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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重製版 (63)作者:沉默之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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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重製版】(63)
作者:沉默之餘 2024/12/28發表於:首發sis001 字數:13665
63……風雲突變
「呼~~」巴克利推開房門,不顧正在桌前品茶的李香君,徑直走向床邊,挺直身體躺下,發出一聲輕嘆。
「怎麼了,使節團出了什麼事?」李香君看出未婚夫的憂慮,放下茶盞走到床邊詢問。
巴克利一大早去了使館,回來時便是這副疲憊模樣。
「嗯。。。沒什麼。」他雙手揉著臉頰,腦海里還回放著使館裡的爭執。
使節團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聚首,彙報進展,商議下一步行動。原本巴克利要準備寧雨昔的調教事宜,卻因安碧如的突然插手而顧慮重重,準備與眾人商量對策。
幾人剛落座,小弟巴卡倫就帶來壞消息:他在肖青璇與秦仙兒的設計下遭受折磨,被迫將「百年計劃」全盤托出。
「你是說,大華太后已知悉我們底牌,而且安秦二人也早與她聯手!」這消息如晴天霹靂,連向來沉穩的卡特亞都失了冷靜。
「我。。。我真扛不住啊,你不知道她們的手段有多可怕!」巴卡倫低頭垂目,不敢看舅舅的臉色。他醒來後發現肖青璇早已離去,桌邊只留下一張字條——
「把事情做好!」字跡娟麗,但透著不容質疑的霸氣。
「一個安碧如就夠讓人頭痛,更何況那大華太后肖青璇。拿捏我們,對她不過舉手之勞,不如乾脆投降。。」老二巴圖姆看得倒開,他常年負責教會接待京中權貴,見識過大華的奢靡與強勢。
「老二,你不能這麼想!我們家族顏面何存?父親可在皇帝面前立了軍令狀,法蘭西也提供了諸多助力,此刻退縮豈非自毀前程?」作為少家主,巴克利依舊心繫大局。
「問題是最初的寢取計劃已經失敗,我們不是都打算轉入百年大計了嗎?何必在意一時得失?本來也要拜入大華啊。」巴圖姆對未來依舊樂觀。
「那是之前!現在朝廷知曉了我們的圖謀,卻暫時沒動手,只因為我們還有利用價值。可等太后徹底掌控朝局,你真以為她會放過我們?到那時,我們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巴克利氣惱地看著二弟。
「大家冷靜。事到如今,還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眼看爭吵要升級,卡特亞出聲制止,隨機又看向巴卡倫,
「我聽說大華雖國力蒸蒸日上,但那位年輕皇帝還不夠威望,太后也難真正把持朝堂。她需要外人助力,這或許正是我們的機遇。」
「機遇?我怎麼聽不明白?」巴卡倫撓頭髮問。
「嗯。。。先答應太后,使節團會替她掃清障礙,不過這個過程我們要鬧得聲勢浩大,讓滿朝文武,京城百姓皆知使節團由太后庇護。」卡特亞緩緩道出計劃。
「舅舅,您的意思是,我們不僅要為太后賣力,還得盡全力替她剷除異己,幫她穩固威望?」巴克利也有些懵。
「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有了太后的庇佑,我們行事也能更放肆,我們是太后的人!」
「可一旦那些暗中反對太后的人出手,豈不是對我們不利?」
「所以要加快動作,讓我們的人滲透大華民間和權貴之中,拓展影響。這樣,大臣們也不會公然與我們作對,反而可與之交換利益。」
巴克利聽得不解:「舅舅,你是說暗中勾結朝中大臣嗎?」
卡特亞搖頭:「別胡鬧!如今我們必須緊跟太后腳步才有生機,但也不能任人擺布。太后想登臨龍座,我們替她效力,便宜行事並無不妥。」他一口氣說完,又抿了口茶。
「聽著就像在刀尖上跳舞……」巴卡倫苦笑。
「朝堂之爭是意外,也是機會。我們已經被卷進來,哪裡還能漫不經心地等下去。」
巴圖姆忽然提到:「小弟說林府已經知曉蕭家落在我們手裡,卻無意插手。這會不會成為動搖這些女人關係的契機?」
「女人之間本就暗生嫌隙,更何況大家族?只是蕭家對朝廷來說分量太輕。。。不過,這也能算一招。只要林三不回,我們就能有機可乘。要加緊讓她們身心俱毀,最好儘快懷上孩子,牽制那幾個難纏的女人。」卡特亞思忖片刻說道。
「蕭府的侍女已經被我們」玩「了個遍。回來後就把她們日常所服的湯劑換成滋補易孕的藥材,最遲到明年夏天,一定要搞大她們的肚子!」巴圖姆興奮不已。
「那我回去怎麼面對肖太后?空口白話可不行啊。二哥,你別老想著女人,我可是在皇宮裡啊!」巴卡倫急得直皺眉。
卡特亞點頭安撫:「我們這一年多通過美色、財力和教會等途徑,羅織了不少人脈,也探得一些朝中權貴的灰色消息。待會兒我給你一份名單,你交給太后,算是我們的投名狀。」說完,他看向滿臉糾結的巴克利。
「看你依舊猶豫。」
「舅舅,這實在太冒險了,使節團眼下在京中雖風光,卻根基薄弱,貿然摻和朝局,採取激進手段,一旦失策就完了。再說那五百力士早調去塞外,真要敗露……唉。」
