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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 (3-4)作者:西宮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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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母水潺潺】(3-4)(母子,淺綠)
作者:西宮太后
2024年8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章 舔狗深情
懸月山高,崖邊雪峰林立,似萬千白馬迴旋。
兩人坐在崖畔,共賞雪山美景。
男子白衣白髮,容顏卻似雪玉。
而那眉眼如畫的仙子,今日也著一襲素白,低襟露酥胸,尺素裹纖腰,裙裾開叉,雪白肉光若隱若現。立在崖畔,哪是人間傾城色,分明天上絕塵仙。
女子看山看雪,而男子眼中,卻只有女子賞雪的側顏。
風修寧道:「還沒想好根治還緩治?」
「不能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那你可就得費心了,切記不可讓他修煉,鬼神引所修真氣皆為煞氣,心智極容易魔化,不想他失控,每隔幾天就需要以真氣洗滌煞氣至少到結成金丹,可自行調控。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消耗極大,單憑你一人恐難做到。我還是建議直接廢了他修為,就算變成普通人,有你我在,也足夠護他一世周全。」
風修寧猶豫了一下,繼續道:「說句難聽的話,養著他,等同於養了一隻魔頭,隨時可能走火入魔,危及天下安寧。一旦被外界知道,必要誅滅。許多年前,曾因這門魔功,流血百萬啊。」
「哼,天下安寧關我什麼事,本宮會怕?想動我兒子,儘管來便是。」
「真不考慮留我在太一門當贅婿?我能幫你。」
「本宮對三寸小勾八可沒興趣。」
被調侃的風修寧耳根子臊得通紅,當年仙子為什麼就把他一腳踢開,可不就是嫌他太小。
白臨芊笑著將手臂搭到他肩上,笑道:「別羞了,咱風大掌教人還是挺帥氣的。那句詩怎麼說來著,出其東門,有女如雲,多找找總會有不嫌你尺寸的佳人。」
風修寧撇撇嘴,腹誹:詩的後半句卻是,雖則如雲,匪我思存。
兩人多年好友,勾肩搭背,飲酒談歡,顯得親密無間。
這一幕,落入身後夏辭宴眼裡,卻比如刀寒風還要刺骨。
昏迷數天,夏辭宴終於甦醒,得益於雪寧丹,身上燒傷好轉七八,雖然傷口尚未完全痊癒,但至少不用再纏繃帶。本來想直接溜走,可心底又忍不住想見見娘親,等了多時不來,便出門來尋,誰料,剛好就撞見這一幕。
夏辭宴立生怒火,氣勢陡然一變,渾身煞氣大盛,掌中聚力,隨後腳底一蹬,剎那間越過十幾丈距離,朝風修寧劈出狠厲一掌。
風修寧察覺危機,火速轉身,舉掌應對。
不料,就在兩掌相觸之時,夏辭宴變掌為手刀,擦過迎來手掌,以手刀直刺咽喉。
風修寧微愣:不顧自己受傷換取一線殺機,如此狠辣。
好在風修寧亦是天人境大修士,倒也能從容應對,一面收了些許掌力,以免傷了人,一面調集真氣,在身前形成一道護體罡氣。
砰——
夏辭宴手刀撲在罡氣上,發出巨大聲響,自身被反衝力逼得向後倒飛數丈。
而風修寧被一記手刀轟擊連退數步,只差一線便會墜落懸崖。他眉關緊鎖,屬實沒料到,少年功力之深厚。
「仙子,他到底什麼境界?我差點沒接住。」
白臨芊淡然道:「不知道,反正他斬了虞淵。」
風修寧緊張道:「那可是陸地神仙,離天人境只差一線。這麼小的年紀,即便根骨再好,正常情況下,也不可能殺陸地神仙,除非……」
