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8|回复: 0

知水難收 (1-2) 作者:ehentai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4:39: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知水難收】(1-2)
作者:ehentai
2025年3月19日發表於pixiv
第一章
晨曦微熹,薄霧如輕紗般拂過半山腰,纏繞在一座恢弘大氣的別墅四周。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悄然灑落在雕樑畫棟之上,為這座坐落於濱海市半山之巔的府邸鍍上一層溫潤的光輝。安家,濱海市最顯赫的世家,便隱於這片繁華之外的靜謐之境。
庭院深深,石板小徑蜿蜒穿梭,曲折迴廊掩映在層疊的翠綠之中。江南園林的靈秀與現代建築的簡約線條交錯相融,使這座宅邸既沉穩大氣,又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詩意。水榭亭台錯落有致,古木蔥蘢,微風拂過枝椏,攜著一絲晨露的清涼,遠處傳來潺潺水聲,與天地相映成章。
這樣的景致,俯瞰著整個濱海市,也見證了安家一路走來的輝煌。
安東陽,濱海市屹立不倒的傳奇人物。他從最底層摸爬滾打,憑藉鐵血手腕與過人的膽識,一點點築起如今龐大的商業帝國,讓「安家」二字成為這座城市最響亮的名號。可他最輝煌的歲月,卻也伴隨著命運的劇變——在事業巔峰之際,他痛失髮妻,自此將全部心血傾注於獨生女安知水身上。
這位千金小姐,自出生起便被安家捧在掌心,養在這座半山之上的幽靜府邸中。她的存在,仿佛是家族輝煌版圖上最精緻的一筆,既承載著血脈的延續,也成為了父親傾盡心血呵護的珍寶。
她的容貌天生便帶著幾分書卷氣,肌膚白皙如瓷,眉眼精緻柔和,仿佛是匠人精雕細琢出的仕女畫。杏眸澄澈,眼尾微微上挑,含著一抹天生的溫潤神采,哪怕不言不語,也透出一種清淡含蓄的美。鼻樑秀挺,弧線柔和,將整張臉襯得更加小巧端莊。唇瓣微微珠潤,天生淺染一抹血色,未經點染便自成韻味。這樣的容貌,既無艷色的侵略性,也不張揚奪目,卻有一種溫潤蘊藉的獨特韻味,像是陳年絹紙上的丹青墨色,內斂而悠遠。
這些年來,安東陽始終未曾續弦,直到最近,才低調迎娶了第二任妻子。然而,這位新夫人既無顯赫背景,姿色也平平,外界紛紛猜測他圖的究竟是什麼。其實原因很簡單,是安知水親自撮合了這樁婚事——她不忍父親獨自一人,便勸說他該有個伴。她的一句話,最終讓安東陽鬆了口,才有了這場低調的婚姻。
然而,這座宅邸中,真正的變數或許並非這場婚姻本身,而是那個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女孩。安知水從小便養在世家深院,耳濡目染的皆是風雅與矜貴,眾星拱月的寵溺讓她學會了如何微笑得恰到好處,如何用溫順和端莊回應外界的期待。她是家族最精緻的掌上明珠,被小心翼翼地呵護,被所有人珍視。可這顆珍珠,終究還是她自己親手推開了保護她的珠匣——她勸父親迎娶新夫人,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合乎孝道的事,卻未曾察覺,從這一刻起,熟悉的一切,已然悄然生變。
宅邸的二樓盡頭,有一間並不常對外開放的化妝室。透過半掩的門縫,能看到琉璃燈投下柔和的光暈,將整間屋子鍍上一層暖色。這裡原本是女主人專屬的空間,空氣里縈繞著她偏愛的薰香,沉靜溫雅,帶著絲絲縷縷的花木氣息。今日,鏡前卻坐著另一道纖細的身影。
少女安靜地坐在妝檯前,修長的指尖輕輕攏著袖口,微垂著眼睫,似是不太適應這身旗袍的束縛感。
鏡中的她腰肢纖細,胸前的曲線雖不算誇張,卻因貼身的絲緞而顯得玲瓏浮動,每次淺淺的呼吸,胸口的柔軟便輕輕撐起綢緞,隱隱浮現一抹飽滿的弧度,仿佛再深吸一口氣,扣子就會被微微撐開。微微調整坐姿,細腰向前一彎,貼身的旗袍瞬間收緊,將少女纖細的腰肢牢牢勒出柔軟的曲線,而臀部的弧度在絲滑的布料下越發顯得渾圓飽滿,緊貼著椅面,微微下陷出一道曖昧的弧形。
絲緞順著安知水的動作滑動,旗袍的裙擺緩緩向大腿根部退去,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美腿。她像是無意識般,輕輕抬起一條腿,鞋尖晃了晃,旗袍的高開叉被牽扯著揚起,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里,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消失在旗袍的陰影深處。修長的美腿一路向上,線條流暢緊緻,肌膚白皙得仿佛能透光,在柔和的光線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小腿的弧度精緻勻稱,曲線宛如玉雕般滑潤,向上過渡到膝彎,那裡微微內扣著,帶著少女天生的柔韌與矜持。
再往上,高開叉的邊緣微微翻折,正巧兜在最隱秘的地方,隨著腿部輕晃,絲緞若即若離地貼合著柔韌的弧度,輕輕一抖,像是隨時會徹底滑開,又倔強地勾留在最敏感的位置,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摩擦感。旗袍的開叉在微妙的晃動間被牽扯著,開合間露出一抹朦朧的邊界,薄薄的胖次貼合著大腿根部,邊緣勒出一道微妙的淺痕,似是陷入了溫熱的肌理,泛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濕潤感。
絲緞順著曲線輕柔地滑貼著,薄得仿佛快要隱形,微微沾濕的質地讓它更緊地貼在少女的腿側,像是滲透進肌膚的溫度,帶著某種無聲的暗示,一點點黏著、纏著,不捨得鬆開。腿微微顫了顫,開叉的裙擺也隨之輕顫,像是順著這股細微的波動起伏,呼吸間拂過敏感的邊界,每一次晃動都像是在試探著某種臨界點。裙擺輕輕貼著輪廓,微妙地勾勒出那片豐潤的地帶,最終消隱在旗袍的陰影之下,仿佛一條界線,若即若離地劃分著暴露與隱秘,撩撥著空氣里浮動的燥熱。
身旁的女人微微偏了偏頭,眼波流轉間透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那片微微晃動的裙擺上,似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欣賞。她的五官算不上驚艷,可那雙秋水般的美目卻格外勾人,眼角的弧度恰到好處地勾起一抹媚意,眼尾微微上挑,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慵懶與風情。
她的櫻唇輕啟時總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對世間萬物都不甚在意,連此刻指尖撫過的旗袍褶皺,也帶著幾分隨性的慢意。她的肌膚白皙細膩,肩頸線條柔滑流暢,鎖骨微微凹陷,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只需輕輕一掐,就能沁出水來。
一襲冰藍色旗袍輕薄如水,貼服於她玲瓏浮凸的身軀,如絲綢包裹玉脂,將豐潤的弧度勾勒得格外惹火。腰線被收束得盈盈一握,飽滿的弧度在布料的襯托下更顯驚心動魄。裙擺的高開叉大膽到幾近危險,僅靠纖細的扣襻挽住布料,隨著她微微側身,開口間的嫩白肌膚若隱若現,如夜色下輕晃的燈影,令人目眩神迷。肌膚與絲綢交界之處滑膩溫潤,步伐輕移間,裙擺時而貼服,時而微揚,仿若有意無意地展露出腿根深處的風光,吊人心魂。
她微微俯身,指尖順著旗袍的邊緣輕輕撫過,拂開少女肩上的細小褶皺,掌心緩緩滑下,貼著纖細的腰肢,順勢理平緊貼肌膚的絲緞,柔軟的掌心在腰窩處輕輕按了一下,像是確認服帖,又像是無意地試探。旗袍絲滑輕薄,幾乎貼著肌膚而動,指腹沿著弧度掠過的瞬間,仿佛在女人的掌心下生出一抹溫度。
輕紗旗袍包裹著安知水未脫稚氣的身姿,柔滑的絲緞緊貼肌膚,纖細的腰肢和初綻的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仿佛一層輕紗掩映住少女的青澀,卻又藏不住那抹漸漸浮現的嫵媚韻味。
美婦的手緩緩落在少女膝彎,修長而柔韌,指尖輕點,像是隨意地停駐,又像是在感受肌膚的柔滑。指節間帶著微涼,卻又藏著令人安心的溫度。順著小腿往上,她輕巧地攏起旗袍的裙擺,掌心貼著布料慢慢滑過,沿著腿側的弧度撫過一寸又一寸,仿佛在整理衣料,又像是在無聲地描繪。薄如蟬翼的面料緊貼著少女的玉膚,若隱若現地展露出那份撩人的曲線。她的指尖悄然滑向裙擺開叉處,指腹若有似無地撫過那道縫隙,既像是在調整衣衫,又像是在貪戀地描摹著大腿根部那片敏感的區域。
她刻意放慢了整理衣物的動作,指尖在股縫邊緣流連不去,看似隨意實則曖昧地掠過那一方隱秘地帶。隔著絲綢布料,那片區域已被體溫熨得發燙,隱約滲出幾分潮濕。她裝作漫不經心地撫平褶皺,實則是在用指腹細細品味著那裡傳來的陣陣悸動。
安知水微微一顫,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指尖無措地揪住了裙擺。女人看著鏡中的她,眼底浮起一絲瞭然的笑意,鬢邊碎發輕輕滑落,聲音低柔而漫不經心:「乖,別亂動。」
說著,她的手緩緩落在少女膝側,輕輕一撫,將旗袍的裙擺攏好,順著腿側的弧度滑過,一直到開叉的邊緣才收回,指腹最後帶著微不可察的力度,輕輕按了一下。目光在鏡中輕輕一頓,眸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驚艷,又像是滿意。
「哎呀,我的知水小公主,這可不得了了。」她微微挑眉,雙臂環胸,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原本只是想著讓你穿得端莊點,結果這一換裝,怎麼還帶點……驚艷的意思?」
這位少婦的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打量,像是欣賞,又像是試探。眼前的少女仍舊清純端莊,可這身旗袍襯得她愈發窈窕,肌理線條在絲緞間若隱若現,天生的書卷氣與含蓄韻味交織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安知水的眼神微微晃了一下,抬手捏了捏袖口,低聲道:「可是……總覺得有點……」她沒有把後半句說出口,像是怕自己顯得太矯情,又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莫名的不自在。
女人低笑了一聲,視線在她身上緩緩掃過,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審視,又含著幾分滿意的欣賞。她輕輕拍了拍少女的手背,安撫般地說道:「知水已經長大了,當然要換種打扮。再說了,這麼漂亮的衣服,只有你這樣的人穿才好看。」
她的話不輕不重,像是一種溫柔的引導,又像是無意間的叮囑。
少女怔了一下,鏡中的自己眉眼依舊清澈純凈,可今日的模樣,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顯得……成熟了一點。
她輕輕吸了口氣,終究沒有再反駁,只是微微點頭,耳尖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緋色。
燈光柔和,琉璃鏡中倒映出兩道身影,衣著相仿,剪裁相似的旗袍貼合著不同的身段,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對比。
少女如初春含苞的梅蕊,白皙的肌膚映著絲緞的冷光,清純無瑕,胸前弧線微微起伏,尚未完全舒展的曲線帶著少女獨有的青澀韻味。腰肢纖細,肌膚緊緻,曲線流暢而不張揚,裙擺貼合著大腿曲線,走動間微微晃動,若隱若現的弧度透出一種不自覺的嬌憨氣息。
而身側的少婦,則是一朵盛放的寒梅,曲線豐潤流暢,胸前絲緞緊繃,勾勒出深深的溝壑,仿佛輕輕一顫便能泄露驚心動魄的豐腴。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旗袍包裹著渾圓緊實的弧度,絲緞順著肌理綿延而下,貼合著臀側曲線,在燈光下暈開一抹致命的陰影。高開的旗袍裙擺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緊緻的大腿根部,腰臀比的驚艷弧度在輕微移動間波瀾浮現,似是蓄勢待發的野獸,一旦放縱,便再難收斂。
鏡中,二人並肩而立,肌膚相映,布料輕貼,連身段都近乎貼合在一起,乍看之下竟有幾分錯亂。仿佛衣著相仿的她們,本不該屬於同一片光影,卻又因某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而彼此交纏,難分彼此。
少婦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眸光流轉間似乎帶著些許揶揄,指尖輕輕拂過她肩上的絲緞,似是漫不經心地整理褶皺,又像是在感受那細膩柔滑的觸感。「知水啊,阿姨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穿旗袍……這麼合適?」她的語調懶散,尾音微微拖長,似笑非笑地看著鏡中的倒影。
少女微微別開目光,耳尖泛起淡淡的緋色,像是被這無意的玩笑弄得有些不自在。她捏緊了袖口,輕聲道:「可能是……長大了吧。」
少婦笑了,眼底閃過一絲促狹的光,忽然低聲調侃道:「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去見小男友?」
安知水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像是被說中心事,臉頰瞬間染上薄薄的緋紅。她下意識地捏緊袖口,聲音細若蚊吶:「才、才不是……」
「哎喲,還害羞了?」少婦輕輕笑著,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尖,目光在鏡中打量著少女的身影,似是滿意,又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成果」。「行吧,阿姨就不拆穿你了。不過知水啊,這麼漂亮的衣服,可不是誰都有福氣看得到的哦?」
