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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祭殤 (第三卷196-200)作者:思維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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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44: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純潔祭殤】(第三卷196-200)
作者:思維幻痛
第196章
無論古今,凡事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為武器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流氓。
——魯迅《上海文藝之一瞥》
「說的沒錯,我親愛的威爾瑪麗娜,實際上這也是我的生存方式。」
憂顫抖一下,把懷中人緊緊抱住,貪婪的嗅著她身體的至高芳香。
他得承認,在他心裡有一種可恥的怠惰,讓他懶得去思考,更願意撿現成、拿前人的東西應對問題。
要知道毀掉人的不是慾望,而是怠惰無能或者糊塗。
憂骨子裡在底層求生的習性至今還在影響著他。
對此,韋絲娜是伴侶中反應最直白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威爾瑪麗娜。
「憂~你的反應真可愛~還是那麼小心翼翼的維持我們的關係,你放心好了,芙蘭給了我你的記憶,就是為了在今後幫你哦~」
人的優劣並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概括的事兒,把知識儲備融會貫通何嘗不是一種智慧。
威爾瑪麗娜眼中滿是溫柔,小手撫摸著愛人的後背,輕輕在他懷裡磕了磕下巴,然後去吻住他的雙唇,並且激烈的舌吻,希望這樣能夠撫慰憂的自尊心。
「瑪麗娜~你~」
懷中胴體仿佛香氣撲鼻的柔軟海綿,「滋滋」的親吻聲伴隨著唾液交換,令憂條件反射式的口乾舌燥,控制不住身體燃燒著的滾滾性慾,輕咬她的舌尖,兩隻手在她細緻的身體上輕撫著,同時也在她那對又硬又挺的乳房上不停的捏弄。
「用數量填充確實入了下成,但積累的經驗是孕育智慧的繭,它的成蝶過程是艱難的,相應的,回報也是豐厚的……」
威爾瑪麗娜幼態冷艷的俏臉上春情萌動。
憂是積累的太多,導致看的太清,成了旁觀者,沒辦法沉浸在裡面。
他用小聰明解決了很多力不能及的難題,因此少了一份對力量的癲狂和執著,導致他在魔道上一直卡著。
這樣下去是無法應對將來的敵人的。
芙蘭深知憂在個人力量上的缺憾,因此把他派過來還有希望自己將他變強的因素。
「憂~新時代的魔物可以通過做愛共享經驗哦~」
通過做愛榨取對象的技能,一般認為是魅魔的主要特性,新時代之後,這個技能有了改良,不再是將對象榨乾致死的邪惡能力,而是與對方共享,百分百的純愛雙修。
普莉美拉抗拒本性,梅麗雅又實力不濟,其他實力達標的都是人類。
「原來如此……在將來……會有事情發生嗎?」
脖頸項圈嘎吱吱的響著,有些縮緊,憂能從中感覺到芙蘭的急躁。
恍然如夢,他想起了和芙蘭重逢後在森林遊玩的事情。
過去摸石頭過河的變強理念已經不通了,站在教國頂峰的公主殿下要開始使用非常手段讓愛人變強。
「為什麼~不在和大家做愛時~」
懷中人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憂覺得自己被她攝取了神志,只有對於真相的求知心還強撐著他。
「我不想讓其他人也能體驗榨取你的快樂,她們淺薄的意志力會很快上癮的~況且我現在是一個只想獨占憂的女人~」
威爾瑪麗娜伏下身,胸前兩團沉甸甸的雪乳都堆壓在愛人胸膛,一口咬住他脖頸的鎖鏈,臻首後拉,鎖鏈隨著動作變長,看來芙蘭也給了她鎖鏈中最頂級的權限。
在鎖鏈尖銳的響動中,威爾瑪麗娜粉嫩健康的唇瓣和紫黑色的金屬色澤形成強烈反差。
香唇抿動,如同口交的娼姬般下流,原本清純靈動的神色,正逐漸轉換成一種嫵媚的誘人痴態,盈盈一握的蜂腰聳動著,從外衣下面伸出一對類似蝙蝠的翅膀,光滑細膩的外形,沒有一丁點兒瑕疵。
天使的羽翼煽動時會將人送上天國,而眼前的骨翼則會把人帶入地獄……快感的地獄。
「瑪麗娜,你現在的狀態……」
鎖鏈上回饋過來的是靈魂正在經歷口交的感覺,也是芙蘭給威爾瑪麗娜眾多權限之一。
可以說和威爾瑪麗娜的做愛,也跟芙蘭做愛一樣,別無二致。
這讓憂的意志化作柔軟的棉花糖,順著少女的淫念被其任意拿捏。
「很像魔物對吧,放心,我用源初魔力保護自己不會完全魔物化。」
尾椎上長出皮鞭似的淫褻尾巴,威爾瑪麗娜一邊拉著愛人脖子上的鎖鏈,一邊讓尾巴的末端貼在他臉上,如狡猾的毒蛇般戲弄著變遲鈍的愛人。
「好像和上次不一樣~」
儘管是相似的六肢體態,但憂能明顯感覺到魔物化方向的不同。
「上次是龍哦,現在是魅魔。很神奇吧,源初魔力的持有者適用任何魔物,眾多魔物里,魅魔是將榨取技能練到出神入化的種族~也更方便把我的知識傳遞給你~」
可能是新生的緣故,威爾瑪麗娜的新肢體還有點濕潤,好像在破開胎盤的新生兒,憂輕輕撫摸著它,又把尾巴輕柔的攥在手裡,放在嘴邊親吻,
「咿呀~在憂的手裡~我的尾巴會變得像陰蒂一樣敏感~」
威爾瑪麗娜發出近似高潮的嬌喘。
