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3|回复: 0

盲妻 (1-32)作者:暖暖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4 21:58: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盲妻
作者:暖暖
第一章:待嫁盲女
阿綠患有先天眼疾,打小便瞧不見東西,愁得家中老母四處尋醫問診,錢沒少花,病沒少治,藥也沒少吃,眼疾卻怎麼也不見好。
長年累月浸泡在藥罐之下,倒是泡出了個扶柳之姿的病嬌美人。
這阿綠到底美到什麼程度呢?
黎城的街頭上有句童謠,說賽府里住著一位賽仙子,譽有閉月羞花之色,倫比昭君之美,又比擬黛玉之媚,冰肌玉骨之魅惑動人,一顰一笑都能讓人為之動容,傳言此乃天上犯了規矩被打下凡塵來受劫的仙子,才能美得如此不可方物!
黎城的賽府有叄寶,一寶是賽府的夫人乃是一品誥命夫人,手持尚方寶劍可當免死金牌佑全家無恙!
二寶奶大公子賽忠英勇無畏,護駕有功,被聖上欽點貼身護衛,自由出入宮中可謂是前無先人後無使者,前途一片光輝未來可期!
這最後一寶,則是賽府小姐賽綠瑩,小名阿綠,雖然身子骨孱弱,但卻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哪怕雙目失明也似乎不影響賽老爺自信美滿,唯恐天下大亂之色,任憑哪個英雄敢過關?
賽老爺曾大放厥詞話,上門求阿綠娶必須是正妻,賽府的嫡女血脈亦必須是嫡系,則免談!
曾經巷尾的大戶人家施公子因在來恩寺上香,碰見同樣前去上香的阿綠,一陣清風吹過面紗浮動,被他瞧見那頭紗之下的絕美面孔,就此陷入相思之囹圄不得自拔!
佛前起誓街頭揚言要娶阿綠為妻,正妻!卻被家中攛掇諸位長輩卷宗親房前來勸阻,施公子不慎起難,最終含恨躍江身亡,當時也不過十八年華,卻落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下場。
阿綠就此的名聲大震,引得無數男子宛若采粉之蝶狂群奮勇爬牆窺視天顏,都是興致昂揚的去,迷魂晃腦的走,諸多男子得出的結論就是:美則美矣,可惜天妒紅顏啊!
為何這麼說,只因阿綠自幼泡在藥罐子成長,是藥叄分毒,眼疾沒治好倒是把她為母的權利給剝奪了,眾人皆知賽府小姐很美,但卻是個石女,這種女子註定個悲劇要不得。
縱許多男兒有心娶之,卻也拗不過這傳宗接代的沉重觀念,那施公子便是因著家中父母死不同意,這才投江自隕,落得眾人唏噓之局。
有了先例的人們會冷靜許多,神魂顛倒後的男子待冷卻清醒過來,也會搖搖頭嘆一聲命運弄人,最終將這絕世傾城之顏深藏在心,隨之掩埋長眠於心。
本是傾城之姿,更是眾男心中之月,這等美色早該覓得佳緣承歡膝下,卻因著不能生育這道坎兒,始終無法跨越過去。
正妻是沒幾個人家敢要,這做妾賽老爺不同意,男兒們也有心無力,畢竟賽府也不是什麼小門第,門檻擺在那,高著呢!
能夠得上這門檻的公子哥也都非富即貴,這等家風更是不允嫡系無出有辱家門,誰敢娶那就是天大的不孝,美人再美也敵不過這無後之罪,誰敢?誰都不敢!
第二章:嫁了只雞?
這眨眼間,阿綠便芳齡二叄,始終無人敢娶,眼瞅著就要跨入沒人要老姑婆的境地,可把賽老夫婦給愁急眼了,放話說不看門第只要嫡系便可娶之!
可還是沒人敢來求娶,賽老夫婦也拗不過面子,他都放低身段這麼多了,這些人也忒不知好歹,想他也是京中堂堂富商,誥命之家,兒子更是御前侍衛,居然沒人買帳!
無奈之下的賽老,只好使計讓兒子賽忠去求聖上動動金口下個聖旨,把他們家的嬌嬌女給嫁出去,好歹有個家室也不至於落人口實。
聖上聞之,大筆一揮,也不知道是老眼昏花沒聽清楚賽忠的話,還是故意為之?
一道聖旨就砸在了侯府世子趙允的身上,把賽老夫婦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眾所周知這侯爺趙傅有六個兒子,各個都才貌雙全英勇有為,唯獨四公子趙允是最沒用的。
因為四公子兒時不知怎的從假山上滾了下來,摔壞了腿,還是兩隻腿都壞了,殘疾!
侯爺念在兒子此生無望的份上,封了趙允為世子,待他百年歸老便由趙允襲爵,也就是讓為了讓他這輩子吃俸祿不至於餓死!
所以,這位世子大人,是除了樣子還能看,一無是處!
這下好了,瞎子配瘸子,並且還門當戶對,眾人拍手之:絕配!!!
賽老悔不當初,但聖旨已出豈有迴轉之地!
沒轍,倆老只能硬著頭皮把捧在手心裡,精心養了二十多年的閨女給送上了花轎,轉身回頭就是一捧辛酸淚感嘆造化弄人啊!
而此時坐在轎子內的女子阿綠,卻不如爹娘那般淒楚連連,只是心中納悶:這瘸了腿的男人,還能行房事嗎?若是不行那就她要怎麼辦?
晴兒表姐總與她言訴房中樂事乃人生一大快事,每次都說得她聽著就心癢難耐,腿心都會不自覺地泛濫成河,縱然嬌羞,可女子成人不就是為了家的如意郎君,與之交好?
若是那瘸子不行,那她守了多年的身子豈不是白白浪費?
想她啊娘打小就給她泡牛奶浴,各種鮮花泡澡,只要她在春日裡往後院一站,都是招蜂引蝶的那人,奈何這眼睛不爭氣,只能瞧得一絲影子,再多些都沒法子。
好在,晴兒表姐總來與她話家常,啊娘也耐心教她身為女子應當如何,總算是恍惚過了二十多載,也未曾受過半點委屈,這到了夫家可不如家裡。
若是夫君那事不合,那就意味著她的好日子到頭了,難怪爹娘哭得那麼傷心。
一群人敲鑼打鼓浩浩蕩蕩地前往侯府,路邊人滿人患都為了看熱鬧,這嫁不出去的千金,跟娶不著媳婦的貴公子,被聖上給硬生生湊成了一對兒,這種沒事大家怎會放過。
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嫁女兒,侯門世子娶媳婦,這排場自是少不得,光是嫁妝就足足排了十輛馬車,而侯府送去的彩禮更是有聖上御賜的琉璃珠,價值連城啊!
阿綠揣著不安的心搖搖晃晃了一路,終於抵達侯府,被婆子攙扶著下了轎,又移步廳堂聽著婆子的指示照葫蘆畫瓢地給不知道是誰挨個敬了茶,卻始終未見她那位跛腿夫君。
在她身邊的公雞倒是起勁兒,打鳴打個不停。
眾人笑之:「這雞該不會以為是自個成親娶了個美嬌娘,瞧它高興的那樣!」
阿綠不懂這些拐著彎的話,她只是疑惑夫君沒來,難道是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連婚禮都不能來參加,需得用公雞代替?
若是如此,只怕這房事也沒著落了,心中一片失望落空不已。
結束了繁瑣的禮儀,阿綠被婆子牽到了新房,燭光搖曳,紅頭蓋還未卸下,等了許久也未有人前來,坐得她心煩氣躁,正想將蓋頭摘下,忽然一隻大掌覆蓋在她柔弱的手上。
第三章:洞房花燭夜
阿綠宛若被燙了一下慌忙抽手,怎麼說來就來了?
這人走路都沒聲音的?
旋即想起夫君雙腿殘疾,倒也正常,許是那輪椅做得質量太好,輪子壓地都沒聲。
到底是世子爺,日常生活的品質應該都是頂好的。
不做多想,阿綠趕緊坐直了腰板,耳畔想起啊娘教導的那些話:「新婦,需含春帶笑,等著夫君掀蓋臨幸,伺候便作人妻。」
倏地,頭上一輕。
她知道紅蓋頭已經被掀開,便學著出門前的婆子教導,見著夫婿第一時間要笑,嘴角微微上揚不能露齒,然後再嬌滴滴地喊一句:「夫君~~」
只是對方卻未說話,耳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阿綠臉頰微微發燙,含羞帶臊道:「夫君,我們還沒喝合卺酒呢?」
語罷,手中便多了個硬物。
阿綠指間順著紋理粗略地摸了下,應是一個酒杯,不等她出聲,對方就抓著她的手握著酒杯懟到她嘴邊,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
阿綠立時就懂了,這就是合卺酒,但卻想起自己方才齷齪的想法,感到有些懊惱。
不過也無他了,反正他們都,拜過天地高堂已是夫妻。
毫不含糊地張開玉唇,就將杯子酒喝了下去。
阿綠卻不知,自己此時的模樣究竟有多誘人,絕美的臉龐因施粉黛更是艷麗得叫人挪不開,縱然雙目失明,但那雙眼卻黑白分明,不似往常那些瞎子那般無神。
反之,她最吸引人的是這雙眼,仿佛像深沉的巨洞,稍不留神就會被吸進去。
皮膚光滑細嫩,只要輕輕一掐方能留下紅痕。
一滴晶瑩佳釀順著她的嘴角,緩緩地流落細嫩的脖頸,又順著細滑的脖子漸漸末入衣襟。
本就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這下子饒是定力再好的男子也無法容忍。
男人仰頭飲盡杯中酒,銅杯被擲向身後,發出一聲清脆。
阿綠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撲倒床笫間。
「啊——!」
撲面而來一陌生氣息,燒得她耳朵根都在發紅,心底抖得跟篩糠似的,啊律還是不忘啊娘教導,弱弱嬌嬌地喚了聲:「夫君~!」
只是不知為何,對方卻遲遲不給回應,唯有那粗沉的吐納聲,帶著溫熱噴洒在她稚嫩的頸上。
溫溫熱熱的濕氣,一下子激起她的敏感,帶起陣陣顫慄,就連腿心都不自覺流露熱涌。
阿綠的臉更紅了,聲音尤為動聽:「阿綠初為人妻,還望夫君憐惜。」
嬌花顫抖,更顯柔弱,哪能不動容!
身前的傲人突然被大掌覆蓋,隔著昂貴的真絲錦繡,一下一下地揉捏著她的酥胸,阿綠何時受過這等對待,一下子就沒忍住叫了出來:「嗯~~」
才一下,她便止住了聲音,輕咬朱唇。
好奇怪,她為什麼會叫出這等令人聽著便會嬌羞的聲音?
為什麼她的身子,會越來越發地軟,渾身無力?
比大病一場,還要虛軟不堪?
在阿綠心思百轉千回之時,卻不知自己的模樣,已經讓男人忍耐快要到了極限。
那炯炯如荼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吞金腹中。
被一層層解開,露出那繡著金鳳的大紅肚兜,包裹著那傲人的肉蒲,白皙的肌膚形成劇烈的視覺衝擊,特別是肚兜乃真絲淺薄貼身得很,那對傲人的肉蒲上凸起的小豆豆清晰地屹立著。
宛若邀人採擷的仙桃,誘得人想要上去啃咬一口。
男人喉嚨發緊,巨龍甦醒。
第四章:舔穴(微H)
忽然胸尖一陣濕濡,阿綠只覺自己的奶子被人含住了住嘴,隔著真絲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溫熱濕潤的腔室包裹,油滑的舌尖在她的凸起處畫著圈圈,時而輕咬,時而猛啄一口,弄得嬌聲連連,腿心濕了一片。
「嗯……好舒服……」
阿綠的聲音媚得叫人骨頭都鬆軟,男人已經將她肚兜帶子解開,徹底釋放巨乳,白白嫩嫩的一對大奶彈跳了幾下,細滑得放佛一掐就能出汁兒,看得男人止不住咽口水。
大掌覆了上去,粗糲的手掌立即帶起她敏感的身子,絲絲顫慄,燈光下的女子渾身都泛著誘人的光澤,比起剛剛更有震撼力。
他一刻都等不了,撲上去就狂啃,好香,好軟,怎麼都吃不夠。
男人一邊吃著奶子,另一隻手抓著另一隻可勁蹂躪,房間裡充斥著男人吸允的水跡聲,聽得阿綠火燒滾燙的,身體愈發柔軟空虛無力。
嬌軟的長臂捧著男人的頭,不自覺拱起了身子將奶子懟向男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就覺得男人的嘴,太神奇了吸得她渾身酥軟,很是愉悅,貪婪地想要更多。
哪怕男人時而咬了她一口,那也是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歡愉。
果然晴兒表姐說得對,男女之事,妙不可言,如墜天堂也不過如此。
迷離間,阿綠身下的褻褲被悄然褪去,露出那神秘的叄角地帶,稀疏的幾根毛髮捲曲在白皙細嫩的肌膚上,絲毫擋不住那美麗的風景區接受男人的目光洗禮。
男人伸手探入阿綠腿心,將她的腿輕輕扒開露出泛濫的花穴,一顆粉嫩的小凸起,在男人的注視下變得爆滿挺立,堆滿皺褶的小嘴不斷地吐著晶瑩的黏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吐,春水汨汨打濕了大紅的真絲床單。
「真騷……」
聽得男人出聲,阿綠的臉紅得不像樣,方才愉悅得忘記了羞恥感,此刻男人的話間接喚醒她心中的道德觀,縱然是在丈夫面前也應收斂些,未免成為夫君眼中的浪蕩女子,這樣不好。
剛想合起雙腿,卻被男人大掌扼住,無法往裡閉合半分,緊接著稚嫩的花穴被手指刺入,微微鈍痛使得阿綠開始驚慌,失措地叫了出來:「啊——!不要,那裡不要!」
「都那麼多水了,還說不要?」
男人手指動作不減,在穴口一下一下地戳著,但並未用力,而是在穴口處斯條慢理地研磨,就著她流出來的春水一下又一下地往裡開鑿。
阿綠凌亂了,穴口不斷地吐水,手緊張地抓著了身下的床單,十指纖纖,節骨分明。
男人抽出手指,帶起一絲黏膩銀絲在燭火下格外耀眼:「天生的小騷貨。」
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忽然感覺一股溫熱貼上了自己的陰戶,大腦「嗡」的炸開,阿綠瞪大眼睛想要合腿,卻夾住了男人的腦袋。
這一刻,她無法冷靜了,他居然在舔她的……
光是得到這個認知,阿綠就羞愧難當,應該推開夫君的,可腿心傳來的愉悅感卻怎麼都騙不了自己,她喜歡這種感受,那溫暖濕濡的舌頭像羽毛似的,一遍遍輕柔划過她稚嫩的花穴,帶起陣陣顫慄:「嗯……好舒服……」
男人壓住她的雙腿,賣力地舔舐,咬住凸起的小核用力吸允,阿綠立即驚呼:「啊……不要,哪裡不要,啊嗚嗚嗚……」
第五章:手指刺穴(微H)
阿綠掙扎幾下,不經意碰到對方的腿,自己的夫君不是瘸子嗎?為何腿還健全?