少女咬了咬唇,垂下眼睫,耳根紅得幾乎要滴血,半晌才小聲嘀咕了一句:「……那阿姨還讓我穿。」
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薰香,絲緞輕柔地貼合肌理,溫度在不知不覺間升騰了一分。
車緩緩駛出庭院,安知水安靜地坐在后座,手指輕輕捏著旗袍的下擺,望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心緒似乎隨著遠去的家門口一點點被拉遠。
屋內,唐姨輕步回到客廳,目光一轉,便看見安東陽端坐在沙發上,身姿筆直,背脊緊繃,手中的報紙攤開,卻久久未曾翻頁。他的五官稜角分明,眉宇間壓著慣有的威嚴,微微蹙起的眉峰透著隱忍,薄唇緊抿,仿佛壓抑著什麼不言而喻的情緒。指節緊扣著報紙邊緣,略顯蒼勁的手背繃起了一絲青筋,仿佛這份報紙成了他掌控局勢的唯一出口。客廳里的氣氛似乎比方才更加沉悶了一分。
安東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起初只是漫不經心地掃過,但當看到那抹若隱若現的裙擺時,他胯下的肉棒立刻有了反應。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椅子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褲子下已經支起了帳篷,讓他不得不調整坐姿來掩飾這份狼狽。
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簡單的動作不僅沒能緩解不適,反而讓硬邦邦的陰莖更加難受地抵在內褲上。汗水沿著脊背流下,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前的女人穿著那件熟悉的旗袍,布料貼著身體的曲線,每一個起伏都讓他想起另一個雖然完美的但是略顯青澀的身材。
他看著眼前的仕女,心底忽然浮起一絲錯位的恍惚感——同樣的衣服……她們倆竟然如此相配這種相似帶來的衝擊讓他喉嚨發緊。他想要移開視線,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道開叉,想像著下面藏著的春光。他的舌尖舔過乾燥的嘴唇,喉結上下滾動,下體越發脹痛。心中那點莫名的悸動卻像是落入水中的墨跡,緩緩暈開。邪念在理智的束縛下被強行壓制,可越是刻意忽略,越是在心底盤旋不去,像是一道模糊的界限,正被一點點蠶食著。最終,安東陽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別過頭,目光落回那份攤開的報紙上。字句依舊,可意識卻再難聚焦,他的下頜緊繃,仿佛只有這刻意的迴避,才能勉強壓下那一絲不該生出的錯亂心緒。
一聲輕笑在耳側響起,帶著點慵懶的尾音,如煙般飄散在沉悶的空氣里。
「安先生,怎麼皺著眉,像是受了委屈?」
茶杯輕輕擱在桌上,瓷器相觸,發出一聲極輕的叩響,似是不經意,卻又恰到好處地打破了他勉強維持的沉默。唐姨款款在他身邊落座,旗袍隨著她優雅的姿勢緊貼著身體,絲綢面料繃在豐滿的臀部和腰際,勾勒出誘人的輪廓。側面大膽的開叉隨著動作向上翻起,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細膩的肌膚在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像是無意間調整了一下坐姿,膝彎微曲,裙擺輕輕滑落,修長的美腿交錯著屈起,裙擺順著大腿的曲線緩緩下滑。薄如蟬翼的絲質布料下,肌膚若隱若現,透著誘人的粉色。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像是在展示她傲人的身材,卻又帶著一種渾然不覺的自然,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那雙明亮的眼眸落在他握緊的指節上,眼底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緩緩抬眸望向男人,似乎在揣摩,又似乎在欣賞。
纖細的手腕輕輕一轉,指尖掠過桌沿,撥開杯蓋,茶香氤氳,裊裊升起,溫潤的氣息悄無聲息地瀰漫在兩人之間。她動作不疾不徐,像是在散漫地品茶,又像是有意無意地填補空氣中的沉默。
美婦微微前傾,纖細的手指輕搭在桌沿,眼尾一挑,笑意不深不淺:「安先生今天怎麼這副模樣?女兒出門,你倒是坐得比她還端正。」語調悠然,帶著一絲柔軟的調侃,仿佛是在無意間撥弄著某根看不見的弦。
安東陽皺著眉,指尖在報紙上輕敲了兩下,像是心煩意亂,又像是在等什麼消息。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麼。
「她長大了。」
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耐煩,像是隨口一提,但說出口後,他自己都覺得這話怪得很。理智告訴他,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女兒大了,總歸有自己的路要走。可為什麼……心裡這股煩躁怎麼也散不掉?他隨手把報紙往桌上一扔,抬手捏了捏眉心,胸口像是悶著什麼,堵得慌。
對面的女人慢悠悠地抬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像是沒察覺他的情緒:「可不是嘛,知水都這麼大了,得學會自己做主了。」她輕輕抿了一口茶,嘴角帶著點溫溫柔柔的笑意,語氣也是慢慢的,「你也別老拿她當個孩子,時候到了,該放手就放手。」
這話聽著沒毛病,甚至還挺有道理,可不知怎麼的,安東陽心頭一緊,指尖在桌面上不自覺地扣了兩下。他沒接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滾燙,可喉嚨里那點煩躁,還是壓不下去。
唐姨瞥了他一眼,眼神輕飄飄的,像是隨意地掃過,卻在某個地方停頓了一瞬。她抬手,把落在肩頭的髮絲別到耳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微微抬頭的瞬間,脖子上的弧度順著動作緩緩拉開,在暖光下透著一絲細膩的光澤。她低頭攪著茶水,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女孩子大了,心思肯定多。你啊,別太管著了,省得她以後心裡有隔閡。」
安東陽的指尖頓了一下,報紙被他握出一道淺淺的摺痕。「她是我女兒。」他的嗓音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可仔細聽,尾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冷硬,「她的事,我管。」
「唉……」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眼角微微彎了彎,像是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個性子啊,什麼時候能改改?」她抬起茶杯,小口抿了一下,唇瓣微微濕潤了一分,茶香氤氳間,她的喉嚨輕輕滾動了一下,像是無意識的動作,偏偏讓人忍不住盯著看。
安東陽目光一頓,心裡那股莫名的煩躁感更重了一分。
「再說了,知水今天可是大日子,你啊,別繃著個臉,省得她心裡難受。」唐姨慢悠悠地把茶杯放下,語調平穩,尾音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意味,「要是回來晚了,你可別發火。」
安東陽眉頭皺了皺,終於抬起眼,視線落在她身上。
唐姨微微偏頭,目光透過窗外的光影,像是不經意地望著遠處,嘴角的笑意淡淡的,眼神卻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意味。她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聲音緩緩落下:「畢竟,知水今天可是打扮得格外漂亮呢。」
空氣靜了兩秒。
唐姨微微偏頭,目光透過窗外的光影,像是不經意地望著遠處,嘴角的笑意淡淡的,眼神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意味。她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聲音緩緩落下:「畢竟,知水今天可是打扮得格外漂亮呢。」
空氣靜了兩秒。
安東陽的手指微微收緊,掌心裡的溫度緩緩攀升。茶水的熱氣氤氳而上,白色的霧氣徐徐升騰,模糊了他的視線,也遮住了他欲言又止的嘴角。他的胸腔里莫名翻湧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仿佛這股熱意已然從杯中蔓延出來,悄無聲息地滲進了他的血管里,讓他喉嚨一緊,說不出話來。
茶水的熱氣一點點地升高、擴散、漸漸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
朦朧的霧氣緩緩彌散開來,像一層輕紗般縈繞在燈光下,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水聲隱約傳來,兩道身影在鏡中緩緩清晰起來——一道纖柔窈窕,嬌怯中透著幾分青澀稚嫩,另一道則豐潤曼妙,溫婉中隱含著成熟的風情,朦朧的輪廓在水汽里交織映襯,透著難以言說的曖昧與張力。
安知水低著頭站著,雙手揪著旗袍下擺,指尖用力,指節都微微泛白,像是還沒從剛才的局面里緩過來。她的眼眶紅紅的,睫毛上沾著一絲濕意,不知道是霧氣太重,還是剛剛掉過眼淚。
唐姨一邊掛毛巾,一邊走近,柔聲打趣:「哭得跟小花貓似的,眼睛都紅了,還杵在這兒不動。傻姑娘,發什麼呆呢?」
她輕輕地伸手,替安知水理了理被淚水打濕的髮絲,語氣溫柔極了:「你爸爸也是擔心你,剛才那樣……你別往心裡去。」
安知水沒說話,只是輕輕吸了吸鼻子。
「這麼晚回來,不挨罵才奇怪呢。」唐姨笑了笑,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水痕,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好啦,快點洗吧,省得他一會兒又沉著臉。」
她輕輕托住安知水的肩膀,手指順勢滑過她纖細的手腕,像是安撫,又像是催促。溫柔地伸手繞到她背後,手指從脖頸處摸索到第一顆盤扣,聲音輕柔:「衣服脫掉吧,穿著濕漉漉的多難受,今天一整天也累壞了。」
安知水僵了一下,小聲抗議:「我自己脫就好……」
唐姨輕輕笑了:「別鬧,乖乖讓我來。」說著,便不緊不慢地一顆顆解開盤扣,指腹滑過細白的後頸和脊背。
扣子散開,旗袍順著肩膀滑落,露出鎖骨、肩線,薄薄的小弔帶貼在身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安知水下意識夾緊腿,低著頭不敢看鏡子:「……唐姨快點啦……」
唐姨一邊把旗袍褪到腰間,一邊笑著:「急什麼呀,姨又不是外人,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換衣服。」
旗袍被完全褪下,搭在一旁。
唐姨也低頭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動作熟練利落,邊脫邊調侃:「姨也得洗澡啊,一起正好。」
幾下動作,旗袍也滑落在地,剩下最後的薄衣隨手褪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水汽里。
她低頭看了眼安知水,忽然笑了:「瞧咱倆,差距可真大。」
安知水下意識抬頭,又立刻紅著臉垂下去,聲音低低的:「……才沒有……」
唐姨走到她身旁,肩膀輕輕碰了碰她:「別不服氣,你這小身板還嫩著呢。」
安知水皮膚白皙,鎖骨窄窄的,腰線細得像一握就斷,腿長卻帶著少女才有的瘦弱感,胸前微微鼓起,勉強有了點形狀,但還青澀得很。站在那裡,小手無措地捂著下腹,腳趾絞在一起,耳根紅得滴血。
反觀唐姨,雖然臉上帶著歲月痕跡,但肩膀圓潤、胸脯飽滿、腰臀弧度流暢,皮膚微微泛著柔潤的光澤。尤其在水汽氤氳中,整個人豐腴又不失風情,像是熟透的蜜桃,和安知水的青蘋果形成鮮明對比。
唐姨拍了拍她的後背:「別緊張嘛,都是女孩子,誰沒個洗澡的時候。」
安知水低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可是一起洗的話……」
唐姨失笑:「傻瓜,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小時候還纏著我一塊泡澡呢。」
說著,她牽著安知水走到小板凳邊,像哄孩子似的按著她坐下:「來,卸妝先。」
安知水坐在小板凳上,肩膀微微縮著,手臂抱在胸前,雙腿緊緊併攏。 白嫩的皮膚上沾著細密的水珠,順著鎖骨滑落,又沿著腰側消失在腿間。 眼神一直低垂著,視線躲躲藏藏,紅著臉不敢抬頭看唐姨。 唐姨像是看穿了她的緊張,輕輕笑著蹲在她身前,用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
「乖,別低頭,看看姨。」 安知水猶豫了一下,怯生生地抬眼,又立刻慌亂地別開,耳尖紅得滴血。 唐姨忍不住笑了:「哎呀,小姑娘還知道害羞啊。 可今天的妝都花成這樣了,不卸掉怎麼睡覺? 你是要頂著個小花貓臉給爸爸看嗎?」
安知水小聲嘟囔:「……才不要……」
「那乖點兒,抬頭。」 唐姨手指沾了卸妝油,輕柔地按在她臉上,慢慢揉開。 指腹沿著額頭、鼻樑、下巴來回滑動,動作極輕,帶著水汽的溫度,柔得像羽毛拂過。 安知水被迫仰著頭,睫毛顫顫的,像是被逗弄的小動物,眼神閃爍,不敢與唐姨對視。
「別皺眉嘛,會起細紋的。」 唐姨笑著輕聲提醒,另一隻手還輕拍了下她的臉頰:「看看,多嫩的小臉兒,擦壞了姨可心疼。」 安知水嘴唇抿得緊緊的,雙手悄悄攥在膝蓋上,指尖泛著微微的紅色。 卸妝完成,唐姨拿毛巾細細擦乾,又滿意地托著她的下巴看了片刻:
