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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頭鳳凰是個斷翅 (番外16-20)作者:魏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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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5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魏承澤 番外(十六):哢哢(H)
車外的風景一路都很冷清。
三兩束陽光從街邊大樹的縫隙間透照下來,越過正在馬路上飛馳的車頂,光斜照的愈來愈多,一片陰涼過後,又重新破入光明。
只有主駕駛的車窗打開了一條縫隙,隆隆灌耳的風聲十分響亮。
高中畢業時候,宓路雲學了駕照,但他卻沒想到,有一天,可以讓媽媽坐上他開的車。
不時的望向副駕駛座里,繫著安全帶,雙眼出神的女人,盯著前面道路,似乎陷入了一片了無盡頭的迷茫。
今早連胤衡離開家時,他將媽媽從樓上抱了下來,放到昨晚已經準備好的這輛車中。
讓他最驚喜不過的,是媽媽並沒有反抗,他為她穿上了外套,上車時幫她繫上安全帶,宛如沒有靈魂的空軀,被操控了這麼久的傀儡,她終於能得到自由,宓路雲覺得自己起碼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媽媽,從父親那個魔鬼的手中解救出來了。
忍不住的笑出聲,開始期盼起了美好的生活。
「媽媽,你想去哪個城市告訴我,我都可以帶你去,我們兩個過上新的生活好不好,把以前你從來沒給我過我的愛,全部都還給我。」
他趁機轉頭看了她一眼,女人低下了頭,長發從肩膀緩緩地滑落至胸前,依舊沒說話,眼皮想要閉合。
「是睏了嗎?沒關係,睡吧,等到你醒了,就會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了。」
看著路途越來越偏,街邊三兩的小店逐漸消失,周圍到處都是蔥綠的大樹,馬路筆直成一條,看不到盡頭,人煙也開始稀少了。
「逃不掉的。」
開車的人手忽然一抖,他差點沒打穩方向盤。
看著她,像是在喃喃自語,低頭打懨的眼皮半垂,濃密的睫毛幾乎將她的眼神全掩蓋住了。
「逃不掉的。」
她又說。
「媽媽,你在說什麼?」宓路雲抓緊了方向盤:「我們會走的,你是還不願意離開爸爸嗎?他關了你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啊!」
「逃不掉。」這次,她搖了頭,語氣平淡卻掩蓋不住的失望。
他不明覺厲笑了起來,腳下也不由踩低了油門。
「別這樣,我們已經快跑出這個省區了,你肯定是累了,還在做噩夢,到下一個市區,我就帶你去吃點好吃的東西,你還沒吃過我爸之外的手藝吧。」
宓卿閉上眼,歪頭睡倒在座椅上。
他開了五個小時,中途沒有休息過,眼睛疲憊的不敢離開路面,從清早開到中午,看著車載地圖,他已經跑了幾百公里,按他這個不停歇的速度,從高速公路上一直走,就算他爸已經發現想要追過來,肯定還需要點時間。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想帶她先去吃點飯。
車子下了高速公路,來到這座城市繁榮的市中心,人多的地方按理說才最不應該被發現。
宓路雲將車停在了露天停車場。
他剛熄滅,準備解開安全帶,卻看見車外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一大群的警察,帶頭的警察中手裡拿著槍,其餘的人握著全是警棍,以彎腰防備的姿態,快速的將整輛車子包圍。
那把帶槍的警察,隔著玻璃窗瞄準他的頭,手中拿著對講機,快速的說著什麼。
車窗降下來的縫隙,他聽到他的聲音:
「車牌號已經鎖定,嫌疑人目前在駕駛座。」
「把手舉起來!」這句是朝他吼著說的。
