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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她又去搶壓寨夫君了 (14-23)作者:半熟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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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58: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四)小寶貝
自從那日同上官玄淵不再客氣後,岳鐵花每晚都被這小郎君拉著夜夜笙歌、縱情聲色。
大清早的,她就在馬廄里,給自己心愛的駿馬理著毛,拿著毛刷一遍又一遍地梳著棗色的馬毛。
駿馬被岳鐵花順毛順得很舒服,腦袋微微搖晃著,長長的耳朵一抖一抖,親昵地蹭著岳鐵花的臉頰,它的主人這麼一大早就來幫它順毛,多麼愛它啊!
岳鐵花被駿馬蹭得一臉癢,卻樂不起來。
這小郎君怪是能要的,夜夜笙歌,是一點兒都不喊累的。
她已經知道小郎君不是外強內虛之人,但也不必每日絕知此事要躬行地強調吧?
岳鐵花腰還發酸,她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這沒日沒夜的折騰,當時是舒服的,但第二天她都會腰酸發脹,有一晚上折騰得太過,上午「訓瓜」都說不出聲,嗓子啞得難受。
今早就為了躲自家壓寨夫君晨起的折騰,趁著他還沒醒就趕緊爬起來這馬廄,給自己的駿馬刷刷毛,躲躲清閒。
她撫摸著棗紅色的鬃毛,多日沒空來打理,都有些打結了,這些日子總和自家壓寨夫君黏在一起,都忘了馬廄里還有她最喜歡的小寶貝。
「小寶貝,摸起來手感還是那麼舒服,又軟又滑。」
「小寶貝,這幾日委屈你了,都瘦了,這背都沒之前那麼結實了。」
「哎呀,我的小寶貝,好喜歡騎著你,你是本寨主最喜歡的小寶貝。」
而一大早又摸到床鋪空了的上官玄淵也睡不著了,便起了床,想著岳鐵花是不是在氣他昨晚又沒節制,披上了外衫就出去尋岳鐵花,寨子裡的山賊也和善地和他打招呼,已然當他是自己人。
走到馬廄,就望見岳鐵花滿臉溫柔地在撫摸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官玄淵見她抬眼往他這裡看了看,以為岳鐵花看到了他,於是便走到了她的身後。
上官玄淵一走近,就聽到岳鐵花嘀嘀咕咕,說什麼「小寶貝」。
她這是在和我說話嗎?我是她的小寶貝?
上官玄淵盯著她秀美的側臉,她的眼底滿是柔情。上官玄淵止不住心跳,站在一旁聽著寨主和他說話,當聽到寨主說喜歡騎著他的時候,耳根子猛地紅了。
岳鐵花理開了鬃毛上的結,轉身正欲給架子上的馬鞍也清洗一番,便看見了自己的壓寨夫君正站在她身後。
「怎麼小郎君起得這麼早?不多睡會?」
岳鐵花是想,這小郎君還是睡著的時候好,安靜又乖,閉眼睡著的樣子也好看。
「早起尋不到寨主,以為寨主生氣了,便來尋寨主。」
上官玄淵的耳根還在發著紅,岳鐵花如晨曦明媚的眼眸在他臉上掃視著,讓他心跳更快了一些,她都叫自己小寶貝了,該有多喜歡他啊?很喜歡,一定是很喜歡很喜歡。
「只是醒來時腰還有些酸,睡不著了,便來馬廄給我的小寶貝刷刷毛。」
她看了一眼上官玄淵,氣倒是不太氣,只是縱慾的結果讓她身體不爽罷了,小郎君倒是每日都神清氣爽的,在她寨子裡的這些日子裡,被她養得愈發水靈了,模樣比那日初見要更俊了,更多一些...人氣兒?
岳鐵花腦子裡莫名就冒出了這個詞,她的壓寨夫君臉上的表情愈來愈多,初識小郎君還以為他是高嶺花那般的冷峻美人,但愈是相處,便愈能看到他更多的表情,沉迷的,歡樂的,困惑的,也有像現在這般,古怪的。
她看著上官玄淵的臉,臉上的表情很古怪,耳根泛紅,眉眼低垂,鼻翼輕顫,她時常不明白小郎君這幅表情是要做什麼,是又要求歡嗎?
在這馬廄?過於大膽了些吧?
在她還在感嘆著這初次都羞得趕她下來的小郎君怎麼變得如此放蕩時,小郎君卻忽然問道:「小寶貝?刷毛?」
岳鐵花拍了拍「小寶貝」的馬背,說:「是啊,來見見我的小寶貝,那天我可是騎著我的小寶貝把你馱回來的!」
小寶貝揚起頭,打了個鼻噴,噴得岳鐵花一臉水,岳鐵花輕輕拍了一巴掌小寶貝的腦袋,笑著讓它別再鬧。
上官玄淵原地愣住了,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而小寶貝伸出舌頭舔著岳鐵花的臉,討好著自己的主人,換來更溫柔地撫慰與誇獎。
「小寶貝,真乖,明天和我一起幹活。」
小寶貝驕傲地甩甩馬腦袋,發著愉悅的「咴兒咴兒」叫聲,逗得岳鐵花直笑,眼睛片刻都離不開它棗紅的漂亮皮毛,抓了一把乾草料,喂食著她的小寶貝。
上官玄淵此時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那小寶貝是不是瞪他了?
上官玄淵再仔細一看,這臭馬在岳鐵花懷裡一邊被摸著馬腦袋,一邊睜著大眼睛瞪他。
莫名地,上官玄淵被激起了嫉妒心,也回瞪著小寶貝,在心底暗暗道:以後誰是寨主的小寶貝還說不好!