等流身黎姿沁的魔物化出現魔物虛影,有百分之三十左右,這次長出了實體器官,大約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因此肉體反饋的快感更加直觀快速。
「瑪麗娜~叫的也太誇張了。」
聞著尾巴上的芳香氣息,憂忍不住將它放入口中舔舐,魅魔「捕食」的性愛器官上滲出甜美的淫液,不斷被憂吸入口中。
身體漸漸燥熱,液體似乎有著春藥的作用,讓憂反抗的念頭逐漸消融,先前的抗拒行為也在肉體無法控制的快感中轉變成口中的羞恥呻吟。
「交給我就好了~我會好好的~好好的把我的知識分享給憂~等憂清醒過來時,會發現自己成為一個很棒的學者了呢~」
再度親吻,威爾瑪麗娜的唇好像有著可怕的吸魂魔力,主動吸取著憂僅剩的神智。
事實也確實如此,憂翻白的雙眼在說明著他完全被肉慾控制住的醜態。
自己還是太弱了,憂腦中跟走馬燈一樣會議著自己做愛的經歷。
「接下來~就是我獨占的時間了~」
威爾瑪麗娜抿唇輕笑,眼裡露出自得神色,用尾巴解開憂的褲襠,當清涼尾巴纏住堅硬而滾燙的巨物時,那股融化自己的熾熱讓威爾瑪麗娜臉上露出下流的貪慾笑容。
憂能明白,威爾瑪麗娜的身體已經做好了交媾的準備,急需他的陰莖插入。
「讓我~還是我來吧!」
別小看男人的倔強,憂順著本能掐住威爾瑪麗娜的玉腰,將大龜頭抵在如嬌艷花朵般綻放的水簾洞口,先飽蘸了一番穴口豐沛的蜜露,將龜頭塗得亮晶晶的,而後向下稍一用力,無毛牝穴就緩慢而堅實地向下吞沒粗長肉棒。
「嗯~憂,你太要強了~嗯~」
威爾瑪麗娜忍受著穿刺之刑的快樂,她能感到自己本來緊閉在一起的兩片粉嫩陰唇被肉棒擠開,愛人那粗壯猶如兒臂的肉棒,它的長度好像無窮無盡,導致還未完全進入體內,開到最大程度的下體就開始害怕的痙攣起來,好像肉棒真能把自己肏成肉串似的。
「不要強還是年輕人嗎?不是我說,我被她們榨成肉乾也不是第一次了」
肉棒被緊緻而膩滑的肉穴死死地包裹著,令人發狂的肉體快感如巨浪一般湧來,爽得憂差點就精關不守交代在裡面了。
但憂是誰?被逆推榨精又不是第一次,瞅準時機,猛地一個挺身,宏偉巨物盡根沒入,睪丸躍動著瘋狂肉慾撞在少女的屁股上。
「嗯哼~討厭~」
愛人在性愛上的技術也太高了~威爾瑪麗娜害羞地揮動粉拳,嬌軀頓時繃得緊緊的,花穴內部一陣劇烈無比的痙攣收縮,好像要將強行闖入的外來異物排擠出去一般。
淫魔的翅膀本能般張開,粉色魔力化作淫香,給二人的做愛增添一分迷幻醉人的渲染色彩。
第197章
「小丫頭們說那兩人就在湖邊散步,怎麼還沒看見?」
韋絲娜邁著又直又長的美腿行走在湖邊,微微上揚的嘴角讓她在熟女艷麗之餘,多了些許年輕活潑的味道,好像現在的她是一個尋找戀人的青年女子。
「你真是肉眼可見的改變了啊,我還以為只有菲利希亞是這樣。」
比上次來說,友人笑容中蘊含的意味更多了,尤其是肉慾。
秀眉宛如新月,紅潤香唇鮮艷欲滴,莉婭靜靜的跟在韋絲娜身後,她披著白裘,一身天藍色長裙如流水般順著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漫至腳裸,使原本就動人無比的妖嬈線條更加驚心動魄。
「呵呵,誰讓現在的我是小傢伙的情人呢。」
總不能告訴你都是芙蘭血脈的緣故吧。
扭動豐腴有致的嬌軀轉過身來,韋絲娜在友人面前故意將肉絲長腿從長裙的開叉伸出,幾乎到大腿根的性感開口傾透著一種顛倒眾生的艷色。
尤其是她穿著高跟鞋的玉足,黃水晶和瑪瑙的高跟鞋展示著高貴的奢華風格,用細絲串聯細小琥珀的鞋帶露著精緻圓潤的足跟,滿滿的性意味。
「去去去,看你那不要臉的騷樣,你和他才分開幾天,怎麼患了歇斯底里症似的。」
莉婭似是無奈的擺擺手,目光在發春友人身上遊走,表情好像在看著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
我總不能告訴你,是源初勇者的血脈影響你和菲利希亞了吧。
明明自己知道真相,卻總被不知名情感阻攔,使自己遲遲不願意告知兩位友人,讓她們日益深陷進去,真是相當的罪過。
貝齒輕咬了一下唇瓣,莉婭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被她隱藏的很深的惆悵與期待,不過,她的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頂多只有幾秒鐘,就恢復曾經穩重的貴婦氣質,並且自嘲一笑。
儘管這讓她的動作充滿著奇怪的味道。
「唉~我要是真得了歇斯底里症倒也好了,那我的這個特效藥就派上用場~」
嘆息、嘆息,韋絲娜眼神羞澀,表情扭捏,然後「咻」的一下拿出了兩根大寶貝,紅色的是「擎天柱」藍色的是「通天曉」。
「根據歐羅巴合眾國作者雷切爾·梅根斯在《性高潮技術》中總結,我這個年齡段的女性最需要這個寶貝。」
性文化永遠是那麼神秘,小頭帶動大頭,這本書一經發售就立刻在學術界引起了轟動,不光獲得了獎項,還有很多學者反覆研究,說作者在性方面的總結,在性文化史和醫學史等領域都有記錄。
而且由於作者是女性,很多專家都讚美她擁有「令人欽佩的勤奮」「令人耳目一新的勇氣」對「社會的傑出貢獻」還說《性高潮技術》涵蓋了多個國家,時代和語言的原始資料,具有變革性,是一本讓外行讀者也能理解的學術巨作。
隨著時間推移,還有其他相關著作和越來越多的文章對作者事跡加一宣傳。
如此權威巨作,怎能不去拜讀了?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韋絲娜像是雜耍一樣,讓兩大勃派金剛在手裡躍動「產自歐羅巴合眾國最新款的樹脂膠做的,堪比真人的緊緻,還能加熱,震動,啊~它還有著就連男人也羨慕的外形呢~」
你不光是個姬佬,還是個膠佬啊!