宓路雲想發動起車的希望也徹底破碎,他緩緩將手舉起,斜眼看到右邊的那三名警察,從腰褲中抽出短小的鐵棍,用力砸向車窗的邊角,直接砸碎了玻璃,從裡面打開門鎖,將車門拉開。
「你們幹什麼!」
他慌了神想要抓住宓卿的衣角,對他們撕心裂肺的大吼:「不准動我媽媽!」
熟睡的人被這掙扎聲喚醒,子彈衝破前面的擋風玻璃,直接打進了他的肩膀中。
與之而來的爆吼聲,宓卿被人抱著從副駕駛下車,她驚慌失措的扭頭,看到他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緊皺眉頭滿腔悲痛倒在方向盤上,刺耳的喇叭鳴笛聲,震響在整個停車場。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被以拐賣殺人罪而逮捕了。
他人面獸心的父親,坐直升飛機趕來,將他的媽媽帶走,而把他置之不顧的丟在這座陌生城市,陌生的拘留所里。
連胤衡在她身上一遍遍的發泄著,憎罵難聽的話,從耳廓中灌輸給她。
「媽的,媽的!他以為他會有多大的本事!居然敢拐走你,操!」
連胤衡控制住她的手臂舉過頭頂,然而她根本就不會反抗,無論被他插得再怎麼暴力如同強姦乾澀,惱火的理智讓他失去所有溫柔的前戲,重新變成那張惡毒的臉孔,許久沒見他以怒火的姿態欺壓,眼角突如其來的皺紋擠壓的兇狠。
她要窒息在他可怕的眼神中。
「你難道不知道他心裡那點東西嗎!為什麼你不反抗,我不是說過有事情就按我給你的按鈕嗎!為什麼沒有按,為什麼!」
他甚至揪起了她的頭髮往上拉,兩隻眼裡充滿血,生氣的問她:「怎麼不說話啊!你永遠都是這張木頭臉,無論我怎麼折騰你,眉頭都不皺一下,是不疼嗎!」
「宓卿,宓卿!這是不是也是你設計好的?曾經你自己逃不了,現在我一手養大的兒子,居然幫著你逃!是不是你早就埋下好的陷阱啊!」
擠壓肉穴的肉棒毫無停頓,打樁機的速度瘋狂入了她的陰道,褶皺出現偏差,被擠得在裡面冒出層出不窮的血絲,龐大性器官撐開陰道,往上頂起肚皮,她終於發出了一絲痛叫的聲音。
而僅僅是插進她的子宮裡,有多少次做愛他都心疼的沒捨得插進去過了,再次將全根沒入,沒想到會是以這種心情下。
「我恨啊!我恨,我好恨!」他像怨婦般又做愛又一邊抱怨給她聽,成為他的心情發泄桶。
但沒過多久,就趴在她的胸前哭了出來。
「嗚,是,是我,嗚我失控了,對不起,卿卿,卿卿。」
「我不該這麼對你,我錯了。」
「卿卿,你永遠都是我最寶貴的卿卿,別離開我。」
什麼時候,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張殭屍臉,就算不說話,也能從那雙平淡的眼裡深深感覺到自己罪惡的存在。
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來讓她重新融入進這個世界,為了能看到她臉上更多的表情,哪怕是以前對他的恨意,生氣和難過。
他想讓她再笑,他已經忘了,她的笑容是什麼樣子。
「我不操了,你開心點,求你!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你,求求你。」
拔出東西之後,他一直抱著她哭到沒有盡頭,宓卿在痛的窒息里,總算得以鬆了一口氣。
她看著他,任由將她折磨遍體鱗傷。
「笑一笑,跟我笑笑好嗎,卿卿,求求你。」男人卑微的哀求,滄桑的鬍渣摩擦過她的下巴。
屋檐外天又放晴,落窗的雀兒用尖嘴敲打窗戶——哢哢,哢哢。
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自己,什麼樣的人生,才能過得如此失敗。
「好痛。」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已經流滿了淚,彎曲的腰,痛的往上抬起,連胤衡手足無措替她抹著淚,滿是自責。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插得那麼用力,哪,哪裡痛啊卿卿,對不起。」
「背……」她虛弱吐出,哭聲喘息:「背好痛啊。」
番外(十七)大伯連山城
連家發生變故那天,所有的產業都在連胤衡的名下了,莊園裡面的連家人早已經不奢望待在這裡,他們不想活在一個侄子管理之下,更何況也不會給他們一分錢。