(十五)寨中玉
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
望著對著銅鏡在一通亂抹自己臉的岳鐵花,上官玄淵腦子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詩來。
只是岳鐵花往臉上貼的不是什麼額飾,而是一塊黏膠,清炯的眸子被黏了起來,一雙細窄的眸子乍然映在了鏡子裡,岳鐵花挖了一指小圓盒裡的黑色膏體,在臉上就胡亂塗抹著,淺麥色的皮膚頃刻便變得又黑又膩,像是剛從礦山里採煤出來的苦力一般黑。
半響,岳鐵花才拾掇完,最後戴上了自己的眼罩,瞧了瞧銅鏡里猥瑣醜陋的自己,點了點頭,十分完美,很有氣勢。
「小郎君若是悶了,書房裡還有些雜書可以讀讀。」
岳鐵花已經穿上了灰布粗袍,系縱線絛,深色皮靴踏在地上發著響亮的聲響,她走到了上官玄淵的身前,捏了捏他的下頜,說:「小郎君乖乖等我呀。」
上官玄淵雖已有些習慣岳鐵花的匪氣,但頂著這樣一般醜惡猥瑣的臉對他動手動腳,他的眉頭還是忍不住皺起,盯著岳鐵花手背還未抹勻的淺麥色肌膚:「寨主何時歸?」
他只想寨主早早地把這幅尊榮卸下,他還是更喜歡平日裡如小豹般漂亮皮膚的她,更別說那雙眸子,現在小如扁豆,不忍直視。
扁豆眼彎了彎,湊近親了親自家壓寨夫君的小臉蛋:「很快哦,許大打聽到是一條肥魚,也沒幾個隨從。」
許大在山下鎮子呆了多日,打聽到一隊車馬要借道猛虎山,和牽馬小廝套了幾日近乎,趁著小廝喝得暈頭轉向,在打探出他們何日何時上山,小廝還喝大了,吐露出運送的貨物是幾箱玉器,價值不菲,但只用了破舊木箱子裝著,連馬都是特地選的老馬,為了掩人耳目,不引賊匪。
岳鐵花根據許大的打探來的情報,那隊人約四五人,牽馬的小廝和押運的小老闆都不會拳腳,剩下幾人也都不是什麼高手,岳鐵花估摸著自己一個打四個應該也不成問題。
上官玄淵在寨子裡呆了這麼久,也不是沒見過岳鐵花出去打劫,偶爾回來身上會負些傷,雖然都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看著她身上的青紫,總還是內心不安。
上官玄淵猶豫片刻後說:「寨主,我也一起去吧。」
正在磨刀的岳鐵花聽罷,哈哈大笑:「小郎君還是在寨子裡等我為好,同我一起去,被嚇得哭了鼻子怎麼辦?」
岳鐵花勾手刮一下自家壓寨夫君的鼻子,她可能不想她家如玉般的小郎君受傷,萬一傷著了臉,那可就不漂亮啦。
上官玄淵不悅自己又被小瞧了,幾次都欲和寨主解釋,自己當時是故作順從地被她搶走,而寨主都只會安撫著說「知道啦知道啦,你是假裝的」,眼裡卻滿是笑意,只是在哄著他。
岳鐵花只以為小郎君要面子,每每辯駁之時,她都笑著哄他,要是小郎君被哄得生氣了,她就會主動親親他,那火氣便消了大半,哼著說「罷了罷了」。
「我會武。」
「小郎君真棒。」
「我真的會。」
「小郎君太強啦。」
岳鐵花低頭擦著刀,隨口附和著小郎君,就算小郎君會一些花拳繡腿,她也不想帶著小郎君去打劫,哪有寨主拉著自己壓寨夫君一同劫道的理?搶來的壓寨夫君就應該在寨子裡管管寨務,做她的賢內助,那些動刀動拳的事情,哪裡需要他這個小郎君做?
依舊被小瞧的上官玄淵自是不爽,想著是不是真的得和這個惡寨主打一架才能讓她意識到自己並非籠中鳥,寨中玉。
打她,又捨不得。他也真怕自己沒收住力,會傷到她。他是見識過寨主的招式,招招凶莽,拳拳到肉,和她對打,不用全力的話,可能還會成為她的手下敗將。
岳鐵花擦好了刀,就把大刀插入刀鞘,掛在自己的腰間,抬眼就看見了壓寨夫君不悅的眉眼,哄道:「幾個雜魚罷了,很快就回來。在寨子裡等我回來。」
「罷了,說什麼你也不聽。」
上官玄淵看了一眼面前長相猥瑣的寨主,揮揮袖子,就轉頭鑽入書房,最後說了句「早點歸」,便關上了門。
岳鐵花笑了笑,寨子裡有人等她回來,打起劫來都更有幹勁了。揚手就發著號令,帶著幾個手下一齊出了山寨。
(十六)劫道
對猛虎山瞭若指掌的岳鐵花很輕易地就尋了一處高地,蹲守著不久後要路過的馬車。她只帶了五名手下,只是四五人的隊伍,他們六人足以應付。
在草叢裡蹲了約一個時辰,遠遠就看了一輛馬車緩緩而來,與許大的情報不差一二,只有區區四人守著車,小老闆坐在車廂里悠悠哉哉,那廂轎都是破破爛爛的,帘子都縫著補丁,灰撲撲的布罩著露出一截的木箱子,那木箱子都看著發霉了。這派窘迫的行頭,著實讓人無法想像這爛箱子裡裝著的是玉器。
待行至距離岳鐵花十來米時,她便斂聲抬手,示意手下們衝出去。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岳鐵花從草叢裡竄了出來,擋住去路就大聲喊著,但喊完後,喉頭不適地咳了幾聲,氣勢弱了些許。要怪就怪昨日小郎君又沒節制,今早喉嚨就難受得很。
氣勢雖弱了些,但動作卻毫不生疏,即使身體還有些酸疼,但她仍能迅速抽出腰間的大刀,幾步就衝上去把刀夾在了為首小廝的脖子上,小廝哪見過這般陣仗,嚇得腿軟地跪倒在地。
其他三個押車大漢互相看了一眼,便悄悄把手伸到腰間,預備摸出武器。而岳鐵花也已輕車熟路,打劫這麼多次,不反抗乖乖交錢的是極少的。
她使了個眼神,另外五個手下也慢慢走進,舉著長刀準備大幹一架。
那三個大漢也是膽肥,瞬然摸出了腰間佩戴的長劍,齊聲大喊「殺」,便三步並兩步向岳鐵花這個賊頭沖了過來,估量著這最矮小的賊頭是個狗仗人勢的貨,先拿他下手。
但他們卻看走了眼,岳鐵花毫不慌亂,揪著那腿軟小廝的領子,就把他提溜了起來,一腳把他踹到四人面前。
三人見是自己人被踹了過來,也不好下刀,側了刀刃,免得傷著了自己人。而趁著這個間隙,岳鐵花就竄到了四人身後,抓著機會,給了其中一人一刀。
被砍傷的人頓時背後就冒了血花,傷口並不致命,但也痛得他摔在了地上,兩名山賊也麻利地上前壓住了這人,一個抽繩捆住他,一個用刀架在他身上。
岳鐵花眨了眨扁豆眼睛,用眼神喝退正要上去幫忙的二人,那被她踹得狗吃屎的小廝更是不用管,膽小地竄上了車廂里,和小老闆龜縮在裡面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本寨主只要財,不要命。若是反抗,小命可說不好!」
「呸!」
兩人自詡功夫不差,那礙事的牽馬小廝已經躲了起來,兩人合力應還有一搏機會。
兩柄長劍心照不宣地齊齊向岳鐵花攻來,她微微後退,躲避著攻勢,接著抬手就揮起大刀,打掉了左右長劍,動作迅速而有力。
岳鐵花很快便摸清了兩人的動作,左邊人出劍慢而習慣性偏向她的心臟,右邊人出劍雖快但力道較弱,起初她應付地左支右絀,不虞多時,便能應付自如。
一個打四個都不在話下,一個打兩個,更是輕鬆自如。
更別說,在不一會後,單挑就變成了群毆。
岳鐵花的手下定是不會看著岳鐵花單挑二名大漢,寨子裡的人都是深諳一個道理——能打群架就別單挑。
單挑雖君子,但他們只是土匪,能群毆解決的事情,何必花時間逞英雄單挑?
