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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 (10-15) 作者:福利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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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03: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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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10-15)
作者:福利姬
2024年10月19發於第一會所
第10章今夜的你
「你為什麼會——」溫蘭忍不住問道,語氣里充滿對我的防範,她懷疑自己不知道情況下我這個兒子對她做出了什麼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顧左而言他,「看你病得厲害,所以早上就沒告訴你打算一個人去,這禮服也就只能放著,好在你的發熱好得很快晚上自然要跟我一起去。」
見她還是冰冷地注視著我,我嘴角微勾繼續說道,「難道你現在不想去洗洗嗎?我褲子上可是有些水漬……」
「滾!」一聲怒喝響起,溫蘭拼盡渾身的勁將我推開。
這次我沒有再多阻攔輕易便倒向一旁,她趁此機會捂著胸口奔向浴室,隨著一聲門鎖落下,我躺在沙發上總算鬆懈了心神,勉力蜷縮起雙腿嘴裡發出痛苦的嘶聲,本就因為健身過度而行動困難的雙腿,因為一時慾望噴涌讓我忘記了那股酸脹,尤其是因為射精帶來的肌肉緊繃,溫蘭這一推我差點就喊了出來。 現在心情平復,那股無法忽視幾近抽筋的痛苦讓我再也保持不住冷靜,直到抽搐感褪去,我都只能在沙發上疼得冷汗直冒。
按照網上學來的按摩手法,我緩緩按揉起雙腿肌肉,臉上滿是無奈的苦笑。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一度還不相信認為自己可以控制住慾望,但真當溫姨在我身下抬起那張羞怯緋紅的臉蛋,我的腦海便一片空白,只想將這柔弱的女人撕碎讓她哭得更加悽慘動人,還是雙腿的不便讓我回過了神,心裡最卑劣的破壞欲只是妄想眼下還不能將它變成現實。
我知道我的不正常,但我本來就不正常。
當精液射到了溫蘭的身上,她的手還握著我的肉棒,正常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只有那張委屈羞憤的臉讓我說服不了自己停下,要不是殷如寧那個女人今天發瘋,今天我絕對就——將心裡的暴虐化作嘆息呼出,我逐漸冷靜了下來,反正這個家就我跟溫姨兩人居住,上次見到父親還是三個月前,再找機會拿下就行,現在更重要的是晚上的宴會,這是我最不能出現差池的事情。
地點定在了格蘭寶麗酒店,地處市中心臨江街道是極其奢華的五星級酒店,宴請的人員具體有哪些我不清楚,只知道是某位富商的生日宴會熱情邀請到的父親,但作為公職人員父親不可能露面參與這種非私人宴會,便由我和溫蘭兩人代替他出面。
我不懂金融經濟,但我清楚僅靠學習和工作是不可能坐擁誇張的財富,即便是父親那樣身居高位能讓我擁有這樣的生活也是跟不少人有著利益糾葛換來的,即便這樣在我看來這個父親也還算是好官,至少家裡沒有什麼地下室,沒有大筆現金倉庫。倒不是他不喜歡,僅僅只是對權利再進一步的渴望讓他對眼前的蠅頭小利心如止水,這些年國內的經濟發展我不清楚,但越來越漂亮的街道和便利的生活就能感受得到,這樣之下一心求權的他想走得更高也並不奇怪。
人分小貪和巨貪,無人不貪,只有貪的目標和分量,和坤從清廉實幹的好官最終成為歷史上的大貪官,甚至到了被造謠個人資產超過了王朝的十好幾年的收入,這既是時勢造英雄,也是人性如此。
(只是設定一段時間背景,請勿過分解讀,請勿帶腦子看本書。)
我也貪,貪婪無比,思考著怎麼保持自己的優勢,思考怎麼不落入下乘不會讓那個陌生的父親放棄我,認可我的價值,一邊還要思考怎麼挖他牆角用最無恥的方式盡孝,眼裡燃起火熱,剛正經沒一會兒的心思飄遠,目光已經落在了那傳來沐浴水聲的浴室。
那淅淅瀝瀝的水聲竟讓我心情平復了許多,隨著時間推移,雙腿的酸脹總算平復了些我換了個姿勢,浴室的門同時被打開,溫蘭裹著浴巾頭髮用毛巾包著走了出來,沒有看向客廳一眼,直接冷臉回到臥室。
房門被用力關上,我嫌吵閉上了眼睛,等了一小會兒緩緩起身進入浴室,希望能用熱水舒緩一下肌肉,而且剛射了一次身上那股乾澀的腥氣我也不太喜歡。 習慣性地瞥向髒衣簍裡面空無一物,洗衣機正在運作,我咧嘴一笑,直接脫掉身上的衣服開始洗浴。
沐浴出來我又習慣性地赤身裸體,剛走出來又聽見臥室門響,溫蘭似乎是想出門跟我撞上了,沒搭理她,我自顧自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雙腿的酸脹已經減淡很多,應該不會影響到晚上的宴會,只是就這麼一會兒,被柔軟細膩的被褥剮蹭,肉棒再度昂首挺立了起來,而我又忍不住開始回憶起溫蘭身上那股香氣和柔軟肌膚。
時間靜悄悄地流逝,屋裡陷入一股詭異的寂靜,直到窗外天色漸晚我才緩緩睜開眼睛,起身更換衣服。
為了避免在宴會上打哈切什麼的,補了個覺,等會再去洗了個臉清醒一下就可以準備出門了。
以我的年紀可以不用穿西服那麼正式,我也並不喜歡,但昂貴的訂製西服,奢華嬌貴的高級面料也是上流人士的面子工程,不隨著他們又容易被輕視,糾結之際我從衣櫃中取出一套黑色服裝,同樣是高端定製,卻並不是爛大街的西裝,而是宴會中少見的新中式訂製。
說起來這套還是那個媽媽特意請某個專為那一小撮人設計的女教授為我訂製的,自離婚後開始每年都會送一套,我還從未穿過。
我想到了什麼,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將其換上,瞬間多了股儒雅君子的味道,寬鬆的領口外套跟西裝類似,內搭的白襯衫還沒有西裝襯衫那麼憋氣,闊腿褲跟西服褲差不多的寬窄,從外形上來看更顯挺拔並不俗套,加上胸口那黯淡的魚鱗紋樣在光線下才會折射出微亮。
整套服飾內斂奢華顯得更加貴氣,與此同時國人那手裡想盤點什麼的本性也膨脹了起來。
心中猶豫是否要這樣穿出去,臥室的門意外被人推開,溫蘭冷著臉走了進來卻沒有穿上我為她提前預定的禮裙,而是普通的居家毛衣加闊腿褲,將豐腴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這樣的行為不僅沒有減少她的魅力,反而更顯得身材成熟豐滿。
頭髮披散,自帶一股清純水潤的冷淡感,完全不像是要去參加宴會的模樣,她冷冷地開口道:「你確定你父親是讓我跟你去參加宴會?」
「當然,我一個人參加他也不會放心,等會還要你負責開車才行。」我沒有看向她依舊朝著鏡中的自己打量,現在的社會環境也不可能找什麼女僕保鏢陪我出門,加上溫蘭也是家裡的牌面,上過戶口拿過證的夫人,由她跟我同去很合理。
溫蘭不是沒有見過我正式的穿著,但眼前這扮相依舊讓她眼前一亮,青澀乾淨,猶如竹墨,跟剛才那個色慾薰心的小渾蛋判若兩人。
到看見我擺弄的衣袖領口,溫蘭的眼底出現疑惑和緊張,她清楚這是我那個媽媽送來的衣服,以往我從來不會穿也不會接受那個親生母親的東西,這套衣服她一度以為跟以前一樣被我丟掉了,如今卻出現在我的身上,而且,還是在剛剛對她做出那種事之後,思維慌亂讓她一時失神。
見她還倚著房門我眉頭微皺,「趕緊去換衣服,我們要準備出門了。」 「我穿以前的禮服不就行了?之前那套旗袍都還留著。」溫蘭惱道,明里暗中都透露著對我的抗拒和火氣。
我冷淡地看她一眼,「你見過哪家太太出席宴會同一套衣服穿過幾次的?被別人看去還以為我家虧待了你。」
一句「我家」將溫蘭說得臉色一白,其中的疏離感讓她眼裡的怒意難消,如同被觸及逆鱗的母獅恨恨瞪了我一眼就關門離開。
我沒搭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這一套穿出門,無他,溫蘭剛才的反應讓我很滿意。
我就是故意刺激她才選擇的這身裝扮,現在看起來效果不錯。
回到客廳,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色漸晚,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盡頭,天空僅剩灰暗的藍,頗為蕭索。
身後響起開門聲,我回過了頭。
璀璨溫暖的天花吊燈如同水晶折射出絢麗光彩,落在寬敞的客廳中央猶如舞台,而款款向我步來的身影更如歌劇的女主角,美得令我口舌乾燥說不出話。 華麗優雅的西式貴族禮裙,黑色的禮裙面料不作聲響遮住大片誘人的白,與那如雪膩般的玉肌交相輝映讓人挪不走視線,暗紫色的蕾絲作為點綴隨著側面的身材曲線隨之落下顯得雍容華貴,那裸露的嬌嫩玉肩上,被梳到鎖骨的長髮發尾微卷,冷淡的妝容配合那帶著厭惡的神色更讓溫蘭更添一分窒息的高貴冷艷。 以往那總是柔柔弱弱,弱柳扶風的愁緒女人穿上了我為她挑選的禮裙,竟然就在我面前完成了華麗的變身,如同最為高貴冷艷的牡丹為我緩緩綻放出最美麗的一面。
腳步輕移,裸露的腳踝是一雙灰白色的過膝襪,踩在毛茸茸的室內鞋中俏皮又帶著誘惑。