榨乾老爺子最後一點財產,兒子一個個接連離開,然而到最後,他壽命到頭,也沒有一個人陪在他的床前,老爺子死在了連家醫院。
這龐大的莊園裡,如今只有他這個長子還住在這裡。
連山城很久之前便開始做起商業投資,還不會那麼快到沒錢走投無路的地步,他打算跟楊穗一直住在這,廝守到老。
只是很顯然,她並沒有這麼打算,知道連家人都走了之後,以為她跑走的希望更大了,又重新點燃了以前埋藏心底的希望。
連山城自以為打算跟她長相廝守的一輩子,也在她的慢慢試探中打碎成了泡沫,他脾氣從來不好。
只是出門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開車到別墅樓下時,剛巧見到大門關上。
在車裡的人看得清楚,指尖敲打著方向盤,頓時笑了。
開門下車,用力關上了車門。
打開後備箱,從里拖出一根銀色的棒球棍,朝著房子裡走去。
楊穗在廚房中切菜,拿著刀子的手攥不穩,顫抖壓下去。
身後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她吸著鼻子,顫巍巍回頭看去,見到了他手裡那根東西。
這根棒球棍,如同上次她被打斷腿時候的棍子,長的很相似。
可她明明記得那根棍,已經壞掉被扔了。
「如果我再回來晚一點,是不是就出去了?」他將棒球棍屹立在腳邊,淺淺笑意反問嗯了一聲。
楊穗緊抿著唇瘋狂搖頭。
「我只是想看看,今天兒子回來了沒。」
他扔下了棍子,卻還沒等她鬆一口氣,男人的腳往她布滿淤青的小腿上踹去。
「啊!」楊穗哭著跪倒在地上,裙邊落到大腿根,整條腿都是掐痕和捶列印記,蜷縮起那條腿避免再受到傷害。
「別動那些歪心思。」連山城俯瞰著她,雙眼埋藏在陰影之下。
「嗚,嗯嗚嗚!」
她一瘸一拐的撐著廚台爬起來,繼續做飯。
連山城在餐桌邊看報,手邊放著一杯熱氣飄騰的咖啡,廚房裡出來的女人端著菜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
他斜視了一眼那綠油油的青菜。
從來沒說過讓她做飯,而以前都是保姆做好送來,從她可以下樓的那一刻,就每天主動做飯,生怕再將她關到樓上。
今天的也是兩菜一湯,曾經沒嘗過她的手藝,連山城知道她的家裡很貧窮,所以自小也學會做飯,只是被他關起來的這十幾年裡,也沒機會嘗到。
他放下報紙,楊穗拉開凳子,撐著桌邊艱難坐下,看著他拿起筷子吃,她自己遲遲沒動。
連山城的筷子抵在盤子邊停住,他警惕心一直很強。
女人低著頭,把拳頭緊握著,落在瘦肩的髮絲往下滑落,語氣滿是哀求:「我媽媽……送信,說爸爸快不行了,我能回家嗎,我想去看看他。」
說到最後,聲音愈來愈小。她家住在貧困的深山,至今還需要寫信來保持著跟她的聯繫。
他放下了筷子,拿起手邊的咖啡。
「無論你回不回去,他都會死。」
楊穗難以想像這是他可以說出來的話,淚水脫眶往下掉,哭泣不止發抖縮著肩膀。
「吃飯。」
「嗚……嗚,嗚我只是,想,想見他最後一面。」
「需要我再明確的告訴你一遍不准回去嗎?你敢走出這個房子,腿就別想要了。」
她隱忍已久的情緒唰的一聲爆發,起身拿起手邊的杯子,將裡面的涼水朝著他臉潑了上去!。
「畜生,畜生!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你關了我十五年,我十五年沒有回過家,憑什麼不讓我回去!」
桌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響聲,她再度露出恐懼已經為時已晚,巴掌迅猛的朝她臉上扇來,人倒在地上,痛苦捂住臉,爆發出嘶吼啼哭聲。
她絕望將自己脊背彎曲,用力埋在雙臂中,哭聲扯著嗓子拉扯出血絲,聲音在整棟房子裡迴響。
連山城不耐煩的摸著臉上水珠,將頭髮往後推去,一腳踩上了她小腿!
「啊……啊啊!啊畜生,畜生啊!」
「你是不想活了!跟了我這麼久,為什麼現在又敢惹我了?既然給我忍了,就一輩子忍下去!」
他彎腰抓住女人一頭散落的碎發,殘忍的往上拉起,她痛苦的整張臉都在往上提,剛才扇腫的右邊臉很快就浮起了腫脹,仇恨的雙眼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字的惡罵:「畜生,你個畜生啊!」
啪!