聽到這話,白臨芊心裡猛然狂跳:「我原以為他只是借了天時和他老爹給他的法寶,現在看來他是真的入了陸地神仙境?」
「修煉鬼神引,吞噬活生生的靈魂,可快速提升境界,能到這個程度,至少百條人命。」
被擊退的夏辭宴,周身煞氣跳動似黑色火焰裹身,雙眼盡黑,神智迷失,哪還有半分人樣,分明是一隻魔頭。
風修寧道:「半入魔道,恐難控制。」
白臨芊沒有回聲,眉關緊鎖,眼眸微潤。她明白,魔功修得極深,想要緩緩根除,已無可能。
風修寧頭一次見仙子,如此凝重的神色,淡淡笑了笑,開始施展一門道法。
夏辭宴裹挾駭人煞氣再度襲殺,風修寧正要施展道法,擒住魔頭,白臨芊先一步攔在他前面。她玉臂輕抬,素手縈繞一縷白色寒氣,待夏辭宴只離三丈之距,猛然推掌,剎那間,那縷寒氣,化作一團風雪,將夏辭宴裹挾其內,黑色煞氣被吞噬殆盡。又御氣如繩索,夏辭宴立時被束縛在半空不能動彈。
接著,另一隻手再度掐訣,聚氣成刃,身後浮現數百支不過寸余大小的氣劍,密密匝匝。
夏辭宴知道,這是廢人氣府的手段。
夏辭宴拼盡全力掙扎著,臉漲得通紅,渾身青筋暴起,然而,在天人境強大的束縛面前,終是微不足道。
白臨芊緩緩走上前,眉間掛了淺淺憂傷,正想安慰兩句,只聽見夏辭宴用低沉的聲音開口道:
「羽化山千餘師兄弟身隕之前,自甘以魂飼我,助我入陸地神仙境。你敢毀我氣府,我跟你勢不兩立。」
聽到這句狠話,白臨芊微微一怔,一時不知所措,她生來瀟洒,不在乎任何東西,兒子卻成了意外。
修真者,經脈為驛路,氣府為城池,體內真氣為人口,修真之路,便是不斷拓寬驛路,加固氣府,容納更多真氣,毀去氣府,自然意味著,再不能修行。
對身負血海深仇的夏辭宴,沒了修為,與死何異。
白臨芊躊躇不決之際,身後的風修寧緩緩走上前道:「讓我來吧。」
只見他渾身純白仙氣縈繞,雙手掐訣,隨後右手作簡直,指向夏辭宴眉心,源源不斷的仙氣,小溪一般徐徐流進體內,良久方停。
散發凶戾的夏辭宴,煞氣消弭無蹤跡,昏睡過去。
白臨芊急把他攬入懷中,讓飽滿溫軟的豐乳墊著兒子腦袋,詢問:「你做了什麼?」
半響,才有虛弱聲音回應:「我以真元在他體內鑄了九鼎,鎮住了他體內煞氣,且並未損傷他的根骨。」
「世間哪有雙全法,此術怕是代價不小……」白臨芊一直盯著愛子,這才抬起頭,看到坐在地上的風修寧,內心一陣愧疚。
風修寧本是白衣白髮如玉顏,世間好仙人,此刻卻是髮絲凌亂,皮膚枯槁,失了光澤,真一個白髮老頭。
「不要緊,耗我半生修為而已。」白臨芊吃驚的眼神中,他只淡淡一笑,說得雲淡風輕,仿佛捨去半生修為只是花了一點錢幣那麼簡單。
風修寧繼續道:「此術相當於將他現有修為全部封住,修為沒了,至少根骨還在,修行緩慢一些。以後可別讓他憤怒,憤怒會牽引鬼神引的煞氣衝出,十次八次沒啥,可日子久了,封印會逐漸淡化。這點你得注意,氣人你也算天賦異稟。」
「還有,他過去的記憶並不好,我順便把他的記憶一併封印,醒來後,只會記得你是他娘親,這應該也是你想做的。」
(境界:淬體、凝氣、化罡、金剛,見溪、瀚海、金丹。天象、陸地神仙、天人。)
「多謝。」
「真心謝我,那今晚能不能?」
相識多年,風修寧深知白臨芊性格,流水易變,楊花易散,當真叫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本就有一夜露水情緣,如今又贈她一件厚恩相挾,想來她也不會拒絕。以自己現在這副蒼老的老頭模樣,皮膚皺皺巴巴,在那具白花花的絕品美肉里進進出出,想想就覺得十分刺激。
白臨芊倒無所謂,用仙子美穴報恩,她根本沒有半點負罪的心理負擔,只是這副老頭模樣,她感到有些不適,一條又小又蒼老沒勁的肉棒,她沒有半點性趣。
風修寧仿佛看穿她心思,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快速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一條黝黑巨根,猛然彈出。