「我也清楚。但眼下別無選擇,就算打腫臉,也得硬著頭皮撐下去。讓京城的人看到我們還有幾分能耐,把水攪渾,讓他們彼此猜疑,看不透我們的底牌。當然,後路也要預先鋪好,如果事情真鬧大,我會安排船隻,隨時撤離京城。」卡特亞緩緩說道。
眾人見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也不在言語什麼,很快就散會了。
「哎,府上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巴克利腦海中思慮著自己的處境,冷不丁嘆氣道。
「還說沒事,你回來就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現在又來這麼一句,究竟怎麼了?」一道女聲打斷了他的沉思。巴克利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回到了林府,扭頭望去,正對上李香君關切的目光。
「香君,我。。哎,我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香君溫柔地坐在他身旁,伸手將他摟住,柔聲道:「沒事,不想說就不說。」
巴克利沉在她懷裡閉了會兒眼,稍稍平復了心緒。
「是不是跟我那幾位嫂子有關?」香君突然問。
「你。。你都知道?」巴克利驚訝地看向她。
「誰會不知道?你們家的那些人,逢見女人就走不動道,才來幾天差不多把幾位嫂子都霍霍完了吧?我也提醒過你,她們可不是尋常角色,結果怎麼樣,被蛇咬了吧?」香君撇撇嘴,一臉不快。
「我這不是怕你知道了左右為難嘛。」
「左右為難?當初那些男人把我夾在中間時,你還在旁邊興奮地拍照呢。」香君不滿地敲了敲巴克利,見他尷尬,只得嘆了口氣,柔聲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有事你就直說,只要你別真傷害那幾位嫂子,我都會幫你。」
「我怎麼敢傷害她們,理論上我這是在幫她們。。」見香君態度緩和,巴克利便將使節團在京城的種種遭遇一併說了,只是對「百年計劃」做了些隱瞞,聲稱只是想鞏固法蘭西人在大華的地位,將來能名正言順地與香君同居此地。
「你們。。你們居然把她們都!!」香君聽得目瞪口呆。她知道這些外邦人的手段,卻沒想到下手如此迅速,連蕭家兩位姐姐都淪陷,甚至連太后都。。
「昨晚巴卡倫還跟太后過了一夜呢。」
「你們真是。。」香君氣得笑起來,以他們的尿性,這幾位國色天香的嫂子,自然不可能不惦記。
「所以現在露餡了,肖太后要收拾你們?看你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
「香君,我真沒辦法。你幫我出出主意啊!」終於找到傾訴對象,巴克利一股腦地抱怨起來,那些女人個個外表端莊內里放浪,事後卻翻臉不認人。
「你或許應該去找安師叔聊聊。」香君聽完,若有所思。
「找她?我可是避之不及啊。她才是最棘手的那一個。」
「你別急,我懷疑她跟肖師姐未必真是一條心。太后需要你們穩固朝堂,可安師叔嘛。。可能更多是為了找樂子,要不然她也不會指示仙兒姐姐推肖姐姐下水。她原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女江湖,如今三哥生死未卜,她可能又恢復了從前的心性,想暗中操控一切,把京城的雞飛狗跳當樂子。」
巴克利像被打開了新思路。「可我沒半點籌碼,去見她豈不是羊入虎口?」
「那就看你能不能哄得她開心,說不定真收你做面首,一周七天輪番榨乾,你們也就沒功夫繼續禍害其他女人了。」香君調侃道。
「香君。。。」巴克利滿臉苦笑。
「行了,自己想辦法吧,先出去吃飯。」香君說著,轉身離去,留巴克利一個人在屋裡發獃。
這一夜,對使節團而言註定無眠。有人在女人身上發泄焦慮,有人燭下伏案思索下一步,也有人在街邊漫步,讓寒風平息心中躁動。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個契機——能證明使團實力的契機。
也許真是那無處不在的主在保佑。一份密報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全朝都在焦急等待,因為它來自邊關——是一封軍報。
鳳閣內,幾位大臣眼巴巴地看著肖青璇展開軍報。只見她先是憤怒,繼而震驚,最後竟浮現一絲帶著莫名意味的喜悅。連最會察言觀色的幾位閣老也猜不透其中玄機。
「太后,軍報所言何事?是喜是憂?」首輔張大人忍不住問。
「算是好消息吧,你們自己看。」肖青璇將軍報攤在桌上,眾人圍了上來,很快震驚之聲在屋內蔓延。
三日後,一則驚人的消息在京城炸開:年關將近,西北邊關遭蠻族偷襲,徐軍師措手不及,險些潰敗。危急時刻,一支神秘兵馬突然從弱側沖入戰場,打亂蠻族陣腳,助大華軍隊反敗為勝。事後蠻族俘虜回憶,那夜他們本以為大局已定,沒料到半路殺出一支仿佛阿鼻地獄歸來的「黑甲軍」,個個身形魁梧、面容猙獰,直嚇得蠻兵膽寒。
連大華將士都驚疑這支隊伍的來歷,直到看見領頭的統領,才驚覺這些「黑甲軍」竟是從京城派來的法蘭西黑人——黑龍衛!