這個可愛的愚蠢女人既不能反抗我的要求,又想違背我的要求,我對此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絲毫不滿。
這至少是一次進步,恐怕溫蘭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正在被我改變,拿無數理由藉口當做緣由,讓自己接受了必須在我這個繼子面前穿上絲襪的現實。
她來到我的身前一言不發,臉上的厭惡毫不遮掩,我從未見過這麼叛逆的溫姨,只覺得新鮮。
「今夜的你好美。」我緩緩靠近低聲說道,「媽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溫蘭這一記冷視足以將我千刀萬剮,那高挺的瓊鼻只是冷漠一哼,她依舊不開口回應我。
我無所謂,擺手示意她坐上沙發,順手取來放在桌上的黑色盒子,上面是紅色的紋樣裝飾,盒子正上方的一面用優雅的藝術字刻下「Christian Louboutin」的字樣。
溫蘭冷聲道:「這是什麼?」
我淡淡一笑當她面打開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黑色鞋面與那雙禮裙相襯,鞋底是優雅的紅,我猶如管家獻寶一般遞給她看,「喜歡嗎?」 坐在沙發上的溫蘭眼底閃過一絲驚艷,但表面依舊冷漠,伸手就想接過鞋盒卻被我攔了下來。
看見她眼底的疑惑我露出笑容,直接半跪在溫蘭身前,嚇得她朝後坐起身來,驚嚇地看著我。
「你要做什麼!」她立馬併攏雙腿,下午的遭遇還歷歷在目也不怪她這麼激動。
我奇怪地看向她,「穿鞋啊,還能做什麼?」
「我自己來。」
我再次打開她伸來的手,「別鬧,別把你這身禮服給崩開了。」這身禮服腰線被束得很緊,彎腰坐下沒什麼問題,但要自己穿鞋基本不可能。
溫蘭卻不知道誤會成了什麼,一臉惱怒地看著我,「胡說!我又不胖。」 我毫不客氣抓住那躲避的纖細腳踝,入手只覺一片滑膩冰涼,真就如同握上一塊上好寶玉,不,寶玉才不會有這份軟嫩。
微微上翹的腳趾猶如鑽石,在室內燈光下泛著魚鱗般的光,期間傳來的淡淡香氣混雜著皮革氣味,並不算好聞,卻又令人沉迷。
感受到溫蘭警惕的目光,確實也不剩下多少時間,我輕手輕腳地給她穿上了這雙高跟,隨即牽著溫蘭的手示意她站起來。
這下溫蘭比我高更多了,原本我標準的南方男子身高,現在只能與她的胸口平視。
似乎視野給她帶來了底氣,左看右看,神色中終於添上滿意,想來自己也明白今夜的自己有多美艷。
這副姿態讓我眉頭微皺,順手又取來一件單薄的灰色毛衣替她蓋在雙肩,胸前的雪白瞬間被遮掩下去。
「幹嘛?」她疑惑道。
我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感冒才好,多添一件怎麼了。」
這樣的穿搭明顯違背了我的心思,可看見她眼底的雀躍和欣喜,我沒來由地生氣,這麼美的溫姨怎麼能給別人看去讓別人占了便宜,這麼一想,穿搭已經不重要了。
昨晚準備,我再度向她伸出手,像是紳士一般向她發出邀請,「走吧,我的媽媽。」
「嘁。」溫蘭雙手環抱顯得極為不滿,可眼底的喜悅已經掩藏不住,對我喊她媽媽也沒有先前的那份抗拒。
對此我並沒有什麼怨言,看著她淡雅的臉,心裡只有等回家之後的期待。 第11章
坐上家裡那輛破寶馬五系,純黑色的外觀,只有內飾還算不錯。
倒也不是沒別的更好的,只是今天作為父親的親屬代替出席,即使我沒有任何權利錢財可言,但代表著父親的臉面,相當於我擁有他給予的權限。
有什麼權利就有什麼責任,自然也不能太過張揚。
感受汽車逐漸駛離,由溫蘭掌握方向盤並沒有開出多快的速度,瞧她滿臉專注的模樣我只覺得好笑,尤其是她不得不改變坐姿,以免禮裙的束腰繃不住裂開,忍受著強烈的拘束感開車。
平日裡很少有給她開車的機會,父親安排的應酬一年也不過幾次,時常都是我兩人分開出行,自然也能坐上那有司機的車,而不是像現在讓一個許久沒摸過方向盤的人開車。
車廂里一陣寂靜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我實在是不敢打擾一個這麼專心開車的人,新手上路自求多福,我只能看向窗外驅散突然浮現的不安。
夜晚的街道燈光璀璨,如水的夜色包裹住這座城市,只有高樓燈光和一盞盞路燈指引前方。
直到汽車停在一個漫長的紅綠燈前,那一頓一挫的乘坐體驗終於停止,我長舒一口氣。
一度以為溫姨是不是故意惡整我,但看她死死抓著方向盤,我只能為自己今晚的安排表示懊惱,早知道打個車了。
「溫姨你這駕照是怎麼考上的。」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如雪般白嫩的臉龐微微一紅,溫蘭羞惱地瞪了我一眼,「閉嘴,誰知道你會突然讓我開車。」
「你早說你不行我也能改變計劃,我也不知道你開得這麼爛啊。」我現在完全沒有出發前的輕鬆笑容,「還是說你已經習慣聽我的話了,這麼乖。」 聞言溫蘭臉色惱怒道:「陳樹!我是你的阿姨!你給我放尊重點!」 眼看著她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我理智地閉上了嘴順從露出討好的笑容,見此溫蘭只是一聲冷哼轉過頭去,抿著嘴面上陰晴不定。
晚上回家還是叫個代駕吧,我撇過頭摸了摸鼻子。
一路上我始終不斷地打量過去,車內溫度偏高,溫蘭取下了我給她準備的毛衣外套,我就接過來蓋在自己的腿上,仿佛還能聞到溫蘭身上的香氣,這樣明目張胆的打量很快就被她發現。
「你不要看我。」溫蘭咬牙悶聲道。
我無奈一笑,「好看不給看啊?」
「你看著我緊張,我怕撞上。」
我立馬再次撇過了頭。
一路無話,汽車開到了酒店大門,我不得汽車停下直接下了車,這種高檔酒店可以請酒店服務人員將車開到停車場,最主要是我實在是受不了那顛簸,差點就吐了。
走到駕駛位,溫蘭為了開車將高跟鞋換掉,現在又不好自己穿上,我便趁此機會殷勤地靠過來再度上演在家中的那一幕,這次溫蘭沒有拒絕,有車門阻擋,她任由我握住了白絲包裹的腳趾,因為酒店的服務生已經走了過來。
開車的時候溫蘭換了一雙棉鞋,如今原本冰涼的腳掌多了份溫暖,沒有絲毫異味,我故意慢騰騰地摩挲幾下腳掌心,惹來她惱怒的眼神。
「你不要太過分了!」溫蘭低聲羞惱道。
我不搭理她,直到那雙高跟鞋穿好,面對溫蘭伸出右手,她只能紅著臉咬牙任由我牽上手掌從駕駛位站起來。
服務生殷勤的走了過來,看見剛剛下車的溫蘭眼裡一陣驚艷,我重重咳了兩聲才他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看向我,「抱歉先生。」
「幫我們把車停走吧。」我皺著眉頭沒有多說什麼,任由人將汽車開走,再度將那件灰白色薄毛衣披在溫蘭的雙肩。
溫蘭見我心情不好冷著臉沒有多說什麼,此刻人來人往,賓客滿座,酒店門口停滿各式豪車,各類有頭有臉的人物走進會場,看得出來這次生日宴排場盛大。
直到會場內走出一人,看見我跟溫蘭走來眼神一愣,突然興奮地走了過來。 「陳樹!你總算是來了!」
聽到有人喊我,被我牽著手的溫蘭突然掙脫開來。
我抬眼看去,眼神意外,「黃誠,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一臉奇怪地看向我,「這是我家的生日宴,你問我為什麼會在這?」 「你家?」我驚訝道。
黃誠是我在班上走得比較近的朋友,為人大方豪氣,動不動就會請客吃飯到處玩,我雖然很少參與,但對他沒有惡感,一來二去也還算熟絡。
但我確實才知道,今日的宴會竟然是他家的,心思急轉之際我眉頭微皺,「黃海寧是你的——」
「不才正是家父。」黃誠露出得意的笑容,坦然承認沒有絲毫遮掩。 我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嚯,黃家貴公子哦,怪不得整日撒幣。」
對於我的揶揄黃誠毫不介意,反而嘻嘻賤笑看向一旁,「這位是你姐姐?」說話間毫不掩飾眼裡的驚艷,但僅僅只是驚艷而已。
靜靜站在一旁的溫蘭柔和一笑,「你好,是我家小樹的朋友對吧,我是他的媽媽。」
「媽媽?!」黃誠突然語氣震驚道,隨即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還沒明白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他突然對著我擠眉弄眼,一副跟我特別熟絡交心的表情。
只聽得黃誠繼續說道:「你好你好阿姨,真是您看著太年輕了,沒認出來,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陳樹的姐姐呢。」
對他這副討好,溫蘭顯得習以為常只是淡然一笑。
寒暄片刻,黃誠熱心地帶著我們兩人進入會場。
富麗堂皇的大廳,燈光璀璨閃耀至極,猶如電影中的舞會場,看向前方的迴轉樓梯,估摸等會還要聽人念叨,我左右打量,各色人等各色表情,黃誠在我身旁也是一副興趣缺缺的表情。
「我還說出去透個氣,沒想到這麼快又進來了,你是不知道這些人有多難應付,一個接一個跟蝗蟲似的。」黃誠在我身邊大倒苦水。
我當然知道有多難應付,已經有不少人認出了我和溫蘭的身份,笑容可掬地湊了過來打起招呼。
跟黃誠不同,我已經有許多次與父親一同出席的經驗,看見我的身旁沒有那道身影,來打招呼的人大多只是寒暄兩句,對我表示親近就很快離開,一旁的溫蘭則更沒人氣些,雖然今晚的她很美,但這樣的宴會場並不缺美人。