白臨芊嚇了一跳,明顯不是當年那條。
風修寧笑著解釋:「這些年走南闖北,學了很多奇門偏方,路過海外一神秘部族,換了這根擎天巨屌。休小看我現在略顯老態,它卻有勁得很,要是塞進裡面,能把你頂到天上去。」
白臨芊有些動容,眼神散出濃濃媚意,盯著那根精鐵一樣的沖天怒龍,私處芳泉,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空氣中都瀰漫了深處林泉獨有的清香。水漬浸濕純白的紗裙,色調變得更深,這一幕,落入風修寧眼中,簡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藥,下體怒龍更加腫脹三分。
白臨芊自那次被兒子撞見姦情,她已有許久不曾尋歡,後悔談不上,只是想起當時兒子的眼神,莫名有些發怵,幾年過去,內心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動。
要不今天就吃點肉?
念頭剛起,懷中兒子囈語了一句:好冷。」
「滾,本宮可不是有恩就要報的人,再不收起來,讓你變回三寸丁。」白臨芊搖了搖頭,清醒一下腦子,罵完離去。
風修寧望著仙子背影,纖腰豐臀,婀娜又妖嬈,喟然長嘆一聲,慘兮兮地獨自下山,有些自嘲道:可憐的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他不知道,白臨芊露出一抹笑容,美艷卻含有一絲瘮人的詭異,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第4章 娘親香足
休養多日,少年身體痊癒如初,只是腦中記憶全丟,聽娘親說,他叫白辭宴,小名白辭。
白辭宴不知為何,每日總是醒得很早,像是經年累月養成的習慣,只是具體起來做什麼,卻是半點記憶沒有。
這日卯時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隱。
白辭宴又早早甦醒,耳畔依舊是聲如雷震的呼嚕聲斷斷續續,鼻孔里的感覺又癢又暖,像是塞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親的腳趾。
仙子娘親的睡相十分優雅,睡前明明抱著他,可眼下頭在床尾,腳卻不在床頭,一腳朝左,一腳朝右,右腳丫子蹬到夏辭宴臉上,小腳指意外捅進了他的鼻孔。
白辭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親光潔如玉的足心,柔軟嬌嫩,舒爽直通腦門,十分亢奮。
白辭宴也不怎的,每當有機會,從不放過,總會舔兩口。每次給娘親洗完腳,她總會笑著斥罵他是個變態,可聽到娘親那嬌媚的聲音,又忍不住多嗦兩口。
拿開娘親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親蓋上被子,可看到娘親光溜溜的兩根白腿,有些愣神。
娘親穿著柔軟順滑的蠶絲睡裙,裙擺許是因為窗外的風翻到了腰間,只微微蓋住豐滿挺翹的一對神品雪臀。
光溜溜的兩根白玉長腿,圓潤光滑,就這麼完整地呈露眼前,月光從窗外潑進來,長腿散發柔和光輝,添三分魅惑。白辭宴忽然感覺無比燥熱,咕咚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朝著娘親豐腴滑膩的腿肉,伸出了舌頭。
舌尖在緊實光滑的大腿美肉表面來回逡巡,亢奮的感覺比舔足還要強烈,讓其流連忘返,不知道舔了多久,直至口感舌燥,舌頭離開時,娘親大腿表面肌膚,亮晶晶的,仿佛蓋了一層月華。