大華向來敬重軍功,消息一傳回京,舉朝譁然。平日裡被視作「黑猴子」的外邦人卻成了扭轉戰局的關鍵,群臣紛紛讚嘆太后果斷用兵,使節團也因這一戰聲名大振,在京城的地位陡然不同。而這正也是使節團期盼已久的契機,隱藏在京城滿天的歡呼聲中,一條條隱蔽的信息正在無聲的傳遞著。
。。。。。。
得益於這場年前的大勝,街市上的百姓熱情高漲,街頭巷尾歡聲不斷,酒樓茶坊內觥籌交錯,夜幕下的燈火猶如將白日翻轉再現,一時之間,好不繁盛。
然而,人聲鼎沸之中,總有一方清凈之地不被喧囂所擾。素有盛名的彩霞書院,此刻卻一反外界的喧譁,寂靜如常。
夜色深沉,書院後院的辦公樓卻有一扇窗戶透出溫暖的燭光,窗下微微晃動的燭影中,一位身姿娉婷的女子正伏案疾書。原本齊肩的短髮如今已垂至肩頭,用一根素色絲帶將其簡潔地挽起;一副金絲細框的眼鏡架在她的鼻樑,令其溫婉動人的眉眼間露出幾分知性優雅。
正是彩霞書院的院長—洛凝。
此刻她似乎正為什麼事情憂心突然,手中的狼毫筆「啪嗒啪嗒」的點在紙上,墨汁暈開一個個黑斑。
「哎呀~煩死了,這麼多要弄到什麼時候啊,該死的呂鳳潔,關鍵時候當逃兵!」洛凝長長地嘆了口氣,將身體倚向椅背,邊揉著發酸的眉心邊自言自語。
原來,彩霞書院聯合辦學的第一期已經接近尾聲,為了慶祝兩國學生順利畢業,也為了讓書院的名聲在京城乃至法蘭西的各界繼續擴大,她們決定舉辦一場結合中西元素的大型畢業晚會。
按照計劃,典禮的籌備本該由書院教師呂鳳潔負責,可沒想到,這位向來精明能幹的姑娘,眼看活動將近卻突然向洛凝請假,理由是要帶她那位癱瘓在床的丈夫找書院新來的法蘭西醫生處求醫。
這本來聽上去也沒什麼不對,可洛凝是何等聰慧,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早就瞧出了貓膩。那法蘭西醫生醫術高不高明不知道,但長相卻是英俊瀟洒,自從他踏進書院那天起,呂鳳潔看他的眼神就透著說不出的火熱,沒用幾天工夫,二人便已「乾柴烈火」地勾搭到了一張床上。
他還借著上門看病的名義經常出入呂府,白天幫男主人疏通腿部經絡,晚上幫女主人疏通陰道,偏偏呂鳳潔的丈夫還被蒙在鼓裡,樂呵呵地盼著自己腿能復原,一門心思對這個法蘭西醫生感激不盡,真是荒唐可笑!
洛凝心裡煩亂如麻,忽然,一股涼風竄進屋來,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身上那件翠綠雕花睡袍似乎也擋不住夜裡的涼意了,近日公事繁忙,她都是在書院就寢。
洛凝揪緊睡袍的領子起身走向爐子,此時碳火已燒得不旺,火光僅能將半個屋子照亮,她正想往爐子裡添些炭,余光中瞟見了半開的窗戶。
「咦?」她記得方才明明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這會兒怎麼又敞開了?莫非是外頭風大,將它吹開?洛凝心中嘀咕,卻也沒多想,俯身將窗戶重新關好,又插上了鎖扣。
哪知就在她扭頭的功夫,身後碳爐的火光晃動了一下,昏暗的角落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背影——那道身影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靜得毫無聲息。
洛凝卻仍毫不知情,她添好了碳,回到案幾前繼續翻閱著策劃稿,卻總覺得難以集中精神,拿起了桌上的一小塊點心,她今夜還沒有用晚膳呢。
「法蘭西的畢業晚會究竟是什麼樣子?要是呂鳳潔還在,還能提供些思路。。。」她揉了揉太陽穴,思緒又不自覺地飄向了那位「臨陣脫逃」的女同僚身上,自從郝常被調去了林府,自己已許久沒有嘗過肉體的歡愉,自持名門大家的她甚至有點羨慕呂鳳潔的無所顧忌了。
想到此處,她放下筆,微微側過身子將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似要緩解那股突然冒起的燥熱。偏偏越是這樣,腦中越難抑制地浮現一些畫面:呂鳳潔被那高大的白人醫生壓在身下,肉體交織,肆意呻吟。
「成天拿丈夫病腿當幌子,其實白天治腿,晚上治。。。呸,她還真是敢!」洛凝的臉頰有點燒紅了。
在這愈發混亂的情緒之中,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黑影已悄然移動——那人影一步又一步,輕得幾乎聽不到腳步聲,在昏暗裡緩緩靠近。火盆的紅炭偶爾發出噼啪輕響,恰恰掩住了那輕微的動靜。
空氣仿佛在這瞬間凝固了,洛凝仍低頭看著紙卷,忽然間她主意到紙上映出了一片黑影,她猛地渾身一激靈,汗毛倏地豎了起來,握剛想要回頭,誰知道身體剛扭轉一半,兩條黑鐵般臂膀就捆緊了她。
「晚上治什麼啊?」一聲略帶調侃的男性聲音響起,一具雄厚的肉體貼近了洛凝的嬌軀。
「啊啊—————!!」一股寒意從洛凝的腳底直衝大腦,嚇的她直接尖叫起來。
她大腦一片空白,自己的屋子被一個陌生男人闖了進來,還摟緊了自己,伴隨著驚慌失措的叫聲,她如同脫水的魚一般掙扎。
「別別,洛凝是我,是我回來了!」身後男人說話聲她根本聽不清楚,她四肢亂扯的要掙脫對方的懷抱。可是身後男人的力氣巨大,沒一會兒洛凝就沒力氣了,體能耗光之後聽覺逐漸清晰,身後男人安撫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有點耳熟。
她慢慢的扭過頭,引入演練先是滿頭奇異的髒辮,再往是一張烏漆麻黑的臉孔,雙眼滿是無奈,厚實的嘴唇露出閃亮的白牙,不停的安撫著她。
郝常!?郝家的老二?他不是跑去林府了嗎??