於是,另外五名山賊也很快加入了進來,本就有些吃力的兩名大漢很快就被打得節節敗退,那五名山賊功夫雖遠差於寨主,但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五個臭皮匠也更是厲害。
兩柄長劍被打得飛落在地,六把大刀分別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逼得他們跪地求饒,直呼饒命。
岳鐵花拿出麻繩,把這兩個壯漢捆了一圈又一圈,確認了他們無法動彈後,才美滋滋地帶著手下查看馬車上的貨物。
打開箱子,上面鋪了一層稻草,再掀開稻草,裡面確實是成色極佳的玉器,通體溫潤如羊脂,色澤晶瑩,在陽光下隱隱透出淡淡的綠意。岳鐵花估不清價,但這些玉器的成色如此好,定是能管上猛虎寨大半年的花銷。
「寨主,都放好了。」
幾個箱子都栓在了馬背上,滿載而歸,只是牽來的馬數目不夠,駝了大箱子,就載不了他們所有人回去。
岳鐵花瞧了眼拉馬車的老馬,沒她的小寶貝漂亮,但四肢也算是有力,搶回寨子裡給那群毛孩子以後練練騎馬也是好的。
「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騎這匹馬回去。」
「是,寨主。」
幾人便騎著馬帶著戰利品離去,岳鐵花令那被捆的幾人跪在土坡上,背對著她,不容他們做小動作。
她卸下老馬的嚼子與連接木板車的套包,摸了摸老馬粗糙的毛髮,安撫著老馬,老馬也很輕易地就低頭順服。
剛要踩上馬鐙,岳鐵花就聽見一聲大喝:「大膽賊匪,還不束手就擒!」
岳鐵花眯著扁豆眼睛,循聲看去,是一名英武男人,一襲青衫,衣袂飄飄,眉宇間透出一股不屈之氣,從腰間的劍鞘里抽出了一把長劍對著她,寶劍通體銀白,劍身薄如紙。
岳鐵花輕嘆一口氣,這是哪冒出來的程咬金,都要打道回府了,現在又得打一架了。
(十七)小清雲
「哪裡來的少俠?我只是路過罷了。」
岳鐵花露出一副和善笑容,但臉上醜陋的妝容卻顯得這幅笑容醜惡又陰險。
男人自是不信這丑賊的託辭,腰間掛著一柄大刀,一旁跪著一排被捆得牢牢實實的人,儼然是剛搶完要開溜的架勢。
「你以為我傻的嗎?束手就擒我還能饒你狗命。」
岳鐵花放下剛踩在馬鐙的上的腳,巡視著面前的男人,長得倒是俊秀英武,只是這腦子不大好,她搶都搶完了,扣她在這有何用?那一車玉器可都已經快運到山寨裡頭了。
「少俠,長得挺俊,隨我回寨里做我的壓寨夫君吧。」
見了俊郎君又想搶的壞毛病已然養成,即使只是口舌之快,岳鐵花也要調戲調戲這少俠。
少俠臉沉了下來,這賊匪不僅搶金銀,還擄人為夫,這幅醜惡嘴臉,該殺!
一面逞口舌之快,岳鐵花也一面提防著,拔出了腰間還沾著血的大刀,才剛拔出大刀,那少俠便猛然侵來,陰冷的劍鋒直逼她的喉頭,想要一劍封喉,堵上她胡亂的嘴。
「少俠怪是熱情,一下就貼本寨主這麼近,少俠姓誰名誰啊,咱們先算算八字合不合。」
岳鐵花匆忙應對著陰冷的劍,嘴上還是不乾不淨地調戲著少俠,看著他眉眼氣得發顫,更是樂不可支。
「你想死!我宋清雲今天就要取你狗命!」
「娶我?哎呀呀,你這少俠真是直接,本寨主都要害羞了,真是火熱呢。」
「你這惡賊!再胡說就割了你的舌頭!」
「好害怕呀,小清雲這般的凶,割了我的舌頭,我還怎麼同小清雲做夫妻?」
岳鐵花胡言亂語地逗著他,不僅是因為宋清雲長得合她胃口,也因為這人確實是厲害,運劍身法無不厲害,她也沒把握打得贏,便說些亂七八糟地擾亂他的心思。
宋清雲也確實被擾亂了,一向被稱為英武少俠的他,還從未被這般言語侮辱過,只有人稱讚他懲奸除惡,沒有人輕言他的樣貌,縱使也有些少女仰慕他,但也只是羞怯地請他喝茶吃飯,哪有這般蹬鼻子上臉說什麼「做夫妻」的?
劍鋒左偏右歪,每一劍都對準了岳鐵花那該死又不停歇的嘴唇,真想把她的舌頭切下來!
岳鐵花還在說著更直白的勾引之詞,大刀卻毫不被擾亂地揮舞著,和這少俠打了個你來我往,不落下風,但也不占上風,退也退不得,來來往往打了足足半個時辰還無法逃脫。
岳鐵花說得口乾舌燥,已經想不到什麼更侮辱的言辭來調戲宋清雲了,宋清雲也思緒逐漸回籠,不再發怒與混亂,劍尖寒芒顫動,裹挾著狠厲的風,向岳鐵花逼來。
岳鐵花慣性地往後一縮,以為他又要捅自己的喉嚨,抬刀欲擋,卻沒想到那劍忽而轉下,直衝她的胸膛。
「嘶——小清雲好狠吶。」
劍尖沒入了她的左肩,鑽心的疼痛從傷口發來,汩汩鮮血不住地湧出,所幸她反應迅速,在刺穿胸口之前往後躲去,只是被刺入了幾厘。
「你也配喚我名諱?本還想留你狗命,現在想來,還是除了你這禍患為好。」
劍尖斜斜下垂,對著疼得半跪在地上的岳鐵花,狹長冰冷的眼眸俯視著她,本想著她好賴是個女子,他這個名捕總不能欺負一個女子,即使這人是一個惡匪,抓去送官便罷了,但這女子好生嘴賤,不斷地調戲他。
岳鐵花悻悻地撥開他的長劍,狗腿地說:「小清雲,饒命啊。念在我們相識一場...」
「別叫我小清雲,你這惡匪。」
「哎呀,小清雲,什麼惡匪惡匪的,叫我寨主,或者直呼我名也可,我叫岳鐵花,叫我惡匪怪生疏的!」
宋清雲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賊匪,都被打得鮮血直流,還一臉無畏地繼續調戲著他,他只覺得頭疼,側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緩解。
趁著宋清雲走神之際,岳鐵花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就往他臉上撒。
這齣其不備的一招,給岳鐵花爭取了時間去逃,她狼狽地捂著胸口的傷口拚命跑著,但沒跑多遠,就被那柄銀白長劍攔住了去路。
「受死吧。」
臉上還帶著沙土的宋清雲氣得火冒叄丈,這惡匪又丑又賤還下叄濫!不死不行!
岳鐵花見劍光一閃,自覺小命不保,天妒英才啊!她這麼年輕優秀的寨主就要死在這了嗎?
——噌
而銳利的長劍並未落在她的身上,反而被另一柄長劍擋住了落劍,兩劍相交發出了鐵器的碰撞聲。
「小郎君,你怎麼來了?」
一身白衫的上官玄淵臉上掛著從未有的嚴肅,手握著劍,直視著宋清雲。
「我不來,你便死在這了,都說我會武,你總是不信。」
上官玄淵在寨里聽見人馬回來的動靜,便沒忍住就去尋她,明明說是晚些就來,他等了半個時辰,都沒見岳鐵花那醜臉回來,於是便不顧其他人阻攔,執意來尋她。遠遠就看見自己的寨主被人用劍架著脖子,緊張地抽著馬鞭,急急地就趕了過來。
還好,趕上了。
(十八)怎麼配不得
宋清雲覷著眼前的謙謙男人,面相清俊如玉,只是怎會保護這醜惡寨主?是被她搶去的壓寨夫君嗎?