白辭宴只是想舔著玩玩,然後接著睡覺,可沒想到,舔著舔著,精力變得極度旺盛,要命的是,褻褲下的肉蟲,高高地抬起頭。
雖然年紀不大,下面還只有稀疏的幾根陰毛,但對男女之事,白辭宴並非一無所知。混亂的記憶中,有一群師兄弟,經常拉著他看些春宮圖,甚至一起偷看師姐們洗澡,精力旺盛又無所事事的少年們,會拉幫結派,爭強鬥狠,但聊到搞色色,他們總顯得無比團結。
白辭宴知道,他對娘親做的事,是褻瀆,往重了說,是大逆不道。
但他總是控制不住,下次還敢。
反正仗著娘親的溺愛,肆無忌憚。
事實上,平日打鬧時,娘親的仙子玉體,除了那處禁區,白辭宴哪裡都摸遍了,非不敢,只是本能讓他覺得這是對娘親的褻瀆,要尊重娘親,不能去觸碰。
但現在,白辭宴的感覺和平時有些不一樣,體內的血液在不斷地躁動,一股邪念在腦子反覆蠱惑,去翻起娘親的睡裙,然後脫下內褲,分開玉腿……索性,白辭宴將褻褲褪到膝彎,將還在發育的二弟,掏了出來。
然後……
白辭宴把臉貼在臀肉曲線的下部腿肉,兩隻手藤蔓一樣纏住娘親的一條大腿,而挺起的龜菇,剛好頂住娘親柔嫩的足心,龜頭盯著足心,無需動作,單是頂著,已感到無比舒爽。理智還是占了上風,終是沒有進犯他的出生之地。
白辭宴睡覺前只有抱著什麼,才會睡得安寧,一旦手裡不抓著什麼,總是感到莫名的恐慌,那感覺,就像有無數厲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著他。
白辭宴懷疑和他丟失的記憶有關,一問娘親,她只說大病一場把腦子燒壞了。
娘親越說得簡單,他對過去的記憶反而越是好奇,尋思著如何找回記憶,想著想著,白辭宴就抱著娘親的一條腿,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再度入了夢鄉。
他實在沒想到,在夢裡,一股股灼燙精漿,全打在了娘親的足心。
日上三竿,白辭宴是被疼醒的,他可以確定,是娘親曲起她的蔥指,重重彈在了他晨勃的龜頭上。
「老實交代,昨天是不是幹壞事了?」娘親斜躺在身側,手肘支著腦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白辭宴。
白辭宴有些心慌,趕緊提上褲子,當著娘親面,裸露性器,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娘親倒沒有繼續為難,吩咐道:「起來給我打盆洗腳水,然後自己去洗個澡。」
「大早上的洗什麼腳?」白辭宴此時並不知道,昨天他對著娘親的玉足夢遺了。
娘親冷哼一聲,用手指再彈了一下額頭,隨後坐起身,將腳掌在他肚子上的衣服來回摩挲幾下,像是在剮蹭什麼東西,白辭宴隱隱感覺衣服變得濕潤。
「長本事了,敢對你老娘發情。」娘親又調侃道,順帶踹了一下他的大腿。
白辭宴當場愣住,頓時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趕緊下床打水給娘親洗腳,幸好口水乾得快,腿上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白辭宴深知娘親性格,當著她面光明正大揩油,她不會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褻瀆,肯定會挨揍。
不過白辭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點變態,喜歡娘親揍,卻捨不得讓娘親生氣。昨晚,用龜頭頂娘親腳丫,十分舒服,但終究沒敢射出來,一來是怕娘親生氣,二來腦子滿是記憶的事,失了神。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雖然在夢裡還是沒控制住,但至少心裡負罪感沒有那麼強烈。