「你不是去林府了嗎?怎麼突然又跑回來啊,還敢嚇唬我,你個死鬼真是。。」洛凝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抬手拍了郝常兩下,被對方順勢把小手攥在了手裡。
「別生氣我的好凝兒,本來是要伺候巴少爺的,但我這不是聽說書院要謀劃慶典,怕你忙不過來,求了少爺很久才放我回來幫你,正好在外頭看到這屋燈還亮著,料想就是你在忙,這才遛進來想給你一個驚喜!」
郝常邊揉搓著洛凝的柔荑邊陪笑地道歉。事實上他根本沒求巴克利,是巴克利安排他回來,務必配合卡特亞拿下書院和蕭府。
「信你才有鬼,不是被自家主子趕出來了吧。別煩我了,我要安排之後的晚會了,你走開!」雖說洛凝不信郝常的鬼話,但聽到對方這麼說還是消了一點火,轉而想到自己的策劃還沒什麼進展,顧不上郝常又坐回來桌子前。
見洛凝確實很忙,郝常也不再打擾對方,靜靜的站在她的椅子後面看對方寫著什麼,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就走偏了。
洛凝穿的這套連體睡裙比較寬鬆,他低頭就可以從睡裙的領口看到兩團肥軟的肉球擠在一處。郝常在林府雖說可以調教李香君,但那畢竟是少主夫人,主要還是巴克利操刀,他在旁邊指導也是憋了好久的火,要不也不會連夜跑過找洛凝。
只見他悄悄的把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輕輕揉捏,同時假惺惺的看向桌上的紙張。
「你這不也沒寫什麼嗎?」眼前的紙上空了一大半。
「要你管,沒什麼事情就快走,別打擾我!」洛凝不滿意的哼道。
「不就是謀劃畢業晚會嗎,這個我熟悉啊。」見洛凝沒阻止,郝常的手漸漸下移,划過對方的肩膀。
對啊,都快忘了他就是法蘭西人,洛凝心中還埋怨對方嚇她,不想開口求他,只是冷哼了兩聲。
「其實這個畢業晚會很簡單的,只需要準備三樣東西,所有人都會有一個難忘的夜晚。」郝常附身貼進女人的耳邊小聲道。
「是。。什麼?」灼熱的鼻息烤的洛凝後頸發麻。
「酒,床,還有安全套!」
「你沒個正形!我這商量正事呢!」洛凝還以為郝常還在調戲她,扭頭翻了一個白眼。
「唉,你不懂,這個畢業晚會意味什麼,年輕男女,一邊血氣方剛,一邊鶯鶯燕燕,你以為是為了交流文化,實際上呢,人家是為了
。。這個。」說話間,郝常的雙手伸入領口,從兩側一把握住了兩團綿軟的雪白。
洛凝的身子猛的一扭,沒阻止對方,雖說她也認為在這裡發生點什麼不太合適,但是自己剛才還在幻想呂鳳潔和白人醫生的纏綿畫面,如今一個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就貼在她身後,怎麼不叫洛凝心猿意馬。
「你別胡說,書院的小姐夫人們都是清白之身,怎麼會像你想的那麼齷齪!」
「哦是嗎,可是少夫人,就是香君小姐,可就是在和少爺在一次晚會上私定終身啊,還有。。」郝常一邊揉搓著雙峰,一邊用拇指和食指輕搓著乳頭,
「凝兒你的乳頭都立起來了,院長是不是應該給學生們做個榜樣啊」
「嗯~~你。。撒手。。」洛凝的鼻息漸沉,她感覺到身下的燥熱已經擴展到了全身。
「說到老師。。」郝常一隻手順著洛凝的腰線緩緩下滑,
「我還第一次參加類似的晚會,也什麼都不懂,也找不到女伴,只能一個人喝酒,多虧了一位美艷的女教師不嫌棄,接納了我。。用她的這裡。」下探的手直接擠進了洛凝的腿間,不出所料那裡早已潤滑無比。
「想一想凝兒,到時候晚會如果有學生對你邀約,你會不會也接納他們啊。」郝常輕吻著洛凝的脖頸,那裡已經是一片粉紅。
「你你,你這個混蛋,淫棍!說是來給我驚喜,滿腦子都想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呼呼~~還說這些下賤的話刺激我!」洛凝再也忍不了了,一揚胳膊掙脫開郝常的雙臂,扭頭呵斥住郝常。
「哦,說我是淫棍,那可真是說對了啊!」見洛凝扭過頭,郝常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半硬的黑色肉棒順勢彈了出來,直愣愣的杵在洛凝的眼前,差點甩她臉上!