宋清雲道:「你是被她搶去的壓寨夫君嗎?」
上官玄淵道:「是,我是她的壓寨夫君。」
宋清雲看看他,又看看岳鐵花,出於好意道:「你我二人殺了這寨主,你便自由了,不用做她那壓寨夫君了。」
岳鐵花聞言有些心虛,萬一自家壓寨夫君真的反水了,那她可就要血濺三尺了,平日裡對這小郎君也不錯了,應該不至於...
此刻,岳鐵花不停在回想著自己平日裡對上官玄淵有沒有不妥之處,她可都百般地對他好,一點粗活苦活都沒讓他做過。
「不必了,我心甘情願地做她的壓寨夫君。」
「你怕不是被這惡匪洗了腦?怎麼會心甘情願?你一大好少年,怎和她這丑寨主配得?」
岳鐵花撇撇嘴,在兩人的劍下回懟:「怎麼配不得了?本寨主能文能武,天下無雙,絕無僅有!」
都差點要丟了小命,這寨主還能回嘴,上官玄淵止不住笑了出來,說:「是是是,只你一家,絕無僅有,猛虎寨能有你這個寨主是我的福氣。」
岳鐵花道:「那是!」
宋清雲嘴角抽搐,這兩人怎麼在他面前打情罵俏了起來?一個醜惡如過街老鼠,一個溫潤如稀世美玉,怎麼看怎麼彆扭。這壓寨夫君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這惡寨主的手上,不然怎麼能受她擺布?
「若你有把柄在她手上,我也是可以助你,不必屈於人下。」
宋清雲還在勸說著上官玄淵,見對方眼神仍堅定,又繼續道:「繼續執迷不悟,那我只能不客氣了。」
岳鐵花默默嘀咕:「他倒是很少屈與我之下...」
上官玄淵嘴角上揚,他自是不會動自家寨主一根毫毛,抬劍就與宋清雲打了起來,宋清雲見他也說不服,不知那丑寨主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只能先把他打服再說。
而岳鐵花則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靠在一旁看兩人對劍,開始還有些擔心小郎君那些花拳繡腿夠不夠瞧的,但小郎君的劍法竟更十分凌厲,不輸分毫。
岳鐵花緩著氣,思考著以後「訓瓜」的活兒是不是直接丟給自己的壓寨夫君會更好,俗話說,男主內,女主外,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訓瓜可比打劫麻煩了多。
兩個男人打了許久,劍光四溢,本來背對著他們跪成一排的幾人也偷偷轉了過來,盤腿坐著觀賞著兩人打鬥,一副吃瓜的樣子。
岳鐵花也坐著歇息,剛才打了許久,又被捅了一劍,體力上有些不濟,在看了二人打了半晌後,才緩了力氣,忍著痛站了起來。
她提著自己的大刀,也衝去參戰,本來打得漸入弱勢的上官玄淵在岳鐵花的幫助下,很快就占了上風,逼得宋清雲步步後退。
岳鐵花也不戀戰,兩人合力只是能略占優勢,這小清雲厲害得很,體力充沛,早晚會抓住他們虛力之時反擊而上,她一腳掃了過去,踢得宋清雲摔在了地上,她拉著上官玄淵的手趕緊就跑。
她這才發現,原來上官玄淵是騎著她的小寶貝來找她的,難怪這麼快就找到了她,她的小寶貝總是記得她的味道,隔幾里地都能尋到她。
岳鐵花踩上馬鐙,翻身上馬,俯身伸手向上官玄淵:「上來。」
上官玄淵一愣,不是自己騎馬找她的嗎?怎麼現在倒像是她騎馬來救他走?
「快上來,小清雲要追上來了!」
「小清雲...?」
不等上官玄淵繼續說,岳鐵花就抓著他的手,齜牙咧嘴地把他拽了上來,傷口疼得更厲害,隱約感覺到肩頭已經濕透了。
岳鐵花拉著韁繩,猛力一抽:「駕!快溜!」
小寶貝收到命令,馬上就邁開蹄子,極速奔跑著,有力的馬蹄踏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岳鐵花本想直奔山寨,但回頭一看,那該死的小清雲居然騎著一匹駿馬在追趕他們,真是不死心!
宋清雲追匪討賊多年,從未有過逃得了的,此次,他也不覺得會有例外,那怪異的賊匪夫妻,定是要落在他手上,殺了那個寨主,那壓寨夫君定能恢復純良。
岳鐵花驚得拉住韁繩,調轉馬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策馬揚鞭,不能把這人往山寨裡帶,要是被他知道了怎麼往山寨走,那寨子裡的兄弟姐妹還有那群毛孩子肯定是性命不保。
「去別處躲一躲,不能引他去猛虎寨。」
「嗯。」
上官玄淵也是明了岳鐵花的意思,那人眼神堅毅,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他攬這岳鐵花的腰,安心地跟著她逃竄。
但忽然之間,他感覺到手背濕潤,他縮回了自己的手,借著皎潔的月光,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手背,手背上竟是一片血紅。
(十九)山洞
顛簸了幾個時辰,岳鐵花馭馬竄入了一片密林,左拐右繞,回頭再一看,才總算沒了宋清雲的影子。
但她現在也不敢貿然回寨,她賭不得。
記得前面有一處山洞,她小時候來這裡玩過,似乎就在不遠處。她憑著模糊的記憶,引著馬往前跑,不一會便看見了一個山洞。
驟然,瓢潑大雨落下,淋得兩人渾身濕透,岳鐵花抽了一下韁繩,催著小寶貝快些跑,小寶貝也被淋得難受,嘶吠著奔跑,往前方山洞跑去。
二人一馬疾馳至山洞內,山洞內漆黑一片,岳鐵花停下馬後,豎起耳朵細聽,山洞裡沒有其他生物的聲音,她現在可沒力氣和豺狼虎豹搏鬥。
上官玄淵也是十分謹慎,萬一從洞裡撲出一個大棕熊,兩人便同窟長眠於此。他提著長劍,往山洞裡走,仔細打探了一番,裡面沒有棕熊虎豹,只是有幾隻被他擾眠的蝙蝠飛了出來。
岳鐵花渾身冰冷,強撐著說:「在這歇一晚再走,雨也大了。」
她翻身要下馬,身體已然撐不住了,身子一軟,就要摔下去。
沒有落在堅硬的地面上,反而落在一個溫暖濕潤的懷抱里,她抬頭就看了自己壓寨夫君關切的眼神。
「你身上好冷。你的傷口...」
「不打緊,一點點傷。」
岳鐵花扯著笑,傷口被雨水浸濕,又冷又痛,但也死不了,沒必要讓自己的壓寨夫君擔心。