又朝著剛才扇過的右臉輪過去,他指著她的鼻尖,怒目圓睜:「我的脾氣你不了解?再說多一句,臉我也能給你毀了!」
「嗚啊,啊啊!」楊穗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惱火過,她尖叫著去抓他的衣領,絕望質問。
「我有什麼錯啊!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我只是想回家見我爸爸!嗚嗚我也,我也是我爸媽的女兒啊,你當初騙我,給我貧困金資助我上大學,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她被他關起來,夢寐以求的大學也成了幻想,生孩子時,她才二十一歲。
「瘋了瘋了,我看你真是瘋了,把你放下來的這幾天,得寸進尺了!」
他又一次將她扔在地上,泄怒踹著她的腿,連山城一直都想把這腿給斷了,滿腿的淤青,他要看看這兩條腿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啊!啊啊痛,痛啊!」
大門從外面打開了。
剛上初一的兒子回來,背著藍色書包,看到趴在地上的媽媽朝他伸出手求救。
「救救我,救救我——」
下一秒,她的腦袋被一隻大腳給踩住了,砸在地面發出響亮咚的一聲。
男孩兒抬頭看了一眼不愉悅的爸爸,低下頭,背著書包快速跑上了樓,一邊跑,嘴裡發出咯咯瘮人的笑聲。
番外(十八)斷裂的雙腿
縮在被子中,她抱著懷中的書信一直哭到將整張信紙染濕。
她的爸爸去世了,而這已經是三天前的事情,信件即便加急趕到,她還是沒有來得及看到他最後一眼,整整十六年沒有回去過,信紙上有她爸親手寫下的字,歪歪扭扭,卻盡力用筆墨划上。
我很想你,女兒。
哭聲在被子裡嗚嗚哼哼,她要將自己悶死窒息在裡面。
信來之前,已經經過連山城的手裡看過了,他任由她在被子裡哭,聽著哭聲從大變小,漸漸沙啞停下,最後喘息的節奏愈發加快,後來到平靜,更像是睡著了。
等到把被子掀開,已經被眼淚泡濕的信紙軟塌塌粘在枕頭上,眼角淚水粘的都是碎髮絲,划過的水珠還未乾,被子裡的熱氣來自淚水蒸發。
將信紙抽走,扔進了一旁垃圾桶,他站在床邊注視了一會兒那雙腫起來的眼睛,去浴室里用毛巾浸泡著溫水,給她擦乾。
下午醒來,她掀開被子趴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白裙,細如竹竿的雙腿彎曲跪在地面,淤青爬滿小腿的瘦肉,爬到床底下在找著什麼。
「在幹什麼?」
見他進來,她像是瘋了一樣爬過去就抓住他的褲腿質問:「信呢!信,我爸媽給我寄的信呢!」
一頭亂髮披散在臉上,他端著手中半溫茶水,眼皮也不顫一下。
「髒,扔了。」
聽到這話,她趕緊爬去垃圾桶裡面翻找,可裡面是空的!
「我信……我的信,我信呢,信呢啊啊!」楊穗轉過頭朝他撕心竭力的哭吼。
「不是說了嗎,扔了。」
「嗚嗚,那是,那是我爸爸給我寫的,你憑什麼啊,我爸去世了,他說想我!因為你我才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都是你啊,為什麼還要把我的信給扔了!」
虛弱無力的雙腿在用力打顫起身,連山城站在原地,他冷漠看著她,更想瞧瞧接下來她還能使出什麼花招。
「嗚嗚,嗚,嗚嗚啊。」
身高的差距,楊穗清楚的知道她打不過面前這個男人,就算她撲上去像條狗一樣撕咬,也只是會被他踹的雙腿跪在地上爬不起來。
「哭夠了嗎。」男人毫不關心的詢問,正要將手中的溫水遞上前。
她刺耳的尖叫,衝上去居然推他肩膀,猝不及防的撲襲,高大的身體倒下,手中的玻璃杯也掉落,撒了一地的水,女人坐在他的身上雙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一邊吼,用她最大的力氣往脖子上掐,虎口摁住他的喉結壓下去!顯然是把他朝著死里弄。
在第一下窒息時,連山城拽住她的手腕猛地扯開,強大的力道瞬間將她反轉,腦袋重重砸落地面,緊接而來的拳頭朝她肚子上猛的捶打!
「嘔——」
女人剎那露出面目猙獰的臉色,雙眼瞪大的周圍滿是紅色血絲,眼球中間往外凸起,窒息的腹部像是被緊緊勒上一條繩子,無法喘氣。
緊接著,更多的重拳朝著她大腿上一遍遍砸上來,腹中的窒息令她根本尖叫不出聲音,她只能看著他的動作,一遍又一遍,男人嚴肅緊繃著臉,不斷將拳頭朝著哆嗦的腿上砸去!