「大淫棍就在這裡,小騷屄在哪呢?」
「小。。小騷。。」洛凝被這根肉棒驚住了,肉棒上突兀的青筋,腥臭的氣味,還有郝常的淫穢詞語,無不勾起了她之前的回憶,喚起潛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火熱。
我到底在裝什麼啊?都已經這樣了!
想明白的洛凝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將眼前的肉棒貼到臉上,一邊輕輕摩擦,一邊抬頭看著郝常,媚眼如絲,嬌嫩欲滴。
「小騷屄在這裡呢,小騷屄想讓大淫棍來操!」
見對方不再矜持,郝常大笑兩聲,伸手將洛凝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放倒在了眼前的桌子上,洛凝也是就桌一趟,全然不顧身下的卷宗。
隨著郝常撩起她的睡裙,她也順勢分開了自己的大腿。
「小騷屄底下都濕成這樣了!」之間洛凝身下的棉質內褲早就被侵濕了一大片,可見她早就發情了。
「呼~~小騷屄忍不住嘛,一想到大雞巴下面就癢的不行!」作為林三後宮中最內媚的女人,洛凝一旦進入狀態是最放蕩的,各種淫詞盪語可謂駕輕就熟。
郝常直接扯斷了眼前的內褲,水嫩多汁的粉紅肉穴展露了出來,伴隨著若有若無的騷味刺激著男人的神經,他也不急的直接插入,這麼久沒見他可是要好好享受這具淫蕩的身體。
他先是伸出中指在穴口來回磨蹭,待到淫水塗滿手指,一用力,修長的中指齊根沒入。
洛凝悶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桌角。
郝常抽動自己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抽動的同時還不停的彎曲手指掛蹭肉壁,到後面更是來回橫向攪拌,中指猶如一個高速震動的按摩棒,一時間屋內傳來陣陣液體被擠壓攪拌的悶響。
「哦哦啊~~慢慢嘶哦哦!!」愈發強烈的快感逼的洛凝繃緊了上半身,前段時間她也不是沒有試過自慰,但和此刻男人的愛撫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她感覺自己就要被一根手指玩到高潮了。
郝常見狀又攪拌了一會兒,突然將手指抽了出來,伸到了洛凝眼前
「來小騷屄看看,你底下都黏糊成什麼樣子了。」洛凝並沒有理會男人的調戲,好不容易有個空檔她連忙大喘了兩口氣,壓抑住了呼嘯而上的快感。
手指上的淫水正緩緩滴落在她的胸口,渾濁且粘稠,帶著淡淡的腥臊味道,洛凝一旦情趣高漲下體分泌的淫水就像油湯一樣,可以讓男人享受不一樣的快感,之前林三可沒少稱讚她。
看到近在眼前的手指,洛凝順從的的張嘴含了上去,靈巧的香舌捲動著指頭上腥鹹的黏液,發出滋滋的聲音,一邊舔她還一邊挑釁的看著郝常。
郝常嘿嘿直樂,這就是他來找洛凝的原因,這個女人對性愛有著先天的崇拜,她享受於床笫之歡,而且從不扭扭捏捏。
他將洛凝的的雙腿推開到最大,附身將頭埋向對方泥濘不堪的蜜穴,舌頭猛地探入她濕潤的肉洞。
「嗯啊。。哦!」洛凝腰背瞬間繃緊,猶如一道電流從花心直擊全身,舌間沿著肉穴內壁輕輕划過,在敏感點四周來回彈跳,每一次都激起洛凝陣陣輕呼。
「哦哦啊嘶~~~哦~~」
見洛凝漸入佳境,郝常又抽出舌頭,轉而含住洛凝早已腫脹的陰蒂。同時伸出中指填補了肉穴的空檔
「啊。。不行!」洛凝下意識地想併攏雙腿,但卻被郝常牢牢固定住了膝蓋,男人用牙齒輕咬著紅豆,用力吮吸著。
「哦哦啊你好。。好厲害~~嗯!!」,這種被男人玩弄的快感比自己自褻強烈多了,尾椎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襲來。洛凝不禁抬高了臀部,頭頂到了桌面上半弓著身體,輕扭著胯部,像是要擺脫郝常的虎口,又似迎合他的挑逗。
郝常手口並用,吸吮間發出的「嘖嘖」聲和手指抽插的「噗噗」聲伴隨著洛凝的嬌喘形成了最美妙的淫蕩樂章。
「啊啊不行了哦哦~~我我~~我要哦哦!!」洛凝的只感覺所有的感知都被集中在了下體,懸空的雙腿都因為酥麻直打抽抽,壓抑不住的快感直衝天靈蓋。