原本鎮定的莉婭眼皮暴跳,看的臉都綠了。
友人何時變得這般粗俗。
「可我聽說雷切爾·梅根斯在的《性高潮技術》有學術造假嫌疑,不列顛尼亞的科學技術和技術歷史學家莫里斯明確表示,他並沒有從人體進化的研究中發現支撐梅根斯論點的東西,還有同為不列顛尼亞的學者 他調查的一切資料都表示,治療歇斯底里症和震動棒沒有一點關係。」
多虧了學術界的質疑精神,他們有充足的證據表明梅根斯的研究是捏造的。
莉婭緩慢的動作,顫抖的身體,都好像是即將經歷初夜的少女。
「嘻嘻,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梅根斯只是利用了人們的獵奇心裡,還借用類似陰謀論的西紅柿效應產生輿論,方便歐羅巴合眾國在震動棒上的銷售~」
欲之聖徒握著「通天曉」指向莉婭,嘴角揚起弧度,眉宇之間不需要刻意做作,完全與生俱來的嫵媚。
她其實什麼都知道。
莉婭的嘴角同樣慢慢勾起一抹迷人弧度,眸光如水,雖一言不發,卻似傾盡千言萬語。
曾幾何時,她們就是這般,在薩城無人欣賞的風景中散步,韋絲娜嘮叨著她經歷的趣聞,看似沒見識的土包子,莉婭說著自己做過的研究,對她默默吐槽,其實說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倆人在一起便覺得友誼常在。
然而,兩人也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態並不完美,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被枷鎖束縛,無法回歸本心。
「我還以為你會像菲利希亞一樣自閉一陣子。」
韋絲娜的剝蔥玉指握住震動棒兩端,像握力器一樣把它彎成「n」型,而且她多重式連續彎握,配上塗著鮮紅指甲的十指,以及震動棒朱紅的顏色,讓人看的下體一涼。
「……」
莉婭沒有著急回答,掂了掂手中藍色的「通二哥」,它的粗細,它的長短,仿佛是一把能夠通往極致墮落享受的慾望之鑰,正誘惑著著自己去打開那扇門扉。
菲利希亞的遭遇真有那麼離譜嗎?
「呵呵~怎麼~看的入迷了?」
哪怕只有一瞬間,韋絲娜發覺友人露出了足夠讓絕大多數人感覺到驚心動魄的媚惑笑容,斂去那份知性的美感之後,便有了一份甘願褻瀆的墮落之美。
可是友人應該是個老司機才對,怎麼跟沒摸過雞巴的小女孩一樣。
還是說霍林斯……
「好小,這東西真能滿足你嗎?反正我是不能的。」
莉婭用笑容掩飾她的羞澀。
「確實,雖然和憂是同樣的尺寸,但要是沒有憂的魔力,它給我的感覺就味同嚼蠟。」
韋絲娜把擎天柱在小腹上比劃了一下,直達子宮最深處的長度,以及遠超胯間的寬度,讓莉婭不優雅的淹了口唾沫。
尊貴而優雅美婦人的羞澀,總是會讓人感覺到驚艷。
「我認為性交的激烈程度,超越不了雙方的感情上限。」
恰如噴泉無法超越它的源頭,莉婭故作深沉,好像技術老練。
韋絲娜笑而不答,有意無意的帶著莉婭走到灌木叢邊緣「你覺得我和憂現在處在什麼樣的高度呢?其實我早早發現了,在憂的識海里有你的跡象。聽芙蘭說你給他療過傷,還挺是挺香艷的方式~所以~這個尺寸到底是誰的惡趣味?」
那是開拔西都之前的事。
憂一直以為在識海遭遇的熟女榨精是單純的春夢,可隨著自身實力增強,還有各種身懷絕技的妻子們加入,他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因此早早就和妻子們分享了這個小秘密。
而韋絲娜和咪咪露也不負期待,在識海大玩觸手patient,幾乎把憂的精神做成白麵糊糊後,終於找到識海最初的擴建跡象。
一點靈光開,神樹入夢來。
「……只是給他灌了點魔力,護持本心罷了。」
沒想到那小子也太坦誠了些,莉婭含糊其辭,但韋絲娜不吃這套,將她的話加一補充和解釋「還有一點情慾幻想吧~早點懷上孩子什麼的,哦,忘了給你說,芙蘭的孩子叫柳德米菈,起名字的不是你……」
原來叫柳德米菈,但起名字的是誰管我什麼事,何必強調。莉婭用絲質長手套輕掩檀口,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然而眉宇間卻有愁雲凝聚。
「當然也不是那兩個只知道做愛的小混蛋,他們簡直是混帳父母。」韋絲娜嬌笑著,吐槽憂和芙蘭的不稱職「她充滿對賢妻良母的憧憬,還是一個想要愛人的孩子、想要的不得了的女人……她註定會成為憂的好妻子……連我也甘拜下風啊~哈哈。」
「嘁,說了半天也不說是誰,而且她算是什麼心理?再怎麼說憂是愛人也掩蓋不了使人出軌的小三人設。」
莉婭心有不甘,暗指那人不檢點。
「我聞到一點酸味哦,我介紹她的情況像不像我和尤斯特魯陛下還有霍林斯初遇的情況呢?」
那時候你們倆領著男人和我見面,我都要癲了。
韋絲娜指了指眼前少婦發紅的雙腮,而提起丈夫,莉婭立刻扭過頭,不再言語。
「那個人叫梅露塞,她的情況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比我了解紫金衛……」
在聖徒們旁邊的灌木叢中,半人的高度實在稱不上藏身之所,然而卻有一對熱戀情人正在大膽的緊緊媾和。
相擁,熱吻,潔白的身軀被男人粗暴的壓在身下,雞巴正用正常體位不斷打樁。
「原來母親大人給你療傷還帶了點私貨,都怪憂太迷人了~」
母親就在隔壁不遠處,淡淡的背德感讓威爾瑪麗娜花徑猛縮。
「你當時發覺了還任由莉婭大人胡鬧,該罰。」
憂用濕吻吸出威爾瑪麗娜的舌頭,輕輕用門牙夾住,讓端莊神聖的少女一臉淫墮痴態。
「主人……再多罰我一點……看著母親給心愛的男人做春夢~啊~太美妙了~雖然母親是精神出軌~但是~媽媽卻散發著濃濃的純愛味道呢~」
經驗隨著偽魔物做愛的狀態在共享,一同從肉體上傳來的還有威爾瑪麗娜的記憶。
「因為她還是處女啊。」
第198章
特權是取得自己不應享有的權利,歧視是被剝奪原本應有的權利,所以很多時候歧視和特權是同時出現的。
「我在和媽媽喜歡的男孩做愛~這就是領先別人的快樂嗎?」
不是因為母親背叛父親而產生背德感,而是自己第一個婦目前犯的受害者居然是自己的母親,若非自己已經偽魔物化,有了相當惡劣的倫理觀,一般人類已經瘋掉了吧。
威爾瑪麗娜輕輕吻了一下憂的唇,無毛白虎痙攣著如同帶著一股巨大的牽引力般將愛人的肉棒吸向軟嫩腔道的最深處。