上官玄淵把她扶到一旁靠著,自己找了一些石頭,壘成一圈,又尋了洞穴里的乾柴與枯草,極其幸運的,這洞穴里以前也有人在這生過火,有許多未燃盡的乾柴枯草,若是沒有這些用剩下的乾柴枯草,兩人怕是要在這凍一晚。
噼啪作響的火焰跳動著,乾柴枯枝在火焰中燃燒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兩人的臉。
靠著火堆,岳鐵花才感覺到了溫暖,濕透衣衫像是枷鎖一般沉重,讓她難受。上官玄淵忽然湊上來,解著她的外衫。
「小郎君怎的這般急色?雖說這暴雨夜洞窟中饒有一番情趣...」
話還沒說完,岳鐵花就疼得「嘶」地叫出聲,外衫被他脫下,左肩的傷口裸露在空氣中,中衫都被血浸染,如無數朵紅梅綻放在原本潔白的衣衫上。
上官玄淵抿唇不語,擰乾了自己的衣角,撕下一條布料。
岳鐵花虛弱地說:「小郎君現在喜歡玩這麼花的?」
「等你好了,再玩花的。」
上官玄淵眸色如墨,臉色沉沉,眼前的寨主臉色蒼白,難得的任由他擺弄,他卻一點兒也不高興。
他剝去了岳鐵花的衣衫,左肩駭人的劍傷赫然於眼前,傷口很深,皮肉外翻,隱約可見白骨,他垂眸不語,用乾淨的布料為岳鐵花包紮傷口,儘可能的止住她的血。
岳鐵花咬著牙,疼得想哭,但還是忍住了,嘴裡嘰嘰呱呱地繼續調戲著自己的小郎君:「下回就玩這大夫病人的把戲,小郎君想扮有隱疾的病人,還是想扮那檢查身體的大夫?」
戲謔的言語並不能讓上官玄淵平復心情,懷中的寨主此刻虛弱無比,臉頰泛白,嘴唇顫抖,渾身冰冷,生命力逐漸被抽剝。
他的聲音發抖,那傷口還在滲血:「我送你去看大夫吧。」
岳鐵花皺著眉笑:「大夫?現在就扮起來了?小大夫,快給我看看病吧。」
「不要再胡說了!你不要命了嗎?我送你回猛虎寨上藥也好!」
他攬住岳鐵花的腰,就想把她抱起,卻被她拉住了胳膊。
「不去。不能把危險帶回去。下山看大夫也不行,誰知道那小清雲會不會在山下等著我。」
抬眸看見上官玄淵慌亂的表情,她撫摸著他的側臉,輕聲道:「這點小傷,睡一覺就好了,明早不下雨了,你就帶我回去。」
岳鐵花對自己的身體十分自信,她小時候爬樹摔得在床上躺了半月都沒事,這點劍傷,止了血多歇歇便能緩過來。
「不下雨就回去。」
「嗯,不下雨就回去。」
岳鐵花望著洞外滂沱大雨,這雨怕是得下幾個時辰,雨來得也好,會沖刷掉小寶貝的馬蹄印,那小清雲定是找不到他們,猛虎山地形複雜,很容易就迷路,怕是小清雲這會兒還在山道里冒雨瞎轉悠呢。
(二十)想要更熱的
濕透的衣衫被搭在一旁的石頭上烤著,兩人依偎在火堆前取著暖。
傷口被簡單處理後,已經不再滲血,只是血漬染透了衣衫,就連外衫都沾了血。岳鐵花瞥了瞥上官玄淵被撕破的衣角,這才給他送來的衣裳又壞了,回去後再差人下山給小郎君定一套吧。
她躺在上官玄淵的懷裡,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抬起手指,在他的手腕上遊走著,沿著他微微隆起的青筋,一路而上。
「寨主,你現在還有這般心思?」
上官玄淵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睨著眸子說。
「我冷嘛,冷的時候,就想做些火熱的事情。」
岳鐵花毫不掩飾自己思淫慾,傷口還疼著,身體也發冷,更想做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緩解疼痛與寒冷。
「冷就別亂摸。」
「可是,你這裡摸起來好熱好暖。」
上官玄淵呼吸一滯,這寨主剛才還虛弱得像一隻雛鳥,現在倒是兇猛得像一隻獵鷹,準確無誤地握住了他癱軟的性器,隔著潮濕的底褲就揉搓著。
他聲音喑啞:「別動了,你還有傷。」
「可是我好冷。」
上官玄淵聽罷便脫去了兩人的衣衫,已經半乾的外衫鋪在了地上,抱著她就躺在了上面,渾身赤裸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暖些了嗎?」
「有些暖了。」
岳鐵花話不假,但心思卻越來越飄,小郎君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皂角的香氣,蒲草的味道,她掙扎著自行脫去了僅剩的單薄褻衣,赤條條地躺在他的懷裡。
「這樣能更容易地感受到小郎君的體溫。」
「寨主...你真是...作惡多端。」
上官玄淵竭力收斂自己的心猿意馬,懷中的寨主卻沒有一個傷者的覺悟,扭著身子蹭著他的胸口,火光在她的身體上跳動著,他的眼睛也不自覺地追隨著。
在火光之下,淺麥色的肌膚被照得泛紅,寨主臉上的「妝容」也被雨水沖了七八成,露出原本嬌艷的五官,此時病態下的寨主更顯得誘人。
上官玄淵撇開頭,不想再看,再多看幾眼,自己就會忍不住,她還是個傷者,自己乘人之危不說,還可能會加劇她的傷口。
岳鐵花只覺得冷,小郎君的身體卻更加的火熱,勾勾他的手臂,就能讓他身體更燙,像是個大火爐似的,溫暖柔軟。
她繼續著「作惡」,另一隻沒被捉住的手又開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從他結實的胸膛上遊走著,惡意地按了按他胸口的那點,引得他身體微微發顫。
「寨主...不要再亂動了...會忍不住。」
岳鐵花眯眼笑了笑說:「不需要忍,我好冷,好想要更熱的東西。」
說完,她仰頭吻了吻他的脖頸,繼而向上,吻住了他顫抖的喉結。背後那端柔軟已然變化,變得硬脹,不需她多碰,她只是輕輕地吐氣在他喉結上,那柔軟就變得硬挺、鼓脹,直直頂著她的後腰。
上官玄淵想,她真是一流的馴養好手,在寨子裡呆了這麼多天,已經被她徹底馴服了,她勾勾手指,自己就會硬,她碰碰嘴唇,自己就想親吻她。
好像個賤骨頭。
上官玄淵擒住她雙唇時,頭暈地想著。
雙唇柔軟卻冰冷,他撬開雙唇,讓自己的溫熱竄入。
岳鐵花被吻得很溫暖,身後的人體溫燙得驚人,也許是她過於寒冷,此刻沉迷於肉體的溫度。
她的雙腿被掰開,花穴對著還在燃燒的火堆,熱意在空氣散播,熱意散播進入了花穴,原本還有些冰冷的花穴被熱意灼得溫熱。
「唔...」
略帶寒意的指尖探入了花穴,對著火光在花穴里攪動著,兩指捏著一瓣,輕輕拉扯著,抹著皺褶,讓熱意烘入穴內。