剎那間,洛凝猛然間像觸電般挺起身子,喉間發出一聲高昂尖銳的嘶吟,兩條白皙的大腿立刻緊緊合攏,將郝常的頭夾在雙膝之間,腰間不斷的顫抖。
郝常感覺到了洛凝陰道內的極速收縮,猛然抽身而起,伴隨著洛凝全身的痙攣,淫精從子宮中洶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挺挺的噴到郝常高高挺起的黑色雞巴上,淋濕了他整個胯部。
「啊呼~~呼~~爽死我了。。我真要死了哦呼呼~~」這麼久沒有男人的慰藉,洛凝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就伴隨著酣暢淋漓的潮噴。
「豁喲我的小淫娃,這是憋了多久啊,怎麼我走的這段時間沒找男人啊!」郝常極少見如此淫蕩的女人,只用手口就可以玩到潮吹,兩片濕漉漉的粉紅陰唇一張一合,正勾引著他繼續探索。
洛凝白了郝常一眼,她癱軟地倚在桌邊輕喘連連,緩了好久才回應道:
「有的是男人想拜進我的裙下,真以為我只有你一根雞巴啊!」洛凝不想弱了氣勢。
「哈哈,好好,那就讓我好好好檢查一下!」郝常伸手抓住了洛凝的衣領用力一扯,兩團圓潤的乳球登時就彈了出來。
「啊~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壞了~」
「你不就是喜歡粗暴一點的嗎,大華男人彬彬有禮有什麼用,女人都看不住。」郝常蠻橫的雙手罩住兩顆乳球,像揉麵糰一樣揉搓著。
「哼~~輕點!」洛凝的輕哼夾雜著幾分嬌嗔,很快她感覺到一根火熱粗壯的肉棒貼上了自己的陰阜,正在緩緩摩擦。
「好熱~~好。。等一下!」沉浸在肉慾中的洛凝突然想起了什麼,雙腿立馬蜷縮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下體。
「戴套子!」洛凝意識到郝常想無套插入。
「我的好凝兒,帶那個也不舒服啊,你就讓我進去吧,我保證射的時候拔出來!」眼看著馬上就能無套享用美肉,郝常可不甘心被拒絕,厚著臉皮又撲了上去,抱著洛凝啃了起來。
「不行,必須戴,這個沒得商量!」洛凝再次推開了郝常,語氣強硬,大家出身的洛凝見過太多的蠅營狗苟,京城裡那些夫人小姐們也有不少在外頭找野男人,而她們被發現的大多原因都是被搞大了肚子,洛凝放蕩歸放蕩,但是可不傻,床上怎麼玩都行,但是不能大肚子。
見洛凝態度堅決,郝常無奈從隨身衣物中拿出了一沓安全套,隨手撕開一個套在了肉棒上。
「呵呵,別生氣嘛,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咱們倆全完了,人家會好好補償你的~~」見郝常面色微嗔,洛凝連忙嬌聲挑逗,還不忘用玉足點了點對方的旗杆。
「小騷屄!」郝常不解氣的扇了女人的翹臀一下,繼續說道:
「明明這麼騷規矩還挺多,擺個下賤的樣子!」
洛凝聞言腰部用力抬起屁股,雙腿在空中擺成一個蛤蟆蹬腿的姿勢,空閒的雙手穿過腿彎,拉住兩邊肉唇,向外掰到最大,將穴內的嫩肉展示了出來。
「還不夠騷!」
臭男人事情還挺多!洛凝心裡不滿,但她確實渴望這根雞巴太久了,
「騷凝兒的騷屄癢的不行,想要大雞巴~~」男人總想在床上羞辱女人來滿足他內心的征服欲,而洛凝要做的就是用更淫蕩的姿態回應對方。
果然,剛一說完她就感覺到一根碩大滾燙的肉坨頂到了穴口。
「哦插進來~~」 這肉棒頂到門口卻沒有急著進入,反而開始上下摩擦陰唇,洛凝看不到身下,著急的不停搖晃身體,身體逐漸染上一層粉紅,充斥著了想要被盡情抽插的慾望。
就當她想著是不是男人還不太滿意,打算說點更淫蕩的話時,郝常突然一挺屁股,粗壯的的肉棒瞬間撥開了洛凝的陰唇直插到底,兩具肉體不留縫隙的撞擊在一起,發出「啪的一聲」。
「啊~~~~~」陰道被完全貫穿的刺激帶給洛凝無比的滿足,近一個月沒有吃過肉棒的小穴包裹著異物的入侵,她甚至敏感到可以感覺出肉棒上的每一處凸起溝壑,刮蹭著肉壁帶給她無法名狀的舒爽。
「還是你。。好長哦哦~慢啊啊!!」洛凝還在慢慢感受著下身的腫脹感,而郝常緩慢活動了兩三下之後,突然抓緊了洛凝的腳踝,下身
開始迅猛的抽插起來。
那力道仿佛要把蛋都塞進洛凝的屄裡頭一樣,每一下龜頭都要撞到子宮頸里去,而且頻率極快,洛凝想叫男人慢點,但每次話到嘴邊就被變成了放肆的淫叫。