「這才乖嘛。素顏最好看,姨最喜歡你這乾乾淨淨的模樣。」 安知水紅著臉「嗯」了一聲,又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裡的自己。
唐姨站起身,從架子上拿了洗髮液,倒在掌心搓開泡沫。 她彎下腰,輕輕托起安知水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腿上,柔聲道:
「頭往後仰,別怕,姨給你按得舒服。」 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泡沫在髮絲間慢慢擴散開,唐姨的指腹穿梭在髮根間,打著圈揉搓。 她不緊不慢地按著,每一下都像是小小的按摩,力度恰到好處。
「力道行不行?哪裡不舒服跟姨說。」 安知水輕輕搖頭,聲音悶悶的:「……挺好的……」 唐姨彎下腰湊近,在她耳邊笑著吹了口氣:
「舒服就多享受一會兒,難得姨伺候你洗頭。
這發量多得很,夏天再偷懶可不行,得常洗乾淨,省得黏糊糊的,讓人嫌棄。」
安知水小聲辯解:「……我才沒偷懶……」
「是是是。」唐姨順著她,嘴上哄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泡沫沖洗乾淨後,唐姨用毛巾裹住頭髮,輕輕揉了揉:「好了,香噴噴的小知水,像只小奶貓。」
安知水咬著唇偷笑了一下,又立刻壓下去,不敢讓唐姨看見。
唐姨拍拍她的肩:「來,背過來,姨給你搓搓。」
安知水乖乖背對著坐好,雙手抱著膝蓋,肩膀微微聳著,後背白皙得幾乎透明。 肩胛骨線條清晰,腰窩淺淺,整個人看上去又細又軟,像剛從殼裡剝出來的小鳥。 唐姨舀了水,慢慢從肩頭淋下,掌心沾上沐浴乳,在背上細細揉開泡沫。
她的指尖沿著肩胛骨打著圈滑過,又順著脊柱一路往下,停在腰窩的位置。
「這兒要搓乾淨,汗容易積著,夏天可最怕悶。」
安知水縮了縮肩膀,小聲道:「……癢……」
唐姨笑著:「哪兒癢?讓我看看。」指尖在腰側輕撓一下,又故意低聲逗著:「小姑娘皮薄,碰一下就躲。」
安知水耳朵紅透,微微縮著肩膀,小聲嘟囔:「……媽媽壞……」
話音剛落,她自己都怔了一下,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眼神閃躲,臉頰紅得更厲害。
唐姨眼底的笑意瞬間變得柔得過分,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嗓音低柔:「哎呀,終於肯叫媽媽啦?」
她的手掌繼續沿著腰側打著圈揉搓,動作輕柔而緩慢。「壞什麼呀,媽媽可是最疼你的。
再不照顧好,可真得天天操心你這個小寶貝。」
安知水低低應了聲,臉埋在胳膊上不敢看她,卻也沒再改口。
唐姨站在她背後,嘴角悄悄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帶著一種收網後的滿足和藏不住的竊喜。 她沒出聲,任霧氣遮住自己的表情,眼底那點笑意悄然盛開。
「嗯,果然乖了……」 唐姨邊想,邊慢慢在她腰窩處打著圈揉著,掌心貼著溫熱細膩的肌膚一寸寸滑過。 動作像是漫不經心地繼續搓洗,實則每一下都順著肌理引著氣氛往下沉。
「累壞了吧?今天可是折騰了一整天,怪不得小寶貝脾氣不太好。」
唐姨的聲音柔得像哄小貓入睡,帶著水汽一起纏上耳邊,軟綿綿的,慢悠悠地把人往下拽。
安知水趴在浴凳上,額頭抵著手臂,臉側半埋著,耳尖紅得發燙,眼尾濕濕的,整個人像是被蒸軟了的小糰子,安安靜靜縮在熱氣里。水聲潺潺,溫熱的溪流沿著她赤裸的背緩緩淌下,從細瘦的肩胛骨滑過,順著脊樑往下流,又在纖細的腰窩裡聚起微小的渦。
唐姨的指尖貼著水滑下的路線,溫柔又耐心地打著圈。細白的背脊在水霧裡泛著淡淡的粉色,肌膚軟得像凝著牛乳,薄薄的一層紅暈從肩頭暈染下來,一直染到腰眼。腰很細,像握不滿一隻手那麼窄,小骨頭埋在皮下,隱隱起伏著。
安知水的後背很薄,肌膚細膩得像瓷,水珠在上頭滾來滾去,映著暖光泛出淡粉的暈色。腰軟得不像話,唐姨指尖輕輕一捏,就帶著整個人微微顫了一下,連藏在水下的腿都縮了縮,想躲又躲不開,只能小聲喘著,肩膀輕輕抖。
「別繃著呀……」唐姨哄她,語氣軟得要滴出水來,手卻已經繞過她的身體,從側面探到前頭掌心貼上胸口時,嬌羞的少女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指尖一縮,死死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臉埋得更深了。胸脯不大,但形狀乖巧,柔軟得像是剛熟透的小果子,水珠從隆起的弧線上滑落,滾過粉色的乳尖,再順著胸下滑進腰線里。
唐姨指腹輕輕揉著,掌心托住一邊,慢慢打著圈:「這兒也好乖……軟得不得了。」她低頭湊近,鼻息若有若無地掃過肩膀,帶著幾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點脹?娘等下給你揉揉,省得悶著疼。」
安知水咬著下唇,耳根紅得滴血,小聲嘟囔:「……不用……」尾音軟軟的,像被水泡過,聽著卻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唐姨笑了一聲,輕輕捏了捏掌心那團柔軟:「乖,哪有不用的道理?都這麼紅了,不疼才怪。」手指不緊不慢地揉著乳尖,帶著水意滑過粉色的頂端,又輕輕壓了壓,動作像在逗弄,又像是耐心的照料。
安知水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小腿在水裡蹬了蹬,臉埋得死緊,後背粉得透亮,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唐姨溫柔又親昵地擺弄著。
胸口被揉得又脹又軟,掌心的餘溫透過薄薄的皮膚一層層滲進去,熱得心跳都跟著一下一下往耳尖上撞。可還沒等她緩過來,唐姨的指尖又悄悄滑下去了。先是順著肋骨的弧度慢慢往下,擦過細細的腰窩,手勢輕得像是怕驚著人,帶著沾了水意的溫度貼住腰側。安知水忍不住微微抖了下,剛縮了縮腰,就被人柔柔按住了。
「別動呀,小寶貝。」唐姨在她耳邊笑著哄,聲音又近又軟,像棉花糖落在水裡,一下子散開了似的。再往下,光裸的臀瓣乖乖並著,圓潤飽滿,沾了水珠後更顯得瑩潤滑膩。每當唐姨手指繞到腰側,掌心的餘熱就順著皮膚往下滲,熱得她小腿輕輕蹬了一下,又羞又軟地想躲,卻躲不開。空氣里全是氤氳的水汽,透著淡淡的沐香,靜悄悄的,好像誰都捨不得把聲音放大。
她低著頭,睫毛微微顫著,紅著耳朵小聲嘟囔:「……哪有。」
聲音輕得像貓叫。
唐姨聽了忍不住笑了下,手上動作輕輕緩了緩,掌心還特意在她後背上撫了幾下,像是在安慰似的,溫柔得不行。
安知水耳尖雖然還紅著,但羞恥感稍微散了一些,腦子像泡在熱水裡的棉花團,暈乎乎的,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正以為能稍微緩口氣,唐姨卻低聲招呼:「來,轉過來,乖。」 她怔了一下,下意識夾了夾腿,但又不敢真抗拒,只能慢慢照做,把整個人小心翼翼地轉了過來。
水聲輕響,胸脯不大,但形狀乖巧,柔軟得像是剛熟透的小果子,水珠從隆起的弧線上滑落,滾過粉色的乳尖,再順著胸下滑進腰線里。 安知水咬著唇垂著頭,雙手下意識擋住了些,但瘦瘦的胳膊根本遮不住多少,整個人更像是裹著羞意在水裡發軟。
唐姨指腹輕輕揉著,掌心托住一邊,慢慢打著圈:「這兒也好乖……軟得不得了。」她低頭湊近,鼻息若有若無地掃過肩膀,帶著幾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點脹?等下給你揉揉,省得悶著疼。」
「女孩最重要的地方,媽媽還得幫你檢查檢查,省得出問題了都不知道。」 話說得溫柔極了,像是理所當然的關照,可指尖已經緩慢描著乳房的輪廓,一圈圈繞著乳暈打轉,偶爾在粉色的乳尖上輕輕帶過,水意包裹著,攪得整片肌膚都泛起細密的紅。
安知水被碰得整個人輕顫,肩膀微微縮著,喉嚨里溢出一聲比剛才更小的嗚咽,羞得不敢看人,只能死死盯著地面,睫毛濕漉漉的,連手指都僵著不敢動。 唐姨卻像哄小孩子似的輕笑了聲,掌心壓得更穩了些,慢慢揉著,不緊不慢地把這片乖軟細嫩的地方細細打理。
安知水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小腿抽搐的蹬了蹬,臉埋得死緊,後背粉得透亮,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唐姨溫柔又親昵地擺弄著酥胸。察覺到她越縮越小的反應,唐姨低頭貼在耳邊,嗓音軟綿綿的:「這麼怕呀?那更要好好照顧,省得以後疼了難受。」說著,手指稍稍帶上力氣,在乳尖輕輕一捻,動作不重,卻又偏偏帶著點耐心的調弄意味,像在逗一隻發抖的小兔子。
安知水喉頭輕輕滾了一下,連呼吸都軟下來,像是徹底泄了力氣,只能任由她揉著,揉著,心跳在耳尖炸開,腦袋也跟著發暈。她軟綿綿地縮著身子,腦袋埋得更低了些,小聲嘟囔著:「……唐姨最好……」
聲音小得幾乎被毛巾搓揉的聲音掩住了,帶著點撒嬌似的順從,卻又藏不住透骨的羞意。紅暈從脖頸爬上耳尖,又沿著肩頭暈散開去,指尖無處安放,只能揪著腿側的布料,腳趾也不自覺地縮緊,在地板上輕輕蜷起。
唐姨輕笑了一聲,似嗔似寵,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下。毛巾擰得半干,帶著溫熱的水汽,一寸寸在她腰側游移著,從柔軟的腹部擦到下腹,動作緩慢而細緻,仿佛在耐心處理著什麼珍貴而嬌弱的瓷器。
「忍一忍,乖,很快就好。」她低聲哄著,掌心穩穩按住安知水的側腰,指腹隨著毛巾緩緩往下挪,一點點掀開遮掩,姿態自然得像理所當然的關愛,話語卻帶著某種含著笑意的溫柔。
「女孩子最嬌貴的地方,當然得好好檢查清楚,不然出了問題可不好看……」話音落下時,她已經微微彎下腰,鼻尖若有似無地在安知水肩頭蹭過,像是漫不經心的親昵,又像在悄悄確認她是否徹底放鬆。
肩膀微微一抖,知水只低頭咬著唇,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嗯。」軟軟的一聲,像糯米糰子被捏碎了似的,甜得不成樣子,順著耳根一直甜到心口,又羞又酥。
唐姨低低笑著,眼裡的笑意比手上的水溫還柔,指尖順著毛巾帶過的痕跡,溫柔又細膩地摸索過去。
「好乖……乖寶寶,那接下來就交給媽媽,好不好?」
她輕聲哄著,另一隻手穩穩按住知水膝蓋,微微分開,動作緩慢而不容抗拒,毛巾輕輕探下去,像是進行著什麼不可言說的儀式。
「別亂動,放鬆點。剩下的,都讓姨來。」
柔軟的布料帶著水汽,在最隱秘的地方輕輕一擦,像是撩開了最後一層薄紗,把知水最羞的地方一點點呈在唐姨手心裡。而知水只是縮了縮肩膀,耳尖紅得滴血,低聲「嗯……」了一句,連呼吸都變得綿軟細碎。
毛巾順著小腹往下拭去時,知水下意識夾緊了腿,像只被捉住的小兔子似的,肩膀悄悄縮了縮,耳尖紅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可唐姨卻溫柔極了,手掌穩穩按住她膝側,帶著不容抗拒的輕柔力道,慢慢分開了那雙白凈細腿。
「別怕,小姑娘嘛,哪有天生就會照顧好自己的……乖,讓姨看看,是不是亂糟糟的,都藏著呢。」 她說著,聲音軟得能滴出蜜來,目光卻已經落在了那片最隱秘的位置。
淡淡的水汽下,安知水的小蜜壺正藏在雙腿之間,因為缺乏打理,茸茸的毛髮有些雜亂地蔓延著,細軟又帶著些青春的蓬鬆感,顏色淺淺的,貼著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羞澀,毛髮自然分布在陰阜上,順著微微隆起的弧度散開,在內側聚攏,勾勒出一片未經修剪的柔軟草地。
「看吧,毛毛都長亂了。」
唐姨輕笑著,用毛巾的邊緣細細繞著那片毛髮擦拭,將沾著水珠的絨毛一縷縷理順,又低頭湊近看了看,仿佛在仔細檢查。
「還好,毛質挺軟的,就是有點亂。唔,小寶貝,這地方可是女孩子的門面,不能隨便放著不管的。」
她指尖輕輕攏過蜜壺上方,稍稍撐開些位置,露出更深處的嬌嫩。 小蜜壺的輪廓帶著靜韻系的天生溫潤感,陰阜柔軟而飽滿,皮膚白皙光滑,微微隆起的地方正好承接著毛髮的自然垂落,內側的兩片小陰唇輕薄而規整,顏色還帶著健康的淡粉,像是剛綻開的花瓣,邊緣細嫩得幾乎能透出血色。
因為年紀還小,發育正好處於最靈動的階段,小陰唇緊貼合著,褶皺細密而含蓄,沒有絲毫冗餘,帶著幽瀾系特有的清純閉合度,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緊緊護著更深處的幽谷。
而更里側,那點隱約可見的柔軟濕潤,沾著薄薄一層水汽,在燈光下反而泛起了水潤的瑩光,透著少女體質特有的乾淨與靈氣。
「摸摸看,嗯,軟得跟果凍似的……」
唐姨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腹輕輕從陰阜上滑過,在蜜壺的邊緣繞了兩圈,像是無意為之的打理,又像在溫柔確認觸感,指尖按下時,皮膚下的柔韌與彈性幾乎是一瞬間反饋上來,帶著種水潤得不真實的細膩。
「姨教你怎麼護理好不好?這地方可得常修整,毛毛要剪順,泡泡也要用對,不然悶久了可就不香了。」 她俯身貼在知水耳邊,嗓音低低的,帶著點哄小孩似的寵溺:「要是害羞,乾脆交給姨來弄,嗯?」
安知水整個臉都埋進了手臂里,耳根燙得發燙,囁嚅著聲音小得快要消失:「……嗯……」
唐姨眼裡笑意越發濃了些,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溫柔細膩,拿著毛巾仔細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尤其在蜜壺周圍多停留了幾下,輕輕將細軟的毛髮順滑理好,水珠一點點拭凈,像是耐心照顧一件她最珍愛的藝術品。
可心裡,那股早壓不住的酸意,正悄悄地泛濫開來。
——真是好命的小蹄子啊。
她垂著眼,靜靜盯著那片天生帶福氣的地方。毛髮細軟、顏色淺淡,陰阜飽滿得恰到好處,小唇瓣閉合得像精雕細琢出來似的,帶著那股屬於年輕小姑娘的清潤與天真。
唐曼青忍不住笑了一下,指腹故意在粉嫩柔軟處多停留了兩下,像是無意,又像是確認著什麼秘密的好東西。
——呵,唐曼青。
多少年了,在這屋子裡,連個完整的名字都沒剩下。男人口裡喊得都是「你」「她」,小姑娘嘴上更講究,前頭套個「姨」字就算客氣,真正算起來,不過是妯娌身份,低一等的外人罷了。
——嘖,憑什麼?
