頭擠開層層疊疊的媚肉,重重砸在她的宮口上。每一次抽離都會讓她的穴肉依依不捨地糾纏,而每次插入又會讓這些軟肉欣喜若狂地裹上來。
"好孩子……放鬆點……"他在她耳邊低聲蠱惑,"讓我進去……全部給你……"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安知水最後的枷鎖。她的蜜穴痙攣般收縮,大量滾燙的淫液從子宮深處湧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父親的肉棒是如何在她體內跳動,那些猙獰的血管是如何摩擦她敏感的媚肉。她的陰蒂在空氣中脹大發亮,隨著抽插的節奏不停顫抖。
她看到對面的情侶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那份屈辱不僅沒有減弱她的快感,反而讓她的小穴絞得更緊。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是錯誤的,可她的身體卻在歡呼雀躍,每一個細胞都在為這份背德的快感而顫慄。
蜜穴在眾目睽睽之下貪婪地吞吐著那根滾燙的硬物,淫靡的水聲清晰迴蕩,每一次深頂都帶出大量晶瑩的淫液,順著被撐開的花唇溢出,沿著白皙的大腿內側蜿蜒滑落,連座椅都被濡濕了一片。深處的宮口像是徹底被馴服了,在肉棒的研磨下徹底敞開,原本本能的緊縮早已變成迎合性的收縮,原本的天賦名器「雲瀾玉印」此刻終於完全覺醒,不再是被動適應,而是徹底臣服於男人的侵占,柔韌的內壁一寸寸緊貼包裹,貪婪地索取快感。安東陽察覺到女兒的變化,他的龜頭開始專門針對她最敏感的那一環軟肉發起攻擊。每一下都又准又狠,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她的穴道早已被調教成了最適合他的形狀,每一寸媚肉都記得他的尺寸和他的溫度。
"我是個壞女人……"安知水喃喃自語,眼淚混合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我在電影院……在別人面前……被爸爸乾得……"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痙攣。她的宮口在連續不斷的轟擊下終於打開了一條縫隙,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那碩大的龜頭。她的蜜穴瘋狂收縮,層層疊疊的褶皺像無數張小嘴般瘋狂吮吸,貪婪地渴求著父親的精華。
她的大腿已經開始發抖,大量溫熱的淫液從深處噴涌而出。她知道自己即將到達頂峰,而這個認知讓她愈發瘋狂。她的手指深深掐入座椅,指甲在皮革表面留下了數道痕跡。她的腰肢不自覺地扭動,像一條蛇般妖嬈,只為能讓自己吞下更多。
高潮的浪潮猝不及防地襲來,蜜穴劇烈地收縮,瘋狂地吮緊那根炙熱的肉棒,仿佛想將它吞入最深處。失控的快感如電流般炸裂全身,大量的淫液從穴心湧出,在一波接一波的抽搐中噴洒而出,濺濕了皮椅,洇開一片曖昧的水漬。她的後背深深凹陷,指尖顫抖地攀住男人的手臂,渾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而腰臀仍不自覺地迎合著,像是在渴求著更多填滿。羞恥、墮落、淫蕩,在這一刻徹底交織,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最終的選擇——徹底淪為他的女人,甘願永遠被他貫穿、占有,徹底失去回頭的可能。
安東陽低沉地喘息了一聲,微微抬起頭,眉梢間透著饜足的愉悅,隨意地搭在安知水腰上的手掌仍舊緊扣著她,讓她的身體牢牢貼在自己身上。男人無意間的一抬眸,正好撞上站在不遠處的徐北城,四目相對的瞬間,原本沉浸在淫靡氛圍中的青年頓時臉色劇變,眼底的輕浮與不屑一瞬間潰散成惶恐,連帶著後背都滲出了一層冷汗。
「安先生?」徐北城的瞳孔猛地一縮,臉色瞬間變了,剛才的冷嘲熱諷還掛在嘴角,可此刻所有的囂張都被恐懼吞沒。他不是傻子,濱海的首富,怎麼會認錯?那可是掌控無數資源的存在,輕輕動動手指,能讓他這種小角色徹底在圈子裡消失。
楊茗的反應比徐北城快了一步,原本的輕蔑和玩味瞬間轉化為諂媚與驚喜,仿佛剛才看到的淫靡畫面,徹底成為了某種炫目的權力象徵。她立刻收起臉上的戲謔,卻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眼神瞬間變得熾熱,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聲音嬌軟了幾分,眼神微微蕩漾,媚態盡顯。「對不起,安先生,我們不知道是您……是我們冒犯了,打擾您享受美人了……」
她的眼神落在安東陽身上,隨即下意識地向下掃了一眼,頓時瞳孔微縮,心跳加速。她剛剛還在譏諷別人放蕩,可此刻,男人熾熱的肉棒正暴露在空氣中,被安知水濕淋淋的穴口吞吐著,粗壯的形狀和驚人的硬度,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足以讓她腹腔微微一緊,心生渴望。