比如那一個牽著八十歲老頭的少女,依偎在那瘦弱胸膛滿臉幸福的笑意,我沒有暗自去猜測兩人的關係,轉而看向別處,又能看見高挑性感的御姐倚靠在一個侏儒身側,神色冷淡。
這樣的畫面在今夜的宴會上不要太多,這世間哪有什麼郎才女貌,我轉而看向溫蘭,她在眾人面前已經恢復了那副溫柔似水的氣質,不過這次是我在身旁,我緊緊扣住她挎在我手肘的纖細小臂,惹來她皺眉的表情。
「你幹嘛?這裡是外面,不要亂來。」她低聲警告我,對此我只是一笑。 今晚她是我的女伴,我這樣的行為並沒什麼不妥,只有一旁的黃誠面色驚訝隨即眼帶崇拜地看著我,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場內氣氛熱烈,應酬完一批人之後我領著溫蘭走到一側休息,順手取來服務生拖著的紅酒遞給她。
沒想到休息沒一陣,又來幾個女人圍上看樣子跟溫蘭熟悉,她只能強撐著笑意與她們幾人交談,見此我稍微離遠了一點距離,女人談話男人就不好插進去了。
黃誠突然低聲問道:「陳樹,你就不好奇今晚誰過生日嗎?」
「能有誰?不就是你黃家人,是誰跟我有關係嗎?」我對這個電燈泡有些不滿,語氣也多了幾分不耐煩。
因為這傢伙的存在,即便溫香軟玉在懷我都一直都不好做些什麼,我也沒想到父親的影響力這麼大,人不出面,僅是我們兩個出席都能引來這麼多人的恭維,多少叫人有些驕傲自滿,對自己的小孩心思我在心裡自嘲笑笑。
黃誠一臉無語,「我還以為你只是在學校這麼無聊,沒想到在外面也這樣,宋伊然你不屑一顧就算了,我黃家你也瞧不上眼。」
「什麼叫宋伊然我不屑一顧,你黃家我瞧不上?」我眉頭一皺,「我只是在講事實講依據,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而且我對你黃家感興趣做什麼,我對那丫頭感興趣做什麼?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顯露社會地位的地方,這點覺悟都沒有怪不得你學習成績上不去,我覺得有必要……」
官腔一如既往,黃誠明顯沒反應過來我的語速,被我說不過連連求饒,自罰似的喝了口酒,咂咂嘴。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實話告訴你,今天是我爹第七個小老婆的生日。」他低聲鬱悶道。
我一臉奇怪,「那跟你有什麼關係,總不會是你還惦記上你爹的女人了吧——果真?」
黃誠沒想到我一語中的,臉上露出悻悻然的表情隨即嘿嘿賤笑。
怪不得我那個父親不出面,小老婆過生日還搞這麼大排場,這黃老闆是不是腦子被門夾過,就這人情世故生個仔只怕也蠢得淌口水。我在心裡怒罵,眼神瞟向一旁的黃誠,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強忍著現在就帶溫姨離開的心思,見黃誠還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沒好氣地說道:「有屁就放,裝什麼純情少男呢。」因為這個宴會的尷尬性質,我對這個鳥人也沒了耐心。
「你對我生氣做什麼又不是我老婆過生日。」黃誠撇撇嘴。
左右瞧著無人,他暗搓搓地湊過來低聲道:「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之前還是我的姑姑,老公剛死沒兩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勾搭上的。」
像這樣富豪家庭,有幾房老婆幾個兒子對於普通人來說只會是好事,兒子越多,事情越多,管不住下半身的富豪家庭,遲早也會因為下半身消亡,不然推恩令也不會成為千古陽謀,這同樣是人性的一部分。
黃誠不是黃海寧唯一的兒子,如果我所得到的資料沒錯,黃海寧一共有五個兒子三個女兒,黃誠正處在不上不下的那個,底下一個妹妹,上頭兩個姐姐,四個哥哥,三個在國外,其中一個在海外開拓市場,兩個一個讀書一個跟著創業,老大正在管著一家上市公司,這樣的家庭可謂是兒孫滿堂。
以黃海寧的家業,正常劃分下去,幾人也能拿到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富庶家財。
所以玩個姑姑算什麼,就算黃海寧玩女兒我都覺得正常得很,多拿一份錢給老頭玩幾年又怎麼樣,那可不是幾十萬幾百萬,是幾億,還不是歡樂豆,拿到這筆錢,天天當處女都沒有問題,實際上我也聽說過某些富庶家庭有各種花樣玩法,這是後話。
「所以你對你姑姑有想法?」我難得好奇地問道,卻只見黃誠連連搖頭。 他臉色擔憂,猶豫地問道:「陳樹,你學習好,我問問你啊,我爹跟姑姑結婚會生下畸形兒嗎?」
「你還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你擔心他們生兒子好不好不如擔心他們生出來兒子。」我沒好氣地說道,「姑姑是你爹的姐姐,你說會不會生下畸形兒?生物課學到狗身上去了?」
聽我說完他並沒有多少醒悟的表情,反而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怎麼說都是別人家的事情我也懶得關係,抬眼看向被眾女簇擁的溫蘭,只有她是我現在需要擔心的事情。
「你做什麼!」
會場另一處突然響起一聲怒叱,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去,這個聲音實在是有些耳熟。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一道白皙的身影落入眾人眼裡,所有男人眼裡都浮現出驚艷之色,空谷幽蘭一般的氣質,極為高挑的身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那一席裁剪得體的白色旗袍完美貼合了她的身材曲線,顯露的天鵝頸讓人只想一親芳澤。
此刻美人眼含怒意瞪著身旁的男子,後者一臉赧然,惱怒地回瞪著她。 殷如寧,她還真來了,我一臉好奇。
看樣子兩個人應該是一同進入的會場,她怎麼會對自己的男伴生這麼大氣,眾目睽睽之下也太丟人了些。
「你倒是做什麼!只是牽個手而已你這麼大反應,不嫌丟人嗎?」男人惱怒道。
殷如寧面色漲紅,半晌沒有回應他,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在遠離這個男人,說明事情並非男人說的那般簡單。
男人見狀露出得意的表情,低聲警告道:「殷如寧,別以為你在家裡被呵護成了小公主,你就真是公主了,這裡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益場,你家這麼照顧你也只是希望你賣個好價錢,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字字扎心穿入殷如寧的心底,激得她銀牙緊咬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我聽不見他們兩人的對話,但我看得出來她攥緊衣擺的手青筋浮現。
我了解她的脾氣,這是要揍人的徵兆。
黃誠在一旁遺憾地開口道:「可惜,真要搞出事來,兩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爹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小,也不知道有沒有英雄登場呢。」
說完他又開始對我擠眉弄眼,我冷著臉回答道:「你就認定我會去幫她?」 「啊?我沒說啊?」黃誠一臉燦爛笑容,我突然理解了殷如寧想揍人的心思。
不過那男人伸出手了,確實不是聊天的時候。
「你要做什麼?」「殷老師。」
場間突然響起兩道完全不同的聲音,一道蒼老一道青澀,一道從樓上而下,一道朝著殷如寧瀟洒走來。
我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沒有理會那道聲音,徑直朝著那個眼眶紅紅的女人走去。
真是,在健身房不是很能逞威風嗎?現在怎麼哭哭唧唧跟個娘們似的了,我在心裡嘲笑。
眾人噤聲,溫蘭看見我走到矛盾的中心。
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阻攔,只是默默看著我,看著我離開的背影。 第12章
殷如寧身旁的男人沒有看向我,仰頭看向高處,一道人影挽著身旁的漂亮女人緩緩走下,身穿西裝,不怒自威的面容,雙鬢微白頗具成熟男人的氣質。 六七十的人還挺注意保養,髮型穿著也有單獨設計,看樣子人不服老還想奔個第二春。
我沒有搭理眾人,來到了殷如寧的面前,看見我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委屈有羞惱,有尷尬也有茫然,我原以為她不想讓我來參加宴會有什麼算計,眼下來看似乎只是出醜給我看了。
「大庭廣眾之下,哭什麼啊。」我故意露出無奈的笑意,手裡拿著毛巾,從餐桌那裡順來的。
殷如寧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接過我遞來的熱毛巾,還好她今晚只是淡妝哭花了也不顯眼,趁其不備我再度伸手牽起了她的手,準備帶她去女廁所免得繼續呆在這裡丟人。
「你幹什麼!你想帶她去哪裡!」殷如寧身旁那個男人突然反應了過來,怒視著我的舉動伸手攔住,看他這樣應該是不認識我。