只是指尖勾碰著,便很快引得了水聲,指尖觸碰到了花穴頂端的圓球,惡意地摩挲著,惹得岳鐵花麻得悶哼出聲。
身體的扭動導致傷口被扯得生疼,她需要更大的感受來掩蓋傷口的疼痛。
「快點進來...小郎君...」
上官玄淵低頭便能看見懷中的寨主媚眼如絲,嘴唇微張著,勾著他。他也不遑多讓,寨主要,他便給。他攬住寨主,將她放躺在外衫上,抬起了她的大腿,緩緩地就把自己送入。
「嗯...唔...」
熾熱粗大的性器緩緩被吃下,岳鐵花難耐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低聲央求他送入更多。
上官玄淵也想,但還記掛著她左肩的傷口,不敢過快動作,只是慢條斯理地將自己慢慢頂入,但同時地,他發現寨主哭著臉向他求饒的樣子,也怪是可愛。
「快點...小郎君...太少了!」
「寨主身體要緊。」
岳鐵花抬腿圈住了他的腰,就想逼迫他送入更多,但上官玄淵卻按住了她的腰窩,強制她不再動作,繼續慢慢地送,細細地磨。
岳鐵花軟著聲求:「再多點...多點吧...」
慢條斯理地送入如同折磨,如同拷問,要是此刻上官玄淵問她搶的財寶藏在哪裡了,她恐怕都會直言不諱。
上官玄淵握住她的右肩,定住了她的身體,再她叄番四次央求後,花穴才完全納入他。
僅僅是充盈感還無法滿足岳鐵花,她扭著身體,背後雖然墊了許多枯草,但還是咯得很,她將自己湊得更近,甚至想奪取主權,自行使用那根肉棒。
上官玄淵被她弄得火急火燎,剛被完全吃進的肉棒明顯感覺到了劇烈而惡意的收縮,夾得他又爽又暖。
「我要動了,傷口痛的話就告訴我。」
難得這般溫柔,岳鐵花還有些不適應,肉棒漸漸開始抽插著,緩慢而有節奏,即使如他話語一般溫柔,但每次送入都會撞擊到最深處,克制卻又極具侵略性。
「啊...唔...不疼...動快些...」
岳鐵花在說謊,傷口還是被撞得發疼,但她可以忍,花穴的快感更甚於左肩的痛感。她怕上官玄淵看到自己的傷口會不忍心再繼續做,便拉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下身子,抬頭就吻住了他的唇。
上官玄淵本還耐著性子,一點點地滿足著她,但被她吻住後,細碎的呻吟從她唇中散逸,魅惑的話語鑽入了他耳朵里,煽動著他放下隱忍。
「小郎君...還要更多...嗯...快點給我...全都要...」
「上官玄淵...玄淵...再用力些...好不好...」
懷中的寨主不再戲言地喊著他「小郎君」,直呼他的名字,更讓他無法控制,比起那該死的「小郎君」,他更喜歡她叫他的名字,上官玄淵,玄淵。
「給你,都給你,我的寨主。」
殘存的理智崩塌,發燙的身體猛力撞擊著,勃發的肉棒抽插著濕漉漉的花穴,淫靡的水聲被洞外的大雨掩藏著,放浪的呻吟夾著噼啪的火苗聲,繚繞在小小的洞穴里。
徹骨的快感遍布全身,岳鐵花隱約感覺到左肩似乎又在流血,但並不在意,穴里正吞吐著的傢伙給她更多的快意,傷口的疼痛似乎更襯得快意無邊。
又疼又酥麻,全身已然不再冰冷,身上的人體溫很高,暖得她也發燙,撞入花穴的肉棒更是燙得嚇人,攪得她流出了熱乎乎的水。
「唔...好舒服...玄淵...好粗...好熱...」
岳鐵花也發現了叫壓寨夫君的名字更能激他,激得他更放肆,咬著她的耳朵,噴著熱氣,低沉地在她耳邊呢喃,哄著她,讓她重複更多遍他的名字。
(二十一)夾射
石碓里的火苗躥跳著,映出一片火紅在石壁上,兩人交織的黑影也被映在了石壁之上,繾綣交融。
悶濕的空氣壓抑著岳鐵花的胸腔,如鼓點的雨滴密密落著,不絕於耳的不僅是這雨滴聲,還有他的呼吸聲,慌亂而又熱切。
體溫攀升,驅散了寒冷,也麻痹了她的傷口,他如雨般細膩地侵染,一點點地麻痹了她,他是上好的麻沸藥,是千金難換的止疼劑。
「好暖...」
岳鐵花下頜搭在他的肩頭,輕聲地說。
肌膚之間的觸碰帶來了溫暖,身體深處猛烈地撞擊更是帶來了極大的溫暖,粗壯的性器在花穴里衝撞著,肉體的摩擦像是火苗,逐漸燃起,點燃了兩人。
上官玄淵也被緊膩的花穴絞得渾身發熱,她更甚以往地熱情,更渴求著他的身體,雙臂攬著他的腰,主動地求索著。
「嗯...玄淵...很舒服...啊...」
她雙眸中氤氳著水汽,臉上滿是慾念,抬眼注視著自己的壓寨夫君,紅潤的舌頭輕輕吐著,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從不知規矩是何物的寨主,左手撫摸著他的腰,繼而順著他的尾椎骨,沿著脊骨往上而去,食指沿著脊骨細細綿綿地摸索著,摸至後背的薄肌處便反覆地輕揉著,食指打著圈,有意地調弄著。
上官玄淵感受到背部的觸感,寨主的指甲輕輕刮著他的背脊,每一處流連都給他帶來微麻的酥癢,低頭看那可惡的寨主,她還笑盈盈地望著自己,明明被肏得汁水橫流,卻總是能把玩著他,控住他的心弦,指尖撩撥著他的弦,發出或低或高的音,都是她喜歡的,她想要的。
「寨主的小穴好濕,一直被我肏好不好?」
上官玄淵含住了她的耳垂,摟著她的腰重重地撞了一下。
「唔!」
岳鐵花被撞得弓起了腰,花穴被撞到了最深處,深至宮口,身體都能描出他的形狀,圓潤粗大的龜頭,勃脹長熱的柱身,全然被她吃在身體中。
見岳鐵花只是悶哼沒有回答,上官玄淵按著她的腰,又猛地撞著,每每撞入她的深處,她總是會止不住地痙攣一下,肉棒也被她絞得更厲害,就快要被她榨出精水了。
「寨主...太緊了...這麼想把我夾射出來嗎?」
「玄淵的肉棒...唔...很好...」
沉淪在肉慾之中的寨主眯著眼睛誇獎著自己的壓寨夫君,他最是好哄,誇誇他的肉棒,便會更賣力地伺候著,更深更烈地肏弄著,幫著她忘了痛與冷。
「寨主喜歡我的肉棒嗎?小穴都被肏出聲了。」
「喜歡...啊...玄淵...喜歡你的肉棒...」
上官玄淵俯視著她的臉,滿是情慾,鼻尖都被他肏得泛了紅,眸子潤得都快滴出水了,她總是這樣,動情之時會被肏得要哭出來。
明明床下是英武霸道的寨主,一上床就是會被肏哭的小兔子。
他吻著寨主的唇角,伸舌描繪著她的唇形,舔了舔她的唇珠,然後吻上了她輕顫的眼睫,吻去了鹹鹹的體液,輕笑道:「寨主又被我肏哭了。」