白辭宴打來水,替娘親洗腳。
娘親的玉足玲瓏剔透,白裡透紅的肌膚極為嬌嫩,薄薄雪膚下彎曲的血管清晰可見,白辭宴喜歡用指腹沿著血管來回遊走,就像把玩最珍貴的藝術品,內心滿足又激動,一時洗忘了時間。
因而太過癮忘了時辰,娘親終於受不了了,一腳把他踹翻,笑罵:「一天天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點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麼本事?」
白辭宴支支吾吾道:「我……還小呢。」
「都長毛了,還小啊?本宮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身邊圍繞的舔狗能從這裡排到京都。」
「我去練劍了。」這世上好像就沒娘親忌諱的東西,每次白辭宴都只能倉皇逃離。
每天起床,白辭宴都堅持練一個時辰的劍法,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是長期養成的習慣。
白辭宴修的是太一門最基本的入門劍法,學得很快,再複雜的劍招基本學幾遍,就能融會貫通。只是,練得再精,也沒什麼用。
因為無法凝練真氣。
修真世界,真氣為本,可隔空御劍,千里殺人,引天地共鳴,摧城開山,也只是一劍的事,體內無氣,招式練得再好,也只是無米之炊。
但白辭宴總感覺,體內並非沒有真氣,不僅有而且很強大,只是無法使用。或者說,支配它們似乎需要一個契機。
一問娘親身體的緣由,她只敷衍道:絕症,治不好。等過兩年鳥長得再大些,我給你拐個天人境的女修當媳婦,你安心吃軟飯就好。
娘親的話並未打消白辭宴堅持修行的念頭,因為他總覺得,腦中仿佛有一道聲音,告訴他練劍不可懈怠,有些事等著他去做。可惜,腦子裡空空蕩蕩,什麼也想不起來。
練劍練得一身臭汗,白辭宴回了房間,準備把房間打掃一下,然後去寒池洗澡。娘親的房間總是很亂,衣服脫了到處扔,梳妝檯橫七豎八,鞋櫃各種款式的鞋也是亂七八糟……世人很難想像,他們眼中的不然凡塵女神,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邋遢鬼。
偏偏白辭宴最忍不得髒亂,忍不得被子出現一丁點褶皺,忍不得鞋子擺放不在一條直線,於是他就成了飄雪宮的「丫鬟」,照料著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親。
娘親正在梳妝檯前塗抹唇脂,白辭宴納悶道:「平日這個時候,娘親不是該睡回籠覺,今日起這麼早?」
「今日太一門新弟子考核結束,身為掌教,總該去露個臉。」
「哦。」白辭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參加,可在太一門這樣連丫鬟都是二境凝氣境的仙道大派,一個滯留一境淬體境的廢物,去了也只會丟人現眼。
正恍神時,額頭突然吃痛,娘親一個板栗敲了過來:「想什麼呢,把床上的衣服給我拿來,伺候本宮更衣。」
白辭宴三兩步跑到床邊,床上放著娘親提前找出來的宮裝,拿起這套衣服,白辭宴心裡頓生一股醋意。素白為主色的大氅,內搭彈性極好的白色抹胸,領口又低,穿上必定會露出小半乳肉,緊繃的抹胸束上娘親的胸脯,走起路來顯得仙乳蹦來蹦去,不知會令多少人血脈噴張。
下面是一件裙擺曳地的長裙,但側邊開叉極高,娘親又不喜歡穿褲子,到時候那雙白辭宴很喜歡用舌頭舔舐的仙品美腿,肯定會被別人瞧去。
想到這裡,白辭宴不爽,很不爽。
白辭宴跑到娘親的衣帽間,從琳琅滿目的衣服中,挑了一套黑色的長褙子百迭裙,雪頸到玉足,遮得嚴嚴實實,保險起見,還加了一條褲子。
娘親看到白辭宴拿來的衣服,貝齒緊咬道:「大夏天的你是要熱死我嗎?」