她在像芙蘭一樣興奮發春。
「我覺得莉婭夫人不能算是對我有好感,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憂就著勢頭在威爾瑪麗娜牝穴里重重捅了幾下,然後整個人像死豬一樣趴在少女嬌軀身上,壓的威爾瑪麗娜粉嫩玉體隱隱發紅。
那可是未來岳母啊!再說了,目前自己和穆羅梅茨的成分異常複雜,奪人老婆這種事……憂感覺一陣胃疼。
「嘁~」
叫什麼夫人,父親和母親根本就沒做過。
威爾瑪麗娜的誘人雙腿從愛人腰間翹起,然後對著熊腰用力一夾,讓本就深入的肉棒擠壓更甚,想要把威爾瑪麗娜的子宮從她小腰捅出來插在地上。
忽然發力讓憂措手不及,膨脹到極限的龜頭死死抵住她花徑深處的嬌嫩宮蕊,隨即,在兩方性器啪唧啪唧的交織滑擦聲中,積蓄良久的濃精破閘而出,一股又一股的注入進威爾瑪麗娜饑渴的子宮。
「瑪麗娜,現在的你是否清醒?」
憂大嘴一張,咬在威爾瑪麗娜的一個乳房上,用力一吸乳尖,少女就死死抱住他的腦袋往胸前按去。
「我~我清醒的很呢~」
愛人的精液很燙,而且肉棒射精前的猛烈衝撞震得整個子宮都是晃蕩不已。
但不可否認,威爾瑪麗娜腦海里一片清明……
有時候,人擁有強大的能力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知道的太多,自然就會明白各種事情的後果。
我做了什麼,即沒能讓這個國家強盛,也沒能讓底層人民幸福。
人民都在追著這樣一個沒成就的小女孩追捧,太異常了。
他們都瘋了。
「憂,用後入式吧~我下流的大屁股想要飽飽的再吃一次精液呢~」
威爾瑪麗娜改換貓貓弓腰的姿勢,小翅膀撲扇撲扇的,曾以黎姿沁狀態全身心侍奉愛人的她,自然知道愛人各方面的喜好,以及用什麼姿勢會讓雙方都開心。
愛人的嫩臀好像剝殼荔枝般滑嫩,叫人愛不釋手,而在臀溝起始的尾椎骨上一條色氣滿滿的尾巴早就纏住自己肉棒,將其對準下面的紅腫蛤口。
「瑪麗娜,你確定要繼續做?」
憂捧著愛人翹臀,輕輕拍了一下,力度不大,高超的性技卻使得兩瓣肉臀顫起一陣淫靡肉浪,而在臀瓣的夾心處,無毛美牝依舊像嬌羞處女一樣閉合著,但從中間縫隙卻滴出一道濃膏白濁,足見其內部不堪重負的狀態。
「嘻嘻~媽媽和韋絲娜阿姨的婦目前犯~我可沒理由放過,要是憂還不願意放下古板的人倫思想,我可要用魔物的態度推到你哦~」
威爾瑪麗娜發出令人渾身酥軟的魅惑聲音,想必也是魔物誘人墮落的技能之一。
「這算是威脅嗎?瑪麗娜,你和芙蘭不同,硬要調教的話,我的反抗可是很激烈的。」
雖說對二人同樣寵溺,但兩人間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不想同質化。
憂舔了舔舌頭,紫紅龜頭抵在對方水流潺潺的蛤口上下磨動,來自源初魔力的蜜汁不斷滋養著,循環貫入他的體內,讓他雄風更挺,不一時就變得水光晶瑩。
「別別別,別誤會,憂不願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強求的,剛才只是個玩笑~」
威爾瑪麗娜直起腰靠在憂的懷裡,其實做不做愛都不要緊,變不變魔物也無所謂,世上沒什麼能跟憂在一起更重要的事。
「小傻瓜。」
憂雙手扶住少女的腰胯兩側,繃緊小腹,巨碩龍頭蓄勢待發,然而就在威爾瑪麗娜的陰道要迎接火熱肉棒的暴漲滿足感時,卻覺得下體一痛,原來愛人的目標並不是濕漉漉的饑渴美鮑,而是後面未開發的處子菊蕾。
「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個處女沒有奉獻給憂……」
一下接一下,臀瓣和腹肌發出令人神魂飄蕩的肉體撞擊聲,雖然頻率不快,但是非常清脆明晰,威爾瑪麗娜咬緊牙關穩住身心,初次爆菊對這幅身體來說是陌生了點,但心中快慰和偽魔物化的未知快感相互交疊,一時叫她有些忘乎所以,順著愛人節奏全力擺動腰部和臀部,不顧一切地開始迎合憂的抽插。
「魔物真神奇,這裡出乎意料的乾淨~」
現在的我,也配的上一句淫人妻女了吧。
憂心中惡念交加,一手扶著愛人柳腰,另一手則緊握她的一隻嬌嫩椰奶,隨著下身有力地擺動,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盡根到底,兩顆卵蛋隨著身體運動與的威爾瑪麗娜的臀部、大腿還有前面的小穴連連拍擊。
我……確實該拋去以前的思想,安心享受……
就像所謂的貴族一樣。
也就是說我上了莉婭也沒關係吧……
就在沉迷思想占據上風時,隔壁兩位聖徒的靡靡對話再度傳入耳中。
「你和他還有一點相似,就是都有對軍國主義的美好幻想……一份對軍人抱有超階級色彩和公權力的迷信。」
莉婭淡漠的語氣如寒風狠狠刮在憂的心頭。
「我不否認,現今皮埃爾堡的制度確實以軍人階級占上風。曾經我的西都更是如此,我和他都相信著,軍人正,國家就正,軍人強,國家就強,然而世事難料啊,我的四聖各懷鬼胎,拿著人們給他們的力量和公信力肆意妄為,以至於國難當頭時,還要一味的進行私有化,完全就是割據的軍閥。」
憂的動作一時僵澀,韋絲娜的回答說的很對,軍人過分擁有力量,一旦腐化,脫離階級,後果不堪設想,現在皮埃爾堡的弊端還未顯現。
等等,我有多久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了,只顧著做愛,過自己的快樂生活,居然忘了……忘了……
「這也怨不得他,王都的貧民區是什麼?政治犯和地痞流氓的聚集地,就算有一兩個高明人物,還不是會被柴米油鹽和沒有希望的困境壓垮,他只能夠相信力量就是一切,能夠改變現在的一切,這導致了他核心思想的缺失,外在越是堅定,內心就越是空虛。」
莉婭頓了頓,王都的貧民區似乎成了遙遠的過去,只是每逢提及,總讓她感慨芙蘭的莽撞,她太需要自己勢力的啟動基礎,以至於有教無類。
「呵呵,莉婭,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憂最初可是平民,還隨著他的母親在你家裡打工,你莫不是連自己也要罵上一句?」
成為貧民之前的事兒,韋絲娜聽莉婭貶低愛人,心中不忿,摯友以出身論人性實在扎耳。
可自己不也在第一眼就評論過愛人「沒有信仰」嗎?