自己討好著、隱忍著,低眉順眼地在辦公室伺候了安東陽多少年,陪著喝酒跑應酬、打點關係、遞話探心,哪次不是小心翼翼?長得不出眾又怎樣,她就是靠著手段和耐心,一路從秘書熬到枕邊人,好不容易熬走了一圈妖艷賤貨,以為終於能安安心心坐穩位置,過幾天清靜的好日子。
結果呢?
進門都得仰仗這個小蹄子的鼻息,小姑娘天生好命,嬌里嬌氣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被全家圍著轉。走到哪兒都得寵著讓著,連自己這「後媽」都只能低頭裝笑臉,處處看她神情行事。什麼都不懂的小東西,年紀輕輕,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毛毛亂成這樣都沒人教,偏偏就有人捧著哄著。護得跟塊玉似的,生怕磕了碰了。
可偏偏,投胎好也就罷了,她還生得這麼個好東西。
唐曼青垂眸細看,指腹輕攏過玉阜,心裡冷笑一聲。
——嘖,果然是「雲瀾玉印」。
陰阜柔潤得像團蒸熟的奶糕,白凈飽滿,弧度不大不小,恰好兜著一掌心的溫軟,光滑得幾乎看不到毛孔,嫩得像要捏出水來。
薄絨輕覆,軟得跟細絲纏綿,顏色淺淺泛著金褐,偏生得分布有致,像是精心裁剪過的,卻又帶著點天然的凌亂感,正巧襯著這張小騷穴的清純皮相。
褶縫收得極緊,幽谷淺隱,一道粉嫩的線勾著下墜,乖乖貼合著,微微帶點水光,卻死死藏在縫裡,偏不肯輕易露頭。兩瓣花口薄薄嫩嫩,顏色淡得近乎透明,帶著點生澀的水粉色,像雪地里新剝出來的櫻肉,軟塌塌地收著,濕意潤在裡頭,泛著一層似有若無的水光膜。
偏偏天生帶著靜韻的福氣骨相,緊、軟、潤全占了。
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收斂的地方收斂,水量還吊著個分寸,養得像千金小姐家養出來的小騷屄兒,嬌滴滴地趴在那兒不言不語,偏又招人想摸、想咬、想拆開了嘗嘗裡頭什麼味。
唐曼青一邊擦著,一邊暗暗咬著後槽牙,心裡冷笑。
——好個小騷貨命。
不用操心打理,不費心思伺候,就這副福胚子,生來就能把人勾得發瘋。
她當年拚命學舌技、練腰勁兒,勾人勾得低三下四,才好不容易熬出頭,偏偏安東陽那人還最難琢磨,表面上把規矩端得死死的,一副清醒冷靜的樣子。
可唐曼青是什麼人?
這點壓著的火氣,她早瞧得明明白白。
每次安知水換了身衣裳,走路裙擺晃得高了些,安東陽那眼神就忍不住沾上一點,明明下一秒還在喝茶、看報,餘光卻總會落在不該看的地方。目光輕飄飄繞過腿縫,掃過玉阜的位置,像是無心一瞥,卻又帶著股被死死壓著的躁意,隔著布料都能聞出點占有的腥味來。
再高明的男人,終究也不過是個守不住嘴臉的東西。
唐曼青心裡冷笑,越發覺得牙根發酸,偏又止不住生出幾分得意。
——呵,男人啊,果然都是賤骨頭。
就算再端著,到了這份上,還不是被個小丫頭腿縫裡的嫩貨勾得走不動道?
可惜嘍,這麼個「雲瀾玉印」的好胚子,遲早得喂了狼,真不知是她命好,還是命苦。
她自己什麼貨色心裡清楚,陰色暗、肉頭厚、褶深得不夠規整,還得靠泡澡、精油、護理硬撐著嫩態,伺候男人還得小心翼翼配著姿勢遮醜,偏偏這丫頭光躺在這兒,什麼都不幹,就能輕輕鬆鬆贏她一籌。風月場裡看多了各色貨色,她還是頭一回見到天然得這麼出挑的靜韻系,水靈靈、嫩生生,收斂又飽滿,偏偏年紀還小得緊,稍微養幾年,只怕真成了男人心尖上的絕色珍品。唐曼青心裡一股酸水泛上來,面上還得笑,手下更得細著來,輕輕擦拭著花褶邊緣,仿佛怕弄疼似的,心裡卻冷冷嘲道:
——「可惜了,長這麼張好騷屄,遲早得讓人玩廢了去。」
唐曼青笑著,用毛巾把花口那點水意壓了壓,心裡陰惻惻地補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動作不停。她低頭細細擦拭著,面上笑意溫柔:「乖,讓姨幫你收拾乾淨些,省得以後丟人。」
心裡早盤算得明明白白——
收拾漂亮些,養得規整些,到時候送上去讓男人下了吊,誰還能說半句不是?
反正,爛事兒落下來,也是這小丫頭頂著。
自己不過是好心操勞,照顧得勤快罷了。
唐曼青擦乾淨最後一滴水珠,視線落在眼前那片細軟茸毛上,溫柔得體地笑著:「寶貝,這毛毛可不能亂長,不打理可就不好看了。」聲音輕輕柔柔,像極了慈愛的姨,手上動作也細膩得不帶一絲輕浮,仿佛只是盡職盡責的照料。
可心裡,卻早已暗暗泛起了笑意。
——就等著安東陽看見這把剃鬚刀吧,到時候該怎麼反應,才有意思呢?
她不動聲色地從一旁拿起那柄黑色金屬剃鬚刀,動作自然到仿佛只是順手:「正好你爸爸這兩天新換的刀頭,乾淨著呢,咱們先拿來用用,待會兒再給他裝回去。」
眼神掠過知水一閃而過的慌亂與羞澀,嘴角微微一勾,溫聲哄著:「別害羞嘛,家裡人,講究個乾淨利落。」
剃鬚泡擠在掌心,潔白細膩,清清爽爽的薄荷香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唐曼青一邊往玉阜上仔細抹勻泡沫,一邊漫不經心地道著理:「女孩子這裡最容易悶出味兒了,毛毛亂糟糟擋著,衛生難做,時間久了容易滋生細菌,癢不說,還會紅腫,難看得很。」
指腹在柔軟曲線上來回抹著泡沫,滑膩的質感裹著薄絨,慢慢打濕打透,把玉阜、幽谷、花口全都塗得雪白一片。
唐曼青低頭細細描看著,神色認真:「其實最好的辦法啊,就是修個一線天。」她話說得自然,像是隨口講經驗:「外側的留一點弧線,毛毛順著骨線修整,內側剃乾淨,方便透氣,也顯得精神利落,夏天穿貼身衣服也不怕勒毛。又乾淨,又舒服,還好看。」
心裡卻冷笑著補了一句:
「好看是真好看,尤其到時候露出來,可不得把人勾瘋了。」
剃刀落下時,唐曼青動作穩又輕,刀口貼著泡沫,一點點沿著玉阜的弧度推下去,首先剃凈兩側亂翹的茸毛,保留最順滑的邊緣線,隨後沿著幽谷兩邊細細清理,把花口周圍剃得乾淨利索,露出緊緻粉嫩的小褶。一刀一刀修過去,連夾縫裡的絨毛都不放過,剃得平平整整,正中間只留一線淺淡柔毛,像是專門描出來的裝飾線,順著幽谷蜿蜒而下,一直延伸到花口上方,剛好蓋住縫合線頭,隱約遮掩,又不徹底遮死。
「好了。」
她拍了拍知水的小腿,語氣像是大功告成的誇獎:「瞧,多乾淨。咱家寶貝也算長大了,得學會護理自己。以後有我在,什麼都替你打理得漂漂亮亮。」
可心底,卻早已經把這張小騷皮相盤算了個透。
——安東陽要是瞧見這地方被我修成了這模樣,會不會當場忍不住呢?
——到時候,我好歹也是幫著收拾妥當的,真出了事兒,誰還挑得出我的錯?
唐曼青低頭看了眼剃得精細規整的幽谷,笑意緩緩暈開,指腹還不忘輕輕撫過那道窄窄的毛線,像是驗收,又像是留下最後一道無形的標記。
「乖,養著吧,這可是最頂級的小福胚,姨可得好好護著才行。」
========================================================================
臥室的門被輕輕帶上。
唐曼青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燈已熄,安知水蜷在被窩裡,睡得安靜極了。
——嗯,差不多了。
她嘴角微微一勾,轉身往客廳走去。
客廳里,安東陽獨自窩在沙發里,酒杯轉了半圈又半圈,已經喝得眼神微醺。
唐曼青步子不緊不慢,裙角隨身晃著,正是白天成人禮那件旗袍。高開衩露出雪白長腿,腰身收得細,曲線乖乖貼著布料走,連坐下的時候,都故意挑了個最容易滑落的位置,一點點把光裸在昏黃燈光里晾著。
安東陽抬眼看她一眼,目光停頓了一下,又低頭抿了口酒,沒說話。
可唐曼青早看慣了。
男人啊,再會裝、再清醒,眼底那點壓著的東西,騙得了別人,騙不過她。
——嘖,跟白天一模一樣的眼神。
以為自己藏得住,其實早就盯上了。只不過白天不敢想,晚上借著酒,倒敢多看幾眼了。
唐曼青輕巧地拿過酒杯,幫他倒了點水,順手遞過去:「少喝點,今天累了一天,還不歇著?」
聲音柔柔軟軟,眉眼低順,賢妻良母的模樣做得滴水不漏,連嗓子尾音都帶著點哄人似的嬌氣。
「最近也怪我,家裡事多,也沒怎麼顧著你……」
她垂下眼帘,聲音更低了幾分,指尖在桌上輕輕劃了一圈,旗袍的裙擺順勢滑下一寸,露出一小截膝蓋上方的細白皮肉。
「要不,今天早點休息吧?」
安東陽喉結微微一動。
唐曼青垂著眼,心裡卻冷笑得不行。
——呵,不就是代餐麼?
盯著旗袍發獃,還不是在腦子裡亂想?