不認識我就算了,連今天宴會的主角走過來都沒開口,他還敢大聲嚷嚷,是真夠沒腦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各種戲謔,嘲笑的眼神,刺得那個男人滿臉懊惱,卻只能繼續堅持攔著我的去路。
果然,很快黃海寧就走了過來,與我相視一笑,朝著那個男人開口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男人目光閃爍落到殷如寧臉上,我冷漠地看著他將殷如寧牽到身後,遺憾的是自己身高差點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視線。
吞吞吐吐的模樣讓黃海寧眉頭緊皺,「說不出來?來人,將這位先生請出去。」
一旁看了許久的幾個服務生立馬走上前,一人一邊,冷視著這個瘦弱的男人,後者滿臉懼色,「我是跟她來的!我是殷家的女婿!」
「殷家?臨海市哪來的殷家?」黃海寧眉頭緊皺,不耐煩地擺手道,「帶出去。」
「別拉我!我不走!她都還在這裡憑什麼帶我走!」
被拖走還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體面,男人大聲嚷嚷被「請」出來宴會,餘下眾賓客均是面露不滿,但在黃海寧面前卻無一人敢表露出來。
感受到背後手心裡的緊張,我帶著淺笑開口道:「呵呵是啊,黃叔叔說得對,臨海市又不是什麼鄉下地方,哪來什麼家啊族的,這人一驚一乍的,怕是出門看醫生走錯了地方。」
一句話讓場間都安靜了一絲,黃海寧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眉頭細不可聞地皺了一下很快舒展開來,和善地笑道:「是啊呵呵呵,還是侄兒這話說得,嗯小誠呢?我記得你兩人還是同學,他怎麼沒陪你。」
「我的爹啊,我不是在這嗎?」黃誠笑嘻嘻道,父與子開始插科打諢,隨著音樂漸起,宴會再度恢復到之前的和諧熱鬧。
父子倆這一出被我看在眼裡,我卻無心在意寒暄兩句,先牽著殷如寧走到女廁。
一路上殷如寧都低著頭一言不發,我只能沒好氣地開口道:「進去洗洗吧,哭得跟花貓似的,平時面對我不是很兇嗎?」
殷如寧突然抬起頭,紅潤的眼眶目光幽幽,「他,他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愛人嘛,以你殷大小姐的脾氣,一般的男人哪扛得住你的毒打。」我調侃一句,殷如寧很快又恢復了那凶凶的眼神瞪我一眼,隨即又破涕為笑。
我稍微離遠了些,免得被飛沫打到,這樣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殷如寧,氣得給了我一腳,再度被我躲過。
「行了別鬧了,先去洗臉,髒死了。」
殷如寧臉色酡紅,氣喘吁吁地走到洗手台,很快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毛巾簡單擦拭一下,殷如寧從洗手台上取下酒店的卸妝水,倒騰一陣,素麵朝天地回到我身邊,水汽還未洗凈,冷艷不減分毫,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我眼裡的驚艷被她察覺,明顯看見她嘴角微翹,我沒好氣道:「還成,妝化得稀爛,不過長得還行。」
「你想死啊!」殷如寧氣惱道,隨即氣性過勁悶悶不樂,「說起來都怪你,不是你非要來,我也就不用來了。」
我一臉奇怪,「這什麼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殷如寧瞪了我一眼,「跟你沒關係嗎?你以為我怎麼成為你的私教?有多少人盯著你這個公子哥,我家為了讓我接近你耍了多少心眼你都不清楚。」 她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股腦的,將壓抑許久的話倒了出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像個孩子一樣在我面前撕開,有目的地接近我,有目的出現在這場宴會,又讓我看見了一個利慾薰心的可悲家庭。
黃誠或許也不是那麼愚蠢,至少他過得比面前女人自在,做類似的事情卻有不同的享受,也有點腦子,不像殷如寧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體面。
殷家父母沒有黃海寧的家財,便拿女兒當作祭品獻上,以為討好我就能討好我的父親,或許面前的美肉最開始還是想給父親享用的。
我突然反應過來,露出自嘲的笑意。
父母在我小學六年級那一年離婚,初中頭一年我在學校受到了欺負,由於被媒體報道,同年父親就將我安排到秦恆健身房,也是這時候遇上的殷如寧,次年他又將溫蘭娶進家門。
做這一切並不是他對我多麼上心,只是趁機給自己炒作,而在我觀察下,他從始至終並不是對溫蘭沒性趣,只是在刻意壓抑自己,原因我還沒找到。 殷如寧幾句話,將我刻意不在意的事情連成了線,我也只能正視起來。 殷如寧明顯發現了我的情緒不對,委屈地癟癟嘴,「我知道你對我很生氣,可我沒有辦法,父母跟陳市長關係很好,總覺得這件事有機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讓我來給你當私教,今天的宴會原本我家沒機會進來,是那個男人……」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抬眼冷視向她,隨即嘴角微勾露出輕蔑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你家裡最初想把你送給父親,現在又想送給我。」
殷如寧臉色忽紅忽白,低著頭銀牙緊咬沒有回答。
我沒有繼續追問,被我這樣直白地插進話語,將她家的謀算赤裸裸地刨在面前,她也沒臉繼續站在我的身前。
殷如寧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打算離開而我也沒挽留的意思。
任由她越過我腳步猶豫直到門口,她突然出現又匆匆消失,徒留我一人還站在原地。
挽留什麼,多丟人的,顯得我真對殷如寧有什麼想法似的。
我面對牆邊的盆景,突然長嘆一口氣。
其實我沒有什麼怒氣,這種事情從我初中被曝出身份之後就沒少過,殷家這一波操作雖然離譜但至少還在規則範圍內,殷如寧是實打實的處女沒有被人碰過,不然健身房裡她不會只對我一個人負責。
我只是有些沒想到,
那在醫院身居高位的夫妻,明明穿著白大褂居然能做出這麼卑劣的行為,與醫生的職業操守背道而馳。
算起來這一切與殷如寧沒關係,至少在我父親娶溫蘭入門之後的這幾年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為我調理身體安排健身計劃。
不過再怎麼為她解釋,心裡的鬱悶讓我開不了口。
「哎,操。」
「不許在外面罵髒話。」身後突然傳來責難的聲音,我一回頭,正看見溫蘭雙手環抱柳眉微蹙看著我。
忍不住在外面發泄一句還被人抓包,我無奈一笑,「你怎麼來了。」 「你陳大公子在外面英雄救美我能不來看看嗎?萬一你父親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不是丟了他的人?」溫蘭說話冷漠,夾槍帶棒。
我走上前去看著這美貌佳人,眉眼間都帶著幽怨,不禁伸出手抓起環抱著的手掌,水潤冰涼。
「溫姨這是怎麼了?吃醋?我跟那個女人又沒什麼關係。」我無奈說道。 溫蘭幾度想要掙開我的手,低聲惱道:「呵呵,陳大公子這話說的,什麼跟我有關係沒關係,我只是陪你出來,唔!」
話音未落,我便在這無人的巷子再度強吻上她的粉唇,今夜的她點了口紅,嬌嫩欲滴的唇瓣香氣滿懷十分可口,淡淡水聲從唇齒間響起,我不斷叩擊著緊閉的牙齒。
溫蘭瞪大的美眸滿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就開始用力掙扎,甚至不顧自己身上的禮服會不會壞掉,見狀我也只能占到便宜就離開了她。
「小樹!你瘋了?!」溫蘭面色慌亂顫聲質問起我,她沒想到我在外面還敢做出這種事情,如果被人看見我們兩人都沒有好下場。
我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你以為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裡早就被黃海寧安排人禁止外人進入了,不會有人看見我們做了什麼。」
「那也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外面的女人嗎!」溫蘭柳眉倒豎怒聲斥責,「白天的事情我還可以當你不懂事,你現在又做出這種事情,是真覺得吃定了我,不怕我跟你父親說是嗎?」
我坦然一笑,「是的,你說唄,只要你不擔心結果你接受不了的話。」 聽到我的話溫蘭臉色一白,神色帶著迷惑和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儘管說去,可以給我父親說,可以給你父母說,甚至可以給任何人說,最終倒霉的也只有你不會扯到我。」我拍了拍被我一直握在掌心的縴手,這麼親昵的行為我卻臉色冷漠至極。
溫蘭不是蠢貨,她知道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畢竟不是殷如寧那樣管不住脾氣性子的女人,那蒼白無力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溫蘭胸口起伏不定緩解不了自己的心思,面色哀傷地看著地板,她始終都是這樣,所有人都是這樣,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走進來就再也掙脫不出去。