心中疑惑瞬間手也順勢撫了上去,可以判斷他是跪著的,又順帶多摸了幾下,觸及中間一根熱鐵耳邊一陣低沉悶哼,她的手旋即被扼住不得動彈。
阿綠忽然就慌了,自己瞧不見對方的樣子,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對方不是瘸子!
到底是傳聞出了問題,還是說……他並非她的夫君趙允?
阿綠不敢想,本能地將要喊人,只是還沒呼出聲,嘴巴就被封住了:「嗚嗚……」
男人像個技巧熟手,吻得她暈頭轉向,帶著淡淡桂花酒釀的味道在口腔迴蕩。
阿綠身子骨柔若無骨哪裡是男人的對手,被迫承受這令人熏暈的吻,舌頭也跟水蛇一般專進她的嘴裡,勾著她的丁香小舌頭盤旋起舞。
難割難捨之下她還能感受到對方臉上的鬍鬚渣子,扎得她細嫩的臉龐有些生疼,也有些刺激,奇怪的是這感覺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眷戀。
「嗚嗚嗚……」大掌猛的用力捏住她的奶子,似乎有意在她奶頭上揉搓,弄得她很是凌亂,表姐可沒說房事要被捏奶子呀?
不等她凌亂完,嘴上一松她能感覺到唾液順著嘴角流落,緊接著奶子立即被溫熱的嘴含住,舌尖在乳暈上畫著圈圈,時而含住輕咬時而大力吸允,發出令人羞恥的嘖嘖聲。
阿綠身子本就嬌弱不堪,又是初次被這般撫弄,立即化作一灘柔軟的春水無力支撐只能隨著男人的擺弄本能發淫叫。
「啊嗯……嗯嗯……」
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男人放佛迷上了她的大奶,一直吸個不停,阿綠體內極度空虛,挺著身子將奶子拚命賽進男人嘴裡,而男人也拼盡力氣將大奶含到最大,直到含不進去。
本是輕輕柔柔也因著她的舉動男人變得大膽,力氣也重了許多,大掌也沒有落下,一手抓著那柔軟的大奶可勁揉捏,一手放在她的陰戶上摁壓陰蒂。
阿綠沉溺其中,如同那水面的浮木被那碧波蕩漾開來浮沉不定。
「嗚嗚嗚……不……不要……」
回應她的是男人更大力蹂捏。
「啊……嗯嗯……」
阿綠快要崩潰,身體好奇怪,明明被人侵犯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感,那大掌仿佛帶著魔力將她心底最深處的癢點都個勾了出來,小穴春水泛濫,濕了一手。
按壓陰蒂的手沾著晶瑩的液體緩緩地滑向穴口,那地稚嫩無比,男人鬆開奶子停下呼吸漸沉盯著那處目不轉睛,粉粉嫩嫩的唇瓣之間吐著一絲絲晶瑩剔透的蜜露,很是誘人!
小穴中仿佛知道什麼似的,小心翼翼地將貝肉小舌伸了出來,粉嫩嫩的小觸本能地吸引他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咬著他的指腹,輕輕慢慢地往裡收縮。
「嗚嗚嗚……」
阿綠已然失了理智,扭動著不滿的身軀抓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奶上,祈求愛撫,被吻得殷紅的小嘴微張著,哼哼唧唧的聲音在男人的耳中炸開,宛若天籟神魂顛倒不過如此。
男人眸光一沉,宛若受了鼓勵,嘴角帶起絲絲笑意,手下用力往裡送了一節手指進去。
第六章:是處子的味道(微H)
層層迭迭的嫩肉被手指推開,那從未被進入過的領地立即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本鞥劇烈地收縮著,絞得男人的手指再難進半分,宛若千張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吸允著他的手指。
「啊——痛!!」阿綠驚呼,痛得她身子骨都供起來了。
男人的也不好受,那手指不敢動彈半分,額頭上沾滿了細汗,從未有過的壓力在心間蔓延。
「嗚嗚……不要,阿綠不要了……快拿走……」
「乖,放鬆點。」
女人哭哭啼啼,微張的檀口想缺氧的魚兒,一張一合地令人忍不住一親芳澤,男人再度吻了上去,卻遭到女人的反抗,柔軟無力雙手奮力捶打推搡著男人闊實的胸膛。但對男人而言也如若瘙癢罷了,這等力度,就連孩童都比她大力,小女人柔弱得讓男人心驚,卻也欣喜。
「嗚嗚嗚……」阿綠被吻得暈頭轉向,男人技巧很好,輕易就讓她淺嘗情慾,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了些,不稍片刻,花穴吐出許多淫水滋潤了彼此。
手指輕輕涌動,緩緩抽插,推著那層層迭迭的細肉,阿綠身體燃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
「啊嗯……嗯……好舒服……」
手指不斷地往裡探索推進,直到觸碰到一片嫩膜驀然停止不動,男人眼眸閃過欣喜,緩緩抽出手指,滿手的黏膩蜜露;拉成了絲,伸出舌頭淺嘗:「是處子的味道。」
緊接著,又將嘗過花露的唇,吻上她的櫻桃小嘴,迫使她張嘴同時也嘗嘗自己的味道。
澀澀的味蕾刺激著感官,阿綠驀然回神,終於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歲時便從假山墜落,便瘸了腿需靠輪椅行動,可身邊的人明明是雙足健全!
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對方身份又是世子,這等情況誰膽敢光明正大進入新房,難道是傳聞有虛,夫君並非殘疾?
不過這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倒是好聽得緊,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男子聲音,大小不能瞧事物,故此耳朵對一些動聽的聲音分外著迷,許是老天爺憐憫賜她音痴般的天賦,彈得一手好琴。
只是如今,她卻犯難了,若這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自然最好,若不是……就憑方才那般舉動,恐怕都要落忍口舌了,一人一口唾沫子就能將自己淹死,想想便是後怕不已,阿綠向來膽小,卻也並非無腦之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順著自己是瞎子這事,來個不知者不罪?
畢竟就沖這副嗓音,她都淪陷了,是與不是或許真並非那般重要,又許是因著身子骨嬌柔病弱,對死亡總會抱著一副隨即來臨的心態,阿綠更懂及時行樂這句至理名言。
此刻她管他是誰,反正她瞎,聲音好聽就行!
想通後的阿綠嬌唧唧地叫了了幾句,然後不滿地磨著雙腿扭著身軀,主動地掰開雙腿,露出那粉粉嫩嫩吐著花露的小穴,軟軟糯糯地喊著:「夫君,阿綠的處子之身,等夫君開採臨幸。」
這話對男人而言是鼓勵,當下解開了腰帶,那腰封上黑色耀石擲落地面發出清脆,不等阿綠反應,男人欺身而來粗魯地封住她的唇舌,舉起熱鐵,就著濕潤的花蜜用力挺入。
第七章:好痛,快出去!(H)
「啊——!」
肉棒穿越層層肉褶,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全身,阿綠又哭了,眼淚跟不要銀子似的撲簌簌是往下掉,梨花帶雨的女人最是令男人心疼又興奮。
男人撐住身體,大汗淋漓,沒有繼續進入,不是不想插進去,而是她太緊了!
緊得他只能擠進去半個龜頭,就被絞得快要射出來。
「嗚嗚嗚……好痛,出去,快出去!」
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哭得這麼傷心,男人於心不忍,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嘆了一聲:「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吧,別人的小新娘。」
阿綠怔住,大腦一片空白,連哭都忘記了!
他剛剛說什麼?
別人的小新娘?
這麼說,這個人真不是她的夫君趙允,而是另有其人?
得到這個答案,阿綠心頭一窒,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方才的快感立即消失殆盡,餘下唯有恐懼不安,怔怔地躺在床榻之上,任由男人為非作歹。
男人艱難抽出小穴吸住的龜頭,發出「啵」的一聲,看著呆滯的阿綠,曬笑了聲,旋即將褲子提起來,撿起地上的腰封風度翩翩地重新系好。
當然,這些舉動阿綠都不知道,她看不見,就只知道在大婚之日,有人潛入新房,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調戲,未經人事的她,甚至還不知道剛剛那個舉動算不算已經破了身子?
畢竟,她下面確實被插了,第一次是被手指,第二次是被一根火辣辣滾燙的肉棒,腦子裡盤旋著晴兒表姐說與的那些閨中密事,十有八九,她已失了身,愧對丈夫之名已然坐實!
這一刻,阿綠心中百轉千回,就連男人何時替她穿上了衣服,何時離開了新房都不知。
等她再度回神,是旁邊婆子的聲音:「世子妃,世子爺要過來了,需打起精神,等待世子爺掀蓋頭。」
阿綠這才從方才那宛若做夢般的情景醒來,木訥地應了聲「誒」然後端坐起來,雙手交迭放在腿上,心裡卻七上八下打著鼓,剛剛那人到底是誰?
世子現在才過來,那麼方才那人進入新房可否有人瞧見?
心裡太多的謎團,與驚慌,以至於婆子又喚了她好幾聲都未曾聽見,直到婆子不耐煩伸手推了推她才回神:「啊,怎麼了?」
「世子妃,世子爺已經進來了。」
什麼,已經進來了?
緊張、無措、甚至想找個洞鑽進去!
一顆心被那滿滿的道德敢淹沒快要窒息!
阿綠含糊地順著本能反應朝無人區做了個揖:「夫君,臣妾這廂有禮了。」
婆子噗嗤地笑了出聲,上手幫她將儀態整理好,旋即又讓她端坐好:「世子妃不必緊張,世子爺乃是府里性子最好的人,他日必定善待您。」
阿綠這才稍稍放下心,耳朵也開始恢復常態,聽得一陣輪子壓地的聲音,最後的一縷希望驟然打破,果然是真瘸子啊!
頭上一陣輕,同一張紅頭蓋連著被人掀樂兩次,阿綠都有種嫁了兩次的錯覺。
但到底還是忍住了,繼續學著阿娘教導,嘴角上揚微微笑:「夫君~」
「嗯。」
那人應了一聲,阿綠有些失落,果然不是方才那人的嗓音呢!
不過,夫君的聲音也很好聽,有種滴水穿石的清透,略帶低沉叫人聽著很舒適。
隨著婆子一邊撒棗一邊說好話,不久,便將新房的門合上,餘下他們夫妻二人在此。
阿綠坐立難安,畢竟有些心虛,聽得一陣聲響,身邊床褥凹陷了下去,心更是提了起來,緊接著男人握住她的肩膀轉向他,縱然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來人的氣息,以及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青草味,很好聞,沁人心脾。
「夫君~!」總歸伸手不打笑臉人,阿綠嬌滴滴喚了聲:「夫君~~」
那人便將她摁在了床上……
第八章:騷貨,爽嗎?(微H)
阿綠十指緊揪住床褥,想著方才那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那舌頭如同羽毛輕佛的舔舐,不禁又羞紅了臉,腿心吐著花露,險些呻吟出聲。心中踟躕不安地瞪著男人凌遲,結果等了許久也未見有何動作。
阿綠不安,又喚了聲:「夫君~~!我們……」
「睡吧!」
「……」
阿綠心有不甘,嬌嬌柔柔地提醒男人:「夫君,今夜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男人冷言:「從聖旨下來的那刻起,你就應當清楚,嫁給我,只是多了個世子妃的頭銜而已,其餘的不要多想。」
阿綠不敢再言,卻也知道了,自己即將要面臨著守活寡。
也不知道這世子爺是真不行,還是沒有看上自己?
可她的美貌是整個黎城都公認的大美人,不太可能會被人瞧不上。
阿綠認定是自己的夫君不行,所以才會放著美嬌娘在身邊也無動於衷。
得此結果,阿綠喜憂參半,喜的是夫君不行那日後應該再無其他女子與她爭鬥,爹娘是黎城裡的模範夫妻,人人艷羨,她亦可獨攬後院。
憂的是,難道大好年華真真要浪費掉?
恍惚間,她又想起方才輕薄自己的男人,他說暫時放過自己,是不是意味著,還有下次?
這麼一想,腿心處又吐出一大股花蜜,惹得她小穴更是空虛難耐,微微泛癢淫水淋漓,又不敢發出聲音,咬著那朱紅水嫩的唇瓣,夾緊了雙腿暗自研磨死死克制那磨人的情慾。
旁邊傳來那均勻的呼吸聲,阿綠誤以為他睡了,實在忍不住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著衣服絲滑的料子學著之前男人的那般動作,一輕一重地揉捏著:「嗯……」
下體感覺更多花露流了出來,阿綠羞愧難當,可耐不住那極度饑渴,又把手從衣擺探入褻褲里覆蓋在自己的花穴上,嬌柔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摁壓花蒂,總算是緩解了片刻情慾。
殊不知,她這般作態已全然落入男人的眼中。
嘴角輕提,勾出弧度,這娘子有點意思。
趙允很少看女人,即便是看那也是一眼便過,今日自己大婚,也未曾露面,若非是父親非要拿聖旨壓他,也不會過來掀蓋頭。
不過這蓋頭下的容顏卻著實令他驚艷了一番,從小到大從未有女子能在他眼中停留過,唯獨眼前人做到了,確實如傳言那般,賽綠瑩也擔當得起傾國傾城這四個字,這也難怪當年施家公子會因她自隕投河了。
不過這般作態,倒像是個小騷貨……
阿綠自顧自沉溺在情慾中,絲毫不知所有舉動都成了他人的視覺盛宴,紅唇緊咬忍,都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去,身子隨即微微供起,更顯雙峰巨碩無比。
趙允沉了沉眸子,忽覺這大紅錦緞有些礙事,動手幫她解開了胸前的袋子,絲滑布料隨即散開,露出那紅色肚兜與潔白肌膚分外奪目。
而那專著自淫的女人卻絲毫還沒察覺衣服被人剝開,壓抑克制著喘息腿心那處的按壓快感就要將她淹沒,正當她即將達頂之時男人的手探入褲中,覆在她手背上,耳邊輕呼:「騷貨!」
阿綠如夢乍醒,驚慌著要抽手,卻被大掌扼住順著剛才的動作,握著她的sho繼續按壓陰蒂……「爽嗎?」
第九章:敬茶風波
爽什麼爽?她都嚇死了好嗎?