她偏要穿得跟安知水一樣,偏要走到他眼前,讓他看得清清楚楚。
「別再喝了啊,」
她把酒杯輕輕推遠了些,臉上笑意溫柔,「明天還得早起呢。」話音輕飄飄丟下,人已經起身往兩人的臥室走去,旗袍在腰際擰出一道柔軟的曲線,走一步,滑一步,燈光下連影子都搖曳得曖昧。剛走過茶几,她像是腳下一絆,微微踉蹌了一下,纖腰順勢一扭,裙擺高開衩瞬間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皮膚,香氣帶著沐浴乳的殘留味道,濕漉漉地撲進安東陽鼻尖。
「哎呀……」
唐曼青低聲嬌呼,扶住茶几時故意轉頭回望,目光濕漉漉的,仿佛有些無措,又似含著隱忍的嬌羞。
就是這麼一個瞬間,安東陽再沒忍住。
酒精、旗袍、錯亂、女兒、代餐,一股腦衝上了頭。
他猛地起身,像頭徹底炸了毛的獸,幾步上前,一把扯住唐曼青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連帶著將人整個拖了回來,狠狠摁倒在沙發上。
「哎——」
唐曼青才剛驚呼出聲,旗袍側腰處的暗扣已經被撕開一半,布料在手中爆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他低頭咬住她肩膀,撕咬得野蠻又粗暴,像是借著她的肉發泄白天壓抑了一整天的躁火。布料碎成兩片,旗袍被撕得七零八落,連內里的衣物都被扯扯拉拉拽下半截,沙發上的女人被撕開成一幅殘敗狼狽的模樣。
可唐曼青卻笑了。
肩膀是疼的,胳膊被按得泛紅,腿縫裡早磨出刺痛的麻脹,可她偏偏就笑了。像條毒蛇似的纏住他,手臂緊緊勾住脖頸,膝蓋夾著他的腰,眉眼帶著一股徹底放鬆後的歡愉,嘴裡還喘著細聲:「別……別急……你、你輕點……」
可那聲音,半點害怕也沒有。只是又嬌又媚,柔得像在哄著發瘋的野獸按套路走戲,骨子裡滿是病態的得逞。
——呵,終於上鉤了。
沙發被折騰得吱呀作響,旗袍褶皺亂七八糟地掛在腰間,裙擺捲成一團,幾次撞擊讓她忍不住皺眉,卻仍舊笑著,輕輕咬住了手背壓著聲音。「輕點……知水都睡了……」她忽然貼在他耳邊輕聲補了一句,帶笑意,似真似假。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縱容。
放心吧,沒人知道今晚的事,沒人會打擾你。
這夜晚、這身體,都是你的。
唐曼青笑了,沒再矯情,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笑得極淺,唇邊一抹水意,柔柔綿綿,指尖在他後頸處一點點收緊,像蛇尾纏住獵物。安東陽眼裡的光徹底沉了下去,酒氣未散,俯身咬住她乳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咬進骨頭裡。
這一口,讓她倒吸了口氣,卻沒退。
反倒笑得更甜。
他壓著她,呼吸滾燙又急躁,手下動作幾乎失了分寸。旗袍被粗暴撕扯著往上掀去,腰線以下徹底暴露在冷空氣中,唐曼青連調整姿勢的機會都沒被給足,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推進去。
「……你……」她咬著牙,半句嬌嗔還沒說出口,就被下一次猛撞頂得斷了尾音。
安東陽早就耐不住,像頭困守了太久的野獸,滿腦子只剩下宣洩,一下接一下,不給她任何緩衝。力氣重得幾乎要將她折斷,卻也正是這種粗暴,叫唐曼青心頭那股酸澀妒意被徹底撩燃。她忍著痛,反而用腿勾住他的腰,死死困住他,像是故意不讓他後退。每一下都頂得極深,每一下都像在把這幾年禁慾的苦悶全數砸進她身體里。
「慢……慢點……」她喘得厲害,嗓音被撞得顫抖,手去推他的胸口,卻推不開,反倒讓他抓住手腕,反壓在頭頂,徹底失去了掙扎的餘地。
「別說話。」他低啞著嗓子,咬著她耳朵,像是咬牙切齒地憋著火氣,「早就該……早就該收拾你了。」
唐曼青一陣輕笑,心裡竟莫名暢快。她知道,今晚他總算徹底失控在她身上,不是敷衍,不是應付,更不是做給誰看。
這就是她想要的。
可在下一次更重的衝撞時,她忽然意識到不對,喘息間趕緊去扯他的耳朵,帶著點慌亂的嬌聲提醒:「別……別射裡頭。」
安東陽根本沒理她,動作反而更重了幾分,像是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最後的理智。
他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半個字,只顧著把最後的力氣都耗在她身上。
安東陽像是根本沒聽見,反倒動作更狠了幾分,低頭堵住她嘴巴,直接把那句警告碾碎在唇齒之間。
她假意掙扎了兩下,便也不再管了,反而收緊了腿,用力扣住他的腰。
心裡笑得諷刺。
——射啊,射死我才好。
——最好一滴不剩,都灌進去。
今天是什麼日子,她心裡比誰都清楚。排卵期,最容易中的時候。而這個男人,憋了這麼些年,今夜又是醉著的,哪可能克製得住?這次准能懷上。想到這裡,她心裡美得冒泡,連疼都沒那麼疼了。一邊受著他的衝撞,一邊還忍不住在腦子裡算著時間,想著要不要明天偷偷買根試紙,想著肚子慢慢鼓起來的樣子,想著安東陽臉上那點始料未及的震驚。
呵,懷了他的種,那才是真正的贏家。安知水算什麼?再寵再疼,也不過是個小姑娘。終究得讓位。這個家,總得姓唐。唐曼青笑得極淺,連帶喘息都帶著一絲隱隱的甜膩。
疼啊,真疼。可那又怎麼樣?疼得越狠,懷上的把握越大。等孩子穩了,她就能借著這個身份,徹底坐穩位置。屆時知水還得喊她一聲娘,乖乖給她肚子裡的孩子讓路。
——小姑娘,終究太嫩了。
家裡的位置,哪是光靠寵愛就能坐穩的?
要靠命,靠肚子,靠血脈捆死這個男人的命根子。
安東陽重重頂了最後一下,終於在她身體里泄了全部。
唐曼青趁勢勾著他不讓他抽離,腿死死纏著他的腰,像是生怕漏出半滴來,反而低聲在他耳邊哄著:「乖,不急,歇會兒再動……」
她聲音柔到極致,手輕輕拍著他的背,一副溫婉體貼模樣。
可心裡早就樂得像捧著金元寶。
今晚這一場,她贏定了。
第二章
次日清晨,天剛亮,安東陽醒來,喉嚨乾澀,腦子裡暈著一團燥意。
床頭擺著一盅熱氣騰騰的烏雞人參湯,蓋子掀開,藥香清潤撲鼻,湯色烏黑濃厚,浮著幾枚切片枸杞,看得出是熬了好幾個小時的功夫。
唐曼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起了床,還細心到把湯碗熱好擱在手邊,連勺子都是溫的。他喝了兩口,鮮味剛下肚沒多久。身子越發燥熱起來,胸口發悶,血氣翻湧,昨晚的荒唐畫面不受控制地浮上腦海,力氣像是又往四肢聚攏,燒得骨頭都發癢。
「……嘖。」
他皺了皺眉,低頭掃了一眼亂成一團的被褥,地上還有撕碎的旗袍散著,皺巴巴地沾了灰,怎麼看怎麼像被誰折騰得狠了。昨晚纏著咬著、撕扯著的畫面似乎還留在手心,細細一想,指尖都仿佛還能捏回那軟得發顫的小腰,那點微微抖著喘的細軟聲音還鉤在耳邊,甩也甩不掉。本來還有點隱約的愧疚翻出來,可惜只颳了兩下,就又被昨夜的暢快吞得乾乾淨淨,只剩一股越來越洶湧的躁意在喉嚨里翻騰著,癢得厲害。
他垂眸低頭一看,果然,那根肉棒已經半挺著脹了起來,懶散地橫在腿間,顏色透著深紅,皮膚緊繃著,像憋著一股子火沒處發。龜頭腫脹得厲害,前端微微敞著,透明的汁水已經滲了出來,掛在尖端,順著弧度慢慢往下滑,一滴掛在冠邊,隨著他呼吸微微晃著。連那對睪丸也墜得沉沉的,皮膚發燙,貼著大腿根隱隱作響,悶得要命。
他喉結滾了滾,抬手把剩下的藥灌下去,沒忍住抬指敲了敲桌沿,笑了聲,嗓音低啞帶著幾分無奈:「……麻煩。」可麻煩歸麻煩,那股往下涌的燥熱卻一分沒消,反倒燒得更旺了,像是被勾了心火,壓都壓不住。
廚房裡隱隱傳來油煙聲,他披了件睡衣下床。
唐曼青正背對著他煎蛋,換了一件素凈的家居款旗袍,布料輕薄柔順,顏色溫和得像清晨的水光,可那腰線依舊窄得驚人,一隻手就能握滿。可是走動時一瘸一拐的,步子明顯不穩。
安東陽靠在門口眯著眼看了幾秒,目光慢慢往下滑,喉頭不自覺滾了下去,舌尖頂了頂齶,覺得昨晚那一幕幕正往腦子裡鑽,怎麼甩都甩不掉。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環住她的腰,聲音壓得低啞:「還能站著啊?」
唐曼青嚇了一跳,連忙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別鬧!」
她回頭嗔了他一眼,臉上泛著剛睡醒的紅潤,眼尾微微上挑,嬌氣得很:「昨天都快把我折騰廢了,今天還來?我這腰還在發抖呢……真的走路都不利索。」
安東陽被她撒嬌似的話逗得心裡軟了,低頭在她頸側啄了一下:「怪我?」
「哼。」唐曼青輕輕扭過頭,借勢往他懷裡靠了靠,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誰敢怪你啊,算我命苦。」
她故意趁著他放鬆,順手把鏟子遞過去:「我不行了,你替我盯著火,我有個事要麻煩你。」
安東陽挑眉:「什麼事?」
唐曼青慢條斯理把圍裙解下來,輕輕嘆了口氣:「知水那丫頭,今天非要出門,說是閨蜜約她去迪士尼。我想著攔也攔不住,索性隨她去。」
她說得溫柔妥帖,臉上帶著無奈的寬容:「女孩子嘛,長大了,總得給她留點面子。你別太嚴厲,她乖著呢。」話雖如此,她心底卻早已笑開了花。知水的位置她看得清清楚楚,手機定位還亮著,現在正停在附近的女性用品店不遠處,時機簡直好得不能再好。
「正好,」唐曼青輕輕拍了拍安東陽的胸口,眼波流轉,笑意含著蜜,「你待會兒幫我跑趟腿,順路看看她,省得出事。」
安東陽點頭應下,剛想走,唐曼青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彎腰從沙發旁拿起手機,一邊翻著一邊輕聲道:「對了,幫我帶幾條內褲回來吧,尺碼我發你。」說到這,她側頭看了他一眼,帶著點嬌羞:「昨晚你不是撕得稀碎嘛……這帳得賠吧?」
安東陽耳根一紅,忍不住低咳了一聲:「……行。」
「乖。」唐曼青笑著踮腳親了親他的下巴,聲音輕得像哄小孩一樣:「趕緊去吧,回來早點。」
安東陽正要推門,她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抬手輕輕拉住他的衣角,眼神微微一轉,笑意還帶著沒散盡的慵懶::「對了,幫知水也帶點女孩子除毛的東西回來吧。」
安東陽腳步一頓:「除毛?」
「嗯。」唐曼青自然地點頭,聲音溫柔得滴水:「昨天太急了,直接拿你的剃鬚刀用的,哪來得及分那麼多。放心已經給你消毒洗好了」說到這,她還故意停頓了一下,眸子含著點笑意,一邊朝他眨了下眼:「怎麼,還捨不得啊?」
浴室霧氣瀰漫,女兒安安靜靜坐在浴凳上,純白的浴巾滑落在腰際。她修長的腿微微分開,露出了那道未經人事的細縫,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粉嫩而嬌羞。她的手指捧著自己的剃鬚刀,小心翼翼地在腿間的秘密花園徘徊。那道細縫緊閉著,象徵著少女最珍貴的貞潔。剃鬚泡沫堆積在私密處,將那片可愛的肌膚染成雪白。
刀鋒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剃鬚刀一點一點刮過柔軟的肌膚。每一下動作都讓那道細縫輕輕收縮,像是在守護著最後的秘密。泡沫被蹭開,露出下麵粉嫩的肌理,像剛剝開的荔枝般誘人。
剃鬚刀繼續向下,在最柔嫩的地方輕輕摩挲。刀鋒沿著那道細縫緩緩滑過,帶走了最後一絲遮掩。如同某種無聲的親吻,刀鋒一路滑過,帶著金屬的微涼,也帶著極盡溫柔的貼合,一點一點地掠過最柔軟的地方,每颳去一寸,細膩的皮膚便更赤裸一分,在暖光下泛起水潤的光澤。女兒的身子不斷輕顫,手顫顫巍巍的,刮過小穴兩側的時候,唇瓣微微咬著,像是怕弄疼自己,又怕露出太多,讓人看個徹底。偏偏剃完以後那地方乾淨得過分,穴口軟軟敞著,沾著水珠,粉紅的小肉褶貼在一塊,細得幾乎一吹就開。那道閉合的細縫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像是在邀請什麼來突破這份純真。
他光是想一眼,腰下就猛地收緊提臀,肉棒瞬間脹了起來。龜頭脹得發亮,頂端微微綻著縫,澄澈的汁水緩慢溢出,沿著肉莖蜿蜒滑落,黏糊糊沾在囊袋上,燙得像團炙肉;下頭那對寶囊也沉甸甸吊著,薄皮繃緊發燙,青筋鼓脹,跳得厲害,仿佛被捏在掌心揉弄般,酸脹得直往腰裡竄。
一種壓不住的躁意往上沖,帶著禁忌背德的火,一口一口往胸口裡堵,燙得連嗓子都發乾。嘴上沒說話,手卻下意識揣進褲兜里,指節抵在根部,緩慢捏了一下。滾燙的熱度隔著布料壓過來,反倒更叫人忍不住了。
「……操。」
他低低罵了一聲,眼角往廚房那邊一掃。
唐曼青還在煎蛋,背影細瘦,旗袍勾著腰線,一顫一顫地晃著。
安東陽雙腿微微繃緊,悄悄用大腿根死死夾住腰下躁意,像是隔著布料生生壓住那團膨脹的熱火,心頭卻忍不住泛起個不該有的念頭,越壓越燥,像故意拿火往油里倒。心裡忍不住冒出個荒唐念頭——
要是換成安知水那小東西,穿著這一身,走得一瘸一拐的,裙擺底下什麼都沒留,光著一雙白腿夾不緊,腰還軟著,隨便一按就塌下去……
那念頭一冒出來,罪孽般的快感就順著血管往上竄,燥得骨頭都在癢。荒唐歸荒唐,可理智硬是勒著,他喘了口氣,低聲罵自己,不能瘋,不能真干出畜生事來。
唐曼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笑得更軟了些,聲音甜膩:「別胡思亂想啊,女孩子愛乾淨,總得有人教嘛。」她說著,又從茶几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輕輕放在他掌心:「對了,這是知水房間的鑰匙。」
安東陽挑眉:「給我這個做什麼?」
唐曼青端著賢妻的樣子慢慢笑了笑:「這不是正好嘛,買完東西就順便給她放進去,悄悄的,別嚇著孩子。算是個小驚喜,也修補修補你們父女關係。」
「昨晚洗澡的時候,知水還求著我,說想跟你好好處處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他正了正衣領,眼神溫柔又心疼:「我想著,人家主動遞鑰匙,我就給你吧,省得你老說自己管不到女兒。」
安東陽低頭看著手裡的鑰匙,心裡微微發燙,又是一股說不清的躁意涌了上來。
唐曼青柔聲補了一句,嗓音低得像棉花糖裹著蜜:「行啦,趕緊去吧,回來還得賠我內褲呢。」
安東陽剛要推門,忽然自己笑了一下,回頭打趣:「我命才是真的苦,在公司有事老闆干,在家沒事幹老闆。」
唐曼青假裝嗔了他一眼,輕輕拍了一下他肩膀:「去吧去吧,少貧嘴。」
等門關上,她坐回沙發上,靠著軟墊輕輕勾起唇角,指尖輕輕繞了繞發梢。
——呵,刀都遞出去了,下一步,也該快了。
=====================================================================
黃昏將盡,殘陽的餘暉如同一道曖昧的紗簾籠罩著街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粘稠的悶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伴隨著急促的腳步和壓抑的啜泣,打破了傍晚的寂靜。
家門被粗暴地推開,鉸鏈發出一聲沉重的呻吟。室內溫暖的燈光瞬間流淌而出,與門外微弱的天光交融,在地板上劃出一道曖昧的界限。安知水被猛地拖進客廳,細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出凌亂的聲響。她身上的旗袍已經凌亂不堪,高開叉處露出的大片白膩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的大腿內側因劇烈掙扎而微微顫抖,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唐曼青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聽到動靜後立即放下手中的紅茶,眉頭輕蹙。她站起身的姿態恰到好處地展現著一個賢淑的妻子應有的關切,卻又不失優雅。"這是怎麼了?"她的聲音溫柔似水,卻暗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期待。
"滾開。"安東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渾身散發著壓迫性的怒意,目光灼灼地鎖定在知水身上。眼前的畫面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原本整齊的領帶已經松垮,西裝下掩蓋的身軀正因壓抑的慾望而微微顫抖。安東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胸膛劇烈起伏,身體的反應早已壓抑不住。西褲前端的輪廓猙獰而滾燙,仿佛一頭沉睡許久的野獸正在甦醒,熾熱的獸息透過褲子的布料緩緩洇出一片黏濕的痕跡,蠢蠢欲動地想要掙脫禁錮,撲向眼前無路可逃的獵物。