「還有你們引以為傲的教育業,對當今教國來說也是愚不可及。」
「哦,此話怎講呢?教育普及,實行義務教育,讓大家都有受教育機會,學到知識不好嗎?」
韋絲娜單手握著震動棒,龜頭一下下的打在另一手手心。
「正是如此啊!」莉婭淡淡嘆了口氣,同樣揮了揮手中的肉棒「芙蘭讓他們學習知識是為了讓她能站到教國權利頂峰培養的資源,現在她已經是教國攝政王,擁有的力量足夠鞏固自己的地位,那還需要繼續把政策持續下去嗎?換言之,她培養的這些人擁有的知識越多,越是不穩定因素。」
「你的話太武斷了!」韋絲娜厲聲反駁「那些新一代知識分子並不是權利鬥爭的消耗品……」
「哦?那你告訴我,皮埃爾堡和薩城的戰爭里有多少新兵犧牲了?」莉婭頓了一頓「還有少年兵,以及剛從你們學院培養出來不到幾天的學生兵,他們是抱著什麼思想上的戰場,要知道他們的對手可是身經百戰的多布雷尼亞。」
莉婭眼中閃過一絲悲憐,對憂和芙蘭的行為下了決斷。
「她們只是陶醉在拯救別人的讚美中,根本就是為了自我滿足。」
聯想莉婭說的對軍人階級美化,有多少人為此犧牲,憂和芙蘭的政策根本是把他人當成同自己一樣甘願為事業獻出生命的人。
犧牲這玩意,講究一個自願,不自願的,那叫謀殺。
「你在用謬誤歪曲論點,莉婭,請你冷靜。」
我知道你因為家族被芙蘭派人接管而憤怒,但你我都應該明白,教國確實在變好。
不反思社會只反思個人問題的話,是純屬於庸俗心理學。
聖徒已經有了成熟的思想,不能犯這種錯誤。
「我很冷靜,這是我在看過芙蘭對群眾意見的處理方式才有的結論,底下人民說開放市場,還有對憂不良品性的建議,芙蘭是怎麼處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或許是成為人妻,韋絲娜面對摯友沒了曾經尖銳的脾氣,她用搖頭做最後反擊。
因為面對那些建議,芙蘭都給拒了。
沉默就是認同,多數還是多數。
我被別人代表了,有人代表我,說了我不認同的話,多數服從了少數,更可怕的是,多數還想變成少數。
芙蘭還敢說她代表著人民嗎?
已經是獨裁了,還是手握軍事力量的帝國主義獨裁。
「韋絲娜,現在的你真的變了,以你的脾氣應該早就站出來反對芙蘭,而不是和她同流合污。」
莉婭又說道「你們是以康應的事來到薩城,那個叫維斯特露西的藥劑師對康應的產業提出異議,他作為知識分子的話是證據,其他給康應鑑定的藥劑師,他們的證據就不是證據了嗎?就因為他遵守了你們的新政,你們就給他撐腰,這不是純純的利益關係嗎?你們對他的事情大加宣傳,不正是純粹將學習異化,以後給你們培養資源的愚民政策嗎?」
真正的愚民教育不是不讓人民上學,而是只接受一種教育,只接受芙蘭的教育。
長此以往學習這個東西會被異化,本來是個你情我願的,提升自己充實自己的東西,變成了一種功利的,被動的,絕望的東西,真是太可怕了。
「莉婭,你越界了。」
辱罵並非只有下半身的方式,最重要的是否定,以及放大缺陷,讓當事人自我厭惡自己的根源,並將其視為深淵地獄。
韋絲娜察覺到莉婭已經上頭了,既然你要辯論,那我也拿出聖徒的本事辯倒你。
原以為莉婭的沉默是認同,沒想到是蓄勢待發。
「聖人不利己,憂濟在元元。」
灌木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兩位聖徒吃了一驚,竟有人一直潛伏身旁。
而更重要的是,來的兩人是裸體。
「親愛的~」
啊!自己隨口的稱呼好羞恥,以前自己只是喊他本名,或者小屁孩而已。
韋絲娜莞爾一笑,本能上感覺今天的憂很有魅力,竟讓自己這個熟女心生對神明臣服念頭,不過不帶一絲禁慾聖潔就是了。
「威爾瑪麗娜!好孩子,你、你怎麼?」
羞恥,屈辱,莉婭面對女兒遍體紅痕的完美軀體牙呲欲裂,只覺得腦子好像灌了許多膠水一般,有種宿醉般的頭疼感覺,許多的思維碎片摻雜不清。
她用手中的假肉棒指向奪取女兒貞潔的人,厲聲叫道「你個偽君子!」
第199章
「對不起,母親大人,我已經是主人的性寵物了。」
性寵物?
扭捏,紅痕,身材姣好的淫蕩肉體白花花的一片,威爾瑪麗娜宛如被剝開外皮,露出晶瑩果肉的桃子,是個男人都沒理由不吃。
莉婭臉色煞白,頓時覺得呼吸困難,手中假陽具已經注滿魔力向憂砸了過去,短短五米距離,肉棒在空氣中摩擦出火光和噼啪聲,甚至還有一次音爆。
我擦合金的屌嗎?