「首富果然是首富……」她眨了眨眼,舔了舔艷紅的唇,聲音裡帶著幾分有意無意的暗示,「這體力……真是讓人羨慕呢……」
安東陽神色淡漠地看了他們一眼,手掌輕輕揉捏著安知水的腰,隨意地笑了笑,「羨慕?那就拿出點誠意來賠罪吧。」
徐北城一愣,臉色發白,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是我們打擾了安先生的雅興,我們這就走,絕對不多事——」
「急什麼?」安東陽慢悠悠地打斷他,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天氣,「既然道歉,那就讓楊小姐留下,教教我的小情人,怎麼服侍男人,怎麼把肉棒舔乾淨。畢竟……你看起來很有經驗。」
徐北城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什麼話都不敢說,頭皮發麻地看了一眼楊茗。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沒有資格拒絕,只能像個笑話一樣站在那裡,不敢發出半點抗議。
楊茗反倒是眼神亮了幾分,臉頰微微泛紅,似乎猶豫了一秒,但下一刻,她嫵媚一笑,姿態自然地低下頭,聲音嬌柔嫵媚,「安先生都開口了,當然是我的榮幸……能親自示範,當然比光說要有效果……」
徐北城連忙識趣地後退,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腳步踉蹌地向影廳門口退去,生怕再待下去,會被波及。他的額頭冒著冷汗,連喘息都變得侷促,心裡只想著——這場荒唐的意外,他一定要儘快忘掉,再也不要惹上安東陽這種人。
楊茗的手指輕輕一撥,濕透的布料便順著她婀娜的身軀滑落。半透明的蕾絲內衣緊貼著她起伏的曲線,若隱若現地展露著裡面的風光。她就像一條靈巧的蛇,優雅地褪去外衣,動作間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她緩緩跪伏下來,膝蓋輕貼地毯,一雙修長的美腿以最誘人的姿勢分開。她的腰肢柔若無骨般彎曲,將渾圓的翹臀高高撅起,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展示著自己最性感的姿態。她的長髮垂落,在地板上映出一道誘人的陰影,脖頸線條優美得像是天鵝。
女人仰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慾望的火光。紅唇微微張開,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在飽滿的唇瓣上輕輕划過。她的目光落在安東陽胯下,瞳孔微微放大,喉結輕輕滾動,顯然被那驚人的尺寸震撼。抬起芊芊玉手,蔥白般的指尖從他結實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遊走,如同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她的掌心傳來男人肌肉的溫度和力量,讓她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指尖最終來到那根雄偉的肉棒,輕輕地描繪著上面跳動的青筋,感受著它的熱度和硬度。
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撫上安知水潮紅的臉頰。她看著女孩迷離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緩緩繞過安知水被汗濕的髮絲,指尖順著她微微顫抖的臉頰滑落,像是描摹這張羞恥而失神的臉。楊茗低笑了一聲,聲音輕軟得像蜜,尾音纏綿,刻意放慢了節奏,柔聲呢喃:「妹妹,不介意姐姐親自示範……怎麼用小嘴好好服侍男人吧?」
安知水癱軟在座椅上,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消退,整個人輕飄飄的像要融化在這片溫暖里。她的呼吸還有些紊亂,小巧的舌頭不自覺地探出,舔了舔被蹂躪得紅腫的嘴唇。
楊茗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迷茫的臉。昏暗的光線中,那根猙獰的肉棒還沾著兩人混合的液體,在空氣中散發出濃郁的情慾氣息。安知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嚨里發出細小的嗚咽。