"爸……爸爸……"知水聲音顫抖,本能地往唐曼青身後躲。她的旗袍因為剛才的拉扯而歪斜,露出大片瑩白的香肩,胸前的盤扣鬆了幾顆,隱約可見裡面那對嬌小白嫩的乳房,以及裹著它們的蕾絲胸罩。纖細的手腕被抓出了幾道紅痕,襯得那截皓腕愈顯柔弱。
安東陽的目光緩緩掃過她凌亂的裝扮,喉結滾動。安知水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用手遮擋胸口,卻適得其反地讓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更加明顯。她那張可愛的臉蛋因為剛才的掙扎而泛著潮紅,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櫻唇因為驚懼而微微顫抖,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裙側開口處若隱若現的內褲邊際更是讓安東陽胯下的肉棒脹痛得發紫。
「還愣著幹什麼?穿成這樣去勾人,還不趕緊脫下來,等著我親自動手?」安東陽的目光陰沉地掃過她凌亂的裙擺,瞳孔深處翻湧著壓抑的暗潮,聲音低啞而危險,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命令。
安知水輕咬著下唇,眼神里藏著一絲不甘,卻又不敢真的反抗,胸膛微微起伏,似乎還在猶豫要不要開口。可是父親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指尖下意識地攥緊衣襟,試圖遮掩胸口,卻適得其反,微微後縮的動作讓腰肢的線條愈發纖細,裙擺的滑落更襯得她雙腿修長,肌膚細膩白皙,透著一絲逃無可逃的柔弱。她的臉蛋因方才的掙扎而染上一層淡淡的潮紅,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櫻唇微微顫抖,整個人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怯生生地蜷縮著,卻又無處可避。
從小被捧在掌心的明珠從未被這樣對待過,這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讓安知水心頭一顫,難以忍受地咬緊嘴唇。"憑什麼?"少女忍不住賭氣般地抬起下巴,聲音帶著顫意,卻還是倔強地反問。
她的反抗在安東陽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撩撥。男人粗暴地扯了扯領帶,西褲下那根暴起的肉棒讓他感到難耐。眼前的景象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女兒散亂的青絲,微微顫動的睫毛,因驚慌而急促起伏的胸脯,以及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她的私密之處隔著薄薄的布料,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唐曼青識趣地退到一旁,臉上露出一抹黯然的神情。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這份黯然之下,是如何算計這一切的愉悅。她纖細的手指捏緊了真絲旗袍的下擺,暗自欣賞著眼前這場由她導演的好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慾味道,安東陽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越來越強烈,而知水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散發著青澀又誘人的芳香。
安東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死死盯著知水那張稚氣未脫卻已經淡掃蛾眉的臉龐。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櫻桃小口微微顫抖,白皙的脖頸因緊張而繃直。他的慾望已經到達臨界點,褲襠里那根暴怒的肉棒急切地想要教訓眼前這個離經叛道的女孩。
空氣凝滯得仿佛連光線都變得沉重,客廳里只剩下知水急促的喘息聲,和安東陽沉沉的呼吸交錯迴蕩。他的手指緩緩鬆開,掌心殘留著方才她掙扎時留下的溫度,呼吸粗重,目光卻依舊死死鎖住她,像是猛獸在克制著撲殺的本能。安東陽微微側了側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胸腔里沸騰的灼熱平息下去。他的西褲仍然繃得發緊,侵略性的輪廓抵在布料下蠢蠢欲動,可他的理智仍在最後關頭死死地扣住了自己。
安東陽的眉頭皺得更緊,喉結滾動,強行壓下胯下的不適感,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鬆開,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令人戰慄的冷意:「你穿成這樣,偷偷去見的那個野小子,是什麼人?」
知水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牙齒咬住下唇,肩膀微微抖著,手指無措地抓緊被拉松的裙擺,語氣仍舊帶著一點賭氣:「你管得著嗎?他就是我同學,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安東陽壓抑得怒極反笑,嗓音低沉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死死盯著知水敞開的衣襟,看著那些曖昧的紅痕和汗濕的肌膚,下腹突然湧上一股灼熱。他粗暴地扯了扯領帶,褲襠里的肉棒已經不受控制地甦醒,漸漸撐起了一個鼓包。這種禁忌的刺激讓他喉嚨發乾,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此刻卻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那根粗大的陰莖在他的褲子下不安分地跳動著,前端已經開始滲出液體,將西裝褲頂出一個難堪的帳篷。
「普通朋友會陪你去女性用品店?」安東陽的手指驟然收緊,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直視他的目光。
安知水呼吸猛地一滯,眼睫輕顫,腦子嗡嗡作響,手腳泛冷,一股寒意直衝背脊。她掙扎著想偏過頭,卻被男人狠狠扣住下巴,無法躲閃。
「你們在那兒唧唧我我,幹什麼?」層級的慈父的聲音低啞至極,混著夜色里的燥熱,帶著咬牙切齒的危險。
驚慌不解的女兒的指尖在無意識地收緊,被扯開的裙擺隨著她的掙扎又滑落了幾寸,露出半截細白的小腿,腳踝纖細,皮膚被高跟鞋的綁帶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她像是被逼到了角落的小獸,緊張地呼吸紊亂,胸口起伏不定,連指尖都泛著一點隱隱的顫意。
「我……」安知水的嗓音發緊,嗓子乾得厲害,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安東陽的手掌扣住女兒的下頜,拇指順著她柔軟的皮膚緩緩收攏,像是在施加無聲的審判,又像是在掂量這個被自己養在掌心多年的女孩,準備給她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我再問你一次,那個男生是誰?"
""我說過了,就是一個同學……"安知水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鉗制,可那點微弱的反抗只會激起雄性更深的征服欲。她白皙的小臉被桎梏得通紅,淚水沾濕了長長的睫毛。破碎的旗袍下,她那對初具規模的乳房隨著啜泣微微顫動,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衣勾勒出少女青澀的曲線。
"同學?"安東陽嗤笑一聲,"和同學一起去買保險套?"他的拇指粗魯地擦過她柔軟的唇瓣。褲襠里的猙獰腫脹早已失控,怒張的輪廓高高挺起,死死頂著束縛的布料,熾熱得仿佛能將那層薄薄的屏障灼穿。虯結的筋絡纏繞著怒脹的形狀,隱忍得近乎發狂,如同一柄蓄滿懲戒的刑杖,隨時都能碾碎一切不服從的抵抗。
安知水被他眼底赤裸裸的占有欲震懾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想後退,可倔強的天性卻死死撐住了她最後的骨氣。她強迫自己抬起頭,睫毛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聲音明明微微發顫,卻還是硬撐著冷笑: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話音落下,她自己都能聽出嗓音里的發抖,可那股不知死活的挑釁,仍然帶著賭氣的狠勁,像是在用最後一點倔強向男人發起無力的對抗。
安知水哪裡知道,自己喚醒了一頭怎樣的野獸。那股被壓抑了太久的占有欲,在她不知死活的挑釁下被徹底撕開了束縛,像野火般燎原,瞬間吞沒了安東陽理智的邊界。他的瞳孔收縮成一條豎線,像是發情期的公獸。猛地扯住她單薄的旗袍,真絲面料發出悽慘的撕裂聲。純白色的蕾絲內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氣中,那對白嫩的乳房像是兩隻受驚的白兔,微微顫抖著。破碎的衣衫下,少女青澀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唐曼青輕嘆了一聲,緩步靠近,聲音柔和得像一縷輕煙,仿佛是在安撫一頭瀕臨暴走的野獸。
「東陽,你冷靜點……」 女人的語調溫柔,眼底卻隱隱透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意味。與此同時,袖下的手指輕微一動,暗中朝知水遞去一個不易察覺的眼色,示意她趁機逃走。
安知水的呼吸急促,心臟狂跳,幾乎是下意識地拔腿沖媽媽指向的臥室。 可還沒等她跑出幾步,一道狂烈的掌風突然掃過——安東陽暴躁地揮手,將唐曼青狠狠推開。 她順勢跌坐在地,發出一聲壓抑的輕呼,眉心微蹙,痛苦地捂住膝蓋,仿佛是真的吃痛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下的指節輕輕摩挲著裙擺,眼底閃爍著一抹晦暗的光,那是一種得償所願的滿足。
安知水倉皇失措地衝進臥室,重重摔上門。但門外的安東陽並不遲疑。他的右手探向褲兜,指尖觸及那把從唐曼青手中"借來"的鑰匙。金屬碰撞的聲響在死寂的空間裡格外刺耳。鑰匙順利地插入鎖孔,輕輕一轉。門閂彈開的聲音像是某種終結的預兆。
而在客廳里,唐曼青緩緩靠在牆邊,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她的膝蓋還殘留著方才摔倒時的鈍痛,但這絲毫不影響她欣賞接下來的戲碼。她慢慢移動到沙發邊上,優雅地坐下,端起之前放下的茶杯,細細品味著茶香。
夜色沉沉,窗外的風穿過枝葉,沙沙作響,屋內卻只餘下一串被水聲碾碎的低泣和喘息,斷斷續續,飄進耳朵里。
唐曼青端坐在茶案前,手指輕輕托著茶盞。溫熱的茶湯蒸騰起水霧,氤氳間似是在回憶幾日前的旖旎時光。那時她在浴室里替知水沐浴,那丫頭渾身濕漉漉地趴在浴缸邊緣,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她親手掰開那處粉嫩的所在時,知水的身子顫得好似篩子,連帶著那朵嬌嫩的花蕊也跟著一抽一抽地吐著清水。
啪嗒——茶勺輕叩杯壁,聲聲入耳。
她的手指順著光滑的杯壁緩緩游移,思緒也跟著遊走在那日的旖旎記憶里。知水那裡生得著實精緻,兩片嫩唇緊緊貼合,中間的細縫連一根手指都難進去。她刻意用指尖刮蹭那處敏感的縫隙,每一下都能引得知水一陣哆嗦,到最後竟生生逼出一股清泉。當時她就覺得好笑——裝得再清高又能如何?還不是一副天生欠操的體質。
啪嗒——啪嗒——茶勺繼續輕叩,節奏漸緩。
她低頭看向手中的茶盞,溫熱的水汽撲在臉上,恍惚間又回到那日浴室里潮濕溫熱的氣氛。知水被她按在浴缸邊緣時還在掙扎,可那處粉嫩的花蕊卻誠實地吐著水,一碰就顫,一揉就縮,敏感得不成樣子。她刻意用指甲輕輕刮過那粒藏在包皮下的紅豆,知水當即就軟了腰,連帶著那朵嬌嫩的花蕊也跟著收縮,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液。茶湯的熱度漸漸滲透進指腹,她輕輕摩挲著杯壁,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這樣的名器,就算再清高又有什麼用?不過是件註定要被男人玩壞的物件罷了。想到這裡,她的呼吸不自覺地重了幾分。
啪嗒——茶勺第三次叩響杯壁,這次的聲音格外綿長。
耳邊傳來一聲壓抑的嗚咽,她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那個清高的小東西,現在應該也被填滿了吧?想到知水那處粉嫩的花蕊正在被粗暴地撐開,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漿的模樣,她的下身就不爭氣地湧出一股熱流。
唐曼青的左手悄悄滑進裙底,隔著蕾絲內褲按上那處已經濕透的地方。她的手指輕輕分開自己豐腴的陰唇,在那道濕潤的縫隙間緩緩滑動。比起知水的可愛,她的這裡成熟得多了,肉嘟嘟的,像朵綻放的玫瑰,散發著成熟的韻味。輕輕一碰,就有蜜汁從深處湧出來,把她的手指打得濕漉漉的。女人的手指緩緩滑入,撥開濕透的布料,直接探向滑膩的肉縫,溫熱的蜜汁像早已恭候多時,粘粘糯糯地纏住她的指腹,輕輕一揉,就有一絲透明的蜜液被迫擠出,順著嫩肉的弧度緩緩流下,拉出一條細細的蜜絲。
她俯身靠近茶盞,鼻尖縈繞著茶香和自己下身散發出的甜膩氣息。茶湯早已不再沸騰,卻還帶著些許溫度,就像知水那時被她玩弄得流水潺潺的身體。她用指尖蘸取茶水,輕輕塗抹在杯沿,看著那些晶瑩的水珠順著瓷器的紋理蜿蜒而下,就像記憶中那些從知水腿間淌下的淫液。
啪嗒——茶勺最後一次輕叩杯壁,聲聲入骨。
唐曼青閉上眼,想像著此時此刻在門後發生的香艷場景。那個曾經在她手下顫抖哭泣的小處女,現在應該已經被乾得說不出話來了吧?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加快了撫摸的動作,手指輕輕一勾,挑起一抹濕滑的蜜汁,細細揉弄著柔軟的嫩蕊,狠狠的搓了幾下,直到一聲高亢的啼鳴從門後傳來,她才滿意地收回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手指。
茶湯已然涼透,但她的心卻前所未有的火熱。這局棋她布局已久,如今終於看到成效,怎能不快意?至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走路都費勁吧?再往後呢?呵……還怎麼在飯桌上撒嬌?還怎麼搶男人的寵愛?還怎麼裝無辜,扮可憐?徹底滾下去才好。
裙擺微微凌亂,豐腴的大腿上還殘留著點點濕潤的痕跡,唐曼青輕巧地拂了拂褶皺,姿態依舊優雅端莊。指尖沾著些微薄汗,握住茶盞,腕間輕轉,茶水一飲而盡。苦澀的滋味在舌尖化開,卻蓋不住唇角隱約勾起的笑意,齒間泛著一絲微甜的餘韻,像是某種掩飾不住的滿足。直到聲音逐漸變得穩定下來,像是一場漫長夜幕下的低吟,她這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端起那杯涼了半截的茶,走向臥室門口。
臨進自己房間前,她回頭望了一眼。
門在夜色中緩緩合攏,沉悶的迴響在寂靜中緩緩散去,徹底封住了屋外最後一絲光亮。黑夜已至,一切已然落幕。
然而,那扇門的另一側,故事才剛剛拉開序幕——
——黃昏的餘暉尚未徹底褪去,窗沿上還殘留著一絲微弱的光線,將臥室暈染上一層昏黃的靜謐。空氣里仍帶著白日的溫度,未曾冷卻,而床上的少女卻已無處可逃。
知水蜷縮在床角,淚眼迷離,衣衫凌亂,像只被逼入死角的小獸,雙腿緊緊蜷起,手指死死揪著滑落的衣襟。她的呼吸微顫,眼神驚恐,像是仍未從這突如其來的現實中回過神來。房間裡很安靜,風暴還未真正落下,但那股壓抑的氣息,正隨著黃昏最後一抹微光的消散,逐漸瀰漫開來……
安東陽站在房門前,呼吸粗重得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汗水沿著他的額角滑落,浸透了白色襯衣,勾勒出裡面緊實的肌肉線條。昏暗的燈光下,他死死盯著床角那個顫抖的身影,眼底泛著血絲。
"水水……都是你自己選的路。"他咬牙切齒地說,聲音裡帶著壓抑到極限的慾望,"非要跟那些野男人來往,現在知道爸爸有多生氣了吧?"