「啊啊啊~~~郝哦哦~~要哦!!嘶呼哦哦~~」短短几分鐘,洛凝就感覺身體再次瀕臨高潮的邊緣,男人蠻牛般的衝撞頂的她在桌子上來回滑動,子宮被一次又一次的貫穿,洛凝都懷疑如果不是自己淫水洶湧,雞巴都能和她的肉壁磨出火星子了。
「爽不爽?」持續的衝刺令郝常渾身汗水淋漓,他伸出一隻手揉搓著洛凝半邊酥乳。他上來就加大馬力就是為了讓洛凝的身體回憶起被征服的快感。
「爽!爽~~我要被你操~~操死了!」郝常問話的時候放緩了衝刺的節奏,給了洛凝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才哪到哪!」郝常將洛凝拉起來坐在桌邊,上手抓住她的腳踝併攏曲在胸前,下身再次一頂。
「哦~~~~~」洛凝再次發出一聲如痴如醉的呻吟,這個姿勢郝常沒辦法像剛才那樣勢大力沉的重擊,但是腰腹小範圍的擺動卻更快,龜頭以駭人聽聞的頻率一次次的撞擊著花宮口,仿若一秒十三槍,攪動著洛凝淫水肆意。
「你你啊啊!你插死我的了嗚嗚~~」洛凝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尖銳高昂漸漸變得細若遊絲,夾雜著一絲哭腔,此刻她面色艷紅目光迷離,香汗沾濕了發梢黏住額頭,柳腰伴隨男人的撞擊搖曳扭動,兩個飽滿的奶球上下晃蕩。
「就是要乾死你,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那林將軍能操的你這麼爽嗎?」郝常打定主意今天第一次就要用純粹的力量和速度碾壓這個女人,
「哦哦~~他啊不要嘶哦哦~~哈呼~~他沒你厲害啊~」對於林三的愧疚讓洛凝遲疑了片刻,但很快下身強烈的摩擦感衝破了她的理智,而且她說的也是真心話,這根黑色雞巴實在是太厲害了。
「林將軍他認識你多久才和你圓房!」
「用。。。??哦哦幾年吧!」洛凝納悶對方問這個幹什麼,只不過她現在都快被操成攔泥了,順口就告訴了對方。
「那咱倆認識多久我就艹上你了!」郝常眼中透露出興奮的光芒。
「嗯。。。兩個月?」
「哈哈,我兩個月艹上了你男人幾年草不上的逼,看來林將軍不如我啊,你不如改嫁給我當媳婦吧!」
「啊~~人家現在不就是你的媳婦啊啊,被你。。嗯摁在桌子上啊啊輕一點輕一點!!哦好爽~」洛凝已經知道郝常喜歡聽什麼了。
「騷媳婦這麼下賤,要是有別的男人勾引你怎麼辦!」
「不哦哦,人家就是。。啊啊是賤貨哦哦,別的男人不用兩個月哦哦兩周!兩天啊啊啊~~都可以隨意玩我!!」洛凝扯著嗓子亂叫起來,她察覺到得到隨著自己一次次的放棄底線,男人抽插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帶給自己的快感就愈來愈猛烈,身體猶如蓄勢待發的火山,靜待著被快感引爆!
「啊啊啊~~!!」一次近乎窒息般的高呼,洛凝捏著桌角的手指擰的發白,她再一次迎來了令她幾近昏厥的高潮!
郝常感受到女人的肉穴死死地纏住肉棒,一陣陣的猛烈收縮仿佛要將肉棒勒斷一般,他咬緊牙關,肉棒破開肉壁再次送入深處,伴隨著洛凝的抽搐,龜頭瘋狂的在花心搗動起來。
「死了呼呼~真的呼呼~要死了~」郝常最後的衝擊仿佛搗在洛凝的腦子裡,配合上高潮的餘韻爽的她直翻白眼。
郝常又抽插了十來下,終於腰腹一軟,他狠狠的壓倒在洛凝身上,滾熱的液體噴射出來。
「你起來。。壓死我了!」洛凝被壓的難受,但是此刻她連動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癱倒在桌子上激烈喘息著。
這場激烈的性愛也耗去了郝常大量體力,他慢悠悠的直起身體,身體一撤。
「嗯?」隨著肉棒抽出,郝常驚訝的發現興許是因為艹的太深,安全套居然從肉棒上脫了出來,留在了洛凝的肉穴里,尾部耷拉在穴口外,隨著洛凝的輕輕晃動,些許白色粘液從尾部溢了出來,緩慢的滴答在地板上。
「你看,你的騷屄都不捨得我的精液!」
「狗嘴吐不出象牙,快拿出來,別破了!」洛凝忽然意識到以男人這樣的精力,還真需要擔心套子會不會操破。
郝常拈起套子的尾端緩緩外拉,隨著洞口微微擴張,一個飽滿的精液球就被拉了出來。
他射的好多啊,雖然和郝常交合多次,但洛凝還是驚訝於男人的射精量,如果讓他射進去,足以灌滿自己三次!