「少來,天人境還怕熱?以後不許在外面穿著暴露。」
娘親沒好氣道:「滾蛋,管天管地,還管起你老娘來了?我一個美艷俏寡婦,露點肉招招桃花礙你事了?」
「閉嘴,不許就是不許。」
娘親冷哼一聲,懶得和他繼續糾纏,默認答應,只是她打死也不願穿褲子,百迭裙裡面兩條長腿光溜溜的,不過也無礙,只要不刻意抬腿,別人也看不見什麼。
這是白辭宴從一大屋子衣服里挑出最保守最難看的,甚至特意選了黑色,讓娘親的身材看起來不那麼明顯。可他還是低估了娘親玲瓏浮凸的致命誘惑,仙乳看起來高聳如舊,臀部曲線依舊撩人心弦。
沒有徵兆的,白辭宴渾身獸血燥熱,趕緊起個話題轉移注意力:「娘,我想參加下次考核。」
「下次考核在三年後。」
「嗯。」
「你同意了?」
「我什麼時候攔過你?你考不考,都一樣。」
「怎麼都一樣?」
「反正不能凝氣,一輪淘汰和不參加有區別?」
……
白辭宴忽然正色道:「下次若不能拿前三,我自刎謝罪。」
白臨芊在他額頭狠敲了一個板栗:「說什麼屁話,找揍是不?」
「我想證明,自己不是個廢物。」白辭宴聲音很輕,卻說得無比堅定。
娘親聞言,眉折眸潤,將白辭宴拉到腿上側身坐下,雙手摟住兒子身軀,側身擠壓酥乳的軟彈,只聽見她輕聲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誰證明什麼,誰敢說你廢物,我讓人宰了他。」
白辭宴搖搖頭道:「我不想師兄弟們說起我只是掌教的兒子。師兄弟們待我很好,可我能感覺到他們心底上根本不把我當朋友,也怪不得他們,門中人外出歷練,都會一起經歷很多,不像我,什麼經歷都沒有。娘親,全宗上下,連一個掃地的都能凝氣,我很不甘心。」
「隨你便,想死沒人攔你。」娘親不滿道。
白辭宴雙手穿過娘親腋窩抱著她,把臉膩歪進娘親遮蓋嚴實的胸肉,撒嬌道:「娘親別生氣,我只是想給自己一點動力。」
白辭宴想找回記憶,詢問道:「娘親,替我治病的醫師姓甚名誰?」
「不知道,路邊撿的高人。」
「那他住哪?」
「懸壺濟世,居無定所。」
「可用藥,藥方可還在?」
「高人獨家秘方,能讓人知道嗎?好了,我要去正殿,看看這一屆新弟子。」
白臨芊被他問得有些心緒不定,撥開兒子粘在身上的爪子,站起身,逃去了正殿。
白辭宴收拾一番後,和往常一樣來到藏書樓,裡面浩如煙海的修行典籍,雖不能練氣,觀書萬卷總有益處。
進入藏書樓,樓里一個人也沒有,就連負責看管的楊雪盈閣主也不在,楊閣主出身書香門第,讀書極多,每日就坐在前堂看書答疑。
楊閣主生得一張圓圓俏臉,齊胸襦裙裹住微胖的身子,飽滿的乳肉仿佛要躥跳出來。她的兩顆碩乳極為誇張,大如西瓜,常擱在桌上,緩解腰酸。這一幕,在門中小伙子們看來,那就是一抹烈性春藥,難怪誰見了都會往上湊。
身前總會圍幾名門中弟子,美其名曰請教問題,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那對大球上。
師兄弟們真是太淫賤了。
當然,白辭宴也一樣,眼睛根本控制不住。
白辭宴有些慚愧,明明娘親飽滿豐挺的仙乳對他並不設防備,可看到別人的半裸誘惑,怎麼還是把持不住。
今日本想問她哪有封住人記憶的功法,她不在,也只好自己費些功夫。
藏書樓一共七層,一二層都是些普通功法,三四樓是各類雜書,越往上層級越高,五層往上都需要特定令牌,白辭宴自然可以隨意出入,直接來到六樓,封人記憶這種手段,尋常功法就可以做到。找到一本專門記載奇怪功法的書籍正將要看,卻隱約聽見書架深處,傳來一陣喘息聲。
聲音裹挾著魔性的魅力,白辭宴不受控制地,墊著腳,偷偷往那邊靠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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