每一下,都準確打在淤青上面,本就瘦的不正常雙腿,裡面骨頭被輕而易舉摁到致死地步,她的手在他結實手臂上撓出一道道紅腫的指印。
三十多下的毆打,他終於停了,看著大腿上面浮起青色的腫痕,拳頭骨印將肉捶出來了血。
連山城撐著地面屈膝站起來,踩上她左邊小腿,十分用力朝下碾壓。
「額……」
「你是挺不長記性的,做不到跑就想殺死我?」
他在笑,那張絕色的臉充滿陰毒,是她一生都恨之入骨的男人。
「有本事的話,下次接著來,看看到底誰先死。」
他鬆開了腳,踢著地上掉落的玻璃杯離開,水漬濺在她的臉上,裙子下雙腿保持著怪異的姿勢,宛如瘸了一樣,肌肉神經被打到沒了知覺。
晚上,連山城照例跟她做愛。
所以惹他生氣,他都朝著死裡面將人折騰,把乾燥的陰道操出來鮮血,讓她痛不欲生的直到她求饒,聽她哭著說再也不敢的謊話。
嬌弱的身軀哪哪都瘦,吃不胖的體質,骨頭一捏就斷,想要把她的雙腿給打斷也十分的容易,只是他沒有做,還等著每次她痛苦的朝他祈求。
只有那樣,連山城才覺得被滿足興奮感。
楊穗腿能勉強走了之後,她總要扶著牆壁,一瘸一拐,雙腿的肌肉一旦哪條腿沒有把控到平衡,就會狠狠跪下去,本來脆弱的膝蓋也會摔的鑽心疼。
她要下樓去做飯,來到樓梯前,用咯吱窩夾著樓梯欄杆,半蹲著彎腰,這樣才能把力氣都集中在自己的胳膊上,不會讓腿那麼疼。
艱難下樓姿勢,她忍痛咬牙,腳下卻猛地一滑。
與之而來的驚恐,讓她胳膊也沒有夾緊,緊接著整個人哐噹噹從樓梯中間滾落了下去。
身體和腦袋都發疼的一同炸裂,雙腿骨頭聽到咯嘣的聲響,她疼痛徹底崩潰捂著頭失聲大哭。
驚愕的看到那樓梯上,有一灘格外明顯的橄欖油漬,從中間的台階一路流了下來。
「啊……啊啊嗚,啊!」
她捂著大腿根,胳膊也完全使不上力,悲痛的哭聲之中,楊穗看到了站在廚房門口,笑聲怪異的兒子。
而他的手中,正捏著那瓶已經擠完的橄欖油,滿臉堆笑,愉悅不已。
那是她的親生兒子。理智瞬間潰敗,肝膽俱裂的哭聲震響耳根發疼。
「為什麼!啊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決裂的哭聲,質問著他,也在一同質問著對她不公的老天。
番外(十九):斷了的雙腿和互相折磨的人
楊穗住進了連家醫院,她疼昏過去,腿上動了手術,半昏迷的時候插著氧氣管,聽到慘叫聲,睜眼看到病房裡被打跪在地上的兒子。
他的父親拿起類似門柱的東西,不斷往他腿上揮打。
連山城一句話沒說,房間裡只有孩子慘叫,一棍又一棍,不間斷落下抽的他雙腿變形,嗚啊啊求饒,說著再也不敢。
只是睜開眼皮懨懨看了一眼,她便再次昏了過去。
雙腿神經受損,修復起來要很久的時間,每天都要進行痛苦的康復訓練,吃藥和吊針,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最後過了一周漸漸接受她雙腿暫時不能正常行走的事實。
而持續半個月的康復訓練,她每日在疼痛和絕望里反覆的掙扎,痛哭流涕憎恨自己為什麼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又為什麼會淪落至此。
她恨透了當年自己單純,才有現在囚禁這她自由的地獄。
看見她無能為力的哭嚎,連山城始終都沒有安慰過一句話,他只是像個旁觀者一樣,坐在一旁看著她對自己的折磨。
不會忍耐的下場,除了把自己逼瘋以外,也沒有什麼好結果。
果不其然,三個月就出現了精神問題。
這在連家的醫院裡很常見,也有醫術頂尖的精神治療師,只是連山城並不打算給她治療精神狀況,只開一些藥物來穩住她的心神。
往日專門為連家人服務的醫院,現在早已成為柳市頂端名院,收管在連胤衡的名下,在這裡,也遇見了連戈雅。
詹朝宗帶她來複查,看到正在院外抽煙的他。
兩人見面聊了兩句,默契的誰也沒有提起連家裡發生的變故,仿佛是一場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現在省長也不做了?」
「嗯,我已經退出的很乾凈了。」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連山城夾著煙,另一隻手穿插在褲子口袋中。
「帶著戈雅四處走走吧,她以前想好好的去西班牙玩一玩,我還沒實現她這個夢想。」
「嗯,挺好。」
兩人又陷入了一片遙遠的沉默,指尖的煙也逐漸燃燒到了盡頭,他將煙頭彈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中,煙味吸進大腦中的感覺,只有沉醉和頹廢。