郝常甩了甩精液球,看著癱倒在桌子上洛凝,眼珠子一轉。
「來,把這裡的東西喝進去!」
「你。。這太多了。。喝不下去~~」洛凝聲音中透出一絲無奈和抗拒,她並不反對喝男人的精液,之前也不是沒被他射在嘴裡過,但冷不丁看到這麼大的量,還是感到一陣反胃。
「那我幫你找點東西順下去。」郝常的視線在屋中掃蕩一圈,最後撇中了桌子上擺放的一碟糕點。他將套子裡的精液直接倒在了點心上,粘稠的精液猶如奶油般覆蓋了點心表面,給樸素的糕餅添上了一層嬌嫩的光澤。
「來,嘗嘗我精心製作的」奶油「糕餅。」郝常一臉壞笑的將點心遞了過去。
「你。。。」洛凝都快被郝常搞無語了,這個男人真是想用各種辦法來踐踏她的尊嚴,看著眼前冒著異樣腥味的「點心」。洛凝突然笑了一聲,一撩頭髮,雙指夾起一塊加了料的糕餅,眉眼如絲的盯著郝常,檀口一張將糕點吞了進去。
「嗯。。」,酥脆的外殼配上綿滑的口感,微甜中夾雜著一絲腥咸,洛凝皺著眉頭咽下去一塊,看郝常還舉著碟子,只能又拿起一塊「奶油」少的糕點又咬了一口,黏膩的口感讓她有些難以下咽,她轉身想倒一杯茶潤潤嗓子。
「等下。」誰知道郝常一把奪過茶杯,將套子裡剩下的精液全極了進去,又放到自己的胯下將龜頭塞進茶杯攪拌了幾下,將精液和茶液完全混合。
「來,奶茶!」他將茶杯遞了過去,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你把本姑娘當什麼人了,垃圾桶嗎!」洛凝不滿的說道,瞪大的眼眸中羞澀和嗔怒一閃而過,雖說她的底線很低,但也不是這麼受人侮辱的。
「你既然不讓我射進去,那這些精液也不能浪費,你必須吃下去。」郝常盯著對方一字一頓的說著。
「我真是瞎了眼,找了你這麼個野男人。。」洛凝心裡氣不過,但她也知道現在扭不過這個男人,看著茶杯里黃白的液體,猶豫片刻後淺淺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湯裹挾著黏稠的液體滑入喉間,相比於糕點,被稀釋的精液腥味已被茶香部分掩蓋,但那股獨特的氣息仍在唇齒間纏繞不去。
洛凝就這樣在郝常的注視下,一口點心一口茶的吃著,最初洛凝只是為了順應郝常的要求,但是吃著吃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從她的胸口湧出。
洛凝啊洛凝,你到底在做什麼,就著男人的精液用晚膳。。你到底墮落到什麼地步了。。
想歸想,但男人興奮的注視讓她心裡愈發燥熱,更覺臉頰燒紅,嘴裡的腥臭似乎也不那麼明顯了。
她甚至覺得精液的味道似乎還不錯。
最終,隨著茶湯見底,她吃下了最後一塊點心,秀氣的打了一個飽嗝。
「嗝~~吃飽了!」這俏皮的舉動此刻及盡嫵媚,尤其是洛凝還依依不捨地舔舐著指尖的粘液。
這番誘惑的表演早就讓郝常的肉棒漲的飛起,他緊緊的摟過女人的嬌軀。
「你吃飽了。。該我吃了。」
「等~~等一下。。我明天還有早課,回來休沐。。你怎麼玩我都可以。」洛凝還惦記著書院的事宜,試圖保持理智。
「那你得看它答不答應啊!」郝常火熱的龜頭頂到了洛凝的腰間,燒的對方身體酥軟。
「不行啊真的,你。」洛凝還想著抵抗一下。
「咱們說好,你再讓我射一次就結束好不好,你不能讓我這麼憋著回去啊。」
「就一次。。」洛凝對此持懷疑態度,這個男人哪次不是弄她好久,但是此刻滿肚子精液的她又何嘗不是渴望再一次被灌滿。
「上樓。。。樓上有個屋子。。」她的聲音微帶喘息,既是指引也是最後的底線。
男人聞言,二話不說便將她打橫扛起,大步流星地踏上通往二層的木質樓梯。沉悶的腳步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急促,每一聲都像是在回應兩人逐漸攀升的慾望。
洛凝趴在他肩上,餘光最後瞥了一眼辦公桌,上面一片狼藉,堆疊的文卷凌亂散落,桌面還殘留著方才那場糾纏的餘溫。
「明天一早。。。得收拾乾淨!」她暗自嘀咕道,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處。
夜幕深沉,偌大的辦公區一片寂靜,只有搖曳的燭光偶爾迸出幾團火星,如若此時有人屏息靜聽,便能捕捉到從樓上傳來的陣陣異樣響動,那是在這華西兩國文化交融的學府里,悄然上演的一場跨越地域的禁忌融合,那是肉體的交匯,亦是慾望的迴響。
。。。。。。
次日清晨,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斜射進來,驅散了屋內的暗色。遠處一聲雞鳴,昭示著新一天的開始。
郝常緩緩睜開眼,感覺到下體還有些發麻,便隨手揉了揉。起身行至窗邊,抬手擋住有些刺眼的晨光,轉頭看向床榻的方向,
「騷凝兒,該起床了,你不是還要上早課嗎?」屋內沒有回應,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郝常又喚了兩聲仍無人應答,他只得快步走回床邊,用力掀起被褥,只見洛凝四肢大張地橫陳於榻上,潔白肌膚上遍布淡紅的指印,顯然是昨夜留下的痕跡。床褥之間,零散丟棄著幾個用過的安全套,黃白交雜的乾涸痕跡昭示著夜晚那場放縱的記憶。
一想到女人這幅模樣是被自己干成的,郝常就一陣興奮,他伸手探向了洛凝的下體,指尖划過腫脹的陰唇。
「嗯嗯~~」洛凝突然軟糯的哼唧了一聲,似乎被熾烈的陽光和作怪的手指喚醒了神志,她緩緩睜開眼睛,引如眼帘的就是郝常滿是壞笑的黑臉。
「別煩我,讓我在睡一會兒。」她將身子蜷縮在被子裡。
「那早課。。」
「你去幫我上吧,就說我有事來不了。。」如洛凝所料,昨夜郝常根本不是一次就放她走了,他把那一沓安全套都用完了!直到洛凝昏厥過去這個男人都沒有停止抽插。
郝常不再打擾美人,收拾好衣物走出了房門,臨出去前,又聽到床上傳來一聲急切的呼聲。
「別忘了收拾桌子!!」
貼主:留立於2024_12_27 21:47:43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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