以憂現在的實力,單個聖徒很難做到快速壓制,而且韋絲娜在身旁伺機而動,取勝更是渺茫,所以莉婭只能兵行險著,先帶女兒離開。
沖臉一擊,韋絲娜果然閃身單手將其攔下,將幾乎融化的「通天曉」用冰魔法凍結在手中。
但聖徒的戰略意識豈會止步於此。
在冰魔法完全生效的同時,假陽具內部的隱藏魔法立刻爆開,散出一片粘稠的綠色詭霧,這種霧氣魔法是用高濃度魔力阻攔視線和魔法感知。
莉婭抓住女兒的手說道「快去霍林斯的臥室打開通道。」
製造時就在她的腦中設下對上位者絕對服從的楔子,無論是倫理還是肉體,自己作為母親,有命令她的權限。
「?」
威爾瑪麗娜一臉茫然,傾世容顏不見一點表情,猶如無知孩童。「那個臥室?次元域,快樂屋,芥子空間,水晶城,淫墮樂園……」
怎麼能在這種時候走神?他骯髒的小基地我才不想去!莉婭心中急躁「他用來逃生的地方。」
「父親說過那裡需要母親的許可。」
少女眼神迷離,雙眼眯成月牙狀,可惜心生怒意的莉婭並未思考她的異狀。
她只回想起霍林斯與自己的約定,他會將自己的最終後路由自己掌管。
莉婭一時竟忘了這點,只記得女兒可以破解薩城一切暗道。
眼看詭霧將散,莉婭急忙詠念魔咒,賦予進入權限,威爾瑪麗娜則開啟傳送,兩人周圍景象瞬變,來到一處以紅色為主基調的二人居室。
莉婭忍不住看向臥榻上來自霧大陸的火鼠裘被褥,美眸中浮現愛意、歉意,還有更複雜的神色。
霍林斯曾跟自己炫耀火鼠裘的妙用,說它薄如紙張的厚度卻能在暴風雪中維持人體恆溫,而自己則說會忍到和他的新婚初夜再享用。
臥榻對面是一人高的油畫,上面畫著她與霍林斯恩愛的畫像,純手工製作,還有自己在上面添加的小魔法,用來給霍林斯一個驚喜。
沒想到,一直沒用上。
結婚的新房一塵不染,乾淨整潔,似乎保持著結婚那天的狀態。
「你先走,進地下城深處朝南,有臻園聖瞳的迷你都市,在哪裡打開傳送進去,告訴那個老混蛋這裡發生的一切。」
莉婭扯下火鼠裘被褥給女兒遮羞,並朝著油畫輸入魔力,畫上圖像收到感應立刻透明化,顯出後面一座震撼的廢墟城市。
是高階位,可以利用地脈的傳送魔法。
「那您呢?」聽話中有離別之意,威爾瑪麗娜反問道。
「我身上關係不小,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哼,我可是薩城的女主人,穆羅梅茨真正的當家,小看一位聖徒,會讓他們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莉婭有自己的驕傲,是時候面對自己造就的錯誤了。
欲之聖徒握緊拳頭,轉身想要聯絡穆羅梅茨殘餘力量,跟憂分個高低。
然而等她轉過身,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呆立當場。
自己要拚死一搏的敵人,王憂佩爾法斯正光著身子,懷中摟著韋絲娜,兩人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背後。
「難怪王都地下城連通薩城的門打不開,權限在你手裡。」
憂捏著韋絲娜的蜜桃臀,莉婭全程操作盡入眼中。
「小屁孩,莉婭要找你拚命,你卻和我親熱,故意氣人是不是~」
愛人的手捏著自己的屁股感覺很舒服,每次用力都好像要碰到骨盆一樣,讓愛意像擋不住的噴泉一股股湧來。
她們是怎麼跟過來的?莉婭立刻手執電光,電系魔法就算攔不住敵人還有麻痹作用,更能在電流中添加各種滲透buff。
「威爾瑪麗娜,快走。」
「攔住她。」
「遵命主人」
三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莉婭心中升起一股惡寒,她想起前陣子多布雷尼亞的傳言,緋劫入塵的盧茜安親身經歷,威爾瑪麗娜已經成了憂的忠心奴僕……
「孩子?為什麼!」
不可能,我的權限應該比王憂佩爾法斯更高才對。
莉婭怎能敵得過威爾瑪麗娜,更何況還是背後偷襲,被威爾瑪麗娜用束縛魔法捆綁,丟到床上去。
「是啊!為什麼呢?」
威爾瑪麗娜帶著迷醉而興奮的潮紅,束縛母親的魔法鎖鏈呈現金色,上面還有斯瓦塔爾夫矮人的盧恩符文,據傳說束縛過舊日的巨神。
「媽媽是想讓我做什麼呢?做一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貴族小姐,還是做一個縱橫戰場,能征慣戰的巾幗英雄,又或者做回以前那個~你讓我扮演什麼角色,我就是什麼角色的[玩具]」
威爾瑪麗娜迷起的媚眼儘是蔑視,隨意丟下火鼠裘,把飽受肉慾蹂躪的身體貪婪的貼上男人,尊貴純真的姿態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發情的妓女婊子臉。
「你瘋了嗎?我是為了你好!」
為什麼不聽話?我只是在你該有的成長階段給你合適的教育。
「你確實和父親不一樣呢~父親的把我看做藝術品,看做武器,他自己打造的工具。」
對父親,霍林斯而言,自己的存在只有單純的利害得失。
「您呢?把我看做一個傻瓜,一塊自己的橡皮泥,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種情況說什麼為了我好,明明只是在向他人炫耀自己作為上位者的優越感~」
依仗強大後盾,高高在上的看著他人。
不親自下場,只當遊戲玩樂。
莉婭忽然萌生羞愧感,事不關己的態度已經無法持續下去。
「主人~別理她了啦~小貓貓想要獎勵~」
威爾瑪麗娜扶住愛人半軟的肉棒,櫻桃小嘴用吻手禮的態度將其親吻,隨後在憂的默許下將巨龍遍布吻痕,很快憂的肉棒就恢復猙獰形狀,粗長莖身從威爾瑪麗娜的下巴直達天靈蓋,舌尖酥滑軟濡的舔舐,很快就讓快樂的馬眼溢出液體。
「嘻嘻~先走汁流在我臉上好淫蕩呢~」
腥汁淫液點點滴落,從額頭滑落臉蛋,再由臉頰玷污她原本找不到一點瑕疵的淫蕩嬌軀。
威爾瑪麗娜一邊銷魂的說著一邊好像貓兒洗臉一樣用手把淫蕩的汁液送入口中。
憂的一切對於現在的威爾瑪麗娜是究極的至寶,她自然是一滴不剩的舔乾淨。
「小丫頭,莉婭可是你的母親啊~你居然辜負她的信任~真是個壞女孩~」
愛人的大手在自己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遊走,韋絲娜輕蔑一笑,只見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把背後束腰解開,性感禮裙順著曼妙而成熟的身軀滑落,僅剩內衣和肉色絲襪。
「你才是吧~韋絲娜阿姨,你在西都的事情我侍奉的大人早就告訴我了,尤其是你強姦憂的經過,我的墮落也有你的助力哦~」
威爾瑪麗娜手按在愛人人的結實的胸肌上,手指在他的乳頭上一圈一圈的撫摸著。
折辱女性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就算用源初魔法清洗惡念回複本真,自己墮落的心態也已養成。
不用再被束縛,專心做憂的肉便器就好~
啪!