趙允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難得有心情去逗弄別人,而且還是女人,更是以一種他從未想過的方式去逗弄。
阿綠自己按壓陰蒂的力度並不大,而男子力量懸殊帶著她的手去按壓陰蒂顯然重了許多。
「啊嗯……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輕笑:「不要這樣,是要怎樣?」
阿綠羞愧難當,想要抽手奈何抵不過他的大掌鉗制,軟綿綿地低泣:「夫君不要戲弄阿綠。」
趙允頓住,懊惱自己失控了,手一松抽了出來,抓起床邊放著的細帕仔細擦手。
「娶你並非我本意,都是被命運捆綁之人,只要你安分守己,斷不會讓你受委屈。」
阿綠還沒蔥余驚出來,有點懵,卻也不敢駁了他的意,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點危險,不靠近是好的。
又是一陣窸窣聲,緊接著輪子壓地的軲轆聲,開門聲,關門聲,一室寂靜……嗯,他終於走了。
阿綠鬆口氣,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同時眼皮子沉重得開始打架。
大婚之日本就折騰,天沒亮就被母親叫醒梳妝,跟著繁瑣的習俗走一遍,早就讓她虛弱的身體不受重負,也不管是否獨守空閨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阿綠被婆子叫醒:「世子妃,要起來敬茶了。」
「嗚……茶有甚好喝的,晚點再去。」阿綠不願起,卻拗不過婆子的理,「不行,新婦必須給公婆敬茶,不然落人口實丟的可是世子爺的面子。」
阿綠覺得那世子趙允也非良人,就憑昨夜那番話就已是給她判了死刑,有需要裝模作樣?
但還是忍著睏倦,堪堪爬了起來,任由婆子梳妝打扮。
婆子是出嫁隨來的,娘親身邊的人,擔心她受了委屈無處可說,又怕她失了儀態招人笑柄,故此找個懂分寸的婆子也好引導她過日子。
侯府畢竟不是賽府,天壤之別。
那侯爺的妻子更是厲害之人,若無人看著,一個瞎子想在侯府過好日子不太可能的事。
梳洗完畢,阿綠按照婆子的指引,逐一給諸位長輩敬了茶,一堆陰陽怪氣的好話聽得她耳朵生疼,果然爹爹只娶娘人一人是明智的選擇。
這女人一多,就是味道怪怪的,說的話都夾雜著令人不悅的調調。
頭頂忽傳一道凌厲女音:「昨夜,世子可曾碰過你?」
阿綠下意識扭頭向婆子求救,婆子在耳邊道:「是二夫人在問話。」
阿綠聞言頷首:「碰了。」
二夫人笑道:「哦,那世子爺碰了你哪裡?」
阿綠想了想,面色緋紅道:「碰了阿綠的下面,夫君力氣好大,弄得阿綠都快受不了了。」
幾位夫人被阿綠的話弄得掩嘴偷笑,面紅耳赤。
「既然世子碰了你,那為何那喜帕卻不見紅?」
這下阿綠犯難了,喜帕的事她聽晴兒表姐說過,至於要如何實行她並不懂。
搖了搖頭,朱唇輕咬:「阿綠不知。」
「世子爺昨晚是在摘星閣度過的,根本沒與你圓房,世子妃的話恐怕日後將無人敢信。」
得了,一個下馬威,阿綠初登侯府就已經失了信,日後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麼過?
「世子妃,下一個要給侯府二公子敬茶,要喊二哥。」婆子在耳邊說,阿綠照著牽引雙手將茶杯奉上。
「二哥,請喝茶。」
男人接過茶杯,杯蓋與杯子輕碰發出清脆,小飲一口放下:「世子妃果然天生麗質,這般容顏在座的諸位都要望塵莫及,同為男兒身,本官實在不懂,世子究竟為何會扔下這貌美如花的新娘獨坐樓台?」
阿綠愕然抬首,心驚不已,不是因為這番話心驚,而是因為這聲音,正是昨夜欺辱她之人!
第十章:美人沐浴
男人很滿意她驚詫的表情,笑著將準備好的紅包塞她手裡,那微熱粗糲的掌紋輕輕佛動她的手背,帶起她心間那抹驚恐絲絲顫慄。
阿綠慌了,抬手讓婆子攙扶起來:「我有點不舒服,失陪了。」
身後傳來男子笑聲:「世子妃可得好好休養身子才是,我那有聖上御賜的千年人參,待會給你送過去。」
天,他還要送東西過來!
阿綠一路小跑,弄的婆子都雲里霧裡:「世子妃,您慢點,仔細腳下。」
她哪裡聽得進去,宛若見鬼了似的,回到屋裡頭心還砰砰跳。
侯府二公子趙躍,乃京中棋王,更是黎城四大才子之首,十歲就膽敢挑戰京中棋王弈佬,,兩人從日出對峙到日落都未見勝負,最終還是琪王弈佬主動認輸,至此棋王頭更改為趙躍。
現擔任國子苑大學士,為皇族貴胄之子教學,人稱趙大學士,哥哥經常說趙大學士風度翩翩待人謙和,且為人正直沉穩可靠,今照她看,此人詭計多端是只十足的老狐狸!
不然,昨夜又怎會對她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果然傳言是對的,高牆之下沒有一個是簡單幹凈的人,她得小心對付才是。
忖思片刻,阿綠對婆子說:「嫣婆,今日不見客,任是誰來,都說我身子不適,不宜待客。」
婆子疑惑,卻也未拒:「奴婢知道。」
阿綠回到屋裡,心中尤其不是滋味,那二公子趙躍到底想做什麼?
記得他似乎早些年已經娶妻,現下應當該有一子才是,怎的會……哥哥對這個趙躍尤為敬仰,若是他知道趙躍是這等齷齪之徒,就連自己弟弟的媳婦都輕薄,該會很失望吧!
算了,日後還是提醒下哥哥,讓他離這趙躍遠點,免得近墨者黑。
阿綠身子骨歷來嬌柔,行幾步便會冷汗淋漓,現下回到屋中方覺渾身是汗黏黏膩膩,便喚了婆子去搬來浴桶,好洗個澡舒緩下身子。
賽府是京中有名的富商,阿綠的爹爹是有名的富二代,這輩子衣食無憂就靠著繼承衣缽收租金過日子,娘親也是高門千金故此對於這些起居用品是半點怠慢不得。
阿綠的身子骨自發香味,那也是因著從小就泡牛乳鮮花浴養出來的,世人皆道她乃仙子下凡,卻不知賽母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哪怕是個瞎子也都能將那明眸皓齒的美人給比了下去。
「世子妃,水已經放好了。」婆子上來扶著她到浴桶邊,替她解了衣裳,又扶著她坐了下去。
溫熱的水立即沁心入肺地舒服,阿綠忍不住喟嘆出聲,揮了揮手讓婆子退出去。
拔了那發中的簪子,一頭如墨的青絲隨即散落在木桶邊緣,美人沐浴最是令人賞心悅目,此時趙躍正捧著千年人參過來,卻因著被婆子阻攔拒絕,不得已翻牆而入。
忖思著這小美人怕是要躲著他了,但這侯府自幼便熟知,也沒幾個地方是他想進又進不去的。
既然都已經翻了一次牆,那自然也不能從正門進入,得翻窗才行。
第十一章:鴛鴦共浴(微H)
趙躍來到窗邊,恰巧看見這麼一副美人沐浴圖,剎那間,天地失色,唯有那浴桶中的美人泛著光彩,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來。
雙眼失焦卻好不影響她的美,趙躍呼吸都停滯了,說是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柳葉眉,小巧挺巧的鼻子,櫻桃唇無一不在給他的視覺造成巨大的衝擊力。
美,實在是太美了!
哪怕是滿園春色都不及她半分之美,趙躍承認,那一刻,心確實動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他素來不為情愛所縛,就算是想要那也只是情慾而已。
翻身躍入屋內,阿綠便閉著眼睛屏息沉進了木桶中,墨色的秀髮宛若花兒般散開在水面,與那五顏六色的花瓣作為點綴很是好看。
趙躍將人參放在桌面,當即結了腰封,邊脫邊往浴桶走。
待阿綠從水裡冒出來,趙躍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潔白的褻褲,包裹著那昂首挺直的御龍,來到了木桶邊緣,恰對著她的面孔,阿綠卻渾然不知,張開嘴大口呼吸,抬手將額頭的頭髮捋到後腦去。
趙躍居高臨下,看著她身前的巨乳在水中當然,一波波地彈跳著,細嫩無比,再往下一點是她腿間緊夾著的叄角地帶,褲襠中的欲龍蠢蠢欲動想要一探究竟,本能地彈了弾,打在了阿綠的臉上。
阿綠驚詫,卻並未驚呼,而是皺著眉頭伸手去抓住了那個打了她的東西,一根被布包裹著的熱棍子的,很粗,比她的手腕還要大一些,再往裡一些好像是面溫熱的肉牆,再往上一點……完了,這特麼好像是個人!
而且還是個男人!
那她手中握著的東西,豈不是……
阿綠後知後覺猛然吸氣,張嘴就想喊人,卻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唇:「嗚嗚嗚……」
趙躍彎腰,湊到她耳邊輕輕舔一下耳垂,言語輕佻:「別出聲哦,不然把人都召過來了,是想讓大家都看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阿綠被嚇得禁聲,不敢再叫。
趙躍滿意地鬆開鬆手,又在她的臉上輕啄了一口:「真香,比那百年純釀還要香醇。」
阿綠認出了他的聲音是趙躍,感情他真的過來了,想起昨夜之事,立即緊張地捂住胸前巨乳:「你、你究竟要做什麼?」
卻不知她這般作態,只會讓男人更加慾火燃燒,那隻嬌柔的小手根本就蓋不住碩大雙峰,堪堪擋住了兩個小紅莓,更加誘人無比。
「當然是來完成,昨晚沒有完成的事。」
阿綠羞愧,臉登時紅了個遍:「你、你無恥!我可是世子妃,你弟弟的妻子,你怎可……」
「正因為你是世子妃,是他的妻子,所以……我更要如此輕薄與你。」說著,大掌已然探入水中,直接末過她的巨乳雙峰直達腿心處,阿綠驚慌「啊」了一聲,卻惹得男人愈發恣意。
「你叫吧!最好把所有人都叫過來,讓他們看看我是如此玩弄世子妃的,嗯?」
天,這人簡直就是魔鬼!
阿綠不敢拿自己的聲譽開玩笑,這侯府雖沒有深宮那般肅然嚴厲,卻也好不到哪去,從今早敬茶風波她就已然得知,若是再被惹出一些閒言碎語,那她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第十二章:下面的小嘴很會吸(微H)
女人的沉默,讓趙躍很是得意,趁著她恍惚之際,手指找到那道細細的肉縫鑽進去。
「啊——!」阿綠回神,猛地夾緊雙腿,男人順勢落入水中與她平視,「小騷貨,別忘了昨晚你可是流了我一手的淫水。」
「不,不是,我沒有!」阿綠咬牙,梗著身子不敢動彈,那隻手指還在研磨她腿心的細縫,快要窒息過去。
「還不承認,你的小嘴可比誠實多了。」
「感受到了嗎?你下面的小嘴正在吸我的手指,它很會吸哦!」
趙躍用力戳了一下,阿綠驚呼,又慌忙自己捂住嘴不敢叫出聲,天啊,她快要瘋掉!
「不要這樣羞辱我,求你。」阿綠深知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硬鋼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剛不成,服個軟或許還有點可能。
可她卻低估了自己的身體,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致命。
趙躍的肉棒已經硬得像塊石頭,再不解決,怕是要脹爆而亡,本想來送顆參,逗弄一下小新娘,結果卻碰上這麼一副致命的景色,不做點什麼都妄為男人之軀。
「求我啊,好,你幫我解決了,我就放過你。」趙躍握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腫脹的肉棒上。
阿綠心驚不已,碰了一下想縮手又被扼住,無奈地將手掌握著那粗壯的肉棒,手圈不過來被男人的手帶著一上一下地撫弄,因著她的撫弄,那肉棒不由自主地又大了一圈。
男人發出喟嘆:「嗯……」
阿綠暗自心驚,這麼粗壯的東西,真的是昨晚差點進入自己身體的玩意?
後怕不已,又面紅羞臊,自己居然與丈夫的哥哥在浴桶中做這等齷齪事,若是啊娘知道,怕是要打死她不可,這讓她以後的聲譽可如何是好?
正當趙躍沉溺在嬌柔小手的快感中,外面忽然傳來婆子的呼喊聲:「世子妃,您起了嗎?世子爺過來了!」
阿綠噶然回神,鬆開了手,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趙允過來了?
那那那……她要怎麼辦?
「快,快走!」阿綠推著男人出浴桶,而那邊的門已然被推開,車輪壓地的聲音傳來,阿綠心驚膽戰,完了完了,不能被他發現,會死的很慘!
情急之間,阿綠直接把男人往水裡摁:「拜託了,不要出來!」
這一下,直接就把趙躍給摁懵了,這女人居然敢把他往水裡摁!
想他堂堂國子苑大學士,居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女人往水裡摁,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有損他的身份面子!
正想著從水裡冒出來,阿綠腿一夸,整個人就這麼坐了上去,細嫩的叄角區就懟在他的臉上,壓得他完全忘了掙扎,亦或者是被那神秘的叄角區給勾得失了魂。
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特別是那腿心粉嫩嫩的地帶就在他的嘴邊,這簡直是直接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張嘴就咬住她的陰戶,大口吸允。
「啊嗯……」阿綠驚呼一聲,慌忙捂著嘴不敢讓那羞人的聲音溢出來。
與此同時趙允的輪椅已經行至屏風邊,阿綠一直豎著耳朵聽,知道此時男人已經進來,不敢發出絲毫聲音,可卻按捺不住那臉色羞紅燥熱,下面的小穴被啄得一直冒水。
還好是泡在水裡,不然這得多丟人!
第十三章:被夫君逮個正著
阿綠調整狀態,趴在桶邊裝作若無其事,嬌聲細語:「夫君找我,是有事嗎?」
趙允垂眸,看著眼前女人面若桃粉膚若凝脂,頭髮濕噠噠地貼在身上,紅唇微張細細喘息,那對巨乳在水中浮沉,被諸多的花瓣掩埋看不清全貌,卻別樣勾人。
勾得他喉嚨有些發緊,暗暗地移開了目光。
聲音冷沉:「聽聞今日你敬茶時惹二娘不快了。」
阿綠正想回答,可那該死的趙躍像是故意似的,掰開她的雙腿猛地哫了小穴一口,把那黏膩的花蜜都吞了進去,惹得她差點就要控制不住叫出聲,身子軟得不像話,緊緊攥著桶邊搖頭:「沒、沒有、啊、阿綠不敢惹二娘不快。」
這女人,洗個澡都要叫得那麼……勾人?