安知水蜷縮在床角,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拚命往後躲,直到冰冷的牆壁抵住後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逃。睡裙在慌亂中凌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死死攥著殘破不堪的裙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不是的,爸爸……我沒有……嗚……"少女的聲音微顫,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喉嚨,急促的呼吸間帶著哭腔,尾音哽咽得發顫。她努力壓抑著情緒,淚眼朦朧地仰望著男人,仿佛想透過他的眼神尋回那份曾經的溫柔。她的指尖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觸碰他,卻又在接近的剎那蜷縮回去,帶著絕望的掙扎與無助的祈求,仍不死心地呼喚著那份屬於她的守護。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一聲低沉的冷笑。
金屬碰撞的脆響劃破寂靜,皮帶被抽離的聲音清晰而沉穩,仿佛某種宣判。 安東陽垂眸看著眼前無助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指尖緩緩拽住褲鏈,一寸寸拉下——那被撐得繃緊的金屬牙齒髮出克制已久的摩擦聲,伴隨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頃刻間溢滿了整個房間,壓迫得空氣都變得灼熱。
那根粗長的東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充血脹痛的頭部泛著濕膩的水光,頂端小口微微張開,滲出晶瑩的液體。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皮膚緊繃,表面浮現出盤虯臥龍般的血管。汗水沿著它們的紋路緩緩滑落,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野性的光澤。
安知水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景象,她不自覺地往床角縮去,卻被堅硬的床墊阻擋了退路。她的指尖抓著真絲枕套,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不要怕,水水。"安東陽的嗓音低沉沙啞,像是被烈火炙烤後的粗糲金屬,透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每一個字都緩慢而沉穩地砸落,帶著毋庸置疑的掌控欲,仿佛不需要任何解釋,他的意志便是唯一的準則。"你知道嗎?十八年前,就是它把你送進了這個世界。當時我就想過,終有一天,你會完完全全地屬於它。"
他向前邁了一步,緩緩跪下,炙熱的氣息撲灑在胯下女兒的身上,沉重的影子將她整個籠罩。男人的腿肌收緊,微微前傾間,粗糲滾燙的堅硬無意識地抵住安知水的大腿外側,一點一點地剮蹭著。那股滾熱的觸感沉沉碾過肌膚,帶著原始的重量感,如同野獸天生的侵略本能,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空氣里瀰漫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灼燙而壓迫,令她的身子本能地輕顫了一下。
安東陽喘息粗重,額角的青筋還未完全褪去,眼眸仍舊猩紅,隱約殘存著尚未消散的獸性。他低頭盯著懷裡的人,目光凌亂而熾熱,像是在欣賞,又像是在審視獵物徹底潰敗後的模樣。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再是冷靜的嘲弄,而是興奮過後的殘忍饜足,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瘋狂。
曾經的溫潤儒雅、輕聲細語的父親,如今卻如同饑渴的野獸,俯身湊到她耳邊,熾熱的鼻息拂過她的鬢角,語氣帶著侵略後的饜足和某種更深層次的支配慾,低聲笑道:
"你忘了嗎?這根東西當初在你媽媽肚子裡射了多少次,才有了你?"
「現在,輪到你了——該給我生個更聽話的了。」
安知水瞪大了淚眼,瞳孔不停地震顫。她想尖叫,卻發現自己連呼吸都很困難。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否認這一切:這不是真的,這只是場噩夢……可是為什麼會心跳加速?為什麼身體會變得奇怪?
少女的雙腿本能地絞緊,細膩的肌膚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紅,仿佛這樣就能抵抗那股強硬的壓迫。可大腿內側的軟肉仍因緊張而輕微顫抖,纖細的小腿胡亂掙扎,腳趾不安地蜷縮成一團,指節泛著一絲蒼白。可所有反抗都無濟於事,膝彎被牢牢扣制,腿根死死抵著那道沉重的禁錮,根本無法逃脫。
安東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安知水,眼底閃動著掠食者般的寒光。寬大的手掌覆上膝彎,粗糲的指腹緩緩碾過胯下女兒細嫩的肌膚,感受到掌下微顫的緊繃。那股不安的戰慄像潮水般蔓延,而他卻只是微微收緊手指,逼迫這具纖細的身體徹底順從。
當他的膝蓋擠入女兒的腿間時,安知水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嗚咽。她想要併攏雙腿,卻只是徒勞地蹭動著父親結實的大腿。她的掙扎不但沒能逃脫,反而讓那雙修長的美腿在男人面前展露出更多誘人的曲線。
「乖,別亂動……」 低沉的嗓音裹著一絲隱忍的饜足,帶著天生的威壓,如潮水般包裹住安知水每一寸顫抖的神經。
安東陽的寬掌穩穩扣住少女纖細的腳踝,指腹微微收緊,骨節深陷進細膩的肌膚間,不容她有絲毫逃脫的餘地。另一隻手沿著腿根緩緩攀升,掌心覆上的瞬間,能感覺到肌膚下細微的顫慄,仿佛本能地在躲避,卻又無處可逃。掌心下的柔嫩溫潤得過分,像捧著一團化不開的春水,每一次游移,都沾著細膩的微汗,順著指腹的碾壓滲出更深的溫度。
安東陽的膝蓋順勢往前壓去,撐在女兒緊閉的腿根間,緩緩用力,迫使那道死死夾緊的縫隙一點點鬆開。少女的膝彎在他的掌控下微微上提,繃緊的腿根漸漸失去最後的抵抗,肌膚在壓力下泛起一層可憐的薄紅。她試圖絞緊雙腿,卻被這股沉重的禁錮碾碎所有反抗,逐寸逼退,直到細嫩的內側徹底展露。安知水無助地承受著這樣的侵犯,她能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一點點暴露在父親面前。那裡早已不受控制地變得濕潤,現在更是無所遁形。
每一次她的腿根想要合攏,就會遭到更強烈的壓制。安東陽的膝蓋執意地向兩側施力,直到她的雙腿被迫打開到一個羞恥的角度。她最珍貴的秘密花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親生父親的視線之中。
安知水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對父親的存在起了反應。那處柔軟正源源不斷地產出蜜液,沾濕了腿間的每一寸肌膚。空氣中瀰漫著少女特有的甜香,混合著情慾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這旖旎的氛圍。
少女嬌嫩的陰阜被迫貼著空氣,白膩的皮膚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那片隆起被大腿的張力拉扯著,顯出一種別樣的圓潤。平時總是被精心保護的區域此刻被迫展示著它的全貌,就連那細膩的肌理都清晰可見。纖細的絨毛沾滿了她分泌的蜜液,在光線照射下折射出曖昧的水光。這些調皮的毛髮原本服帖地遮掩著她的秘密,此刻卻被強迫地攤開,毫無規律地粘附在嬌嫩的肌膚上,像一場失控的告白。最讓人心悸的是那條細縫,它原本應該害羞地藏在深處,此刻卻被迫展示著每一寸細節。粉嫩的軟肉沿著縫隙輕輕顫抖,像一隻受困的小鳥,在囚籠中無助地扇動著翅膀。那層細密的褶皺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蠕動,每一次收縮都擠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她還來不及收攏被暴露的羞恥,眼前便籠罩下一片沉重的陰影。
安知水躺在那裡,眼淚無聲地滑落,眼睜睜看著父親那根可怕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入口。那是她十八年來朝夕相處、本該給予她安全感的親人,此刻卻要用最骯髒的方式玷污她的純凈。那根紫黑的硬物上跳動著猙獰的血脈,像一條條醜陋的蛇纏繞其上。它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感。安東陽用它蹭著女兒嬌嫩的入口,每一次細微的接觸都讓安知水的心臟漏掉一拍。滾燙的頂端被她的蜜液浸潤,慢慢變得油亮。那些透明的津液被均勻塗抹在其上,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罪惡的光澤。安知水想要逃離,卻又被自己的身體背叛——那處禁地正不知廉恥地翕動著,分泌出更多羞人的液體,仿佛在邀請這根不速之客的造訪。
滾燙的熱度貼上嬌嫩的褶皺,堅挺的冠肉在那片柔軟間緩緩碾磨,迫使那道緊閉的縫隙一點點鬆動,像是催促著她敞開自己,去迎合這份無法逃離的掠奪。蜜肉在戰慄中微微抽搐,嬌怯地試圖逃避,可那點本能的掙扎不過是徒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迫染上禁忌的痕跡,徹底墮入不可回頭的深淵。養育了十八年的恩情,此刻竟要變成最齷齪的孽緣。安知水知道,一旦這根東西進入她的身體,她和父親之間最後的倫理界限也將被徹底粉碎。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對這根熟悉的又陌生的存在起著反應,濕潤的甬道在叫囂著想要將其吞沒。她能感受到父親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那根硬物在她的入口處輕輕戳刺,就像在宣示主權一般。那些晶莮的液體沿著柱身流淌,把兩個人的罪惡連接在一起。
視線逐漸模糊,世界仿佛開始搖晃,像是浸泡在一場不真實的夢境之中。耳邊的喘息聲似遠似近,現實變得如潮水般晃動,忽然之間,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個午後,窗外的陽光灑進房間,空氣里浮動著淡淡的洗衣粉香氣,一切都那麼溫暖、安靜,像童年時賴在父親懷裡打盹的時光……
可為什麼身下的觸感如此滾燙?如此沉重?
意識像是被兩股截然不同的世界拉扯著,一邊是過去的溫柔,一邊是現在的噩夢,像是沉入深海,卻又被不斷拽回現實。她緩緩閉上眼睛,試圖躲進夢境的懷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肌膚上的濕意、耳邊低啞的喘息、壓迫在身上的重量,全都在提醒她,那些「夢」的裂縫正在不斷擴大,溢出滾燙的現實,讓她無處遁形。
好累……真的好累……
如果只是個噩夢,那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還是說……根本就沒有醒來的時候?