憂突然使出王の擊股,在兩女的屁股上打了一掌,打的她們臀波陣陣,銷魂蝕骨。
啊♂法
「好啦你們兩個~趕緊到床上乖乖趴好!讓莉婭大人看看你們兩個的騷樣!」
「討厭啦主人~貓貓的屁股可是很敏感的~」
威爾瑪麗娜連忙趴在床上,酥軟嬌媚的聲音足以令任何聽到的男人心動不已,她從容撅起翹臀,並且掰開一瓣美尻,讓無毛美屄展現在憂眼前。
對比威爾瑪麗娜的淫亂,韋絲娜倒是不置可否,可就在憂提屌上陣的時候,一旁的她突然回首掏,瞬間化身JOJO粉絲,把JJ和OO分的一清二楚。
扣鬧迪奧噠!
「淦!你搞什麼?」
五指收緊,蛋蛋在指縫外被睪皮勒緊,一股蛋蛋的憂傷讓憂一聲慘嚎,孤睪戰士,剩槍遊俠,玉手銷魂的力道讓自己腦子裡想過子彈上膛的畫面。
第200章
「臭小鬼,你現在也變成混蛋貴族了。」
韋絲娜靠近愛人生機勃發的肉棒,精美薄唇發出絲絲熱氣,吹拂在上面時,堪比輕羽撩撥的觸感讓那肉棒愈發堅硬,憂不免發出舒服的呻吟。
憂心緒激盪,自己似乎在一個斜坡上坐著板車飛速下滑,沒有剎車,沒有主見,縱容著慾望,讓自己不斷墮落下去,去向一個自己厭惡的深淵。
慾望超過能力,結果就是悲劇。
「主人~韋絲娜阿姨太討厭了~占著肉棒也不口交,浪費時間~」
威爾瑪麗娜在憂思索時從床上下來,驚心動魄的絕美臉龐湊到愛人胯下,張開勾人心魄的櫻桃小嘴,充滿愛欲淫邪的與肉棒深吻起來。
「瑪麗娜,我在想事情……」
憂的呼吸變得粗重,莉婭是自己憧憬的女性,那種對貴族風流場的洒脫是自己的性啟蒙,如今把淫亂事正大光明的擺在她眼前,後知後覺的狀況,自己不知要不要繼續做下去。
「呵呵,我不過無心一句,你到上心了。」
韋絲娜嬌笑著,雙手抱在雙乳側面,將胸前的雙峰高高托起,然後挺起雙乳把威爾瑪麗娜的小奶子擠了下去。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莉婭不安的問著,她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刺激的心臟狂跳。
「我們在做軟體硬化工程的學術討論~要不要加入啊?」
韋絲娜一邊說著,一邊用極其專業的手法將幾乎噴奶的玉乳擦遍肉棒每一寸表皮,擼的憂興奮的打著擺子,抓住她精緻蓬鬆的金髮朝胯下撞去。
「你是雷公轉世吧?快被你雷死了!」
摯友以前最炫耀的金髮被憂抓的不成樣子,如此熱烈的口活運動讓莉婭心中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母親大人~您知道嗎,據說人類最初的火焰運用就是雷劈後的遺火。」
戀物被搶,威爾瑪麗娜也不著急,在一旁服侍著長輩享用肉慾佳肴。
「你是單純的劈癮犯了。」
罵了一句,莉婭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索性在床上坐起,試圖重拾貴婦優雅。
女兒的背叛讓她疑惑不解,她堅信自己的教導是沒有錯誤的,穆羅梅茨家族的生存方式是善於投資。
換句話說,多種些「善意」的種子,以後會有用。
對家族內部也是一樣,讓威爾瑪麗娜明白自己童年成長的可貴,比外界的更安全,更包含愛意,她長大就會加倍的回報家族。
「別這樣啦,母親大人,我只是按您想的,做我自己喜歡的樣子~嘻嘻~」
威爾瑪麗娜笑的很邪性,她每一次對母親的言語都是無形譏諷,絕不是簡單的逆反期可以擁有的。
或許她的行為只是代表著她從天真無邪的純潔處女徹底解放為懂得體驗性愛的女人。
「憂~你的肉棒顫了一下哦~是因為莉婭嗎?」
兩張臉,成熟中帶著清純,稚嫩中帶著妖嬈,她們嫻熟的伸出舌頭,用自己的小嘴潤濕起了猙獰性器。
憂見此盛景,全身泛起潮紅,他那根鐵棍似的硬挺陰莖也示威似的跳動了幾下。
「韋絲娜阿姨~憂對我媽媽有感覺,只是因為我注入的魔力太多啦~才不是想要和我媽媽做愛~」
由於姿勢的關係,威爾瑪麗娜只能鑽到憂胯下兩腿之間,在韋絲娜雙乳下含住愛人睪丸。
「呵呵~小丫頭,你還不太懂呢~男人啊~特別是像憂這種年紀,其實很好面子的~尤其是面對比自己年長的女性」
韋絲娜結束了口交,轉而扭動水蛇腰,上身背對著趴伏在新婚大床上,雙腿跪著將肥美的臀部高高翹起,隨後讓嫩豆腐團一般的屁股對準憂的肉棒向兩邊分開,那淫蕩無比的肥厚肉唇好像蚌殼一般慢慢微微張開,閃動著水光的嫩粉色蚌肉看上去鮮美無比。
奇妙的媚肉盛景顯然是無聲相邀。
說是愛人好面子,但自己把肉棒上小丫頭的味道徹底清理,讓「完美無瑕」的肉棒插進體內,重新染上自己的痕跡,那個是更要面子的行為呢?