岳鐵花紅著眼睛不甘示弱,伸手摸向兩人交合之處,捏住了囊袋,趾高氣揚地說:「小郎君也有爽到,不是麼?」
忽然被捏住,上官玄淵吃痛地皺起眉頭,反手抓住了寨主胡作非為的手:「寨主還有心思亂抓,是我的不是,沒把寨主肏爽。」
說完,他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再亂來,定住她腰肢便賣力地撞著,撞得她渾身發顫,無暇亂抓。
粗壯的肉棒搗著花心,撞入宮口,囊袋隨著撞擊拍打著穴口,沾了花穴的汁液,又黏又膩。
快感如篝火的熱意散布全身,從花穴直達顱頂,花穴痙攣著,使勁絞著他,夾著他。
上官玄淵感受到花穴里一股熱流從裡頭湧出,自己也被夾得更厲害,掐著她的腰窩也如數噴洒而出,灌滿了她的穴。
濕悶的空氣也掩不住精腥味,白濁順著柱身與肉穴的縫隙流了出來,滴在半干透了的外衫上,染著怪異的色澤。
岳鐵花從餘韻中回神,攬著上官玄淵的腰,還欲再來一輪,但卻被上官玄淵推開了手。
「適可而止!傷口有些滲血了!」
「小小傷口,不成問題,小郎君,咱們再來一遭!」
上官玄淵蹙眉盯著她胸口的傷口,剛止血不久的傷口又滲血了,不知是不是他剛才碰到了,還是這寨主自己惹的禍。
岳鐵花很喜歡剛才的歡愛,解冷止痛,難怪那些淫詞艷詩里的大官人總愛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風流地爽死,確實是不錯的死法。
壓制著心底的慾火,上官玄淵沉著氣,惡寨主卻死命地絞著他的性器,想逼著他再來一遭。
「不行!」
難得的,這兩個字是從壓寨夫君嘴裡說出,而不是被肏得求饒的寨主嘴裡說出。
岳鐵花見小郎君鐵著面,沒有半點商量餘地,只能放棄了,鬆了穴,不再絞他。
「吃著睡。」
上官玄淵看見寨主這幅下流表情,便自然明白「吃著睡」是怎麼睡,不動不肏,也不會讓她傷口再滲血,他便依了她,從背後攬著她的腰,讓她吃著他的肉棒睡。
岳鐵花心滿意足,背後的人像個火爐一樣暖著她,穴也被熱乎乎的肉棒填著,從裡到外都是暖暖的,好舒服。
漸漸地,眼皮子變得沉了,她躺在了上官玄淵的懷裡毫無防備地睡去了。上官玄淵攬著她還想和她說話,想問問她還疼不疼,被他這樣塞得會不會難受,而話還沒說,便聽到她沉穩的呼吸。
這寨主真是如虎一般的體格,說睡就睡了。
上官玄淵害怕她凍著,小心翼翼地拿了已經被烘熱的衣衫,全部裹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則只輕輕搭一件薄衫,想著自己怎麼也比一個女子體格強,抱著她也很快入了眠。
(二十二)本寨主長命百歲
驟雨已歇,翠鳥清啼。
岳鐵花睜眼便感到渾身利索了許多,傷口也沒有昨夜那般疼痛了。
她不禁沉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採補?
身體倒是有力了,也不發寒,更何況背後的大暖爐還在熱著她。不對,這大暖爐怎麼持續供熱這麼久?現在竟比昨夜還熱上幾分。
她起身,穴里還吃著勃脹的肉棒,肉棒熱極了,都有些燙人!
「小郎君早啊。」
她看向上官玄淵,他還閉著眼,蹙著眉,抿著唇,像是在發著夢魘。
「上官玄淵!玄淵!醒醒!」
岳鐵花搖了搖他的肩膀,對方仍舊是緊閉著雙眸,臉頰緋紅。她伸手摸向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他發燒了。
「啵」地一聲水聲,熾熱的肉棒從穴里被退了出來,緊接著,一股濁液便從花穴里淌了出來,沿著大腿根淌到了腳踝,黏膩發腥,是被他堵了一夜的精水。
岳鐵花也顧不得仔細擦拭,隨手抹了抹,便急急忙忙穿上了衣裳,胡亂給自己的壓寨夫君也套上了衣衫,那被他們當做褥子的外衫已經被精水淫液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水色,所幸上面還染了岳鐵花的血,遠看只能看見恐怖的血跡,只有細看,才能看出密布的精斑。
她扛起自己的小郎君就往洞外走,她的小寶貝乖巧地在洞外等著他們,低頭正齧嚼著洞外的青草,見岳鐵花扛著上官玄淵出來,揚起頭嘶叫著。
「小寶貝,過來。」
聽言,小寶貝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停在了自己主人的面前,還微微壓下了馬身,方便自己受傷的主人騎上來。
小寶貝感覺自己上身一沉,高興地叫了一聲,回頭一看是昨天逼著它出寨的上官玄淵,馬臉頓時拉得老長。
還沒察覺到小寶貝不高興的岳鐵花費力地把上官玄淵扔上馬背,不善於照顧人,更別提憐香惜玉,她只覺得把自己的壓寨夫君當麻袋扔在馬背上是最方便的運輸方式。
可憐的還在發著燒的上官玄淵就這樣被她丟上馬背,屁股朝上,臉朝下,昏昏沉沉的,意識全無,對惡寨主的粗魯行為一概不知。
「小寶貝,回家!」
渾身爽利的岳鐵花踩著馬鐙,飛身上馬,抓起韁繩就策馬而馳,一手抓著韁繩,一手薅著上官玄淵的衣帶,提溜著他一路飛馳。
岳鐵花從另一處小徑回了猛虎寨,一路上格外小心有沒有埋伏,那宋清雲興許是知難而退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俠而已,這會應該早已下了山。
「寨主!你終於回來了!」
「哇哇哇!寨主!你沒事吧!」
「寨主!可把我擔心死了!」
剛一進寨,一群兄弟姐妹就圍了上來,為首的許大哭得像個倭瓜,哇哇亂哭,魏叄臉上也滿是擔憂,更別提一晚上沒等到寨主回來的毛孩子,都抱著岳鐵花的腿亂嚎。
「好了好了,我沒事,本寨主這不是回來了嗎?」
岳鐵花安慰著眾人,還舉起手臂,展示著自己的強健。
許大抹了抹臉上的大鼻涕,看見小寶貝馬背上躺著一個男人,看不清臉,於是腦殘地問:「寨主,你又去搶壓寨夫君了嗎?」
岳鐵花:「你連我的壓寨夫君都不認得?還是那位!」
岳鐵花上前抱下了自己的壓寨夫君,他滿臉通紅,雙眸緊閉,灰頭土臉。
岳鐵花拈走了上官玄淵頭上的葉子,是剛才騎馬路過樹林時揚起的塵土雜草...