從這一點來看她跟殷如寧一樣愚蠢,因為戀愛腦就一頭熱扎了進來,以為遇到了愛情沒想到成為祭品,愚蠢至極的可憐女人。
若是她真的說出去,只會讓她消失閉嘴這麼一個可能,父親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有污點,我那個母親不會接受我被人侮辱,哪怕這件事是我開的頭她也只會把溫蘭迷暈了送到我的床上,不管她是否願意。
我嘆了口氣,看著她顫抖的肩膀知道這女人又要忍不住情緒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說你說又說不過我,每次還想對我說教,被氣著了就掉小珍珠,哪裡像個大人。」
溫蘭沒有理我,低著頭一言不發,我乾脆將她攬進懷裡,這次溫蘭沒有反抗默默接受我的溫柔安慰。
——宴會果然很無聊,一群人陽奉陰違,帶著燦爛陽光的笑容說著各自的官腔,浪費我一晚上的時間。
我出來之後已經看不見殷如寧的身影,估計是直接走掉了,這樣級別的宴會本來就不是她該待的地方,剛才那依偎在老頭懷中的少女此刻正面色酡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禮裙里少了點什麼,不過圍著老頭周遭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無視了這件事,最多只是面色不快。
黃誠還想拉著我出去玩,我拒絕了,溫蘭一直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我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但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出事。
為了安全考慮,我跟黃海寧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家。
這種宴會我只要到場過半之後就可以離開,本就是替父親出席給對方面子,但宴會的下半場也不適合我繼續待下去,黃海寧不會多說什麼,只是面上假意挽留我兩句就同意了。
酒店服務生在我的吩咐之下,已經將我喊來的代駕提前帶到了停車場,我牽著醉醺醺的溫蘭坐上后座再次幫她脫下高跟鞋她也毫不反抗,像是被玩壞的娃娃,見此我也沒多說什麼。
一路無話,依舊是來時的夜景,只是少了街景的燈光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夜風吹拂,我能聞到她滿身的酒氣,也能感受到溫蘭手掌的冰涼。
很快就回到了自家,代駕將車停去停車場,而我只需要網上結款就行。 上樓,進房,開燈。
溫蘭倚靠在我肩膀上,突然面色一白,乾嘔幾聲,我連忙將人送進廁所,溫蘭離開我的攙扶,撐著洗手台就開始嘔吐起來。
喝不了就別喝,我滿臉無語,捏著鼻子離開了廁所。
回到自己房間換回了舒適的居家褲衩,宴會的那套衣服丟在垃圾桶準備明天丟掉,忙活一陣之後走出臥室,我才發現廁所的燈還開著,裡面已經沒有了乾嘔聲我走進去看見洗手台的水龍頭嘩嘩流水,溫蘭已經坐到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我長嘆一聲開始收拾。
這次我毫不客氣地扒下了溫蘭的禮裙丟到一邊,如同懷裡熟悉的豐腴嬌軀讓我心裡一熱,剛將腰帶解開,溫姨就抬起肩膀神色迷醉緊緊地摟抱上了我的脖子,衣裙滑落,腰間大片雪白裸露出來,肥碩巨乳抵在我的胸膛摩擦,那柔軟的香唇就要向我靠來。
「啪!」我躲了過去,一巴掌回敬到那肥嫩豐滿的巨乳,乳波浪蕩,溫姨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鼻腔發出一道妖媚的輕哼,嬌軀跟著一顫。
將人擺弄到牆邊,香軟白皙的嬌軀就在我的面前,不管是豐滿的巨乳還是芳草萋萋的陰部都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強忍著慾望為溫姨清洗,廁所不斷傳來咳嗽和悶響。
過了許久,我攙扶著溫姨來到主臥,將這具白嫩柔軟的嬌軀丟到床上,從始至終溫姨都隨我擺弄,沒有絲毫抗拒。
我沉默看著沉睡的溫姨,髮絲凌亂不堪雙腿廝磨,眉間緊皺看起來頗為痛苦。
粉嫩白皙的巨乳,碩大肥嫩的乳肉挺立在纖腰之上,頂上一抹粉紅嬌嫩的乳頭微微挺立,隨著她的鼻息上下起伏來回顫動,我爬上了床,趴在溫蘭的身上,不知何時早已脫掉了褲衩,陰莖昂首挺立,兩粒肉丸落在纖細腰肢上傳來一陣冰涼。
我呼吸加速,小腹無名火起,俯下身子與那沉睡的嬌美容顏親密對視,鼻尖相觸,手掌彎曲剛好把玩到雙峰擠壓而下的側乳,胸膛正下方便是那挺立的乳頭,陰莖開始在嫩滑的小腹廝磨。
「溫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但你今晚逃不掉了。」我咬住溫姨的耳朵低聲呢喃。
溫蘭沒有反抗,嘴裡不斷呢喃出聽不懂的字眼,似乎是覺得冷了還伸出手環抱上了我,直到瘙癢的感覺席捲她的全身,呢喃的聲音多了一個詞語,「小樹……」
軟嫩的耳垂含著十分舒服,但我很快就轉移目標,一路舔舐,親吻上溫姨性感的唇瓣,唇齒微張,軟嫩觸感附帶著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氣,我隨即伸出舌頭深入叩開牙關。
這次我終於抓住了那膽怯顫動的粉舌,小香舌被勾住,我粗糙的舌頭開始來回挑逗,唾液交換享受著柔軟潮濕的口腔。
堅硬如鐵的肉棒不斷戳弄在小腹上,溫姨的喉嚨還在不斷響起嗚咽般的悶哼,喉嚨滑動,我渡過去的唾液都被她盡數吞下。
我伸手攀上肥碩的雪峰,單手難以握住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讓我愈發興奮。 「輕,輕點……」
我剛抬頭離開她的豐唇,溫蘭唇齒還連著唾液的晶瑩仰頭露出天鵝頸大聲呢喃,溫蘭面色痛苦,似乎我的力氣揉疼了她,眉頭皺得更緊。
見狀,我牽起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下身的陰莖,沉睡的溫姨隨著我的指引來回擼動,舒爽快感刺激得我呼吸沉重。
第13章破身,疼
我舔弄著溫姨的面頰,在她的身上不斷留下我的唾液,將那股奶香氣舔舐乾淨徹底,左手離開那粉嫩豐滿的軟肉,在唇瓣之間挑逗。
待溫姨喘息之際突破封鎖,將食指伸了進去,濕潤的氣息纏繞手指,我一邊挑逗著香舌軟肉一邊剮蹭甜美的香津,一股柔軟的吸力圍繞手指,溫蘭無意識吮吸的模樣讓我心情愈發激動。
「唔…嗯……癢額……」手指繼續扣弄著那嘟翹的唇肉,來來回回,起起落落,晶瑩的液體打濕了指節,嗚咽聲不絕。而我轉移起了目標,朝著白皙精緻的鎖骨俯身舔舐,惹得溫姨忍不住張口嬌吟。
舌尖來回撥動,從鎖骨落到雙乳間,最終攀上了渴望垂憐的肥碩左乳,我揉搓著無法全握的右側軟肉,直接埋首進了左乳,溫姨俏臉含春看不出是醉酒還是情慾的粉紅,微睜的雙目看不清神采,只有性慾的呢喃聲愈發沉重,胸脯的香甜奶膩充斥我的口鼻,讓我忍不住深吸,張口舔舐撕咬,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牙印。 「啊……疼……什麼——嗚嗚,輕,輕點……」溫蘭口中吐出酒氣,嬌軀扭動之際玉乳晃動,乳肉沾著口水搖曳生輝。
我喘著粗氣愈發用力,恨不得將這肥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悸動,含著我手指的紅唇中,粉舌開始來回舔舐,更是刺激得我肉棒顫動。
溫蘭的小腹上滿是晶瑩液體,我越過了彈嫩可破的平坦小腹,抽出了紅唇中的手指,上面密布的晶瑩全是溫姨的口水,我露出一抹笑意來到閉攏的雙腿間,扣住一塊軟嫩至極的肥肉,滑膩中透露著粗糙,手指來回剮蹭過陰肉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留下她自己的口水,隨即趁著水漬未乾逗弄起了微微張開的粉紅陰肉。
隱約外翻的肉唇粉嫩誘人,一如少女別無二般只是更為肥嫩,周圍蜷縮著幾根陰毛,期間一道細縫就是我即將突破的蜜穴,其間還能看見淡淡晶瑩留下,手指覆蓋上去就感覺到一股潮熱濕潤。
「嗯——額唉……」
用手指來回撥弄,每一下都勾得溫蘭發出嬌吟,嬌軀顫抖不止,我跨跪在溫姨身下,肉棒氣勢洶洶直指著那道小縫,溫蘭不斷想要抽出雙腿併攏,玉腿被我雙腿夾住一邊不停戳著腿肉,溫涼柔軟的腿肌讓我的龜頭不斷涔出液體,如同磨蹭在小腹那般。
可惜溫姨沒有穿上絲襪,而我現在已經等不及給她穿上。
一對白凈修長的玉腿就在我身下廝磨晃動,不斷敲擊著我大腿內側,膝蓋被我壓在身下不斷起伏,我忍不住抓住那右腿腳踝,手指不斷扣弄足背和五根粉潤的腳趾,剛剛由我清洗過的腳趾嬌嫩欲滴,隨著溫蘭體溫上升顯得格外艷麗。 醉酒茫然的溫姨雙胸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雙腿被我大肆岔開,我就這樣挺著肉棒不斷戳弄著那飽滿的陰穴軟肉,雙手在嬌軀上來回摩挲,情慾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尤其看著溫姨不斷呻吟,心頭慾火愈發熾烈。