趙允不喜這種被人勾著走的情緒波動,冷言冷語:「我已同他們說,日後你不必去敬茶。」
頓了頓,又道:「祠堂也不必去。」
阿綠哪裡聽得進去,一個勁宛若小雞啄米地點頭,只盼望著他快些走,不然她都要撐不住了,那張嘴靈活得不像話,不斷地挑著她的敏感處細細啃啄,在她的細縫中穿梭,時不時地往裡探,那緊緻無比的狹縫又豈是那麼輕易被侵略。
差一點,她就要仰頭大叫,到底是忍住了。
趙允呼吸漸沉,鼻尖縈繞著一股特殊的香氣,很好聞,就像是那帶著溫度的花香,這個香味不似別的香,而是能勾人的那種香味,僅僅呆了片刻,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忽覺這屋子悶得很,呼吸都要不暢,不經意眼角餘光又觸及那粉嫩酮體,細碎的汗隨著額角低落,滑落那絕美的頸項又滴入那誘人的雙峰之間。
腿間欲龍漸漸甦醒,在褲襠上撐起了一個包穀。
趙允皺眉,該死的,他就不應該過來。
收回目光,趙允推著輪椅轉身越過屏風,往門口去,身後立即傳來「嘩啦——!」水聲。
這動靜大得有些不妥,趙允暗自狐疑,又推著輪椅倒了退回去,恰巧目睹女人從浴桶中站起來的酮體,地上落了一片水跡與花瓣。
趙允一下就看呆了,眼前女子肌膚白得泛光似的,面容嬌艷紅唇欲滴,豐乳顫巍巍地屹立在身前,水珠子順著那紅色茱萸低落,不經一握的腰肢豐胸肥臀,腿心處的叄角地帶幾根微微捲起的毛髮沾滿了露珠,那珠子順著細細的毛髮滴入水中。
那一刻,他方才讀懂何為美得不可方物,原來世間當人有女子宛若毒藥那般致命。
阿綠張開嘴喘息著,將頭髮捋到後面,伸腳在桶里探了探,空蕩蕩的,方才趙躍翻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走了沒,弱弱地喚了聲:「你……還在嗎?」
可回答她的卻是趙允:「為夫自然是在的。」
心頭一窒,阿綠後怕不已,趙允不是離開了?
怎麼還在,那剛剛豈不是被看見了?
像只偷腥被逮住的貓,阿綠小心翼翼地又重新坐回了浴桶里,忖思著要如何去如何應付?
趙允不悅,因眼前的美麗風景沉了下去,他還沒看夠呢!
鬼使神差,他推著輪椅過去桶邊,大掌一探將阿綠的臉頰捏住,扯過來:「青天白日洗澡,就這麼喜歡勾人?」
勾人?勾什麼人?
阿綠搖頭,楚楚可憐:「我、我沒有。」
「是嗎?」男人嗪笑,猛地用力將她從水中提了起來,在空中划過一道麗人的弧度,阿綠落在他腿上。
「啊——!」阿綠驚呼,想逃,卻被男人鉗制在身上不得動彈,耳邊是他低沉暗啞的嗓音:「不是勾人,那為何青天白日就洗澡,而且連窗戶都不關。」
「……」
冤枉,她根本看不見好嗎!
第十四章:夫君身材不錯(微H)
但阿綠不敢亂動,也不敢過多的解釋,只是暗自心驚,這趙允的臂力也太好了,就這麼一下把她從水裡給提了出來。
看來,這雙腿不健全的夫君也不是個好捏的柿子,反之,他能一隻手捏死自己。
這侯府給她一種臥虎藏龍之地的感覺,而她,乃深陷其中受困於此的小獸兒,害怕。
阿綠心慌,企圖用嬌柔去蠱惑對方,嬌嬌地喊了聲:「夫君~~阿綠哪敢,要勾那也是勾你……」
趙允喉結滾動,不可否認,這女人確實能耐,輕輕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心裡泛著漣漪,眼前紅色的凸起在目光注視下變得挺立無比,看起來很可口,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既然想,那就做,他向來果決,低頭將那紅梅含入嘴中。
入口細嫩滑膩無比,舌頭勾起那個小凸凸一圈一圈地繞著舔,香糯可口。
「嗚嗚……夫君……」阿綠當即身子軟了,化作一灘水,雙手攀附上他的脖子仰著頭微喘。
他像個貪得無厭的孩子,本來只想品嘗這奶子的味道,結果嘗之邊不可自拔,只想要更多,手揉上另一個奶子,軟綿綿的溫熱想被絨毛包裹著的雛鳥,顫巍巍在掌心舒適難耐。
慾望被撩撥得一觸即發,趙允鬆開奶子,捧著她的臉對著微張的紅唇吻了上去,細細地啃啄了幾下,情不自禁道:「味道,有點甜。」
「啊嗯……嗯……」阿綠情不自已,從昨夜就慾火難耐,加上守了二十叄年的處子之身迫切地想要尋找突破口。
而此刻抱著她的男人是最佳人選,雖然瘸,但是名正言順,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於是她便主動地回應著男人的吻,生澀的吻這他的唇,男人也回應她,弄的她膽子愈發地壯大,悄咪咪地伸了舌頭進去,男人立即吸住了她的小粉舌,勾著她往裡探索迴旋。
「嗚嗚嗚……夫……夫君……」阿綠被吸著舌頭,有些疼,但好在他並未多用力,帶著她的小粉舌在口腔里恣意糾纏,分不清是誰的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流落,看起來淫糜色情。
阿綠意亂情迷,手腳也開始變得不安分,扯著男人的衣襟露出一個口子,順勢探進去,嬌柔的小手宛若貓咪似的一點點撓著他的胸膛,就像是撓在了心尖尖兒上,痒痒的。
「妖精。」一向自持定力不錯的趙允,終是被她的小手撩撥得慾火難耐,扯掉腰封將她捲起,內力運送頃刻將她送到內力榻上臥著。
阿綠迷濛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落入軟褥之中,真要尋人忽的一堵溫熱肉牆抵了上來,壓在她身上,卻未曾壓透還余有空隙給她挪動,小手撫上溫熱發覺他已然褪下了衣服。
手指貪婪地在他身上游移撫摸,觸及那健壯有力的軀體,阿綠羞紅了臉,還暗暗地數了數那腹中肌肉,晴兒表姐說過男人體格好不好,數數腹肌就清楚了。
於是她的指腹一路往下,不見男人阻攔,膽子愈發地大,數了數約莫有六塊,繼續往下探索,觸及一片濃密的毛髮有些扎手,暗暗縮了縮,又好奇地繼續覆蓋上去。
第十五章:破處(雙處—高H)
趙允垂眸,忍著內體躁動,看著女人羞臊難安地非禮自己,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這女人,看起來又純又欲的模樣,真真是直擊慾望最深處。
阿綠最終還是撫上了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上,咋一下有些燙手,驚得她縮手卻被男人扼住,扶著她的爪子握住熱鐵,驚人的溫度與尺寸讓她暗自咂舌。
天,這也太大了,跟趙躍的那根有過之而無不足!
若是這跟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那豈不是……想想就覺得難以接受。
可到底還是自己的夫君,他有權利行駛夫妻之事,而她也有職責要為他所用,嬌羞已經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激動不安嬌滴滴地問了句:「夫君……可是要與阿綠行夫妻之事?」
趙允不作答,直接身體而力行,大掌探入下體,掰開她的腿直接覆上陰戶,往裡一探,滿手的淫水濕漉漉地滴。
男人輕笑,手指輕輕撥開那細縫,在蚌肉中間摩擦幾下。
阿綠扭動著不安的軀體哼哼哼唧唧:「嗚嗚嗚……好空……好想要……」
花穴被摸了幾下,淫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濕潤得仿佛已經準備好要容納他的到來。
趙允眼眸一沉,猛地吸了口氣,再也忍不住舉起那如鐵熱柱抵在花心處研磨幾下:「騷貨,記住,這是本世子賜你的。」
語罷,猛然沉身,熱鐵破竹之勢闖入那緊緻的領地,鑽開那層層迭迭的細肉直達屏障處。
「啊——!」
阿綠想過會痛,但沒想過會這麼痛!
身體宛若被人強行撕裂,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痛得腳趾都捲曲起來,小臉一片慘白,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有種嬌花被摧殘的美感。
趙允到底還是居心不忍,低頭吻了她的臉,撐著身體不動,靜置片刻等待她的適應。
奈何她下面的小穴卻太過於熾熱細嫩,一波一波的淫水往外吐,同時也被那細肉絞得不得動彈,實在是太緊了,肉瓣瘋狂地咬著他的肉棒,似乎要將他這闖入的異物往外推。
那層處子的膜還沒開鑿,他怎能褪去?
心一橫,不等阿綠適應,就咬牙用力挺腰,直直撞向那層薄膜,直到徹底被摧毀撞開直達花心深處,肉棒被那層層迭迭致嬌致柔的溫室包裹著,有種侵略的快感侵遍全身。
趙允喟嘆出聲,爽得他忽然有種這麼多年白活了!
反之,阿綠則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整張臉慘白慘白的冷汗淋漓,張著嘴跟快要渴死的魚兒,可憐楚楚將凌辱的悽美展現得淋漓盡致,叫人心疼又愉悅。
阿綠打小就怕疼,被爹娘捧著長大,又有哥哥守護,說是最嬌弱的花朵也不為過,平日裡喝碗湯藥還得啊娘準備好蜜餞才能喝,何時遭受過這等待遇,痛得一下子就差點沒緩過氣來。
供著身子,指甲死死地嵌入男人的手臂中,差點就讓她覺得被捅死了過去,體內那根熱棒還燙的她顫抖,細嫩的肉都宛若被燙熟了般微微抽搐著,劇痛無比。
阿綠是拼盡了全力將要那熱鐵往外趕,男人眼眸波動,嘴角嗪笑使壞地動了動腰杆,阿綠立即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不要,快出去,阿綠好痛嗚嗚嗚……」
第十六章:肏穴內射(高H)
出去?
男人冷笑:「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作風。」
說著,又重重地挺了挺腰杆,阿綠又開始哼唧了,甩著那如墨的頭髮散開在枕頭上,美得令人心驚,趙允不想再忍,快速地挺著腰杆動起來,一下一下地撞擊那稚嫩深處,小穴中分泌出帶著血絲的黏液,落在床單上分外奪目。
那是處子之血,看得男人有些慌神,心中愉悅更加賣力地挺動腰杆。
「啊啊啊……不要……嗯嗯……好痛,快出去……嗚嗚嗚……」
一室的低泣並沒有贏得男人的憐惜,反倒讓趙允紅了眼,她越是哭得厲害,越是能勾起內心深處隱藏了多年的慾望,他不願克制那瘋狂的暴動,只想狠狠占有她!
雙腿被夾在肩膀上,將陰戶徹底打開,粉嫩嫩地花穴吐著淫水,極力地吞吐著他胯間巨物,帶起兩邊粉嫩的細肉,一進一出,看得男人腥紅了眼,狂躁了心。
這女人太緊緻了,只此一眼,就讓他徹底癲狂無法把持,重重地來回抽插著,阿綠的身體漸漸適應那火燒滾燙的熱鐵存在,開始迷迷糊糊地減弱了哭泣,取而代之是痛中帶著歡愉的低泣:「嗚嗚……啊……嗯啊……啊不要……」
小手軟綿綿,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膛,不住地甩著秀髮,嬌喘連連,時而因著他的力道而咬著嘴唇,那極度難耐的樣子看得他心頭髮顫,也愈發地快速,在她體內進進出出。
小穴一抽一抽地吸允著男人的肉棒,本能似的將它往裡吸,放佛要將他的魂兒吸出來不可,差點就讓他射了出來,男人靠著極大的忍耐力才強行克制住不射,停下俯身去吻她的唇。
「嗚嗚……」阿綠也本能地回應著他,晴兒表姐說過,痛過之後就不會再痛了。
漸漸適應著彼此,阿綠開始被那細微的快感侵領,神志不清地甩著頭,被男人撞的胸前大乳一盪一盪的,細嫩的肌膚相觸,兩人的恥骨相撞,最原始的男女交媾汨汨之聲在屋裡迴旋著。
「這身子骨,天生就是該被男人操!」
這是實話,他還從未遇見過能令自己失控的女人,想不到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軀為她破了功,抽插了上百下後,趙允抵達臨界,低頭咬上她的奶子,另一手也揉著另一邊的奶子,腰間使力將龜頭深深撞了進去,卡在她的子宮口裡射了出去,小穴受到刺激本能吸允。
阿綠被那滾燙的精液灼傷,內壁猛地劇烈收縮,瞬間便達到高潮不受重負暈了過去。
男人狹長的眉眼輕佻,重重舒了口氣,實話說,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失控,輕易就將自己多年的清白就這麼交了出去,一時間有點……不是滋味,但卻不後悔。
目光落在桌面紅色錦盒上,那顆千年人參是聖上念二哥趙躍教導有功的賞賜,能出現在他妻子的房中,可見已然成為他人眼中的獵物。
破了她的身子也好,免得被對手視作無能之人,縱然不會擺到面上,可終歸心中不適。
趙允龍根稍微軟了一點,被混合精液的帶血淫水包裹著,人雖然暈了過去,小穴卻還一抽一抽地精緻地將他欲根往外送,多了精液的滑膩輕易將他給推了出去。
他有些不爽,從來沒有人如此拒絕過,對著那還泛著汨汨精液小穴口一挺到底。
第十七章:食髓知味
趙允食髓知味,不斷地挺著龍根在狹窄的涌道里進進出出,享受那溫室精緻的包裹,無一不令他瘋狂激進,而女人則因著身子骨太嬌弱,徹底暈厥,任由男人在體內為非作歹好不快活。
室內溫度經久不散,充斥著淫糜之音,婆子在門外聽得都止不住耳根發紅,暗暗褪去。
阿綠醒來時,已是天黑。
身體已經被婆子清理過,替她換上了乾淨的褻衣。
動了動身子,腿間酸澀無比。
阿綠暗自咬牙,咒罵那世子爺忒不是人,居然硬生生把她給肏暈了過去!