魏叄問:「他受傷了?昨天攔都攔不住,壓寨夫君非要出去找您,是不是騎小寶貝被摔下馬摔壞了?」
「他著涼發燒了,」岳鐵花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燙得厲害,招手讓許大架著他回屋,回頭又對魏叄說:「幫我煮幾服藥給小郎君。」
魏叄點點頭,轉身要去廚房煮藥。
岳鐵花忽然想起自己也受傷了,說:「對了,我受了點傷,也幫我找點藥來。」
魏叄一怔,連忙問岳鐵花哪裡受傷了,岳鐵花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她便拉著寨主去角落讓她看傷口。
岳鐵花揭開了衣衫,撩起綁好傷口的布料,露出肩頭上可怖的劍傷,魏叄見後,眼淚直掉,岳鐵花一手按著自己的衣裳,另一手則慌亂地給魏叄擦眼淚。
岳鐵花:「怎麼又變成小哭包了?和剛認識你會似的,整天整天的愛哭。」
魏叄抽了抽鼻子,說:「這回被人捅了肩膀,下回再被人捅了腰捅了腎怎麼辦啊!」
「去你的!本寨主長命百歲!」
岳鐵花笑著給了魏叄一肘子,撞得她止了淚,疼得反倒笑了出來。她這寨主一向是這般出人意料,初識之時還被她那副丑模樣嚇哭了,拿著一把大刀咧著嘴怪笑,卻和她說入了猛虎寨便罩她一輩子。
魏叄擦去眼角的淚水,說:「寨主,你再這般不要命地和人打架,五十歲都難!」
岳鐵花:「下次打不過,本寨主就早點跑。」
魏叄:「寨主你最好是。」
岳鐵花拗不過魏叄,知她是關心,便再叄保證,下次只做逃兵不做莽夫。這次也是她失策了,沒想到那相貌俊雅的少俠武功居然那麼好,還以為只是個花架子,是她小瞧了。
也幸得她的壓寨夫君及時來搭救,她這點劍傷兩叄天便癒合了七八成,只是她的壓寨夫君反倒是病來如山倒,頭天高燒不退,燒得人都在說胡話,她衣不解帶地照顧了他兩叄天,燒才漸漸退了下去。
(二十三)不喝白粥
好沉,是一座大山壓著他嗎?
上官玄淵被壓得胸口發悶,也不得不睜開了眼,看看到底什麼山壓著他。
一睜眼,便是寨主酣睡的臉龐,眼睫微顫,呼吸沉穩,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趴在他身上沉沉睡著。
看著她的睡顏,上官玄淵一時間猶豫著是不是要再忍忍,不想擾了她的夢,她的嘴角還揚著,應該是一場好夢。
岳鐵花的衣襟微微敞開,小豹子一般的肌膚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很喜歡寨主淺麥色的肌膚,小太陽似的,充滿了活力與生命力。漂亮的鎖骨蜿蜒縱橫,隨著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不知她的傷怎麼樣了。
上官玄淵小心地掀起她衣襟,想看看她左胸口的劍傷癒合得怎麼樣。
「小郎君醒啦?」
手指剛觸碰到衣襟,岳鐵花便被驚醒,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瞧了一眼面色還發白的壓寨夫君,他的臉白得像瓷,原本就俊得像玉,一生病便更白了,變成半透明清清的白瓷。
岳鐵花垂眸就看見觸著自己胸口的修長手指,又露出了下流的表情:「小郎君,這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上官玄淵面露難堪:「我不是,別胡說!」
岳鐵花握住了他的手腕:「嘖嘖嘖,愈發淫亂的小郎君。」
大病初癒的上官玄淵力氣還未恢復,換平日,他定是要反身把這嘴壞的寨主壓在床上,教她明了到底誰才是那淫亂到會哭會叫的人。
但現在,他連甩開她桎梏的力氣都沒了。
岳鐵花撫上他的下顎,兩指輕輕摩挲,親了親他下顎,說:「睡了好久了,小郎君,餓了麼?」
這幾天,上官玄淵都病得昏沉,分不清晝夜,隱約記得是寨主一直在床榻旁陪伴著他,隱隱地他還想起了寨主粗魯地給他灌了粥,嘴巴被她撬開,逼供般地喂進了熱粥,昏睡幾日,他最能記得自己被灌白粥的回憶。
恍惚之間,他還能聽見寨主在他耳旁語氣溫柔地哄「喝點吧」,但手頭的動作卻粗狂地像個野人,捏著他的兩頰,撬開個縫便往裡灌,嗆得他頭更昏。
岳鐵花見他愣神,又說:「喝白粥?我喂你?」
上官玄淵立馬回神,驚恐地擺手:「不不不,不喝白粥!不喝!」
岳鐵花在心裡嘀咕著,這白粥有那麼難喝嗎?這幾天可是喂了他喝了不少呢。
「蓮子粥?」
「不!」
「蜜棗粥?」
「不不!」
上官玄淵咬著牙說:「不想喝粥。其他什麼都行。」
岳鐵花:「那讓魏叄煮點參湯?我喂你?」
上官玄淵:「不用不用!」
不知上官玄淵為何如此抗拒喝粥,也不讓她喂他了,岳鐵花還自覺這幾天照顧他照顧得挺好,該吃該喝的都給他灌進去了,要不然現在哪裡來的力氣和她唱反調。
在上官玄淵再叄堅持下,岳鐵花只讓廚房做了點湯麵端了過來。
上官玄淵吃完了面,放下了筷子,果然還是自食其力才能飽腹,吃完了一整碗小排面,他的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
在一旁盯著他的岳鐵花在他吃完後,伸手摸向他的長髮,自己的壓寨夫君躺著這麼多天,頭髮都沒有好好打理。
岳鐵花:「頭髮都打結了。」
上官玄淵這才驚覺自己已經多日未曾梳洗,現在更是頭髮亂糟糟的,定是像個乞丐狼狽,這幾日還發了不少汗,身上說不定還有味兒!
上官玄淵的臉因為難堪和恥辱而泛紅,自己就這樣污濁地被她盯著,剛才她還躺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覺,不知道寨主是不是為了他的臉面才沒說他現在又髒又臭。
岳鐵花則不覺得自己的壓寨夫君有什麼異味,這幾日都有讓許大給他換內衫,許大每每換完,都會留下欣羨的淚水,叨叨著「寨主真有福」。
上官玄淵紅著臉道:「我想洗個澡。」
岳鐵花聽罷就出去砍柴燒水,過了許久後,她便提著兩桶熱水進了房。
——嘩啦
岳鐵花提著水桶就往浴盆里倒熱水,倒完了一桶熱水,又提起一旁的雙耳銅壺,裡面裝的是涼水,往浴盆里又兌些涼水。
熱氣蒸騰著屋子,白蒙蒙如紗,隔在正用手量水溫的岳鐵花和抱著乾淨衣裳的上官玄淵之間。
「溫度剛好,來洗吧。」
上官玄淵走到浴盆旁,卻遲遲不脫衣服,他看了看邊上還杵著的岳鐵花,說:「寨主,你還在這做什麼?」
岳鐵花:「自然是幫你洗。」
「......」
岳鐵花還十分體貼地把他的衣服都剝了,對著浴盆做個了「請進」的動作。
上官玄淵面露難色,他還從未被人服侍過沐浴,寨主這般的體貼入微,怪是嚇人的...
更何況寨主的眼睛又冒淫光了。
在審視的目光下,上官玄淵蹙著眉,慢悠悠地躺進了浴盆里,水溫恰好,一坐下去暖水便沒過了他的胸口,水波蕩漾,輕拍著他的身體。
上官玄淵抬眼就看見岳鐵花直勾勾地望著他沉在水中的身體,像個流氓,是她一貫的形象。
上官玄淵:「寨主...你還是歇著吧,我可以自己洗。」
岳鐵花:「這哪行,哪有讓病弱的壓寨夫君自己沐浴的道理?」
辯不過這流氓寨主,她要洗便讓她洗好了,上官玄淵也已經逐漸習慣流氓寨主隨意占他的便宜。
反正到最後,哭的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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