「大哥。」詹朝宗第一次叫他的輩分,男人嗯了一聲。
「疼愛一個女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面前刮過一陣蕭條的小型龍捲風,明明是夏季,微風輕拂的卻格外淒涼。
他哼笑,胸腔中發出悶悶響聲,樣子也根本沒在笑。
「詹先生。」背後傳來護士的喊聲。
還沒等詹朝宗開口,連山城先轉身走了:「去吧。」
他回頭望,一樓診斷室玻璃窗里,連戈雅正朝這邊看來,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看的人不是他,而是她的哥哥。
回到病房,床上的人正一臉痛苦低頭撕著自己的頭髮,手指抓著髮絲間的縫隙用力往下拉,在經歷著痛苦的折磨,全身悲痛煩躁,就算不發出聲音,也能無聲的感覺到她現在罪惡般的憤怒,整個人都在發出咆哮。
連山城過去抓住她的手,在她臉上給了一巴掌。
「瘋了!」他吼著斥責。
楊穗扇歪臉,別過頭,一言不發,一雙空洞無神眼,在窗外斜照進來的陽光下,顯得也很衰敗。一片純潔的白桃花之地,變成荒蕪人煙的枯草樹。
就這麼保持著一個動作不動,連山城拉開凳子坐下,交疊起腿,依然是勝利者的坐姿,握住瘦小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手心中,讓冰涼的皮膚慢慢變得溫暖。
窗外遠處的桃樹結出小小果實,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也在桃花樹下,僅上高中的她,周末穿著一身不張揚的白裙,在春天結出白色的花下,靜靜仰頭欣賞著。
只是一抹春風吹過,捲起地上掉落的花瓣,跟著她的裙角一起張揚舞動,讓他記了很多年。
馬尾的髮絲輕撫過空中一片花瓣,靜默落到他的眼前,幾乎快要到睫毛,聞到不是桃花香味,而是一片茉莉的香氣。
後來他才知道,那片香氣,是來自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她總是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以此來掩蓋貧窮自卑的自己,就算穿著最樸素的白裙,她還是沒有自信可以挺直腰板,因為沒有錢的自卑,深深刻在心臟。
二十八歲的他,對一個十八歲的高中女孩兒,心動的一塌糊塗。他走的每一步路,都在對涉世未深的少女算計。
從得到她的那天起,連山城也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看到楊穗在自己面前跳樓,砸在四樓下那片桃花樹里。
一切來得都很迅速,哐當落地,桃花樹折斷了腰肢,他丟了手中的煙,朝著那片樹林下瘋一般的跑去!
護士和醫生迅速趕來,他焦慮到耳朵開始嗡嗡作響,電線斷開了連接發出卡帶的聲音,蚊子般的低鳴聲成一條直線,在耳腔中持續不斷。
「對不起,對不起連先生!我們的疏忽,沒聽到病房裡砸玻璃的聲音!」
整棟病房樓所有窗戶都只能打開一條縫隙,監控里她拖著殘廢的腿從床邊下來,拿起凳子哐噹噹往窗戶邊角上砸,跳樓之前的她一切表現都很平靜,坐在那裡靜靜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可縱身一躍,她沒有任何的猶豫。
這一跳,原本可以復原的雙腿,也徹底斷裂。再也沒有恢復的可能。
從那之後,連山城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每次當她身體有了什麼行動,耳朵里都會發出低赫茲的蚊音,持續傳輸,他瘋狂制止著她的動作,隨即又痛不堪忍捂住耳朵。
甚至在嚴重的時候會躺在地上打滾,發出像畜生一樣的嚎叫聲,他滿頭大汗,怎麼也停不下耳朵里這些謎一樣的聲音。
醫生來診斷過,心理上的疾病,唯一能給他治療的人,只有楊穗。
而她明白了他發病的原因,失去雙腿的人,在他忍耐極限里挑戰著折磨他的神經,每一次都將他折騰得滿頭大汗,失控捂住耳朵,睜大猙獰雙眼,滿臉恐懼的跟她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穗穗,對不起。」
楊穗只是一度以為,他自以為是的道歉,是在懇求她別折磨他。
但後來才明白,他的道歉,只是在為另一件事——
已經消失已久的兒子。