溫蘭雙手亂舞,撐在了我的胸膛上,紅唇輕顫一副欲迎還拒的模樣,「嗯……啊——不要,停……」
「是不要呢,還是不要停呢。」我露出笑意,再度靠在撕咬舔舐起乳肉,下身略微用力,肉棒直直插入緊閉的腿肉之中,陰唇軟肉在肉棒上方剮蹭,緊緻溫熱的豐滿雙腿讓我舒爽的後背一緊。
「噢……不要……不,不要……」溫蘭擺弄著頭不斷想要逃離下身觸電般的快感,淫穴隨著肉棒來回磨蹭愈發濕滑,漸漸地,竟然出現啪啪作響的水聲。 挺著溫蘭紅唇不斷湧出「啊!噢……」的呢喃,迷人的肉體在我的身下散發著誘人的紅潤,我更加興奮,肉棒一下一下愈發用力的抽插。
「噢噢!不,不!」溫蘭突然弓起後背大聲呻吟,下身突然出現巨量的溫熱水汽,瞬間將我的陰莖打濕,潮紅的臉蛋讓我忍不住再度俯下身親吻起溫姨的雙唇,這次溫蘭十分配合的張開了唇齒,香舌不禁誘導便伸了出來任我品嘗逗弄,鼻尖不斷響起輕哼,任我吮吸與我交換著清涎。
溫蘭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睫毛顫動卻始終一片朦朧,看著身下迷醉的美嬌娘,我緩緩抽出陰莖,竟然散發出一股潮熱的薄霧,帶著淫靡氣息的熱氣升騰,惹得溫蘭又是嗯聲嬌吟,拖出長長的尾音。
嬌媚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揉捏起挺翹的乳頭,甚至將其捻住朝後一彈,直到溫蘭面色微苦的皺起眉頭,讓我心滿意足的停下的惡行。
我坐起身來,這次直接將雙腿分開,溫蘭任我擺弄,無人涉足過的粉嫩陰戶現在徹底落在我的眼前,蜷縮的陰毛下面,淫穴外肉淺淺張合,大小陰唇外翻不斷流淌著陰液,見此,被慾望支配的我再也不想忍耐,挺著下身,將堅硬滾燙的陰莖抵在了穴口。
「嗯~」「唔。」
兩聲不同的聲響從我和溫姨的嘴裡響起,冰涼與火熱接觸,讓我們均是發出舒爽的聲音,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即將被人占有,溫蘭開始扭動著身軀,手臂再度揮舞想要逃離我的插入。
我向前一步直接撐開雙腿,將兩條玉腿跨在我的腰間,雙手擒住溫姨不斷扭動的纖細腰肢,低頭抵在溫姨的額頭。
看著身下不斷呢喃皺眉的嬌顏,我輕輕吻住溫姨的唇角,低聲訴說道:「溫姨,你真的逃不掉了。」
「不要……我不要……唔!——」
我挺起下身朝前一壓,肉棒從陰唇間劃弄而過再度濺出水響,卻沒有我想像中的緊緻熱脹。
畢竟是第一次,我沒有氣餒,這次直接伸手自己扶住了陰莖再度抵在穴口,緩緩挺身。
「唔!哦哦!——」
狹窄的腔道牢牢箍住了陰莖的龜頭,裡面傳來的濕滑熱浪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看著身下面色痛苦,呻吟不斷加重的溫姨,我連忙吻上了她張合的雙唇,一邊吮吸著口腔香津,一邊越發用力的插入陰道深處。
「唔!——噢噢!……不,不!——」劇烈的撕裂感疼得溫蘭張開了嘴,不顧我的親吻發出疼痛的慘叫,眼眶紅艷浸出淚珠開始拚命的搖頭晃動。
此刻她被我全身壓住,肥乳雙峰在我胸膛廝磨,不斷的想要朝後抽出身體躲避那股劇烈的疼痛,我只能牢牢鎖住她的腰間,愈發用力的挺入。
「啊!疼!好疼……啊!——」溫蘭嘴裡不斷重複著「疼」和「不要」那股強烈的窒息感甚至讓她不斷躬身,小腹起伏,淚眼朦朧之下那可憐的小婦人氣質讓我慾火更熾。
慘痛的哀嚎反而愈發激起我的獸慾,看著悽慘哀痛的溫姨,我心裡的慾望得到極大的滿足,只是逐漸用力的掙扎讓我頗為煩躁,只得愈發用力的挺入。 溫蘭的淫穴實在是太緊了,不愧是三十多歲的老處女,我在心裡邪惡的想到,直到抵住了一片柔軟。
「呀!啊!」
我毫不留情的再度用力一挺,溫蘭慘叫出聲,嬌軀亂顫,雙腿不斷的擺動突然直立的軟倒,直到陰莖感受到一股熱流和冰涼,讓我舒爽的出聲,看著面色蒼白的溫姨,身下陰莖還有一節沒有深入。
我不管不顧,繼續深插進去。
「啊!哦!啊啊!——」肉棒完全插入了淫穴之中,抵在一處柔軟之上密不可分,緊緻的快感讓我渾身酸癢,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怕再抽插一下我就得提前繳械。
溫姨雙手緊緊攥住床單,大聲哀嚎,此刻她終於成為了女人,在自己的繼子身下陰穴浸出一抹嬌艷病態的血紅,從粗硬的陰莖棒身緩緩流出。
看著呼吸困難,還在痛哭哀嚎的溫姨,我終於占有了她,此刻內心只剩下滿足的慾望,身下女人痛苦的模樣,毫無溫情的哀慟讓我的陰莖愈發堅硬。 緊緻火熱的穴肉猶如活物撕咬棒身,溫姨穴內的軟肉層疊密窄,不斷分泌著大量淫水滋潤棒身。
擔心把溫姨操壞了,我沒有立刻開始抽插,看著原本紅艷迷人的臉龐此刻蒼白毫無血色,我忍不住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啊!」先是左臉,
「啪!」「啊!」再是右臉。
蒼白的臉龐瞬間浮現紅色的掌印,溫蘭的臉上涕泗橫流,此刻的模樣極為悽慘可憐。
「嘿嘿嘿,這不就好了,老女人還這麼緊,差點就讓我射出來了。」 溫蘭突然挺身滑動,肉棒輕輕抽插一下,讓我忍不住略一抽插,破身的處女血四濺而出落在被褥之上。
面前的粉白佳人手臂輕移,只希望酒精能麻痹肉體的疼痛。
「操死你這個淫婦,賤女人,讓你不聽話!」我突然開口怒罵,下身極速用力,生疏胡亂的用力抽插。
溫蘭面色悲苦不斷哀嚎,雙腿擺動拍打在我的腰間,「啊啊啊!不!不行!我疼——疼啊!」
任由溫蘭在我身下哀嚎,我抽動一陣緩一陣,外翻的陰唇軟肉散發著紅艷的血紅,粗黑的陰莖棒身在狹窄陰穴中不斷撐大,來回抽動,直到逐漸泛出晶瑩。 那不斷哀嚎的慘叫聲音漸緩。
第14章
溫蘭仰著頭,手掌抵在我的身前不斷推搡,下身那股撕裂般的痛苦還未退散,似乎疼過了勁頭變得極其酥麻,使得渾身不斷微顫,如同抽筋一般。
那蒼白的臉上,眼淚,鼻涕還有汗水混雜在一處,散發著奇異的氣味順著臉頰滑落至耳垂,最後消散在凌亂的髮絲間。
「疼啊……嗚嗚嗚,好——小樹,小樹……」溫蘭的嘴裡突然出現我的名字,面上含悲帶怨,猶如花蕊被抽了枝條,瓣葉飄零破碎一地,悽苦悲涼地喊著我,手掌不斷在我身上摩挲似乎在尋求安慰。
「疼嗎?溫姨。」我在她耳邊溫柔問道。
溫姨紅唇微噘可憐兮兮的模樣,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詢問,唇齒間嗚咽幾聲,醉酒之後的溫蘭如同孩子一般蹦出來一個「疼」字。
我不明白她今夜為什麼在宴會上喝這麼多酒,大概是被我說過的話刺激得太深,可明明家裡還有我這麼個禽獸繼子,她敢這麼毫無防備,還真是對我放心。 將美艷的嬌軀展露在我眼前,我不可能還做個紳士什麼都不做,下身再度挺入只想跟溫姨結合得更親密些。
我雙腿跪在床上,將溫蘭的雙腿大大敞開,左右鎖在我的腿下動彈不得。 聽見溫姨可憐兮兮的低吟,我邪惡一笑親親她的唇瓣,突然用力抽出肉棒狠再狠插入,速度愈發加快,陰血混雜著奇異的粘稠汁液四濺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喔!唔唔唔!——」
「小樹,啊啊!嗚嗚嗚!——哦!——唔!」
溫蘭剛剛發出悽慘的叫聲便被我死死吻住雙唇,我將她豐腴的嬌軀死死壓住,雙手鎖住溫蘭的頭,一身軟肉與我抵死纏綿,讓她徹底動彈不得,只能嬌軀亂顫,忍著肉穴傳來的劇痛承受我的暴戾抽插。
「喔!唔嗚嗚!——嘶,喔!好深,痛……」嘴角滲出鐵鏽的味道,溫蘭咬破了我的嘴唇,紅唇沾血仰頭哀嘆,潔白的天鵝頸裸露在我的眼前。
「啪啪啪!——」
嬌媚至極的模樣讓我渾身發熱,突然腰眼一酸,再也無法忍耐那股爽感,股間死死頂在溫姨的陰部,陰莖死死占據陰道花心,渾身一哆嗦,精液悉數噴射而出。
一瞬間,我大腦空白。
「嗯啊啊!好漲,好痛,嗚!——」溫蘭臉色酡紅,雙腿繃直,連腳掌都直立起來,如同精壺一般接受我的灌溉。
居然這麼快就射了,我有些氣惱,又是兩巴掌抽在那肥乳上惹得肉慾波濤,溫姨痛得慘叫,下身陰道收縮讓我爽得嘶聲,我將陰莖緩緩抽出來一些,粘稠的白液瞬間從陰道中流淌了出來,棒身散發著熱意,上面還沾有淡紅的血跡。 溫姨的陰穴此刻還未閉合,在緩緩抽動,大小陰唇充血,徹底外翻微微開合露出不斷收縮的陰道,陰液混雜著血跡和精液,如同涓流淌下,再看溫姨緋紅的臉頰上眼淚縱橫,實在是有些悽慘。
我撫摸上飽滿的陰阜,餘下的疼痛刺激得溫姨又往後抽動,淡淡濕潤黏膩的觸感從指尖傳來,看著血漬滴落順著唇肉划過後庭,我溫柔地撫弄起蜜穴在穴口來回輕揉。
「啊,嗯額——唔唔噢……,輕,輕——」再度被愛撫,溫蘭雙腿夾住了我的手掌來回廝磨去緩解那股刺疼,嘴邊再度響起溫柔的嬌吟。
穴口再度溢出淫水,斑駁雜亂打濕了指尖,粘在穴肉上隨著我的手指滴落,染得淫靡濕滑讓我的手指愈發用力。
房間裡飄蕩著淫靡和香氣,混雜著汗液體味的鹹濕,身下的柔軟嬌軀不斷在我身上蹭弄,渾身赤條毫無遮掩,溫蘭的手就從抵在我的胸膛變成環抱上我的後背,我就這麼抱著她低頭抵在她的臉頰與她深吻,嘖嘖水聲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溫蘭鬆開了手右手落下意外抓住了我的陰莖,突然而來的快感讓本就保持堅挺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冰涼,舒爽的我忍不住輕聲一呼,伸手忍不住揉搓起那需雙手捧著的肥嫩乳肉,來回捏圓搓癟,在我手心裡變成各種形狀。 我抽出扣弄下身的手指伸進溫蘭的唇角,輕易便將沾著溫蘭淫液的手指深入她的嘴裡挑弄軟嫩的香舌,淫液與唾液混合讓手指變得愈發濕潤,溫蘭甚至下意識地吮吸起來,嫩舌不斷舔弄手指將上面的晶瑩吞入腹中。