委屈得不行,婆子自幼照料阿綠,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習性,掩嘴輕笑著上前勸慰:「世子妃跟世子圓房是好事,正好可以堵住悠悠眾口。」
這倒也是,阿綠想通了這才緩了口氣。
再怎樣,那也是自己的夫君,總好過便宜了別人。
猛地想起一事,阿綠慌忙問:「嫣婆,那喜帕……」
婆子輕笑:「世子妃放心,老奴已將床單掛了出去,想必,整個侯府都已然知曉,你與世子已經圓房的事兒。」
阿綠臉頰臊熱,止不住地紅:「如此便好。」
說來,她挺不喜歡這種惡劣習俗,奈何又從小被灌以這樣的觀念,就算是本能反應,那也是帶著根深蒂固的風氣。
對此,她是又羞,又惱,又無奈。
這女子何時才能像那男子般,隨意瀟洒,不用被束縛於這世俗的目光中?
東苑。
趙允自那處回來後,整個人神情就不太對,獨坐檯前,對著一桌子的飯菜紋絲不動,小廝也沒敢上去問。
只是桌面的飯菜都涼了,也未曾瞧過一眼,就讓下人們都摸不著頭緒。
一向淡薄的世子爺也有心事了?
趙允玩弄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腦海里想的卻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肆意頂撞的女人,那兩簇水波蕩漾的膠乳,那緊緻狹窄濕潤的涌道,無一不在侵占他的大腦。
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該死!
他懊惱自己沒沉住氣,猛地錘了下桌子,桌面的瓷器發出碰撞聲,驚得下人們紛紛伏地求饒。
趙允揉捏眉心,揮了揮手讓下人們退去,自己對著滿桌菜肴毫無食慾,倒是下面的兄弟,昂得起勁,一個勁地往褲襠處頂。
頂得他心思全無,脹痛難耐,腦子裡愈發地點擊那驕人酮體。
他這清心寡欲的頭銜算是徹底摔掉了。
也罷,反正是他的妻,總歸跑不了。
如此想著,趙允才勾起了那整日未曾笑過的嘴角,抓起了的桌面的筷子。
次日一早。
阿綠還在榻中昏沉輾轉。
猛地想起今日是回門的日子,趕緊喚了婆子梳洗。
別的阿綠都無甚心思,但對待娘家這事,她怠慢不得,總歸這些年是被爹爹娘親以及哥哥捧在手心裡護著長大,加上這侯府的不待見,她更迫切地想回到家中汲取暖意。
一切都弄妥了,阿綠便迫不及待讓婆子牽她出門。
「世子妃,世子爺還沒到呢!」
阿綠微怔,想著昨日被那般粗暴對待,氣不打一處來,惱言脫口而出:「等他作甚,我回我家,再說了,他腿腳不便應該也不會想出門。」
殊不知,這話恰巧被行至轉角的趙允聽見,就連身後跟著的小廝們全都聽見了。
氣氛突然有些微妙……
第十八章:回娘家的日子
趙允並未從轉角處出來,而是眼睜睜看著那瞎眼嬌妻,被婆子攙扶著走出去了院子。
小廝有些膽顫:「世子爺,那……還去嗎?」
趙允面色黑沉:「去作甚?」
「這……」
男人氣得將輪椅掉了個頭,就往回走,越推越快。
他方才一定是瘋了,才會過來自討沒趣!
阿綠被攙扶至侯府大門處,擔心要回禮的東西沒備好:「嫣婆,給啊娘準備的東西,可都拿了吧?」
婆子笑道:「世子妃放心,都收好了的。」
阿綠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繼續詢問:「爹爹的襖子可曾拿了?」
「拿了,都拿了。」
兩人又走了幾步,阿綠驀然想起早些日子給哥哥準備的生辰禮物,恰巧今日便是,急忙道:「我給哥哥準備的生辰禮物,那把特製的劍拿了沒?」
婆子猛地敲腦袋:「哎喲,我這老糊塗,世子妃稍等,我這就回去拿來。」
婆子往回跑,徒留阿綠一人站在侯府大門站著,縱然有小斯在馬車上候著,他們也不敢上前接觸阿綠,畢竟身份有別。
「吁~!」趙塵身著玄服,騎著馬回到家門口,因瞧見門口站著一紅衣女子,從而勒緊馬繩。
遠遠看去,那紅衣女子面若桃粉,蛾眉杏眼,縱然嬌小卻不似其他的瘦小女子那般乾瘦,紅衣之下裹著纖腰豐臀。
偶有陣風拂過帶起縷縷髮絲,打在那精美的臉上,深邃的瞳仁卻不見閃躲或閉合。
由此證明,此人眼瞎。
應是他四弟趙允的新婚妻子。
趙塵翻身下馬,將馬繩丟給身邊侍衛,朝大門走去。
而那邊阿綠著實心急,聽得聲響誤以為是婆子來了,便往前走了幾步,因不熟侯府地勢一下子踩到階級處,踏空感旋即而來:「啊——!」
趙塵一個迴旋運功而去,快速地接住了那抹麗影,卻不知原來近距離的她,竟能美得如此驚心動魄,饒是他見慣了諸多美人還是不可避免被驚艷到了,心頭一窒。
「世子妃……」婆子趕來,瞧見自家小姐被一陌生男子抱住,驚恐不已。
趙塵漠然回神,鬆開了手,退至幾步朝阿綠作了個揖:「方才並非有意冒犯,失禮了。」
阿綠垂眸,臉頰紅燙:「多謝相救,阿綠告退。」
言罷,阿綠讓婆子攙扶上了馬車。
趙塵難得回頭,瞧了眼那女眷屬的花馬車,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原來叫阿綠。」
垂眸看了看手心,仿佛還殘留著方才觸及的體溫,一瞬,忽覺手心有些發燙。
特別是鼻尖處還縈繞著那若有似無的香味,擾得他心有不安。
「少卿有事?」侍衛見他站在門口發忖,上前詢問。
趙塵收起了手,負手在背:「無事。」
舉步踏入侯府大門。
阿綠坐在馬車裡,想著能夠與家人團聚,心裡倒是甚喜。
掀開了窗邊的帘子,問道:「嫣婆,待會若是見了啊娘,你可不能亂說。」
婆子在窗外跟著走:「老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別讓啊娘替我擔心就好。」
「世子妃有心了。」
阿綠這才放下帘子,只是片刻,她卻笑出來了,只因身邊多了個人。
第十九章:馬車裡插穴(微H)
阿綠正想叫人,嘴巴就被捂緊了。
玩味的笑聲,至耳邊傳來:「世子妃昨天叫床的聲音,真好聽。」
趙躍,是趙躍的聲音!
他是怎麼進來的?
「唔唔……」阿綠思及趙躍之前的輕薄作態,驚慌失措掙紮起來。
「噓……別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你就地正法哦!」
什麼?
這是在馬車裡,而且還是在回家的路上,周圍人來人往……心頭一窒,阿綠立即乖巧得像只小貓咪。
趙躍滿意地鬆開了手,湊到她頸邊深吸一口:「香,實在是香!難怪趙允那小子,居然被你破了功,可惜啊,給你開苞的人卻不是我。早知道,洞房花燭那晚我就不忍了。」
「你、你究竟想幹嘛?」阿綠緊張不已,手不住地揪住了裙擺,指骨分明。
從洞房花燭那夜,這男人就上前輕薄戲弄,後又當面調侃翻牆入室,今竟然坐在她的馬車中出言調戲,簡直膽大妄為,無恥至極!
可恨的是此人居然在外名聲遠揚,個個稱他為大學士,為人沉穩待人謙和,如今看來,傳言不可信,待會見到哥哥,定要告誡一聲,別靠近這頭披著羊皮的狼!
男人手指挑起她一縷髮絲,神情陶醉:「實不相瞞,昨夜我整夜不能寐,腦子裡想的全是你被趙允壓在身下呻吟的樣子。」
阿綠呼吸驟停,臉頰火燒滾燙地紅了起來,惱羞成怒卻不敢大聲:「你胡說什麼!」
「你下面的小穴很好看,跟你這張臉一樣美麗,而且還很多水呢!」
「特別是被插入的時候,你的小穴就會一抽一抽的,吸得很緊,那天差點都把我給吸進去了。」
男人仿佛喜歡她這般羞臊生氣又沒轍的模樣,故意湊到耳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頓時激起女人顫慄,想要逃離,但女人又哪裡是男人的對手,輕而易舉被鉗制住,抱在懷裡。
「你、你放開我!」
男人非但不放,並且還把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覆在那柔軟的豐乳上,輕輕一捏,呻吟難耐的嬌音便從她嘴邊溢出。
阿綠羞愧難當極了,捂著嘴不敢讓自己發出這羞人的聲音,掙扎扭動著身子,卻不料男人愈發地大膽,直接解開了她腰間帶子,雙襟大開。
「不……唔唔唔……」
這裡是馬車,外面還有人跟著呢!
她要瘋了,不住地掙扎!
「別亂動,不然我就把帘子掀開,讓大家看看你騷逼流水的樣子哦!」
!!!
這人就是魔鬼!
阿綠當真不敢亂動了,慌得就連心尖兒都在發顫。
趙躍讓她身子骨靠在自己身上,動手扯掉她的褻褲,大掌就這麼順溜地滑了進去,覆在那紅腫的花穴上輕輕嗯呀。
「!!!」
阿綠是想動不敢動,生怕他真的會在這馬車裡對自己做些什麼,低聲哀求:「不要,求你!」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不相信你嘴裡說的話,我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這樣說的。」
言罷,他將手指伸了進去,小穴立即發出感應似的涌動,緊緊絞住他的手指。
「不……唔唔唔……」
第二十章:這逼真緊!(H)
「嘶——!這逼,真緊!」
阿綠要崩潰了,昨天才剛剛被開了苞,小穴還沒徹底從中恢復,依舊還泛著紅腫,腿心酸澀得緊還要被夫君的哥哥玩弄,身心皆創!
奈何男人卻像個清場老手,知道她哪個部位似的,手指靈活地在濕潤的涌道里鑽了鑽,小穴被刺激了下,立即被分泌出了許多黏黏膩膩的蜜汁,頃刻沾滿了男人的手心。
手指不斷地進進出出,侵犯著她稚嫩的領地,漸漸地,阿綠被這身體的本能所折服,身子骨軟得一灘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男神身軀的偉岸溫熱。
耳邊是宛若魔鬼般的嗤笑:「感受到了嗎?你下面的嘴,可不是這麼說的哦!」
阿綠不住搖頭,那嬌人的微喘還是從指縫裡逃了出來,傳至男人耳中,更是宛若那至好的催情藥物,胯間欲龍頂了幾下她的屁股,展現出蠢蠢欲動的姿態。
她心驚不已:「不要!」
回應她的是:「我偏要。」
阿綠饒是再怎樣,也容不得自己在回娘家的路上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連連懇求:「別這樣,至少不要在這……」
男人聞言一頓,勾起唇角輕啄一口:「那世子妃,想要在哪?我們商量個地方如何?」
阿綠羞愧低頭咬牙,男人不爽,手指往裡戳了戳。
戳地她小穴又冒出一股淫水,失聲尖叫:「啊——!」
驚動了外面的婆子:「世子妃,你怎麼了?」
阿綠恍神:「沒,沒事,你不要掀開帘子,我整理衣裳。」
手指卻放肆地在她體內進出,不斷地試探她的底線,阿綠徹底惱了,出言警告:「哥哥身為大學士,受聖上青睞,又被萬人敬仰,競對自己的弟媳做出這等事,就不覺有辱其名?」
趙躍眼眸輕轉,斂去笑意:「這番舉動,若是對別人做,或許真的有辱其名,但對你,本人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阿綠氣結:「你、你無恥!」
「呵,這就無恥了?看來,你並不知無恥的高度是多少!」言罷,男人將她翻了身,面對著自己讓那柔軟的乳房緊貼上來,溫溫熱熱的膠乳盪得他心頭一震。
底下欲龍狠狠叫囂,馬眼處溢出精液。
趙躍低頭,就著那紅色絲滑的肚兜含上去,大力吸允。
「啊嗯……」阿綠已化作一灘春水,此刻再無抵擋之力,連抵擋的意識都沒了,雙手不自覺地攀附上男人的脖子,斜斜地掛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身體中點火撩撥。
身體愈發地空虛難耐,甚至讓她都要產生一種錯覺,難道自己當真是天生淫蕩?
僅僅被男人碰了身子骨,變成了這樣,羞愧難當到了極致。
趙躍含著奶子,咬著那凸起的茱萸,手下不斷地在她腿間探索,帶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打濕他的大腿,耳邊壓抑的低吟不斷地抨擊最後理智,再也克制不住解開了腰封釋放巨龍。
抽出了手指,那黏液抹在龜頭之上,紅紫色的粗壯立即閃爍著晶瑩光澤,就著那暗處的縫隙緩緩往裡頂……
第二十一章:大肉棒塞進穴里,內射(高H)
「嗡——!」大腦一片空白!
阿綠被這突如其來的刺入驚得紅唇大張,滿是不可置信,可體內卻又真真實實地被刺入了一根又硬又熱的巨物,撐得她的小穴好撐好滿,火熱的澀感頃刻傳達全身!
阿綠一下就慌了,這麼大,怎麼可以插進去:「不,快出去,不要!」
他是他的哥哥啊!他怎麼敢!怎麼可以!
可體內那跟巨物卻持續往裡擠,不斷地開鑿她稚嫩的肉穴,撐開她層層細肉,直直往裡捅,插得她身子微仰嬌花亂顫。
阿綠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被夫君哥哥的肉棒插了!
「不,不是真的……啊……」
「不相信?來,我讓你好好感受下真實!」
男人挺動著腰身,一下一下往那小穴里撞,天知道從新房掀開頭蓋的那天后,腦子裡全是她的影子,這些年他見過無數貌美女子,卻從未有過這種感受。
仿若只要一閉上眼,眼前出現的就是她白得泛光的嬌軀,以及那令人瘋狂的嬌音。
「啊啊……嗯……不……不要……」
阿綠被撞得花枝亂顫,死死遏制聲音,可還是沒能耐住低吟輾轉溢出。
外面的婆子聽得不對勁,正想掀開帘子瞧瞧,奈何那手還沒觸及帘子的角就被一股莫名的氣體給打了回去,聽及耳邊一聲低沉警告:「不想死,就別看!」
婆子心中大核,到底還是沒敢掀開帘子,但又不是聾子,聽得那一絲絲酥軟的聲音,饒是她一把年紀還是沒忍住羞紅了臉,甚至暗暗忖思這男人究竟是誰?