番外(二十):男主父母——怎麼會有希望的存在
從連家莊園搬到了不知名小鎮的鄉下,待在這棟綠植圍繞的兩層洋樓里,到處都充滿花香味道。
舒旎的生活也有了明顯改善,這裡沒有在連家裡壓抑的施暴存在,只有房子周圍不見平地,到處都是起伏的山坡,他們來到這裡時,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一整天時間裡能看到全部是山。
連澹泓甚至沒打算關她,這座山是他的,憑她只有兩條腿的東西,任憑有碩大的翅膀也休想逃得出這座複雜的山丘之路。
開始的生活並不無聊,她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雖然只能局限於這棟房子裡,一樓外面的花壇,是她可以隨心所欲栽種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屬於它們的名字。
半年來,她從沒見過山外的風景,也知道大概這輩子走不出這四周環繞的大山了,今後的生活,只能格外謹慎的在連澹泓脾氣下小心翼翼試探。
折磨了她大半輩子的男人,以為終於能像一對正常夫妻一樣平靜的生活下去。
舒旎提議想養一條狗,什麼品種的都可以,只要是一條狗。
用木板製作的大床,被他一晚塌掉了兩根板子,她狼狽趴在床上喘息,雙腿流出精液,聽他答應了她這個要求。
第二天,連澹泓回來時,手裡籃子提了一隻才一個月大的小黃狗,那隻狗很小很可愛,是常見的田園犬,耳朵尖尖彎下去,放下來的時候,就朝著舒旎蹦蹦跳跳的跑來,耳朵的尖尖也在隨著一晃一晃。
她被逗樂的蹲下,將小黃狗抱在懷中,濕噠噠的舌頭不斷往她臉上舔湊,惹得她癢意咯咯歡笑。
那是連澹泓從沒見過的笑容,居然讓一隻狗給輕易做到了。
小黃狗被她起名喜旺,因為不喜歡叫,也在變相希望它能叫出聲來。
舒旎將喜旺照護的很好,她耐心的教它很多動作,可以來陪著她玩,房間裡除了二樓不允許它上去以外,樓下全都是它的場地,可它從來不跑出別墅範圍以外的地方,每天就在樓梯口趴著等待舒旎下樓。
長長的尾巴總是搖的很歡樂,哈著舌頭開心的擠眉眯眼笑起來,見她雙腿不方便蹲下來,也小心翼翼扒著她的腿兩腳站起,求著她撫摸。
舒旎很喜歡它,看待的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貴,在她種花的時候,也會守在一旁,見多了她每天澆花,每次都會貼心的咬住水壺送上來。
「好乖好乖,喜旺好乖。」
它尾巴總是搖的格外快速,像個螺旋槳。
養了它一年之久,夏天的蚊蟲將它背上咬出了一塊皮膚病,舒旎拜託連澹泓能帶回來點藥給它治療。
他一周里總會出去兩次,通常是去買些家裡的必需物品食物,和她想要的東西。
他也自然知道她多寶貴這條狗,從它只親近舒旎就能看得出來。
「傷好了嗎?」連澹泓手中握著茶杯,目光看向她棉麻裙下雙腿間。
她知道他問的,大概是前天的操傷,陰道里還在泛著腫痛,坐在凳子上摩擦了腿根,還是很麻。
「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她聲音很小。
「那不如自己決定一下今晚用的姿勢。」男人嘴邊勾著的笑,帶著譏諷揶揄。
舒旎點點頭,只是紅著臉低頭說了一句:「都可以。」
「自己說。」
她記得他喜歡用的姿勢,可還是想選一個不讓自己那麼疼的:「平躺著……就可以。」
從她嘴裡念出的話,臉已經紅到不行了。
以為不會受那麼疼的傷口,但她還是想錯了,連澹泓比平時做的,對她還要狠,掐住她的脖子讓她在性窒息的邊緣里掙扎,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裡來的無名怒火,巴掌起落揮打在奶子,左右開弓的扇打完全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腫起來陰道還是被摩擦破了,她扯著聲音悲傷的哀叫,她都有清楚的數著,插著三十多下,就疼的呼喊尖叫,握住男人的手指,淚流浸濕枕頭。
「輕點,輕點老公!」
「不是說傷口好了嗎?怎麼還是插出來血了?」連澹泓衝著粘帶血絲的肉棒,往裡用力一插,質問著:「嗯?」
「嗚嗚,嗚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痛啊。」
「既然選擇了跟我做,再痛都給我忍著!」
她沒忍住仰起脖頸嚎啕大哭,聽到了樓下喜旺傳來響亮的汪汪叫聲!