少女怔怔地睜開眼,目光茫然地盯著天花板。明明什麼都沒有,可世界卻像被撕開了一道裂縫,光線透過那道縫隙傾瀉下來,模糊而扭曲。她的耳邊迴蕩著某種低沉的嗓音,溫熱的吐息拂過耳廓,她的身體在輕輕搖晃,隨著那股沉重的侵占一點點陷入更深的潰敗之中……
她是不是睡著了?又或者,她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少女怔怔地睜開眼,空洞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在透過他,看向更遙遠的地方。她的睫毛微微顫抖,眼底的濕意未乾,淚水在光線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她眨了眨眼,眼神茫然,嘴唇無意識地輕輕開合,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困在夢境里的人在自我催眠。
是夢啊……只是夢而已。
夢總會醒的,不是嗎?夢醒了,她還會坐在陽光透進來的客廳里,碗里是剛熱好的牛奶,窗外有媽媽晾曬的衣物,爸爸坐在不遠處看報紙,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所以,自己只要順著夢走下去,就能醒過來了吧?
少女的嘴角緩緩牽動,像是微笑,又像是神智錯亂的囈語。
於是,她慢慢地、溫順地抬起手,環住男人的脖頸,指尖貼上他的肌膚,像是要從這場噩夢裡尋找一絲熟悉的溫度。纖細的雙腿順勢收攏,柔軟的膝窩貼著他的腰側,像是在本能地依偎。喉嚨里溢出一聲輕輕的嘆息,像是放棄掙扎,又像是終於接受了這個虛幻的夢境。
安東陽皺起眉,察覺到懷裡的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柔順得詭異。那雙剛剛還帶著驚恐的眼睛,此刻只是怔怔地盯著某處,眸底的神色空茫得讓人心煩。他捏了捏她的下頜,試圖逼她回神,可她只是微微眨了下眼,嘴角甚至浮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像是在夢裡自言自語一般呢喃。
這副模樣讓他莫名煩躁。
可下一秒,更加狂暴的情緒瞬間席捲了他。
熾熱的頂端緩緩碾過濕膩的褶皺,觸感柔潤得過分,像是滑進了一汪溫熱的春水,毫無阻礙地被吞沒進去。那種預期中的撕裂感並未出現,甚至連絲毫的卡頓都沒有。安東陽的動作本能地一滯,眉頭猛地皺緊,腦海里有什麼東西瞬間炸開,理智在頃刻間失衡。
怎麼回事……?
目光猩紅,他死死盯著少女的臉,指尖驟然收緊,青筋暴起,心臟狂跳得像要從胸腔里炸裂出來。她不是第一次?可她明明……
可下一秒,他感受到更讓人發狂的異樣。
那原本應該生澀的甬道,此刻卻溫軟得仿佛天生適應了他的存在。那種該有的生疏、該有的戰慄與本能的排斥感,都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議的包裹感——仿佛是早已習慣了,被無數次侵占、操弄過一樣,順滑得毫無滯澀,甚至連微妙的顫動都像是迎合。
安東陽的呼吸猛地一滯,眸底的冷色如潮水般翻湧,驟然染上猩紅的怒意。「呵……」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沙啞得透著深沉的暴怒,「原來是個早就被人玩爛的蕩婦?」
他的指尖猛地扣住少女的下頜,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頭碾碎,眼底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暴戾與羞辱交錯在一起,像是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
被騙了。
他居然被騙了。
少女的身體微微一顫,眼神依舊恍惚,嘴角還殘留著那抹錯亂的微笑,仿佛沉溺在某場虛妄的夢境里,根本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她甚至……還在本能地收緊,像是想要留住他。
安東陽徹底失控了。
安東陽的慾望狠狠捅入女兒那片泥濘,沒有任何憐惜之意。他早就拋棄了所有溫情,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慾。他的粗大將那處甬道撐到極致,每一寸褶皺都被強行熨平,不留一絲空隙。
「騷貨……草,夾得夠緊。」男人的嗓音暗啞,咬著牙悶哼,腰胯碾著往深處闖,逼得那團肉緊緊吞咬不放。這一刻,安東陽已經徹底不在乎自己成了什麼。該他的囊袋拍打著女兒的會陰,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根粗壯的硬物在緊窒的甬道中橫衝直撞,每一下都整根沒入,恨不得連囊袋都要塞進去。女兒的白嫩的雙腿被他牢牢壓制,像折翼的蝴蝶般無助地顫抖。安知水的膝蓋幾乎被她的父親壓到肩膀,將那處私密完全暴露。嬌嫩的甬道痙攣著,細膩的褶皺一圈圈收縮,像是違背意志般貪婪地攀附在男人的熾熱上,死死纏住,軟膩地吮吸著每一次侵入。滑膩的蜜液不斷從緊密交合處溢出,沿著根部一寸寸暈開,將糾纏在一起的細軟絨毛都打得濕透,粘連著交纏成一片,透著淫靡的濕潤光澤。
"賤人,你這副身子就是欠操!"安東陽的聲音里充滿厭惡和瘋狂。他的手指在女兒細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下體卻絲毫不停,像打樁似的瘋狂鑿擊著那片柔軟。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龜頭在裡面,然後又勢不可擋地插入。粗大的龜頭刮擦著嬌嫩的肉壁,激起一陣陣痙攣。安知水的甬道像張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著父親的硬物,卻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迴蕩在房間裡,伴隨著粘膩的水聲和女孩破碎的呻吟。安東陽的恥毛每次抽出都帶著晶莮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他的陰莖上布滿了猙獰的青筋,每一次進出都將那些細嫩的軟肉翻出又塞入。
"看看你下面多會吸,"他俯身在女兒耳邊低語,聲音里充滿了譏諷,"這麼熟練,肯定被很多人干過吧?"說完他又是一記深頂,直戳子宮頸口。
安知水的身體因為這句話而劇烈顫抖,甬道猛地收縮,絞得安東陽倒吸一口涼氣。他的懲罰接踵而來,手掌重重拍打在她的大腿內側,下體卻更深地侵入,幾乎要將她的身體頂穿。那根粗長的硬物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龜頭不停地撞擊著最敏感的那點。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蜜液,在交合處打出細密的白沫。安知水的雙腿已經被操得失去力氣,完全搭在父親肩頭,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
"操死你這個賤貨!"感受到胯下女兒緊緻的陰道,安東陽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他的腰胯快速挺動,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恥骨狠狠地撞擊著女兒的陰蒂,要把她操壞似的。他死死按住女兒的腰肢,將那根猙獰的硬物往更深的地方送去。安知水的小穴像張貪吃的小嘴,不停地分泌著蜜液,每一寸媚肉都誠實地回應著父親的侵犯。滾燙的龜頭一次次叩擊著嬌嫩的宮口,終於在一輪兇猛的攻勢中撬開了那道防線。安知水仰起脖頸,發出一聲破碎的嗚咽。她的子宮第一次迎來如此粗暴的客人,那處聖地被父親的性器蠻橫地占據。她的腹部隨著父親的頂弄不斷隆起可怖的形狀,猙獰的輪廓在白皙的皮膚下若隱若現。每一下衝撞都讓她的甬道痙攣著收縮,大量透明的淫液從交合處溢出,在床單上洇開一片片深色的水漬。
「這就是你的子宮?比嘴還會吸。」安東陽嗤笑,冷漠俯視著身下這張潮紅的小臉,腰胯的動作一寸寸沉入,碾碎安知水最後一絲尊嚴。
「你這賤穴,早就學會怎麼伺候男人了吧?」曾經的慈父俯視著身下這張潮紅的小臉,腰胯的動作越發兇狠。腰胯沉猛碾壓,滾燙的怒脹狠狠搗入,侵入的瞬間,嬌嫩的甬道抽搐著絞緊,濕熱的褶皺貪婪地攀附在火熱的龍根上,像是本能地索求更深處的填滿。宮口被重重撞開,軟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吮住入侵的硬物,緊密地貼合著熾熱的根部,每一次深入,都帶起濕滑的蜜液溢出,在交合處湧出一線銀絲,被牽拉著斷裂,淫靡得讓人發瘋。沉沉的春袋狠狠撞擊著嬌嫩的陰阜,帶起黏膩的水聲,每一次拍打,都伴隨著濕潤的肉響,在空氣中迴蕩出低沉的色情迴音。
子宮被征服的快感讓安知水神志恍惚,她的雙腿早已失去力氣,任由父親扛在肩頭。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絞緊,貪婪地吮吸著父親的每一寸。
"要全部射給你……"安東陽低吼著,將龜頭頂在子宮最深處。他的囊袋猛地收縮,大量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將女兒的子宮灌得滿滿的。
濃稠的白濁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嬌嫩的宮壁,激得安知水的蜜穴不斷痙攣。她的甬道死死咬住父親的硬物,像是要榨乾他的每一滴精華。混合著精液的蜜水從交合處滲出,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安東陽維持著最深處的貫穿不動,熾熱的根部嵌在嬌嫩的宮口,牢牢堵住那片被徹底占領的溫床,阻止著他灌入的精液外泄。滾燙的頂端仍在微微悸動,隨著每一次不經意的抽搐,殘存的白濁被一寸寸推送入深處,黏稠的液體緩緩滲入嬌軟的宮壁,曖昧地暈開,像是要徹底浸透進女兒的血脈里。「小騷貨……舒服到連子宮都捨不得放我出來?」
安東陽的指尖緩緩划過女兒光潔的脊背,在她的腰窩處流連。他的掌心還能感受到她肌膚上細密的汗水,那是他們結合的證據。安知水癱軟在他懷裡,雙腿還在因為之前的激烈性事而微微顫抖。
「這才剛開始……」 安東陽嗓音低啞,帶著饜足後的喘息,指腹沿著少女被汗水濡濕的脊背緩緩滑下,掌心收緊,狠狠扣住她纖細的腰窩,將她輕易翻轉過去。安知水的身子已經被徹底折服,失力地伏在床褥間,白皙的肌膚泛著一層潮潤的粉光,宛如被暴雨洗滌過的花瓣,柔軟得不堪一握。她的旗袍早已不知去向,赤裸著蜷縮在床上,仿佛一隻被徹底剝去外殼的小獸,渾身透著無處可逃的順從。
他一把撈起女兒的身子,將她摟在懷中。安知水虛弱地靠在他胸口,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私密之處仍在往外淌著父親的精液,混合著她的蜜液,在腿間拉出銀絲。
「走,陪爸爸看看你的閨房。」 安東陽的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暗啞,目光沉沉地掃過少女被汗水濡濕的肌膚,唇角微微勾起。掌心扣緊她的腰窩,單手拽著安知水柔軟的身子,將女兒輕易托起。滾燙的怒脹在沾滿淫靡汁液的甬道口緩緩碾過,未曾完全退去的侵略痕跡仍然柔韌地收攏,像是在貪婪地留存著剛剛注入的餘燼。他低啞地喘了一聲,腰胯一沉,沉重的熾熱再次貫穿進去,帶著懲罰性的力道撞入濕潤的深處。少女猛地一顫,喉嚨里滑出一聲含糊的嗚咽,纖細的腳趾蜷緊,身子無力地貼上男人結實的胸膛,被他輕易提起,像是任人把玩的寵物般,無力地伏在他懷裡。
從床上走到梳妝檯前,每一步都讓那根肉棒深入幾分。鏡子裡映照出他們交合的身影,安知水不敢直視自己此刻淫亂的樣子。她的父親卻很滿意她羞恥的表情,故意頂弄了幾下她的敏感點。
接著是書桌前。安東陽將她按在桌面,強迫她面對窗外。樓下偶爾有人影經過,而她正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從背後狠狠貫穿。這種背德的刺激讓她的小穴絞得更緊,換來男人更兇猛的撞擊。沙發,窗台,梳妝檯……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安知水的呻吟聲在整個房間迴蕩,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這場噩夢實在是太長,太長。
最後回到床上時,安知水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渾身都在顫抖,小穴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濁。安東陽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這個原本純真的女兒已經被他調教成了一匹識趣的小母馬。安知水已經連喘息都帶著細碎的嗚咽,微微張開的唇間含糊地吐著氣音,眼睫顫了顫,最終還是撐不住,陷入徹底的昏沉。
兩條光裸的腿軟軟地搭在床沿,膝彎鬆散地半蜷,原本緊閉的幽谷已被反覆肆虐到無法收攏,柔嫩的褶皺間緩慢地涌動著殘存的白濁,絲絲縷縷地往外涌,吐出一股股濃稠的白濁,那些來自父親的生命精華正順著她柔嫩的肌膚緩緩流下。
空氣中仍瀰漫著濃稠的情慾味道,床褥間的褶皺凌亂,沾滿濕意,連窗台上的玻璃都模糊了一片,隱約倒映出屋內交疊過的身影。書桌邊的凳子傾斜著倒在地上,靠背上掛著一條被扯皺的薄旗袍,半濕的布料塌塌地垂著,染上了點點白濁的痕跡,像是某種無聲的印記。安東陽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女兒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那對飽滿的奶子被他啃噬得通紅,乳尖依然挺立著,訴說著方才的激情。灌滿的白濁深深困在安知水的子宮裡,少女的小腹微微鼓起,柔軟的肌膚像是貼著一個尚存餘溫的熱水袋,觸感繃得緊實,內部的溫熱未散,似乎稍稍按壓,便能感受到那股沉甸甸的灼熱緩緩晃動。
安東陽低頭看著懷裡徹底安靜下來的少女,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撫過她半敞的衣襟,目光落在床頭擺放的相框上——照片中的安知水扎著馬尾辮,穿著整潔的校服,眼神清澈。誰能想到,這個看似純潔的好學生,此刻正赤裸地躺在自己父親懷裡,體內還灌滿了父親的精液?如今,那雙仍掛著生澀天真的眼眸,此刻已被浸透情慾的濕潤光澤代替。
他微微勾唇,伸手取過相框,指腹摩挲過玻璃表面,隨意地將它翻倒在一旁,覆住那張不復存在的純真笑顏。
夜色沉沉,安知水沉在他的懷裡,一如她的人生,將從今夜起徹底沉淪。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8-12 16:17 , Processed in 0.121147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