車廂內,趙躍不願克制,將阿綠放倒在地板上,正面欺身而上重重地插入她的肉穴,頃刻間,兩人緊緊相連密不可分,小穴的水打濕男人的刺毛,稚嫩的肌膚與他貼在一起格外分明。
他真真實實地擁有了她的身子,那張小穴裡面柔柔軟軟,溫溫濕濕包裹著他的巨物,爽得他頭皮都直直立了起來。
動手扯開她頸項的紅色帶子,露出那雪白巨乳酥酥軟軟妙不可言,低頭含住吸允勾圈,迷戀至極,一下一下頂撞著那絲毫無力抵抗的嬌軀,爽得他忘乎所以,差點就忘了這是馬車中,雙手掐住她的腰板,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頂撞。
阿綠被撞擊得如同水中浮游水波蕩漾,肉穴淫水一波波往外吐,卻抵不住那心間的道德理念,瘋狂洗侵蝕她的理智。
「啊不、不要……啊嗯嗯……」
男人不問不顧,阿綠抓狂崩潰,索性卯足了氣猛地一縮,企圖將體內那根恣意放肆的肉棒趕出去,怎知這一陣猛地收縮繃緊,卻直接讓男人繳了械。
「唔,妖精你居然夾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滾燙的精液朝那子宮內壁噴洒而去,燙得她一陣抽搐,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抵達巔峰,聲音沙啞一顫一顫地宛若渴死的魚兒。
趙躍喘著粗氣,撐著身體足足噴洒了十多下才將那精囊的液體噴洒完,看著女人虛得一塌糊塗,心中不慎滋味,這麼輕易就交代了出去著實有些傷人,是以噴洒後也並未將那欲根拔出。
第二十二章:被激怒的男人(挨肏高H)
雙乳因著女人不斷喘息,立在空氣中顫巍巍邀人採擷,趙躍也毫不客氣張口咬住,而那欲龍似有甦醒姿態,在她體內逐漸膨脹變硬,阿綠驚詫不已,這人怎還不死心!
見他大有再來一次,欲根再次要律動起來,阿綠說什麼都不樂意了,索性拔了那發上的簪子,尖銳的鋒利抵在脖子處,出言威脅:「出去!」
男人眼眸一沉,並未抽身:「從來沒人敢威脅我。」
阿綠快哭了,心中是又慌又怕,可除此以外她已經別無他法。
這男人厚顏無恥到了極致,說不了,也打不贏,以死相逼是她最後的倔強!
生來怕疼到了極致,阿綠為了讓那心中的道德感稍微釋然,心一橫,咬牙手上使力往脖子刺了刺,泫然欲泣:「我再說一遍,快出去!」
男人猛地沉了眼,不悅之色悄然攀升:「呵……」
前頭正在趕馬的馬夫,忽然被一股力量擊飛,眾人還沒從中回神,那馬兒便如受了驚般長長地嘶鳴了一聲,邁開蹄子疾跑而去。
婆子後知後覺,可眼前哪還有馬車的存在,大腿一拍:「哎喲,壞事啦!」
那邊疾馳的馬車,驚得內里的人兒心尖兒發顫:「怎麼回事?為什麼抖得這把厲害?」
男人全然不管馬車去向,趁她驚慌之際,將她手中簪子奪取,緊接著又探手將身上全部衣裳褪下:「女人,知道激怒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阿綠心底只有驚慌,暗暗搖頭,半點不能反駁,一個瞎子又豈是一個身強體壯男人的對手。
「你這身子骨,很適合被男人操。」
言罷,男人解下身上衣袍,掰開她的雙腿露出那淫水汨汨的粉嫩小穴,舉著粗壯的肉棒擠進去,縱然被開發過,但她依舊緊得厲害,龜頭巨大無比卡在穴口處難入半分。
「啊!痛,快出去!」阿綠心驚膽顫,不管是情緒還是身體,都成仙緊繃的狀態,這一下,直接把他的欲根給堵在了門外。
男人有些汗顏,插了幾次也沒能全然擦進去,而且因著她太緊張,肉褶子緊緊吸附寸步難行,再多的分泌液體也無法是他暢順起來,嘆了口氣俯身去吻她緊咬的唇。
一點一點地去打開她心中警戒,啄著那粉嫩的唇瓣輕輕吸允,舌頭伸了進去勾著那香蘭舌與之共舞,唾液順著兩人嘴角流落,銀色的絲線分外淫糜。
「嗚嗚……不……不要……」
「放鬆,別逼我傷害你。」
「你現在就是在傷害我。」
「乖,放鬆點。」
阿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因著男人一句看似溫柔的話,居然真的鬆懈了下來,男人忽覺那肉棒沒有被絞得那般,立即提槍作戰猛地捅了進去,貫徹到底!
「啊——!」阿綠又被插得弓起了腰,粉嫩嫩小巧的腳趾捲曲起來,仰著頭,青絲散落有種被欺凌的美,刺激得男人眼眸腥紅,覆在她身上猛烈撞擊身下的極品洞穴。
「妖精,你就是個勾人的妖精!」
第二十三章:百般凌辱(高H)
男人失控般一下一下撞擊那塊微微凸起細嫩的肉,緩出深撞,每每撞擊那塊細嫩阿綠就會發出綿延痛楚的驚呼聲,聞在耳邊實乃天籟。
無力的小手一下一下錘在他的胸口,宛若撓癢似的,卻也擾得他有些心煩,大掌一扼,將她雙手鉗制在頭頂,身前紅梅因著這個姿勢愈發挺立顫巍。
男人低頭含住啃咬,巨龍不歇,挺進挺出滑膩的淫水打濕彼此,發出羞愧的啪啪聲:「我肏死你這個小騷貨!」
「嗚嗚……不……我不是……騷貨……」
「還說不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比那青樓的妓女還要浪蕩萬分,這淫水可是一直沒斷過!」
「不,我不是啊——!」
阿綠難以忍受男人這般話,抵死不認自己是浪蕩貨,身心皆創之下被男人那來勢洶湧的龜頭猛地開鑿撞擊,背脊猛地被電閃過,一陣光芒在腦海綻開!
「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男人也沒能遏制住精關,背脊一陣顫慄龍頭直射,狠狠地撞入子宮最深處,將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身體:「給你,都給你!」
「嗯摁啊……嗚嗚……」阿綠被燙了顫抖,身體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又被燙出了第二波高潮,整個人如同被拋向了雲端,在那海天之間被雲層淹沒,猶如墜空。
惶恐中的刺激最是令人沉醉,阿綠意識渙散面色緋紅地躺在車板上,經歷過刺激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光澤,顫巍巍地哆嗦著,卻不知自己此刻的餘韻顫慄的羌,依舊令人無法自持。
男人收回目光,拾起衣裳隨意披好便下了車。
馬臀被敲了一鞭子,撒開蹄子揚長而去。
阿綠渾渾噩噩在車廂內還不知何事,通性的馬兒已經拉著她回到了賽府大門口。
婆子跟賽府家母說了此事,賽忠向來疼愛小妹,得知有人劫持了小妹更是怒意攻心,居然還有人膽敢當街持戒他賽忠的親妹,難道就當真不害怕他御前侍衛腰間掛著的那把大刀?
幾人走到大門口,馬車正好停了下來。
婆子激動喊道:「是世子妃的馬車!」
賽母正想上前,賽忠身為護衛職業病翻了,伸手攔住了母親:「待兒子前去查看一番,以免有詐。」
「誒,那你仔細小心,看看綠兒是否在內?」賽母心繫女兒,神情懇切。
賽忠頷首,運起輕功跨越而去,穩穩地落在了馬車的踏板上,抽出腰間的長劍,用劍鋒輕輕挑起那隔絕外界的帘子,入目卻是一副令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女子未著寸縷,躺在那凌亂的衣裳之上,紅唇微張,雙腿大開,腿間粉色肉瓣間的小穴口兀自收縮著,正吐出一口濃稠的白濁,順著那縫隙往下流畫作一攤液跡。
賽忠心頭一窒,猛地放下了帘子,面紅耳赤心狂跳,呼吸沉重不已。
賽母見兒子神色不對,便焦急問道:「兒啊,綠兒可在裡頭?」
賽忠穩住心神,有些難以啟齒:「母親,綠兒在裡面,但……」
賽母心急地,提著裙擺就要下階級跑來,賽忠擔心母親若是瞧見妹妹這副樣子,會嚇得暈過去,慌忙阻止:「母親且慢,您先回去,我有些話要跟妹妹說。」
第二十四章:哥哥的懷抱很暖(骨科慎入)
賽母還是不放心,並未停下腳步,已經下了階級:「有什麼事,就不能擱屋裡說?」
賽忠可不敢讓母親瞧見妹妹這副模樣,示意手下將母親給攔住:「母親您先回去吧,綠兒與我有悄悄話說,您就別來參合了。」
說著,又示意手下將賽母給抬了回去。
賽母是一步叄回頭:「那你趕緊說,說完了把綠兒牽回來,仔細腳下她可比不得你結實,摔不得!」
「知道了。」他也和母親一樣,心疼綠兒,但作為男兒終是要強一些,能自己扛的,就別讓母親擔憂,見賽母已經被手下的人架回了府,賽忠直接策馬從賽府後門進入。
譴退了所有下人,賽忠鼓足了勇氣才掀開帘子進了馬車內,縱然方才已經看過一眼,再看還是讓他心頭髮顫,眼前的女人肌膚細嫩光滑,一對豐乳屹立在空氣中,被吸允過的凸凸還泛著紅,肌膚有些部位一片紅印,仔細看還能分辨出那是被人掐出來的痕跡。
特別是腰間的部位,明顯男人的掌印,可以想像得到那是因著男人癲狂之際,撞擊她的身體從留下來的掐痕,再往下一點,腿間的黏液還在流著,屁股下面的衣裳濕了一片。
賽忠呼吸沉重,喉結不住滾動了起來,就連胯間那物也不自覺地甦醒,在布料中頂了頂,這種身體反應讓他覺得羞愧難當,面頰酡紅,居然對自己的妹妹起了反應,忽然間不知如何去面對這樣的狀況,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柔聲喊道:「綠兒……」
受辱的人兒動了動,有些微忖,似是不敢相信。
賽忠又喚了一聲:「綠兒,你怎麼了?」
阿綠認出是哥哥的聲音,頃刻間委屈驟現,揮動著嬌柔的雙臂便嗚咽地哭了起來:「哥哥,哥哥救我……」
一聲哥哥,賽忠心都碎了,顧不得男女之別,慌忙將女人從板上抓了起來抱緊,摁在懷裡:「沒事了,哥哥在。」
「嗚嗚嗚……哥哥,綠兒好想你。」
「嗯,哥哥也想你。」賽忠想要撫摸她的後背,猛地觸及那光裸細滑的肌膚,驀然抽了手不敢再碰,改為輕撫她的後腦勺,一下一下地順著,可身體的反應卻無法忽略。
一陣陣屬於女兒家的香氣,跟毒藥似的拚命往他鼻腔內竄,弄得他很是口乾舌燥,呼吸漸沉。
阿綠倒是無所擦覺,覺得哥哥的身邊很安全,而且哥哥武功蓋世,一定會護她無恙,任是誰也不敢前來欺負自己,一時間嬌滴滴的嗚咽又順著那艷紅的小嘴溢出。
「哥哥,阿綠不想回去了,阿綠不嫁了,那些個人都欺負阿綠,嗚嗚嗚……」
因著懷中女人的哭泣抖動,那對巨乳一下一下地蹭著男人的胸懷,宛若貓咪的爪子撓得他心癢難耐至極,賽忠理智尚且,將女人拉開了些,奈何女人不安分地就是要往他懷裡鑽,小手直接攀附上他的脖子,嬌嬌柔柔,我憐我泣:「哥哥,你記不記得你說過,會保護阿綠一輩子?」
「當然,記得!」男人說話已經無法一次說完,需得做個停頓,因他此刻已大汗淋漓!
作者君委屈咬帕子:「嚶嚶嚶~~~為什麼木有珠珠???」
第二十五章:肉縫中流出黏膩白濁(微H)
「那阿綠被人欺負,哥哥是不是要幫我?」阿綠全然未覺男人不對勁,只顧著發泄自己的委屈,不僅身體小手都在那捏捏扭扭不安分。
賽忠有點崩潰,推開了女人啞聲道:「綠兒別動,哥哥自會幫你,但眼下,還是去喚婆子來為你清理身子要緊。」
阿綠受了驚嚇,這溫暖的懷抱即將脫離,更是驚慌失措地撲過去,將他緊緊抱住,抽噎著道:「哥哥別走,阿綠害怕,哥哥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男人又豈能忍受妹子這般祈求,無奈地嘆息著:「綠兒莫慌,哥哥不走,哥哥只是想讓婆子來替你清理身子。」
阿綠這才恍然回神,自己圍桌寸縷居然撲在哥哥的懷裡,真真是羞愧至極,但轉瞬又想著即是親哥哥便不用太過擔憂,畢竟自己人總好過外人。
可婆子到底是啊娘的人,又豈會替她守口如瓶,想了想,阿綠提了要求:「哥哥,阿綠不想讓婆子瞧見這模樣,不如哥哥幫阿綠清理吧?」
賽忠怔住,也想到了婆子乃啊娘的人,若是被瞧見,只怕母親要傷心透了,便紅著臉點了點頭:「行,那哥哥就親力親為,替綠兒清理身子。」
說著,他推開了女人讓她靠在墊上,方才沒敢仔細瞧她,如今細看那雪白無瑕的肌膚分外誘人,特別是那對柔軟至極的巨乳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地抖動,抖得他背脊一陣電流湧現。
呼吸漸沉,賽忠自問在宮中瞧見無數佳麗,也未曾有過這麼失控的時候,偏偏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親妹妹,這讓他心中燃起一抹負罪感,甚至有些憤恨為何她是自己的妹妹?