第一次聽到它雄性般吼大的聲音,舒旎大概知道它為什麼會叫,是聽到了她哭泣的聲音,而唯一能心疼她的,居然只會是一條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連狗都不如。
荷爾蒙味道迸發在身下,戳搗的血肉淋漓,血絲從陰唇縫隙中冒了出來,他一遍遍低喘著在獵物身上啃噬的舒適聲,趴在她耳根,吸的口水響亮。
「再哭!」他一掌掐住奶子吼:「再哭就把你給乾死!」
痛苦的她咬住發白下唇,每一次撞擊都從牙齒縫隙中擠出來弱小不堪的哼嚀。
連澹泓在第二天下樓時,發現那隻狗會對他呲牙了,壓低身子的警惕一邊往後退,一邊對他又發起進攻的狀態。
他手腕搭著黑色長外套,蔑視了它一眼,拿著車鑰匙走了出去。
下午回來,院子裡的舒旎在種花施肥,時不時的扶著花壇邊緣支撐著疼痛的雙腿,花田包圍的洋樓下,她像童話故事中的主角,棉質長裙套著一件藍色圍裙,長發紮成溫柔的低馬尾,落側在胸前。
溫柔的一塌糊塗,這是他為她一手打造的生活,也是他後半生想一直欣賞的美景。
她開心的接過他手裡的皮膚藥,追到房子一樓里,抱住那隻狗在背上的傷口上噴洒。
連澹泓接了一杯溫水,倚靠在櫥櫃前,那隻狗被藥物刺激疼痛,噴完藥後甩了甩身子,藥水直接濺到了他的腳面,男人沉臉擰了一下眉頭。
「不行,別,別在這裡甩!」
舒旎慌張的說,拿起抽紙趕緊跑過來,跪在他的腳邊,擦拭腳背上的藥水。
「滾開!」連澹泓厭惡那畜生身體濺出來的粘液,一腳踹在了她的腰上。
「汪汪!汪汪汪!」
今早對他呲牙的狗,已經有了攻擊的徵兆,衝上來對著他的大腿猛咬一口,牙齒深陷進血肉。
「額啊!」
舒旎驚慌失措尖叫:「不要!不要!鬆口啊!」
連澹泓踹開它,轉身從廚房裡拿了一把刀子,帶著怒目猙獰怒火,拖著一條冒血的大腿,朝撲來的狗身上用力插了下去!
剛才還囂張狂叫的狗,此刻瞬間疼痛哀叫的奄奄一息,舒旎猛地推開他,抱住地上那條狗嗚啊開始放聲大哭,她責罵著他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啪!
臉被扇歪的時候,懷中那條狗還在氣息奄奄的沖他吼叫。
「喜歡畜生是嗎?」他怒笑拉住她的頭髮,往自己身旁拽,在她臉上開弓扇打,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將嘴巴打出了血,那隻狗從她懷中被扔了下去,飆濺出來血,刀子拔出,用力抵在她的脖頸上,怒的面紅耳赤。
「舒旎,你想跟著一條狗死嗎!」
「殺了我,你有本事殺了我啊!」她就要把脖子往刀刃上用力割去。
千鈞一髮之際,連澹泓快速拿走,舉起刀準備往她手背插下去,她像是感知到了痛苦,撕心裂肺哀吼,往他大腿上的傷口猛地抓了一把,一手的血。
「媽的老子弄死你!」
拽著她的頭髮往地上甩,她的身體擦過地上狗的血液,滑落到了桌邊,腦袋重重撞上去,目光看著呼吸已經停止的狗狗,躺在不遠處血水地面。
刀子捅到了她身上,狗咬傷他的位置,在她身體也同樣留下這片傷口,痛哭的嚎啕,寂靜深山裡,沒有人會聽到,無盡迴響。
之後,他拔了她種植的花,搞殘了她一條腿根,也殺了她最鍾愛的喜旺。
一手打造夢中餘生童話,再度被他親手搞成煉獄。
貼主:吻眼淚於2024_10_07 10:01:52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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