見溫蘭這麼沉迷,我摟過她的身軀翻了過來。
手指還在扣弄著她的唇齒,肥乳被壓成扁狀,柔軟圓潤的翹臀映入眼帘讓我忍不住伸手按壓抓撓,挺身將肉棒插入臀肉擠出的肉縫之中,溫熱柔軟的腿肉翹臀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沒有縫隙,龜頭直直頂在了濕滑的穴肉上,陰唇聚攏如同嘴唇貼住了棒身,黏膩濕滑的淫液打濕了縫隙,我微微挺入擠開了柔軟的嫩肉,將龜頭抵在陰道口準備第二次插入溫姨的淫穴之中。
溫蘭趴在床上無聲呢喃,舌頭已經沒了力氣張嘴呻吟,我再度壓住溫姨的纖腰下身挺入,本想阻止溫姨逃離,沒想到她竟然微微拱起翹臀,陰道已經被淫液打濕,肉棒順利擠入再次插進了溫姨緊湊狹窄的陰道,穴肉扣住了棒身那熟悉的緊緻感瞬間襲來不斷擠壓,這次蜜液更多,那股強烈的吮吸,穴肉緊緊吸附的快感還是讓我頭皮發麻差點。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力按壓著溫姨的腰身,推開雙腿,頂著柔軟挺翹的肉臀繼續深入,享受著陰道內那層層疊疊的肉感褶皺,混雜著柔軟潮熱的淫液不斷纏繞剮蹭我的肉棒。
「噢!——哦,啊——」溫蘭再度抓緊了身前的枕頭大聲呻吟,這次沒有了先前那痛苦難捱的慘叫,更多是苦悶難受的呻吟。
「啊——哦——」
我沒有再用力抽插,肉棒不斷插入抽出,幅度極小,小腹打在那肥碩巨臀上不斷響起綿長的「啪啪」聲響,每一下都緊緊頂在陰道的盡頭,被我壓在身下的溫姨潛意識迎合我的抽插,嘴裡不斷發出淫蕩的喘息。
這次不再是肆虐的征服,同時享受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那股熱脹直接霸占了下身,如同要將她捅破頂起的堅硬感讓溫蘭不斷抬臀迎合,那粉嫩紅唇里滿是「嗯呢啊啊」的淫叫。
享受著嫩穴逐漸變得濕滑收縮,保持著深淺循環往復的抽插,原本緊湊難行的腔道愈發輕易地頂入抽出,愛液的潤滑讓我的抽動響起黏膩的水聲,龜頭一下一下不斷撞擊內里的花心,一次次將還未來得及收縮的花穴嫩肉重複撐開直抵深處,陰囊來回撞擊在柔嫩的臀瓣上。
寂靜漆黑的房間裡不斷響起肉臀被撞擊的悶響還有兩人沉重的喘息聲,我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內裡層疊厚實的穴肉不斷剮蹭陰莖給我帶來無盡的快感,不管我抽插蜜穴都始終加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穴內分泌的蜜液漸濃,不停地往外溢出。
「嗯啊——舒,舒服——噢!疼——」溫蘭黛眉緊蹙,撅起的小嘴裡突然蹦出一句呻吟,挺起豐臀死死抵在我的胯間廝磨扭動,讓我爽得差點再度射精。 任由溫姨將飽滿的陰阜磨蹭我的小胯,我乾脆躺下將她抱到身上,醉酒的溫姨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主動奉出紅唇向我索吻,我則支起她的下身,一下一下開始用力地抽插。
「哼嗯——哦哦哦——好舒服,嗯嗯呃!什麼,是誰——哦!啊啊!」 懷中的溫姨似乎被操的精神清醒了一瞬,感受身上這具豐滿的嬌軀,體溫傳遞,我愈發用力地抽動下身,溫姨迷濛中跟著我的抽插不斷挺起肥臀,「啪啪啪」的響聲愈發劇烈。
「不,不要!啊啊啊!——」
溫姨突然尖叫了出來,仰頭呻吟,肥乳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我順口就咬住了浪甩的乳肉,濕滑緊緻的陰道突然縮緊湧出熱流澆灌在我的龜頭上,股股陰液直接噴洒了出來,我忍不住用力猛拍打那搖晃的臀肉,陰莖愈發用力地撞擊溫蘭的穴芯。
肉臀亂顫,淫水啪啪作響四濺而出,溫蘭頭髮披散掛在嘴角仰頭嘶喊呻吟,胸前右乳奶頭被我咬在嘴裡,溫蘭再度尖叫幾聲,細腰不停地顫抖扭動,淫穴陰水狂泄又一次抵達高潮。
最後幾下抽搐,穴肉收縮擴張溫蘭直接軟趴在我肩膀上,苦苦喘息,「噢——嗯……嗯唔——」。
穴壁緊緊箍著肉棒,蝕骨銷魂的快感讓我難以把持,由於先前才射過一次這次我顯得格外持久。
不等溫姨恢復我翻身再換了一個姿勢,甚至捨不得抽出陰莖,死死抵著陰阜起身讓溫姨躺下。
溫蘭手指放在唇邊,隨著我的動作臉頰紅暈愈濃,嘴裡又是幾聲呢喃。 我抬起溫姨的一條長腿放在肩膀,飽滿的淫穴被陰莖撐開,我一邊撫摸著修長柔嫩的美腿一邊在溫姨的淫穴里搭理抽送起來,濕潤緊緻的陰道內淫水仿佛流不完一般,每次抽插都能聽見「咕嘰咕嘰」的細微水聲,隨著抽插大量淫液溢出濺在我們兩人的陰部,流淌在被褥上,隨著我再次頂入飽滿的陰阜與我的下胯緊緊相貼,酥癢快感愈發強烈。
「噢——嗯,哼嗯……累,不要……」躺在床上的溫姨再度扭動起來,手掌不安地擺弄卻還在配合我的抽插挺起肥臀,我甚至能感受到白皙嬌軀顫動帶起蜜穴不斷地夾緊,大腿死死貼在我的身邊,時間緩緩推移,溫姨的喘息愈發強烈,粗脹的肉棒不斷摩擦著敏感嬌嫩的穴肉,不斷頂開內里的粉嫩花心,溫姨開始嘶聲呻吟。
「噢!哦!——誰……不要!不!啊!」身下嬌軀猛烈地顫抖,纖腰抬起小腹不斷地痙攣抽搐,陰道瞬間傳來強烈的吸力死命咬緊著我的肉棒,一股股溫熱淫液再度澆灌而下不斷沖刷在我的肉棒之上。
強烈的快感讓我再也無法忍耐,死命頂進溫姨的淫穴深處猛烈撞上那嬌嫩的花心,陰莖愈發脹大。
「小……樹?」
這是溫姨突然睜開了眼,微弱的語氣透露著茫然,「啊!——」
溫蘭的嬌吟愈發劇烈,隨著精液注入而不斷挺起下身,精液噴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濃稠的白液直直打在緊緻的淫穴中,射向孕育生命的神聖子宮,不知持續了多久……
白皙嬌嫩的小腹被汗水和體液打濕,不斷有晶瑩滑落而下,房間裡的糜爛氣息深重,隨著一聲悶響,我倒在床上喘著粗氣。
沒想到在射精的時候溫姨會突然醒來,我抬頭看去,卻看見溫姨臉頰上揚,呼吸逐漸平緩,竟然是再度睡了過去。
這女人……還真是……
沒有關心她是真睡著了還是不敢面對現實,我緩緩抽出了還傲然挺立的陰莖,隨著泥濘的水聲響起,淫穴似是捨不得被我抽離一般,淡淡淫靡的氣味飄散開來,接觸到冷意滿足的陰莖開始軟下,大量的淫液和精液混合從溫蘭微張的肉穴下方滴落而出。
看著閉目沉睡的溫蘭,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俯身再度親吻上溫姨的唇角,「晚安,明天見。」
我從床上緩緩起身,撿起地上的褲衩,任由溫姨渾身赤裸睡在床上,走向廁所。
出了一身汗,渾身都是兩人操穴之後的氣味,不洗洗,今晚是沒法睡了。 走到客廳,落地窗外月明星稀。
黯淡的夜光照在我削瘦,愉悅的臉上。
第15章冷戰
夢是現實的映照,精神遊離在生與死的邊界,一邊是沉淪,一邊是解脫,起起落落,模糊不清。張口無聲,眼前空無一人。
灰濛濛的雲層籠罩著天空,悶雷斷斷續續地在遠方敲響。細細綿長的小雨隨著陰鬱的心思落下,沖刷著整座陷入蒼白的城市。
我睜開了眼,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雙腿更是如同灌鉛了一般,扭動一下都會帶來強烈的脹痛感讓我呲牙咧嘴的嘶聲,幾度伸展都只能忍受神經的抽搐,儘量將身體攤開。
殷如寧那個惡女人,凈給自己添事。
現在這個樣子,等溫姨醒了提刀過來我跑都懶得跑。
想到溫姨我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雖然憑著一時的性慾在溫蘭的身上不斷發泄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可我並把握不住她的脾氣。
做都做了,後悔也沒意義。
休息了一會兒,肚子的飢餓感逼我起身下床。今天沒有溫姨來敲門,走出臥室,客廳沒人開燈昏暗得如同凌晨。
本就陰鬱的天氣,屋內空氣顯得更加濕冷而滯重,仿佛瀰漫著一股無形的陰影。
只有廁所浴室的門映出白光,灰白的光線落在外面的地板上頗為醒目,裡面不斷傳來水流淅淅瀝瀝沖刷的聲響,壓抑而沉悶。
我走到浴室門口,霧氣瀰漫模糊了本就粗糙的房門玻璃,我只能隱約看見溫姨的身影,孤立地坐在地上任由蓮蓬淋下清水,與此同時我發現房門並沒有緊鎖,霧氣不斷從房門縫隙鑽了出來。
至少在用熱水,人也在動,沒有像在自殺的痕跡,我緊繃的心思放鬆了下來,剛準備離開卻不小心碰到了浴室的門把手,房門直接敞開,暴露了尷尬站在門外的我。
浴室的情景展露在我的眼前,察覺到我的出現,溫蘭嬌軀明顯顫動了一下卻沒有朝我看過來,水從她手臂上滑落皮膚被燙得微微泛紅,她仿佛對疼痛毫無所知,只是不停低頭地沖洗著自己的白皙肌膚,動作機械而僵硬。
那是一種讓人心底發涼的執拗,好像要將皮膚上的什麼污點徹底抹去似的。 沒有生氣,沒有歇斯底里,往日溫柔嬌媚的溫姨,此刻更像是失去了意識的軀殼,不曾朝我這邊看上一眼,仿佛我的存在如同這一地流水,毫無意義。 水從她那豐腴嬌嫩的肉體上滑落,在地面上聚成冰涼的水泊,迅速無聲地流向下水道,明明溫熱,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冷意。
「溫姨……」我喉嚨發乾,想開口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張不開口。