「哥哥,可以了嗎?」阿綠不知男人心思複雜,只當是哥哥正在想法子幫她清理身體。
賽忠穩住心神,深吸一口氣,聲音愈發沙啞:「嗯,哥哥在尋找帕子。」
只是說話時,那雙眼卻直直盯著那對雪白大奶,喉結滾動,胯間的巨龍正在叫囂慾望難克。
抽出隨身攜帶的帕子,賽忠顫抖著手伸了過去,輕輕擦拭她身上殘留的痕跡,一點點如若稀世珍寶生怕弄疼了她,可除了腿心處一片淫糜,上面的都沒甚可擦的。
賽忠目光漸下,觸及那腿間的叄角區域,細細嫩嫩的倒叄角上幾根稀疏的毛髮掛著,這麼瞧著還有些紅腫可見那人方才有多粗暴,心中一陣疼惜不已,又冉升不該有的心思,有點刺激。
「綠兒,你把腿打開些,哥哥不好清理。」天知道他說這話,須得鼓起多大的勇氣。
可眼底直達的慾望,卻無法掩蓋,赤裸裸如炬般盯著那處。
阿綠也覺得有些羞愧難當,微微別過臉,可想著哥哥是那般的坦蕩蕩,小時候兄妹二人一直感情甚好,哥哥幫她洗過澡,也給她把過尿,身子什麼的早就被看過了,也沒什麼好避嫌。
如此一想,心中便坦然釋懷,緩緩地將那緊閉雙腿打開,粉嫩淫糜的肉穴頃然落入男人眼中。
賽忠呼吸一窒,盯著那肉縫中的穴口緩緩流出一股濃濁,順著那股溝往下滴,刺激得他驟然紅了眼,手竟然不知何時覆蓋上了雪白的大乳上,引得女人止不住呻吟了一聲:「嗯……」
第二十六章:哥哥的手指插入肉穴里(H)
這聲呻吟驚得他猛然縮手,看著自己的手掌,賽忠陷入驚慌中,這是自己的妹妹,怎麼可以窩藏這等心思,簡直有辱家門愧對爹娘,更辜負了妹妹對他的一片赤誠敬仰之心。
實在是不該!
賽忠暗自咬牙,心中已經呼了自己好幾個耳光子,命令自己心無旁騖替妹妹清理身體,穩住呼吸將手中帕子伸向那腿心處:「再把腿張開些,我替你擦掉那物。」
男人不知的是,阿綠此時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就剛剛哥哥的大掌猛地覆在胸上,那抹顫巍巍茱萸便了反應,身體比先前更要紅了數倍。
一想到自己此時赤身露體在哥哥眼前,還要將最隱秘的部位張開給哥哥看,忽然間心底就燃起一縷羞臊的快感,就連那澀痛的花穴都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淫水,伴隨著男人的精液,順著穴口流出,一波一波地往外吐,止都止不住。
賽忠拿帕子擦了擦細嫩的花穴,奈何那淫水跟精液一直流個不停,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人到底射了多少進去?該不會把綠兒的小穴都裝滿了吧?
又擦了幾遍,還是沒能將那精液擦乾淨,賽忠悄然攀上個大膽的想法,卻又礙於自己的身份,以及那不可忽視的慾望,到底還是沒敢擅自做主,沉聲詢問:「綠兒,你下面含了太多男人的液體,哥哥這是擦都擦不完,不如哥哥幫你摳出來如何?」
摳?怎麼摳?
阿綠的腦子有點懵,但覺得哥哥所做的一定都是為她好,便羞臊地紅著臉點了點頭:「嗯嗯,哥哥看著辦就行,不必過問阿綠。」
這話無疑是給男人壯膽,化被動為主動。
賽忠爬了下去跪坐在她身前,大掌掰開她的雙腿,黝黑的皮膚跟她的雪白成鮮明對比,刺激這他的眼球,不經意竟讓她的雙腿開到了極致,讓穴口正面對著自己,那穴口抖動著收縮,濃稠的白濁伴隨著精液的淫水又吐出來一股,忽覺口乾舌燥。
穩了心神,他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朝那細嫩的穴口探了進去,驟然間濕潤的精緻將他包裹住,那銷魂般的滋味快要將他理智抨潰。
「嘶——!」
「啊嗯——!」
兩人都紛紛發出喟嘆不已。
「綠兒乖,忍忍,片刻就好。」賽忠嘗嘗吐氣,忍著那想要抽插的衝動,細細地扣弄著穴里的淫液,很快摳挖出來一大坨白濁。
「啊嗯……嗯……哥哥……」阿綠情不自禁地抓著了他的手,雙腿也不自覺地想要併攏,嬌滴滴呻吟從嘴邊溢出,仰著頭供著身子,像個極度可憐祈求愛撫的人兒。
看得賽忠心頭一顫一顫地發緊:「乖,快鬆手。」
「哥哥……阿綠……好奇怪……」
她覺得哥哥的手好熱,好硬,插在她裡面好舒服,可是這等羞恥的話語,叫她怎能說出口?
賽忠忍著衝動,繼續摳挖,挖出許多白濁,也暗自驚嘆這登徒子的精量大得驚人,心疼自家妹妹居然承受了這等滅頂之災,但卻又無法忽視內心那股自己也想插進去的齷齪思想。
如此想著,他看向自己的手指還插在穴里,鬼使神差緩緩地順著那緊緻的涌道抽插了幾下,女人便開始哼哼唧唧起來,那聲音比樹枝上的鳥兒叫聲還要動聽萬倍,聽得他都要怒放開來。
第二十七章:妹妹淫水真好吃(高H)
「哥哥……啊嗯……啊……」阿綠聲音動了情是掩蓋不住的,男人眸低浮現一抹難以言喻的欣喜,試探性地用手指重重插了一下,女人果然哼唧,「啊嗯……嗯……」
理智逐漸脫離現實,慾望壓過道德,賽忠猛地加快了手指在穴中抽插,帶起汨汨淫水濕了一手。
「不要,哥哥……啊嗯……」
一聲聲哥哥不斷地衝擊他耳膜,挑起內心底下隱藏的那抹道德界限,更是讓他興奮得不知所措,手下力道加重了許多,就連說出的話都變了味道:「別叫,哥哥在幫你將那污穢之物摳出來,你叫會把母親他們引過來,到時候不好收場。」
阿綠當即咬住了櫻桃紅唇,仰著頭不住搖晃,青絲波動盪起陣陣發香鑽入男人鼻腔,心神蕩漾,手指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騷刮著那細嫩的肉膜快速律動。
「嗚嗚嗚……哥哥……不要……阿綠不要了……」
「乖,別亂動,哥哥在幫你。」賽忠看著她動情的樣子,男人本能作祟,不斷地加速探索到內里的一塊特殊小肉便揪著那個角度抽插,撞擊那塊細嫩的肉塊。
聽著女人隱忍壓抑到了極致的低喘,胯間的巨物不住地頂撞著布料,發出好猛獸的嘶吼垂涎,愈發快速用力,腦子裡想像著此刻插在妹妹身體里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感受著被妹妹緊緻包裹的快感!
「啊啊啊……不……不要啊——!」阿綠一陣白光驟現,竟然在哥哥的手指中泄了身子,溫熱的水珠直直噴射而出,灑了賽忠一臉。
男人快速抽搐手指,道德終被拋棄,俯身上去張嘴就含住那鮮嫩的小穴,猛啄一口將那淫水吞咽入腹,一波接著一波,而女人全然不知,只覺整個人還至於雲端感受那波浪衝擊的餘韻。
待堪堪回神時,才擦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再細細感受之邊猛然驚駭不定,哥哥似乎正在……得到這個認知,阿綠宛若被雷劈了一下,怔住不知動彈。
吸允的聲音充斥著彼此的耳膜,男人像是吃不夠,粗劣的舌頭一遍一遍搜刮著細細內肉,不讓小穴的淫液流出半點,洗漱吞入腹中,又覺不夠,雙手將花穴肉瓣掰開,露出那微微抽搐收縮的小穴口,他像被攝了魂,探著舌頭朝那小穴口頂了進去,女人驚呼一聲回神掙扎。
「不要,哥哥……我是你妹妹!」
一聲驚呼,男人黯然回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況且,這等美味已經到了嘴裡,若是不吃個夠,他日未必能夠這個勇氣與機會,反正都已經被火燒了,也不在乎多燒一點。
心一橫,男人不管不顧,扼住那不安分想要推開他的小手,低頭賣力啃噬吸允,將那誘人的小穴搔刮個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舌頭直直頂進去,又推出來,如此往復迭加。
「啊嗯……嗯嗯……不要……」阿綠說不出什麼滋味,身體很愉悅,但心裡卻抗拒得不行,畢竟那是親哥哥啊!至親的哥哥,血濃於水,怎麼可以做出這等親密接觸!
不行,絕對不可以,這麼下去,他們兩個人都會徹底毀掉墜地獄!
阿綠心尖發顫,奮盡全力掙開了被禁錮的雙手,抱住那趴在腿間的腦袋就要往推……
第二十八章:寵妹狂魔,妹妹吃不夠(H)
賽忠感知力度,也不去抓她的手,反倒是抓住她的腿,埋頭啃噬不肯縮減半分,緊緊吸允那花穴淫刺激得腦海只有一個念頭,吃掉她,將她吞入腹中,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哥哥!哥哥……疼……啊嗯……」阿綠哭了,那嗚咽柔弱的低泣聲,驟然抨擊男人的耳膜,理智逐漸回籠,目光沉了許多猛然抬頭,是妹妹殷紅的臉蛋,秀氣修眉緊蹙,表情痛苦不堪。
天!他到底在做什麼?!
賽忠慌了,這輩子最瞧不得就是妹妹哭,打小就害怕她哭,一哭他就慌。
「綠兒別哭。」
「嗚嗚嗚……哥哥欺負阿綠……嗚嗚……」阿綠的眼淚止不住流,心酸不已,那趙躍魂淡欺負自己,居然連自家的哥哥也要對自己做這等事嗎?
難道,她天生就是應當受男人欺辱?
賽忠心神巨震,生怕自己對妹妹做了這等事跡會引來府邸的人圍觀,可女人卻已經哭啼了起來,無奈之下,竟俯身前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嗚咽聲,四片唇瓣相處,剎那間撞出彼此花火。
阿綠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缺了,竟然伸舌頭舔一下那帶著陽剛氣息的唇瓣,不如自己的柔嫩,舌尖方才還不經意舔到了細微的鬍鬚渣子,有點扎人,也有點慌神。
男人本就難以抑制,被這下撩撥,再次失去理智,大掌捧著她的腦袋深深吻了上去。
「唔唔……唔……」推搡捶打,無一能使他退縮半分。
賽忠覺得自己瘋了,怎麼都吃不夠她的味道,深處舌頭鑿開那紅艷小嘴,舌頭就這麼探了進去,她的小蘭舌很軟很甜,柔柔濕濕的細細品嘗,堅韌的手指穿入她的發間,迫使她只能仰著頭接受自己的啃咬吸允。
阿綠身子骨一軟,就要往下掉,雙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脖子,而他也順勢靠在後墊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胯間巨物察覺那淫水泛濫的肉穴靠近,本能地往上頂了頂,戳了戳。
女人嗚咽,盡數被吞,卻也無力再做掙扎,心間那抹抗拒牴觸逐漸減少,轉為享受這唇齒糾纏,方知原來哥哥竟是這個味道,澀澀的,帶點兒苦,又有一些陽剛的暖意,不知是否因得他是哥哥,所以會比較暖呢?
「綠兒,綠兒……」男人低低喚了一聲,大掌覆上嬌柔大奶,吻得難捨難分大掌也不忘捏弄搓扁,在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馬車內溫度漸升,可為難了外面的賽母在大廳中等得焦急萬分,踱步來回。
「這孩子,怎的還不回來?」
「嫣婆,你說綠兒她沒事吧?」
嫣婆思及那令人羞臊的低吟聲,心虛地扭過頭:「夫人莫慌,少爺說小姐無事,便是無事。」
賽母覺得再理,賽忠這孩子自幼便疼著妹妹,遙記得兒時因著綠兒自己眼瞎瞧不見在門口摔了一腳,恰逢鄰居家的小兒夏司經過,賽忠就不由分說上去就把人夏司給揍了一頓,把人打得半個月都下不來床,差點兒就被他廢了去,害得她夫妻二人天天往夏家送藥送錢。
還好夏司那孩子體格健壯,半個月就龍馬精神了,不然這賽忠怕是要擔著一輩子的罪孽不可。
賽母又等了片刻,始終不見人來,終是坐不住:「不行,我還是要親自去看看怎麼回事!」
第二十九章:兄妹二人被母親大人抓包了
「哥哥……唔……阿綠好奇怪……」女人仰著頭,捧著那埋頭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高潮過後的身體一度空虛難耐,那隔著布料不斷摩擦她的熱鐵仿佛是能解渴的源泉,本能去迎合。
「綠兒的奶子真好吃,好大,好軟!」男人也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時,眼裡心裡全是情慾,一對大奶沾滿了屬於他的唾液,亮晶晶的分外淫糜。
胯間的欲龍隨著女人扭動的軀體,一上一下地磨蹭著腿心細嫩的縫隙,褲子上全是女人留下來的淫水,濕了大片,乾柴烈火不可罷休。
「忠兒,綠兒,你們兄妹要說到什麼時候?」賽母遠遠而來的一聲呼喚,讓車廂內的兩人如遭雷劈僵硬住,頃刻間將他們打入了地獄!
賽忠神志回歸,看著眼前的一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所措地將女人推開,而女人也因著過於羞愧身子也軟得厲害,撲倒在地板上:「啊疼……」
賽忠慌了,上去將她扶起,冷汗淋漓:「對不起,是哥哥不好,綠兒對不起……」
除了滿心的慚愧內疚,賽忠甚至不知道應當如何面對自己這個親妹妹,臉頰上的陀紅揮之不去,因著習武聽得那漸漸走近的腳步聲,賽忠手慌腳亂地幫阿綠穿衣服。
「綠兒,這次是哥哥不對,你一定不可以與母親說,不然我們都……」
阿綠別過臉,心臟快得不行,她何嘗不知這個理,就算哥哥不提,她也不敢說。
只是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眼前的人是親哥哥,饒是再怎麼樣,哥哥總不會傷害自己,從他顫抖替她穿衣的手就能感受到他此時有多慌張害怕。
「忠兒,你到底跟綠兒說些什麼?」賽母從聞得下人說少爺與小姐去了後門的院子裡,便急忙趕來,穿梭者迂迴的長廊瞧見停在後院的馬車更是焦急不已。
賽忠心急如焚慌忙替阿綠穿上衣服,奈何男兒失蹤不能整理精細妥當,待賽母來到馬車前掀開帘子,阿綠凌亂的髮絲都還沒束好。
賽母怔住,微忖道:「你們這是……」
賽忠臉紅,不敢直視母親的眼:「母親,都說了我與綠兒有要緊事,你這是作甚?」
阿綠也道:「娘,阿綠跟哥哥好些天沒見面了,有許多話要同哥哥說。」
賽母倒也不是不相信兩人,只是眼前的一切為何就讓人看起來那麼的……不協調?