"乖女孩……"楊茗俯下身,香軟的舌尖輕輕舔過安知水的嘴角,留下一道曖昧的水跡。她的聲音裡帶著蠱惑,"讓我教你怎麼取悅男人……"她的紅唇緩緩含住那根肉棒,發出嘖嘖的水聲。她的頭髮隨著動作輕輕擺動,發梢時不時掃過安知水顫抖的大腿內側。安知水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雙手無助地抓緊座椅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楊茗的技巧顯然極為嫻熟,她的口腔溫熱濕潤,舌頭靈活地纏繞著柱身。時不時發出的嘖嘖聲在寂靜的影廳里顯得格外清晰。她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輕輕撫摸著安知水的大腿,一步步向上探索。
忽然,安東陽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他的手按住楊茗的後腦勺,腰身猛地往前一頂。楊茗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卻依然保持著從容的姿態,順從地接受著男人的主導。
銀幕上的光影忽明忽暗,投射在三人糾纏的身影上。空氣中瀰漫著汗水和慾望的氣息,伴隨著細微的水聲和壓抑的喘息,構成了一場背德情事最美的註腳。影廳幽暗的角落裡,一場關於征服與臣服的遊戲正在進行,沒有人知道這會導向怎樣的深淵……
半年後。
豪華的臥室里,床頭燈灑下曖昧的光芒,映照著安知水圓潤的孕肚。六個月的孕期不僅沒有削弱她的風情,反而讓她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她烏黑的秀髮散落在雪白的肩頭,襯得她的肌膚愈發明艷動人。
她的動作已經不復當初的生澀,每一下起落都恰到好處,既能取悅身下的男人,又能獲得最大的快感。她的蜜穴早已記住這根肉棒的形狀,層層媚肉熱情地包裹著,貪婪地吮吸著每一寸突入的熾熱。她的宮口也在孕期荷爾蒙的作用下變得愈發柔軟,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場甜蜜的邀請。
就在這時,放在床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螢幕上閃動的名字讓她的動作頓住了片刻——李路由。
安東陽輕笑著拍了拍她的翹臀,"接吧,讓我們親愛的小男友聽聽你現在的聲音。"
安知水的眼睫微微顫動,還是順從地拿起了手機。"喂……"她的聲音還帶著情慾的餘韻,軟糯得不像話。
"知水?!"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你為什麼突然退學了?這麼多天都不回復消息,你究竟怎麼了?"
她的指尖輕輕摳著床單,身下的撞擊卻從未停止。每一次深入都讓她忍不住收縮蜜穴,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啊?啊和……和你沒關係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知水!你到底——"
她果斷地切斷通話,隨手將手機扔到一旁。她的呼吸已經完全紊亂,香汗淋漓的身子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轉身摟住安東陽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瓣:"繼續……爸爸……"
安東陽滿意地笑了,他的手掌握住她因懷孕而愈發敏感的乳房,指尖揉捏著挺立的乳頭。他知道,這個小東西早就完全屬於自己了,從身體到靈魂,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將她奪走。
她在他懷裡扭動著腰肢,發出甜膩的呻吟。曾經那個清高的大小姐已經不復存在,現在她只是一個沉浸在肉慾中的蕩婦,一個只屬於他的淫娃。而這,才是她命中注定的歸宿。
電話再次響起,但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她只知道,自己此刻需要更多的愛撫,更猛烈的撞擊,更多的快感。她仰起頭,眸光晦暗,眼角微微染上淚痕,卻沒有半分退縮,反而主動搖擺起腰肢,放縱地迎合著男人的慾望,徹底沉溺在屬於她的歸宿里。
美人偷偷撇過臉去,睫毛輕顫,像是最後一絲殘存的矜持,淚水在眼眶中晃了晃,終究還是不受控制地滑落,凝成一滴透亮的水珠,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四濺如煙,暈染開溫熱的潮濕。她輕輕合上雙眼,仿佛終於承認了自己的一切,承認了這具身體,承認了這場徹底的沉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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