我好像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從容,看見溫姨露出往日不曾見過的情緒,心裡也會惶恐也會慌亂不安,畢竟始作俑者就是我。
她沒有回應,繼續重複著那自我剝離般的動作,往日溫柔不復。我走上前,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臂,溫蘭的身子微微一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卻沒有反抗。 「夠了,溫姨……」我低聲說著。
將水關掉取來毛巾蓋在她頭上,熱水帶來的溫暖迅速消退,她沒有掙扎,目光落在模糊的水漬上,眼底死寂一片,仿佛所有溫情都被無聲帶走,只剩下讓人窒息的陰鬱。
我給她擦拭了一下濕漉漉的頭髮,拿起洗手台上放置的發圈熟練地扎了個大丸子,露出光潔纖細的脖頸,髮型格外滑稽,只是氣氛這麼壓抑我也沒能笑出來,盡心盡力地服侍著陷入崩潰情緒的溫蘭,裹上浴巾想將她帶離了冰冷的浴室。 「唔!」
溫姨停下了腳步黛眉微蹙,我停了下來看見她臉上的痛楚立馬反應過來。 「抱歉。」不管溫蘭有沒有回應,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這次溫姨總算有了反應,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環上我的脖子,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複雜。
回到熟悉的主臥,我溫柔地放下了溫姨,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再開口,眉眼低垂,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被冷風一吹,白皙的臉蛋浮現一抹病態的紅潤。 我將幾個枕頭堆疊在一起,讓溫蘭可以倚靠在床頭替她蓋上被褥。
她垂下眼帘,鬢角濕潤的髮絲貼在臉側,冷冷目視著我的所作所為。 「滾出去。」溫姨終於開了口,只是聲音沙啞,簡短的話能讓我輕易感受到怒火和怨氣。
突然開口的話讓我一愣,平靜地看向她。
溫姨跟我對視,聲音冷得徹骨,「滾出去。」
「你現在狀態不好,需要我來照顧你,你餓了嗎?我給你出去接杯水……」「啪!」
溫蘭垂下了眼帘,鼻息沉重,聽到我絮絮叨叨的話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
我閉上眼,沒有閃躲,一聲不吭接下了這一巴掌,昨夜打了她今天被打回來,有來有回很講武德,這一巴掌力氣很大,我的臉上瞬間便出現一道掌印,溫蘭往日那溫婉賢淑的氣質此刻蕩然無存,眉眼滿是怒火,看我如同看著一個仇人。 「你滿意了!?」溫蘭聲音沙啞,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
我看著她,緩緩搖頭。
「啪!」又是一巴掌揮來,溫蘭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沒滿意?沒滿意那你再來啊!在這裡裝什麼!你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嗎!你們一家人不是都喜歡欺負我嗎!」
看著情緒崩潰嚎啕大哭的溫姨,我的心裡有些難過,但是沒有後悔,因為我不想讓她離開這個家,對我來說昨夜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我沒有忍住慾望操得太過盡興,剛才清洗的時候還能看見溫蘭大腿斑駁凝固的濁液,滲出的暗紅,原本嬌嫩的陰阜滿是紅腫。
我再度伸出手想要將她抱緊懷裡,溫蘭用力將我的手甩開,紅彤彤的眼眶帶著仇恨,倒映著我平靜的臉。
「你這個畜生!給我滾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嘆了出來,這是她最後的倔強,我也生不起氣來,「那你好好休息,我等會再進來。」說完我將被掀翻的被褥扯了回來,這次溫蘭沒有再反抗只是低著頭掩面痛哭,而我只能離開房間關閉房門,給她留一個安靜的空間。
這次身後的房門沒有傳來悶響,溫蘭沒有再次砸來東西,我走到廚房打開燈打開冰箱,獨自忙碌起來。
等我再度推開門,臥室里已經安靜下來,我沒有說話,只是將煮好的粥放在床頭的矮柜上,還有水,還有藥,做完一切我就走了出去,直到晚上再送一份。 還好,溫姨至少還願意吃東西,雖然總是在睡覺,但從最開始神色蒼白脆弱逐漸變得安定下來,氣色也好上不少。
畢竟被我毫不溫柔地拿走了初夜,加上淋浴,沒有感冒生病還算不錯。 時間推移兩天,臨海市一直是霧蒙蒙的天氣,而家裡也始終是沒有人氣的冰冷。
我初中就有獨自生活的經驗,溫蘭的擺爛並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活,由於在她身上得到足夠的滿足,我反而能安心學習起來,只是出於安全考慮,我沒有出門,這兩天買菜都是直接網上超市送達。
溫蘭也不是總是在床上,在我休息的時候時常聽見客廳和浴室傳來聲響,在我的觀察下,溫蘭這兩天不斷會去洗澡,偶爾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客廳的落地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至於廚房和陽台,我早就上鎖了。
冷戰還在持續,卻又突然被打破。
站在廚房的我正在切菜,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居然是許久不曾聯繫的父親。
「喂?陳樹?」渾厚沉重的聲音響起,在我耳邊竟然有些陌生。
我剛洗完手接起電話,吸了口氣,「是我。」
「你阿姨呢?她不在家嗎?」
打來電話只是為了詢問溫姨的狀況?我有些意外,「在家睡覺,這幾天溫姨生病了。」
「嗯,好吧。」他似乎又不是我想的那麼關心溫姨的狀況,只是簡單詢問也沒有說讓我好好照顧之類的關心話,立馬就轉移了話題。
他轉口沉聲道:「你母親給我發來消息,說你把她拉黑了?」
「是的,她天天都給我發消息,我不想看,影響學習。」我平淡回答道,估計母親又鬧到父親那裡去了。
聽我這麼說電話對面傳來一陣沉默,片刻他開口道:「但你這樣的行為是對你母親的冒犯,她是生育你的人,你不應該這麼做——」
「我知道了,之後我會解開黑名單的。」我回答道。
他停下了話題,再度問了一些前幾日宴會的細節,聽到我說殷如寧的事情,他的語氣多了幾分不悅。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不用勞煩您操心。」我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但並沒有用。
「嗯。」他只是淡淡回答一句,沒有表態,但我知道他肯定會安排人警告一下殷如寧的父母,說不定我也不用再見到那個暴力的女教練。
「還有幾天你就要回到學校,如果有演講活動,你記得推掉。」
「我知道。」
再吩咐幾句很快他就掛斷了電話,而我剛放下手機,就看見站在廚房門外的溫蘭,白色的低領長袖外披著一條暗色毛衣,黑色的闊腿褲將雙腿藏匿。 神色間的憂慮更重,此刻她正冷冷地看著我。
「餓了嗎?等一會兒就好了。」我的聲音比面對父親的時候多了幾分溫柔。 我沒有多看幾秒,移過視線再度拿起菜刀,規律的切菜聲響起,溫蘭也沒有出言打擾。
這樣安靜的氣氛隨著灶台爐火多了幾分溫度,我很享受現在的氣氛,仿佛冰雪得到一絲消融,我也可以不用再繼續這麼麻煩,只是身後傳來的冷漠打破了我的期待。
「你父親問了什麼?」溫姨冷冷問道。
我嘆了口氣,直接打開剛才的通話錄音,這是我的習慣,不管面對誰都會記錄下來,不重要的刪掉,有必要的留下存進電腦。
兩人乾癟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讓她聽了個乾脆,直到我那句「她生病了。」溫蘭的眼裡表露出一抹嘲諷。
溫蘭露出嘲弄,冷聲道:「你不是很得意嗎?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玩了他的女人?不敢?」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當面撥通了電話,持續的撥通音響起,打在兩人的心頭,她的眼裡逐漸浮現一抹慌亂,卻依舊強撐著冷視著我,直到——
「怎麼了?」
「喂,父親,我——」
一陣香風撲面,溫蘭再次離我不過寸許,嬌艷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憤怒,破壞了那股憂鬱美人的氣質。
她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接過電話,面上突然掛起一絲甜笑,「是我,陳鋒,剛才小樹說你在找我?」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我的手機理直氣壯離開了廚房。 我聳聳肩,沒有搭理這個情緒多變的女人,繼續在灶台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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