而且從她方才掀開帘子的那刻,空氣中便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這股氣味是什麼?只不過兄妹二人不應該存在這些旖旎的味道才是,莫非……思及此,賽母紛紛搖頭,默念罪過,怎可能這般想自己的兒女,絕無不可能的事。
緩了心態,賽母重新堆積笑容,柔和了許多:「母親這不是擔心綠兒來著,見你無事,便心安了,快快下來,讓啊娘瞧瞧我的女兒瘦了沒有?」
兄妹人都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不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第三十章:兄妹二人羞愧難當
賽忠將阿綠抱下馬車,賽母當即上前捧著那精緻絕美的小臉左右觀望,瞧了幾眼就當即難受地埋怨開來:「哎喲,我這閨女是不是受了委屈?竟瘦了這麼多?」
阿綠不敢說委屈,倒是認為啊娘太過於的擔心了,這才兩天沒見,怎就覺得瘦了?
分明是那心裡頭惦記得緊,自己瞎想出來的戲碼。
總歸是不能叫母親擔憂,阿綠勾起嘴角安慰道:「啊娘多慮了,女兒未曾受委屈。」
「還說沒有,瞧這黑眼圈圈都出來了,我的閨女喲,快快隨娘去飯廳,你爹爹一大早就吩咐廚子做你愛吃的菜,多吃點。」賽母心疼地拉著阿綠去飯廳,卻未發現身後兒子的複雜神色。
幾人坐在飯廳中,賽父長得一臉富貴相,瞧見自家夫人跟孩子便急忙迎了上去:「哎喲,我家綠兒可算是回家了,快快快,讓爹爹看看可有受委屈了?」
如法炮製,跟方才賽母一樣,捧著她的臉左右仔細觀看,心肝兒似的小心翼翼:「怎的這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瘦了些?」
賽母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就覺得瘦了些,這下你爹也這麼說,快快快坐下吃飯,咱一家人可許久都未曾一起吃飯了。」
阿綠被爹娘攙扶坐下,阿娘更是親自將肉喂到她的嘴邊:「來張嘴,這是爹爹早幾天就吩咐菜市場的劉伯給你留的豬頸肉,可香了,趕緊嘗嘗。」
「謝謝爹爹。」阿綠張嘴細嚼慢咽,實則卻食之無味想起方才與哥哥在馬車內做的事情,更是羞愧難安。
自己這輩子縱然出生便是眼瞎,但上天卻給了她極好的容貌以及家庭的溫暖,不管是爹爹還是娘親包括哥哥,這些年來都從未薄待半分,這下就如一杯清澈的水,忽然被人滴入了黑色的墨汁,污染了純凈,攪擾了心底的安寧。
跟她一樣表面上平靜,內力暗潮湧動的人還有賽忠,他從未覺得一家人吃飯變得如此坐立難安,心中那抹愧意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不斷地方大上升,已經快要大到他無法承受的地步。
一家人默默地吃著飯,賽母比較心細,自是察覺了女兒跟兒子兩人的不對勁,倒是賽父心大,就忙著給孩子們添菜,一副縱享天倫之樂的狀態。
「爹爹年紀大了,什麼都不想,就盼著啊我的一對兒女,可以好好的,此生足矣。」隨著賽父一聲感嘆,吃著飯的賽忠被噎住了,握拳在嘴邊連連咳嗽,心中慚愧不已。
更要命的是,妹妹的那副嬌柔身子骨仿佛深種腦海,不斷地在眼前浮現,顫巍巍的大乳,粉嫩淫糜不斷冒出淫水的肉穴,還有那溫暖精緻的涌道包裹著自己的手指,這一幕幕跟魔怔了似的,不斷地侵占他的大腦理智,擾得心神不寧更是無顏面對桌邊倆老。
「對了,綠兒,那度風乃是上好的馬兒性子極其溫順,啊娘就是看度風溫順才讓它駝你,怎的好好就受了驚,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賽母終是心難安,天知道她聽聞女兒的馬車受驚失控跑了出去,她差點都要暈厥了過去,實在是很難想通此事。
「啊娘不必擔心,是女兒胡鬧竟朝外扔了個石仔,打在了度風身上,這才受了驚。」阿綠是不敢說半句真話,生怕這倆老受不住背過氣去。
這下,賽忠更加慚愧了,頭都不敢抬起來。
第三十一章:卑微世子爺在線求助
一家人安靜地吃著飯菜,時不時倆老會問幾句關心孩子的話,氣氛倒算是融洽,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個事實,就是剛剛跟他們女兒大婚的世子爺未曾回門,就只有阿綠一人回了娘家。
這二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兒,完全沒在意的,甚至連問一句世子爺的話都沒有,心裡眼裡全特麼都是自家的女兒又瘦了,多吃點,爹娘看著心疼極了。
以至於某位世子爺因著早上阿綠的那句話,此刻心裡頭還在悶悶不樂,還以為那女人只是說氣話來著,結果倒好,真特麼一個人回去了!
難道就當真不怕被人說笑話?畢竟回娘家只有新娘子一人回去,丈夫不陪著,這會讓人覺得新娘日後的日子不好過,更會讓人瞧不得諸多不友善的目光,放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會害怕。
怎就到了這瞎子的身上就不奏效了?
還是說,她瞎就可以無視他人的看法與目光?
等了許久,那女人也似乎沒有讓人前來喚他一同前去,終是坐立不住的趙允,便讓小廝前去賽府打探一下,看看這賽家小姐賽綠瑩獨自回門會不會遭到爹娘的責罵,然後他就勉為其難上去替她解圍好了,好歹也算是給自己破了她的身子一個理由回報一下,畢竟當時並未想與她圓房,既然圓都圓了,總該要做一些身為丈夫應該做的事情才是。
可前去打探後的小廝回來,卻告訴他:「世子爺,您的岳父岳母未曾察覺您的存在。」
「……!!!」
趙允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目光凌厲盯著小廝:「你再說一遍!」
這突如其來的冰寒氣息,讓小廝莫名打了個寒顫:「回世子爺的話,賽府一家子似乎未曾發現世子爺沒回去這一事實。」
「嘎達——!」一聲清脆,上好的白玉盞在他手中破碎,驚得小廝冷汗直冒,直直跪了下去,「世子爺饒命!」
趙允瞧著自己白皙的手掌被割開了一道口子,不大,卻滲著細微的殷紅,這點細微的疼卻抵不住心間那逐漸燃燒旺盛的火苗,從來沒人敢這麼無視他!
就算是無視,那也是在他允許或者是刻意隱藏鋒芒的範圍內,才有人膽敢無視。
很好!
女人,你完蛋了!
正在吃東西的阿綠,猛然打了個噴嚏,驚得賽母誤以為她生病了,趕緊讓下人去喚了大夫前來,不管阿綠如何推搡都攔不住母親那份焦灼的心,拉到了偏房去問診。
孟大夫是阿綠打小就看的主治醫師,這下聽聞賽府小姐回來了,孟大夫也覺得那等同於半個女兒似的,提著藥箱就往賽府跑,屁股還沒著凳就扼住了她的手凝神把脈。
片刻,孟大夫臉面一紅,鬆開了阿綠的手,賽母心急詢問:「老孟,我家綠兒怎樣?」
「無礙,就是縱慾過度,雖是新婚,還是懇請小姐跟姑爺節制一下。」
阿綠恨不得找個地轉進去,臉紅得蘋果似的,賽母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好在並無什麼大礙,一顆心才算放下,隨著孟大夫開了幾服藥,賽母數了數,好傢夥,十多包呢!
思女心切的母親拉著阿綠的手說:「你自幼身子骨嬌柔,比不得尋常人,你孟伯伯開了些藥,你以往喝的藥都是啊娘親自煎藥,所以今日就別回侯府了,待這藥喝完了再回去。」
阿綠也巴不得不回去,那侯府藏龍臥虎的,還不知道那趙躍會怎的折磨自己,便答應留下。
那邊侯府,小廝再去稟報:「世子爺,世子妃染了風寒,說今日不回來了。」
言罷,趙允的手裡又多了個碎掉的茶盞。
作者君捶胸頓足,聲嘶力竭:為什麼沒有珠珠——!珠珠啊——!
第三十二章:回娘家也照肏不誤(微h)
是夜。
月光高懸,清風陣起,帶起絲絲清涼之意,直直深入阿綠的心間,不住地攏緊肩上的褥子。
阿綠被婆子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閨閣,坐在熟悉的床褥上,心中酸澀複雜的情緒不斷蔓延全身,忽冷忽熱地充斥著她的感官。
短短几日,她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從出嫁的那刻起,便再無真正的安寧。
縱然未曾聽得哥哥言說,但卻能感受到他壓抑的心思,那馬車中哥哥在她身上胡作為非的感受還清晰呈現著,久久無法平復,隨著啊娘愈發的關心,她便愈發地慚愧難安。
聽得熟悉腳步聲,阿綠深知那是婆子端藥過來了,便問:「嫣婆,啊娘她有無說些什麼?」
「世子妃安心,夫人未曾說什麼,就是讓您安心在府邸住幾日,待身子好些再回去。」
「那就好。」阿綠鬆了口氣,由此可見,嫣婆也是個心明之人,斷不會在人前說叄道四。
「那把劍,幫我送去給哥哥吧。」阿綠沉聲道,本想著親自送給哥哥,想聽聽他喜悅之聲,可如今她卻不知如何面對這份親情。
「那世子妃先把藥喝了,老奴伺候您躺下,便去送劍。」
阿綠往日最害怕湯藥的苦澀,此刻卻覺得心間尤為苦,竟比那湯藥還要苦上幾分,一口氣就把那藥給喝乾了去,婆子心細,拿來了梅子也被阿綠搖頭拒絕:「不了,今日這藥不苦。」
婆子只好扶著她躺下,掖好了被子,吹息蠟燭才離開房間,將那把劍給賽忠送了過去。
賽忠捧著錦盒,打開竟是先前跟阿綠說過,甚是喜歡京中某位大師鑄造的一把劍,他曾多次前去想重金購買,奈何大師就是不賣。
沒想到自家妹子竟然給他買了下來當生辰禮物,這下心中那抹愧意更重,宛若天上的那抹烏雲,濃郁得怎麼都無法抹開。
這邊燈剛熄滅,便有一道人影飛速掠過,進了阿綠的閨閣之中。
窗戶的月光柔和地打在床上那抹纖細的人影上,帷幕微微被掀起一個角,床褥猛然陷了下去。
阿綠誤以為是啊娘擔憂,便翻了個身面向來人,輕聲言道:「啊娘,女兒身子無礙,不必擔憂,您早些與爹爹休息,明日再嘮叨,女兒乏了。」
只是來人卻並未做聲,一動不動。
阿綠心尖兒顫了顫,難道是哥哥?
若是以前,思及哥哥她總是滿腔熱血甜蜜,恨不得跟整個世間說她那個無與倫比的好哥哥,世上怎會有那麼完美的哥哥,使她為心尖寶兒,總是待她極好的。
可白天在馬車那般作態,她卻猶豫了,甚至在反思這些年自己是不是對哥哥不夠了解,還是說,她從未真正了解過自己的哥哥?不然為何會對自己做出那般舉動?
可愁煞了人兒,精緻的小臉,秀氣的眉毛高高蹙緊,看得叫人好生心疼。
就連趙允,也不自覺順著她那緊蹙的眉頭,將自己的眉頭也蹙緊了許多。
來人越是沉默,阿綠越是感到焦慮不安,便出聲道:「哥哥,阿綠乏了,你快回去吧。」
「為什麼不回去?」想了許久,他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素來平和,如深井水那般毫無波瀾的心,今日竟被這小女人給攪了兩次,激起心間那許久未曾蕩漾過的心思,想來找這個小女人,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明白何為婦德?
怎料,這人到了床邊,瞧得她一副柔柔軟軟的樣子,心間的那把火去死活也點不然了。
到了這一刻,趙允記起一句話,難道這世間當真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
不然,他這般舉動也著實太不正常了些,出門前,那隨從驚詫的目光,他可沒能忽略過去。
阿綠猛然心驚,坐了起來,連帶著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怎麼來了?」
趙允不悅,眉頭繼續緊蹙,這女人就這麼害怕自己?
「本世子又怎麼不能來了?」
阿綠著實怕了,白日裡被趙躍劫持強行姦污一番,畢竟都是姓趙的,他雖是自己夫君,但憑著趙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誰知道這趙允會不會也是那一路一路之丘。
對趙家的人,她已經毫無好感,只求能躲則躲。
「阿綠只是擔憂世子的身子不便,這路途遙遠只怕……」
「你哪隻眼睛瞧見本世子身子不便?」趙允危險地眯了眯眼,這女人居然說他身子不便,看來那日還是不夠賣力,才讓她口吐狂言。
「阿綠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嗯?」陰測測的聲音靠過來,驚得阿綠心中甚是慌亂,緊緊揪住了被褥,這莫名的欺壓感是怎麼回事?
明明就是個瘸子,為何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生生震得她不敢再言半句!
「看來夫人對為夫存在誤解,這可怎麼得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解了的好。」說著,男人輕易地解開了她衣襟上的帶子,纖薄濕滑的緞面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頃刻間香肩裸露。
「夫君不要這樣……」阿綠羞愧難當,慌忙捂緊了胸前的姣好,卻不知自己越是反抗抵擋,越是激怒了男人的自尊心。
趙允本就因著阿綠過份冷淡疏離,心中不爽,不惜連夜前來趕出翻牆入室這等偷雞摸狗之事,結果這女人卻不知好歹連連推脫,就連身前那姣好也要捂個嚴實不給瞧。
關於女人不乖,這等書籍他是真的未曾看過,可是本能的反應卻掩蓋不住,懊惱自己為何要去在意這個瞎女,先愉悅了自己要緊,大掌一掀空氣立即響起裂錦聲。
阿綠身子一涼,柔美的身體全然暴露,落入男人的眼中,軟弱的雙手無法全然擋住巨乳,粉色的茱萸在男人的目光注視下截然挺立,男人不做他想探手過去一手把握。
「嗯……不……不要……」阿綠的身子很敏感,男人才碰了一下,當即就酥軟了,無力的呻吟聲也控制不住,從嘴角溢出。
男人很滿意她這副樣子,扯開她的雙手壓了上去,湊到她的脖子處譏笑道:「還說不要,你現在的樣子,可要比妓院裡的女人還要風騷嫵媚。」
言罷,男人低頭舔舐她稚嫩的頸項,那是阿綠的敏感地帶,頃刻激起絲絲顫慄,仰著頭背脊如電划過:「啊——!」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0 07:51 , Processed in 0.089173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