「你個欲女聖徒,想挨肏想瘋了吧!」
憂笑罵一聲,龜頭挺進飽滿多汁的蚌肉,內里的層層肉膜似乎有生命般親吻、摩擦著肉莖,並且沿著莖身上下滑動,同時膣腔的深處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顯現出這具胴體的主人正無比的興奮。
一點一點,兩般性器發出「卜呲卜呲」的濕濡水聲,汩汩的愛液從小穴里狂瀉而出,甚至沿著莖杆一直流到床上,積在被憂跪著的凹坑裡,膝蓋位置形成了兩個小水窪。
從側面看過去,憂的肉棒正漸漸消失在韋絲娜兩團雪白的大屁股之間,而爬伏的韋絲娜,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凸起鼓包正緩慢變長,表情也是從一開始的倔強清明,轉化成淫樂雌獸的崩壞顏。
莉婭看的一清二楚,這就是「做愛」嗎?心裡直打鼓,當初假陽具的觸感還在手上,而韋絲娜真的能把那種巨根容納進去。
她本以為插進去之後,不來個斷線昏迷,也得要哭爹喊娘的大哭大鬧。
可是為什麼一切看來顯得十分平靜而溫暖。
是因為他們真心相愛嗎?
「唔……進來了……小屁孩~你的肉棒~漲的好厲害~我下面都快讓你張裂了~」
韋絲娜只覺下身甬道成了一個緊密而滾燙的肉圈,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愛人碩大無比的陽具一步步撐開肉圈,那好似伸展肌肉的觸感,讓韋絲娜想起伸懶腰打哈欠或者用來放鬆自己的瑜伽動作,總之愛人的肉棒給饑渴的自己極大的滿足,幾乎是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的銷魂觸感。
「馬上了,進到最裡面,你就輕鬆了。」
憂拍了拍韋絲娜的光滑玉背,久違的聖徒小穴讓他舒爽至極大呼過癮,然後他繃緊了大腿和臀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撞。
啪嘰!
「嗯啊~」
小穴最深處子宮的嫩肉被肉棒突破,無論是甬道花徑還是子宮內部的嫩肉,它們與肉棒摩擦產生的極致快感瞬間傳遍了韋絲娜的全身,爽得她浪叫一聲。
但這還沒完,憂沒有厚此薄彼,指揮威爾瑪麗娜趴在韋絲娜身下,以69式呈現著別樣的3p做愛,而威爾瑪麗娜剛一躺下,就驚奇的叫道「主人的肉棒把這裡撐的好誇張啊,我還以為只有年輕女孩的嫩肉小穴能承受主人的肉棒呢~」
「小丫頭,你是再說我年紀大嗎?」韋絲娜伸出舌頭,舔著威爾瑪麗娜的無毛小穴,不服氣的說道「哼~我正是做愛的好年紀,你這貧弱的小傢伙怎麼會懂?」
「我不覺得陰唇太厚有什麼優勢,等主人射了你個頂飽~發表一下感想,好好和你的比劃比劃。」
「好呀……嗯啊……越說……憂還越來勁了……」
韋絲娜啊啊哦哦地淫叫著,盡情享受又粗又長的熾熱肉棒在自己體內飛快地進出所帶來的無邊快感。
啪啪啪啪。
很快疾風驟雨般的肉體碰撞聲響徹整個房間。
憂如同瘋了似的,用盡了全力,以常人不可能達到的速度飛快地撞擊著韋絲娜紅潤溫熱的陰部,直把她撞得體如篩糠的上下抖動起來。
而且他不僅抽插速度極快,力度也極其兇猛,一下接一下,作為特等觀眾的莉婭的角度根本看不仔細,只看見那巨大的龜頭每一次都插到韋絲娜肚臍的位置,想必那龜頭正狠狠地撞擊在摯友花徑最深處的子宮中,誇張的鼓起,想像中潮濕、溫暖、柔軟還富有彈性的子宮很可能要被他戳穿。
「啊啊啊~嗯嗯~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窒息的快感攀上腦漿,在花徑中的肉棒炙熱膨脹,韋絲娜爽得不能自己,縱聲浪叫起來,連聲音都變了調「插爛我這個母豬聖徒的變態淫亂小穴吧!以後再也不要裝正經了~肏爛我,啊啊啊啊啊啊」
莉婭屬於外騷內純,聽見韋絲娜如此大呼小叫的,是相識相知以來首次見到,還以為她是真的被憂弄得受不了了,以前含蓄悶騷性格再度爆發,頓時心裡感到一絲得意與同情混雜的怪異快慰。
這莫名情感讓她激動得簡直無法呼吸,一顆心噗嗵嗵跳動的聲音自己都能聽得見。
我要冷靜,不能被這種事情影響,不然也會變成肉慾婊子……
下體空無一物的媚肉仿佛活了一般一收一縮一收一縮地律動著,好像有無數張嬰孩的小嘴在親吻啃噬著對面,又仿佛是無數條章魚的觸手圍繞,觸手上的吸盤牢牢地吸附著周圍的淫肉,莉婭的小穴漸漸瘙癢和濕潤起來,讓她不由得兩腿併攏,相互摩擦。
我~可不想被他~被他奪取身子。
只是要想冷靜下來可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
「主人……人家好羨慕……」
自己名義和血緣上的女兒,威爾瑪麗娜,她跟自己七八分像的臉龐上滿臉淫水,就好像自己趴在這個臭男人身下一樣。
咕嚕~
憂將肉棒從韋絲娜小穴中抽出,從中反芻的性濃精液倒噴了威爾瑪麗娜一臉,給她做了個精液面膜。
然後對準威爾瑪麗娜的小嘴插了進去,只見威爾瑪麗娜的天鵝細頸擴大一圈,竟然是以嘴做淫穴抽插了起來,動作同樣癲狂,不一會威爾瑪麗娜忽然雙眼圓瞪,喉管與氣管仿佛要被膨脹肉棒融到一體般擠壓糾纏,是射精的前奏,憂再一次野蠻突入,濃精一步到胃,直到威爾瑪麗娜的肚子承受不住才抽了出去,並且憂自己扶著肉棒,對著兩女三穴不斷噴射,讓兩女經歷一番精液浴。
「呵呵……呼~憂~你看莉婭的眼睛,她看的多直啊~」
韋絲娜喘著粗氣,憂被威爾瑪麗娜加持過後,精液質量直線上升連她都有點承受不住了。
「嗯,但在上她之前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做,我希望她能夠以清醒的角度回答我的問題。」
只要沒有肉體的實際關係,就代表還有緩和餘地,還會讓她有希望的分別立場,站在原本「莉婭」的角度思考問題。
「你!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莉婭看著自己曾經以玩樂心態對待的男人,剛剛他將摯友和女兒瘋狂姦淫的畫面依舊刺激著自己的心理和神經,他只是光著身子走到自己面前,自己充血腫脹的肉唇就仿佛活了一般,濕潤的媚肉捲曲著延伸出去,同時劇烈地顫抖和蠕動起來,好像一朵禁斷之花正在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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